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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題,采薇传,4

小说:采薇传 2025-09-12 21:59 5hhhhh 7190 ℃

最后,是锁灵环的连接。一根更细、更韧,闪烁着冷冽光泽的精金银丝被取出。一端敏锐地勾住胸前锁灵环,另一端勾住腿根阴蒂锁灵环。这根“羞辱之丝”被绷得笔直如弦,向上连接到展示台前方一个微凸的、同样刻满符文的小环上。采薇只要微微挺腰或试图弓身以缓解身体的不适,这根丝便会立刻绷紧到极致,如同最锋利的提琴弦!同时,它狠拽胸前与腿根的两处锁灵环!尖锐的禁锢感与拉扯的撕裂痛楚如同跗骨之蛆,让她连最微小的挣扎都无法进行,只能维持着那屈辱的挺胸姿势,承受着持续的折磨。

口塞是最后一步。一个结构精巧、内部布满细小倒刺的精金口环被强行塞入她的口中。倒刺刺破口腔黏膜,带来一阵腥咸。口环两侧连接着下巴的束带,死死勒紧,深深勒入皮肉。吐不出任何声音,连吞咽都变得极其困难,只能任由口水不受控制地涌出。冰冷的金属触感贴满了舌根和上颚。因体内异物持续的顶撞与拉扯、锁灵环的禁锢束缚、屈辱感达到顶点(老炉鼎的诅咒如同烙印)、以及假阳具尚未开始但已经在她心中预演的震动,采薇的口水如同开闸洪水般汹涌分泌,混合着体内不断分泌出的、被看作是“不洁”的滑腻淫水,从她被迫张大的嘴角和下唇边缘,“答答答答…”连绵不断地滴落,敲打在展示台冰冷的金属表面上,迅速汇聚成一小滩浑浊、温热、散发着情欲腥气的水渍,在刺目的光线下反射着屈辱的光泽。

当所有束缚完成,每一个环节都精准得如同最残酷的艺术品,采薇彻底被钉死在这座炼狱般的展示台上。

她像一尊被精心钉死的、供人玩赏的人体标本。赤身裸体,丝缕不挂,仅剩那双暗红高跟绣鞋如同最后的讽刺点缀。被银丝死死缚在身后、十指合十的双手,迫使她只能、只能将那被银丝捆绑、锁灵环禁锢、因拉扯和恐惧而显得更加丰满硕大、乳晕苍白的双乳,如同最诱人的祭品般高高挺起,在每一次微弱的呼吸中剧烈起伏,乳尖在锁灵环下肿胀欲裂。双腿被金属架高高举过头顶,膝近肩,臀高悬,将腹下那被长假阳具深陷的菊穴和被短假阳具塞满的蜜穴,彻底暴露在视线的聚焦之下,秘处沾染的浊液和血丝清晰可见(。胸前乳尖与腿根阴蒂上的锁灵环,被那根绷紧的“羞辱之丝”残忍地连接、拉扯,每一次心跳都引发锁环的轻颤和银丝的牵引,带来尖锐而持续的痛楚。口塞强制性地让她张着嘴,黏稠的口水与耻辱的淫水混合,持续不断地滴落,在展示台面上晕开一小片污浊的倒影。体内,两个冰冷的假阳具如同蛰伏的毒蛇,填满了所有的空虚,顶在最敏感的点上,每一次呼吸都带来深入骨髓的异物感和被填满的胀痛。

整个广场上,擂台上的灵光碰撞、法术呼啸、弟子怒吼……这些喧嚣,如同隔着一层厚重的毛玻璃,遥远而不真切。她成了这场残酷盛事最沉默、最屈辱的背景板,一个被彻底物化的“奖品”。

在这灵魂被碾碎的、无尽屈辱的黑暗里,一丝微弱的、近乎自欺欺人的火苗却异常顽强地燃烧着——林东。他就在外面,就在擂台上!他那么强,那么…在乎她。他一定能赢!他一定会是最终的胜者!只有他,只有他能认出她!只有他,能结束这地狱般的展览!只有他,能将她从这冰冷、屈辱的刑具上解救下来!他会看到她的痛苦,看到她的眼泪,他会愤怒!他会冲上来,像之前在问心亭那样,用他的愤怒和力量扫开这一切!他会把她带到安全的地方,藏起来,只让她一人看到他的目光…或许,或许他还能像之前那样,即使霸道,也至少只属于她一人…对,他一定会赢!他的名字,就是此刻支撑她活下去的唯一幻象!

然而,这希望的火苗瞬间就被更刺骨的恐惧冰锥刺穿!问心亭那晚,他眼中布满的血丝,那声声嘶吼的“只该是我的!只能是我的!”,那不顾一切、几乎将她撕碎的疯狂…那份被愤怒和占有欲彻底吞噬的狂暴,此刻想来,比这展示台的冰冷更让她心寒!他真的还能认出她吗?还是只看到一个被彻底物化、沾满他人痕迹的“炉鼎”?他会不会…因为那晚的冲突,因为她的“背叛”,而彻底恨上了她?胜者可以选择任何一个炉鼎…他会不会…故意忽略她?甚至,选了别人,却故意留她在台上,继续承受这展览?或者更可怕…他会不会像那晚一样,再次陷入那种疯狂的、只为了宣泄占有欲的狂怒?再次…不顾一切地,用他的力量去伤害她?不…不!求求你,别选我…或者…或者选我,但请像以前那样…别再用那种眼神看我…

老炉鼎那句“沾了别的男人味儿的”、“会喘的展览品”如同最恶毒的诅咒,紧紧缠绕着她。这不仅是对她身体的直接侮辱,更是对她与林东之间那点扭曲联系的最彻底否定。她是他“专属”的炉鼎,这是她唯一能抓住的、赖以生存的卑微身份。但老炉鼎的话像一面残酷的镜子,照见了她的“不洁”——她曾主动去找尚维,曾在问心亭被林东强行占有过…她的身体,真的“干净”吗?林东还会稀吗?会不会正因为“不干净”,他才更厌恶、更想要彻底摧毁她?这念头带来的恐惧,甚至超过了身体被假阳具反复填塞的撕裂般的锐痛和深入骨髓的异物感。菊花处被林东撕裂的伤口,此刻被粗糙的假阳具反复摩擦,撕裂般的锐痛不断冲击着她的神经,带来生理性的恶心和眩晕。她仿佛看到林东在擂台上胜利后,目光落在她身上时,眼中只有嫌恶与鄙夷。

这矛盾与诅咒如同在她灵魂深处疯狂撕扯。身体的每一寸神经都在尖叫:锁环的禁锢挤压着乳晕,拉扯着阴蒂,带来尖锐的、持续的痛楚;腿部的强制悬空让血液倒流,膝盖传来麻木的胀痛;口塞的倒刺刺破口腔,腥咸的血味混合着唾液;体内两个假阳具的冰冷顶撞无处不在,摩擦着敏感的内壁,每一次呼吸都带来深入骨髓的异物感和被填满的胀痛;尤其是菊穴,那被林东强行撕裂的伤口,此刻被粗糙的假阳具反复摩擦,撕裂般的锐痛不断冲击着她的神经,带来生理性的恶心和眩晕。而那持续不断的**“答答答答”的口水滴落声,仿佛在为她这可悲的求生欲、恐惧和被诅咒的耻辱打着节拍,显得格外刺耳。她只能更紧地咬住口环,试图用牙关的摩擦来转移注意力,但这徒劳的努力只带来牙槽的酸痛。一股强烈的、想要呕吐的感觉从胃里翻涌上来,却又被口塞死死堵住,只能化作喉头一阵阵剧烈的痉挛和压抑的、“呃…呃…”**的干呕声。她成了自己绝望的囚笼,期盼与恐惧在这炼狱般的展示台上,在她被彻底禁锢的身体里,进行着最残酷的拉锯战。老炉鼎那句“沾了别的男人味儿的”,如同附骨之疽,让这份煎熬更加无边无际。眼罩之下,黑暗吞噬了一切,只剩下屈辱的泪水无声奔流,混合着血丝,滴落在展示台污浊的水渍里,再也分不清。

炼狱般的展示台上,采薇如同被钉死的耻辱标本。体内的假阳具顶撞着最深的秘法节点,锁灵环的禁锢与银丝的拉扯带来尖锐而持续的痛楚。口塞堵住了一切声音,只有屈辱的唾液与秘处的淫水混合,**“答答答答…”**不断滴落,在展示台冰冷的金属表面积成一滩污浊的倒影。她赤身裸体,双腿被精金架高高举过头顶,双乳因捆绑被拉扯得挺拔欲裂,每一寸暴露的肌肤都承受着无数灵识针芒般的刺探。眼罩下的黑暗里,老炉鼎那句“穿这骚裙子”、“破布娃娃”、“林东挑干净点心”的诅咒如同魔咒般萦绕,将她的灵魂彻底撕裂——期盼林东胜利解救的火苗,与恐惧被彻底放弃、被马麟羞辱、甚至被林东永远厌弃的冰锥,在她炼狱般的禁锢中疯狂撕扯。

而远在主擂台之上,气氛已达到白热化。林东败于马麟的九幽黄泉之下,单膝跪地,眼中燃烧着不甘的火焰。

胜利者的光环加身,马麟眼中闪烁着志在必得的光芒。他不再理会跪地喘息、眼中却燃烧着某种决绝的林东,目光如鹰隼般锁定展示台上那个赤身裸体、如同最精致猎物的采薇。

他一步步走下擂台,踏过采薇被固定、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的赤裸身躯。空气中仿佛都弥漫着马麟身上那股阴冷、带着一丝暗示性的煞气。

马麟走到展示台前,目光冷漠地扫过采薇因屈辱和恐惧而微微颤抖的身体,尤其是那被银丝拉扯、显得异常丰满硕大、乳晕苍白的挺拔双峰和腿根被锁环禁锢的秘处。老炉鼎那句“破布娃娃”的诅咒此刻无比应验。他伸出了手,不是去碰采薇裸露的肌肤,而是精准地勾住了她颈间那条连接胸前锁灵环的“羞辱之丝”。

“嗤啦!”

伴随着一声轻微的撕裂声,那根束缚着采薇胸乳与腿根阴蒂锁灵环、带来持续拉扯痛楚的“羞辱之丝”被马麟直接扯断!断裂的银丝如同毒蛇般弹开。这瞬间的解脱,带来的不是希望,而是更加巨大的恐惧——锁灵环失去了拉扯,但禁锢感仍然存在,而马麟的手指正隔着那断裂的银丝,捏住了采薇脖颈后方皮肤,冰冷的触感如同烙铁。

“起来。”

马麟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和赤裸裸的占有欲。

采薇的身体被这突如其来的接触和命令刺激得剧烈颤抖。她无法反抗,也无法拒绝。在展示台上挣扎的念头刚升起,体内两个假阳具因身体的扭动而猛地顶撞更深,带来撕裂般的锐痛和被填满的胀痛,让她眼前发黑,喉咙里发出被口塞堵住的痛苦的干呕“呃…呃…”。

然而,马麟的动作并未就此结束。

他俯下身,动作带着一种令人作呕的慢条斯理。他俯身靠近采薇赤裸的身体,一手握住她高高举起的脚踝处精金架的锁扣,“咔嚓”一声轻响,解开了束缚的禁锢。另一只脚同样解脱。采薇那双被束缚过久的玉足带着高跟绣鞋,骤然接触到冰冷的台面,一阵麻木刺痛传来,让她忍不住又是一个颤抖。

就在采薇因突然的“解放”而失衡、身体软软下坠的瞬间——

马麟的手如同毒蛇般探出,猛地攥住了她胸前锁灵环!

强烈的撕裂感和暴露感让她喉头发出一声被塞住喉咙的、变调的凄厉呜咽“呜————!!!”!泪水如决堤般汹涌而出。

“哼,装什么清高?”马麟冷哼一声,对采薇的痛苦视若无睹。他将那根断裂的、连着胸前锁灵环的精金银丝的另一端,牢牢系在了自己腰间的某个金属扣环上!

“走。”马麟命令道,同时手臂一用力。

那根连接着采薇胸前锁淫环的精金淫线瞬间绷紧!它如同一条冰冷的、活过来的蛇信,狠拽着采薇胸前敏感而剧痛的乳晕!前进方向被强行改变!

采薇被这突如其来的拉扯和乳晕处的剧痛狠狠摔下,重心不稳地向前踉跄了几步,赤足在冰冷的地面摩擦出刺耳的声音。她只能狼狈地、如同被缰绳牵引的牲口般,跌跌撞撞地被迫跟随着马麟的脚步。每一步都伴随着乳尖被那精金淫线狠拽的刺痛和体内假阳因身体晃动而更深的顶撞摩擦,菊花处的撕裂伤被反复拉扯,带来钻心的锐痛。

马麟带着采薇走到擂台边缘,背对着林东的方向停下。他没有立刻离开,反而转过身,面对着林东,如同在展示一件昂贵的战利品。

他猛地将采薇扯向自己!采薇的赤裸身体重重撞进马麟怀中,胸膛撞上他坚硬的胸甲,一股钝痛传来。马麟用一只手臂如同锁链般,死死箍住采薇的腰,将她整个人禁锢在自己和胸甲之间,动弹不得。

然后,马麟低下头,凑近采薇的耳廓,声音带着黏腻的恶意和赤裸的宣告,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入林东耳中,也如同魔咒般钻进采薇被口塞填满的脑海:

“啧啧,这小身材,真不赖。”他的目光如同实质,扫过采薇被强行拉扯出深红勒痕、因剧痛而微微颤抖的乳晕和饱满雪峰。他那只箍住采薇腰臂的大手,却移向了她的胸口。

粗糙的大手,带着薄薄皮质手套的冰冷触感,直接覆盖在采薇那刚刚被锁灵环剥离、敏感充血、剧痛难忍的左侧乳峰上! 他用力地揉捏!手指狠狠陷入那柔软饱满的肉团中,捏住那充血肿胀的紫红乳尖,拇指指腹则不停地、粗鲁地碾压着最敏感的顶端!

“呀…嗯唔…!”采薇的身体被这突如其来的、粗暴的玩弄刺激得剧烈抽搐起来!乳尖被碾磨的那一瞬间,一种尖锐到近乎麻木的剧痛混合着被物化的恶心感瞬间炸裂!她双腿发软,如果不是被马麟死死箍住腰臂,几乎要瘫软在地。泪水混合着屈辱汹涌而出,口塞下发出破碎的、痛苦的呜咽。

而就在采薇因乳尖被玩弄而陷入巨大痛苦和眩晕时,马麟的另一只手,却伸向了她的腿间!

他俯身,另一只手如同探入无人的禁地,直接覆盖在采薇腿间那个被精金锁灵环禁锢着、因林东撕裂后尚未完全愈合而红肿微张的菊穴入口上!手指触碰到那冰冷的锁环和更内侧温热湿润的、带着残存撕裂痛楚的肌肤。然后,他手指猛地插入!

“嗤——!”

一声湿滑、黏腻的声响!他的手指并非温柔,而是带着一种掌控一切的蛮横,分开采薇因痛苦而紧绷的臀瓣,中指如同钻探般,强行捅入那个尚未愈合、异常紧窄、湿热的菊穴深处!

“噗啊——!”采薇身体如同被高压电击中,猛地向后弓起又坠落!喉咙里发出一声被口塞堵死的、如同濒死野兽般的沉闷扭曲哀嚎“嗬——!!!”!手指进入的瞬间,不仅撕裂了伤口,更触碰到体内那根长假阳具的基座!冰冷的异物感和手指的湿热侵占感叠加,让她瞬间濒临崩溃!强烈的恶心和被彻底玩弄的屈辱感让她眼前发黑,胃里翻江倒海。

手指在菊花深处胡乱搅动了几下,带着一种侮辱性的探寻。然后,马麟的手指抽出,转而握住了展示台上那根基座尚固定在展示台上的粗长假阳具。

他双手握住那冰冷光滑、顶端膨大的假阳具,在采薇因痛苦和屈辱而低垂着头、身体剧烈颤抖、毫无反抗之力的状态下,毫不怜惜地将那假阳具向腿根推去!

“滋啦……滋啦……!”

冰冷的龟头滑动着,强行碾开因恐惧而微微收缩的括约肌伤口,更深、更蛮横地****顶撞入菊穴深处!膨大的龟头狠狠顶撞在已伤痕累累的“灵源眼”上!体内原本的胀痛被这粗暴的再推进和假阳具与手指残留的湿意混合,瞬间加剧为撕裂般的锐痛和无处不在的异物感!采薇的身体被这剧痛和屈辱彻底压垮,只能如同破布娃娃般挂在马麟身上,发出断断续续、绝望的呜咽。

马麟享受着采薇身体在怀中因痛楚和侵犯而不受控制的痉挛与颤抖,低头,几乎贴着采薇的耳际,用一种如同情人低语却充满残忍恶意的声音,对着采薇,也对着擂台上的林东,一字一句地说道:

“看见了吗林东?这才是她该有的样子。没了那破锁环,没了那堵墙,不过是个会哭会叫、让人玩弄的高级物件罢了。他发出一声嗤笑,箍着采薇腰臂的手臂收得更紧,玩弄她乳峰的大手也加重了力道,抓得她闷哼出声,握着假阳具的手更是疯狂地****抽送了几下,假阳具发出粗重黏腻的滑动声,

这充满亵渎和物化的话语,如同最恶毒的诅咒,连同胸前乳尖被粗暴把玩、菊花被假阳具反复碾磨的剧痛与屈辱,一起狠狠砸在采薇的意志上。她如同被彻底抽走了灵魂,只剩下身体在无尽的痛苦和羞耻中无意识地抽搐。

就在马麟牵着采薇转身,准备将其带走,全场陷入一片死寂,采薇心中最后一丝关于林东的期待也像风中残烛般即将熄灭时——

“慢着。”

一个冰冷、沙哑,却带着足以冻结血液的决绝声音响起。

所有人,包括马麟,都愕然回头。

林东,那个刚刚败北、单膝跪地、嘴角还带着血迹的青年,不知何时竟已站起!他身上的伤势似乎被强行压制,但脸色苍白如纸,眼神却亮得惊人,里面燃烧的不是愤怒,而是一种近乎疯狂的决绝与冰冷。

马麟勾起嘴角,带着玩味的轻蔑:“输家,也想跟本座分一杯羹?林东,你输了,规矩懂?”

“我懂规矩。”林东的声音不高,却字字清晰,如同冰珠砸落,“马麟,你有实力,胜过我一筹。今日你带走她,我心服口服。”

马麟眼里的玩弄更甚:“哦?难得你识时务。”

“但是,”林东的声音陡然拔高,锋芒毕露,目光如刀,直刺马麟,“今日只是开始!不是结束!”

他深吸一口气,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一字一句地说道:“马麟,我与你立赌约!三年!就三年!待她——采薇!”他目光转向被马麟牵在身后、如同木偶般的采薇,那个名字从口中说出,带着沉重的分量,也带着一种孤注一掷的疯狂——“待她成功凝结金丹,修为有成之日,我林东,与你再次决战!”

这赌约如同惊雷,炸响在全场死寂的广场上!所有人都被这石破天惊的豪言惊呆了!

林东无视所有震惊的目光,死死盯着马麟,眼神燃烧着不灭的火焰,继续说道:“三年后,你我再战!我若赢了,你将她交还给我!我若输了……”他深吸一口气,说出那让所有人倒吸凉气的话:“我林东,便心甘情愿,终生为你马麟的奴仆,任你驱使,生死无怨!”

这赌约足够疯狂!足以压垮任何人的尊严!但林东眼中只有冰冷的火焰。

马麟愣住了,他显然没料到林东会提出这样的赌约。他低头看了看采薇,又抬头看了看林东,眼神从最初的玩弄,变成一丝惊愕,随即迅速被更深的贪婪、玩味和掌控欲覆盖。

“林东…你疯了吗?拿自己的自由去赌一个炉鼎?”马麟的声音带着一丝不确定,但更多的是被这巨大诱饵钓起的兴奋。

“她不是炉鼎。”林东的声音斩钉截铁,目光灼灼地看向采薇,“她是我的!她金丹大成之时!我林东,不会输!”

这番话如同重锤,砸在采薇心底。林东承认了她的“专属”,承认了这场以她为筹码的豪赌,即使这意味着他可能沦为奴仆。老炉鼎那句“林东挑干净点心”的诅咒在这宣言面前似乎被撕开了一道缝隙,一种微弱得近乎虚妄的、混杂着巨大恐惧和一线微光的复杂情绪,在她被屈辱和痛苦填满的胸腔中艰难地滋生。

马麟沉默了,他仔细打量着林东,又看了看采薇。他看见了林东眼中那不顾一切的疯狂决心,也看到了采薇身上那份被他视为“瑕疵”的、却让林东如此执着的“东西”。这份执拗本身,就成了马麟新的乐趣和猎物。

“好!”马麟猛地大笑起来,阴冷的笑声在广场回荡,充满了病态的兴奋,“好一个林东!好一场赌约!本座就成全你!这炉鼎,本座先带走‘寄存’一段时间!”

他伸出带着黑手套的手,再次粗暴地捏住了采薇的乳头,力量大得让她痛哼出声。他像展示一件贵重物品般,将采薇向林东的方向微微示意了一下,眼神充满了赤裸裸的炫耀与警告:“小子,你最好祈祷,她能活着修成金丹!不然…这赌约,本座可就没兴趣了!至于她现在…”他故意停顿, “就当是本座替你保管的一点‘利息’! 他金丹后,本座再看你拿什么来换!”

马麟不再停留,转身,手臂一用力,拖着仍在剧痛和屈辱中颤抖的采薇,大步流星地走向广场侧翼一座阴森矗立的、如同巨大牢笼般的幽暗殿宇——那是专门胜者收拢、调教新炉鼎的所在。采薇的踩着高跟在冰冷的地面上拖曳出凌乱的印记,每一步都伴随着体内假阳具更深的顶撞摩擦,仿佛在为她走向黑暗牢笼的旅程奏响羞耻的悲鸣。

林东站在原地,如同雕塑。目送着采薇被马麟拖入那片象征着彻底堕入深渊的幽暗,眼罩下,他最后无法抑制地流下一行血泪,眼中那份决绝的火焰,似乎变得更为幽深,也更为疯狂。金丹之战,奴仆之誓……以身为注的豪赌,正式拉开帷幕。

展示台上,那滩混着唾液与淫水的污渍,在刺目的光线照射下,反射着刺眼而屈辱的光芒。宗门大比的喧嚣渐渐平息,但这场以炉鼎为筹码、以自由和尊严为赌注的惨烈游戏,才刚刚开始。

殿宇内部并非想象中的阴暗牢笼,而是一处极尽奢华却处处透着冰冷与控制欲的调教寝殿。暗沉的紫檀木家具、铺就厚软地毯的地板、墙壁上悬挂的诡秘秘术图谱,以及空气中弥漫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类似某种刺激神经的药草和情欲混合的气息,无一不在宣告着此地的用途。

马麟将采薇如丢一件无足轻重的货物般,推倒在大殿中央厚厚的猩红色地毯上。赤裸的身体接触冰冷的地毯,一阵寒意刺激着皮肤。她被强行塞在展示台上三天,又经历了那场剧烈的捆绑和当众侵犯,身体早已极度透支,肌肉酸痛无比,尤其是双腿因长时间高举而麻木沉重,胸前乳晕被锁灵环和粗暴玩弄后,那圈深红的勒痕和细微的擦伤传来阵阵抽痛,菊穴处更是被假阳具和马麟的手指反复蹂躏,撕裂的伤口如同被无数细针反复穿刺,每一次轻微的动作都带来钻心的锐痛。

马麟满意地环视着自己的新领地,他蹲在采薇身边,冰冷的目光如同实质般扫过她狼狈不堪、满身伤痕赤裸的身体。他的手并未离开,而是粗暴地捏住采薇的下巴,迫使他抬起头,看向自己。

“本座知道你在想什么。”马麟的声音不高,却带着穿透灵魂的寒意,“林东?呵呵,那个打了败仗,拿自己自由当赌注的蠢货?”

采薇猛地一震!虽然眼罩遮蔽了视线,但马麟敏锐的感知捕捉到了她身体最细微的瞬间僵硬。是的,在最初的屈辱和绝望过后,当马麟提到“保管”时,林东那石破天惊的赌约——“待她金丹大成,再战!赢了带走,输了为奴!”——如同黑暗中唯一的微弱星光,刺破了她被羞辱包裹的意识。她赌的,是林东无法放弃的决心!马麟可以占有她的身体,但林东用自由和尊严立下的赌约,成了她心底无法被完全碾碎的一丝火种!

“林东会赢的。”尽管声音被口塞堵住变得含混不清,但采薇眼中那份不屈的光亮,如同狼崽子眼中最后倔强燃烧的火焰,清晰地传递给了马麟。

马麟捏着她下巴的手指猛地加重力道,指节几乎要捏碎她的下颌骨,眼神瞬间阴鸷如毒蛇:,“林东?那本座现在就让你知道,在林东打赢本座之前,你是什么身份!你!只是本座炼制的炉鼎!本座的‘药引子’!本座的性奴!”每个字都如同冰冷的铁锤,狠狠砸在采薇的心上,试图砸碎那微弱的星火。

采薇咬紧牙关,喉咙里发出被口塞堵住的、倔强的低哼。她别过头,拒绝再看马麟,用一种近乎自毁般的冷漠,彻底沉默。她不想再说什么刺激这个恶魔的话,但她骨子里那点被林东赌约唤醒的、属于“人”的尊严和反抗意志,促使她选择用最彻底的沉默和冷漠来回答对方的羞辱。她不再颤抖,不再发出呜咽,只是像一尊被遗弃的、伤痕累累的玉雕,静静躺在那里,将自己缩回一个只有自己能触及的精神角落,守着那缕微光。

马麟眼中的寒意更甚。采薇这突如其来的沉默和冷漠,在他看来不是退缩,而是最刺骨的挑衅!那是他绝对掌控权被挑战的信号!

“很好!”马麟猛地站起身 “既然你这贱骨头骨头这么硬,那就让你好好尝尝什么叫真正的‘享受’!

他转身走向大殿另一侧,那里是一扇紧闭的、由不知名坚硬黑石打造的门。随着马麟一声暴喝,门应声而开,里面并非寝殿,而是一个布置得如同小型刑房般的调教室!

中央是一个造型极其狰狞的精木马——马背并非平滑,而是一个巨大、棱角分明、表面覆盖着细密凸起颗粒的钝角,如同一个倒扣的、布满钉刺的菱形锥体!马身高度足以让骑跨者私密处与那尖锐的摩擦点紧密贴合!马的两翼则伸出冰冷金属打造的臂膀和精钢打造的束缚环。

林东的赌约带来的那点微光,在马麟盛怒的狂潮和眼前这具刑具的冰冷轮廓面前,摇摇欲坠。

马麟,粗暴地抓起采薇,如同抓捕一只无力反抗的幼兽。他将采薇拖拽到那恐怖的木马旁,毫不怜惜地提起她的双腿,让她跨坐上那冰冷的、布满颗粒的钝角上!

“呃——!”

冰冷的钝角狠狠顶在她最薄弱、最私密的会阴和尚未愈合的菊穴伤口上!强烈的异物感和钝痛瞬间传来!她身体剧烈一颤,本能地想要蜷缩逃离,却被马麟死死按住肩膀。

“给我坐稳了!贱人!”马麟嘶吼着,双手如同铁钳,死死压住采薇的肩膀,强迫她无法动弹。那布满颗粒的钝角,如同无数细小的刺针,透过她最脆弱的组织,深深顶入。

接下来,马麟的动作充满了暴戾和彻骨的羞辱。他迅速将采薇的双臂反剪到背后,套上冰冷冰冷的精钢臂箍,咔嗒几声,将她纤细的手腕死死锁死在背后!接着,他抓起固定在木马两翼的金属臂膀,如同擒住困兽般,将采薇的身体向前、向下狠狠按压,使其整个上半身重重贴伏在那冰冷的马身上!饱满的胸脯被挤压变形,胸前那敏感的乳晕和伤痕被粗糙的木料摩擦得生疼!

最后,马麟绕到木马后方,俯身调整着几个隐蔽的机关。随着“咔哒”几声轻响,采薇的脚踝也被分别固定在木马底座的精钢环内,双腿被强行分开、拉紧,形成一种极其屈辱、完全无法反抗的骑乘姿势!她像一只被钉在刑具上的蝴蝶,悬坐在那冰冷的、充满颗粒的钝角上,身体被完全固定,每一个细微的扭动都意味着对那个敏感点更深的摩擦和刺痛,以及菊穴伤口的撕裂感。

马麟在采薇脚下,拿起一个小小的水晶药瓶,拔开瓶塞。里面是黏稠如蜜的淡紫色液体,散发出一种甜腻到令人作呕的、混杂着情欲与某种狂暴药力的奇异香气。

“这是‘十欲散’,”马麟的声音带着一种残酷的玩味,如同宣布终极刑罚,“能让你全身的触感变得灵敏十倍!特别是你身上那些本就敏感的地方……比如被锁灵环磨出的红晕,比如你那被玩弄过的奶头,还有这塞着你穴口的……”他拍了拍那冰冷的木马钝角,“还有你下面那个小洞……它们会变得异常敏感,一点点的触碰都能让你感觉像是被火烧、被电击!”

他指尖蘸取了一滴黏腻的紫色液体,带着恶意的笑,轻轻点在采薇胸前那深红、肿胀的乳晕上。

“嗡——!”

奇异的热流瞬间爆发!如同滴入滚油的水滴!采薇身体像被高压电击中,剧烈地痉挛起来!被触碰的乳晕仿佛被无数细小的火舌舔舐,又像是被针扎万针攒刺!那种酥麻、刺痒、火辣混合的强烈刺激,瞬间穿透了痛楚的屏障,直冲脑际!她喉咙里发出一声被口塞堵住的、尖锐到变形的哀嚎“呜——!!!”!眼泪混合着冷汗狂涌而出!

“这只是开胃小菜。”马麟的笑容扭曲而残忍。他又蘸取了更多药液,缓缓涂抹在采薇被木马钝角紧紧压住的会阴处,以及那被撑开的菊穴伤口边缘。

冰凉的药液接触皮肤,带着一种滑腻的侮辱感。仅仅几息之后,如同在伤口上撒盐,又如同无数恶魔在啃噬!

“呃啊……嗬……!”

采薇陷入了前所未有的炼狱!原本的钝痛、锐痛在此刻被无限放大!木马上那些细密的颗粒,仿佛瞬间活了过来,化作无数根烧红的针,在骑跨点疯狂旋转、摩擦、穿刺!会阴处的皮肤在十倍敏感的刺激下,承受着难以想象的灼烧和撕裂感!而菊穴的伤口,药液渗透进去,如同无数小虫在撕咬伤口,同时与体内那粗大的假阳具基座产生更剧烈的、无处不在的摩擦!每一个微小的位移,甚至只是身体的自然颤抖,都会带来排山倒海般的剧痛和无法形容的、强烈的、无处宣泄的性冲动!

她彻底崩溃了!身体的本能驱使她想要逃离这地狱般的摩擦和刺激,但精钢的束缚环将她死死焊死在木马上!她只能疯狂地扭动身体,如同被钓钩上的鱼,试图寻找一丝解脱。然而,每一次扭动,都意味着骑跨点和敏感点摩擦的加剧,意味着菊穴伤口被更猛烈地撕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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