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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萨尔卡的洄游》第二章:净化仪式与副作用,鲁萨尔卡的洄游,1

小说:鲁萨尔卡的洄游 2025-09-12 21:58 5hhhhh 9670 ℃

本章为:净化仪式与副作用.

上接:最后一课

本章说:

p站不像起点一样有单独的板块来写本章说,所以我打算把这东西直接写在每章开头,后续合集版会删除掉。

首先提醒一下一些朋友,p站拉黑只能阻止我向你发信息,屏蔽才能看不到我写的东西。而且你要知道,我没有任何兴趣给看不惯我的人发消息,我可没那闲工夫。

接下来就要聊一聊上一章存在的问题了,大多数真正看完的朋友普遍反应看得很愤怒,倒是没骂我,我还真挺意外的,并且表示看这个就是想看维拉哨歌的ccb环节。

**说实话,我现在觉得一开始那个整个代餐的安排有点草率了,看起来大多数人对这对的容忍度还是比较高的,所以我想在本章评论收集一下,要不要在后面加上她俩艾草的环节。**

最后还有朋友指出写的不够色,我承认,这真是我存在的问题,我写色色的笔力的确有点差劲了。

其实我想写成那种剧情和搞颜色齐头并进的文章,模仿黄易大师的寻秦记或者大剑师传奇,但是看起来我还是太高估自己的能力了,我会在后续的章节里改进的,或者您可以把我的文章当作有r18内容的剧情向小说?

事已至此,闲话少叙。

接下来,请您继续听我讲述鲁萨尔卡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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锋利的冷风裹着咸湿的海洋气味从石室洞口钻进来,吹得维拉湿透的白衬衣贴得更紧。

黑色蕾丝内衣的花纹在半透明的布料下若隐若现, 怀里的哨歌还在发抖,指尖冰凉得像是海面上的浮冰。

金发的鲁萨尔卡也失去了往日的沉着冷静,她不知道现在这种处境该怎么般。只能把人抱得更紧,互相依偎着以获取聊胜于无的安全感。

石室是在海岛岩壁上硬生生凿出来的,四壁渗着水珠,刻着鲁萨尔卡的一些图腾与铭文。

作为一个在人类社会长大的混血,维拉只从母亲那里学来些只言片语,看起来是一些仪式相关的符文。

一路上那些纯血同族的取笑还在耳边打转,每句话都像冰锥扎在心上,可她当时连反驳的力气都没有。

催动神秘术维持鱼尾本就耗损精力,还要用仅剩的力量维持裹住哨歌的气膜,防止海水呛进她的肺里,一路下来,她的鳞片都失去了往日的光泽,泛着死气沉沉的灰蓝。

“对不起…… 都是我不好。”

维拉的下巴抵在哨歌的发顶,声音沙哑着带着一丝难以觉察的颤抖。

“若不是我,你不会被卷进来,不会跟着我受这些罪。”

她的手指轻轻抚过哨歌后颈的瘀痕,那是艾薇儿在仓库里掐出来的,现在还泛着青紫色。

白发的理线学者只是因为和自己这个混血走得亲近,便被席卷进血脉追捕的漩涡里,落得如今的下场,愧疚就像潮水般漫上来,几乎要将她溺毙。

“别…… 别这么说......维拉,这不是你的错......”

哨歌的身子还在发颤,却突然抬手,心疼地用冰凉的指尖轻轻碰了碰维拉的脸颊边上的细鳞。

她把头埋得更深,鼻尖蹭着维拉颈间未干的海水。

其实她怕得要死。

刚才在海里,看着那些带着尖牙的纯血在身边游弋,他们凶恶残忍,看起来和维拉没有一点亲缘关系。

“我们…… 我们会出去的......叶甫根尼同志…… 说不定会来找我们,来亚什基的孩子们也在等你……”

哨歌攥紧维拉湿透的衬衣衣角,指甲几乎要嵌进布料里。

维拉没说话,只是轻轻 “嗯” 了一声。

这更像自我安慰。

鲁萨尔卡的栖息地藏在深海与海岛之间,人类根本找不到这里,纯血们也不会给她们逃跑的机会。

可怀里的体温太真实,哨歌颤抖的安慰太温暖,她还是忍不住收紧手臂,把脸贴在对方的发间,闻着那点残存的、属于来亚什基的气息。

石室岩壁的寒气透过湿透的衬衣渗进皮肤,两位来自来亚什基的俘虏还没依偎互相安慰多久,艾薇儿和萨莫蒂瓦簇拥着一道身影走进石室。

那是位身着暗紫色长袍的妇人,银红色的长发如海藻般垂落,发梢缀着细小的珍珠,维拉只在那个叫柳德米拉的纯血同族身上见过的罕见发色。

而柳德米拉正缩在妇人身后的角落,指尖绞着长袍下摆,连头都不敢抬。

“还挺亲热。”

艾薇儿上前两步,目光像沾了毒的钩子,在维拉和哨歌的身体上游走,从紧贴衬衣的黑色蕾丝花纹,到两人蜷缩时绷紧的腰线,嘴角的笑越发恶意,

“可惜啊,再过不久,就没机会抱在一起了。”

“你们要对我做什么都可以....她只是个弱小的人类,和鲁萨尔卡的事没关系。”

维拉把哨歌往怀里又紧了紧,压下心底的颤抖,故意让声音显得平静。

“呵,杂种阶下囚还敢提要求?”

萨莫蒂瓦的笑声在石室里回荡,带着毫不掩饰的鄙夷。

周围的纯血们跟着哄笑起来,脚步声杂着嘲讽,像重锤砸在维拉心上。

就在这时,银发红袍的妇人缓缓抬了抬手。​

哄笑声瞬间消失,石室里静得能听见海浪拍击岩壁的声音。

目光落在维拉身上,深邃的眼瞳像深海漩涡,看得她浑身发毛,那眼神里没有愤怒,没有鄙夷,只有一种近乎冰冷的审视。

“这次的仪式拿她献祭。”

妇人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先给她换上鲁萨尔卡的服饰,别让这身无鳞鬼的衣服玷污了仪式。”

她指了指维拉湿透的衬衣,眉头微蹙。

“是,卡珊德拉大祭司。”

艾薇儿立刻收敛了笑意,恭敬地应道,转身就拽住维拉的手腕。

维拉踉跄着站稳,还想回头看哨歌,双臂却被艾薇儿反扣在身后,手腕被冰凉的水绳缠紧。

“走。”

艾薇儿凑到她耳边,温热的呼吸带着咸腥气,

“别想着耍花样,不然我把你那小女友丢海里喂鲨鱼。”

话音未落,她突然抬手捏住维拉精巧的下巴,指尖用力掐进柔软的皮肉里,强迫她转过头来,另一只手死死按住她的后颈。

不等维拉反应,冰凉的唇瓣就蛮横地覆了上来,带着海风的咸涩和恶意的掠夺。

维拉的瞳孔骤然收缩,刚想偏头躲开,却被艾薇儿掐得更紧。

艾薇儿的力气远大于她,拇指用力撬开她的唇齿,尖细的小舌就蛮横地侵入进来,在口腔里肆意搅动,像条滑腻的海蛇,卷走她口腔里的津液。

屈辱感像潮水般涌上来,她死死闭着眼,指甲深深掐进掌心,连舌尖都在发抖,却只能任由对方肆意轻薄。

维拉颤抖着,胃里翻江倒海,却被死死钳制着无法挣脱,只能任由那带着羞辱意味的吻在唇齿间肆虐,眼泪不受控制地漫出眼眶,砸在艾薇儿的手背上。

“没想到啊,你这个杂种混血的滋味还真不错,比某些纯血的小丫头甜多了。”

片刻后,艾薇儿才松开她,两人嘴角还连着透明的银丝,她故意伸出舌头舔了舔唇,发出 “啧” 的一声轻响,声音里满是调笑。

“啧,你还哭了?你俩不会连这都没试过吧?”

指腹擦过维拉被吻得泛红发肿的唇瓣,带着戏谑的笑,“小嘴倒比我想的软些。”

“混蛋……”

维拉的声音沙哑得像被砂纸磨过,每一个字都从牙缝里挤出来,眼眶因愤怒和羞耻而泛红,却死死咬着牙不让眼泪继续掉下来。

羞耻感混着恐惧翻涌上来,湿透的衬衣贴在背上,冷得像冰。​

哨歌听不懂鲁萨尔卡语,却能看懂艾薇儿的动作。

她挣扎着想起身,想去拉维拉的衣角,可长时间的缺氧和恐惧让她浑身无力,刚抬起手,只拽落了维拉颈间那条绣着花纹的红围巾。

她分明看见维拉被拽走时,那双浅蓝色的眼瞳里,写满了担忧与不安。

石室里只剩下海浪拍岩的闷响,纯血们都围着卡珊德拉大祭司低声交谈,鲁萨尔卡语的音节又快又冷像是某种尖利的鸟鸣,她一个字也听不懂,只记得刚才维拉被艾薇儿轻薄时,最后那句带着呜咽的俄语咒骂。

那是她第一次听见温柔的维拉说脏话,却只觉得心脏像被攥紧了,疼得发闷。

她的神秘术太弱了,弱到连对抗一只魔精都够呛。

刚才看着艾薇儿扣着维拉的手腕,看着对方蛮横地吻上去,她只能在心里急得发抖,连站起来都要扶着石壁,这样的自己,怎么救维拉?

可她不能什么都不做。

“请…… 请问,她会怎么样?”

哨歌深吸一口气,指尖攥着红围巾的边缘,指甲几乎要把布料抠破。

她抬起头,目光越过围在祭司身边的纯血,声音带着自己都没察觉的颤抖,用俄语轻声问。

话音落下的瞬间,石室里的交谈声突然停了。所有纯血的目光都齐刷刷地落在她身上,有鄙夷,有好奇,还有毫不掩饰的恶意。哨歌的后背瞬间冒出冷汗,下意识地往后缩了缩,连呼吸都放轻了。

她本就没指望得到回答,不过是抱着一丝侥幸,想多知道一点维拉的消息。

没想到卡珊德拉却缓缓转过身,银红色的长发随着动作扫过暗紫色的袍角。

“无鳞鬼…… 也会关心混血杂种?我记得你们也很敌视这种肮脏的东西。”

她走到哨歌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深邃的眼瞳里映出哨歌瑟缩的模样,突然勾起唇角,用带着奇怪卷舌音的俄语开口。

她的声音很轻,却像冰锥似的扎在哨歌心上。

“维拉......她才不是......”

哨歌的指尖开始发抖,刚开口辩解,却被对方接下来的话钉在原地。

“有意思。”

卡珊德拉的指尖轻轻撩起哨歌遮住眼睛的刘海,冰凉的触感让她浑身一颤。

“既然你这么关心她,也许…… 一会的献祭仪式,可以让你来主持。”

“献祭仪式?”

哨歌猛地抬头,瞳孔骤然收缩。

后背瞬间爬满寒意,比在深海里缺氧时还要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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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室内只有烛火噼啪的轻响,晃动的光影投射在墙壁上把那些鲁萨尔卡的图腾映照得像是张牙舞爪的鬼怪。

维拉背抵着冰冷的岩壁,双臂死死护在胸前,指尖掐进掌心,修长的双腿蜷曲着挡住私处。

自己又一次被逼迫着在人前亲手褪去衣物,大腿外侧、小臂内侧的银蓝鳞片在烛火下泛着细碎微光,乳下至肋间的浅弧鳞片更是毫无遮掩,连呼吸时的起伏都成了难以言说的暴露。

紧贴乳肉的左臂内侧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有些发硬的乳首,性格保守的维拉脸羞得通红,她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小姑娘,但也无法理解自己怎么会因为被这样对待而感到莫名的兴奋。

艾薇儿拎着件深紫渐变的仪式裙走近,另一只手还提着块同色头纱,纱面上绣着细如发丝的银线海浪纹,垂落的纱穗缀着细小如沙的珍珠。

看到这金发的俊俏混血楚楚可怜,纤细手臂挡不住丰满乳肉的狼狈样子。她没急着递裙子,反而绕到维拉身后,指尖先轻轻勾住她脖颈处的细鳞。

“混血的鳞片就是特别,摸起来比我们纯血的软多了。”

感受着那片冰凉细腻的触感,她声音里满是调笑。

维拉的身体瞬间绷紧,想偏头躲开,却被艾薇儿按住后颈。

下一秒,薄唇就贴在了她的脖颈上,对方故意用舌尖轻轻撬起一片鳞,激起维拉一阵发麻的战栗。

“别躲啊,这么敏感,难怪之前亲你的时候,你反应那么大。”

艾薇儿的气息喷在她耳后。

“滚开!”

维拉的声音发颤,却没力气推开对方,只能任由艾薇儿的唇顺着脖颈往下滑,停在她白皙娇嫩的腋下。

那里的皮肤最嫩,艾薇儿的吻轻得像羽毛,尖锐的犬齿轻咬着软肉,带着灼热的侵略性,逗弄得维拉浑身发抖,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死死咬着牙不让自己哭出声。

“还嘴硬?小维拉。”

艾薇儿笑着直起身,强行将她护在胸前的手臂拉开压在身后的石壁上,随后目光落在她乳下的鳞片上,丰满挺翘的圆润乳房遮挡着一小部分鳞片,淡粉的乳晕中镶嵌胭脂色的乳首,正随着维拉颤抖的身子晃动着,她伸出指尖划过那片浅弧形印记。

“这些鳞片长得这么乖,怎么主人这么不讨喜?”

没等维拉反驳,她突然俯身,在她乳下鳞片旁的皮肤轻轻咬了一口,看着那片皮肤泛起红痕,才满意地直起身。

随后,她将那件仪式裙甩在维拉身上,冰凉的面料刚贴在皮肤上,就激得维拉打了个寒颤。

“别找了,没有内衣,怎么这么害羞?”

艾薇儿看穿她的小动作,伸手拧了一把她的纤腰,疼得维拉眼里泛着泪花。

“穿这裙子,要的就是这贴身劲儿,不然怎么显你这身子的好?”

裙子没有内衣,轻薄的面料紧紧裹着身体,乳下的鳞片透过布料隐约可见,高开叉的裙摆直接开到大腿根,走路时稍一抬腿就会露出大片皮肤。

维拉下意识想扯裙摆遮挡,却被艾薇儿一把拍开手,指尖带着冰凉的触感,毫无预兆地探进裙摆开叉的缝隙,易就滑到了维拉小腹下方,精准落在那片藏在隐秘处的细鳞上。

那些鳞片比大腿外侧的更纤细,连维拉自己都很少触碰,此刻却被艾薇儿的指尖反复摩挲。

细腻的鳞片被指尖碾过,带着轻微的痒意,却让维拉浑身猛地绷紧,像被烫到似的想往后缩,后腰狠狠撞在冰冷的岩壁上,疼得她倒抽一口冷气。

“躲什么?别告诉我你这么大了还没玩过自己。”

艾薇儿的声音贴着她的耳边响起,带着笑意,指尖却加了点力道,故意用指甲轻轻刮过细鳞边缘

“你该谢谢我的。”

“我不......我没有.....”

维拉的喉咙里溢出细碎的呜咽,却死死咬着唇不让自己哭出声。

小腹的肌肤本就敏感,被指尖反复触碰的细鳞像在灼烧,羞耻感混着恶心感翻涌上来,她想伸手推开艾薇儿的手腕,却被对方另一只手攥住胳膊,按在头顶的岩壁上动弹不得,腋下的光洁似绸缎肌肤被手臂牵连着绷紧。

“别动。”

艾薇儿的语气沉了些,指尖却没停,反而顺着细鳞的弧度往下滑到阴户,食指与中指一齐浅浅插入花径,轻柔地撩拨着穴口敏感的肉褶。

只是纯血的指甲有些尖锐,再怎么温柔的动作也不好消受,疼痛混杂着莫名的酥麻感让维拉颤抖得像冻僵的雨燕。

“呜.......哈啊啊.......别.......”

维拉抿着嘴呜咽着,可是这种程度的刺激就已经让性方面保守的她难以承受,娇媚的喘息声仅仅压抑了片刻就从口中溜出。

艾薇儿的呼吸带着冷气,喷在她的颈侧,每一次吐息都让她浑身发麻。

仅仅几次试探,维拉便被撩拨得花枝乱颤,有些尖锐的犬齿紧咬着唇渗出血来。

下体内的手指继续深入直至指尖剐蹭起那道脆弱的薄膜,维拉的身子猛得绷紧不敢乱动。

“不不不,....不要.....求你了.......哈啊啊.......”

她语无伦次地乞求着,暴露在裙外的肌肤都透着一股诱人的粉色,温热的液体顺着艾薇儿的手指溪流般地渗出。她自己也感受到那羞人的身体反应,用还算自由的右手遮住眼抽泣着。

“真是可爱的反应,小维拉,我还以为你会一直硬气下去呢。”

扣弄了好一会,艾薇儿才慢悠悠地收回手,指尖还故意在她的小腹上蹭了蹭,随后把裙摆按在维拉湿润的腿间看着那片布料一点点被水迹染得更深。

“都说了别动!再动,下一次拔的鳞可就是这里了。”

见这漂亮的混血还想挡住那片水迹,艾薇儿语气冰冷地警告。

威胁的话让维拉瞬间僵住,只能任由艾薇儿蹲下身,将银质足链扣在她赤裸的脚踝上。

足链刚戴好,对方的唇就突然落在她的脚背,舌尖轻轻舔过她脚趾上的皮肤,那里没有鳞片,只有一片细腻的白。

“你这个.....这个不可理喻的变态......”

维拉的脸红得像滴血,咬牙切齿地说着。

“你的脚也这么软,要是让你的小女友看见你现在妖艳的样子,不知道她会怎么想?”

“你闭嘴!”

维拉的声音终于带上了愤怒,却只能眼睁睁看着艾薇儿站起身,将那块头纱盖在她头上。

纱穗垂落在脸颊两侧,遮住了她的大半视线,却遮不住身上的羞耻,透过轻薄的头纱,她能隐约看见自己暴露的身体曲线,能感受到裙摆下大腿皮肤的冰凉,还有脚踝上足链晃动时的细碎声响。

最后,艾薇儿将一盏造型奇特的银质酒杯塞进她手里,捻出条细水绳轻轻缠在她的手指上。

“记住,捧着酒杯,别摔了。要是让我发现你敢乱动……”

她凑近维拉的耳边,左手伸向裙摆内摩挲着混血光洁柔软,还带着水迹的阴户,声音压低,舌尖轻轻舔舐着耳廓,带着恶意的笑说着。

“可惜大祭司要保留你的处子身,就这么杀了真浪费.......”

维拉死死攥着酒杯,冰凉的杯壁硌得掌心发疼。

蓝紫色头纱下的眼泪终于忍不住掉了下来,却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她知道,在艾薇儿面前,任何反抗都只会换来更过分的戏弄和强暴,她只能忍,只能盼着这场屈辱的仪式能快点结束,盼着哨歌能平安无事。

没给她多久休息的时间,艾薇儿伸手攥住她的手腕,稍一用力就将人拉了起来。

维拉的身体晃了晃,双腿软得像没了力气,刚才被反复调戏的羞耻感还没褪去,私处仿佛还残留着对方指尖的触感,连站都站不稳,淡淡的水迹顺着光滑笔直的大腿流淌,高开叉的长裙压根就挡不住这耻辱的痕迹。

赤裸的嫩足刚踩在石室地面上,就被细小的石屑硌得一缩,维拉不知道为什么现在自己会这么怕冷。

地面冰凉刺骨,寒意顺着脚掌往上爬,和身上轻薄长裙的凉意混在一起,激得她打了个寒颤。

才走了两步,脚踝就被足链磨得发疼,高开叉的裙摆随着动作晃动,大腿外侧的银蓝鳞片暴露在空气里,每一次抬腿都像在撕扯她仅存的尊严。

“怎么走得这么慢?要不我抱你过去?不过要收取报酬哦。”

维拉刚想摇头拒绝,就看见艾薇儿抬起手,中指和无名指并在一起,轻轻在她的私处前方比划了一下 。

那动作带着毫不掩饰的暗示,瞬间让她想起刚才裙下被肆意亵玩的屈辱,身体控制不住地颤抖了一下,脚步往后缩了缩,像只受惊的小动物。

“不…… 不需要,我自己…… 能走。”

她咬着牙开口,声音却忍不住发颤,还带着几分结巴,丝毫没有以往的镇定。

说完,她深吸一口气,攥紧了手里的银质酒杯,指尖因用力而泛白。

细水绳缠在手指上,勒得有些发紧,却让她稍微找回了一点支撑。

她刻意挺直脊背,想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狼狈,可赤裸的足尖踩在石屑上的刺痛、裙摆晃动带来的暴露感,还有声音里的颤抖,都暴露了她的紧张,就像一只明明怕得要命,却还要装作自己很强大的幼兽,故作镇定的样子反而更显脆弱。

“行啊,那你可得走快点,小美人。”

艾薇儿看着她强撑的模样,忍不住笑出了声,伸手拍了拍她的腰侧,故意让指尖蹭过她腰间的皮肤。

从石室侧门走出的瞬间,潮湿的海腥味骤然变浓,带着深海特有的冰凉,裹得维拉裸露的肌肤泛起一层细栗。

她下意识抬头,心脏却被眼前的景象攥住。

洞窟的顶部没有封死,反而像被凭空剖开一道缺口,能清晰望见上方涌动的深蓝色海水。

奇异的是,海水并未顺着缺口灌进来,反而像被一层看不见的薄膜稳稳托住,水波在 “膜” 的另一侧轻轻晃动,偶尔有银色的小鱼从光线下游过,影子在深蓝的背景里划出细碎的弧线。

极昼的光芒穿透深海的幽暗,不是直射的强光,而是化作一缕缕、一束束柔和的光带,慢悠悠地垂落进洞窟。

光里浮着细小的海尘与水汽,让每道光束都变得清晰可见,像从海面垂向洞窟的银色丝线,落在地面上,照亮了一片片贴地生长的暗绿色苔藓,也让她脚踝上银质足链的挂坠,反射出细碎的光点。

光束的尽头,是洞窟中央的祭坛。

祭坛由整块青黑色的深海岩石雕琢而成,表面并不平整,留着海浪冲刷千年的痕迹,螺旋状的纹路像凝固的水波,沿着石台边缘蜿蜒向上,石台中央微微凹陷,不知是天然形成还是刻意打磨,凹陷处还沾着些许未干的海水,在光线下泛着冷光。

石台边缘散落着颜色深褐近乎发黑的污渍,混血的鲁萨尔卡深吸了口气,她希望那是些干枯的海藻。

而在祭坛左侧,一尊高耸的鱼尾人身塑像静静立着。

塑像比哨歌还要高出两个身位,通体被深海的湿气浸得发暗,表面甚至结着一层极薄的盐霜。鱼尾部分的鳞片纹路早已在岁月里模糊,只能看出大致的弧度,塑像的面容藏在洞窟顶部投下的阴影里,只有当光束偶尔晃过时,才能瞥见半抹轮廓。

维拉的呼吸放得极轻,连攥着酒杯的手都不自觉松了些。

她从未见过这样的地方,既有着深海的幽暗与冰凉,又有着极昼光带的温柔,可两种气息混在一起,却没生出暖意,反而透着一股古老的、让人窒息的静。

海水在头顶流动的微响,光带落在苔藓上的细碎动静,还有自己心脏的跳动声,在这寂静的洞窟里,都变得格外清晰。

一种源自血脉的亲近和崇拜自维拉的心中产生,几乎是在一瞬间,她就理解了这雕塑所刻画的,便是母亲曾经所属族群的祖先。

————————————————————————————

“你怎么.... 穿成这个样子.....?”

哨歌的声音刚落,洞窟里的寂静仿佛被戳破了一道口子。

维拉穿着的深紫渐变长裙在光带里泛着鱼鳞般的光泽,可那暴露的剪裁、高开叉裙摆下裸露的大腿,还有裙身侧面那片隐约的水渍,隐隐约约随着动作能看到的私处和乳肉轮廓,都像针一样扎进哨歌眼里。

她清楚维拉的性子,让她穿成这样比杀了她还要难以接受。

“别问了.... 哨歌..... 求你.....”

维拉的声音从蓝紫色头纱下飘出来,带着抑制不住的颤抖,她不敢抬头看哨歌的眼睛。

哨歌喉咙滚动了一下,没敢再说话。她猛地拽紧了滑落的大衣,将自己的身体裹得更紧,愤怒和无力的自责感像潮水般在胸腔里翻涌 。

“哟,还挺姐妹情深。”

艾薇儿的笑声突然插进来,打破了两人之间沉默的对视。

她目光死死锁着哨歌,嘴角勾着恶意的笑,手臂猛地收紧,将维拉的身体勒得更贴近自己像是在向哨歌炫耀一件专属的玩物。

左手尖锐的指甲先落在维拉纤细的腰线上,冰凉的触感刚贴上皮肤,就带着力道自下而上划动:指甲刮过腰腹的细鳞时,维拉浑身猛地一颤,倒抽一口冷气,皮肤瞬间泛起一层鸡皮疙瘩,浅红的痕迹顺着腰线蜿蜒而上。

“别…… 别碰我……”

维拉的声音从喉咙里挤出来,带着破碎的哭腔。

头纱下的眼泪汹涌而出,顺着脸颊滑落,却被艾薇儿突然凑过来的舌尖舔掉,唾液的湿意混着海风的气息黏在脸颊上,让她胃里一阵翻涌,恶心得几乎要吐出来。

她想偏头躲开,可后脑勺被艾薇儿的手掌按住,只能被迫承受这屈辱的触碰。

指尖很快抵到胸脯,艾薇儿的手指用力捏住那片柔软,带着故意的力道揉捏。

混血的鲁萨尔卡个子不高,乳肉却很是丰满,白皙的软肉从指缝溢出,嫣红的乳首被拨弄着。

维拉的身体瞬间绷紧,像被烫到似的想往后缩,却被牢牢锁在怀里。

乳下的银蓝鳞片被指尖反复蹭过,细腻的鳞片在力道下微微发烫,羞耻感像海底岩浆一样在胸腔里炸开,她死死咬着下唇,直到尝到血腥味,才勉强没让自己哭出声来。

“你看,她多乖。”

艾薇儿抬眼看向哨歌,语气里满是挑衅,右手却悄悄探进维拉的裙摆,食指精准地碰到私处上方的细鳞轻轻撩拨着,小指是不是刮擦着阴户,动作带着毫不掩饰的轻薄。

“住手!你这个怪物!有本事冲我来!你放开她!”

善于把怯懦隐藏在冷淡外表下的理线学者,再也忍受不了自己的挚友被如此强暴,她愤怒地低吼着。

指节攥得发白,几乎要捏碎手里的空气。

看着维拉被肆意摆弄的模样,看着那道顺着腰线蔓延的红痕,看着维拉头纱下颤抖的肩膀,她的心脏像被一只手狠狠攥住,疼得几乎喘不过气。愤怒和无力感交织着,让她喉咙发紧。

“冲你来?”

艾薇儿嗤笑一声,手指在维拉的细鳞上又加重了几分力道,脸颊上的舔舐变成在维拉纤细脖颈上的轻咬。

“哨歌…… 别…… 别冲动…… 求你了……我没事…… 真的…… 你别管我……”

私处传来的痛痒和羞耻感让她几乎崩溃,她抬起头,透过头纱的缝隙看向哨歌,眼神里满是哀求,她害怕哨歌激怒对方也遭到如此的羞辱。

“怎么?心疼了?”

艾薇儿的手指终于停下,最后用力捏了把维拉柔软滑腻的乳肉,才慢悠悠地收回手,隔着镂空的长裙上身能隐隐约约看见逐渐显现的淤青。

“你现在连自己都保不住,还想护着这个杂种?可惜一会仪式结束她就死了,真浪费。”

维拉的身体软得像没了骨头,靠在艾薇儿怀里,头纱下的眼泪还在不停掉。她不敢再看哨歌,怕看到那双盛满愤怒和自责的眼睛,更怕自己忍不住哭出声来。赤裸的足尖蜷缩着,被贝壳碎片硌得生疼。

“什么?!”

哨歌的声音像被惊雷劈中,瞬间拔高。

“急什么?”

艾薇儿笑得眉眼弯弯,指尖却还在维拉裸露的腰侧轻轻蹭着,带着毫不掩饰的恶意。

“等会儿你自然就知道了,大祭司可是要你来主持祭祀的,不过你放心,”

她往前凑了凑,声音压得极低,像海蛇吐着信子,“等仪式结束,不管你是哭还是闹,我都会好好‘安慰’你的,保证比对待她更‘温柔’。”

“你敢!”

哨歌的眼睛瞬间红了,刚想挣动手腕,却听见一阵沉稳的脚步声从洞窟深处传来。

是卡珊德拉。她穿着深灰色的祭司袍,袍角缀着串打磨光滑的墨色贝壳,每走一步都发出细碎的碰撞声。

“维拉,坐到祭坛的石台上。”

的目光扫过纠缠在一起的三人,最后落在维拉身上,语气平淡却带着一股不容抗拒的诡异力量。

话音刚落,维拉忽然感觉身体像被抽走了所有力气,连反抗的念头都生不出来。

之前被艾薇儿揉捏出的淤青还在胸口隐隐作痛,赤裸的足尖踩在贝壳碎片上的刺痛还没散去,可她的双腿却不受控制地往前挪,一步步走向那座青黑色的石台。

石台表面冰凉刺骨,刚一坐下,寒意就顺着裙摆渗进皮肤,高开叉的裙摆在石台上散开,让她大腿外侧的银蓝鳞片和私处连带着那片未干的水渍彻底暴露在光线下,比刚才被艾薇儿调戏时更羞耻,把所有的狼狈都摊开在祭坛上任人审视。

“你,站到她身旁。”

卡珊德拉又转头看向哨歌,眼神冷淡得没有一丝温度。

哨歌的身体同样不受控制。她想嘶吼,想冲上去把维拉从石台上拉下来,可四肢像被无形的线操控着,僵硬地走到维拉身边。

她能清晰看见维拉头纱下泛红的眼眶,看见她胸口长裙下隐约显现的淤青,看见她蜷缩在石台上的脚趾,可自己却连抬手碰她一下都做不到。愤怒像烈火在胸腔里燃烧,却被卡珊德拉那诡异的力量死死压住,连一丝火苗都窜不出来。

“艾薇儿。”

卡珊德拉终于看向一旁的艾薇儿,语气里带着几分审视,“希望你没有把她整得精疲力竭仪式还需要她保持清醒。“

“您放心,尊敬的大祭司。”

艾薇儿立刻收敛了脸上的戏谑,微微躬身,姿态恭敬得不像话,眼神却还在维拉身上打转,带着炫耀的意味。

“我只是小小驯服了下她这性子烈的杂种,让她乖巧些,省得一会儿在仪式上乱动乱叫。”

维拉坐在石台上,头埋得更低了。头纱的纱穗垂落在石面上,遮住了她大半张脸,只能看见她不停颤抖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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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带在洞窟里轻轻晃动,柳德米拉捧着海螺酒壶走近时,脚步放得极轻,眼神里藏着难掩的犹豫她看向维拉时,目光避开了对方暴露的身体,只敢盯着她泛红的眼眶,指尖攥着壶柄,指节微微发白。

“柳德米拉,倒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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