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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线图与共享性奴,6

小说: 2025-09-12 21:58 5hhhhh 4030 ℃

“我是女人……啊……我真的是女人了!”我一边被他撞得前后摇晃,一边歇斯底里地尖叫起来。这句压抑在我心底最深处的话,终于在此刻,伴随着极致的肉体快感,被我呐喊了出来!

我不再是那个可悲的、被迫变身的王浩哲!我就是芮雯安!一个享受着性爱、享受着被男人征服的、真正的女人!

我的呐喊,似乎也彻底点燃了小林心中那头被压抑已久的野兽。他听着我这近乎于自我承认的浪叫,兴奋得双眼通红,他抓着我的腰,更加疯狂地撞击着我,一边撞一边用他那带着一丝青涩却又无比恶毒的言语回应我:“对!你就是个女人!还是个天生就该被男人操的骚女人!”他狠狠地拍了一下我那被撕烂了丝袜的光屁股,发出“啪”的一声脆响,“看看你这骚样子!撅着个大屁股,穴里流着水,不就是等着被男人的大鸡巴狠狠地干吗?”

“啊!是……我是骚女人……我就是等着被老公的大鸡巴干……”他的辱骂,非但没有让我感到羞耻,反而像最烈的春药,让我更加兴奋,更加沉沦!

“你不是高高在上的经理吗?现在还不是像条母狗一样,被我这个实习生操得直翻白眼?”他抓着我的头发,强迫我回头看他,脸上带着一种残忍而又快意的笑容,“你现在就是我的专属母狗!是我一个人的肉便器!听懂了吗?骚货上司!”

“听懂了……啊……我是老公的母狗……是老公的肉便器……求求老公……快用你的大鸡巴……把你的母狗上司……彻底干成一个离不开男人的骚逼吧!”我泪眼朦胧,口水和淫水齐流,彻底抛弃了所有的理智和尊严,用最下贱的姿态,回应着他的征服。

和李总那种老谋深算的、懂得控制节奏的操法不同,小林的每一次撞击,都用尽了全力,带着一种要把我整个人都钉死在床上的狠劲。办公室的隔音很好,我们不用担心被外面的人听到。在这小小的、密闭的、充满了我们两人荷尔蒙气息的空间里,我们尽情地释放着最原始的欲望。

我甚至主动翻过身,将他压在身下,然后分开我那双还挂着破碎丝袜的修长美腿,骑到了他的身上。我扶着他那根因为兴奋而微微颤抖的巨物,对准自己那早已被操得红肿不堪的穴口,然后缓缓地坐了下去。

“嗯啊……”当他的整根没入我的体内时,我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我看着他那张因为极致的快感而扭曲的英俊脸庞,看着他那双充满了痴迷和欲望的眼睛,心中升起一种前所未有的满足感和掌控感。

原来,征服一个年轻英俊的男人,是这么爽的一件事!我开始在他的身上,疯狂地上下起伏,用我所有的技巧,去榨干他最后一丝精力。我的长发随着我的动作而狂乱地飞舞,汗水顺着我的脊背滑下,滴落在他那年轻而结实的胸膛上。

最终,在我的主动索取和疯狂浪叫下,这个年轻的实习生,将他那滚烫的、充满了青春活力的第一枪,如同火山爆发一般,尽数射进了我的身体最深处。那股灼热的精液,比李总的更加浓稠,更加滚烫,仿佛要将我的子宫都给烫熟。当一切平息,我无力地趴在他的胸口,听着他那如擂鼓般的心跳,脸上露出了一个妖媚而满足的笑容。

看来,当女人,用自己的身体去征服男人,确实比当一个碌碌无为的男人,要快活多了。我懒洋洋地从他身上爬起来,甚至都懒得去擦拭顺着大腿根部缓缓流下的、混合着我们两人体液的粘稠液体。

“行了,你先出去吧,我再休息一会儿。”我对他挥了挥手,像是在打发一个伺候完主子的小厮。小林喘着粗气,看着我这副慵懒而满足的模样,眼神里充满了痴迷和不舍。他一步三回头地走出了休息室,轻轻地为我带上了门。

我一个人躺在床上,双腿紧紧地并拢夹着,感受着那股温热的精液,还被我含在紧致的穴道里。我喜欢这种感觉,这种被一个年轻强壮的男人彻底填满、留下印记的感觉。这让我感觉自己是一个真正被需要、被渴望的女人。

我在休息室里回味了好一会儿,才慢悠悠地站起身,整理了一下那条被撕烂的丝袜和凌乱的连衣裙。我没有去清理下体,就这么夹着那股浓精,迈着慵懒的步伐,款款地走回了我的办公桌前。顺手端起桌上那杯已经凉了的咖啡,准备一边品尝,一边欣赏账户里那即将到来的、代表着我彻底解脱的鲜红数字。

然而,当我将目光投向电脑屏幕的瞬间,我脸上的笑容,彻底凝固了。屏幕上,那支我全仓梭哈的“天启智能”,并没有如我预期的那样一飞冲天。恰恰相反,它的K线图上,是一根又粗又长的、绿得令人心惊胆战的巨大阴线!

-30%!那个绿油油得数字,像一把尖刀,狠狠地捅进了我的心脏!“不……这……这不可能!”我失声尖叫,手中的咖啡杯“哐当”一声掉在地上,褐色的液体溅了我一身,但我却丝毫感觉不到。

我的眼睛死死地盯着那个数字。怎么会是北交所的股票?!李总他……他从来没告诉过我!北交所的股票,单日涨跌幅是30%!一个跌停,就意味着我那一百一十五万的本金,瞬间蒸发掉了将近三十五万!一股冰冷刺骨的寒意,从我的尾椎骨瞬间窜上天灵盖!我的大脑一片空白,仿佛连思考的能力都失去了。

就在这极致的震惊和恐惧之下,我身体的本能反应,也彻底失控了。我那因为刚刚的性爱而变得无比敏感、此刻还紧紧含着小林精液的括约肌和穴肉,猛地一松!

“噗嗤……”一股温热而粘稠的液体,再也无法被我夹住,不受控制地从我的两腿之间猛地涌了出来!那股混合着精液和我淫水的白浊液体,顺着我丝袜的内侧,一路向下流淌,经过我的大腿、膝盖、小腿,最终从我那双昂贵的Jimmy Choo高跟鞋的鞋口处,滴落在了光洁的地板上,形成了一小摊可耻而又淫靡的白色水渍。

我顾不上腿间那一片狼藉和黏腻,颤抖着手,抓起桌上的手机,发疯似的拨通了李总的电话。

“嘟……嘟……”电话响了好几声才被接通,我等不及李总开口,赶紧问道:“李总!李总!天启智能!天启智能怎么会跌停啊!”

“闭嘴!”电话那头,李总突然爆发出了一声野兽般的怒吼,那声音大得差点震穿我的耳膜,“你他妈的还敢打电话过来!老子也被套死在里面了!操!”

紧接着,就是一连串不堪入耳的咒骂,什么“狗庄”、“骗子”、“内鬼”……我能清晰地听到,电话那头还伴随着东西被砸碎的噼里啪啦声。显然,他也被这个“内幕消息”坑得不轻,而且亏损的金额,肯定是我这几十万的无数倍。

“李总,那……那我们现在怎么办啊?”我带着哭腔问道。

“怎么办?我他妈的怎么知道怎么办!”李总怒不可遏地吼道,“别他妈的再来烦我!”

“啪!”电话被他狠狠地挂断了。听着手机里传来的“嘟嘟”忙音,我整个人都瘫软在了椅子上,大脑一片空白。

完了……这一次,是真的完了。李总这条线断了。他自己都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又怎么可能再有心思来管我这个玩物的死活?我看着账户里那剩下的不到八十万的资金,再看看屏幕上那个只剩下最后一天的倒计时。一种比上一次亏损更加深邃、更加彻底的绝望,如同冰冷的海水,将我从头到脚彻底淹没。

如果说上一次,我还能靠出卖身体,找到李总这条救命稻草。那么这一次,我还能靠谁?我该怎么办?我还能怎么办?还有一天了,赚五十万,可能吗?

失败的后果——成为群里所有人的共享性奴——这个念头再次如同梦魇般浮现。但这一次,它不再是一个遥远的、可以靠努力去避免的威胁,而是近在眼前、几乎已经注定的未来。我抱着头,发出一声声绝望的呜咽。眼泪再次不受控制地涌出,将我脸上那精致的妆容冲得一塌糊涂。

就在我陷入无尽的黑暗和绝望,感觉自己的人生已经彻底画上句号的时候,桌上的手机,却又一次突兀地响了起来。我拿起一看,屏幕上闪烁的,竟然还是李总的名字。我的心猛地一跳,像是抓住了最后一丝希望,赶紧按下了接听键。

“喂?李总?”我的声音颤抖而嘶哑。电话那头,李总的声音依旧带着一丝怒气,但比刚才平复了许多。“哭什么哭!天还没塌下来!”他没好气地说道。

“可是……我们的钱……”

“亏了就想办法赚回来!”他打断了我,“今天这个消息,是被人摆了一道。不过,还有补救的机会。”“补救?”我像是听到了天籁之音,一下子坐直了身体。“对。”李总的声音变得凝重起来,“今天晚上,城西的云顶庄园,有一个更高级别的晚宴。能参加的,都是真正站在食物链顶端的人。今天坑了我们的那个老狐狸,也会去。我必须去探探他的口风,搞清楚下一步的动向。”

他顿了顿,语气里带上了一丝不容置疑的命令:“你现在,立刻回家,把自己收拾干净。穿上我上次给你买的那件红色的晚礼服。八点钟,我让司机去接你。今天晚上,你作为我的女伴,必须陪我一起去。”“我……我也要去吗?”我有些犹豫,那种级别的场合,我怕自己应付不来。“废话!”李总的语气又变得不耐烦起来,“你以为我带你去玩的?你这张脸,这副身材,就是你最大的武器!今晚,你能不能帮你自己翻盘,就看你够不够聪明,够不够骚了!”

怀着无比沉重的心情,我回到了公寓。我没有时间去哀悼我那再次大幅缩水的账户,也没有心情去思考未来。我像一个被设定好程序的机器人,走进浴室,将自己身上那片狼藉冲洗干净。然后,我从衣帽间里,取出了李总说的那件红色晚礼服。

那是一件Vera Wang的高定,正红色的真丝面料,像流动的火焰。裙子的设计极为大胆,正面深V几乎开到肚脐,而后背,则是完全的裸露,只有几根细细的带子交叉固定。穿上它,我几乎是真空上阵。

我仔仔细细地化了一个浓烈而妖冶的妆,大红色的口红,上挑的猫眼眼线,将我整个人衬托得如同一朵带刺的、危险的玫瑰。

八点整,李总的司机准时出现在楼下。我坐上车,一路无话。车子最终驶离了市区,来到了一座位于城西山顶的、灯火辉煌的庄园。这里,就是云顶庄园。

庄园的安保极为森严,经过几道关卡的盘查,我们的车才被允许进入。当我挽着李总的手臂,走进那扇雕花沉重的橡木大门时,我还是被眼前的景象震撼了。

巨大的宴会厅里,流光溢彩,衣香鬓影。空气中弥漫着昂贵的香水、雪茄和金钱混合的味道。这里聚集的,无一不是福布斯排行榜上有名有姓的人物。一群西装革履、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端着酒杯,高谈阔论。而他们身边,则无一例外地,都簇拥着一两个,甚至三四个,年轻貌美、身材火辣的女人。

这些女人,有的像我一样,是作为女伴被带来的;有的,则是圈内有名的高端外围;还有的,则是抱着各种目的,想要挤进这个圈子的小明星和模特。我们就像是这场盛宴上最精美的点缀,用我们的青春和美貌,来衬托这些男人的成功和地位。

我穿着那身火红的晚礼服,紧紧地跟在李总身边。我的美丽,立刻吸引了不少灼热的目光。但我能感觉到,那些目光里,除了欲望,更多的是一种审视和评估,像是在看一件待价而沽的商品。

李总带着我,和几个看起来身份不凡的男人寒暄了几句。然后,一个穿着燕尾服、戴着白色手套的中年管家,彬彬有有礼地走到了我的面前。

“芮小姐,请跟我来。”我有些疑惑地看向李总。李总对我使了个眼色,低声说道:“去吧,这是这里的规矩。”

我心中一沉,有了一种不祥的预感。但我还是跟着那个管家,和其他所有在场的女人一起,被带到了宴会厅旁边的一间巨大的更衣室里。更衣室里,摆放着几十个独立的隔间。每个隔间里,都有一面巨大的落地镜,和一排挂满了各式各样衣物的衣架。但那些衣物,根本不能称之为“衣服”。那是一排排、一件件,布料少得可怜的、设计极尽淫靡挑逗的情趣内衣。蕾丝、绑带、镂空、薄纱……各种你能想象到的、最色情的元素,都集中在了这里。

“各位小姐,”一个声音从广播里响起,那是一个戴着银色面具的、看起来像是这里的“女管家”的女人,“为了让今晚的宴会更加尽兴,请各位换上我们为大家准备的‘礼服’。请根据自己的喜好,选择一套。”

什么?!所有女人都愣住了,包括我。我们面面相觑,都能看到对方眼中的震惊和抗拒。“凭什么啊?我们是来参加晚宴的,不是来当妓女的!”一个看起来像是小明星的女孩,忍不住抗议道。然而,那个戴着面具的女管家只是冷冷地看了她一眼,然后对着手腕上的对讲机说了一句:“A3区的张总,您的女伴似乎不太配合。”

几秒钟后,那个小明星的手机就响了。她接起电话,起初还在争辩着什么,但很快,她的脸色就变得煞白,然后是屈辱的潮红。她挂掉电话,一言不发地走进了隔间,开始脱自己的衣服。

有了这个前车之鉴,再也没有人敢反抗。我们都默默地、屈辱地,走进了各自的隔间。我看着镜子里那个穿着火红晚礼服的自己,感觉像是一个巨大的讽刺。我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然后颤抖着手,拉开了裙子背后的拉链。

我最终选择了一套黑色的、绑带式的内衣。几根细细的带子,堪堪遮住我身体最关键的部位,大片的肌肤都裸露在空气中。胸前,是一个镂空的设计,将我丰满的乳房挤压、承托,露出诱人的半球和深邃的乳沟。而下身,则是一条细得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丁字裤,后面只有一根细线,深深地嵌入我浑圆的臀缝之中。

当我换好这身“礼服”,走出隔间时,我看到了其他女人。她们也和我一样,穿着各式各样暴露而淫靡的情趣内衣,脸上带着屈辱、麻木,或者强颜欢笑的表情。我们就像一群被扒光了羽毛的孔雀,赤裸裸地站在这里,等待着被挑选,被玩弄。

等所有女人都换好了衣服,我们被重新带回了宴会厅。当我们以这副近乎全裸的姿态,出现在那些男人面前时,整个大厅爆发出了一阵口哨声和带着淫邪笑意的议论声。我下意识地想用手遮住自己的身体,但却无济于事。我只能强忍着羞耻,在无数道贪婪的目光中,走到李总的身边。

李总看着我这副样子,满意地点了点头。他伸出手,在我那裸露的、浑圆的臀瓣上,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然后将我搂进了怀里。就在这时,宴会厅中央的灯光暗了下来。一个同样戴着银色面具的、看起来像是总管家的男人,走上了中央的小舞台。

他拿起话筒,用一种抑扬顿挫的、如同舞台剧般的语调,高声宣布道:“各位尊贵的先生,各位美丽的小姐,欢迎来到云顶庄园。今晚的狩猎晚宴,现在,正式开始!”

“狩猎”?狩猎什么?不会是……

我的大脑还没来得及处理这个词的含义,宴会厅的灯光,突然全部熄灭了。整个空间,瞬间陷入了一片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女人们的惊呼声和男人们兴奋的怪笑声,在黑暗中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首诡异而又淫靡的交响曲。我心中警铃大作,下意识地向李总身边靠了靠。但下一秒,一只强壮有力的手臂,突然从黑暗中伸出,一把揽住了我的腰!

“啊!”我惊呼一声,还没来得及挣扎,整个人就被一股巨大的力量从地上抱了起来!我闻到了一股陌生的、带着烟草和皮革味的男性气息。这不是李总!“你是谁?放开我!”我惊慌地喊道。

但那个男人根本不理会我的挣扎,他抱着我,大步流星地走向一个方向。很快,我的后背就抵在了一根冰冷的、巨大的柱子上。紧接着,一只粗糙的大手,直接探向了我的腿心。他没有任何前戏,直接掰开了我那双穿着吊带袜的大腿!

“不要!”我惊恐地尖叫起来。但我的反抗,在那绝对的力量面前,显得如此苍白无力。那个男人调整了一下姿势,然后,将他那根早已硬如烙铁的、滚烫的巨物,对准了我那片因为惊吓而变得紧致的穴口。然后,挺腰一沉!

噗嗤一声传来,“咿呀——!”一声凄厉的惨叫,从我喉咙里迸发而出。那根尺寸惊人的肉棒,带着一种撕裂一切的蛮横力道,狠狠地、毫无阻碍地,贯穿了我的身体!

太大了!太粗了!比李总的还要大上一圈!我的穴道被撑到了极限,一种被活生生撕开的剧痛,让我眼前阵阵发黑。但那个男人,却像是感觉不到我的痛苦一般,开始在我体内疯狂地冲撞起来。他每一次的顶弄,都像一记重锤,狠狠地砸在我的子宫口上,让我浑身剧颤。

就在我被这突如其来的、粗暴的侵犯搞得神志不清的时候,另一股灼热的气息,突然从我的身后贴了上来。又一个男人!

我还没来得及反应,一根同样滚烫、同样坚硬的肉棒,就抵在了我身后那个从未被开启过的、紧闭的禁区——我的屁眼。

“不……不要那里……”我带着哭腔哀求道。但我的哀求,只换来了身后那个男人一声兴奋的低笑。他扶着我的腰,将他那狰狞的龟头,对准那紧闭的雏菊,然后,用力地向里一顶!

“啊啊啊啊——!”这一次的疼痛,比刚才被前入时还要剧烈十倍!那是一种仿佛肠子都要被捅穿的、尖锐而撕裂的剧痛!我的身体猛地弓起,指甲深深地陷进了身前那个男人的臂膀里。从未被异物入侵过的娇嫩肠道,被这根蛮横的巨物强行撑开、开拓。我甚至能感觉到括约肌被撕裂时那细微的“啵”的一声。

完了……我的后面……也被……然而,这还不是结束。身后那个男人,在将他的肉棒完全没入我的后庭之后,也开始和我身前那个男人,以一种惊人同步的频率,开始了猛烈的撞击!我的身体,彻底变成了一个被前后夹击的、纯粹的泄欲工具。

前面那根巨物,在我的花穴里疯狂地搅动、研磨,不停地碾过我的G点和子宫口;而后面那根,则在我那紧致的、从未被开垦过的肠道里肆意地驰骋,碾过每一寸敏感的内壁。

“啪!啪!啪!啪!”三具赤裸的肉体,在黑暗中,以一种最原始、最野蛮的方式,疯狂地交合着。响亮而淫靡的撞击声,在空旷的柱子旁回荡。

我被他们两个人夹在中间,像一个被狂风暴雨摧残的破布娃娃,除了尖叫和呻吟,什么都做不了。我的大脑一片空白,所有的思想、所有的尊严,都在这前后夹击的、极致的肉体冲击下,被彻底地粉碎了。

但……

但是……

为什么……

为什么在这极致的痛苦和屈辱之中,我的身体深处,却涌起了一股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强烈的、难以言喻的快感?!前后两个洞,同时被两根滚烫的、坚硬的巨物所填满、贯穿、摩擦……这种双倍的、立体式的刺激,像是打开了我身体里某个隐藏的、最淫荡的开关!快感,如同决堤的洪水,从我的花穴和后庭同时爆发,瞬间席卷了我身体的每一个细胞!

“啊……啊……爽……好爽……要死了……”我开始语无伦次地呻吟起来,声音里不再只有痛苦,更多的是一种连我自己都感到害怕的、极致的欢愉。我不再挣扎,甚至开始主动地、本能地,去扭动我的腰肢和臀部,去迎合他们两人的撞击。我想要更多!我想要被他们更狠地、更深地占有!

“哦……要……要去了……不行了……”双重的、立体的快感,如同海啸般一波接着一波地冲击着我的神经。我能感觉到,一股熟悉的洪流,正在我的小腹深处疯狂地积蓄,即将喷薄而出。就在这时,前后两个男人仿佛商量好了一般,同时发出一声低吼,开始了最后的、疯狂的冲刺!

“啊啊啊啊啊啊——!”我再也无法抑制,发出一声响彻云霄的、几乎要将我灵魂都喊出来的尖叫!一股滚烫的爱液,如同火山爆发一般,从我那被操得红肿不堪的穴口,猛地喷射而出!与此同时,我的身体,因为这前所未有的、极致的双龙入洞高潮,而剧烈地、不受控制地痉挛起来!我的眼前,瞬间化作了一片绚烂的白光。我的意识,也在这场极致的、近乎于死亡的欢愉中,彻底地、完全地,沉沦、失神……当那两个男人终于从我前后两个洞里同时退出时,我整个人就像一滩烂泥,顺着冰冷的柱子,瘫软在了光滑的大理石地板上。

我浑身都在不受控制地颤抖,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我的花穴和后庭,都被那两根粗大的肉棒操干得红肿不堪,火辣辣地疼。两股不同男人的、粘稠的精液,正混合着我的淫水和肠液,不受控制地从我身下流出,在冰冷的地板上汇成了一小滩淫靡的白浊。

我的意识依旧沉浸在刚才那场风暴般的、几乎将我毁灭的快感余韵之中,恍恍惚惚,如在云端。可我还没来得及从地上爬起来,一双新的、强壮有力的大手,就再次从黑暗中伸出,一把抓住了我的脚踝,将我像拖死狗一样,拖到了另一片区域。

紧接着,那个男人翻过我的身体,让我以一个更加屈辱的、脸朝下的姿势趴在地上。然后,他根本不给我任何准备的时间,直接抓起我那因为刚刚被轮奸过而显得无力晃动的臀部,将它高高地抬起。

一根新的、同样滚烫坚硬的肉棒,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力道,对准了我那依旧在微微收缩、流淌着淫水的穴口,再次狠狠地、毫不留情地捅了进来!

“噗嗤!”“呃啊……”我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我那刚刚经受过摧残的甬道,再一次被一根陌生的、尺寸同样惊人的阳具所贯穿。甬道内的嫩肉,因为过度使用而变得有些麻木,但那种被强行撑开、填满的撕裂感,依旧清晰地传来。我像一只被钉在地上的蝴蝶标本,只能无力地趴着,任由这个新的“猎人”,在我身上驰骋、发泄。

就在我被身后那个男人操干得前后摇晃的时候,另一个人影,蹲在了我的面前。他伸出手,粗暴地捏住我的下巴,强迫我抬起头。黑暗中,我看不清他的脸,只能闻到他身上那股浓烈的、带着一丝甜腻的酒气。“张开嘴,小骚货。”他用命令的语气说道。

我下意识地想要反抗,想要闭紧嘴巴。但身后那个男人,却像是为了配合他一般,突然加重了撞击的力度,狠狠地一下,顶在了我最敏感的G点上!“啊!”强烈的快感让我不由自主地张开了嘴,发出了一声浪叫。而就在我张嘴的瞬间,一根同样勃发着、顶端还挂着透明液体的肉棒,就这么趁虚而入,粗鲁地、深深地塞进了我的嘴里!

“唔唔唔!”我的嘴巴,瞬间被这根不速之客塞得满满当当!那粗大的龟头,甚至直接顶到了我的喉咙深处,让我产生了一阵阵强烈的想要呕吐的感觉。

我的嘴巴,被一个男人的鸡巴塞满,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如同小狗般的呜咽声;我的骚穴,被另一个男人的鸡巴贯穿,随着他的抽插而发出“咕叽咕叽”的淫靡水声。一前一后,两个洞再次被插满。我的身体,再次变成了一个纯粹的、供人发泄的性爱工具。

前面那个男人,开始在我的口腔里,进行着和后面那个男人同样野蛮的“操干”。他抓着我的头,让我的脸颊随着他肉棒的进出而上下耸动。他的龟头,在我的舌苔上、上颚上、喉咙口,来回地摩擦、顶弄。他那浓烈的、带着酒气的腥臊味,充斥着我的整个鼻腔和口腔。而后面那个男人,则像是要把我钉死在地板上一样,每一次的撞击,都用尽了全力,让我的整个身体都随之剧烈地颠簸。

“啪!啪!啪!”

“咕叽!咕叽!咕叽!”

“唔!唔!唔!”三种音色不同、却又同样淫靡的声音,在这片黑暗的角落里,交织成了一首最堕落、最疯狂的乐章。我的大脑,再次被这种前后夹击的、无处可逃的快感所淹没。我的理智、我的羞耻心都在这极致的、毫无人性的凌辱中,被彻底地、一点点地研磨、粉碎、消融……

我不再去思考,不再去反抗。只知道本能地、主动地,去配合他们。我的喉咙,在努力地吞咽,试图去容纳那根深入我口腔的巨物;我的舌头,在笨拙地、却又讨好地,去舔舐它。我的腰肢,在主动地扭动,我的穴肉,在紧紧地收缩,试图去榨干身后那根在我体内驰骋的肉棒的每一滴精华。我不知道自己是谁,我不知道自己在哪。我只知道,我是一个女人,一个正在被两个强大的男人同时占有的、淫荡的女人。我只知道,我好爽……我好舒服……我快要死了……

“哦……哦……”很快,前后两个男人,默契的同时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将我带向了新一轮的、更加猛烈的高潮风暴!

“唔唔唔啊啊啊——!”最终,伴随着一声被堵在喉咙深处、变了调的、凄厉而又满足的尖叫,一股滚烫的精液,狠狠地射进了我的喉咙深处,呛得我眼泪直流;而另一股同样滚烫的、更加汹涌的精液,则如同岩浆一般,尽数灌满了我的子宫!

而我,也在这双重的、灌满全身的极致快感中,身体剧烈地抽搐着,眼前再次化作一片白茫茫的光亮。我的意识,也在这场比刚才更加彻底、更加屈辱的欢愉中,再一次地,沉沦、失神……

最终,这场名为“狩​​猎”的疯狂晚宴,在黎明的第一缕曙光照进宴会厅时,才缓缓落下帷幕。

我不知道自己究竟被多少个男人操过。十个?二十个?还是更多?我已经完全记不清了。我的记忆,只剩下一些破碎的、凌乱的、却又无比清晰的片段。

我记得,最疯狂的时候,我的阴道,被身下一个男人的巨物狠狠地贯穿、顶弄;我的嘴巴里,也含着另一根同样滚烫坚硬的肉棒,被迫地吞吐、吮吸;而我的两只手,也没有闲着,被另外两个男人抓着,分别给他们那两根同样怒张的阳具打着飞机。我的身体,在同一时间,被四个不同的男人所占有。我的每一个洞,每一寸肌肤,都成了他们发泄欲望的工具。

我记得,有一次,我被两个男人像抬死猪一样抬起来,一个从前面抱着我的腿,将鸡巴捅进我的花穴;另一个则从后面托着我的屁股,将肉棒狠狠地插入我的后庭。他们就这么抬着我,一边走,一边操,而我,只能像一个被串在烤架上的乳猪,无力地晃动着,任由他们的精液,轮番射进我的身体里。

我还记得,后来,他们似乎连操干我都觉得不过瘾了。他们把我按在地上,像对待一个真正的母狗一样,将他们的精液,射在我的脸上,我的胸前,我的后背……我浑身上下,从头发丝到脚趾缝,都被那些带着不同男人气息的、粘稠腥臊的精液所覆盖,仿佛刚从一个由精液组成的池子里被捞出来一样。

当第二天的太阳,终于透过巨大的落地窗,将温暖的阳光洒进这片狼藉的宴会厅时,我才发现,自己正赤身裸体地躺在一张沾满了各种不明液体的天鹅绒沙发上。

我试着动了一下,但一股钻心的疼痛,立刻从我身体的每一个关节传来。我低头看去,只见我的双腿,正以一个屈辱的姿势大张着,根本无法并拢。我的大腿内侧,布满了青紫色的抓痕和指印。而那片最私密的区域,更是惨不忍睹。我的花穴和后庭,都因为一整夜的、不间断的、粗暴的操干,而变得红肿不堪,微微向外翻着,像两张熟透了的、破裂的嘴唇。穴口处,还挂着一些已经半干的、混合着精液和血丝的白色浊液。

我试着动了动嘴,嘴角也传来一阵撕裂般的疼痛。我的嘴唇,因为长时间的、用力的口交,而变得又红又肿,上面还有几个被牙齿磕破的小口子。我的喉咙,更是又干又痛,连吞咽一下口水,都像是在吞刀片。我挣扎着,想要从沙发上坐起来,但浑身上下,没有一处是不疼的。我感觉自己就像一个被玩坏了的、散了架的玩偶,每一个零件,都发出了不堪重负的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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