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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凡的清晨——二叔的供养&村长的嘱托,村妓小宝儿

小说:村妓小宝儿 2025-09-12 21:58 5hhhhh 9090 ℃

天边刚刚泛起一层鱼肚白,微弱的光线从糊着旧报纸的木窗格子里挤进来,勉强照亮了屋内的轮廓。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混合了汗味、烟草和泥土的复杂气味,还有些许若有若无的、属于小女孩特有的乳香。这味道来自土炕上那具小小的身体——九岁的小宝儿。

院子里传来了第一声公鸡打鸣,那声音又长又亮,划破了清晨的宁静。土炕上,小宝儿动了动,翻了个身,光溜溜的脊背在铺着的粗糙草席上蹭过,带来一阵轻微的刺痒感。她没盖被子,昨晚刘村长折腾完她之后就直接走了,只把她扔在这光秃秃的炕上。她小小的身躯蜷缩着,在宽大的土炕上只占了很小一块地方,显得格外脆弱。

她睁开眼睛,黑白分明的瞳孔纯净得像山里的泉水,映出头顶被多年烟火熏得漆黑的房梁,几根干枯的蜘蛛网在角落里随着气流微微晃动。她盯着那房梁看了一会儿,眼神空洞,似乎什么都没在想。然后,她张开小嘴,打了一个长长的哈欠,露出几颗洁白的小牙齿和粉嫩的牙床,那模样天真得让人心疼。

她手脚并用地从土炕的边缘爬下来,动作还带着孩童特有的笨拙。两条细瘦得像芦苇杆似的腿先着地,赤裸的脚掌踩在冰凉坚硬的夯土地面上,激起一层细小的鸡皮疙瘩。地面并不平整,有些地方还有些潮湿,黏糊糊的触感从脚底板传来。

她站稳了身体,身上什么也没穿,小麦色的皮肤在昏暗的光线下泛着一层健康的光泽。她那尚未发育的胸脯平坦得如同男孩,只有两个粉嫩得像初绽花苞的乳头微微凸起。往下是平坦的小腹,肚脐眼圆圆的,像颗小巧的纽扣。再往下是那光溜溜、没有些微毛发、粉嫩得如同初生婴儿的私处,虽说昨夜被操弄了一宿,但两片饱满的阴唇依然紧紧闭合着,中间是一道浅浅的缝隙,粉红色的嫩肉若隐若现。她小小的、圆润的屁股像两颗白嫩的小馒头微微向后撅着,中间那个粉红色的小菊花紧紧闭合,显得纯洁无瑕,丝毫看不出身经百战的样子。

她揉了揉眼睛,摇摇晃晃地向门口走去,步履蹒跚像个刚学会走路的孩子。木门没有门栓,只是虚掩着,方便家里人随意进出。她用小小的、指节尚显肉乎乎的手掌一推,伴随着“吱呀”一声悠长的呻吟,门被推开了一条缝。

清晨带着5月初还略显清冷的风夹杂着湿气立刻灌了进来,让她忍不住打了个哆嗦,下意识地抱住了自己光溜溜的手臂。院子里,刘家那条大黄狗正趴在屋檐下,看到她出来,只是懒洋洋地抬了抬眼皮,摇了两下尾巴,又继续趴下了,显然对她这副模样早已司空见惯。

她准备去院子角落的茅房撒尿,刚走了两步,一个高大的身影就从正屋里走了出来,像座山一样挡住了她的去路。是村长的二儿子,刘二壮,也是她名义上的二叔。他刚起,上身也打着赤膊,露出结实的、被太阳晒成深棕色的、肌肉遒劲有力的胸膛和臂膀,浓密的胸毛一直延伸到小腹。他下身只穿了一条松松垮垮的、洗得发白的粗布裤子,裤腰用一根布绳系着,裤裆处高高地顶起一个硕大惊人的轮廓,顶端还清晰可见被晨尿浸湿的深色痕迹,一股淡淡的、成年男性特有的腥骚味隐隐传来。他站在小宝儿面前,巨大的体型差使得小宝儿还不到他的腰际,他投下的阴影几乎将小女孩完全吞噬。

“小骚货,起这么早?”刘二壮的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和一种理所当然的占有欲,眼睛里闪着毫不掩饰的、野兽般的欲望光芒,上下打量着这具幼小稚嫩、一点不挂的身体。

小宝儿停下脚步,极力仰起头才能看到他的脸。她不怕他,村里所有的男人她都不怕,她只知道他们喜欢和她做“游戏”。她咧开嘴笑了,露出两颗小小的、尖尖的虎牙和一对浅浅的梨涡,那笑容天真无邪,与她此刻赤裸的处境和男人眼中的淫欲形成了令人心悸的巨大反差。

“二壮叔叔早。”她的声音清脆稚气,像清晨的鸟鸣,带着孩童特有的软糯。

刘二壮喉结滚动了一下,没再多话。他向前一步,巨大的阴影将小宝儿完全笼罩。他弯下腰,像拎一只毫无重量的小鸡崽一样,一只手轻易地抄过她纤细的腋下——那里柔软得不可思议,另一只粗糙宽厚、布满老茧的大手则托住她圆滚滚、凉丝丝的小屁股,轻松地将她整个人抱离了地面。小宝儿顺从地伸出短短的手臂搂住他粗壮的、汗毛浓密的脖子,两条光溜溜、像藕节般的小腿在他腰间晃荡着,小脚丫离地老高。

“嘿嘿,”小宝儿被他抱着,不但不害怕,反而觉得有趣似的笑了,还用一根小小的、指甲修剪得并不整齐的手指戳了戳男人岩石般坚硬的臂膀肌肉,“二壮叔叔真有劲儿,一会儿可要用点力哦。”她重复着从大人们那里听来的会让他们高兴的话语。

男人从鼻子里哼了一声,似乎被她的“懂事”取悦了,但又带着一丝对“物品”的轻蔑。他空出一只手,“啪”地一声不轻不重地拍在她弹性极佳的小屁股上,留下一个浅浅的红印。他抱着她,大步走到院子中央那个用来磨豆腐的巨大石磨旁。石磨由两块厚重的青石盘叠成,经年累月的风吹日晒雨淋和使用,表面变得异常粗糙,布满了深浅不一的坑洼和纹路,摸上去冰凉而坚硬,边缘还沾着一些早已干涸发硬的豆渣。

刘二壮把小宝儿放下来,让她整个人面朝下趴在那冰冷粗糙的石磨盘上。清晨刺骨的凉意透过石面瞬间传遍了她小小的、温热的身体,激得她猛地一颤,皮肤上起了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她的脸颊被迫贴在冰冷粗砺的石面上,能闻到一股石材特有的土腥气混合着残留豆渣发酵的微酸气味,并不好闻。她的小手本能地扒着石磨冰冷粗糙的边缘,小腹紧紧地压在上面,因为这个姿势,她那白嫩圆润的小屁股不得不高高地撅了起来,正对着身后高大健壮的刘二壮。那稚嫩的、微微分开的臀缝间,粉红色的秘处毫无遮掩地暴露在清晨微凉的空气中,显得无比脆弱和诱人。

刘二壮站在她身后,像欣赏一件属于自己的奇特玩具般,打量着眼前这幅淫靡而又诱惑的景象。女孩幼嫩得像初生羔羊般的身体被迫趴在古朴粗砺、象征劳作与沉重的石磨上,白皙的臀肉与青灰色、冰冷无情的石面形成了强烈而刺眼的对比。那道紧闭的、粉嫩得如同花蕊的缝隙就在他眼前,微微翕动,仿佛在无声地邀请,在成年男性眼中显得格外刺激。

他没有丝毫犹豫,甚至带着点急不可耐,伸手“刺啦”一声粗暴地扯下了自己那条本就系得不牢的裤腰布绳,松垮的裤子瞬间滑落到脚踝。那根狰狞的、紫红色、青筋盘结如蚯蚓般的巨大肉棒瞬间弹跳而出,在清晨微凉的空气中傲然挺立,微微晃动着,散发出热气和浓烈的雄性气息。它尺寸惊人,与小宝儿幼小的身形相比更是显得恐怖,顶端的马眼正微微张合,分泌出些许透明的、黏滑的腺液。

“骚货,屁股撅高点。”他命令道,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不容置疑的权威。

小宝儿听话地将纤细的腰肢塌得更低,小屁股也撅得更高了。她甚至还主动伸出一只小手,笨拙地扒开自己一边的臀瓣,将那稚嫩的、昨晚刚被蹂躏过、还带着些许红肿痕迹的小穴更加完全地暴露在刘二壮的眼前。这个动作她做得自然而然,仿佛只是在进行一项日常任务。

“二壮叔叔,快进来……小穴又痒了……”她回过头,用一种天真又刻意模仿出来的、带着颤音的淫荡语气催促道,大眼睛里满是不符合年龄的情欲,更像是在期待一场爽到天堂的“游戏”。

刘二壮发出一声满足而压抑的低吼,他上前一步,用粗糙得像砂纸一样的大手握住自己那根滚烫硕大的肉棒,对准了那道微微湿润的粉色缝隙。他没有做任何前戏,没有丝毫怜惜,只是将粗大的龟头抵住那无比窄小的穴口,然后腰腹部猛地一用力,狠狠地挺了进去。

“噗嗤!”

一声粘腻而清晰的水声响起,巨大的、紫红色的龟头强行撑开了紧致娇嫩的穴口,硬生生地、几乎是撕裂般地挤了进去。小宝儿的小穴虽然已经被开发过无数次,但对于刘二壮这惊人的尺寸和粗暴的方式来说,依旧显得太过窄小和脆弱。

“啊!”小宝儿发出一声短促而尖锐的叫喊,小脸瞬间皱了起来,与其说是兴奋,不如说是被这突如其来的、熟悉的胀痛感冲击所致。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小穴被撑到了极限,内壁的娇嫩黏膜被粗大滚烫的肉棒无情地碾过、扩张,带来一种撕裂般的、火辣辣的痛楚,但这痛楚很快又转化为一种她所熟悉的、麻木的、被填满的奇异感觉。

刘二壮没有停顿,他甚至没有给她适应的时间。他扶住小宝儿纤细得仿佛一折就断的腰肢,开始一下接一下地、猛烈而规律地抽插起来。他的每一次挺进都势大力沉,几乎整根没入,直顶到最深处的娇嫩花心,然后再狠狠地、几乎完全抽出,只留下一个狰狞的龟头卡在穴口,接着又是重重的一击到底。

“啪!啪!啪!啪!”

肉体猛烈撞击的清脆声音在寂静的清晨院子里显得格外响亮和淫靡。石磨因为这持续剧烈的动作而微微晃动着,发出沉闷的摩擦声。小宝儿的整个小小身体随着他有力的冲撞而前后摇摆,像狂风暴雨中的一叶小舟。她的脸颊摩擦着粗糙的石面,可能已经擦红了。嘴里发出一连串破碎的、被撞得支离破碎的呻吟和呜咽,听起来既像哭泣又像迎合。

“哦……二壮叔叔……好厉害……要被……要被操坏了……”她断断续续地重复着那些她学会的、能取悦男人的话语,眼神有些涣散地望着前方斑驳的墙壁。

她的双腿被分得更开,被迫承受着这猛烈的入侵。小穴在粗暴的开拓下很快变得泥泞不堪,分泌出体液以减少摩擦的痛楚。大量的爱液从两人紧密结合处被挤压涌出,顺着她的大腿内侧蜿蜒流下,滴落在石磨下方被踩得坚实的泥土地上,洇开一小片深色的、黏腻的痕迹。她的小屁股被一次次的撞击打得通红,两团白嫩的臀肉随着操干的节奏可怜地前后晃动着,拍打在刘二壮结实的大腿上,发出更加清脆的拍击声。

刘二壮的呼吸变得越来越粗重,像拉风箱一样,额头上和胸膛上都渗出了亮晶晶的汗珠。他低头着迷地看着自己粗大的、深色的肉棒在那粉嫩娇小得不成比例的穴口里进进出出,每一次抽出都能带出一些被搅打成泡沫状的浊白液体。女孩那被过度使用的花穴已经微微红肿,穴口被撑得圆圆的,鲜红的嫩肉在抽插间若隐若现,正被动地、贪婪地吞吐着他的凶器。

“骚货……你看你这小穴……多会吃鸡巴……是不是比我爹和我哥的都厉害?”他一边奋力操干,一边喘着粗气,用粗俗下流的语言问道,仿佛这能增添他的快感。

“嗯……二壮叔叔的肉棒最大……最硬……操得小宝儿最舒服……”小宝儿单调地、含糊地回应着,声音因为身体的震动而变得断断续续,她并不真的比较过,但这似乎是标准答案。

“哈哈!那就多吃点!吃老子的精!”刘二壮大笑着,动作变得更加狂野和急促。他的肉棒像一根不知疲倦的打桩机,在小宝儿稚嫩的身体里疯狂地冲撞着,寻求着极致的释放。

小宝儿被操得浑身发软,几乎要失去意识,她只能紧紧地抓住冰冷粗糙的石磨边缘,指尖发白,任由身后强壮的男人在自己体内横冲直撞,带来一波波混合着痛楚和奇异酸胀感的冲击。她小小的子宫口被一次次重重撞击,带来一种深入骨髓的酸麻。

“要……要去了……二壮叔叔……快……再快一点……”她尖声叫喊着,这是高潮来临前惯常的信号,身体微微肌肉紧张起来。

刘二壮也感觉到了自己即将射精,他发出一声如同野兽般的、压抑的低吼,双手死死箍住小宝儿的细腰,用尽全身力气,对着她那娇小的子宫口发起了最后一阵几乎称得上凶残的猛烈冲刺。

“啊啊啊——!”

在小宝儿陡然拔高的、不知是痛苦还是解脱的尖锐叫声中,刘二壮身体猛地一僵,腰部死死抵住那两团红肿的小屁股,一股股滚烫、浓稠、腥膻的精液猛烈地喷射而出,尽数灌进了她子宫的最深处。那灼热的液体烫得小宝儿浑身一个激灵,内部娇嫩的媚肉也随之剧烈地、不受控制地肌肉紧张起来,紧紧地绞住那根尚未完全软化的、仍在脉动喷射的肉棒。

刘二壮像卸下了千斤重担般喘着粗气,汗水从他额角滴落。他稍微缓了缓,然后将湿漉漉、黏糊糊的肉棒从小宝儿同样狼藉的身体里抽了出来。随着“啵”的一声轻响,一股无法被容纳的、混合着他的精液和她爱液的乳白色液体立刻从她红肿外翻的穴口汩汩流出,顺着她微微颤抖的大腿内侧蜿蜒淌下,滴落在泥土上。

他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伸手在那通红的小屁股上又拍了一巴掌,留下一个清晰的掌印,然后就这么光着屁股,转身步履轻松地走回屋里准备吃饭去了,仿佛刚才只是完成了一次清晨的排泄,而那趴在石磨上一动不动的、小小的身影只是一件用过的器具。

小宝儿在冰冷粗糙的石磨上趴了好一会儿,才缓缓地缓过劲来,小小的胸膛剧烈起伏着。她慢吞吞地、手脚发软地从石磨上爬下来,站在地上时双腿还在微微打颤,几乎站立不稳。她低头看了看,大腿内侧一片狼藉,黏糊糊的,带着浓重的腥气。她也不在意,只是蹒跚地走到院子里的水缸边,踮起脚尖,费力地舀起半瓢凉水,胡乱地冲洗了一下泥泞的下身和大腿,冰冷的水刺激得她又是一哆嗦。然后她就这么赤条条地、带着一身水珠,跟着走进了屋子。

屋子里的光线比外面还要暗一些,空气中弥漫着红薯稀饭和腌菜的味道。

一张黑漆漆的、油渍斑斑的旧八仙桌摆在正中,桌腿因为常年接触潮湿的地面,已经有些腐朽了,用石头垫着。桌上放着一个巨大的粗陶瓦盆,里面盛着黄澄澄、熬得烂烂的红薯稀饭,热气腾腾,散发着淡淡的甜香。旁边还有一小碟黑乎乎的、自家腌制的咸菜疙瘩,散发着一股咸中带酸的味道。

刘村长已经坐在了主位上,他手里端着一个边缘有缺口的粗瓷大碗,正“呼噜呼噜”地喝着粥,声音很响。他大儿子刘大壮一早就下地干活去了,所以桌上只有他和刚刚进来的刘二壮两个人。

刘二壮已经提好了裤子,系上了裤腰带,正坐在刘村长的下首,也端着碗大口喝粥,仿佛刚才院子里那激烈的一幕从未发生过。看到小宝儿赤身裸体、带着湿气走进来,他只是抬了抬眼皮,嘴角勾起一抹饱足而轻蔑的淫笑,继续低头吃饭。

小宝儿在家里没有座位,她熟门熟路地走到墙角的旧碗柜边——那碗柜比她高不了多少,她踮起脚,从里面拿出一个同样豁了口的、更小的旧碗和一双磨得发亮的短竹筷,然后走到瓦盆边,给自己盛了半碗稀饭。接着,她就默默地蹲在了刘村长的脚边,缩成小小的一团。

她一手端着碗,一手拿着筷子,小口小口地、安静地吃了起来。红薯稀饭熬得很烂,甜丝丝的,很好入口,她饿坏了,吃得还算香甜。

刘村长很快喝完了一碗粥,把空碗重重地放在桌上,发出“嗑”的一声闷响。他低下头,目光落在蹲在自己脚边、一丝不挂、正专心吃饭的小宝儿身上。女孩低着头,露出一段纤细脆弱的脖颈,小小的肩膀窄窄的,脊背微微弓起,形成一道尚显柔弱的曲线,两片小小的蝴蝶骨随着她吃饭的动作微微耸动。稀疏细软的头发扎成的马尾辫有些松散,几缕发丝垂落在颊边。

刘村长的目光像审视牲口一样,顺着她的脊背往下,掠过那微微起伏的小小胸脯,最后落在了她那圆润小巧、还带着刚刚被拍打出的红印的屁股上。他伸出穿着黑色布鞋的脚,用鞋尖不轻不重地、带着一种狎昵的态度蹭了蹭小宝儿的大腿根,那里皮肤细腻,还能感觉到一点湿气和水珠。

小宝儿吃饭的动作顿了一下,长长的睫毛颤了颤,但没有躲开。她抬起头,看向刘村长,嘴里还含着一口稀饭,腮帮子鼓鼓的,像只偷食的小仓鼠,眼神里带着些许懵懂和询问。

“骚货,二壮喂饱你了?”刘村长眯着眼睛问道,语气里听不出喜怒,仿佛在问“猪喂饱了没”。

小宝儿费力地把嘴里的稀饭咽下去,然后点了点头,老实地、口齿清晰地回答:“嗯,二壮叔叔的精液都射在里面了。好多,热热的。”她甚至用手拍了拍自己平坦的小肚子,仿佛在确认。

“哈哈,”一旁的刘二壮听到,得意地笑了起来,露出被烟熏黄的牙齿,“爹,你别说,这小骚货的穴是越来越会吃了,操起来真他娘的带劲,又紧又热,跟个小暖壶似的。”

“那是,也不看看是谁从小一把屎一把尿、一口精一口尿喂大的。”刘村长哼了一声,脸上露出一丝变态的得意,脚上的动作没停,鞋尖已经从她的大腿根滑到了她那刚刚被粗暴使用过、还微微红肿的私处,隔着一层空气,似乎都能感觉到那里残留的热度和湿气。

“昨晚我射给你的都吃干净了?一滴都没漏出来?”他又问,像是在检查作业。

“吃干净了。”小宝儿乖巧地回答,甚至还舔了一下嘴唇,仿佛在回味,“村长爷爷的精液最好吃了,稠稠的,有点甜,还有点腥。”她仔细回忆着她的感受,她真的喜欢那种味道。

“你这小骚货,小嘴倒是越来越会拍马屁了。”刘村长果然被她这话哄得咧开了嘴,露出熏黄的牙,脚尖在她那湿润的穴口上更加用力地蹭了一下,带着一种污秽的戏弄。

小宝儿被他蹭得身体微微一颤,发出一声细弱的、类似撒娇的哼唧声。

“吃快点,”刘村长的语气变得稍微严肃了点,“吃完了去村口小卖部门口等着。今天该轮到村西头的张木匠了,他可是个壮劳力,手艺好,力气也大,你可得把他伺候舒坦了,知道吗?不然他做的家具可不结实。”

“知道了,村长爷爷。”小宝儿用力地点了点头,仿佛接到了一项重要任务。

“还有,”刘村长又补充道,语气随意得像在吩咐一件家常事,“要是今天还有别的叔伯爷们来,也一并接着。反正你这小穴闲着也是闲着,多伺候几个客,让他们泄泄火,也算是为咱们村里做贡献了,省得他们憋着火气吵架打架。”

“嗯!好!”小宝儿应了一声,似乎觉得这很合理。然后她重新低下头,加快了吃饭的速度,用小勺子快速地把碗里剩下的稀饭扒进嘴里。

一顿早餐就在这样淫秽不堪的对话中结束了。

吃完饭,小宝儿把自己的碗筷放到门口一个装着清水的破木盆里,也没洗,就转身准备出门。

“等等。”刘村长叫住了她。

小宝儿回过头,脸上带着疑问。

刘村长叼着旱烟杆,走到炕边那个掉漆严重的木柜子前,从里面扯出了一件破旧的、洗得发白、领口都松垮变形了的灰色男士背心,扔给了她。“穿上这个。”

那正是她昨天穿的那件,对于她九岁的小身板来说,大得像件裙子。

“为什么要穿衣服?”小宝儿不解地问,小眉头微微皱起。她确实不喜欢穿衣服,光着身子多自在,多凉快,而且做“游戏”的时候也方便。

“让你穿就穿,哪那么多废话!”刘村长瞪了她一眼,拿出家长的威严,“光着屁股在村里跑,像什么样子!虽然你是个村妓,是给大家帮忙的,也得有点规矩!遮着点!”

小宝儿不太情愿地撇了撇嘴,但还是听话地把那件宽大、带着汗味和烟味的背心套在了身上。背心很长,下摆几乎能盖到她的大腿根,勉强遮住了私处,但由于布料老旧柔软,而且里面空空荡荡,只要她一动,那胸前的两点小凸起和腿间的微妙轮廓反而更添了几分引人窥探的淫靡意味。

她穿好这件唯一的“衣服”,便默默地走出了刘家的院子,踏上了通往村口的那条湿滑的青石板路。

村子里的路都是用大小不一的青石板铺就的,因为昨夜下了点小雨,石板路湿漉漉、滑溜溜的,上面还残留着一些积水和深绿色的青苔。小宝儿赤着脚,小心翼翼地走在上面,脚趾因为寒冷和谨慎而微微蜷缩起来,小心地避开那些特别滑的地方。她娇小的身影在巨大的、湿漉漉的石板路上移动,显得格外渺小。

清晨的村庄已经彻底苏醒了过来。家家户户的烟囱里都冒出了袅袅的、灰白色的炊烟,空气中弥漫着燃烧柴火特有的焦香和各家各户做早饭的混杂气味。

她刚走没多远,就迎面遇到了几个端着装满脏衣服的木盆、准备去河边浆洗的大婶。她们看到小宝儿,原本互相说笑聊天的笑容立刻就僵在了脸上,随即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毫不掩饰的鄙夷、厌恶和一种居高临下的道德优越感。

其中一个身材高壮、面色黝黑的胖大婶更是直接“呸”的一声,毫不客气地将一口浓痰吐在了小宝儿脚边不远处的石板上,痰液差点溅到她的光脚上。

“不要脸的小骚蹄子!一大早就光着膀子出来晃荡,勾引谁呢!也不怕遭雷劈!”胖大婶刻薄地咒骂着,声音尖锐刺耳。

另一个干瘦的大婶也撇着嘴,低声对同伴说:“快走快走,离她远点,瞧她那副骚样,看了就晦气!千万别让自家丫头跟她学坏了!”

小宝儿像是根本没听见这些恶毒的言语

一样,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目光空洞地望着前方,目不斜视地从她们身边走了过去,仿佛她们和路边的石头没有什么区别。这种公开的辱骂和歧视,从她自愿开始“帮忙”的那天起就从未间断过,这对她来说,就像每天都要呼吸空气一样正常,她从未在意过这其中蕴含的恶意。

又往前走了一段,路边田埂上,几个扛着锄头、铁锨等农具的汉子正准备下地。他们看到小宝儿,眼睛几乎同时亮了起来,像饿狼看到了肉,目光变得肆无忌惮,贪婪地在她身上扫来扫去,尤其是那件宽大背心下若隐若现的、微微隆起的胸脯和走动间偶尔闪现的腿根地带。

“哟,小宝儿,今天这么早就开工啦?真是勤快啊!”一个满脸胡茬、眼角带着眼屎的汉子率先高声调笑道,语气轻佻。

小宝儿停下脚步,转过身面向他们。她记得这个人,是村东头的李四。她对着他们露出了一个练习过的、甜甜的笑容,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欢快:“是啊,李四叔。村长爷爷让我去村口等着呢。”

“等着好啊,等着好啊!”另一个戴着破草帽的汉子咧着嘴嘿嘿笑着,露出一口黄牙,目光在她下身逡巡,“等叔中午收工回来,身上攒足了劲儿,一定去好好疼疼你!给你喂得饱饱的!”

“好呀好呀。”小宝儿笑着答应,仿佛对方说的是要给她糖吃一样自然。然后她不再多言,转过身,继续蹦蹦跳跳地沿着石板路往前走了,那件大背心随着她的跳动上下翻飞。

路过村里的打谷场时,一群年纪和她相仿,大概七八岁到十一二岁的孩子们正在那里玩泥巴、抽陀螺。他们看到小宝儿,立刻停下了手里的游戏,互相使了个眼色,然后一起指着她,像是排练好了一样,大声地、有节奏地唱起了村里那些长舌妇和无聊男人编出来的、充满恶意的歌谣:

“小宝儿,烂裤裆,脱了裤子给狗尝!”

“一文钱,摸一下,十文钱,随便上!”

“爹娘死得早,没人教,长大变成公共厕所谁都能上!”

唱完,孩子们发出一阵兴奋的、恶作剧得逞般的哄堂大笑。其中一个最淘气、胆子也最大的男孩,大概是孩子王,还弯腰从地上捡起一块小石子,朝着小宝儿的小腿用力扔了过去。石子划过一道弧线,“啪”一下砸在她的小腿肚上,留下一个浅浅的红印,不算太疼,但侮辱性极强。

小宝儿终于停下了脚步。她看着那群笑得前仰后合的孩子,脸上第一次出现了一种近乎困惑的表情。她并没有像普通孩子那样感到羞耻或愤怒,反而觉得有些莫名其妙的好笑。她停下来,双手叉腰(这个动作让她身上的背心向上缩起,露出更多大腿),对着那群孩子用力地、夸张地做了一个鬼脸,吐出了舌头,然后大声喊道:“胡说!我才没收过钱呢!村长爷爷说这是帮忙!是免费的!”

喊完这句她认为最能反驳对方的话,她才转过身,一溜小跑地离开了晒谷场,把孩子们更加响亮的、带着嘲讽的哄笑声抛在了身后。

就这样,在村民们或鄙夷唾弃、或贪婪垂涎、或玩味看热闹的复杂目光中,小宝儿一路走到了村口。

村口的小卖部已经开门了。看店的王爷爷——一个须发皆白、满脸深刻皱纹的干瘦老头——正坐在门口的一张小竹椅上,身子微微佝偻着,吧嗒吧嗒地抽着一杆长长的铜烟锅旱烟,白色的烟雾缭绕着他布满老年斑的脸庞。小卖部本身是一间低矮的、墙面斑驳的青砖瓦房,门口挂着一块褪色严重的木头招牌,上面“小卖部”三个毛笔字已经模糊得几乎难以辨认。屋檐下还挂着几串风干的红辣椒和玉米棒子。

“王爷爷,早。”小宝儿跑到他面前,脆生生地打了个招呼,小脸上因为小跑而泛起一点红晕。

王爷爷抬起那双被松弛眼皮遮盖了一半的、浑浊的眼睛,看了她一眼,眼神古井无波。他慢吞吞地从嘴里拿下烟杆,在鞋底上磕了磕烟灰,露出被烟熏得黑黄的牙齿。

“来了啊。”他的声音苍老而平淡,没有任何情绪起伏。他用烟杆指了指旁边墙角放着的一张小小的、看起来快要散架的木头马扎,“坐那儿吧。”

那是一张又旧又矮、不知道传了几代人的木头马扎,表面的油漆早就掉光了,露出木头本来的颜色和纹理,坐上去大概还会吱呀作响。

小宝儿说了声“谢谢王爷爷”,然后走过去,小心翼翼地在那张小马扎上坐了下来,生怕把它坐塌了。她把过长的背心下摆往上撩了撩,卷起来一点,露出两条光溜溜的、细瘦的小腿和一双沾了些许泥水的脚丫。她坐定后,两条小腿便习惯性地在空中晃来晃去,脚丫子时不时无意识地敲打着湿滑冰冷的石板路面,溅起一朵朵细小的、清澈的水花。

她就这么安静地坐在小卖部门口,背后是斑驳的砖墙和昏暗的店门,身前是空荡荡的、湿漉漉的青石板路和远处雾气朦胧的山峦。她像一件被摆放在货架最显眼处的、等待出售的奇特商品,又像一个被遗忘在路边的破旧娃娃,等待着今天第一个“客人”的光临,开始她日复一日的“工作”。清晨的清冷空气包裹着她幼小的身体,那件单薄的背心根本无法保暖,但她似乎毫无所觉,只是睁着一双大而空洞的眼睛,望着通往村外的、雾气弥漫的青石板路尽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或者什么也没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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