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晚扶着酸胀的后腰站在落地镜前，象牙白真丝睡袍虚掩着高耸如山的腹峦。三十二周的孕肚绷得发亮，两道深陷的妊娠纹自胸下蜿蜒至耻骨，像被无形绳索勒出的瑰异图腾。双胎的重量压得盆骨阵阵钝痛，她却将掌心贴在右腹凸起的小脚形状上，唇角漾开蜜色的笑。“今晚要乖些。”指尖划过紧绷的皮肤，底下猛地顶起一块硬凸。两个男孩总是这样急躁，在羊水里拳打脚踢地回应母亲的低语。紫檀木梳台搁着镀金请柬——顾氏集团主办的慈善晚宴，满城名流趋之若鹜的猎场。她选中三条礼服裙：酒红丝绒开衩长裙能裹出惊心动魄的曲线，墨绿缎面深V领口会泻出半弧雪乳，最后是鸦黑薄纱透视款，缀着细碎水晶正好落在肚脐隆起的位置。手机在梳妆台震动，屏幕跳出来电【许哲】。她由着铃响到第七声才接起，喉间挤出半截娇慵的喘息。“晚晚？是不是又胎动了？”丈夫的声音裹着实验室特有的冰冷，“我今晚要盯基因测序数据，顾家的宴会...”“没关系呀。”她对着镜子捻弄睡袍系带，左腹忽然鼓起波浪状的滚动，“宝宝们说想爸爸了呢。”电话那头沉默片刻，传来纸张翻动的响动。“让张姨给你炖燕窝，别吃生冷食物。我明天回家陪你做产检。”通话结束的忙音里，林晚将黑纱礼服贴上身。镜中孕妇的乳房胀大得近乎淫艳，乳晕扩散成深褐色的潮汐，青紫色血管在薄皮下蜿蜒。最惊心的是那座巨腹，几乎要把纱裙撑裂成碎片，肚脐外翻成饱满的果核。她抚过腹底与耻骨交界处的敏感弧线，指尖沾到一丝黏滑。孕后期的身体总是这样，轻易就能渗出情动的蜜液。“贪吃的小东西。”不知在说胎儿还是自己。加长林肯驶入顾家老宅时，晚宴已进行到香槟环节。水晶吊灯砸碎满室金光，林晚扶着门框微微喘息，刻意让所有人看见她如何艰难地托着双胎重腹挪步。黑色薄纱贴着皮肤，孕肚轮廓在纱网下清晰可见起伏的胎动。“许太太！”宴会女主人惊呼着迎来，目光却钉在她腹顶凸起的小拳头形状上，“天呐，双胞胎真是辛苦...”林晚垂眸笑得温软：“宝宝们听到音乐很开心呢。”实则后穴正因布料摩擦而收缩，孕肚深处涌起熟悉的酸胀。她太熟悉这种欲望——需要被狠狠填满、需要粗粝手掌摁住胎动、需要疼痛来镇压瘙痒的饥饿。露台夜风裹着雪松香氛袭来时，她正用银叉戳弄覆盆子蛋糕。刻意将奶油沾在唇角，舌尖慢慢卷去，余光瞥见角落那道目光。男人倚在罗马柱旁，西装革履严整得如同参加葬礼，唯有无名指缺失婚戒。林晚认得这张脸——顾渊，顾氏真正的掌权人，三个月前丧妻的鳏夫。传闻他妻子死于难产，一尸两命。她扶着栏杆缓缓弯腰，假意去拾落地的披肩。这个姿势让巨腹沉甸甸坠在空气中，裙摆掀开半截，露出浮肿脚踝上系着的珍珠链子。乳沟沁出细汗，将黑纱黏成半透明的膜。“需要帮忙吗？”声音比预想中更近，带着某种金石相击的冷质。抬头时顾渊已站在身前，指尖夹着她的披肩。男人身高极具压迫感，投下的阴影完全笼罩了她的孕肚。林晚刻意让喘息声粘稠起来：“宝宝们太调皮了...顶得我喘不过气。”她抓住他的手按在右腹。掌心温度烫得惊人，正好覆在某个鼓包的胎动上。这是惯用伎俩——没有男人能抗拒胎动的神秘触感，他们会像发现新大陆的探险家，反复抚摸直到滋生扭曲的亲密感。顾渊的指尖却骤然发力。不是试探性的触摸，而是近乎凶狠的按压。五指深深陷进腹肉，准确摁住最活跃的胎儿部位。林晚疼得抽气，却又有股酸麻自子宫窜上脊骨。胎动疯狂加剧，整个腹部扭曲出惊心动魄的波浪。“左腹的孩子比较安静。”顾渊忽然说。手掌移向她左侧腹部，同样粗暴地按压下去，仿佛在测试水果成熟度。林晚腿根发颤，湿意晕开在纱裙内侧。她瞥见男人无名指根有圈浅白疤痕——不是婚戒痕迹，倒像被什么利器反复勒过。“顾先生...懂胎位？”她放软声线，让疼痛染上娇嗔。“我妻子怀孕时，读过些书。”拇指摩挲着腹顶轮廓，那里正顶出疑似脚掌的形状，“双绒双羊？看孕形像是两个独立孕囊。”专业术语让林晚警觉，但快感很快淹没了疑虑。胎儿被按得躁动不安，在腹腔里拳打脚踢，牵扯着所有敏感带。她借势倒入男人怀中，抓着他的手腕往腹底带：“下面...下面胀得难受...”这是明目张胆的邀请了。顾渊的呼吸却丝毫未乱，指尖顺着妊娠中线下滑，停在耻骨联合上方。恰恰是膀胱被胎儿压迫最敏感的位置。“三十二周双胎，子宫底高度该有32厘米了。”他忽然掐住腹底隆起，力道大得像要摁穿子宫，“尿频很严重吧？每次胎动都会刺激膀胱括约肌。”林晚尖叫卡在喉头——并非全因疼痛，更多是被道破羞耻的震悚。男人却俯身靠近，雪松混着消毒水的气息喷在她耳廓：“许太太，您丈夫没告诉您——我是顾氏医疗集团的最大股东？”手掌整个罩住孕肚，如同掌控某种祭品，“他研究的基因编辑项目，全靠我的资金维持。”胎动骤然暴烈。两个胎儿在腹中疯狂冲撞，像被无形的手搅动了羊水。林晚终于看清男人眼底的东西——那不是欲望，而是实验室里观察标本的冷光。“放开...”她挣扎着想后退，孕肚却被牢牢钉在对方掌下。顾渊的手指正按在宫口位置，隔着皮肉施加恐怖的压力。“听说您很喜欢用双胎孕肚引诱男人。”拇指蹭过肚脐，那里正渗出少许透明液体，“猜猜看，为什么您产检的医院恰巧是顾氏旗下？”林晚的血液瞬间冻结。回忆起每次产检时医生过分详细的触诊，那些记录胎动模式的精密仪器，还有丈夫书桌上印着顾氏标志的研究文件...乳尖忽然传来锐痛。顾渊竟用指甲掐住她胀大的乳头，透过薄纱碾磨。孕激素让胸部敏感得可怕，疼痛与快感炸成白光。“遗传性亢奋体质。”他像在宣读实验报告，“卵巢过度刺激综合征史，人工授精后自发分裂成同卵双胎——完美的研究样本。”林晚在战栗中达到高潮。宫缩般的快感绞紧子宫，羊水汩汩涌动浸湿裙摆。男人却抽回手，掏出手帕慢条斯理擦拭指尖。“周五晚八点，顾氏医疗中心B栋21层。”请柬塞进她汗湿的乳沟，“您丈夫会在监控室协助记录数据。”转身前他最后摁了把她的腹顶，力道大得几乎要按到胎儿颅骨。“记得排空膀胱。”雪松气息消散在风里，“我喜欢按压孕肚时，看您失禁的样子。”林晚瘫在露台躺椅上，双胎仍在腹中拳打脚踢。掌心贴上去时摸到古怪的硬块——不是胎动，更像是某种植入物的轮廓。孕肚突然鼓起前所未有的巨大凸起，皮肤绷成半透明状。她想起产检时医生微笑的叮嘱：“胎动剧烈是健康的证明。”夜风卷起纱帘，远处顾渊正与她丈夫举杯。两个男人隔空向她致意，如同庆祝实验体顺利进入最终阶段。林晚在剧颤的余波中蜷缩起来，丝绒躺椅的褶皱像欲望的沼泽般吞噬着她沉坠的身体。羊水的暖意仍在腿间蔓延，与夜风的凉意交织成羞耻的网。她看见顾渊与她丈夫碰杯时唇角那抹冰冷的弧度，许哲镜片后闪烁的不是惊讶而是——了然的兴奋。两个男人的身影在水晶吊灯下熔合成扭曲的暗影。「样本进入高反应状态。」她几乎能听见丈夫这样低语，实验室里那种对待小白鼠的腔调。孕肚突然绷成坚硬的石丘，孩子们在里头疯狂冲撞，仿佛要撕开子宫逃脱什么。珍珠链子陷进浮肿的脚踝，勒出猩红的痕。她试图撑起身，巨腹却重心前倾让她栽回躺椅。乳尖隔着黑纱摩擦织物，胀痛的快感窜上小腹。最可怕的是身体仍在渴求——渴求那几乎按穿子宫的力道，渴求被当作实验品般粗暴审视。雪松气息去而复返。顾渊的身影完全笼罩了她，指尖还夹着那方手帕。他不必用力就制住了她的挣扎， merely by placing a palm on the mountain of her belly. 掌心热度透过薄纱灼烧皮肤，胎儿们突然静默，仿佛被天敌扼住咽喉。「生物传感器嵌在羊膜外层。」他语气平淡如讨论天气，「每次高潮时的宫缩压力，都会传输到楼下的终端。」林晚的指甲抠进扶手绒面：「我丈夫...」「许博士的基因编辑需要实时胎动数据。」顾渊俯身，鼻尖几乎蹭到她胀痛的乳晕，「而我喜欢看传感器数值飙红的瞬间——比如现在。」西装裤料擦过她大腿内侧，粗粝的织物摩擦着敏感肌肤。林晚惊喘着想合拢双腿，孕肚却卡在中间形成可悲的屏障。乳尖突然被掐住，男人用两根手指拧住勃起的顶端，像转动仪器旋钮般缓缓施力。「遗传性亢奋体质。」齿尖咬开纱裙肩带，乳肉弹跳着暴露在夜风里，「乳晕颜色变深了...妊娠32周的典型特征。」她徒劳地遮掩，手腕却被反拧到背后。孕肚被迫更挺出，肚脐外翻成湿润的莓果。顾渊的拇指摁上去，重重揉按那个敏感的凸起。「据说刺激这里会引发宫缩？」指尖挤进脐窝深处，按压着连接腹膜的纤细神经。林晚的腰肢猛地反弓，宫腔抽紧如绞绳。监控手环突然发出蜂鸣，屏幕闪烁「宫缩强度82%」的红色警告。露台阴影里传来相机快门声。许哲正在调整长焦镜头，镜片反光遮不住他狂热的注视。顾渊的膝盖顶开她颤抖的双腿。西裤扣子擦过阴蒂，林晚嘶声仰头。孕后期的身体早已湿润不堪，黏液浸透纱裙黏在大腿上。男人却突然撤开距离，抽出手帕慢条斯理擦手。「医疗中心有更完善的设备。」他拽起她汗湿的发丝，「或者您更喜欢当众展示——让所有宾客看看孕肚被按到失禁的样子？」腹底传来尖锐的尿意。胎儿头骨正挤压膀胱，而顾渊的指尖就停在耻骨上方。林晚在战栗中点头，羊水汩汩涌出更多。她被半拖半抱地带离露台，经过丈夫时刻意别开脸——却听见相机持续工作的嗡鸣。「胎动频率上升至阈值。」许哲的声音从身后传来，「需要采集宫颈黏液样本吗顾先生？」无人应答。顾渊的掌心始终贴在她腹顶，像掌控方向盘般引导她走向电梯。金属门映出扭曲的影像：硕大孕肚坠在身前，乳尖挺立如深红莓果，腿间纱料深黯湿润。VIP电梯直通地下车库。黑色宾利的车门敞开时，林晚试图挣扎。顾渊 merely twisted his fingers in her hair, forcing her to look at the rearview mirror.「看清楚。」另一只手狠狠摁下腹底，「胎儿颅顶在这里——距离宫颈口只有三指。」剧痛与快感炸成白光。她瘫在真皮座椅上，感受车辆启动时的震动摩擦着臀缝。孕肚随颠簸晃动，乳肉拍打在前襟。男人竟升起隔屏，将后座变成密闭的囚笼。「传感器显示宫缩强度持续攀升。」冰凉的润滑剂突然挤进臀缝，「看来振动频率很合适。」假阳具顶入后穴时，林晚的尖叫被西装外套闷住。橡胶制品刻意做成凹凸不平的形状，每次抽插都刮过敏感肠壁。更可怕的是孕肚被全面按压——顾渊用整个前胸压住她隆起的腹部，胎儿在双重刺激下疯狂踢打。「胎动过速警告。」车载音响突然播放电子音，「请调整刺激强度。」男人低笑一声，齿尖啃咬她后颈：「看来孩子们不喜欢假东西。」炽热的性器取而代之顶进湿软穴口，粗砺程度让她嘶声哭叫。完全不同于丈夫谨慎的进入，每一下都撞向宫口最敏感的位置。「宫颈软化程度47%。」音响传出许哲的远程播报，「建议增加腹部压力促进扩张。」顾渊的手掌立即钳住她腹顶。近乎残忍的按压让胎儿向下猛坠，性器因此插得更深。林晚在窒息性快感中抽搐，尿液混着腺液溅湿座椅。男人却掐着她喉咙逼迫抬头——前排平板正显示子宫内部成像：两个胎儿在羊水中剧烈挣扎，生物传感器的金属光泽在肉壁间闪烁。镜头拉近到宫颈口，能看见性器撞击时的变形震动。「您丈夫设计的内窥镜探头。」顾渊啃咬她耳垂，「现在他正看着这里如何被操开。」屏幕突然分割出实验室画面。许哲戴着耳机坐在监控台前，右手正在裤裆里快速动作。注意到镜头时甚至推了推眼镜：「宫颈黏液采集完成...顾先生能否加重按压？胎心有点下降...」孕肚被整个提起向后撞击。林晚的额头抵着车窗，呼出的白雾模糊了玻璃。腹中胎儿被撞得颠簸不定，剧烈胎动几乎要掀破皮肉。有那么瞬间她看见传感器轮廓凸起在皮肤下，像枚等待采摘的果实。「遗传性亢奋体质的受孕率是普通人的三倍。」顾渊的精液灌入最深时，拇指同时摁进她肚脐，「但流产率也是——猜猜看您现在为什么见红？」鲜血混着黏液滴落真皮座椅。林晚在剧痛中昏迷前，最后听见车载音响的电子音：「先兆流产预警。建议立即进行保胎处理——方案编号7741：持续性交维持宫颈闭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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