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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涂满颜料就能隐身?玛德蕾娜的露出调教与奇怪交易,卡丘扶她系列:持续更新中,2

小说:卡丘扶她系列:持续更新中 2025-09-12 21:59 5hhhhh 4070 ℃

直到那根尖细的勾线笔轻柔地、以亵渎般的精准,拨开了她饱满湿润的阴唇花瓣,露出了内部更加娇嫩的、泛着水光的粉红色褶皱。冰凉的笔尖带着粘稠的颜料,开始一丝不苟地沿着那些敏感的沟壑、内壁的纹路,进行精细的描绘,仿佛在绘制一幅最隐秘的地图。

“咿…啊…不…”玛德蕾娜的脊背瞬间绷紧如弓,咽喉里挤出绵密不成调的呻吟。这感觉比乳尖的瘙痒强烈百倍,是深入骨髓的痒,是尖锐的侵犯意味的刺激!笔尖每一次微小的移动,每一次在娇嫩粘膜上的刮蹭,都让酥痒和快感如同失控的野马,在她体内横冲直撞,小腹深处涌起滔天热浪,阴蒂勃勃跳动,爱液汹涌而出。

老家主似乎完全沉浸在他的“艺术创作”中。他甚至用笔尖轻柔地挑开了包裹着阴蒂的细嫩包皮,让那颗极度充血挺立的小豆豆完全暴露在空气和灯光下。笔尖带着颜料,开始小心翼翼地一圈圈描摹那勃立到极致的顶端。

“呜——!!!”玛德蕾娜发出濒死般的呜咽,四肢挣扎,束缚带深深勒进皮肉。眼前阵阵发黑,她感觉自己被抛上了快感的巅峰,下一秒就要在笔尖的凌迟下彻底崩溃、高潮!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

笔尖,停下了。

老家主直起身,满意地审视着自己的作品,仿佛刚刚完成了一幅传世名作。“好了,完成了。”

那即将爆发的快感被骤然抽走,只留下身体深处一片空虚的悸动和难以言喻的焦渴。玛德蕾娜瘫软在床上,大口大口地呼吸,颜料未覆盖的区域可以看到已被汗水浸透。双腿之间一片狼藉,爱液混合着未干的颜料,在灯光下闪烁着淫靡的光泽。

老家主解开了她的束缚带,扶着她有些虚软的身体坐起来,然后引导她走到房间一侧巨大的落地穿衣镜前。

“看看,我的孩子,看看这件独一无二的‘网球服’。”

玛德蕾娜茫然地抬起头,看向镜中——

镜子里映出的,不再是那个一丝不挂、狼狈不堪的年轻女孩。橙黑相间的“运动抹胸”完美地包裹着她饱满的胸脯,勾勒出充满活力的曲线,甚至巧妙地用阴影和高光塑造出布料的质感和褶皱。一条同样橙黑配色的“网球短裤”紧裹着她的腰肢和挺翘的臀部,裤腿边缘的松紧带细节都清晰可见。橙色的线条沿着她的大腿外侧延伸,充满动感。

镜中的影像,活脱脱就是一个刚刚结束训练、穿着专业网球服的青春少女!色彩鲜艳,线条流畅,充满了运动的美感。如果不凑近仔细分辨那些颜料涂抹的笔触和边缘,观察皮肤毛孔和股间的裂缝形状、胸部的神秘凸起,几乎无法相信这只是一层画在皮肤上的彩绘。

玛德蕾娜惊呆了,甚至暂时忘记了身体深处那令人焦躁的空虚感。她怔怔地看着镜中“穿着”时尚运动装的自己,一种奇异的被精心装扮的满足感,混合着依旧残留的羞耻,涌上心头。

刚才那场几乎让她崩溃的“酷刑”,竟然真的…创造出了如此逼真的“衣服”?她下意识地轻轻磨蹭了一下双腿,试图缓解那未能抵达高潮带来的隐秘焦躁和湿滑粘腻的不适感。

“出发吧,孩子。”老家主拍了拍她的脊背。

“欸…欸!?”

— —

云顶花园的阳光明媚得有些刺眼,空气里弥漫着金钱堆砌出的宁静与花香。宽阔洁净的街道两旁是精心修剪的绿植和一栋栋风格各异的豪宅,行人稀少,步履悠闲。老家主拄着一根手杖,神态自若地走在前面。玛德蕾娜则亦步亦趋地跟在他身侧半步之后,每一步都走得小心翼翼,仿佛脚下不是步道,而是烧红的烙铁。

她身上那身“橙黑色网球服”在阳光下色彩更加鲜艳夺目,逼真得足以骗过大多数匆匆一瞥的目光。然而,玛德蕾娜却感觉自己像被剥光了扔在聚光灯下。每一次微风吹过,拂过她完全裸露的肌肤,都让她泛起一层细小的鸡皮疙瘩。偶尔有路人投来好奇或欣赏的视线,即使那目光可能只是落在她青春四射的暴露“运动装”上,也足以让她未被颜料覆盖的脖颈、耳根和脸颊瞬间泛起肉眼可见的滚烫绯红。她低着头,恨不得把自己缩进那层薄薄的颜料里。

“放松点,孩子。”老家主的声音中带着愉悦,他停下脚步,侧身看向局促不安的玛德蕾娜。他的手极其自然地落在了她“短裤”包裹的、挺翘的臀部上,带着欣赏的意味揉捏了一下那富有弹性的软肉。玛德蕾娜身体猛地一僵,几乎要跳起来。

更让她魂飞魄散的是,老家主的手指并未停留,而是顺着臀缝的曲线,极其隐蔽地、带着探索的意味,滑向了她双腿之间那被颜料勾勒出“短裤”裆部轮廓的隐秘入口!指尖隔着风干的颜料,精准地带着亵玩意味地刮蹭了一下她早已因户外露出而泥泞不堪的穴口边缘,甚至探入了一丝缝隙,感受着那惊人的湿滑和温热。

“看,”老家主凑近她通红的耳廓,声音低沉,“这就是年轻身体的诚实反应,多么美妙。这就是老头子我的乐趣所在啊。”他抽回手指,指尖在阳光下反射着晶莹的水光。玛德蕾娜羞愤欲死,身体因为强烈的刺激和巨大的羞耻而微微颤抖,双腿间爱液分泌得更加汹涌,将“短裤”裆部的颜料浸染得颜色更深,在阳光下反射出湿漉漉的光泽。更糟糕的是,胸前那两颗被颜料覆盖的乳尖,也在这种刺激下不受控制地勃立起来,在颜料组成的“运动抹胸”上顶出两个清晰的小点。

就在这时,一个尖锐的童声打破了街道的宁静:“妈妈!妈妈!快看那个姐姐!”马路对面,一个眼神尖细的小男孩正指着玛德蕾娜,大声地向他身旁衣着考究的妇人嚷嚷。

玛德蕾娜感觉全身的血液瞬间冲上头顶,又瞬间褪得干干净净!她的大脑一片空白,仿佛被当众扒光了衣服示众。社会性死亡的恐惧和羞耻让她猛地倒吸冷气,双腿一软,几乎要瘫倒在地。她死死抓住老家主的胳膊,指甲几乎要嵌进他的衣服里,才勉强支撑住自己摇摇欲坠的身体。

对面的妇人顺着儿子的手指看了一眼,眉头微蹙,随即不以为然地拍了拍儿子的头:“别胡说。那是网球服,很正常的运动装。女孩子穿得…嗯…贴身一点也很常见。说不定是那位爷爷的孙女呢。”她显然没有细看,拉着还想争辩的小男孩快步走开了。

虽然危机似乎解除,但小男孩那声石破天惊的呼喊,烙刻在了玛德蕾娜的羞耻心深处。她浑身冰冷,牙齿都在打颤,每一步都像踩在棉花上,虚软无力。走到一个僻静的、被高大绿篱遮掩的巷口时,玛德蕾娜再也支撑不住,她猛地蹲了下来,双手紧紧捂住小腹,声音带着哭腔和极度的难堪:“老…老爷…我…我有点…内急…实在…实在忍不住了…”

老家主停下脚步,低头看着蹲在地上、像只受惊小兽般的玛德蕾娜。他脸上露出了一个洞悉一切、甚至带着点不怀好意的微笑。玛德蕾娜抬起头,对上他那双锐利而玩味的眼睛,仿佛明白了什么。两行屈辱的泪水终于控制不住地滑落下来。

“这样啊…”老家主的声音拖长了调子,“这里可没有公共卫生间。不过嘛…”他指了指那条无人的小巷,“去里面解决吧。放心,我在巷口给你把风。”

玛德蕾娜绝望地闭上眼睛,一滴液体从她的股缝间滴落在地砖上,不知道是尿液还是分泌物。

“进去吧。”老家主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双手抱头,对着那根电线杆,蹲下去。”

玛德蕾娜如同提线木偶般,摇摇晃晃地走进昏暗的小巷,巷子里弥漫着潮湿的青苔味。她走到一根冰冷的水泥电线杆旁,颤抖着抬起双手,交叉抱住自己的后脑勺,然后屈辱地、缓缓地蹲了下去。这个姿势让她整个下体毫无遮掩地暴露在空气中,也暴露在巷口那个“把风”的老家主视线里。

她努力想释放,但巨大的精神压力让她根本无法控制括约肌舒张。就在她即将失守的瞬间——

“咳咳!”巷口传来老家主刻意的、响亮的咳嗽声。

“呜!”玛德蕾娜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吓得浑身一哆嗦,括约肌猛地收紧,差点咬到舌头。

“哗啦…”几滴尿液不受控制地滴落在水泥地上。

“啪嗒!”老家主用手杖重重地敲击了一下地面。

“啊!”玛德蕾娜又是一惊,身体剧烈颤抖,一股更汹涌的尿流终于冲破束缚,带着羞耻的声响,哗啦啦地冲击在水泥地上,溅起细小的水花。她死死咬住下唇,不让自己哭出声,屈辱的泪花混合着汗水流下。她能感觉到巷口那道目光,实质地灼烧着她赤裸的臀部和正在失禁排泄的私处。

排泄的过程断断续续,每一次老家主故意弄出的声响,都让玛德蕾娜的身体阵阵痉挛,尿液随之失控地喷溅。当最后一点尿液滴落,她整个人如同被抽走了所有骨头和灵魂,眼神空洞涣散,只剩下微弱的呼吸。她变成了一具失去思考能力的空壳。

老家主走进巷子,看着失魂落魄、被尿骚味包围的玛德蕾娜,满意地点点头。“好了,清理一下,我们继续。”他递过去一张干净的手帕,语气平淡得像在吩咐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玛德蕾娜麻木地接过手帕,机械地擦拭着腿间的狼藉。她甚至没有力气去感受羞耻了。

重新回到阳光下的街道,玛德蕾娜如同行尸走肉般跟在老家主身后,脚步虚浮。街道尽头——公园的入口已经遥遥在望。就在这时,迎面走来一位穿着考究西装、大腹便便的中年富豪,旁边跟着两个保镖。

“哟!白老!真是巧遇!”富豪热情地打着招呼,目光却像探照灯一样,瞬间就黏在了玛德蕾娜身上。他那双阅人无数的眼睛,只在她身上停留了两秒,就精准地穿透了那层逼真的彩绘伪装,捕捉到了颜料下年轻胴体的赤裸本质和那股混合着爱液、汗液与尿液的淫靡气息。

“啧啧啧,”富豪毫不掩饰眼中的惊艳和淫邪,对着老家主竖起大拇指,“白老,您这眼光,这情趣…真是绝了!越来越出神入化了!瞧瞧这身段,这皮肤…极品啊!”他一边说着恭维话,一边肆无忌惮地上下打量着玛德蕾娜,目光如同黏腻的舌头舔过她每一寸肌肤。

老家主矜持地笑了笑,似乎对这种“赞赏”颇为受用,与对方寒暄了几句生意场上的闲话。

就在富豪准备告辞时,他像是突然想起什么,带着一种“同道中人”的狎昵笑容,猛地伸出手,在玛德蕾娜猝不及防之下,一把用力地揉捏在她胸前那被颜料覆盖的、饱满挺立的左乳上!粗糙的手指隔着颜料狠狠碾压过那颗早已饱尝兴奋、敏感至极的乳尖!

“啊——!!!”

这一下粗暴的侵犯,如同点燃了引信的火药桶。积蓄了一路、被反复压抑、被羞耻和恐惧强行按捺的汹涌快感,顷刻间尽数释放!玛德蕾娜发出一声凄厉到变形的尖叫,双腿死死夹紧,又不受控制地大大张开,腰肢疯狂地扭动。一股滚烫的爱液如同失禁般,从她痉挛抽搐的蜜裂深处猛烈地喷射而出,瞬间浸透了“网球短裤”的裆部,沿着她颤抖的大腿内侧流淌下来。她的双眼翻白,口水从微张的嘴角淌下,整个人在快感的表达中登上了顶点,然后如同断线的木偶般,软软地向前倒去,被眼疾手快的老家主一把搂住。

高潮的余韵让她在老家主怀里剧烈地喘息、颤抖,眼神失焦,仿佛灵魂都被那高潮冲散了。

富豪看着玛德蕾娜这淫靡至极的反应,哈哈大笑,仿佛看到了最精彩的表演。“哈哈哈!白老,您这‘艺术品’,真是绝了!告辞!告辞!”他心满意足地带着保镖扬长而去。

老家主搂着瘫软如泥、浑身散发着浓烈情欲气息的玛德蕾娜,看着富豪离去的背影,又低头看了看怀中这具被彻底开发得予取予求的年轻肉体,勾起深沉而满足的笑容。

— —

公园里绿树成荫,阳光透过枝叶洒下斑驳的光点。远处传来孩子们追逐嬉闹的清脆笑声,更衬得这个角落的寂静。老家主带着步履虚浮、眼神还有些涣散的玛德蕾娜,走到一个隐藏在茂密灌木后的老旧秋千旁。

“就是这里了,孩子。”老家主的声音带着一种仪式感,他拍了拍秋千的木板坐垫,“最后一站,完成它,我们的交易就圆满结束了。”

玛德蕾娜茫然地看着那架秋千,远处孩童的笑声像针一样扎在她敏感的神经上。

老家主率先坐了上去,老旧的铁链发出轻微的吱呀声。他调整了一下坐姿,然后,在玛德蕾娜的注视下,不紧不慢地解开了自己裤子的拉链。布料向两侧滑开,露出了里面沉睡的、颜色深沉的男性器官。虽然年迈,但那尺寸并未萎缩,安静地蛰伏,彰显其存在感。

玛德蕾娜的呼吸猛地一滞,下意识地后退了半步。即使经历了之前的种种,但直面这即将进入她身体的器物,恐惧和羞耻感依旧汹涌而来。

“别怕,”老家主的声音带着安抚,却更像命令,“第一步,让它…兴奋起来。用你的嘴,孩子。”

玛德蕾娜看着老家主那双不容置疑的眼睛,又看了看那沉睡的巨物。她深吸一口气,仿佛用尽了最后的力气,缓缓地屈辱地跪坐在了老家主双腿之间的草地上。青草的气息混合着泥土的味道钻进鼻腔,却无法驱散那股萦绕不散的、属于她自己和对方的体液气息。

她伸出微微颤抖的手,将散落在脸颊边的浅米色发丝轻轻撩到耳后,露出那张还带着高潮余韵红晕的、此刻写满复杂情绪的脸。然后,她低下头,凑近了那沉睡的器官。犹豫了片刻,她张开唇瓣,以生涩的虔诚,小心翼翼地含住了那尚未觉醒的顶端。

起初只是笨拙的舔舐,舌尖试探性地扫过冠状沟和马眼。老家主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玛德蕾娜受到声音的鼓励,开始尝试着将更多含入口中,用温热的唇舌包裹、吮吸。她生涩的技巧带着一种未经人事的纯真诱惑,夹杂着巨大的羞耻感,反而成了最强烈的催情剂。

沉睡的巨物在玛德蕾娜温热口腔的包裹和笨拙却努力的侍奉下,以惊人的速度苏醒、膨胀、变得滚烫坚硬。它迅速填满了她的小嘴,甚至顶到了喉咙深处,带来难以忍受的异物感和窒息感。玛德蕾娜被迫仰起头,喉咙里发出难受的呜咽,眼角渗出泪水。

“唔…好孩子…”老家主喘息粗重起来,他再也按捺不住,双手猛地按住了玛德蕾娜的后脑勺,腰胯向上用力一顶!

“呜——!”玛德蕾娜的呜咽被堵在喉咙里,那根怒张的巨物更深地楔入她的口腔,几乎要捅穿她的喉咙!老家主按住她的头,开始在她湿热紧致的口腔里快速而有力地抽送起来,每一次深入都带来强烈的干呕感。玛德蕾娜只能被动地承受,唾液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溢出。

抽插了十几下后,老家主发出一声低沉的闷吼,腰身死死抵住玛德蕾娜的脸,一股股浓稠滚烫的精液猛烈地喷射进她喉咙的最深处!玛德蕾娜被呛得剧烈咳嗽,但大部分液体还是被迫吞咽了下去,腥膻的味道在口腔和食道里弥漫。

老家主终于松开了手。玛德蕾娜如同脱力般向后跌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剧烈地咳嗽着,眼泪鼻涕糊了一脸,嘴角还挂着黏稠的白浊。她抬起头,第一次清晰地看到了那根刚刚在她口中肆虐、此刻依旧半硬挺立、沾满她唾液和精液的巨物——尺寸惊人,青筋虬结,散发着令人心悸的压迫感。

“上来吧。”老家主拍了拍自己的大腿。

玛德蕾娜看着那根凶器,巨大的恐惧再次攫住了她。紧张感让她下意识地张了张嘴,那个救命的安全词“颜料泡泡”几乎就要冲口而出!

然而,就在这时,她清晰地感觉到自己双腿之间,一股温热的、粘稠的爱液,正不受控制地、汩汩地涌出,顺着大腿内侧滑落,滴在翠绿的草地上,留下深绿色的湿痕。

这具身体,在最深的羞耻和恐惧中,依旧诚实地表达着被唤醒的欲望。

“颜料…”玛德蕾娜的声音嘶哑,“…会花掉的…”她最终只挤出了这个苍白无力的借口,代替了那个能拯救她的词语。

“无妨,艺术本就是短暂的。”老家主毫不在意地笑了笑,眼神锐利地捕捉到了她股间滴落的晶莹,“来,坐上来。”

玛德蕾娜认命般地站起身,双腿还在发软。她背对着老家主,双手颤抖地抓住了冰冷的秋千铁链。老家主有力的手臂环住了她纤细的腰肢,将她微微提起,然后引导着她,对准那根昂扬的、沾满粘液的巨物,缓缓地沉坐下去!

“嗯啊——!” 巨大的异物感瞬间贯穿了身体!玛德蕾娜仰起头,发出一声短促而痛苦的悲鸣。那尺寸远超她稚嫩身体的承受能力,带来撕裂般的胀痛,却又奇异地被身体深处涌起的、被填满的酸麻快感所中和。她感觉自己像要被劈成两半。

“抓紧了!”老家主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带着一丝兴奋。话音未落,他双脚猛地蹬地!

秋千,开始晃荡起来!

起初只是小幅度的摆动。但随着老家主每一次用力蹬地,秋千的幅度越来越大,越荡越高。每一次秋千荡到最高点,在失重的瞬间,老家主箍住玛德蕾娜腰肢的手臂便爆发出惊人的力量,将她整个身体向上提起。而当秋千带着呼啸的风声从最高点猛然回落时,老家主便骤然松力!

“啊——!!!”

玛德蕾娜的身体在重力作用下,如同自由落体般,重重砸落!每一次砸落,都让那根深埋在她体内的巨物以最狂暴的力道,贯穿到底,狠狠撞击在她子宫颈上。被当做肉垫的撞击感混合着被撑开到极限的胀痛和摩擦带来的酥麻快感,震撼着她的神经壁垒。

更让她崩溃的是,在秋千荡到最高点、她被提起的瞬间,她能清晰地看到远处草坪上奔跑嬉戏的孩子们。而当秋千回落、她重重砸下时,孩子们的身影又迅速被拉近、放大。这种在公开场合、在孩童视线可及之处被反复贯穿、如同人形飞机杯般使用的耻辱感,混合着身体承受的感官刺激,将她彻底推向了疯狂的边缘。

“不…不要…啊!啊——!!” 玛德蕾娜的呻吟混合着哭喊和无法抑制的扭曲快感,在秋千的呼啸声中断续响起。她的身体在老家主的掌控下剧烈起伏,胸前被颜料覆盖的乳球上下翻飞起舞,双腿大大张开,爱液随着每一次狂暴的贯穿,从两人紧密交合处飞溅而出,在秋千摆动的轨迹上留下淫靡的湿痕。

老家主也在这疯狂而刺激的“游戏”中达到了极限。他发出一声野兽般的低吼,最后一次将玛德蕾娜的身体重重按下。同时腰身向上死命一顶,滚烫的精液猛烈地喷射进玛德蕾娜身体的最深处!几乎在同一时刻,玛德蕾娜被这最后的贯穿和体内的滚烫冲刷彻底击垮,迎来了她此生最猛烈的高潮。爱液混合着精液如同失禁般从她被撑开的入口喷涌而出!

秋千在两人同时达到顶点的痉挛中,缓缓停了下来。

老家主喘息着,将如同被玩坏的人偶般、眼神彻底失去高光的玛德蕾娜从自己身上抱下来,轻轻放在了秋千旁柔软的草坪上。

玛德蕾娜仰面躺着,双腿无力地大张着。她身上那身逼真的“橙黑色网球服”在剧烈的运动中变得有些斑驳,汗水、爱液、精液混合着颜料,在她年轻的身体上涂抹出淫靡的抽象画。最触目惊心的是她双腿之间——那被蹂躏得红肿不堪的入口根本无法闭合,混合着白浊精液和透明爱液的粘稠液体,正如同融化的奶油般,从她微微开合的蜜裂深处,汩汩地流淌出来,浸湿了她身下的青草,在阳光下煜煜生辉。

她就像一只被粗暴地塞满了奶油,此刻正从裂缝中缓缓流淌出内馅的泡芙,瘫软在草地上,无声宣告着这场“交易”的彻底完成。

— —

叮铃铃铃铃铃铃——!!

通讯终端响起,刚整理好衣服的老家主有些被扰了雅兴,微愠地接通了电话。

随着电话那边滔滔不绝的话语声,这边回驳的骂声,老家主脸上的表情经历了一轮轮复杂的变化。

“混账小子!”老家主愤愤不平地挂断了电话,视线转向了还保持着“奶油泡芙”状态的玛德蕾娜。

“利里小姐?”老家主的语气失去了掌控感和低沉,变得无比随和甚至……有一丝愧疚。

失神仰躺着的玛德蕾娜没有出声,只是微微把空洞得像失去光泽的水铝宝石般的眼睛转向这边,等候着吩咐。

“玛德蕾娜·利里小姐……您是在鄙人白氏旗下的白芸艺术馆工作?……这次拜访是来找犬子白墨对吗?”老家主对比着玛德蕾娜的狼藉面容和电话里描述的外观,额头上逐渐出现了密集的汗珠。

玛德蕾娜微微点了点头,依旧默不作声,颜料覆盖的乳尖随之在空气里颤抖。

“抱歉……利里小姐,老头子我把您和另一位绘师搞错了。”老家主涨红了脸,尴尬几乎要溢出到地上,“您以后就是白芸艺术馆的负责人了,冠名艺术展也会一并举办,还有什么愿望……您和犬子碰面后再谈如何?”

并不明白事情经过和戏剧转折的玛德蕾娜,在听到了“艺术馆”这个交易关键词后,露出了一抹满足的微笑,沉沉地睡了过去,在明媚的阳光下,年轻的肉体绽放着皮肤的光泽。

— —

“这怎么好…好意思呢。”衣冠整齐的玛德蕾娜临走前,看着手里抱着的一圈价值不菲的期权证书和执业许可,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

“收下吧,这是老爷和少爷的嘱咐。”老管家露出和蔼的笑容,又从背后掏出了一个小盒子。“还有这个。”

管家打开盒子,盒子里是一个造型精美的纹章,表层是颜料喷涂的波普样式,里层花纹则像是古地球的一个名为“意大利”的地区15世纪的艺术风格。

“这是乌尔比诺的徽章,以后你可以自由出入乌尔比诺旗下的设施和场所。”管家儒雅地解释着这个散发着微弱弦能的纹章的用途。

“哇~”玛德蕾娜眼睛里绽放出更多的光芒,此行的收获显然超出了她的预期。

离开白家府邸,黄昏已至,走在云顶花园的宽阔的大道上,玛德蕾娜还在回顾着今天的荒诞经历。

“今天这样,算不算成为就像姐姐那样的大人了呢。”玛德蕾娜冒出了一个离谱的抽象派想法。

胡思乱想之间,路人零零散散地经过。不过没有人注意到:

玛德蕾娜的橘色胶质连裤袜股间,勾勒出了清晰的雌性器官形状。她重新着衣后没有穿上她的棉质内裤,分泌物和粘稠液体的不妙气息正在她的连裤袜里不断发酵、焖熟。

玛德蕾娜倒是不以为意,反而有些路人投来视线之时,奇异的兴奋感让她小腹和胸中产生一丝丝快慰,双腿也随之轻轻磨蹭。也许,经过了今天的冒险,她心中某些东西已经被彻底改写了。

— —

“玛德蕾娜·利里,应该是你的妹妹吧?”绿头发的青年向坐在对面戴着宽檐帽子的成熟女性抬手发话,“她现在跟着我干了。”

“哼——真不知道你看中她哪一点了,她的艺术水平粗劣,对弦能的理解也是入门级别。”拥有和玛德蕾娜相同的浅米色长发的女人轻佻地回话。

“哦?是嘛,可我觉得她的艺术品位丝毫不在我之下,‘自由’之风洋溢着她的作品耶!”绿头发的青年哈哈大笑,举起了手里的颜料罐。

“嘁,臭味相投。叫我来就为了这点小事。”身材窈窕的女人起身离开,一眨眼,她刚才所在之处就不见了人影,只留下了一张花纹精致的扑克牌。

“照顾好她,像她这么笨的人跟你们这群乌合之众抱团取暖最好不过。”女人的话音飘渺,像从远处传来。

绿发青年则对着空气铿锵有力地回应:“那是当然!这个时代属于我们这些‘乌合之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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