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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线图与共享性奴,5

小说: 2025-09-12 21:58 5hhhhh 3250 ℃

“李总……”我仰起头,眼神迷离地看着他,主动将自己的嘴唇送了上去。他低下头,狠狠地吻住了我。他的吻,舌头粗暴地撬开我的牙关,在我的口腔里肆意地搅动、掠夺,充满了侵略性和占有欲。我则用自己灵巧的蛮舌回应着他,任由他将我的口水和津液尽数吞下。

一吻结束,我们两个都有些气喘吁吁。我看着他那双因为情欲而变得赤红的眼睛,主动伸出手,探向了他两腿之间那顶起一个巨大帐篷的地方。“李总……你的学费……我已经等不及要交了……”我一边说着,一边熟练地解开了他的皮带和裤链。

然而,这一次,李总却按住了我的手。“不急。”他低沉地笑着,眼神里闪烁着一种猫捉老鼠般的戏谑,“今天的学费,换个交法。”他将我从他的腿上抱了下来,让我站在他的面前。然后,他指了指自己的老板椅,命令道:“转过去,趴在上面。”我心中一荡,立刻明白了将要发生什么。一股更加强烈的、带着屈辱感的兴奋,瞬间席卷了我的全身。

我顺从地转过身,弯下腰,将双手撑在宽大的老板椅扶手上,然后将我那被丝袜包裹着的、浑圆挺翘的屁股,高高地撅向了他。这个姿势,让我的真丝吊带下摆向上滑去,几乎将我的整个臀部都暴露在了他的眼前。

李总站在我的身后,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他没有急着进入,而是伸出手,在那被丝袜包裹着的、紧绷而富有弹性的臀瓣上,轻轻地拍了拍。“啪。”一声轻响,伴随着一阵轻微的震颤。“你屁股好弹啊。”他赞叹道,然后,他的手指顺着我臀缝的曲线,一路向下,最终停在了那片最神秘的、被连裤袜裆部那层薄薄的尼龙所覆盖的区域。然后,他的指头隔着那层丝滑的布料,在我那早已泥泞不堪的穴口上,有规律地画着圈。

“啊……”我忍不住发出一声呻吟,双腿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刺激而微微颤抖。我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淫水,正不受控制地涌出,将那片尼龙浸染得更加湿润、透明。

“这么快就湿了?”李总低声笑道,“看来,你是真的很想交学费啊。”说着,他不再逗弄我。我只听见身后传来一阵布料摩擦的声音,紧接着,一根滚烫的、坚硬的、散发着浓烈雄性气息的巨物,便重重地抵在了我的身后。

他没有像上次那样撕开我的丝袜,而是将他那狰狞的龟头,对准了那片已经被我的淫水浸透的、薄薄的尼龙布料,然后,挺腰一沉!“噗嗤——!”

“啊呀——!”我发出一声混杂着痛苦和极致快感的尖叫。那根粗大的肉棒,竟然隔着一层薄薄的丝袜,就这么野蛮地,顶开了我紧致的穴口,硬生生地挤了进来!尼龙布料被他强大的力道撑得变了形,紧紧地绷在他的龟头上,形成了一个小小的、白色的晕。布料的纤维,和我的穴肉,以及他自己的龟头,三者在我那狭窄的甬道里,进行着一种前所未有的、极致的摩擦!这种感觉,比直接的进入,要刺激一百倍!一千倍!那层薄薄的丝袜,像一个带着无数细小触手的砂纸,在我敏感的内壁上疯狂地研磨、刮搔!每一次细微的挪动,都带来一阵阵让我头皮发麻、几乎要昏厥过去的强烈快感!

“啊……啊……李总……你好坏……隔着丝袜操我……”我趴在老板椅上,语无伦次地呻吟着,身体因为这前所未有的刺激而剧烈地颤抖。“呵呵……骚货不就喜欢这种坏的吗?”李总在我身后低沉地笑着,然后开始了他狂风暴雨般的攻击。他扶着我不断摇晃的腰肢,下身开始大开大合地抽插起来。每一次抽出,都将那层被撑得变形的丝袜和我的穴肉一起带出,每一次顶入,又将它们狠狠地捅回我的身体最深处!

“啪!啪!啪!啪!”宽大的办公室里,只剩下肉体撞击的淫靡声响,和我那压抑不住的、一声高过一声的骚浪叫喊。

“啊……要死了……要被李总操死了……太爽了……啊……”我的大脑已经完全被快感所占据,最后一丝理智,早已在这场隔着丝袜的、极致的凌虐中,被冲刷得一干二净。我不再去想什么变回男人,不再去想什么完成任务。在这一刻,我只有一个念头——被他更狠地占有,被他更深地贯穿!

我开始主动地向后撅起屁股,用我那被丝袜包裹着的骚穴,去迎接他每一次的撞击。我甚至开始爱上了这种感觉,这种被一个强大的、有权有势的男人彻底占有、当成一个纯粹的发泄工具的感觉。

这种感觉,让我感到无比的屈辱,却又无比的安心。我不需要思考,不需要做决定,我只需要张开双腿,承受他的给予,无论是金钱,还是精液。“李总……啊……再用力一点……把你的大鸡巴……全部插进来……把你的骚货老婆……操烂……”我一边被他操得前后摇晃,一边用我所能想到的最淫荡的词语,来取悦他,也取悦我自己。

“妈的!你这个小骚货!”我的淫言浪语,似乎也点燃了他最后的热情。他发出一声野兽般的嘶吼,抓着我的腰,开始以一种近乎疯狂的速度,进行着最后的冲刺!他的那根巨物,在我体内变成了一根烧红的铁棍,每一次的撞击,都在我的灵魂深处烙上一个属于他的印记!

“要去了……啊……李总……我又要被你操喷了……”我能感觉到,一股熟悉的洪流,正在我的小腹深处汇聚。“射!给老子喷出来!让老子看看你有多骚!”他一边吼着,一边更加疯狂地撞击着我体内的G点。终于,在那最后一次狠狠的、仿佛要将我整个人都贯穿的撞击中,我再也无法抑制!

“咿呀——!”随着一声浪叫回荡在李总宽敞的办公室,一股滚烫的爱液,再次从我的穴口喷薄而出!透明的液体,穿透了那层早已不堪重负的尼龙丝袜,在空中划过一道晶亮的弧线,尽数洒在了那张价值不菲的红木办公桌上。极致的潮吹,让我浑身脱力,彻底瘫软在了老板椅上,只有下体还在因为高潮的余韵而一抽一缩。而李总,也在这最后的刺激下,达到了顶点。他发出一声满足的闷哼,将自己那滚烫的、粘稠的精液,隔着那层破碎的丝袜,尽数射进了我那痉挛不止的穴道深处。

当一切终于平息,李总心满意足地从我体内退出。那根隔着丝袜的肉棒带出时,发出“啵”的一声淫靡轻响,还挂着些许白色的浊液和透明的丝线。我则彻底瘫软在老板椅上,浑身香汗淋漓,连一根手指头都动不了了。

李总并没有急着整理自己,而是走到办公桌后,拿起纸巾擦了擦桌上被我喷溅到的液体,然后又给自己倒了一杯水。他喝水的样子很从容,仿佛刚才那场狂风暴雨般的性爱,对他来说只是一场微不足道的饭后运动。“周四和周五,没什么好行情,大盘要盘整。”他喝完水,看着依旧趴在椅子上喘息的我,淡淡地说道,“你手里那笔钱,先别动,拿着现金。等下周一我再给你消息。”

没什么行情?这意味着我这两天都不能交易,也意味着我离完成任务的目标,又远了两天。我心中闪过一丝失落。算了,没有行情就没有吧。反正能和他做爱,也挺舒服的。

这个念头一冒出来,我自己都吓了一跳。等等!我在想什么?我一个男人,居然会觉得被另一个男人操很舒服?我居然开始期待和他做爱了?我难道……爱上这种感觉了?

一阵恐慌瞬间笼罩在我的心头。不,不可能!我只是为了完成任务,为了变回男人!这一切都只是逢场作戏!对,一定是这样!这具身体太敏感了,是它的错,不是我的错!我不断地在心里这样告诉自己,试图说服自己。

但身体的反应,却背叛了我的意志。尽管周四和周五没有行情,但我知道,“学费”还是要照交的。李总身边,想要爬上他床的女人,能从陆家嘴排到虹桥机场。如果我不能让他一直保持性趣,他随时可以换掉我”,去找下一个更年轻、更漂亮、更会玩的女人。到时候,就凭我这个键盘股神,别说一百二十万了,我连保住本金都做不到。反正也就只剩下一周了,完成120万的任务,变回男人不就成了?算了,该交学费,还是得交啊。

周四的下午,他一个电话把我叫了出去。在那辆宽敞的迈巴赫后座上,就在车子穿行于延安高架的滚滚车流中时,他掀起我的裙子,命令我坐到他的身上,自己上下摇晃。隔着深色的车窗,我能看到旁边车里司机和乘客模糊的身影,那种随时可能被发现的刺激感和羞耻感,让我的身体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加兴奋,高潮也来得更加猛烈。

晚上,他带我去参加一个私人酒会。在衣香鬓影、觥筹交错的大厅里,他把我堵在洗手间无人的角落,将我按在冰冷的洗手台上,从后面掀起我的晚礼服,就那么站着进入了我。我死死地咬住嘴唇,不敢发出一点声音,生怕惊动外面的人,而身体却因为这极致的偷情快感而剧烈地颤抖。

周五上班前,他给我发了一条信息:“今天不准穿内裤上班。”我看着这条信息,犹豫了片刻,但最终还是照做了。一整天,我都感觉下面凉飕飕的,空荡荡的。每走一步,裙子的内衬都会直接摩擦到阴唇,让我坐立难安,双腿之间也始终保持着一种可耻的湿润。

到了下午,他更是发来了变本加厉的指令:“在办公室里,找个没人的地方,掀起裙子,拍一张什么都没穿的下面给我看。”我拿着手机,在公司里转了好几圈,最终躲进了消防通道的楼梯间。我靠着冰冷的墙壁,心跳如雷。我颤抖着手,掀起我的包臀裙,对着自己那光溜溜的、已经有些红肿的私处,“咔嚓”一声,拍下了一张无比羞耻的照片,然后闭着眼睛,发送了过去。很快,李总就回复了两个字:“真骚。”

而作为交换,他也从不吝啬对我的奖赏。他给我买的奢侈品,几乎堆满了我的衣帽间。爱马仕的铂金包,他一次就给我订了三个不同颜色的;卡地亚的满钻手镯,他说戴在我手腕上好看,就随手买了下来。他带我出入各种顶级的私人会所,教我品尝最昂贵的红酒和雪茄,带我见识了许多我以前只在电影里看到过的属于上流社会的奢华生活。

那些我从未体验过的奢华享受、被人追捧的虚荣感,以及作为女性身体所能获得的、越来越强烈的性爱快感,像最甜蜜的毒药一样,一点点地侵蚀着我的意志。我开始在“忍辱负重”和“及时行乐”的借口中,半推半就地享受着这一切。我发现自己穿着高跟鞋走路的样子越来越熟练、越来越有风情;我发现自己对着镜子化妆的时间越来越长;我甚至发现,当别的男人用那种带着欲望的眼神看我时,我心中升起的,不再是恶心,而是一种隐秘的、被欣赏的自得。

到了下周一,当我再次坐在办公室的电脑前,准备开始新一周的交易时,我看着镜子里那个妆容精致、眼神妩媚的自己,心中突然产生了一种恍惚感。

王浩哲是谁?那个体重两百斤,放了假只会打游戏的宅男,那个在教培机构里对着领导和家长唯唯诺诺的老师,真的存在过吗?还是说,他只是我成为芮雯安之前,一场模糊而遥远的梦?

我好像……已经有点分不清了。我甚至觉得,当一个被有钱男人豢养的金丝雀,每天只需要打扮得漂漂亮亮,陪他睡睡觉,就能过上这种衣食无忧、挥金如土的生活,似乎……也挺不错的?一个可怕的念头,第一次如此清晰地在我脑中浮现:就算现在iank把变回去的机会放在我面前,我……还会愿意变回那个一无所有的王浩哲吗?要不……等账户里的钱赚够了120万,我就去告诉iank,我不变回那个面目模糊的王浩哲了,但我更不想去当什么群友的共享性奴。我就想当芮雯安,一个有钱有颜、生活精致的都市丽人。李总虽然老了点,油了点,但出手大方,在床上也能把我伺候得舒舒服服。当他的专属情人,似乎比当一个普通的男人,要快活得多。

抱着这样半推半就、甚至有些期待的心情,我迎来了新的一周。李总也没有让我失望。周一和周二,他又给了我两支短线票的消息。虽然不像上周那么暴力,但两天下来,也稳稳地让我赚了十几个点。到了周三收盘,我的账户总资产,赫然已经来到了——¥1158,243.91。

一百一十五万!我又回到了两周前那个功败垂成的巅峰!真是令人感慨万千。只不过,这一次,我的心态已经完全不同了。我不再有丝毫的紧张和焦虑,反而充满了一种稳操胜券的自信和从容。

当晚,在李总那间位于国金中心的总统套房里,我展现出了前所未有地主动和放荡。我赤裸着身体,跪在他面前的地毯上。长发如瀑布般垂下,随着我的动作轻轻摇晃。我将他那根早已硬如铁棍的肉棒,夹在我那两团雪白饱满的乳房之间,然后挺起胸膛,用我那柔软的乳肉,上下摩擦着他粗大的茎身。

“嗯……李总……你的鸡巴好大……好硬……把人家的奶子都磨红了……”我一边动作,一边用我那已经炉火纯青的、又媚又骚的语调呻吟着。同时,我的头也没有闲着。我俯下身,伸出丁香小舌,在他那已经开始渗出透明液体的龟头马眼上,不停地打着圈,舔舐着。两种不同的、柔软的感官刺激,让李总舒服得直哼哼,整个人都陷在了沙发里。当他终于在我卖力的乳交和口交双重伺候下,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将滚烫的精液尽数射在我胸前和嘴里。

而我没有丝毫的嫌弃和躲闪,反而伸出舌头,将嘴角的精液舔舐干净,然后像品尝无上美味一般,将他射在我口中的那些粘稠液体,一滴不剩地吞咽了下去。“唔……谢谢李总的赏赐……”我抬起头,眼神迷离地看着他,嘴角还挂着一丝晶亮的银丝,“谢谢李总指点迷津,让人家赚了这么多钱。人家……人家真不知道该怎么感谢您才好,只想……只想做您一辈子的小母狗,天天给您舔鸡巴,被您操。”

“哈哈哈!好!好!好!”李总被我这番大胆而淫荡的表白逗得龙颜大悦,他伸手捏住我的下巴,满意地说道,“你这个小骚货,真是越来越上道了!”他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精光,然后抛出了重磅消息:“明天,周四,还有一波大行情。到时候,你把你账户里所有的钱,全部梭哈进去!我保证,一天之内,至少让你再赚十个点!”

十个点!我的眼睛瞬间就亮了!一百一十五万的十个点,那就是将近十二万!只要赚到这笔钱,我的总资产就能超过一百二十七万!那个该死的诅咒,这个折磨了我一个月的诅咒,就将彻底解除!

一种巨大的狂喜,瞬间将我淹没。我看着眼前的李总,仿佛在看一个无所不能的神。“李总……”我激动得语无伦次,干脆爬到了他的身上,不停用我娇嫩的阴唇摩擦他已经有些乏力的龟头。“李总……老公,你怎么这么疼雯雯呀……”

周四的太阳又升了起来,我站在这间公寓的落地窗前,看着镜子里那个光彩照人的自己,心中百感交集。

今天,很有可能就是我作为“芮雯安”的最后一天了。

为了纪念这最后一天,我特意从衣帽间里,挑出了最能代表我此刻心情的一套行头。那是一条Dior最新款的星空蓝连衣裙,裙子的剪裁完美地贴合着我的身体曲线,细密的金线在布料上绣出了璀璨的星辰图案,在灯光下熠熠生辉。脚上,我穿了一双Jimmy Choo最经典的Romy系列高跟鞋,银色的亮片如同敲碎了的钻石,每走一步都摇曳生辉。腿上,则是我最喜欢的那款Wolford的顶级丝袜,薄如蝉翼,却又带着一种致命的紧绷感,将我的双腿修饰得完美无瑕。

最后,我坐在梳妆台前,给自己画了一个无可挑剔的全妆。从底妆到眼影,从高光到口红,每一个步骤我都做得一丝不苟。当我看着镜子里那个眼神妩媚、气场全开的女人时,我对自己露出了一个满意的微笑。

来到公司,我踩着自信的步伐,走进我的办公室。一路上,所有同事的目光都被我吸引,那些眼神里,有惊艳,有羡慕,也有嫉妒。我享受着这一切,享受着作为芮雯安所能得到的所有关注和虚荣。

然而,在开盘前的最后几分钟里,一种莫名的焦虑,却悄悄地爬上了我的心头。万一……iank不同意我的要求怎么办?万一他非要遵守契约,在我完成任务后,执意把我变回那个面目模糊的王浩哲,我该怎么办?

一想到要脱下这身华丽的衣裙,告别这种纸醉金迷的生活,重新变回那个穿着T恤短裤、挤在狭小工位上、为了几千块工资而奔波的男人,我就感到一阵发自内心的恐惧与慌乱。

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九点半的钟声,如同最后的审判号角,准时响起。我深吸一口气,将所有的杂念都抛到脑后。不管未来如何,先赢下眼前的这场仗再说!我打开交易软件,找到了李总昨晚告诉我的那支股票——“天启智能”。然后,我毫不犹豫地,将账户里那一百一十五万资金,一分不剩地全仓买入!

【委托已提交】

【委托已成交】

看着屏幕上跳出的提示,我的心,反而前所未有地平静了下来。赌注已经全部押下,接下来,就交给命运了。我便懒得再去看那不断跳动的K线图。反正李总的消息从未出过错,今天也必定如此。我靠在舒适的老板椅上,悠闲地转着圈,脑子里开始胡思乱想起来。iank那个家伙,会在什么时候出现呢?该不会就在我账户余额突破120万的那一瞬间,“嗖”地一下就把我变回那个邋遢的王浩哲吧?

一想到这个可能性,我心里顿时咯噔一下。那可不行!我今天穿得这么漂亮,妆也画得这么精致,要是就这么变回去了,岂不是血亏?更重要的是……昨天晚上李总被我榨干了,今天还没来得及“交学费”呢!这具身体现在正是食髓知味的时候,一天不被男人狠狠地操一顿,就浑身难受。

不行,在诅咒解除之前,我必须再享受一次!

可是李总现在远水解不了近渴,我该找谁呢?我的目光,不自觉地飘向了办公室外那片开放式的办公区。我的视线,很快就锁定在了一个目标身上。

那是我们部门新来的一个男实习生,叫什么我忘了,好像是叫小林还是小陈。他长得很高,也很帅,是那种很受小姑娘欢迎的阳光奶狗型。最重要的是,他看我的眼神,总是带着一种压抑不住的、混合着崇拜和欲望的光芒。每次在茶水间碰到,他都会脸红心跳,说话都结结巴巴的。

就他了。我嘴角勾起一抹坏笑,按下了内线电话的按键:“Ada,让那个新来的实习生,对,就是那个小林,来我办公室一趟,说我有点资料要他整理。”没过多久,办公室的门就被轻轻敲响了。“请进。”

门开了,那个叫小林的男生拘谨地走了进来。他穿着一身不太合身的廉价西装,头发梳得一丝不苟,脸上还带着一丝稚气未脱的红晕。“芮……芮经理,您找我?”他站在办公桌前,紧张得手都不知道该往哪儿放。

我没有立刻说话,而是用一种慵懒而审视的目光,将他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我能看到,当我的视线落在他身上时,他的喉结不自觉地上下滚动了一下,呼吸也变得有些急促。“嗯,”我从喉咙里发出一个带着磁性的鼻音,然后指了指我办公桌对面那堆文件,“把那些资料,帮我按年份整理一下。”“好……好的,芮经理。”他如蒙大赦,立刻走到办公桌前,开始埋头整理起来。

我没有再看他,而是自顾自地打开了手机,刷起了朋友圈。但我能感觉到,他那双年轻而炙热的眼睛,正时不时地偷偷瞟向我。他的目光,在我那双被顶级丝袜包裹着的、修长匀称的美腿上,在我那件星空蓝连衣裙勾勒出的、曼妙的身体曲线上,在我那张化着精致妆容的脸上,来回地逡巡。我心中暗笑。小处男,还挺能装。

过了一会儿,我假装不经意地站起身,走到一旁的饮水机前接水。当我经过他身边时,我故意“一不小心”,将手中的一杯水,全都洒在了我的裙子上。“啊!”我发出一声不大不小的惊呼。“芮经理!您没事吧?”小林立刻从座位上弹了起来,手忙脚乱地拿起纸巾,想要帮我擦拭。“没事没事,”我一边说着,一边用纸巾按压着我那片被水浸湿的裙摆。那片星空蓝的布料,因为沾了水,颜色变得更深,紧紧地贴在我的大腿上,将我浑圆的腿部曲线勾勒得更加清晰,甚至能隐约看到里面那层薄如蝉翼的丝袜的轮廓。

“都怪我,太不小心了。”我露出一副苦恼的表情,然后对他说道,“小林,你能不能帮我个忙?我办公室里间的休息室里,有个吹风机,你帮我拿过来一下,我想把裙子吹干。”“啊?好……好的!”小林没有任何怀疑,立刻转身走进了我办公室里间那个带锁的休息室。就在他进去的一瞬间,我立刻跟了上去,然后“咔哒”一声,将休息室的门从里面反锁了。

“芮……芮经理?”小林听到锁门声,猛地转过身,一脸惊慌地看着我。我没有回答他,只是缓缓地向他逼近。我一步一步地走到他面前,高跟鞋踩在木地板上,发出“哒、哒、哒”的声响。

“芮经理……你……你想干什么?”他被我逼得一步步后退,直到后背抵在了冰冷的墙壁上,退无可退。我走到他面前,停下脚步,抬起头,用我那双会勾人的桃花眼,直勾勾地看着他。然后,我伸出手,用我那涂着红色指甲油的食指,轻轻地在他的胸口画着圈。

“小林,”我的声音又软又媚,带着一丝蛊惑人心的魔力,“你觉得……我今天漂亮吗?”“漂……漂亮……”他结结去结巴巴地回答道,脸已经红得像个熟透了的苹果,眼睛却不敢看我,只能盯着自己的脚尖。

“那……”我凑到他耳边,吐气如兰,“你想不想要我?”这句话,如同一个开关,瞬间点燃了他体内那压抑已久的欲望火焰。他的呼吸猛地一滞,身体也随之僵硬。他抬起头,难以置信地看着我,眼睛里充满了挣扎、渴望和不敢相信。看着他这副纯情又好笑的样子,我不再逗他。我主动伸出双臂,勾住他的脖子,然后将我那柔软而丰满的嘴唇,狠狠地印了上去!

“唔!”他发出一声闷哼,眼睛瞪得老大。起初,他还像个木头一样,任由我亲吻。但很快,男性的本能就战胜了理智。他那双无处安放的手,试探性地放在了我的腰上。在感受到我没有反抗之后,他的胆子立刻大了起来。他的手臂猛地收紧,将我整个人都揉进了他的怀里。同时,他也开始笨拙而又热情地回应我的吻。他的吻,不像李总那样充满了侵略性和占有欲,而是带着一种青涩的、横冲直撞的激情。我们两个就像两只缺氧的鱼,贪婪地索取着对方口中的空气和津液。一吻结束,我们两个都气喘吁吁。他看着我,眼神里已经不再有丝毫的胆怯,取而代之的,是熊熊燃烧的、原始的欲望。

“芮经理……我……”我没有让他把话说完,而是用手指抵住了他的嘴唇。“别叫我芮经理,”我媚眼如丝地看着他,“叫我……老婆。”“老……老婆……”他咽了口唾沫,然后顺从地叫道。

“乖。”我满意地笑了笑,轻轻地在他的嘴唇上啄了一下,然后拉着他那只因为紧张而微微出汗的大手,来到了休息室里那张铺着整洁床单的单人床边。

我没有躺上去,而是上演了一场足以让任何男人都血脉贲张的活春宫。我转过身,背对着他,然后缓缓地、带着一种刻意的、充满仪式感的优雅,弯下了我那纤细的腰肢。我将双手撑在柔软的床沿上,身体的重量让床垫微微下陷。这个动作,让我那条本就短得过分的Dior连衣裙的裙摆,自然而然地向上滑去,最终停留在了我腰际最纤细的位置。

我将我那被Wolford顶级丝袜包裹着的、浑圆挺翘的屁股,毫无保留地、甚至带着一丝挑衅地,高高地撅向了他。那片星空蓝的布料,如同夜幕般覆盖在我丰满的臀肉上,而我腿上那双黑色的吊带袜,则像是夜幕中延伸出的两道性感的阴影,一直没入我脚上那双闪亮的Jimmy Choo高跟鞋中。

“老公,”我微微侧过头,用眼角的余光瞟着他那已经看得目瞪口呆的样子,然后用一种能滴出水来的、又软又媚的语调,拉长了声音问道,“想不想要……从后面,狠狠地……操你的骚货老婆?”

小林看着我这副将清纯与淫荡、高贵与下贱完美融合在一起的骚浪模样,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如同幼兽般的低吼。他再也无法维持最后一丝理智,整个人如同饿了三天的狼,猛地向我扑了过来!

他冲到我的身后,没有丝毫的怜香惜玉,双手粗暴地抓住了我那条昂贵的连衣裙的裙摆,用力地向上掀起,将它一直推到了我的腰间,用裙摆的布料将我的双手反剪着压在了我的身下。

一瞬间,我下半身那片最引人遐思的风景,便毫无遮拦地暴露在了他的眼前。黑色的吊带袜,用精致的蕾斯花边,将我白皙的大腿根部和浑圆的臀瓣分割开来,形成一种强烈的视觉冲击。而在两瓣丰腴的臀肉之间,那条细细的、黑色的丁字裤带子,深深地陷入了我的臀缝之中,勾勒出一条诱人犯罪的深邃沟壑。

他的呼吸变得无比粗重,像一头即将失控的公牛。他没有去脱掉我那碍事的丁字-裤,也没有像李总那样隔着丝袜进入。而是直接伸出颤抖的双手,抓住了我臀部那片薄如蝉翼的尼龙布料。然后,在一声低吼中,用力向两边一扯!

“嘶啦——!”

一声清脆刺耳的撕裂声,在安静的休息室里骤然响起!那双价值上千的Wolford丝袜,在我浑圆的臀瓣上,被他粗暴地撕开了一道巨大的、参差不齐的口子!脆弱的尼龙纤维瞬间断裂,卷曲着向两边褪去,露出了里面雪白而富有弹性的臀肉。这野蛮的、充满了破坏欲的动作,让我浑身一颤,一股强烈的、混杂着屈辱和兴奋的电流瞬间窜遍全身!他还嫌不够,双手顺着裂口,继续向下撕扯,将我大腿后侧的丝袜也一并撕开,破碎的黑色丝袜边缘凌乱地贴在我白皙的肌肤上,形成了一种带着凌虐美感的强烈视觉冲击。

“小骚货!就喜欢被男人撕烂丝袜,光着屁股操,是不是!”他嘶吼着,然后将他那根年轻的、滚烫的、充满了爆炸性力量的肉棒,狠狠地、毫不留情地,对准了我那片早已泥泞不堪的骚穴,猛地一捅到底!“啊呀——!”

这一次,是真真正正的、毫无阻隔的、肉与肉的直接碰撞!他的肉棒,比李总的更加坚硬,更加滚烫,充满了青春的活力和一往无前的莽撞!那巨大的龟头,粗暴地顶开我紧致的穴口,碾过我敏感的内壁,带着一股要把我整个人都捅穿的狠劲,重重地撞在了我的子宫口上!

这种感觉,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真实,都要刺激!因为我知道,正在我身后疯狂输出的,是一个比我年轻、在公司里要对我毕恭毕敬的小奶狗!而此刻,我却像一条发情的母狗一样,撅着被他撕烂了丝袜的光屁股,承受着他的侵犯。这种强烈的、带着身份倒错的背德感和征服感,让我的身体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加兴奋,也更加敏感!

“老公……啊……你好棒……你的大鸡巴……又大又硬……快……快把你的骚货老婆……你的骚货上司……狠狠地操死在床上……”我趴在床上,彻底放开了自己,用我所能想到的最淫荡的词语浪叫着,主动地、大幅度地向后撅起我的屁股,用我那光裸的骚穴,去一次次地吞食他那根年轻的巨物。

小林虽然年轻,但在床上的体力却好得惊人。他像一台不知疲倦的打桩机,抓着我纤细的腰肢,在我体内疯狂地冲撞着。每一次顶入,都让我感觉自己的灵魂都快要被他撞出窍来;每一次抽出,都带起一片黏腻的、混合着我淫水和他精水的白色泡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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