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珊德拉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压迫感，打破了她的迟疑。

”遵，遵命，母......大祭司。“

柳德米拉知道接下来这位混血的同族会遭遇什么，她感觉鼻腔发酸。

“对不住…… 我……”

她深吸一口气，蹲下身，将海螺酒壶倾斜。

暗紫色的液体缓缓流入维拉手中的银质酒杯，粘稠的酒液表面泛着细碎的银蓝光点，腥甜的气味散开时，她忍不住轻声对维拉说。

话没说完，就被卡珊德拉冷冷的眼神打断，只能匆匆移开目光，将酒壶递还给身后的祭司，默默退到一旁，双手攥在身前，不敢再看祭坛上的两人。

“现在，喂她喝。”

卡珊德拉的目光转向哨歌，语气又添了几分恶意。

“不仅要喂，还要让我看见你们舌吻。”

“什么？！”

哨歌的声音瞬间拔高。

“你们太过分了！“

“要么照做，要么看着她现在断气。”

卡珊德拉打断她的话，指尖轻轻点了点维拉脖颈的位置 ，那里的空气已经开始微微震颤，仿佛下一秒就会凝结出水刃。

哨歌的身体僵住了，她看向维拉，眼里满是痛苦与挣扎。

“哨歌…… 别…… 我们不能……”

维拉的嘴唇颤抖着。

可话没说完，脖颈处就传来一阵轻微的刺痛，水刃的雏形已经开始割破皮肤，一丝血珠顺着脖颈的细鳞滑落，滴在石台上，浅蓝色的鳞片蒙上淡淡的红。

“我做！”

哨歌几乎是嘶吼着说出这两个字，眼泪瞬间涌了出来。

她抬起手，小心翼翼地捧着维拉的手腕，将酒杯凑到自己唇边，先喝了一小口。

“维拉，对不起…… 我…… 我只能这么做……我......我爱你.......”

维拉闭上眼睛，眼泪顺着眼角滑落，滴在哨歌的手背上，在听到对方突兀的告白后猛得睁开眼睛。

下一秒她感觉到哨歌的唇贴了上来，带着酒液的温热与颤抖的气息。

哨歌的动作很轻，却带着无法抗拒的无奈，舌尖小心翼翼地撬开她的牙关，将嘴里的酒液渡了过去。

酒液在两人的唇齿间交融，腥甜的气味混着彼此的呼吸，本该是亲昵的动作，此刻却充满了屈辱与痛苦。

她能感受到哨歌唇齿间的颤抖，能感受到她落在自己后背的手有多用力，那是压抑的愤怒与自责。

舌吻持续了不过几秒，却像过了一个世纪那么漫长，直到卡珊德拉不耐烦地咳嗽一声，两人才被迫分开，彼此的唇上都沾着暗紫色的酒液，狼狈又刺眼。

“很好。”

卡珊德拉满意地点点头，抬手对着维拉的脖颈虚划，一道透明的环状水刃瞬间凝结，稳稳地圈在她的脖子上，水刃边缘锋利得能映出她的脸，轻轻贴着皮肤，只要她稍微挣扎，就会割破喉咙。

“接下来，无鳞鬼，”

卡珊德拉的声音带着诡异的诱导，

“爱抚她的身体，玩弄她的敏感点，直到她因为雌性本能兴奋到高潮。这是‘净化’的最后一步，只有让她彻底‘释放’，才能证明她的‘不洁’已被激发到极致。”

“你简直是魔鬼！我绝不会这么做！”

哨歌的身体猛地一震，她难以置信地看着卡珊德拉。

“魔鬼？”

卡珊德拉笑了，指尖轻轻碰了碰维拉脖颈上的水刃，水刃瞬间收紧了些，维拉的喉咙里溢出细碎的痛哼，脸色瞬间苍白，

“你不做，她现在就会死。你自己选吧。是让她现在就被割断脖子，还是让她多活几分钟？”

哨歌的目光落在维拉苍白的脸上，落在她脖颈处渗血的水刃上，心里的防线彻底崩塌。

”维拉，对不起…… 真的对不起…… 但我不能看着......我会轻一点，尽量不让你那么难受……“

她慢慢转过身，蹲在维拉面前，双手轻轻握住她的手，掌心的温度却暖不了彼此冰凉的指尖。她的声音带着哭腔，一字一句地说。

“我不怪你…… 哨歌，是我连累了你……”

维拉的眼泪顺着眼角滑落，滴在祭坛冰冷的石面上，她轻轻摇头，声音哽咽得几乎听不清。

话音刚落，哨歌的指尖终于落在维拉的手臂上。她的动作轻得像羽毛拂过，生怕碰疼了维拉，指尖顺着小臂内侧的银蓝鳞片慢慢滑动，那些细鳞在光带下发着微弱的光。

“嗯……”

维拉的身体瞬间一颤，细碎的闷哼从喉咙里溢出。小臂内侧的皮肤本就敏感，被指尖划过的触感让她浑身发麻，小腹里的酒意也跟着翻涌起来，泛起一阵陌生的燥热。

“对不起……疼不疼？维拉，你要是疼，就告诉我……”

哨歌的指尖顿了顿，却不敢停下，只能继续往上，划过维拉的肩膀，落在她的脖颈处。

她的拇指轻轻摩挲着维拉脖颈上那道细小的血痕，动作里满是心疼。

“不疼……你…… 你继续吧，别让她们等急了……”

维拉咬着下唇，摇了摇头， 她知道，拖延只会换来更过分的对待，与其让哨歌为难，不如快点结束这场屈辱，尽管那时就是她生命....生命的终点.....

哨歌的眼泪掉在维拉的脖颈上，温热的泪珠让维拉又是一颤。

她的指尖慢慢往下，落在维拉的胸口，那里的长裙早已被冷汗浸透，紧紧贴在皮肤上，将乳肉的轮廓勾勒得一览无余。

她的掌心轻轻覆上去，能清晰感受到维拉心跳的剧烈，还有那片柔软下，乳肉微微的颤抖。

“啊……”

维拉的呼吸骤然急促，身体控制不住地往后缩，却被水刃的刺痛逼得只能停下。

羞耻感像潮水般淹没了她，她死死咬着下唇，不敢睁开眼睛，只能任由哨歌的掌心在自己的胸口轻轻揉捏。

“维拉，对不起……”

哨歌的声音哽咽着，动作却不敢停下，指尖轻轻划过乳下的银蓝鳞片。

“别…… 别碰那里……”

维拉的声音带着哭腔，身体抖得更厉害了。

乳下的鳞片被指尖反复摩挲，带来一阵又痒又麻的感觉，小腹里的燥热越来越强烈，甚至开始蔓延到四肢百骸，让她浑身发软。

“动作快点！别浪费时间！”

一旁的卡珊德拉看得不耐烦，冷声催促。

”扣她啊，要不我来？“

艾薇儿煽风点火道。

哨歌的身体一僵，只能加快动作。她的指尖慢慢往下，划过维拉平坦的小腹，落在小腹下方的细鳞上，那里的鳞片比其他地方更纤细，泛着淡银蓝的光，是维拉最隐秘的地方。

“哨歌…… 求你了…… 别碰那里…… 我真的受不了了……”

她的指尖刚碰到，维拉就像被烫到似的，猛地睁开眼睛，眼眶通红地看着她。

“我知道…… 我知道……”

哨歌的眼泪掉得更凶了，指尖却只能继续往下，轻轻摩挲着维拉私处上方的细鳞，

“再忍忍…… 维拉，再忍忍就好……”

她的指尖带着抑制不住的颤抖，动作生涩又僵硬，却还是能清晰感受到维拉身体的紧绷，还有那片皮肤下，细微的颤抖。

“嗯…… 啊……”

维拉的呼吸越来越急促，细碎的呻吟从喉咙里溢出，她死死攥着哨歌的衣角，指甲几乎要嵌进布料里。

小腹里的燥热已经变成了难以言喻的快感，混着屈辱与心疼，让她几乎崩溃。她能感受到哨歌指尖的温柔，能感受到她落在自己身上的、充满爱意的目光，可这些温柔，却让她更加痛苦，她宁愿哨歌对自己狠一点，也不想让她为了自己，承受这样的屈辱。

哨歌的指尖轻轻往下，终于触碰到了维拉的私处。

那里早已湿润，是酒液和身体本能的反应。她的指尖轻轻摩挲着，动作轻得像在呵护易碎的珍宝，却还是让维拉的身体猛地一颤，快感瞬间席卷了全身。

“啊…… 哨歌……我…… 我好像……”

维拉的声音带着哭腔，身体控制不住地往上挺了挺。

“再忍忍…… 快了……”

哨歌的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指尖的动作也加快了些。

她能感受到维拉身体的变化，能感受到她呼吸的急促，还有她攥着自己衣角的手越来越用力，她知道，维拉快要忍不住了。

“快停下.....快停下.....快....哈啊啊啊啊啊......”

终于，在哨歌指尖的反复挑拨下，维拉再也承受不住。快感像潮水般席卷了她的全身，清亮的淫水从花径喷射洒在哨歌的衣袖上，她的身体猛地绷紧，随后又无力地瘫软在石台上，细碎的呻吟变成了压抑的哭腔，石台上立刻晕开一小片深色的痕迹。

“结束了…… 维拉，结束了……”

哨歌立刻收回手，紧紧抱住维拉，将她的头埋在自己怀里，一遍遍地安慰着，眼泪却还是止不住地掉，

“对不起…… 对不起…… 让你受委屈了……”

维拉靠在哨歌的怀里，身体还在微微颤抖，脸上满是泪痕，眼神里却没有丝毫快感后的放松，只有满满的屈辱与绝望。

她知道，这不是结束，只是另一场噩梦的开始。

柳德米拉站在一旁，不忍地别过头。

“啧啧，没想到小杂种还有这么浪的一面，真是让我大开眼界啊。”

艾薇儿凑了过来，眼神里满是恶意的戏谑。

维拉还瘫在哨歌怀里，身体的余颤没停，小腹里残存的快感像劣质的糖衣，一触就碎成满溢的羞耻。

她的脸颊贴在哨歌的大衣上，呼吸里还带着未平复的急促，连指尖都软得发颤。

刚才被强行勾起的欲望还没完全褪去，身体比任何时候都敏感，连空气拂过皮肤都像带着细小的刺。

突然，一只冰凉的手猛地按在她的大腿上。

是艾薇儿。

她的指尖带着刻意的力道，在维拉柔软的大腿内侧轻轻摩挲，还故意蹭过那片银蓝鳞片。

“哈啊~”

维拉像被烫到似的浑身一颤，细碎的喘息不受控制地从喉咙里溢出，不是因为舒服，而是因为敏感带来的生理本能，这反应让她羞耻得几乎想找地缝钻进去。

“哟，还这么敏感？”

艾薇儿嗤笑一声，指尖蘸了些维拉大腿上残留淫水，随后故意将手往下滑，冰凉的指尖顺着维拉笔直的腿一路往下，划过膝盖，掠过小腿，最后停在她戴着银质足链的嫩足上。

足链的挂坠被触碰得轻轻晃动，发出细碎的 “叮” 声，像在为这场羞辱伴奏。

“别…… 别.......”

维拉的身体瞬间绷紧，连呼吸都忘了。

她抬起头，透过满是泪痕的眼睛看向艾薇儿，目光里满是厌恶与羞耻，声音哽咽得发不出完整的话。

可艾薇儿根本不理会她的抗拒。她俯身下去，一把捧住维拉的嫩足，指腹故意在足心轻轻挠了一下，看着维拉因痒意和羞耻而蜷缩的脚趾，嘴角勾起恶意的笑。

随后竟直接将维拉的脚趾含进了嘴里。尖牙轻轻研磨着柔软的趾腹，带着若有似无的威胁，舌尖还故意舔过趾缝，吸吮着足趾，湿滑的触感让维拉浑身发麻，胃里一阵翻涌，恶心感混着羞耻感瞬间冲垮了她的理智。

“放开她！你这个长鳞片的恶魔！”

哨歌愤怒地看着她。

“你的小女友可也是长着鳞片的魔鬼哦。“

艾薇儿闻言，松开维拉的足，直起身时还故意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唇角，眼神里的戏谑像淬了毒的针。

哨歌的喉咙像被什么堵住，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她看着维拉小臂上泛着微光的银蓝鳞片，又看着她满是泪痕的脸，刚才那句 “长鳞片的恶魔” 像耳光一样扇在自己脸上。

“要不你也来尝尝？她的脚软乎乎的哦。”

艾薇儿见她语塞，笑得更放肆了，伸手就要去拉哨歌的手。

“别碰她！”

维拉突然出声，声音嘶哑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

“你别再逼她了…… 反抗没用，我们都知道的……”

她挣扎着从哨歌怀里抬起头，伸手死死捂住哨歌的嘴，指尖因为用力而泛白，眼眶通红地看着艾薇儿。

她想一个人扛下来，哪怕这份 “扛”，是把尊严碾碎了往肚子里咽。

哨歌被她捂住嘴，只能发出含混的呜咽，眼泪顺着指缝往下流，滴在维拉的手背上，烫得她心口发疼。

“切，真扫兴。”

艾薇儿见维拉主动拦住哨歌，脸上的笑意瞬间淡了下去，像是玩腻了猎物的猎人，不耐烦地啧了一声。

她突然撩起自己的裙摆，露出大腿外侧 ， 那里缠着一圈深色的皮革，皮革上固定着一把匕首，刀身是水晶磨制的，泛着冷幽幽的蓝光，刀柄上还刻着细小的鲁萨尔卡符文。

她伸手将匕首解下来，猛地塞进哨歌手里。冰冷的刀身刚碰到哨歌的掌心，就让她浑身一颤，下意识想扔开，却被艾薇儿死死按住手腕，强行将刀尖对准了维拉的胸口。

“现在是仪式最后一步。”

艾薇儿的声音瞬间冷了下来，没了之前的戏谑，只剩下赤裸裸的残忍，“拿着这把刀，插进她的心脏里。别想着耍花样，我盯着呢，要是捅偏了，或者敢放下刀，我就先把你手腕剁下来，再把这匕首从下面捅进这杂种的身子，慢慢折磨她。”

哨歌的身体像被冻住，连呼吸都忘了。

她看着掌心的水晶匕首，看着那锋利的刀尖离维拉的胸口只有几寸远，能清晰看见维拉胸口因呼吸而微微起伏的弧度，还有那片被长裙紧贴的乳肉下，隐约的银蓝鳞片。

“等她什么时候流干了血，变成祭坛上的‘干净祭品’，我们就什么时候把你送回亚什基。”

艾薇儿凑到她耳边，声音压得极低，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威胁，

“你不是想回家吗？杀了她，你就能回去了 ，不然，你们俩就一起烂在这深海洞窟里，连骨头都剩不下。”

“不…… 不要……”

维拉的身体控制不住地发抖，却没有往后躲。

那双如同湖水的浅蓝色眼眸里，最后一点犹豫被决绝取代。

她太清楚纯血鲁萨尔卡的秉性，那些承诺不过是诱杀她的诱饵，可哪怕只有万分之一的可能，能让哨歌回到亚什基，她也愿意赌上自己的性命。

“哨歌…… 杀了我吧…… 求你了…… 至少这样，你能回家……”

她闭上眼深吸一口气，再睁开时，眼底只剩化不开的不舍，声音轻得像要被洞窟的海风卷走，却带着拼尽全力的卑微。

“我不！我绝对不！我做不到，我永远不会伤害你！我的维拉，我的同志，我的爱......”

哨歌猛地甩开她的手，她死死抱住维拉，眼泪砸在她的肩膀上，声音哽咽得几乎破碎。

“别浪费时间了。”

卡珊德拉的声音冷冷响起，指尖在空气中轻轻一弹，维拉脖颈上的水刃又收紧了几分。

艾薇儿刚要开口，嘴角的嘲讽还没来得及展开，就见原本虚弱得连站都站不稳的维拉，突然爆发起惊人的力量，她一把攥住哨歌的手腕，猛地将人往自己身前拽，同时带着哨歌的手，狠狠撞向水晶匕首。

“维拉！不要！”

哨歌的哭喊声刺破洞窟的寂静，她想抽回手，却被维拉的力量牢牢锁住，只能眼睁睁看着匕首的尖端朝着维拉的胸口递去。

绝望像冰水浇遍全身，她甚至已经做好了看见鲜血喷涌的准备。

可下一秒，诡异的一幕发生了。

匕首刚碰到维拉的胸口，就像被阳光照到的雪屑，瞬间化作细碎的光粒，在空气中飘了几下，便彻底消散无踪。

所有人都僵在原地，连卡珊德拉的眼神里都闪过一丝错愕。

而更让他们震惊的是，维拉的双腿突然开始剧烈颤抖，淡紫色的光雾从她的脚踝处往上蔓延，原本白皙笔直的小腿，竟在光雾中缓缓融合、拉长，银蓝色的鳞片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从皮肤下冒出来，层层叠叠地覆盖住双腿，最后汇聚成一条带着浅弧形尾鳍的鱼尾。

那鱼尾比纯血鲁萨尔卡的更纤细，鳞片却泛着比纯血更亮的银蓝光，尾鳍边缘还带着细碎的光纹，绝不是她之前用神秘术编织的假尾巴能比的。

“这…… 这怎么可能？”

艾薇儿的声音里满是难以置信，她下意识往后退了半步。

卡珊德拉的震惊只持续了一瞬，很快便恢复了冷静。她死死盯着维拉的鱼尾，指尖在袖中悄悄凝聚力量，眉头紧锁。

“把她们分开带下去，关进不同的囚室。没有我的命令，任何人不准靠近。”

净化仪式的初衷是 “杀死混血献祭祖先”，可从未有过 这种诡异的情况发生，这打乱了所有计划。但她很快压下疑虑，冷声下令。

两名祭司立刻上前，一人拽住维拉的手臂，一人按住想冲过来的哨歌。

维拉还没从身体的剧变中回过神来，她低头看着自己的鱼尾，银蓝色的鳞片在光带下泛着微光，生疏地轻轻晃动自己的鱼尾。

可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 “我长出鱼尾了” 的茫然，连手臂被祭司拽得生疼都没反应。

“维拉！维拉！”

哨歌拼命挣动手臂，指甲几乎要嵌进祭司的皮肤里，她看着维拉像个木偶一样被拖拽，看着她那条陌生的鱼尾在地面上拖出浅浅的水痕，心脏像被生生撕裂，

”放开她！你们放开她！“

可祭司根本不理会她的挣扎，另一名祭司从身后按住她的肩膀，将她往相反的方向拖。哨歌只能眼睁睁看着维拉离自己越来越远，看着她被拖过祭坛时，鱼尾上的鳞片被石屑刮掉几片，银蓝色的碎屑落在地上，像破碎的星星。

柳德米拉站在一旁，看着这突如其来的变故，眼神里满是复杂，有震惊，有疑惑，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庆幸。

她看着被拖走的两人，悄悄攥紧了拳头，心里第一次生出了 “或许该做点什么” 的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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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忙了，这一章先发这部分，后面会在近日上传）

（最后，别忘了，记得在评论留下是否需要加入维拉哨歌艾草的情节，我到时候根据反应来修改）

（下一系列为短篇故事，现在暂定为梁月）

最后，祝愿所有的理想主义者都能圆梦。

小说相关章节：鲁萨尔卡的洄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