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賤穴無限好,騷菊價更高,若為奶香故,兩者皆可操 (流蘇),問道紅塵 同人,2

小说:問道紅塵 同人 2025-09-12 21:58 5hhhhh 4790 ℃

在此方世界,流蘇的身子仍是太清巔峰,但修為只有琴心,法則更是被改得亂七八糟,她能感覺到,這東西絕非那般簡單。

未等流蘇反應,風雅便將手中砲台往蜜穴一戳,一對軟蛤被撬開,假陽具送入花徑,流蘇卻是感受著那熟悉的氣息,恍惚間,砲塔的長角填滿整個肉洞,頂到花心深處,子宮微微縮下,淫水從蜜穴中噴出,卵巢已是忍不住排卵,只待陽精入宮下種,便能立刻受孕。

這…這是…

「果然是下賤的騷貨,都還沒啟動呢,就高潮了一次。」風雅哼聲啐道。

然而流蘇面色潮紅,沒有任何回答,只是眼神略顯迷茫,連舌頭都禁不住地半吐,看上去極為淫蕩。

這時,風雅又拿出數顆跳蛋,貼上流蘇胸前的雪乳以及下體的肉豆,笑吟吟的對流蘇說道:「等一下妳想要高潮幾次呢,騷母狗?」

「隨、隨主人高興…」

風雅一聽,笑得更加開懷,隨即將流蘇雙腳的束縛解開抬高,露出光潔的菊蕾,接著便看到拉珠嘟嘟的塞入後庭,拉一、進二,不間斷的擴張和排泄感不停麻痺流蘇的腰眼,隨著最後一顆拉珠終於入菊,流蘇感受著輕微的腹痛和便意,大腿卻也不禁酥軟。

最後,風雅捏著淫蛾軟刷,搓在兩指間愈變愈小,最後緩緩地戳入流蘇的尿道,終於,流蘇再也壓抑不住,媚聲長吟,「喔喔喔喔喔~~要尿了~啊啊啊~~被、被刷子…操到去了…」

流蘇的雙腿被綁的如同蛙腿,擱在烤架上似的,無力又淫靡的露出無一倖免的私處,尿液和淫水噴濺的讓下體無比凌亂,依稀聽到台下有人議論著:「唉呀,又一個女人被風雅搞壞掉了,被整根淫蛾軟刷插入尿道,這怕不是要終生尿失禁了。」

「那是~不過我看這個女修本來就是一條賤母狗,尿失禁說不定她還會開心呢!」

「哈哈,也是!」

流蘇兩眼翻白,嬌軀止不住地亂顫,下體的歡愉一層又一層的疊加,而風雅這時手指捏住流蘇乳尖,向上將酥乳捏成錐狀,原本應有的痛楚在此時卻是轉化成火辣又酥麻的快感,腰身不自覺地向上弓起,又是一波新的絕頂。

此時,卻見風雅拿出一對小圓環,流蘇一看,竟是毫不陌生。

「這是什麼東西,妳應該很清楚。」

自家姊妹的聊天群已經進化到連圖片都能傳了,自然有幾個臉都不要的人上傳自己雙乳的稀奇吊飾,例如某隻色情的鳳凰,或是某個騷的發浪的乘黃。

而今終於也輪到自己了,流蘇緩緩閉上雙眼,面色一陣緋紅,隨後睜開做好覺悟:「請主人…穿環。」

風雅凝氣行針,穿過乳頭之後,嫣紅血珠滴落,流蘇頓感胸前微微刺痛,隨後一對銀環便扣上勃起的乳突,源源不絕的屈辱感從心底湧出,此時卻化成了淫慾的催化劑。

銀環上面吊著一個不明顯的號碼牌,正是流蘇此次拍賣會的商品標號,同時又掛著一對鈴鐺,流蘇低頭看著這提醒身分的號碼牌和叮噹作響的玩具,心中那股淫辱感愈發強烈,卻又隱隱有些騷動要從心坎兒裡跳出。

這時,風雅將流蘇雙腿張開,向上拉起,用鎖鏈栓在兩根柱子上,直面台下買家。

這是…流蘇雙眼微微睜大,心跳不自覺地加快,這是她第一次,雙眼目睹自己的媚態,毫無保留的展現給所有人看,自己的賤穴、騷菊、淫乳…只待片刻後,風雅拿出黑布,將流蘇雙眼蒙上,讓流蘇完全處於受縛的狀態。

如今的她修為只有琴心,連神念都沒有,感官蒙蔽後,也只能形同摸黑。

接著,流蘇便感覺到肉穴當中的異物緩緩抽動,全身的敏感處開始微弱的震動,軟肉菊蕾塞滿的跳蛋開始瘋狂的抽跳,敲打在逐漸敏感的肛壁,此時,淫蛾軟刷自尿洞深處猛的拉出,流蘇忍不住仰天長吟,緊實光滑的小腹如繃斷的弓弦般彈起,尿眼噴出無色的液體,在台下觀眾間散華。

隨即風雅再度將軟刷插回尿穴,卻見還沒回過神來的玉體再度噴出五呎高水柱,花徑中的抽插和全身的震動也都隨之加速,流蘇的腰肢止不住的擺盪,雪峰上的鈴鐺不斷晃蕩出聲,聽在流蘇耳裡,卻是自己不斷高潮和屈服的鐘鳴。

「喔喔喔喔喔喔~~~啊啊啊啊~~棒奴的…賤穴又要去了~~尿了…喔喔喔齁齁齁齁咿咿~被幹壞了…喔喔喔~~又來…屁眼裡好爽…棒奴還要…啊啊啊啊啊啊~~」

迴盪在流蘇耳際的,只有自己如同母豬般的發情嚎叫,以及象徵屈辱的鈴鐺聲音,然而,風雅將淫具的速度不減反增,軟刷重新插入嗷嗷待哺的尿洞,流蘇的腰臀紐的厲害,水花從蜜縫中不斷噴濺。

這時,風雅雙手包住小半個雪乳,揉捏在軟香溫潤的山丘上,指甲尖撥弄著興奮立起的乳頭,她伏到流蘇耳垂處,妖冶的舔弄起來,舌尖沿著輪廓竄入中央,慢慢說道:「賤畜,好好噴奶呀~」

語畢,兩指捏著發硬的粉櫻,向前狠狠擰住,流蘇吃痛之餘,腦中緊繃的絃也應聲而斷,白色的母奶沖刷著胸前乳環而不規則的噴散,於此同時,全身上下的淫具瘋狂啟動,流蘇身形痙攣,淫水從蜜穴當中狂瀉,即使是風雅都沒去計算這騷貨究竟高潮幾次。

然而,眼前女體狂亂如斯,卻已經沒有去計算的必要。

最終,風雅手指勾著淫蛾軟刷,邪媚一笑,猛然一口氣拉出,卻見流蘇僵直的仰起頭,口中嗚咽的悲鳴,原本仍在潮噴的屄穴乍然收縮,尿孔彷彿被人拽出來似的呼吸,從中噴出了一丈有餘的無色尿水。

「嗚嗚嗚喔喔喔喔喔喔~~~啊啊啊啊~~尿了~~要壞掉了…尿洞要被…肏壞掉了…哈…哈…」

只見流蘇失神的癱軟在地,那尿洞在這三天之內是別想閉合了,但未等流蘇緩過勁來,風雅便將流蘇雙腳放下,流蘇只得軟軟的跪坐在地上,全身上下發不出一絲的力氣。

這時,風雅施施然走了過來,嘴角含笑的說道:「好了~騷母狗,最後的一關了。」

流蘇眼裡閃過一抹期待,卻不是期待結束,而是隱隱感覺接下來似乎又有什麼新的花樣,原本羞恥的想法已經逐漸被這些淫亂的念頭佔滿。只見風雅將流蘇擺成跪姿,前方不遠處放了一顆小球,隨後風雅拍了拍流蘇的翹臀,說道:「去,去把那顆球咬回來。」

流蘇心下疑惑,正準備邁步向前爬去之際,身子卻微微一頓,卻原來,後庭裡的拉珠被牢牢拉在原地,想要脫離,唯有拖曳著拉珠,一絲一絲的從肛門裡拉出。

想到這裡,流蘇面頰忍不住潮紅,而風雅則是興味盎然的又將軟刷抵在後庭處,細細旋轉下,緩緩塞了進去。流蘇感覺後菊一癢,緩緩向前一步後,刷毛刮蹭著蕾心和穴壁,背部微微弓起,一對肥美肉臀晃的發顫,流蘇卻是未曾想過,竟會爽到令她有些失神。

然而,這種掌握在自己行動的奇妙快感,卻是讓她欲罷不能,自己屈服於這種快感,所以自願前進,類似於催眠般的呢喃在腦海中不斷發酵,愈是往前,自己離人類的身分就愈遠一般。

「噗茲」輕輕的一聲,流蘇開始爬行,拉珠溜著軟刷磨蹭菊門,肉穴裡的炮台還在不斷抽插,滴落的騷水在地上畫出水痕。

風雅揮落軟鞭,喝斥一聲:「去!把球咬起來。」

從菊眼中迸發的快感時時沖刷著流蘇的理智,直到這一鞭下去,挺起腰臀,拉珠應聲墜地,流蘇如同發情的母狗一般仰頭長嗥,兩邊的肥臀甩著公廁字樣的刺青大幅抖動,隨即獸性彷彿佔據了靈魂般,抬起了單腳,牝犬雌畜開始了泄身撒尿。

風雅眼神一尖,軟鞭甩到屄穴處,「啪」的一聲,水花濺散,流蘇頓時翻起了白眼,春情四溢的媚體痙攣不已。

「叫你咬球,誰讓你亂撒尿的,騷母狗還欠肏了是吧?」

「對不起咿咿咿咿~~喔喔~~不要再打…啊啊啊啊~~棒奴的…棒奴的賤屄…咿咿~啊啊啊~哈…哈…啊啊~~」

「去!拿球!」

流蘇重新伏下了身子,滿腦子充斥著剛才那銷魂的快感,隨後用嘴叼住小球,示好般地送到風雅面前,風雅則是用軟鞭抵住流蘇下巴,說道:「你知道,狗是怎麼討好主人的嗎?立正站好吧~」

流蘇蹲起了身體,雙手垂在胸前,嘴裡仍舊咬著球,等待主人的拾取,她的立正,如今已經是雌犬的站姿,而非人類的起身。

風雅滿意的一笑,對著主持人說道:「這樣,應該算是我成功了吧?」

主持人點點頭,說道:「可以,既然如此,那就進行最後的認主儀式吧。」

此時,風雅也隨之拿出兩個流蘇未曾想到的東西――陰蒂吸吮器和一對金銀雙環。

「你知道嗎,你全身上下最迷人的地方,莫過於這粒敏感的肉豆。」風雅對著流蘇輕輕一推,後者躺落在地,雙腳張開成了蛙腿,還沒等流蘇反應過來,風雅就將吸吮器按住明顯已經漲紅的陰蒂。

開關一開,本就已經脫穎而出的陰核逐漸進一步立起,流蘇蜂腰扭動,忍不住浪喊出聲:「喔喔~~啊啊啊啊~不要吸…嗯嗯嗯~等、等等…要泄了~」

新的一波高潮迭起,風雅卻沒有放過的意思,反而加快了砲塔的抽插速度,流蘇則是微微翻起了白眼,淫穴如湧泉般不斷噴出水來。

「嗯嗯嗯嗯嗯~~咿咿咿咿~~還在…還在高潮…嗷嗷嗷喔喔~~齁齁…啊啊啊啊啊啊~~~陰蒂…陰蒂被吸出來了喔喔喔~~」無論腰身如何扭動,肉豆都被如影隨形的吸附著,沾染著秦奕氣息的假陽具瘋狂抽插在流蘇的淫穴。直到某一刻,蜜穴又噴出了潮吹的水箭,在空中描繪出一道弧線,風雅嗤笑一聲,吸吮器猛然拔開,尿孔乍然收縮,呼吸一般的重新擴張後,水花輕濺,卻是怎麼樣都闔不起來,淡黃色的尿液徐徐流出。

已入太清的流蘇此時卻流淌著骯髒的尿騷味,足見已經失控到了何種地步。

這時,勃起的陰蒂頂著花生仁的大小,像是流蘇最後的驕傲一般,直直挺立,絲毫不肯重新縮回那曾經的外鞘。

這時,流蘇無力的看著風雅,以及她手中的金環。

「那是…」

「你套過圈圈嗎?就在夜市裡面?」

「什麼…?」

風雅呵呵地笑了出來,說道:「這金環啊,套在你的陰蒂上,會永遠讓你的陰蒂勃起,你說,這會發生什麼事呢?」

流蘇一聽,已然明瞭,毫無疑問,只要套上這個金環,自己的肉體將陷入永劫的發情和愉悅,這對金銀雙環,一個是拿來套圈,另外一個則是用來穿刺,如同詛咒一般,即使只是走在路上,摩娑到肉蒂都可能讓自己高潮。

心中的預感在不斷的警告自己,只要套上就再也沒有回頭路,即使未來摘下來,那惡魔般的快感也會深植在靈魂和記憶中,午夜夢迴之際,也會深深折磨自己那早已成癮的淫亂肉體。

然而,這種危險的刺激感,此時卻實實在在讓流蘇忍不住期待,流蘇不著痕跡的吞嚥下口水,只見風雅拿著金環,離自己的陰核愈來愈近,流蘇雙眼盯著映著光暈的小圈,從戒指大小逐漸縮水,隨後,手指捏著金環,套入流蘇不肯屈服的小肉蒂。

「咿咿咿咿~~喔喔~~」卻見金環瞬間束緊,牢牢套在粉色的陰蒂上,再也無法拿下。

隨後,風雅拿出銀環,靈力化針後,快速穿刺過陰蒂,眨眼間便將銀環穿了過去,這一瞬間,畫界當中的天道偉力貫通流蘇全身,彷彿有種制約打入自己的陽神。

穿環的刺痛和受刑般的快感讓流蘇忍不住呻吟,發情的淫液從蜜洞中噴發,一陣失神過後,流蘇重新檢視自己的身體,銀色的金屬環扣在自己的陰蒂上,膨脹的小豆怒吼般的挺立,微風吹拂在上頭好像隱隱又要高潮似的。

這時,風雅食指伸出,輕輕將流蘇的陰蒂朝上推去,流蘇彷彿應激反應一般的將腰身跳起,臀瓣兒屈辱的亂顫彈動,竟是已經高潮。

「呵,如何?騷母狗?」

經此一瞬,流蘇頓時明白真正的差異點在哪了,事到如今,這個銀環就是自己的枷鎖,只要碰到那制約的銀環,自己就會醜陋又下賤的洩陰潮吹,幾乎成為時刻發情的母狗。

這意味著以後再也不能穿褻褲,在華美襦裙的底下,自己只能小心翼翼的避免自己勃起的肉蒂摩挲到衣料,不然只能在眾目睽睽下失禁高潮,甚至如同啟動開關了一般,跪地趴伏做雌犬。

但是…銀環上的反光映入眼簾,流蘇雙眼看向那制約著自己的微小東西,剛才那種刺痛又酥麻的刺激深深印在腦海裡,她掙扎的顫了顫嘴唇,眼眸逐漸迷離,雙手緩緩地伸向私處,雙脣不知不覺間緊抿起來,隨後又彷彿釋然一般鬆了口氣。

接著,一對纖纖玉手按住騷動的陰戶,柔柔的向兩側掰開,粉色的玉蛤輕輕吐出淫水,溫軟嬌軀便不再動作。

看著流蘇的神情變換,風雅便知道流蘇已然接受一切。

也因此,風雅手指凝聚著靈力,在流蘇的恥丘上不疾不徐的落款四字:「開穴母狗」,緊接著,風雅從戒指中拿出一條細鍊、一顆鈴鐺和一條尾巴,沒有附上任何說明,但流蘇對此一目了然。

細鍊扣上兩邊的乳環,鈴鐺勾入陰蒂的銀環,尾巴則是對準自身的後菊,緩緩塞入,一條晃盪著尾巴的放蕩母犬,就此產生。

於是,她拿起流蘇項圈上的牽繩,對著流蘇笑道:「走吧,該回府了。」

流蘇沒有做出反抗,哪怕她知道,接下來自己將一絲不掛的出去,但是在拍賣時,自己便出售了一切,如今的她不過是…

主動掰開下體的淫蕩母狗。

她緩緩朝著出口爬行著,鈴鐺叮噹作響,尾巴一甩一甩的搖晃;然而,雙乳掛著乳鍊和鈴鐺吊牌,肉豆則是吊著另外一顆鈴鐺,金環束縛著膨脹的陰蒂,卻又隱隱摩擦在敏感的根處,興奮的潮水根本停不下來。

風雅嗤笑一聲,隨即將大門打開,正要驅使流蘇之際,突然想到什麼似的停下,對著眼前匍匐爬行的母畜說道:「對了,有件事我一直忘了。」

「雖然我一直叫你母狗,但你好像還沒吠過對吧?」

流蘇聞言不禁頓了一下,緊接著則是變成了母狗應有的蹲姿,雙手溫馴的垂在胸前,乖巧的吠了一聲:「汪!」

風雅笑了一下,隨後不禁掩面狂笑,好像看到什麼荒謬的事物一般,連眼淚都流出來了,直到她緩過勁來,已是笑了足足數息有餘。

「哈哈哈…行了,走吧~」說完,風雅牽著流蘇母狗,朝街上走去。

不久後,大街上迎來了前所未有的淫亂場景。

一名傾國傾城的女子全身赤裸的在地上爬行,後庭插著毛茸茸的尾巴肛塞,左右兩邊的臀瓣烙上公廁的刺青,隨著每一步前進,都帶著鈴鐺的聲響,宣告這隻肉壺母狗的來臨。

流蘇有生以來第一次如母狗一般在大街上行走,數百名陌生女子的目光關注在自己赤裸的身軀,流蘇每爬行一步,身體就多一分顫抖,卻又多出更多的歡愉,沐浴在這輕蔑和焦點的眼神下,流蘇那高傲的自尊便被一片一片的撕下,走到廣場的那瞬間,流蘇便知道,已經回不去了。

「桃花精,你在的對吧?」

秦奕自然時刻關注著這邊的動靜,一聽到流蘇的呼喚,便主動現身。「棒棒,怎麼了?」

此時的流蘇,腦中的想法已經不自覺的完全以母狗自居,抬起頭望向風雅,只見對方點點頭,流蘇便逕自起了身。

而看著眼前出現的自家男人,環顧四周那群驚訝的眼神,忍住裸身的燥熱與羞怯,問道:「這裡,是畫界嗎?」

秦奕聽了,不禁有些尷尬,但他想想也是,剛開始也就算了,都到如今這個局面了,流蘇哪可能不知道,便點頭回答:「沒錯。」

流蘇聞言,終究是鬆了一口氣,隨即便知道已經沒有任何顧慮,她心中的想法不再需要遮掩,更何況,兩人彼此之間搞了這麼大一齣,為的不就是這個嗎?

「那也就是說,在這裡,做出任何事情,都是絕對不可能外洩的…」

「棒棒?」秦奕不禁有些微妙的預感。

於是,流蘇深吸一口氣,做好了準備,終於做出這輩子最大膽的事情。

她雙頰緋紅地站起身子,雙腳開成螃蟹腳,雙手擺在美首後方,眼神裡面帶著迷戀的說道:「這樣…可以嗎?」

秦奕看著大腦不禁當機,愣愣地說:「什麼?」

流蘇想到自己在拍賣會上的表現,節操跟尊嚴什麼的早就毀的一乾二淨,小穴的玉蛤還在一張一合,流蘇感受到秦奕驚詫的目光,仍然堅定的說道:「聽不懂嗎,肏我!」

秦奕吞了吞口水,乾乾的問:「在這裡嗎?」

流蘇沐浴在眾人的視線,同時感受著因為羞恥而快要高潮的身體,索性不忍了,直面秦奕的臉龐,吻上這男人柔軟的雙唇,隨後又擺回了那淫邪的姿勢,堅定地說:「在這裡,我的身體、靈魂都是你的。」

流蘇雙手撐開蜜穴,彰顯出恥丘上被風雅刺下的「開穴母狗」幾個大字,對秦奕微笑道:「我今天把人格、尊嚴甚至種族都賣掉了…所以,如今的我就是一個發情的雞巴套子,連狗都能幹我的下賤騷貨…所以,我是在乞求你的肉棒,同時,對我做任何你想做的事。」

秦奕摸著難得被流蘇主動親吻的雙唇,同時聽到流蘇從未對自己講過的話語,「任何事?」

流蘇點點頭:「任何事。喝這群畫靈的尿也好,當街自慰,對天下宣示我是賤貨母豬,甚至把我丟到馬廄給公馬肏屄,我都會接受你的命令…」

秦奕一聽,連忙回神:「別鬧了,這片天地可都是母的,我不可能讓雄性碰妳!」

流蘇聞言,灑然一笑,她當然知道,這句話說出來也就是嚇嚇他,自己都不可能做這種事,而秦奕聽著流蘇的話,也不再猶疑,是時候讓棒棒真正的屈服了。

讓一個女人消磨尊嚴的方法有很多,其中最有效的莫過於赤身裸體,甚至掰穴開菊,也正是這樣,秦奕確實想看看流蘇淫蕩的模樣,而流蘇自然會迎合這項願望。

流蘇將雙手按在後頸,像是被降伏一般,雙乳微微下垂,只有那對粉嫩乳尖昂然挺立,接著跨出螃蟹步,姿勢醜陋的像是一個發春的痴女,只見她猛然喊道:「我流蘇對此方天道發誓,自此成為天下人公共便器,開宮播種的下賤母狗、吞精喝尿的性奴賤畜!」

轟隆一聲,天道見證,然而所有人都清楚,此方畫卷天地只有秦奕一個雄性,連牲畜都是孤雌生殖,其實就是在宣布,在這片天地下,秦奕為主,而他能對流蘇為所欲為。

那壞掉的尊嚴,自此不復存在。

若是過往,秦奕還會神色複雜的看向道侶,然而現在,秦奕卻是一臉坦然,道侶們的性癖其實也迎合著自己,既然得利的也是自己,那又何必得了便宜還賣乖呢?

他和流蘇的性愛從撞見棒棒深夜露出開始就出現了巨大的轉折,但如今看著棒棒緋紅的面頰,媚眼春潮如絲,其中墮樂卻是不言自明。

兩個人都開心,自是盡在不言中。

於是,秦奕掏出肉棒,笑著說道:「來看看你能做到什麼程度,如何?」

流蘇臉上泛起紅暈,漾出淺淺微笑,隨即俐落的跪了下來,舔著秦奕的巨棍,表情逐漸柔媚:「嗯…哈…嘶嘶…噗…哈哈…嗯…主人的肉棒…好吃…」

手指勾入蜜穴中,淫水緩緩流出,流蘇無意識地搖起屁股,對她而言,在秦奕面前再也無須保留。

「小母狗想要…噗茲…哈…主人的大雞巴…哈…嗯嗯~插到屄穴裡面…」

「你喜歡插屄穴還是屁眼啊~小母狗?」秦奕摸著流蘇的如瀑長髮,寵溺的問道。

「唔嗯…哈…噗…嗯…哈…喜歡主人肏母狗的屄穴…噗…噗…嘶嘶~哈…」

秦奕笑了笑,招招手把風雅叫過來,對畫靈來說,秦奕便是天生的主人,自無不從的道理,接著秦奕便對她說:「之前那媚藥還有吧?」

風雅怯生生地點頭,對畫界主人不敢不從。

「那好,通通灌到這隻母狗的後庭裡面。」

風雅聽了不禁一愣,連忙問道:「全部?可那是三百人的濃度啊?」

秦奕微微一笑,變出了一張椅子坐下,剛好能摸到流蘇的酥乳,緩緩說道:「你問問她,有沒有問題?」

流蘇迷戀的對肉棒進行侍奉,聽到主人問她,這才開口說:「嗯…哈…沒問題,請主人隨意處置母狗的屁眼。」接著,又投入到對肉棒的吸吮,不久後,便看到她嘴中默默鼓起,眼中迷離又帶點眷戀,依依不捨的吞嚥下肚。

這時,風雅才總算回來。

秦奕看著那整整一鍋的媚藥,也不禁感到驚訝,幸好這是畫界,若是在現實,這種宗門遲早要跟當年的大歡喜寺一樣被肅清。

反正想歸想,秦奕並沒有要真的去做,而是變出一個灌腸用的針筒,倒入媚藥後對準菊蕾戳進去,若是給一般的琴心修士,只需要一小杯就足夠讓她們變成給豬配種的公共便器了,而流蘇直接在肛門裡面灌入一整鍋。

此方畫界之主是秦奕,更別提流蘇已經對天宣誓,使得她如今的肉體和常人無異,也正因此,每次進入多一分,流蘇便感覺自己的身體淫蕩一分。

放在正常世界,這種媚藥根本排不上號,但在秦奕的天道法則下,卻是至強的催情媚毒。

藥液緩緩灌入後庭,滲入流蘇直腸,慢慢腐蝕流蘇的理智,逐步撐大本就敏感的菊蕾,被注滿到撐大的腹痛感時刻刺激著流蘇,直到最後一滴送入溫熱騷菊裡面,秦奕才重新將尾巴肛塞填入。

一把拍在上古人皇的美尻肥臀上,流蘇卻是因為這一掌險些要洩了。

腰身差點如爛泥般癱下來,秦奕卻沒有放著流蘇休息,一口氣將肉棒插入肉穴深處,隨即流蘇後背又被吊了上來似的,淫水潺潺流下,在媚藥的影響下,秦奕原本就粗壯巨大的陽根,火熱的如同燒紅的鐵棒,頂在子宮口處,晃蕩的尾巴撓著自己的菊肉…每抽插一下,魂兒都要飛開的快感不斷侵蝕流蘇的「尊嚴」。

「啊啊啊…啊啊…喔喔喔喔…主人的雞巴…頂到子宮了…要去…去了~~」

秦奕沒有理會流蘇的呻吟,巨砲持續在肉穴裡暴虐抽送,大手用力拍落渾圓屁股,喝道:「讓你叫…又去了嗎?現在插著哪裡,說清楚!」

「母狗被主人…肏著屄穴…喔喔~哈嗯嗯嗯~好爽~戳到花心兒了~喔喔喔喔~幹死小母狗啦~

秦奕釋放理智所壓抑的暴虐性慾,完全沒有一絲溫柔,手掌擊在公廁的字樣上面,受刑的肥臀抖了抖,怎麼樣都停不下來,隨著一掌又一掌的拍下,兩邊渾圓翹挺的熟美蜜桃紅的宛若紅得滴出蜜水似的。直到秦奕低吼數聲,按住流蘇的肩膀,好似讓眼前的雞巴套子纏入更深的境地,這才釋放精關,濃稠白漿直接注入腔穴。

「喔喔喔喔~~好燙…怎麼會…這次的量…喔喔喔啊啊啊~~還、還在射…棒奴的屄穴…滿了哦哦哦哦喔喔~」

無上修為,身體自是調整自如,更何況此方天地之主本是秦奕,更是如魚得水,只見秦奕加大白濁液量,直到流蘇小腹鼓起,滿滿的精液填滿整個肉穴。流蘇本是跪姿,那滿腔的雄性氣息送到體內,在媚藥的催化下更是腰都軟了,嘴角已是失神的留下口水,兩粒豐熟的蜜瓜頂著蒂頭上的鈴鐺響起,秦奕則是順藤摸瓜似的搔到尖處,手指捏著乳暈,食指穿過銀環,簡單拉起――直讓甘美的白色蜜瓜汁噴出。

「嗯嗯嗯~~啊啊啊啊啊啊~~噴奶了…棒奴的下流奶子…又噴了…」一連串的粗暴對待,原本早已屈服的流蘇更是什麼騷話都喊出來,而秦奕則是勾著乳環,輕柔地在手中把玩。

片刻之後,秦奕肉棒緩緩拉出,正要拔出之際,秦奕又忽地挺槍送入。

「嗯~~主人…」

「忘記你是公廁,哪有便器自己把精液排出來的。」秦奕笑罵一聲,甩了一掌在臀肉上,「自己夾緊!」

語畢,腳步後挪,肉棒緩緩抽離,流蘇則是拼命夾著陰戶,滿滿的白漿卻是絲絲洩漏,只要精神鬆懈,整個鼓脹的騷穴便要開閘吐精。

秦奕變出軟鞭,如同驅使著母畜一般鞭打在那已經濕透的下體――

「啪」的一聲,刺痛感從肉穴襲來,流蘇卻是爽的翻起白眼,淫水混著精液從蜜裂中激射而出,秦奕見狀,啪啪啪的又是連三下,前行中的肉體迸出水花,臣服於快感的美肉顫了顫,浪叫數聲,又是一陣高潮。

「走快點,把騷屄給我縮緊,把精液縮到子宮裡面去。」

流蘇聽話地將臀瓣夾緊,屁股忍不住又往上翹了三分,蜜穴裡面皺褶翻滾,總算是將被大量內射的份量往子宮裡面塞,但這一弄,竟是從花心處噴出一絲蜜水,舌頭忍不住地吐出,再看已是又小小高潮了一遍。

秦奕看了又是一番口乾舌燥,棒棒如今真的是太騷了啊!

這時,秦奕看向了流蘇的粉菊,塞著尾巴肛塞,只要輕輕拔出,那深入直腸的媚藥,便會從這軟嫩騷菊噴出…

感覺到秦奕莫名的猶豫,流蘇向後望了一眼,便看到主人的目光瞥向自己的菊肉,兩人默契何止百年,自然知道他想著什麼,當下努力搖著屁股,像是牝犬一般討好秦奕,而對秦奕來說,美肉淫臀在眼前吊著自己,豈有不出手的道理?

於是,秦奕收起鞭子,「啪」的一聲,打在流蘇的翹臀,留下微紅的掌印,「棒奴,你這屁股也太騷,對我搖著屁股,你就這麼欠幹嗎?」

流蘇身在畫界,扣落陰蒂環之時,早就摒棄掉所有尊嚴,對她來說,只要是在這個世外隔絕之地,那曾經最高傲的自尊,在快感面前不值一提…她想要對著秦奕搖屁股求肏,那是因為自己是一頭專門開穴供肏的公廁母豬,那種被群眾看著,被秦奕狠肏賤屄的感覺,簡直不要太爽,也因此,流蘇毫不避諱地大聲回道:「棒奴就是個欠幹的母豬~棒奴的…屁眼想吃雞巴了~嗯嗯~」

秦奕裝模作樣地皺起眉頭,索性拉著流蘇的項圈,讓她站起身來,雙手擺在後頸處,一雙美人玉腿像是螃蟹般外開,而這也是流蘇入畫界以來又一次,在眾人面前坦露自己的乳房,其中場景,卻又與第一次初臨畫界之時大相逕庭。

接著,便看秦奕信手一畫,道路盡頭乍現一個遼闊廣場,裡面架設著一個矮座,約有六尺高,站上去卻已經足夠讓眾人看到。

「既然這樣,等你走到那裡,我就餵飽你的騷菊吧~」說完,秦奕仍不滿意,好不容易讓棒棒心甘情願的接受調教,甚至願意掰穴化畜,不多得寸進尺怎行?

於是,秦奕從群眾中招來風雅,手指畫出兩根絲線,纏住了流蘇乳頭上的一對乳環,隨後便讓風雅牽著流蘇雙乳的繩子,緩步前行。

至於秦奕,則是在後方盯著流蘇的玉臀,隨即拿出一根粗壯長角,已經和秦奕的肉莖同粗,尾端鑲著一顆鐵球,又在尖端烙上一段奇妙符文後,便噗嗤的塞入流蘇的騷穴中。

「嗯嗯~~這、這是…」

秦奕嘿嘿一笑,卻是不答,反而對著那翹起的豐臀又是重重一拍――啪!

「啊啊啊啊啊~~它在吸…喔喔~~纏上來了~」

流蘇未曾想到,秦奕重重一拍,鐵球便要向下墜落,卻是被這跟粗棒拉著,那尖端的符文竟是一種吸吮的力道,整根粗棒就如同在吸吮流蘇的子宮頸一般,讓流蘇頓時感覺魂都要飛了。

原本已經被吸納進子宮的精液,讓流蘇有種要出閘的錯覺,這時秦奕手伸向陰戶,隨手拍落,更是讓流蘇快感溢流。

「啊啊啊~不行~不要拍~咿咿咿咿~~喔喔喔~洩出來了喔喔~~」淫水從蜜穴中噴濺而出,打在風雅的腳邊,腔穴的肉壁往內緊縮,想讓這龐然巨棒推出,卻是更進一步子宮頸內的敏感處。

陰蒂和子宮頸再次同時受到刺激,流蘇的腳都洩陰到有些軟了,但雙乳仍被拖曳著,霎時間絲線扯著嫣紅的乳尖,白色的母奶像是天女散花般的噴出。

「咿咿咿咿~~哈啊…噴奶了喔喔喔~~上下都好爽…又、又去了~」

秦奕見狀,想到這烙在臀上的公廁二字,看著現在已經在高潮噴奶的淫亂模樣,幾乎無二。而秦奕也沒有去阻撓,只看著流蘇一步步地往前走,彷彿一步步的邁入深淵。

流蘇踏著蹣跚的步伐,乳房還時不時的溢出白色母乳,雙腳已是高潮到酥爽的顫抖,秦奕在後方揮出軟鞭,每一下都敲打在靈魂上,彷彿做出靈魂拷問,要讓這條發情泄身的母狗徹底承認自己的淫賤。

直到走上台後,流蘇被逼得再次跪落,屁眼和蜜穴朝著台下的大眾,秦奕則站在旁邊,宛若馴養牝犬的飼主。

卻見公廁兩個字已經在泛紅的臀瓣兒上彰顯,那不斷流出的蜜水更是突顯流蘇此時的興奮,這絕對是第一次,感受到這種在千人面前高潮噴精的感覺,卻又讓她不由自主的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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