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賤穴無限好,騷菊價更高,若為奶香故,兩者皆可操 (流蘇),問道紅塵 同人,3

小说:問道紅塵 同人 2025-09-12 21:58 5hhhhh 7090 ℃

秦奕將流蘇美首固定在高台,手肘都給碰到了地,無形中抬高了對半的蜜桃臀,接著拿出跳蛋按住流蘇陰蒂,突如其來的震動讓流蘇不禁又洩了一地,淫水嘩啦的噴濺而出,秦奕則是拿出一個狗盆來盛裝。

「不錯,妳這樣已經差不多合格了,這樣說來妳那肛塞,妳就自己排出來吧。」

流蘇一聽自然明白,別人幫她把肛塞拿掉,充其量不過就是主奴關係,但自己來可就意義非凡了,特別是在數千人的眼前,哪怕這些其實不是人。

在千人面前如同脫糞排泄的舉動,等同於數千雙眼睛看著自己的肛門,極盡羞辱的擴張自己的菊眼,然後連同媚藥一起洩出…流蘇深深明白秦奕的打算,和當初居雲岫描述自己的淫態相似:在主人面前,丟棄作為人的身分。

流蘇口乾舌燥,眼前千人的注視已經讓她快要把持不住,放蕩美熟的肉體已經準備展現自己最真實的媚態。

同時流蘇感覺得出來,當排出這媚藥的那刻,自己的身體會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

眼神裡久違的浮出掙扎,然而腹中的疼痛和子宮裡的濃精卻不時讓身體發熱,憋悶在體內無一不慢慢引流成快感,在腦中形成一種對解放的期待。

秦奕看出流蘇的猶豫,卻沒有出聲,對他而言,棒棒願意,自己自然喜歡,即使流蘇不願,自己依然愛她的一切。

這時,流蘇突然說道:「秦奕,幫我…弄出一面鏡子,好嗎?」

聽到突然脫離主人的稱謂,秦奕微微一愣,手指輕彈就變出了一面等身銀鏡,卻見流蘇怔怔的望著鏡中的自己,下流的奶子吊著鈴鐺,勃起的陰蒂穿著環,吊飾拖曳在地板上,面色紅暈的和發情的妓女相同…到了眼前這種醜態,又何必再矜持自己那早已沉淪慾海的尊嚴呢?

既已非人,又何必為人。

流蘇頓時感覺那原本緊箍的修為隱隱有些鬆動,便知無上契機已近。

思及此,流蘇緩緩說道:「棒奴,不再為人。」

「請各位見證,母狗排泄…」

流蘇感受著自己腹部的異物和膨脹感,滿腔的媚藥無時無刻滲入流蘇的穀道熱腸。流蘇面容有些恍神,菊眼緩緩撐開,那萬年沒有出現的排泄感,讓流蘇既興奮又羞恥。

只見那菊紋緩緩拉開,好像在呼吸似的把肛塞慢慢吞吐,隨著力道逐漸加重,肛穴的刺激緩慢加深,流蘇無意識地呻吟出聲,那水滴狀的肛塞也緩緩褪出,流蘇也愈來愈興奮。

她正被數千人看著,自己形同拉屎一般的從屁眼排出肛塞…可是這種當眾排泄的恥辱快感,一雙雙眼睛把自己釘在恥辱台上,只要成功,自己就會是這群人的牝犬,漏尿脫糞的下賤母豬…可是,這樣真的…好舒服…

流蘇咬著牙,又慢慢放鬆,如此又反覆一次之後――

冷不防,肛塞從菊穴中倒噴,粉色的水柱從流蘇的屁眼噴出,泄在狗盆裡面,所有女子看著流蘇猝不及防的排泄,皆是驚愕不已,而流蘇則是感覺,自己身為人的那最後一絲尊嚴、矜持,也在這狂瀉之中,一同散華。

「喔喔喔喔喔喔喔~~~泄出來了~在人面前泄了~喔喔咿咿咿咿~~~停不下來~好爽~啊啊啊啊~~」

直到泄出最後一滴,流蘇翻著白眼,腰身痙攣的停不下來,菊蕾怎麼樣都無法閉合,豐滿的蜜桃臀顫抖著,解放與排泄帶來的巨大快感讓流蘇無法思考,在這一瞬間,流蘇完全丟棄了羞恥,瘋狂的追求那種銷魂歡愉。

此時,秦奕拿著狗盆,盛滿剛剛噴吐而出的媚藥,放到流蘇面前,輕聲交代道:「來,喝下去。」

已經略顯癲狂的流蘇哪有判斷能力,也不管是不是剛剛從自己菊蕾噴出的穢物,主人有令在前,淫蕩下賤的母狗只會遵從。

而秦奕則是抓準這個時機,陽鋒挺立的插入流蘇的菊穴中,直抵溫熱的深處。

「棒奴,你的騷菊變緊了啊~明明爽得連屁眼都闔不上了,但你的菊肉還在吸著我的肉棒~」

流蘇一時之間卻是無法回答,取而代之的是從肉穴中不斷泄出的淫液,秦奕每插一下,淫水就隨之噴出,流蘇翻著白眼,舔舐狗盆的嘴角失神得流下口水,腰身無意識地隨著每一次的抽插而扭動,務必求得最大的快感。

嘴中淫律長鳴不已,流蘇下意識地想要努力閉合肛門,卻是給秦奕更大的愉悅,他摩搓著屁股上的刺青,接著狠狠拍下,讓臀肉上多了一隻掌印,使得流蘇更加興奮,纖細的小腹拱著腰,讓秦奕的肉棒插得更深。

「棒奴的屁眼被插得好爽~再多懲罰棒奴…棒奴還想要打屁股…嗯~」

秦奕惡狠狠地插到最深處,肉棒繞了兩圈,接著手掌從下方拍起,烙在流蘇那關不上的肉穴陰唇,「你說打屁股就打屁股,我偏要打你的騷穴,誰才是主人!」

「棒奴錯了,再多打我的騷屄~啊啊啊~~」

秦奕這時又換了,大手拍在臀瓣上,說道:「我現在又想打你的屁股了,那你現在想要哪邊呢?」

無論拍落在何處,流蘇只感覺全身上下都是敏感帶,這時秦奕將肉棒緩緩抽出,直到龜頭抵在菊蕾洞口,只差一步便會完全拔出,當下喊道:「棒奴都要~棒奴是…下賤的…肉便器~求主人多肏棒奴一點!」

意亂情迷之間,種種淫穢言語,已是連珠炮彈似的脫口而出,這時的流蘇理智近乎全失,和解封一年情慾的居雲岫相似,已經是肉慾蝕心;區別只在於,彼時居雲岫是一條任人姦污的母狗,如今的流蘇則是困鎖高台的肉便器。

歷經諸女調教,秦奕早已沒有包袱,淫慾之道本為大道之一,只是大歡喜寺走上歪路,秦奕和眾女踏上正途,沒有昧了本心,僅此而已。

秦奕將肉棒向前挺送,一捅到底,腫脹的異物感充斥在流蘇的菊蕾中,但當秦奕向後拉出瞬間,流蘇玉體亂顫,從蜜穴裡又噴出了新的水花。

「喔喔喔喔喔~~怎、怎麼會~~咿咿咿咿~去了~~」

畫界之中,流蘇的肉體隨天地法則而走,在那後庭嫩菊裡面灌入百人份的媚藥,讓這個芳香菊蕾異於常人的敏感,光是肉棒摩擦在肉壁上,輕輕把門眼往外帶去,近似排泄的快感已是讓流蘇一再高潮。

在溫軟的肛肉裡每抽插一下,流蘇就絕頂一次,最終,秦奕向前頂去,滾燙的白精爆散在菊蕾中,流蘇已是連話都講不清,只有那緊緻的臀肉顫抖了幾下,從蜜穴中又洩出了淫水,子宮頸也忍不住失守打開,最終填滿在子宮裡面的精液汩汩湧出,明明插的是屁穴,漏出白漿的卻是花房。而當秦奕緩緩拔出肉棒時,巨量的精液從屁眼中噴出,原本緊實的菊紋再也閉不上,只留那顏色粉紅依舊,隱約響起難聽又醜陋的輕微屁聲。

看著流蘇這般模樣,秦奕也明白在畫界中,流蘇的調教已經接近尾聲,當下解開流蘇身上的束縛,然而,流蘇卻是玉体橫陳,癱軟在地,眼神迷茫的望著前方。

自己是怎麼變得這麼淫蕩的呢?已經記不清了,可是這樣被心愛的人瘋狂的調教的感覺,真的好爽…流蘇失焦的瞳孔逐漸回神,酥麻的感覺仍舊盈滿整個後庭,這種排泄和被爆肏的的快感讓人無法自拔。她看向自家的男人,或者說,自家的主人,艱難的開口道:「主人…」

「棒棒,怎麼了?」

「棒奴,還想要更多…」

「更多?」秦奕一時沒有理清思路。

「畫中世界如此,主人想不想要在現實世界…也玩玩呢?」

「棒棒,妳…」

流蘇慢慢跪起身子,由下而上望著秦奕,接著款款說道:「你覺得,身為性奴,最下賤的姿態是什麼?」

秦奕吞嚥口水,乾巴巴的說不出話。

流蘇緩緩趴伏而下,親吻在秦奕的鞋尖,接著說道:「母狗便器流蘇,請求主人寵幸。」

「妳真的想要在現實世界?」

流蘇心如明鏡,知道畫中世界終究為虛,自己勘不破那層障礙,就不可能真正踏入那條大道,可以說,現在的她,其實是在走捷徑,卻沒有辦法欺騙心中的門檻。

當年的秦奕對流蘇有依賴,但流蘇又何嘗不是對秦奕有依賴呢?

晉升太清自然無礙,但要進一步抵達無上,卻是不能圓滿。

唯有回歸現世,才能真正踏上這淫亂的大道。

流蘇全身赤裸,人身的尊嚴在這個畫卷天地已經半點不剩,回到現實也只是撿著那殘破的驕傲在偽裝,不如就真正丟棄吧。

她抬起頭,舌頭舔在秦奕精囊,軟聲說道:「在畫界,我是母狗便器,回歸現世,又怎麼會做回人呢?」

「無論在哪裡,主人把我當成可以隨意強姦的下賤母狗就好。」

秦奕撫著流蘇的臉龐,靜悄悄的,解開了此方天地的束縛。

而流蘇感覺到那若有似無的拘束感消失,也明白秦奕還她自由,然而,流蘇卻是伸出手,將這片畫界的其中一角拉出一絲奇妙的小結晶――畫道她不懂,但她本就是空間之道的領悟者,與自己的氣息交雜之後,便遞給了秦奕。

「這是…」

「此方天道的一小片碎片,只能支配小到不能再小的肌膚,但你知道能圈在哪邊嗎?」

秦奕聽了不禁一愣,隨即瞄到流蘇那全身最敏感的小吋肌膚,忍不住吞了吞口水。

流蘇嫣然一笑,主動掰開自己下體的蜜唇,說道:「我的陰蒂,以後就是你的。」

「本來這具身體就是你造的,這一小吋肉豆就當作房租好了~你可以讓我在外人面前失禁潮吹,也可以讓我永遠深陷高潮地獄,你想要怎麼樣呢?」流蘇露出壞壞的笑靨,久違的感受到她那混世魔王的氣質。

秦奕拿著那一小塊的碎片,緩緩將其彈入流蘇的陰核之後,便著手開始烙印,很快的,他便能感受到流蘇的氣息,也明白這完全就是操控流蘇的方法。

接著,他也跟著笑了,距離流蘇的墮落,只有一步之遙,而他看著流蘇的眼神,流蘇也定定地望著他,然後便聽流蘇款款慢說:「讓我看看,那裏有著什麼吧!」

秦奕伸出手,揉捏流蘇堅挺的酥胸,如今秦奕可以直接命令流蘇做任何事,而秦奕自然也不會留手。

只見秦奕憑空揮毫,變出紙筆,刷刷刷的寫出來,遞給了流蘇,這是第一次給流蘇的「露出任務」。

兩人從畫界中走出,外頭依舊是那熟悉的密林,陽光和煦的撒在枝葉間,景物依舊,人已非人。

流蘇外表看起來衣著整齊,唯一不對勁的就是那蹣跚的腳步,以及隱約的鈴鐺與鐵鍊聲了。

進一步到密林深處之後,流蘇看著等待已久的秦奕,這才解開腰帶,雙手拉開衣襟與下裙,顯現了一幅底下那絕頂媚肉的淫墮模樣:一對乳環掛著鈴鐺,兩顆跳蛋各自夾著乳頭,母乳細水長流的沿著奶子向下滑落,太清肉身注定了雙峰不可能有下垂的可能;長條的軟刷送入尿道中,刮著敏感的肉壁,陰蒂上吊著長長的鎖鏈,以及掛著半個拳頭大的鈴鐺,同時,持續震動的奇特小環,正巧套在流蘇的陰蒂上,每一分每一秒,就是對那顆肉豆的巨大凌辱。

潔淨的肉體不復存在,小腹和下乳都各自寫著「便器母豬」、「騷屄可肏」、「噴乳專用賤貨」等等淫穢詞語,但對流蘇來說,這些都不算是什麼。

那嫩穴和後庭裡面不斷抽插的兩根玩具,才是問題。

淫水潺潺泌出,沿著顫抖的大腿內側流下,每走一步,淫具就換著角度凌虐著肉壁,抖動的大腿震動著鎖鏈,又拖曳著那興奮的昂然翹首的豆蒂。

「穿上衣服吧~免得讓人看到。」

流蘇面色羞赧的點點頭,便迅速按回衣襟,然而,鎖鏈垂地的鏗鏘聲仍然不時響起,同時發出輕柔嬌喘,一不注意就會高潮泄身。

流蘇外表看起來衣著整齊,但隨著每一步前進,那蹣跚的腳步,以及隱約的鈴鐺與鐵鍊聲在在顯示著不對勁。

秦奕蒙上流蘇雙眼,雖說神念一掃,視覺有無完全不影響行動,但流蘇面對眼前的黑暗,反而特意壓制自己的神識,隨後一絲金屬特有的冰涼感貼上臉頰,長條狀的口球塞入口中,即令流蘇口不能言。

緊接著,流蘇感覺陰蒂微微一疼,輕微的拉扯卻讓她洩出潮水,濡濕了一小片裙面,卻是那扣著陰蒂環的鎖鏈被加長延伸,繞過兩腿中央,將纖纖玉手鎖在後腰處。

這是…

未等流蘇思考,秦奕便牽起流蘇頸上的牽繩,朝著街上走去。

隨著日光溫煦灑下,流蘇即使目不能視,也能知道已經出了密林,而在目不視物的情況下,聽力格外明顯,周遭行人的閒言碎語一一鑽入流蘇耳中,盡是不堪的辱罵。

「光天化日竟然做這種下流勾當,簡直了…」

「那女的生的美如天仙,竟是這般下賤…」

「呸!不要臉的賤母狗。」

「那男的也不是東西,狗男女!」

兩人皆是道心有成的修行者,自不會為這些言語貶斥感到心塞,但流蘇卻是不自主地感覺到那玉蛤間的涓涓細流愈發氾濫,這時,秦奕從流蘇領口處將手伸入,爬過崇山峻嶺,直抵流蘇裙下,微凸的陰阜滲出淋漓香汗,兩指滑溜在密合的陰唇上,附在耳際輕聲說道:「是不是想被幹了?」

流蘇順從的點點頭,那兩根手指徐徐摩擦在肌膚上,既緩且柔的掰開一對蚌肉,蜜汁絲絲低垂,但正要迎向高潮間,秦奕便停了下來。

「晚點吧~」秦奕說道,「我們到了。」

流蘇沒問過秦奕的目的地,但獨有的胭脂香卻昭告著此處絕非普通場所,只是私處的燥熱感遲遲無法降溫,大腿不自然的相互磨蹭起來。

此時,秦奕這才拿開流蘇的眼罩,同時解下浸潤滿口水的口球,也正是這樣,流蘇這才看清眼前的建築物,正是不久前還在剪影春宮戲的鳳來樓。

「兩位此來,所謂何事?」熟悉的老鴇再度出現,卻是沒認出兩人,卻原來兩人如今狀態實在差異太大,一時之間反倒聯想不起來。

「我的這位女寵,要來成為娼妓。」

老鴇神色一變,但還沒發話,秦奕又說:「順帶一提,這間鳳來樓,我想買下。」

此話一出,對方又是另外一副神情,仔細打量秦奕外貌,不得不說若論相貌氣質,秦奕可謂冠絕天下,那些官員的兒子老子,沒一個能及秦奕半分,也因此,對於秦奕,老鴇除了有些眼熟之外,可說是完全看不透。

知道對方仍有疑慮,秦奕笑了笑,從懷裡掏出一項印鑑,在掌心輕晃兩下,卻是叫老鴇看得眼睛都直了,連同額上也滲出冷汗,竟然是國師府的人?這這這…這究竟是什麼人,竟然有這種東西在手?

百姓皆知皇上修道,也明白目前國師之位並非虛懸,但那靈虛堅稱自己並非國師,而是另有其人,卻是神龍不見尾,誰也不知道國師究竟何人,殊料眼前青年竟然有這種官印,莫非…

老鴇不敢再想下去,當即老老實實的掏出地契,而秦奕也拿出相應價碼,銀貨兩訖。

「老、老闆,那這位姑娘是…」

此地並無他人,流蘇便解開了自己的外袍,卻叫老鴇深吸一口氣――是那美女!那隔著紙窗的女子,由於氣質差異極大,老鴇未及連結,但這體態,閱女無數的她卻從未失眼,只是更覺她驚訝的,則是這女子的淫亂姿態。

眼前女子,似是完美符合常人對淫蕩母狗的想像,胸前的櫻色乳珠和下體的陰蒂都被穿了環,雪白的胴體寫上無數淫亂文字,雙穴不斷抽插的淫具還垂著春潮的愛液,整個人彷彿詮釋著仙女謫凡後淪為惡人的私寵玩物。

「我的寵奴,現在倒是賣給鳳來樓了。」

老鴇心中一驚,莫非這美若天仙的女子竟真的要出來賣了?

秦奕當即打破她的幻想,說道:「她只不過是取一個證明,不可能真的去接客。」

證明?老鴇心中納悶,什麼證明是用賣身文書啊?以國師權力,哪有什麼做不到的?

此時,流蘇拿出兩張白紙,文字立現,便交給了秦奕,而秦奕看了看之後,嘴角勾起淺笑,詢問到:「你確定?」

流蘇雙眸靈動流轉,點了點頭,便遞給了老鴇以作備份,而當她拿到手裡瀏覽時,卻是瞪大眼睛,朝著流蘇看了又看,彷彿看到極其不可思議的內容一般。

她顫顫地望向秦奕,明白地看到這上面還標註著「公告」二字,竟是要放在門口做出張貼的!但這內容真能張貼?不會被官員們給抽了?

秦奕一臉壞笑,卻沒有多說,變出一條遮掩酥乳的肚兜,以及薄布的內褲,套在流蘇身上後,便拉著流蘇的牽繩,抖了兩下,隨即流蘇服從的點頭,朝著地上趴下,做出了母狗姿勢,順著秦奕牽引的方向朝外走去。

而外面的人猝然看到一名國色天香的女子竟從鳳來樓爬出來,身上衣著淫蕩不堪,只差沒有露出最關鍵的幾處,更是一片譁然。

這時,秦奕豎起了公告版,張貼出手中的賣身契,卻見有人唸出:

「大離人氏流蘇,感於自身淫賤放蕩,今賤賣於鳳來樓為母狗奴妓,永生永世認秦奕為主,侍奉秦奕一人為矢志,有吞精喝尿與掰穴開菊之義務,放棄人族尊嚴,此生永為母狗肉便器及肉棒奴隸,此契鑑於天地,售此精廁母狗共計一文錢,以母狗撒尿及手印為證。」

「嘶~這都什麼啊?」

「這麼美的一個仙子啊…竟然這麼淫蕩…」

「不會是那秦奕強迫她的吧?」

「我看是,哪有仙子這麼淫蕩的。」

這時,流蘇才緩緩開口:「眾人誤會了,我不是被迫。」

眾人面面相覷,眼中卻是帶著不信,這種傾國傾城的絕色仙子,怎麼可能是這種淫亂下賤的母畜呢?

然而流蘇心中也是萬千掙扎著,只要自己敢尿,那就等同在萬千凡人面前承認自己的下賤,但是面對眾人的目光,她卻覺得這種羞辱和光天化日的放浪感,流蘇都感覺自己私處已經溼了。

好爽…好想自慰…可是這裡…

這時,秦奕從裡面走了出來,見流蘇有些窘迫的模樣,不禁笑了笑,他當然不能接受任何男人看到流蘇的私處,不過,也沒說撒尿一定得脫褲子就是了。

只見秦奕在流蘇的大腿處擺了一個狗盆,隨即解開腰帶,掏出他的肉莖,讓眾人無不嚇一跳,怎麼有這種巨砲大小?

而流蘇面對著這熟悉的雄性氣味,心中的慾望再也壓不下,便將肉棒含入口中,雙手衣衫未解,卻是一手捧著精囊,一手伸到自己的私處,隔著布料緩緩搓弄著陰蒂。

此時的流蘇明明身穿衣服,但所有人的目光聚集在自己身上,卻像是自己赤裸著一般,不多時,眾人便看到秦奕鬆開精關,朝著那深喉注入,而流蘇的下裙陡然溼濡,美艷的身體顫抖了幾下,隨著白精入喉,腥臭的氣息淹入口鼻,竟是酥爽的漏了尿,淋在那狗盆之中。

也就是這漏尿,讓流蘇心有所感,契約已成。

「這…這女子竟真的是如此淫蕩下流…」

話說完,便有人要解開腰帶,也跟著來一發,卻見赫然一陣清風掃過,那人卻怎麼樣也無法將褲子脫下,霎時間,圍觀群眾臉色如土,才知道眼前這兩人竟非普通凡人。

秦奕緩緩將肉棒自口中拔出後,與流蘇四目相對,秦奕撫著流蘇的臉龐,流蘇則是依偎在這厚實的掌心,伸出舌頭,輕輕舔弄這手掌,兩人都知道,在此方天地間,流蘇終究是成了這淫穢不堪的精廁牝犬。

「契約已成,棒奴已是主人的肉便器了。」

這時,流蘇緩緩褪下肚兜,正當眾人以為真可以一親芳澤的時候,卻見那高聳的乳房貼著一對金製的罩子,遮掩住脹紅到即將噴乳的絕巔,雖讓人失望,但又對著那白皙勝雪的玉體美背驚艷不已;接下來,秦奕則是拉著流蘇的腰帶,說實在,他並不願意棒棒的身體被人看見,即使已經遮住所有重要的地方,但這是棒棒的願望,其實如果以地球標準來看,流蘇就跟穿著比基尼差不多,但不爽還是會不爽。

輕輕一拉,腰帶墜落凡塵,連著下襦也掉落地上,蜜穴和菊蕾被貞操帶似的東西緊緊罩著,無法看見,只有上方留著一個小孔洞,還滴著剛剛漏出的尿水,然而,那臀瓣兒上的公廁二字,卻是再也遮掩不住。

秦奕兩眼緊緊的盯著流蘇,說道:「棒奴,你想給別人看嗎?」

「我...」

「不用顧慮我。」

流蘇緊抓著衣領,自己的雙峰自然不想給人看到,但是沐浴在眾人的目光中,飢渴的嫩穴卻是隱隱漏出興奮的淫汁,跪在秦奕跟前,地面形成了一小攤水漬。

她不得不承認,心底深處的變態慾望時刻誘惑著自己。

於是,流蘇誠實的點點頭,若是不正視內心,焉得超脫。

秦奕輕撫著流蘇髮絲,他知道這是棒棒的慾望,哪怕自己再不願,也想實現它,深吸一口氣後,便說道:「那好,你屁股上的那兩個字,我允了。」

手指輕點,雲彩編織的內褲形成在流蘇陰部,遮住流蘇的屄穴,而流蘇則是身形一抖,心中湧上愧疚與興奮,抿著唇緩緩伏下,額首頂在地上,雙手顫抖的扯著裙擺,慢慢上提,指尖挫的發白,隨著底裙被拉了上去,雲彩編織的白色內褲被淫水沾濕。

終於,雙手將裙擺拉至腰際,「公廁」這兩個字烙印在屁股臀瓣兒兩側,畫界之中,畫靈刺下的淫言穢語,第一次展露在凡人面前。流蘇面色潮紅,第一次如此大膽且淫蕩的對世人展示出自己的身體,自己的內心卻無可救藥地為此感到強烈的歡愉和滿足。

「竟然將那兩個字刺在屁股上,這…這究竟是有多賤啊!」

只見流蘇轉過了身,雙手朝後托著臀瓣,舌頭直接朝著狗盆中的騷尿舔下去,無意間,使得渾圓的刺青美臀翹得更高,秦奕在一旁瞥了一眼,大手拍在流蘇的淫肉蜜桃上, 讓流蘇忍不住呻吟。

「主人~棒奴還要~」

秦奕撫摸著這淫蕩的屁股,接著向下輕捏著那根本無法消去慾火的膨大陰蒂,手上雷法竄動,讓流蘇再度痙攣了起來,秦奕卻是不管,變出軟鞭,便朝著雙穴抽過去。

「喔喔喔喔~~不要打~啊啊啊啊喔喔~~」

「這麼欠幹,你說不打嗎?」

「不是…啊啊啊~再多打一點…打到陰蒂了…喔喔喔~去了~~」

流蘇仰起美首,靈動的雙眸翻上眼白,潮水透著雲彩布料噓噓的漏了出來。

秦奕看著眼前道侶,在眾人環顧下,仍是放蕩的泄身索取,便知道棒棒已是徹底的肉奴,於是他朗聲壞笑問道:「騷母狗,若我現在要你全裸呢?」

流蘇已經回過神來,聽到秦奕的問話,流蘇美眸微微睜大,然後又透出癡迷目光,回答道:「棒奴願意。」說完,便要解下身上的衣物,秦奕卻是按住流蘇的玉手,雙眼看著愛侶的服從與渴望,秦奕眼幕垂落,這一瞬間,已是不必再多調教――棒棒已成了母狗,自也不須對外人道哉。

於是,秦奕輕聲說道:「我們走吧。」

語畢,秦奕便拉著流蘇的項圈,緩緩朝著鳳來樓裡面牽去。

眾人則是不禁愕然,感覺這一對主奴,似是不同尋常。

後續三日期間,鳳來樓內,流蘇身旁圍繞著諸多畫靈,唯獨不見秦奕蹤跡。

賣身契約訂下,流蘇售出了性器,售出了人格與尊嚴,甚至幾乎將「大道」也賣了出去,秦奕幾乎成了流蘇的大道之主,而秦奕的天道只告訴著流蘇一件事情:在房間內解放所有慾望。

流蘇心中已有所感,自從在畫卷中認主以來,她就不再嘴硬了…淫蕩的女人、發期的母狗、喝尿的夜壺、下賤的便器…自己一個不落的全都中了,甚至自己沉溺在這種歡愉,向主人乞求更多的高潮。

自己,果然已經是一個看到雞巴就會掰穴套弄的母狗肉便器。

自己如今的慾望,就是被主人狠狠肏開自己的屄穴,以及幹翻自己那飢渴下賤的屁眼。

「主人…棒奴的…嗯嗯~騷穴好癢,這樣還不夠…棒奴,想要被大雞巴插進來~」

流蘇激烈的扭著腰臀,主動騎在一根玉柱陽根上,蜜穴裡面潮水噴湧,雙手搓揉乳房,卻見畫靈雙手也是捏著乳頭,白色母奶射到掌心中,滴滴垂落。

直到流蘇盛大的高潮了,淫水又洩了一地,卻是換另外兩人,一人拿著拉珠棒插入菊穴,另外一位則是細長的震動棒猛攻著翹首的陰蒂。

待到流蘇又痙攣的絕頂,又是其他人輪著上來用軟刷突入她的尿道和肉穴…畫靈本非生靈,根本不需要休息,其他的嫖客和妓女聽著流蘇的浪叫從未停過,綿延數個日月,紛紛感到驚異。

「不可以…喔喔喔喔~~咿咿~屁眼和陰蒂…喔喔啊啊啊~又去了~」

「又要泄了~怎麼…喔喔喔喔啊啊~~齁…齁…哈…啊啊啊啊~」

「屄穴和菊花…太舒服了喔喔喔~~」

流蘇貪婪地享用這無窮無盡的快感,然而,每一次的高潮都彰顯著陰穴的空虛,這瘋狂的潮吹與泄身讓流蘇愈發懷念秦奕的肉棒,這種欲望彷彿某根愈崩愈緊的絃。

直到某一天,流蘇被徹底綑綁住,全身塗上媚藥後,膨大的陰蒂被連續吸吮和震動完整十二個時辰…她的絃就徹底斷了。

也就是這一天,秦奕回到了鳳來樓,流蘇卻不是在調教房裡,而是安穩的坐在廂房中,一身素雅宮裝 ,全然看不出日前淫靡姿態。

「棒棒?」

秦奕有些疑惑,這是怎麼了?

流蘇遠遠就知道秦奕來了,登時笑靨如花,說道:「總算過來了。」

「妳…沒事吧?」秦奕心裡有點慌,也不知道是不是太久沒看到流蘇穿衣服的模樣,但卻又知道流蘇的氣息沒有半點問題,不是NTR的節奏,差點嚇死。

流蘇則是搖頭笑道「沒事,就是調教結束了。」

「結束?」秦奕大惑不解,這事情還有個終點嗎?

流蘇看向秦奕,知道這句話有些迷惑,於是對著秦奕解釋:「我已成無上。」

「真的啊!」

流蘇叉起腰,好久不見的擺出一副鼻孔人的驕傲模樣,卻是讓秦奕感覺到懷念同時,又感覺有點困惑:棒棒好像太正常了?

而不待他細想,流蘇又輕輕咳了一聲,臉上不禁泛紅,難得有些扭捏地說道:「但是…我的身體也真的回不去了。」

秦奕上下端詳了一會兒,卻是看不出來有什麼差異,而流蘇也知道不好發現,便主動解釋道:「居雲岫和李青君的變化在於只要有暗示,那就是淫蕩至極的母狗,但我的身體…不太一樣。」

有什麼不同嗎?秦奕不禁納悶,的確師姐和青君各自只要脫衣服和戴面具,就會直接成為淫蕩的展現,但棒棒似乎不是啊?

流蘇紅著臉,緩緩道來:「我算是顛倒吧…穿著衣服,我就會不由自主地發情。」

秦奕上下看著流蘇,這表現卻不像是發情,而流蘇也會意過來,拉開了下裙,赫然見到裡面竟是沒有褻褲,直接就看到了小腹和無毛的肉穴。

最重要的是,秦奕一眼就瞄到了裡面的關鍵。

「淫紋?」

流蘇點點頭,說道:「是我自己印上去的。」

秦奕不解道:「為什麼?莫非…」

他想到了居雲岫的情況。

流蘇嗔了一眼,款款道來:「若沒這枚淫紋,我甚至不能穿衣服呢。」

秦奕一聽,吞了口口水,應道:「那要是解開,豈不是…」

流蘇呵呵一笑,淫紋終究只是壓制,若沒適時釋放,哪天爆開了,自己就直接原地變成人盡可夫的賤貨,別說是男人,就是一群公狗,自己到時都會含著肉棒叫爸爸。

「我想看。」

流蘇白了他一眼,卻也沒有反對,而是解開裙帶後,露出潔白的胴體,除了臀部的刺青之外,其他的地方早已回復原本乾淨的模樣。

於是,流蘇敞開衣領,意味深長的笑道:「你打算怎麼做呢~主人~」

那一天,全樓都聽到仙子的嬌喘聲,據一個妓女透著門縫看到的轉述,那名仙子被綁起來跪在床上,仙子飢渴的舔著國師的精囊,乞求國師肏爆母狗的騷屄。

花生仁大小的陰蒂耷拉著一條細鍊,和胸前的乳鍊與鈴鐺繫在一起,粗壯的肉莖從後方插入仙子的肉穴,從未見過的震動棒刺入菊洞,那仙子縱情扭腰,迎合國師的抽插。

甚至高喊著「流蘇是個射在菊花就會失禁的母豬肉便器」。

看上去高傲的仙子伏下頭顱,努力舔乾淨狗盆裡面的精液,接著被國師牽著陰蒂上的牽繩,一邊高潮漏尿一邊蹲著前進;甚至最後大力地拍在仙子的肥臀上數十下,淫穴和菊蕾中都失禁一般的噴出白色的精液,噗嚕噗嚕的彷彿放屁般,接著痙攣的洩出淡色的尿液,舌頭飢渴的伸出櫻桃小嘴,臉上的神情早已是爽的飛天,形象全無。

那名妓女簡直不敢置信,平日看著聖潔的仙子竟然淫蕩如斯,連妓女都不會這般下賤。

一直到早晨,鳳來樓早已歇息,一個個妓女看著國師從房裡漫步而出,流蘇仙子卻是矇著革質眼罩,四肢都被拴上鐵鍊,雙手更是和項圈牢牢栓在一起。只見流蘇緩緩從房裡母狗似的爬了出來,一對山峰吊著鈴鐺叮噹作響,白色的母奶沿著金色的掛墜滴落,連接著陰蒂上的銀環。肉穴裡面塞著玉米梗粗的震動棒,菊蕾中則是塞著尾巴肛塞,每前進一步,就如同真正的母狗搖著尾巴一般,掃在地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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