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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现秘密,第一次失控,甘泉与烙印,1

小说:甘泉与烙印 2025-09-12 21:58 5hhhhh 3450 ℃

晚上,躺在硬邦邦的土炕上,盖着同一床带着太阳味的厚被子。笛灵闭着眼睛,脑子里还在回放白天的点点滴滴。他觉得自己好像有点不一样了,又说不清哪里不一样。旁边的小黑已经像条小泥鳅似的,熟练地、悄无声息地钻进了被子深处。

很快,笛灵就感觉到自己的脚丫被一双温热粗糙的小手轻轻握住。接着,那双冰凉的脚丫子就被小心翼翼地、带着一种理所当然的亲昵,塞进了一个滚烫柔软的怀抱里——小黑的胸口。笛灵的身体几不可查地僵了一下,但没动,也没出声。黑暗中,他闭着眼,感受着脚底传来的、源源不断的热意,像一只无形的手,一点点抚平了他心里那些白天残留的、说不清道不明的褶皱。

没过多久,笛灵的呼吸就变得均匀悠长,带着睡熟的沉静。

黑暗中,小黑那双黑亮的眼睛却睁得溜圆。他屏息听了一会儿,确认哥哥真的睡着了,才像进行一项神圣的仪式般,小心翼翼地把笛灵的一只脚丫从自己敞开的衣襟里轻轻抽了出来。

这一次,他没有像昨晚那样迫不及待地凑上去乱嗅乱亲。他捧着那只白皙的脚丫,在黑暗里看得格外认真(虽然其实只能看到模糊的轮廓)。他先是伸出食指,带着点探索的意味,在那光滑细腻的脚背上,轻轻地、像画线一样,从脚踝一直划到脚趾尖。指尖传来的触感让他心里痒痒的。

然后,他低下头,目标明确地直奔脚心最柔软的那块窝窝。舌头不再是昨晚那种试探性的轻点,而是稳稳地贴了上去。舌尖先是像画圈圈一样,在那片敏感的皮肤上打着转,他舔得很慢,很仔细,仿佛在品尝一块舍不得一下子吃完的糖果。舌尖划过的地方,留下一道湿漉漉的、微凉的痕迹,又被他自己呼出的热气烘暖。

舔完脚心,他的目标转移到了圆润的脚趾上。他像含着一颗小珠子,轻轻含住笛灵的一个脚趾头,舌尖灵活地绕着趾尖打转,甚至用牙齿极轻地、像小奶狗磨牙般,在趾肚上轻轻刮蹭了一下。接着是下一个脚趾……他很有耐心,每一个都不放过。

最后,他的注意力落在了脚趾缝之间。那里通常是最容易藏污纳垢的地方。小黑的舌尖像一把灵活的小刷子,带着点好奇和认真,轻轻地、一下下地扫过那些细微的缝隙,清理着或许并不存在的灰尘。他甚至能尝到一点点更明显的咸味,但他非但不嫌弃,反而觉得这味道更真实,更哥哥。

相比于昨晚的生涩和冲动,今晚的小黑的技术明显娴熟了许多。他舔得更有章法,更细致入微,也更投入。黑暗放大了所有的感官,他能清晰地听到自己吞咽口水的声音,能感觉到舌尖下皮肤的每一寸细微纹理,能尝到那混合着淡淡汗味的、独属于哥哥的气息在口腔里弥漫。每一次舔舐,都带着一种隐秘的、难以言喻的满足感,像完成了一件只有他自己知道的、了不起的事情。

整个过程中,他都竖着耳朵,时刻捕捉着笛灵那边的动静。笛灵的呼吸一直平稳悠长,偶尔会无意识地动一下脚趾头,引得小黑立刻屏住呼吸,僵住动作。直到确认哥哥依旧沉睡,他才又放心地继续他这无声的工作。

直到把两只脚丫子都仔仔细细、里里外外地清理了一遍,舔的干干净净,小黑才心满意足地把它们紧紧抱住。他把脸埋在笛灵的脚丫处,终于合上了沉重的眼皮。

第二天清晨,笛灵是被窗外淅淅沥沥的雨声吵醒的。他迷迷糊糊地坐起身,第一件事就是下意识地抬起自己的脚丫子看了看。

又来了。

那双脚丫子,在晨光中显得格外白皙干净,脚趾缝都清清爽爽,皮肤透着一层被仔细打理过的光泽。笛灵困惑地皱紧了眉头,手指头在自己光滑的脚背上蹭了蹭。昨天晚上……自己明明又忘了洗脚。昨天白天虽然没下地,但在屋子里和小黑玩闹,光脚跑来跑去,脚底板上肯定沾了灰。可现在……这干净得简直像被水洗过,还带着点……说不清的湿润感?

他百思不得其解,目光不由自主地转向旁边揉着眼睛、正慢吞吞坐起来的小黑。

“小黑,”笛灵指着自己异常干净的脚,“你……你知不知道怎么回事?我的脚……怎么又这么干净了?”他满心疑惑,声音里带着不解,“我昨晚明明没洗脚啊。”

小黑正打着哈欠,闻言动作顿了一下。他飞快地瞄了一眼笛灵那双干净得过分的脚丫子,又迅速低下头,掩饰住眼底一闪而过的狡黠和得意。他努力绷着小脸,做出同样困惑的表情,还夸张地歪了歪头,眨巴着黑亮的眼睛,用最无辜的语气反问:“啊?又变干净了?我也不知道啊哥哥。是不是……是不是奶奶晚上偷偷帮你擦了?”他装模作样地挠了挠自己乱糟糟的头发,一脸我真的不知道的纯真。

笛灵狐疑地看着小黑,总觉得他这反应有点……怪怪的?可看着小黑那张写满茫然和真诚的小脸蛋,他又实在找不出什么破绽。奶奶?怎么可能半夜跑来给他擦脚?笛灵无奈地叹了口气,抓了抓自己的头发:“算了算了……真是怪事。”他只能把这归结为一个灵异事件,暂时抛到了脑后。

窗外的雨下个不停,打在屋顶的瓦片上噼啪作响。田野是去不成了,两个人只能窝在小黑那间堆满杂物的小屋里打发时间。他们翻出了几个缺胳膊少腿的木头玩具,一个掉了漆的铁皮青蛙,还有几本翻得卷了边的旧画书,倒也玩得开心。小黑像个尽职的小跟班,笛灵想玩什么,他就立刻递过去;笛灵玩累了,他就凑过去讲村里听来的奇闻异事。屋子里充满了两个孩子叽叽咕咕的说笑声和玩具碰撞的声响。

午饭和晚饭都是在堂屋的小方桌上吃的。没什么特殊的,无非是咸菜、稀饭和一点炒青菜。笛灵没什么胃口,吃了几口就觉得寡淡无味。他习惯性地,趁着奶奶转身去灶房盛饭的间隙,把嘴里嚼得没滋没味的菜叶子,吐进了旁边小黑的碗里。

小黑眼睛一亮,动作快得像闪电。筷子立刻跟过去,精准地夹起那团沾着笛灵唾液的菜叶,毫不犹豫地塞进嘴里。他嚼得津津有味,腮帮子一鼓一鼓,甚至……还伸出舌头,意犹未尽地舔了舔自己的嘴唇。那表情,像尝到了什么山珍海味,比吃桌上正常的饭菜还要满足和享受。

笛灵在旁边看着,心里那种奇异的感觉又升腾起来——小黑是真的一点都不嫌弃。甚至……很享受?这个念头让笛灵心里像被羽毛轻轻挠了一下,有点痒,有点好奇,还有点……说不清的恶作剧的冲动。

晚饭时,奶奶端上来一小盆寡淡的青菜汤。笛灵看着那清汤寡水,再看看旁边眼巴巴等着自己投喂的小黑,一个更大胆的念头冒了出来。

他端起自己面前的汤碗,先凑到嘴边,像平时喝水一样,“咕咚咕咚”喝了一大口。但他没有咽下去。他含着那口温热的、带着青菜味的汤水,腮帮子鼓鼓的,然后开始……像漱口一样,在嘴里“咕噜咕噜”地来回鼓动了几下。

小黑在旁边看得眼睛都直了,筷子停在半空,完全忘了吃饭。

笛灵的目光飞快地扫了一眼灶房门口,确认奶奶还没出来。他立刻低下头,把碗凑到小黑放在桌边的饭碗上方,然后——

“噗——”

一大口被他漱过口的温热的青菜汤,混合着他的唾液,一滴不剩地、全都吐进了小黑的饭碗里。清亮的汤水瞬间把小黑碗里剩下的几粒米粒和菜渣冲散开来。

做完这一切,笛灵的心砰砰直跳,脸上有点发烫,但更多的是做坏事得逞的紧张和刺激。他赶紧放下自己的空碗,假装若无其事地坐好,眼角余光却偷偷瞟着小黑。

小黑完全愣住了。他看着自己碗里那汪突然多出来的、混着哥哥唾液的汤水,眼睛瞪得溜圆。几秒钟的呆滞后,一种狂喜冲垮了他。哥哥……哥哥专门把汤含在嘴里,像漱口一样弄过,然后……然后吐给我?。

这简直……简直是天大的恩赐。

小黑迫不及待地捧起了自己的饭碗,把碗沿凑到嘴边,然后埋下头,就着碗沿,大口大口地喝了起来。那混合着笛灵唾液的汤,在他尝来,仿佛蕴含着哥哥全部的气息和味道,比任何山珍海味都要甘美。他喝得又快又急,发出“呼噜呼噜”的声音,一碗普通的青菜汤,被他喝出了琼浆玉液的架势,脸上是毫不掩饰的幸福和满足,仿佛拥有了全世界最珍贵的美味。

笛灵坐在旁边,看着小黑那副捧着碗、如痴如醉地喝着自己加工过的汤的模样,心里的感觉复杂极了。有点好笑,有点不可思议,有点被深深取悦的得意,还有一丝……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隐秘的悸动。他移开目光,看向窗外连绵的雨幕,嘴角却悄悄地、不受控制地向上弯起了一个小小的弧度。

当天晚上,夜雨敲打着窗户,发出单调的声响。土炕上,笛灵和小黑挤在旧棉被下。笛灵的呼吸均匀悠长,沉入了深深的梦乡。而小黑,则像前两晚一样,熟练地、无声无息地钻进了被窝深处,将那双他视为珍宝的脚丫子,小心翼翼地搂进自己滚烫的怀里暖着。

等了一会儿,确认哥哥睡熟了,小黑才屏住呼吸,把笛灵的一只脚丫轻轻抽出来。黑暗里,他捧着那只脚,开始了他的工作。

然而,意外发生了。

黑暗中,小黑摸索着调整姿势,试图去舔另一只脚时,手肘不小心撞到了炕沿边放着的一个旧木头鸭子玩具。

“啪嗒。”

清脆的木头落地声在寂静的雨夜里格外刺耳。

小黑猛地停下所有动作,舌头还僵在笛灵的脚背上,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鼓,几乎要炸开。他屏住呼吸,竖着耳朵,像只受惊的小兔子,全身的感官都调动起来,紧张万分地捕捉着哥哥那边的动静。

一秒……两秒……三秒……

炕上,笛灵那边似乎没有任何反应。呼吸声依旧平稳悠长,身体也没有翻动的迹象。

小黑紧绷的身体这才一点点松弛下来,长长地、无声地吁出一口气,额头上已经吓出了一层冷汗。他心有余悸地拍了拍胸口,暗自庆幸哥哥睡得沉。他定了定神,重新低下头,准备继续他那被打断的工作。

可他不知道的是——

就在那声“啪嗒”响起的同时,笛灵其实已经被惊醒了。

他先是迷迷糊糊地皱了皱眉,意识还没完全清醒,只是本能地觉得有东西掉了。他懒得睁眼,想继续睡。

然而,就在他即将陷入睡眠的瞬间,一股温热的舔舐感,小心翼翼地、覆盖上了他的脚心。

这一次,笛灵彻底清醒了。

那清晰的触感,像一道电流,瞬间击穿了他残留的睡意。是小黑的舌头。正在舔他的脚丫子。

巨大荒谬感让他差点弹坐起来,但他硬生生忍住了。他闭着眼睛,全身的肌肉都绷紧了,心脏在胸腔里狂跳,震得他耳膜嗡嗡作响。他强迫自己保持呼吸的平稳,但眼睫毛却在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

黑暗中,笛灵悄悄地、极其缓慢地,将眼皮掀开了一条细微的缝隙。

借着窗外透进来的一点微弱的光,他看到了。

小黑正低着头,整个脑袋埋在被子里,只能看到一个毛茸茸的后脑勺轮廓。他捧着笛灵脚丫的那双手臂,正微微用力地固定着。最清晰的,是脚底传来的感觉——那灵活的、温热的、带着某种节奏的舔舐。

笛灵的瞳孔在黑暗中猛地收缩。

原来如此。

困扰了他两天的灵异事件真相大白。难怪脚丫子总是莫名其妙地变干净。难怪,都是小黑这个傻小子。竟然……竟然在深更半夜,偷偷舔他的脚。

巨大的羞耻感像潮水般涌上,但紧随其后的,是一种更加汹涌、更加黑暗的情绪——一种名为征服的欲望,像挣脱了锁链的猛兽,咆哮着冲了出来。

小黑……竟然在给自己舔脚。而且,看他那专注投入的样子,仿佛自己这双沾着泥土汗水的、在他看来又脏又臭的脚丫子,是无上的美味珍馐。

一种难以言喻的高贵感,像冰冷的蛇,顺着笛灵的脊椎骨蜿蜒而上。他感觉自己高高在上,如同云端的神祇,而匍匐在脚下的,是这个卑微的、甘愿献上一切的仆从。

他强忍着剧烈的心跳和想要抽回脚的冲动,强迫自己保持熟睡的姿态,任由小黑继续。这一次,他不再是懵懂无知的承受者,而是清醒的、享受的观察者。

他清晰地感觉到,小黑的舌头,并非胡乱地舔舐。那力道有轻有重,舌尖划过脚心的方式带着明显的技巧性,时而打转按摩,时而刮蹭抚平,甚至对脚趾的照顾都充满了服务意识。这不是一时兴起的胡闹,这更像是一种……本能?

一个冰冷的念头,像淬毒的藤蔓,在笛灵的脑海中疯狂滋长:

这不是我要他舔的。

是他自己。是他主动的。是他……心甘情愿的。

也许……

也许小黑他……天生就是这样?

天生就下贱?

天生就该匍匐在我脚下?

天生就该做我的小马驹,吃我的口水,为我舔脚?

也许……他来到这个世界上,存在的全部意义,就是为了伺候我,让我过得舒服?

这个念头带着绝对的、不容置疑的力量,在笛灵的脑海里轰然炸开,回荡不息。它冲散了最后一丝残存的羞耻和愧疚,只剩下一种掌控一切的满足感。

第二天早上,笛灵慢悠悠地坐起身,第一件事,就是懒洋洋地抬起自己光溜溜的脚丫子,在熹微的光线下仔细端详。

白皙,干净,脚趾缝都清爽得不像话,皮肤甚至还泛着一层被精心打理过的、微不可察的水润光泽。

笛灵的嘴角无声地勾起一丝弧度。他转过头,目光精准地落在旁边正揉着眼睛、一脸睡意惺忪的小黑脸上。

“小黑,”笛灵的声音带着一种刻意拖长的、明知故问的腔调,手指点了点自己干净得过分的脚背,“你看,我的脚丫子……又变这么干净了。”他微微歪着头,眼神里藏着戏谑,“你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吗?”

“啊?又、又干净了?我……我也不知道啊哥哥……是不是……是不是你晚上睡觉自己蹭干净了?”他抬起头,努力掩饰住自己的窃喜,黑亮的眼睛里全是强装的茫然,“要不……就是土地爷显灵了?”

看着小黑那副努力装傻充愣、却连耳根都悄悄泛红的样子,笛灵心里发出一声无声的、带着优越感的冷笑。

装?继续装?

今天,我就撕了你这层皮。

早饭在一种诡异的沉默中匆匆结束。笛灵吃得很快,眼神时不时瞟向坐立不安的小黑,带着一种猎人锁定猎物的冰冷。刚放下碗筷,笛灵甚至没跟奶奶打招呼,就一把攥住小黑的手腕,力气大得让小黑“哎哟”一声。

“走。”笛灵的声音短促而强硬,不容置疑。

“哥、哥哥?去哪?”小黑被拽得踉跄,有些慌乱地问。

笛灵根本不回答,只是拉着小黑,脚步又急又快,几乎是拖拽着他冲出了院子,直奔向昨天那片熟悉的田野。雨后的空气清新湿润,泥土松软,田埂上还带着水珠。

到了昨天那棵老槐树下,笛灵猛地停下脚步。他松开小黑的手腕,转过身,脸上没有任何表情,那双总是显得温润漂亮的眼睛里,此刻只剩下一种居高临下的冰冷。

他没有任何铺垫,没有任何解释,只是用下巴朝脚下的泥土地点了点:

“趴下。”

小黑猛地抬头,对上笛灵那双毫无温度的眼睛,瞬间明白了哥哥的意思。一股巨大的、被认可的狂喜瞬间冲垮了刚才的慌乱。哥哥……哥哥真的要骑他。而且……是用这种……这种命令的方式。这比前天的专属小马驹更直接,更……霸道,让他心尖都在颤抖。

“嗯。”小黑用力点头,黑亮的眼睛里爆发出惊人的光彩,他立刻弯下腰,双手撑在还带着湿气的泥地上,迅速摆好了马儿的姿势。他甚至努力把腰背向下凹陷,头也微微低下,像一个准备好随时出发的、最温顺的坐骑。

笛灵看着小黑这副迫不及待、甘之如饴的样子,心底那股优越感更加膨胀。他后退一步,助跑,然后猛地跳了起来。

“呃。”

随着笛灵整个身体的重量骤然落下,狠狠砸在小黑的后腰上,一声闷哼从小黑喉咙里挤了出来。他撑在地上的双臂和跪着的膝盖猛地一沉,腰背被那巨大的冲击力压得狠狠向下弯折。汗水瞬间从他额角渗出,呼吸也猛地粗重起来。

笛灵清晰地感觉到了身下这具小小身体的剧震和瞬间。那被狠狠压弯的腰背弧度,清晰地传递出承受的极限。但他心里非但没有一丝怜悯,反而涌起一股更强烈的、掌控一切的快意——看,这就是力量。这就是臣服。

他稳稳地坐在小黑的后腰上,调整了一下姿势,让自己的屁股更贴合那凹陷的弧度。然后,他抬起自己光溜溜的脚丫子,随意地架在小黑低垂的脑袋两侧,白皙的脚心几乎要贴上小黑汗湿的脸颊。

做完这一切,笛灵没有任何犹豫,抬起手,对着小黑撅起的屁股,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

“啪。”

清脆的声响在寂静的田野里格外刺耳。

有了昨晚那天生下贱的思想突破,今天的笛灵驱使起小黑来,没有丝毫的心理负担。他觉得自己骑着的根本不是一个活生生的人,更不是他的弟弟,而就是一匹……天生就该被他驾驭、被他驱使的牲畜。一匹温顺、听话、不知反抗、甚至以此为荣的……小马驹。

小黑的身体动了。他咬紧牙关,压下后腰被砸中的闷痛,手脚并用,奋力地向前爬去。泥土被膝盖和手掌压出深深的印痕,汗水很快浸透了他单薄的旧背心。他低垂着头,视线里只有眼前不断后退的泥泞土地,耳边是自己粗重的喘息和哥哥那冰冷的命令。每一次手脚的移动都带着巨大的负荷,但他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在燃烧:爬,快爬,稳一点,让哥哥舒服。

此刻笛灵心中再无半点温情和犹疑,只剩下一种纯粹的征服感。小黑?不过是一匹天生就该被他骑乘、被他驱使的牲畜罢了。他要看看,这匹小马驹的极限在哪里。

“左转,上那个坡。”笛灵的声音没有任何起伏,冷得像块石头,脚丫子随意地在小黑左脸蹭了一下,示意方向。

那是一个长满杂草、坡度不小的土坡。小黑没有任何迟疑,手脚并用地调转方向,朝着坡上奋力爬去。松软的泥土被蹬开,草叶刮擦着他的膝盖和手掌。坡度让重力加倍地作用在他身上,每一次向上挪动都异常艰难。笛灵能清晰地感觉到身下这具身体的颤抖和每一块肌肉的紧绷,但他只是微微后仰,调整重心,让自己坐得更稳当,甚至带着点欣赏的意味,看着小黑如何在这陡坡上挣扎前进。

“磨蹭什么?快点。”笛灵不耐烦地用手在他汗湿的屁股上重重拍了一下,发出清脆的“啪”声。

小黑浑身一颤,痛楚让他眼前发黑。他猛地一咬牙,把所有的痛呼都咽回肚子里,强迫自己加快速度,任凭尖锐的石子嵌入皮肉。汗水混合着泪水,模糊了他的视线。

爬过小坡,一条浅浅的小溪横在面前。溪水冰凉,底下是滑溜溜的鹅卵石。

“过河。”笛灵的命令依旧简洁冰冷。

小黑没有任何犹豫,驮着背上的重量,一步就踏进了冰凉的溪水里。刺骨的寒意让他激灵灵打了个冷颤。水底的鹅卵石又湿又滑,他几次都差点滑倒,全靠手臂和膝盖死死撑住才稳住身形。冰冷的溪水漫过他的膝盖和撑地的手腕,冻得他牙齿都在打颤。每一步都走得小心翼翼,却又在笛灵的催促下不敢放慢。笛灵坐在上面,感受着小黑因为寒冷和紧张而剧烈的颤抖,心中烦躁不安,这匹小马驹的表现,似乎还达不到他的要求。

终于过了小溪,小黑累得几乎要瘫倒在地,浑身湿透,冷得发抖,膝盖和手掌更是火辣辣地疼。

可笛灵显然并不满意。他从口袋中拿出自己早上换下来、随手塞在口袋里的那双棉袜,把两只袜子打了个死结,连在一起,然后伸出手,捏开小黑的嘴,直接把那团带着汗味的袜子,粗暴地塞了进去。粗糙的棉布填满了小黑的口腔,浓烈的、属于笛灵的味道直冲鼻腔。

“唔?。”小黑惊恐地瞪大了眼睛,喉咙里发出含糊的呜咽,下意识地想吐出来。

“不准吐。”笛灵厉声喝道,冰冷的目光像刀子一样扎在小黑脸上。同时,他双手分别抓住袜子结成的绳圈两端,猛地向后、向上狠狠一拽。

“呜——。”小黑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巨大的力量通过粗糙的袜绳,瞬间勒紧了他的嘴角和脸颊,迫使他不得不高高地仰起头。脖子被拉出一个难受的弧度,整个身体都因为这突如其来的牵制而绷紧。口腔里被塞满的异物感和嘴角被勒紧的疼痛,让他泪眼模糊。他被迫维持着这个仰头、张着嘴、被勒住的屈辱姿势,像一匹被粗暴套上笼头的牲口。

笛灵看着小黑被迫仰起的脸,看着他嘴里塞着自己的脏袜子,嘴角被勒出深红的印痕,心里非但没有一丝波动,反而涌起一股更强烈的掌控欲。他满意地掂量了一下手中这简陋却有效的缰绳。

“驾。”笛灵冰冷的声音再次响起,同时用手里的袜绳狠狠一扯。

“唔。”小黑痛得浑身一哆嗦,但他不敢反抗,甚至不敢再试图吐出嘴里的东西。笛灵骑在小黑背上,如同真正的骑士驾驭着坐骑。他驱使着小黑爬过倒地的树干,命令他模仿马匹跳跃的姿态。小黑艰难地、笨拙地试图跃起,沉重的负担让他根本无法离地,反而狼狈地摔趴在树干上,膝盖和胸口撞得生疼,嘴里塞着袜子,连痛呼都发不出来,只能发出“呜呜”的闷哼。笛灵只是冷漠地看着,等他挣扎着重新爬起来,便再次扯动缰绳命令前进。

最后,笛灵的目光投向了不远处那座不算高、但颇为陡峭的小山包。

“上山。”他吐出两个字,拽着缰绳的手指向山坡。

小黑看着那陡峭的斜坡,布满碎石和杂草,再看看自己早已伤痕累累、颤抖不止的四肢,一股巨大的恐惧攫住了他。这……这根本不可能。会摔下去的。

“快。”笛灵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不容置疑的严厉,同时猛地向后一拽手中的袜绳。

“呜——。”嘴角被撕裂的剧痛压垮了小黑最后一丝犹豫。他闭上眼,泪水汹涌而出,他用尽全身残存的力气,朝着那陡峭的山坡,手脚并用地爬了上去。

陡峭的坡度让每一次挪动都变成酷刑。重心在崩溃的边缘摇摆,膝盖和手掌在粗糙的山石上反复摩擦、拖拽,早已麻木的钝痛变成了深入骨髓的灼烧感。沉重的负担像一座山压在他稚嫩的脊背上,每一次微小的动作都榨干他最后的气力。呼吸变得破碎的、汗水像决堤的洪水,冲刷着他布满泪痕和泥土的脸,滴落在滚烫的石头上瞬间蒸发。视野因泪水、汗水和缺氧而彻底模糊、旋转,只剩下那根勒在嘴里的缰绳传来的、不容抗拒的力量。

笛灵稳稳地骑在小黑背上,微微蹙起了眉头,对这匹小马驹越来越迟缓、越来越无力的爬行感到了明显的失望。

就在小黑用尽生命最后一丝潜能,以一种近乎蠕动的姿态,挣扎着终于抵达半山腰一处稍微平缓的土坡时,他撑在地上的双臂再也承受不住那千钧重压,猛地一软。

“呜——。”

伴随着一声短促的闷哼,小黑整个人向前重重地扑倒在地。他背上的笛灵猝不及防,被惯性带着向前一倾,但好在他早有准备,及时松开了缰绳,轻巧地跳落在一旁。

小黑脸朝下趴在冰冷的泥地上,身体剧烈地抽搐着,像离了水的小鱼。他的四肢以不自然的姿态摊开,小小的身体因为巨大的痛苦和彻底的脱力而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痉挛,意识似乎已经飘远,只剩下本能的、无意义的震颤。

“废物。”笛灵并没有安慰小黑,而是给出来这样的评语。

冰冷的两个字,像淬了毒的冰锥,狠狠扎进小黑早已脆弱不堪的心脏。

他脸朝下趴在冰冷的泥地里,身体还因为彻底的脱力而无法控制地剧烈抽搐着,可当那两个字清晰地钻进耳朵时,一种比身体痛苦更尖锐、更难以承受的绝望瞬间攫住了他。

为什么?

哥哥为什么要这样说我?

我哪里做错了?

我明明……明明已经用尽全力了……我爬了坡,过了河,还……还爬了那么陡的山……我嘴里塞着哥哥的袜子,好痛……好难受……可我都没有吐出来……我都忍着……

为什么哥哥还是不满意?还是说我是……废物?

巨大的委屈和不解像决堤的洪水,瞬间冲垮了他强撑的最后一点意志。压抑许久的泪水如同开闸般汹涌而出,混合着脸上的汗水、泥浆,在泥地上洇开深色的水渍。他小小的身体蜷缩起来,肩膀剧烈地耸动着,发出撕心裂肺的痛哭声。哭声里充满了无助和委屈,回荡在寂静的山坡上。

笛灵站在一旁,这凄惨的哭声非但没有唤起他丝毫怜悯,反而让他心底那股掌控一切的快意更加汹涌。

“哭什么?”笛灵的声音带着冰冷的嘲弄,“趴够了吗?还没完呢。”

他抬起脚,用脚尖不轻不重地踢了踢小黑瘫软无力的腰侧。“翻过来,仰面躺着。”命令不容置疑。

小黑沉浸在巨大的悲伤和委屈中,哭声未歇,但笛灵的命令像无形的绳索,勒紧了他的神经。他抽噎着,艰难地、笨拙地在泥地里翻了个身,仰面朝上。泪水糊满了他的脸,视线一片模糊,只能看到哥哥站在上方、逆着光看不清脸。

“腿,蜷起来。”笛灵继续命令。

小黑茫然地、顺从地曲起自己早已酸痛麻木的双腿,这个姿势让他本就疲惫不堪的身体更加不适,但他不敢有丝毫违抗。

然后,笛灵向前一步,直接跨坐在了小黑的肚子上。小黑只觉得一股沉重的力量猛地压在了自己最柔软的腹部,让他瞬间呼吸困难,痛苦地闷哼了一声。笛灵却毫不在意,往后靠了靠,将后背舒服地倚在小黑蜷起的双腿上。

接着,笛灵慢条斯理地抬起自己那双白嫩的脚丫,结结实实地踩在了小黑满是泪水、泥污和痛苦的脸上。

冰凉的脚底板瞬间覆盖了小黑的口鼻。那光滑的触感和属于哥哥的独特气息混合着泥土的味道,粗暴地侵入他的感官。巨大的屈辱感和窒息感瞬间淹没了小黑。他本能地想要挣扎,却被笛灵身体的重量和脚下的力量死死压住,动弹不得。

“把舌头伸出来。”笛灵的声音带着一种残酷的戏谑,“给我舔舔脚。”

他顿了顿,脚丫在小黑脸上不轻不重地碾了碾,满意地听到脚下传来更加痛苦的呜咽,才慢悠悠地补充道:

“昨天晚上……不是舔得挺开心吗?嗯?”

轰——。

这句话像一道惊雷,在小黑混沌而痛苦的脑子里轰然炸响。

哥哥……哥哥知道了。

他全都知道了。

他知道自己每天晚上偷偷舔他的脚。

所以今天……所以今天这一切……都是惩罚?因为自己……亵渎了哥哥?

巨大的恐惧和羞耻像冰冷的海水,瞬间淹没了小黑。原来……原来自己才是那个罪魁祸首。是自己肮脏的、见不得人的行为,惹怒了哥哥。

“呜呜……哥哥……对不起……”小黑被踩着脸,声音闷在笛灵的脚底板下,带着浓重的哭腔和忏悔,“我错了……呜呜……我不该……不该随便舔哥哥的脚……对不起……哥哥……饶了我吧……呜呜呜……”

他哭得浑身发抖,语无伦次地认错,祈求着哥哥的宽恕。那卑微的哭声,在寂静的山坡上显得格外刺耳。

然而,笛灵的脸上没有任何动容。踩在小黑脸上的脚丫反而更加用力地向下碾了碾,几乎堵死了他呼吸的通道。

“谁让你认错了?”笛灵的声音冰冷刺骨,“我让你把舌头伸出来,给我舔脚。听不懂吗?”

他脚底的力道加重,清晰地传达着不容反抗的意志,“舔。像你昨天晚上那样舔。让我舒服点。”

窒息感让小黑眼前阵阵发黑,巨大的恐惧和哥哥冰冷的命令彻底碾碎了他最后一丝反抗的念头。他颤抖着,从被踩得变形的嘴唇缝隙里,伸出了一小截同样在剧烈颤抖的舌尖,小心翼翼地触碰到了笛灵踩在他脸上的、光滑的脚心皮肤。

“太轻了。没吃饭吗?”笛灵立刻不满地呵斥,脚丫又碾了一下。

小黑吓得一哆嗦,立刻加大了舌尖的力道,笨拙地、带着哭腔,在笛灵的脚心上舔舐起来。泪水混着口水,沾湿了笛灵的脚底。

“啧,往上点,脚趾缝。”笛灵冷冰冰地指挥着。

小黑呜咽着,努力调整舌尖的方向,颤抖着去舔舐笛灵的脚趾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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