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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題,采薇传,5

小说:采薇传 2025-09-12 21:59 5hhhhh 8500 ℃

“啊…呃…不…呜…停…停下…”破碎的、绝望的哀嚎从堵住的口塞中溢出,如同濒死野兽的悲鸣。汗水如同小溪般从她额头、鬓角、全身各处狂涌而出,浸透了地毯,也打湿了身下的木马。剧烈的痉挛和扭动几乎耗尽了她的最后一点力气。

然而,马麟的折磨并未就此结束。他欣赏着采薇在极度刺激和痛苦中疯狂挣扎、濒临崩溃的姿态,眼中充满了掌控一切的快感和鄙夷。他平静地走到一旁,拿起一个小巧的灵符,随手贴在室内的一个角落,启动了一个隔绝神识的禁制:“好戏才刚刚开始,贱炉鼎。好好‘享受’本座为你准备的‘盛宴’吧!”

说完,马麟甚至没有再看一眼那个在木马上因剧痛和十倍敏感刺激而剧烈抽搐、神智渐渐模糊的人形,转身,甩了甩袖袍,如同一个欣赏完表演的、傲慢的观众,悠然离开了调教室。

沉重的石门在马麟身后缓缓合拢,发出沉闷的“轰隆”声,彻底隔绝了外界的一切光线和声音,只留下那令人窒息的黑暗、绝对的禁锢,以及体内那无法停止的、木马钝角带来的、持续不断的摩擦刺激。

时间仿佛凝固了,又仿佛被无限拉长。

采薇的意识在极度的疲惫和彻底的绝望中沉浮。三天宗门大比展览台的消耗,加上当日的剧烈创伤和侵犯,早已让她油尽灯枯。锁灵环无情地阻止了她被强行刺激产生的虚假高潮,每一次冲到顶峰的边缘,都被那冰冷的无形壁垒狠狠砸落,坠入更深的焦渴与痛苦深渊!

她哭,她叫,她挣扎,她咒骂(,但最终,在无边无际的折磨和身体彻底的透支下,那份因林东赌约而燃起的微弱星火,在马麟精心设计的、彻底摧毁意志的酷刑面前,如同风中残烛,一点一点地黯淡、熄灭。

第二天,清晨的第一缕光线艰难地穿透调教室被隔绝神识的禁制窗棂,短暂地照亮了室内诡谲的阴影。

马麟的身影如同鬼魅般出现在门口,他步履从容,脸上带着一种猫捉老鼠般的、志在必得的玩味笑容。他走到被固定在木马上的采薇面前,看着她。

一夜的折磨,几乎榨干了采薇所有的力气。她赤裸的身体如同破败的旗帜,无力地悬挂在冰冷的木马上。汗水、泪水在身下积成一滩小小的水洼,折射着微弱的光。头发湿漉漉地黏在苍白、毫无血色的脸颊上。眼罩下的双眼虽然紧闭,但眼皮下能清晰地感受到那沉重的、如同灌了铅般的疲惫和绝望。胸前乳晕的勒痕在十痒散的持续刺激下,红肿得更加厉害,甚至透着几丝令人心惊的暗紫色,如同被烙铁烫过。会阴处被木马钝角摩擦和撑开的伤口,每一次微弱的呼吸都带来针扎般的锐痛。菊穴的撕裂伤更是让她连最轻微的肌肉牵动都如同被刀割。她像一具被掏空了灵魂的躯壳,只剩下最本能的、因痛苦而抑制不住的细微颤抖。

“醒了?”马麟的声音打破了死寂,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愉悦。他伸出戴着黑手套的手,指尖如同冰冷的蛇信,轻轻拂过采薇胸前那红肿不堪、布满细小擦伤的乳晕。

“嘶——!”

仅仅是这极轻微的触碰,在十倍敏感的药效加持下,如同在滚油里滴入水滴!采薇的身体猛地僵硬,喉咙里溢出一声被堵住的、短促而痛苦的抽气。那酥麻刺痒、带着灼烧感的刺激瞬间穿透了全身的麻木,让她濒临崩溃的神经再次绷紧。

马麟很满意她的反应。他绕到木马后方,那里原本光秃秃的马臀位置,此刻赫然嵌入了两个覆盖着精钢外壳的圆柱体。其中一个相对细长,顶端微微膨大;另一个则粗壮得多,表面覆盖着细密、尖锐的凸起螺纹。此刻,它们正无声地、微微地高频震动着,发出低沉的、持续的“嗡嗡”声,如同潜伏在兽体内的恶魔心脏。震动虽不剧烈,却带着一种深入骨髓的、无法摆脱的钻探感,通过木马的传导,精准地作用于采薇最敏感的骑跨点和紧贴的会阴、菊穴区域!

采薇的身体在持续的微震中不受控制地轻轻痉挛,每一次微震都让她紧贴木马钝角和内部假阳具的敏感点感受到难以言喻的酥麻与刺痒的混合刺激,如同无数细小的针在反复穿刺。

“感觉如何,我的炉鼎?”马麟俯下身,凑近采薇的耳廓,声音低沉而带着蛊惑,“本座昨夜想了想,觉得你那点可怜的骨气,本座还是多给点时间‘磨灭’比较好。”他停顿了一下,享受着采薇身体因震动和期待而产生的微妙变化,然后,如同施舍般抛出了诱饵:

“本座给你一个机会。”

采薇麻木的眼皮似乎颤动了一下。

“只要你今天,”马麟伸出手,冰冷的指尖轻轻点在采薇的锁灵环上,感受着那冰冷的金属,“能撑过本座完整的调教过程,”他特意加重了“完整”二字,眼神扫向那两个持续微微震动的刑具,“全程,不让自己达到高潮——无论是高潮,还是喷潮失禁……”

他的手指缓缓滑下,按在采薇因药效和震动而异常潮热湿润的秘唇上,隔着皮肤,能感受到内部假阳具基座的震动。他声音充满恶意的轻佻和掌控感,“……那么,本座承诺,未来一个月,绝不继续对你进行任何调教!”

采薇的身体猛地一僵!空洞的眼中似乎有了一丝微弱的波动?一个月不调教?这意味着……休整?意味着身体能有一丝喘息?

马麟捕捉到了她眼中那一丝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微弱希冀,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意,继续抛出更具诱惑力的毒饵:

“不仅如此,”他的声音压得更低,如同恶魔的低语,却清晰地敲在采薇的心上,“本座甚至会允许你……回到林东身边。”

这两个字如同惊雷!采薇的瞳孔骤然收缩!即使隔着眼罩,也能感受到那眼神的剧烈震颤!林东!回他身边?这意味着……或许能再见他一面?能……帮助他修炼?这个在绝望中闪烁的微光,如此耀眼,如此具有诱惑力!

马麟看着她眼中那瞬间燃起又迅速被压制、却依然存在的微弱火苗,满意地点点头,手伸向她颈后,动作流畅地进行了解锁灵环的复杂法印。随着灵力流转,一股前所未有、狂暴无比的暖流,如同沉寂了半年的火山骤然喷发,轰然从采薇的身体最深处——那被锁灵环死死禁锢了半年的核心秘处——猛烈炸开!

这一瞬间,十痒散的药效尚未完全消散,身体因一夜折磨和持续震动而处于极度敏感的临界点。锁灵环的解除,如同移除了最后一道、也是最沉重的堤坝!

“呃啊啊啊啊——!!!”

一声难以想象的、被口塞堵住却依然撕裂了调教室空气的凄厉惨嚎从采薇的喉咙里爆发出来!她的身体如同被无形的巨锤狠狠砸中,向上弓起到极致,又被精钢束缚环死死拉回!全身的肌肉瞬间绷紧如同钢铁!

积压了整整半年、从带上锁灵环开始、经过锁灵环日复一日的禁锢、羞辱、侵犯而不断累积、被强行压抑的所有快感、情欲、甚至痛苦中滋生的异样刺激感……在这一刻,如同挣脱了地狱牢笼的洪荒猛兽,势不可挡地炸裂开来!比十欲散的刺激强烈百倍!千倍!

那不是高潮的前奏,而是高潮本身的终极洪水!它瞬间吞噬了采薇的意识!所有的感知——木马的震动、刑具的摩擦、身体的疼痛、内心的绝望与挣扎——都被这排山倒海般的极致快感****碾碎、覆盖、彻底吞噬!

她最后的清醒片段,是锁灵环离体的冰冷触感消失的瞬间,是那“嗡嗡”震动似乎更加清晰的瞬间,是脑海中闪过“林东”名字的瞬间……然后,是灭顶的、无法抗拒的狂喜与毁灭!

“滋啦——噗——!!!”

一股滚烫的、如同失控水龙般的洪流,猛地从她因剧烈高潮而剧烈痉挛、不受控制地张开的秘唇中喷涌而出!这不是普通的潮吹,而是积压半年、在极致敏感和释放双重作用下导致的彻底失禁式喷潮!温热的液体猛烈地溅射在冰冷的木马钝角上、溅落在身下的地毯上,甚至溅了几滴在马麟的小腿裤腿上!伴随着液体喷出的,是采薇身体在无法形容的极乐中剧烈的抽搐与痉挛,以及喉咙里发出断断续续、不成调的、被情欲浸染到极致的呜咽与痉挛!她整个身体如同离水的鱼,在固定点上疯狂地弹动、扭动!

马麟脸上的笑容在看到采薇瞬间喷涌而出的液体和身体剧烈痉挛时,凝固了一瞬,随即化为一种近乎满足的、残忍的狂笑!

“哈哈哈!噗! 狗屁的骨气!狗屁的希望!看见了吗?你这贱炉鼎天生就是个淫荡的胚子!连个锁环都禁锢不住的下流东西!”他指着身下那不断有温热液体滴落的木马和地毯,声音充满了极致的鄙夷和胜利者的快意,“本座给你机会?你不配!你只配做本座胯下永远失控的母狗!永远喷洒秽物的骚穴!”

失败! 这个念头如同冰锥,刺穿了采薇短暂的高潮迷雾。巨大的羞耻和绝望感,让她刚攀上云端的意识瞬间跌落冰窟!

然而,马麟的惩罚才刚刚开始!他就在她身边!

“既然这么喜欢喷,那就喷个够吧!炉鼎!”马麟不再掩饰自己的恶毒,他伸手猛地按在采薇的小腹上,一丝阴冷的灵力强行注入!“给我——喷出来!”

“呃啊啊!不……!!!”

强大的灵力如同一个无形的活塞,粗暴地挤压、刺激着采薇体内敏感的、承受力已达极限的花芯!同时,他自己也探出手,粗暴地****揉捏着她胸前刚脱离锁环、异常敏感肿胀的双峰,手指狠狠绞拧那挺立的紫红乳尖!另一只手则拍打着她因喷潮而湿润的臀瓣!

在马麟双重、三重的极致刺激和强制作用下,采薇如同被设定了程序的机器,身体开始了无法控制的、一次又一次的喷潮!

每一次高潮都如同海啸!身体在固定装置上疯狂地弹跳、扭动,喉咙里发出的呜咽一次比一次凄厉、破碎,如同濒死的哀鸣。温热的液体毫无保留地、一次又一次地猛烈喷溅!地毯上迅速积聚起一滩更大的、散发着浓郁情欲气息的水渍!她的身体在持续的抽搐和喷涌中迅速失水、失温,汗水泪水混合体液,浇透了全身。

一次……两次……三次……

每一次高潮都带走她一层意识,一层力气。

第四次……第五次……采薇的眼神开始涣散,肢体抽搐的幅度减弱,喷出的液体也稀薄、无力了许多,只剩下身体本能的痉挛。

第六次……第七次……女一的瞳孔已经扩散,只能感受到身体深处传来麻木的、深入骨髓的疲惫和永无止境的空虚感。每一次高潮都像是在燃烧最后一点灵魂。

第八次……第九次……微弱的呜咽几乎听不见了,身体只是在精钢束缚里微微颤动,如同被扔上砧板的鱼,最后的挣扎。

第十次……马麟的灵力和手指的刺激也到了极限。采薇的身体终于彻底瘫软下来,悬挂在木马上,只剩下偶尔神经质的抽搐。最后一股温热的液体微弱地滴落,融入身下那滩污浊的水洼。她的呼吸变得微弱而断续,如同风中残烛,随时可能熄灭。

采薇彻底晕死了过去。意识沉入无边的黑暗,只剩下身体深处那麻木的、被彻底摧毁的疲惫和痛楚,以及最后一丝残留的、刻骨铭心的屈辱——她不仅被调教,更是在那唯一带来希望的“自由”诱饵面前,在刺激失控中,彻底失去了所有尊严,成为了马麟口中的、永远失控下流的炉鼎。

马麟站在瘫软的采薇面前,俯视着她如同破布娃娃般悬挂的模样,脸上没有丝毫怜悯,只有掌控一切的冰冷和一丝玩味。他伸出手,手指随意地拭去溅在小腿上的最后一滴液体,在指尖捻了捻。

“一个月不调教?”他低声自嘲地冷笑,仿佛在说一个极其幼稚的笑话,“呵……这炉鼎看来需要‘养精蓄锐’一下,才更有力气继续承受本座的‘教导’。”

他转身走向门口,背影如同一个冷酷的帝王,留下一个终结一切希望的判决:

“把她清理干净,吊着,让她好好‘休息’。记住,在林东那蠢货赢得赌约之前,她永远——只是本座的炉鼎!本座的性奴!她的身体,她的每一次失禁,每一次喷潮,都只该为——”他顿住,回头,目光扫过采薇毫无生气的身体,最后定格在她失禁后湿漉漉的秘处,“——本座存在!”

整整三天三夜,采薇都浸泡在深度昏迷中,如同陷入了一个没有梦魇的、无尽的黑暗深渊。身体在马麟灵丹的强力灌输下,以及那间充斥着浓郁灵气的殿宇里,以惊人的速度愈合损伤。撕裂的菊穴伤痕在灵气滋养下逐渐收拢、结痂,红肿褪去,只剩下深埋的痕迹。胸前被锁灵环和粗暴玩弄留下的紫红勒痕和擦伤,也在灵气的冲刷下变得淡薄,皮肤恢复光洁,连力气也随着身体的修复而缓慢回归。第四天清晨,她终于沉重地睁开了双眼,瞳孔初始是迷茫的,很快被窗棂外透入的冰冷晨光映照出一片死寂的空洞。她动了动,身体虽然依然酸软,但那种濒临崩溃的剧痛和麻木感已然大大减轻。

马麟早已等在床边,如同一个耐心等待猎物苏醒的猎人。他看着采薇坐起,眼神冷漠如冰,毫无苏醒的喜悦,只有一种评估物品是否恢复完好的审视。

“醒了?”他的声音平淡无波,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权威,“身体恢复得不错,很好。本座的炉鼎,必须时刻保持最佳状态。”

采薇低下头,避开那如同实质的目光,身体微微绷紧。三天三夜的“休息”并没有洗刷掉刻骨的屈辱,反而让她更清晰地认识到自己此刻的身份——一件需要被“使用”和“维护”的物品。

马麟没有废话,直接抛出了“驯化计划”的诱饵:“本座可以给你‘福利’。”他刻意停顿,看着采薇抬起的眼中闪过一丝几乎难以察觉的微光,即使那微光转瞬即逝被冰冷的麻木覆盖。“每个月,你可以去见一次林东一个白天。但前提是——”

他站起身,走到殿中央,如同宣布铁律一般,一字一句地清晰说道:

“第一,你必须完成本座每月布置的调教任务,一丝不苟。”

“第二,每月必须为本座助修一次。”

“第三,也是最基础的,也是你永远不能忘记的——见到本座,必须请安!”

采薇的心沉了下去。请安?在经历了那一切之后?这又是什么新的羞辱?

马麟仿佛看穿了她的心思,嘴角勾起一抹残酷的弧度,详细阐述了请安的姿态:

“双脚并拢,站直。膝盖,给我打开!”他用手比划出一个极其夸张的宽度,几乎等同于两肩的距离!“双腿之间,本座要看清楚,你那骚穴和菊穴的所有细节! 双手,在脑后十指交叉,互抱! 挺起胸,把那对骚奶给本座用力顶出来!展示清楚!”

这姿态赤裸裸地将她最私密、最脆弱的地方完全暴露、供人检视!比当众展览还要极致!采薇的脸瞬间血色褪尽,苍白的皮肤下涌起一阵屈辱的潮红。

“然后,”马麟的声音如同毒蛇吐信,“本座要听到你的请安词。每一个字都要清晰、响亮!”他俯身,几乎贴着采薇的耳廓,用一种恶毒的、带着羞辱性指令的语调,一字一顿地教导:

“贱母狗采薇,给主人请安。”

“贱母狗”三个字,如同三记响亮的耳光,狠狠扇在采薇的脸上!她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指甲深深掐入掌心,用尽全身的力气才压制住立刻逃离的冲动。

“这只是一个开始。”马麟站直身体,语气恢复了之前的冰冷掌控,“从今天起,你每日都要服用‘十欲散’。”他拿起一个熟悉的、装着粘稠淡紫色药液的水晶小瓶,在采薇面前晃了晃,“效果你也尝过了。连续服用一个月,就能让你身体的敏感度,永久性地维持在十倍于常人的水平! 让你时刻处于被放大了无数倍的感官刺激中,无论是快感,还是痛楚。让本座随时都能轻易……玩弄你。”

这比单纯的惩罚更可怕!是将她变成一个永远处于敏感炼狱的活体!一个月的“十欲散”,意味着一个月永无止境的、被放大的折磨!

马麟满意地看着采薇眼中彻底熄灭的光芒和那副如同被彻底抽空了灵魂的僵硬姿态。

“任务完成,双修时本座会解开锁灵环的限制。否则……”他轻描淡写地补充,声音却如同淬毒的冰锥,“就永远做那个只会哭喊、喷潮,却永远无法真正得到满足的 ‘干涸骚穴’ 吧。”

她每天在马麟冰冷的眼神监督下,重复执行着那极端羞辱的请安姿态。每一次双腿打开到极限,暴露私处;每一次挺胸展现骚乳;每一次在窒息般的屈辱中,用尽全身力气挤出那句:“贱母狗采薇,给主人请安。”都像在凌迟她的自尊。十欲散的药效如同跗骨之蛆,让她的身体永远处于一种灼热、酥麻、对任何触碰都过度敏感的状态。每一次马麟的灵力灌体),都伴随着难以言喻的强烈冲动却因锁灵环而无法宣泄的焦渴,身体在持续的敏感折磨中濒临崩溃,却又不得不在任务要求下强行维持表面的“顺从”。

终于,到了双修的日子。马麟将她带到了一个布置得更加暧昧靡丽的内室。空气里弥漫着浓郁的、带有催情效果的异香。锁灵环在马麟的法印下解除,冰冷的禁锢感消失的刹那,采薇的身体猛地一颤,如同干涸的土地渴求甘霖。积压了一个月、在十欲散放大下变得异常汹涌澎湃的情欲与冲动,瞬间如同决堤的洪水,猛烈冲击着她的理智!马麟的身影如同俯视猎物的神明,他缓缓撕开衣衫,那根狰狞的巨物终于毫无遮挡地出现在采薇眼前。十欲散的药效瞬间扭曲了她的感知,巨大的视觉冲击带来的不是恐惧,而是一种病态的、被药物强化的、混合着颤栗的 强烈渴望!

“呜……哈……”

一声无法自控的、带着浓郁药物催情情欲的喘息从采薇喉间溢出。身体如同被磁石吸引,不受控制地向他贴近。但就在这摇曳欲坠的一刻,她眼角的余光瞥见了马麟脸上那玩味、施舍的笑容——如同制作精美毒品的匠人。一股冰冷的、被压制在灵魂深处的恶心感如同冰锥,瞬间刺穿了表面的情欲迷雾。

“害怕了?炉鼎?”马麟的声音如同野兽的低吼,带着残忍的玩味与不加掩饰的征服欲。他粗暴地将采薇翻过身,让她臀高头低地跪趴在巨大而柔软的软榻上。冰冷的空气流过暴露在外的臀缝,带来一阵酥麻,也让她猛地打了个寒噤。

“用你的菊穴,给本座……沐浴!”他的命令如同天条。

在药物和巨大尺寸带来的生理冲击下,采薇的身体违背了她的意志,本能地将臀瓣微微抬起,分开,以一种近乎献祭般的、屈辱的姿势,将自己最私密、最敏感的菊穴口,毫无保留地暴露在那婴儿手臂般的巨兽面前。滚烫的液体不受控制地渗出,但每一次滴落,都像灼烧着她的皮肤,带来强烈的自厌感。

马麟强壮的身体压了下来,粗糙的大手死死按住她纤细的腰臀,力量感的压迫感让她战栗不已,不是因为渴望,而是因为强烈的屈辱和不安。那巨大、冰冷、布满凸起的龟头,带着不容置疑的侵略性,缓缓抵在了她早已湿润充血的菊穴口。

“……嗯……嗯……”

喉咙里发出的呻吟充满了麻木的顺从和来自药物的、扭曲的生理反应。她紧紧咬住下唇,直到尝到一丝血腥味,试图用疼痛来对抗体内翻腾的、被药物放大的异样冲动。

“嗤啦……滋……啊——!!!”

龟头缓缓但坚定地、以一种不容抗拒的力量挤入紧括的入口!巨大的体积带来的并非撕裂剧痛,而是一种足以烧毁神经的、无比强烈的撑胀感与被彻底占有的、毁灭性的快感!这扭曲的快感瞬间被十欲散放大了十倍!

“啊……要……要上天了……不……不是的……是药……是药……啊哈——!!!”

采薇的尖叫包含着被药物强行拉高的狂喜,但破碎的词语泄露了内心的挣扎!她猛地弓起脊背,发出破碎而高亢的浪叫,身体剧烈地痉挛、颤抖,爱液如同失控的喷泉涌出。但这“上天”的感觉,每一刻都伴随着灵魂被强行拖入泥泞的恶心感!

“贱母狗!知道什么叫本座的力量了吗?”马麟低吼,猛地向下一沉!

“噗嗤——啊啊啊啊啊啊——!!!”

婴儿手臂般的巨物在十欲散放大的感官刺激下,如同滚烫的熔岩,一寸、寸地野蛮贯入菊穴深处!每深入一寸,都带来排山倒海般的极致撑满与碾磨快感!仿佛灵魂都要被这滚烫、巨大、充满侵略性的存在****彻底撑爆、碾碎、融化!采薇感觉自己像被塞入了一个燃烧的火炉,身体疯狂地扭动、痉挛,但这扭动并非迎合,而是药物和巨大冲击下无法自控的生理反应!她恨这扭动!

“深……好深……要死了……被……被操死了……不……是……是药……啊哈……好……好痛……又爽……操死我……操死我这贱母狗的骚屁眼……啊哈——!!!”

淫语如同洪水般失控,全是不堪入耳、却真实反映着被药物和尺寸扭曲的极致快感的 呓语!意识在最初的冲击后,被狂喜的浪潮和冰冷的恶心感反复撕扯、撕碎!她像是一艘在风暴和冰山间被撕碎的船,彻底沉沦于这毁灭性的、生理层面的狂喜与精神层面的炼狱之中!她无声地流泪,泪水混着汗水,滴落在身下的软榻上。

马麟的肏开始了!那是毁灭性的深顶!狂暴的旋转!野蛮的研磨!巨大的龟头在她最敏感的“灵源眼”和内壁上来回碾磨、刮擦、碾压!每一次冲刺都带着要将她彻底洞穿、揉碎的蛮力!十欲散让她体内的神经末梢如同被点燃的引线,每一次撞击都带来无法言喻、足以让灵魂升华又沉入地狱的 酥麻、尖锐的快感和被彻底征服的极致快感!

“顶……顶到……到肚子里了……啊……顶到……顶到喉咙了……不行了……又来了……啊哈——!!” “要……要飞了……飞上天了……不……是下地狱……啊……操……操死我……再深点……再深点……啊——!!” “肉……肉洞……我的骚屁眼……要被操碎了……啊……操碎才好……操成你的专属……地狱……呃啊——!!” “精液……射……射进来……填满……地狱……啊哈……我要被你操得……灵魂都……飞了又沉……呜……啊——!” “呜……主人……操……操死你这贱奴……啊……不行了……真的不行了……要……要爆了……爆了——!!!” “啊……啊……啊……” “呜……哈……哈……” “……啊……操……” “……好……好深……” “……要……要死在你……你的肉棒地狱里……啊……”

每一次高潮都如同毁灭风暴,席卷她仅存的意识!身体在不断喷涌的爱液和被精液灌满的满足感中彻底失水、失温,却仿佛沐浴在极乐的海洋的表象之下,而灵魂深处是无边无际的屈辱、憎恨和对自我的厌弃!菊穴早已完全张开、适应了这巨兽的存在,每一次冲刺都带来深邃、滚烫、令人窒息的快感,但这快感只让她更加憎恨眼前这个将她视为行乐工具的恶魔!小腹则被马麟不断射入的、滚烫的浓精撑得微微隆起,如同被最肮脏的污秽填满的容器!最后,她如同被彻底掏空、又被极致快感填满的行尸走肉,瘫软在软榻上,只剩下微弱得如同潮汐般起伏的呼吸和身体深处那麻木到极点的、被彻底填满的、带着极致欢愉余韵的生理满足与深入骨髓的厌恶。精液不断从被撑大的菊穴中缓缓溢出,混合着爱液,像最肮脏的污秽般沾湿了她的臀腿和身下的床褥,空气中弥漫着浓烈到令人作呕的情欲气息。

采薇几乎是麻木地、如同提线木偶般被马麟支起身。巨大的凶物粗暴地、没有任何前兆地从她早已超敏感的菊穴中滑出。“噗嗤——” 一声如同沼泽地的声响,伴随着大量温热粘稠的精液如同开闸的洪水般,毫无遮拦地、猛烈地喷洒而出,溅落在她的腿根、地板上,形成一片污浊的、刺眼的滩涂。

她猛地一颤,如同被滚烫的污秽泼到。下意识地,她屈辱地并拢双腿,试图遮挡这最私密、最肮脏的排泄物,动作僵硬而慌乱。

马麟随手丢给她一块粗糙的麻布,如同丢给一条弄脏了窝的狗。“擦干净。晚上去见林东,带上这个。”他扬手,那只造型狰狞、布满尖锐凸起、冰冷的肛塞再次出现在她眼前,它没有丝毫暖意,只有金属的残酷。

采薇看着那肛塞,胃里一阵翻腾。她没有立刻去接,只是怔怔地看着,眼神空洞,仿佛在看一具折磨她的刑具。一股冰冷刺骨的恶心从心底涌起,比精液更加粘稠。

“愣着做什么?炉鼎。”马麟的声音带着不耐烦的冷意,如同鞭子抽打在空气上。他的目光扫过她身上精液斑驳、狼狈不堪的样子,眼神里没有一丝温情,只有赤裸裸的占有欲和玩弄。

采薇的身体剧烈地颤抖了一下。那目光,如同冰冷的毒蛇,让她不寒而栗。为了“见到林东”这唯一渺茫的、如同救命稻草般的诱饵,她最终屈服了。屈辱的泪水无声地滑落,滴在她沾满精液的腿上。她伸出手,指尖冰凉,带着难以言喻的抗拒和恶心,极其缓慢地、如同触碰最肮脏的东西般,接过了那冰冷的肛塞。

“呃……”

将那冰冷的、带着尖锐凸起的刑具,一点一点地、强行塞入自己依然火辣辣、被撑得敏感异常的菊穴深处的过程,是一种附加的酷刑。每深入一分,都伴随着生理性的排斥和强烈的恶心感。当它最终被括约肌死死卡住时,一股强烈的异物感和被彻底禁锢的绝望感将她淹没。基座灵纹亮起,微弱的吸力非但没有抚慰,反而让她感觉自己被彻底钉死在耻辱柱上。

马麟见她完成,满意地点头,手指却再次结印。精金锁灵环亮起微光。

“本座额外为你加一道保险。”他声音冰冷无情,“在林东身边,只能享受本座赐予的‘平静’。忘掉这里的‘欢愉’吧,炉鼎。” 锁灵环的禁锢,如同在她与林东之间砌上了一道冰冷的高墙。

采薇猛地抬头,看向马麟。她的眼神第一次如此清晰、如此炽热地燃烧着不加掩饰的、刻骨的憎恨!那眼神如同燃烧的毒焰,要将他彻底焚毁!她的身体因这强烈的恨意而微微发抖。

然而,恨意再深,也无法改变眼前残酷的现实。她最终,在马麟玩味又带着一丝残酷期待的目光中,咬着下唇,唇上被咬破的伤口渗出一丝血迹,她用力地点了点头。一个沉重得如同砸在心口的、充满屈辱和仇恨的点头。

“去吧,本座的好炉鼎。”马麟挥手,如同打发一件沾满污秽、用完即弃的物品,“记得晚上前回来。否则……”他目光扫过她小腹和被塞满的菊穴,语气轻飘飘地,却带着致命的威胁,“后果……你比我更清楚。”

采薇再也说不出一句话。她垂下头,双手紧紧攥着裙摆,指节因用力而发白,掩盖着腿根不断渗出的粘腻肮脏的精液痕迹,小腹因被精液和冰冷的肛塞塞满而微微隆起,仿佛怀着一个充满屈辱和污秽的怪胎。她拖着麻木而沉重的步子,每一步都像踩在滚烫的荆棘之上,菊穴的火辣辣和被异物撑开的胀痛感,以及体内被堵住的污秽物带来的强烈的恶心感,交织成一片无声的炼狱。她低着头,不敢再看马麟一眼,跌跌撞撞、几乎是踉跄着冲出了这座冰冷的、散发着浓烈情欲和耻辱气息的殿宇,朝着林东所在的方向狼狈奔去。每一步,都像在用刀割刻自己的灵魂。采薇几乎是雀跃着扑进了林东的临时居所。看到林东清瘦却依然温和俊逸的脸,看到他眼中瞬间流露出的担忧和关切,她感觉一股甜蜜的暖流涌遍全身!泪水瞬间夺眶而出,但这次是幸福的泪水!

“林东!”她带着哭腔扑过去,这次没有趔趄,紧紧拥抱住他,感受到他清新的气息,让她陶醉。她甚至能下意识地将微微隆起的小腹****贴紧他,如同无声地分享着自己“收获”的“丰盈”。

“薇薇?”林东下意识地回抱住她,触手只感觉到她温暖的皮肤和身体的微微颤抖(是激动和羞涩)。他眉头紧锁,“你怎么了?脸色……怎么这么红?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他的目光扫过她红润饱满的嘴唇、微微发热的脸颊,以及那无法完全掩饰的裙摆内侧隐约的、闪亮的深色痕迹,眼神瞬间变得锐利和充满了警惕与困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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