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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教女王总裁续(43-54),调教女王总裁,3

小说:调教女王总裁 2025-09-12 21:58 5hhhhh 5900 ℃

  链条摩擦地面的声音,冰冷刺耳,如同为她敲响的丧钟。

  

  第四十八章 犬化进行中

  日子在一种扭曲的、非人的循环中缓慢爬行。阳光、空气、公园里青草的气息,这些曾经代表着自由和美好的事物,如今对舒柔而言,只是新一轮公开处刑的背景板。

  

  她像一件被设定好程序的、丑陋的活体玩具,被黄老师用那根连接着后庭嗡嗡作响刑具的狗链,一次次拖拽到不同的公开场合——社区公园的草坪、僻静小树林的边缘、甚至废弃工厂的空地。

  最初的撕心裂肺的抗拒和羞耻,在一次次的重复、一次次的公开羞辱、一次次的肉体折磨和那持续不断的、深入骨髓的震动刺激下,如同被反复冲刷的沙堡,渐渐崩塌、消散。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麻木的、空洞的接受。当黄老师解开她身上那件仅能蔽体的、象征性大于实用性的破布,将她伤痕累累的身体(尤其是左胸下方那个焦黑狰狞的“母狗”烙印)和臀后那嗡嗡作响的耻辱刑具暴露在路人或惊骇或鄙夷的目光下时,她不再剧烈地颤抖,不再发出绝望的呜咽。

  

  她只是低着头,空洞的眼神望着自己沾满泥土的脚尖,像一具被抽走了灵魂的躯壳,安静地等待着即将到来的、与野兽的交合。

  “母狗。” 黄老师的声音带着一种戏谑的、掌控一切的得意,他晃动着手中的狗链,链条的震动清晰地传导到舒柔后庭深处那持续嗡鸣的刑具上,带来一阵熟悉的、混合着刺痛和邪恶刺激的颤栗。

  

  “今天想不想被黑豹操啊?”

  舒柔的身体本能地绷紧了一下。那被强行贯穿的撕裂痛楚记忆犹新。

  

  但更强烈的,是身体深处那被持续震动撩拨起的、如同毒瘾般难以抑制的空虚和渴望。

  

  那持续不断的嗡鸣,像一只无形的手,日夜不停地在她最敏感的神经上撩拨,早已将她的身体调教得极度敏感、极度渴求更强烈的刺激来填补那无休止的空虚。

  

  犬只那粗粝的、狂暴的侵犯,虽然带来剧痛,却也像一剂猛药,能短暂地、剧烈地填满那被震动刑具强行撑开的欲望深渊。

  她张了张嘴,喉咙干涩。巨大的屈辱感像巨石压在胸口。

  

  但身体深处那汹涌的、被强行催生出的渴求,如同无数只蚂蚁在啃噬她的骨髓,让她无法抗拒。她艰难地、用细若蚊蚋的声音,挤出了那句被无数次强迫、早已刻入骨髓的哀求:“呜…求…求主人…让…让母狗…被狗操…”

  “听不见!大点声!没吃饭吗?” 黄老师猛地一拽狗链!链条勒紧脖颈,同时剧烈拉扯着连接肛塞底座的锁扣!

  

  后庭深处那恐怖的刑具被狠狠牵动,颗粒摩擦着脆弱的伤口,震动瞬间变得更加狂暴!剧痛和那被强行激发的、邪恶的生理刺激如同电流般窜遍全身!

  “啊!” 舒柔痛呼一声,身体剧烈地颤抖,被迫提高了音量,带着哭腔喊道:“求主人!让母狗被狗操!母狗想被狗操!求求主人了!”

  屈辱的泪水无声地滑落,但她的身体,在那持续狂暴的震动刺激和哀求话语的暗示下,却可耻地产生了反应。蜜穴深处涌出一股温热的湿意,泥泞不堪的腿间变得更加粘腻。

  “哼,这还差不多。” 黄老师满意地哼了一声,松了松链子。但他并没有立刻放出恶犬,反而蹲下身,粗糙的手指带着恶意的挑逗,猛地掐住了舒柔胸前那挺立的、饱受蹂躏的乳头,用力拧转!

  “呃啊——!” 尖锐的刺痛让舒柔惨叫出声。

  同时,他另一只沾满污垢的手指,则精准地探向她泥泞的腿间,在那颗因持续震动和恐惧而异常敏感的阴蒂上,狠狠地、快速地弹拨、揉搓起来!

  “嗯…啊…不…不要…” 舒柔的身体瞬间弓起,像一张拉满的弓!强烈的、混合着剧痛和快感的刺激如同海啸般冲击着她脆弱的神经!

  

  那被持续撩拨的空虚感瞬间被点燃,即将达到爆发的边缘!她扭动着身体,喉咙里发出破碎的、带着哭腔的呻吟,蜜穴剧烈地收缩,爱液汹涌而出!

  就在她濒临高潮的瞬间,黄老师的手指却猛地离开了她的阴蒂,同时松开了拧转她乳头的手!

  所有的刺激,戛然而止!

  “呃…呃…” 舒柔的身体僵在半空,像一条被抛上岸的鱼,徒劳地张着嘴,剧烈地喘息着。

  

  那汹涌汇聚、即将喷薄而出的快感洪流,被硬生生截断!巨大的空虚感和一种无法满足的、蚀骨般的焦躁瞬间吞噬了她!

  

  比之前的渴求强烈十倍、百倍!她感觉身体内部像有无数只爪子在疯狂地抓挠,灵魂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寸止”折磨得尖叫!

  “想要?” 黄老师看着她因极度渴望而扭曲的脸,看着她腿间不断涌出的爱液,脸上露出残忍而满足的笑容,“求我啊?求我让狗来操你,填满你这身骚肉!”

  “求…求求主人…呜…让母狗…让母狗被狗操…母狗受不了了…里面好空…好痒…求求主人…让狗来…操死母狗…” 舒柔彻底崩溃了,她像一条真正的、发情的母狗,匍匐在黄老师脚下,用额头蹭着他的鞋面,语无伦次地、带着哭腔和一种扭曲的渴求,哀声乞怜。

  

  身体的空虚和焦躁压倒了一切,只要能结束这比酷刑更可怕的“寸止”,只要能填满那无休止的空洞,她愿意付出任何代价,哪怕是再次被那野兽撕裂!

  黄老师这才狞笑着,吹响了召唤恶犬的口哨。

  当那沉重的、带着浓烈腥臊味的犬躯再次压上她的后背,当那根粗粝滚烫的犬类生殖器再次粗暴地捅进她泥泞不堪的蜜穴深处时,舒柔感受到的,除了那熟悉的撕裂剧痛和深入骨髓的屈辱,竟然还有一丝……扭曲的、被填满的、短暂的解脱感!

  “噗嗤!噗嗤!噗嗤!”

  狂暴的抽插开始了。每一次凶狠的撞击都带来撕裂般的痛苦,每一次深入的碾磨都牵扯着后庭那持续嗡鸣的刑具,将震动传导到更深处。

  “叫!给老子学狗叫!” 黄老师在一旁厉声命令,手中的手机镜头冰冷地对准。

  “汪…汪汪…” 屈辱的泪水混合着汗水流下,舒柔紧闭着眼睛,从喉咙深处挤出破碎的、模仿犬吠的声音。

  

  每一次犬只的深入撞击,都迫使她发出短促的、痛苦的呜咽,听起来竟真的像狗在哀鸣。

  “大声点!骚母狗!没吃饭吗?” 黄老师一脚踹在她被迫撅起的臀丘上。

  “汪!汪汪!” 舒柔被迫提高了音量,屈辱的狗叫声在空旷的场地里回荡。

  身体在剧痛、震动和野兽侵犯的三重夹击下,那被强行点燃的、黑暗的火焰再次汹涌汇聚!她能感觉到那毁灭性的顶点正在急速逼近!

  “要…要去了…” 她无意识地呻吟着。

  “说什么?听不见!” 黄老师厉喝,同时用脚尖狠狠碾过她被迫暴露在外的、因持续震动而异常敏感的阴蒂!

  “呃啊啊啊——!!!” 在剧痛和极致的刺激双重冲击下,舒柔的身体猛地向上弓起,达到了那个扭曲的顶点!她嘶声尖叫,用尽全身的力气,喊出了那句被刻入灵魂的、彻底非人的宣告:“小母狗要高潮了!汪汪汪!汪汪汪——!!!”

  伴随着这屈辱到极点的宣告,她的蜜穴如同开闸的洪水,滚烫的爱液狂喷而出!身体在恶犬身下剧烈地抽搐、痉挛,如同坏掉的玩偶。

  ……

  排泄,也成了仪式的一部分。

  当强烈的尿意袭来,舒柔会本能地夹紧双腿,脸上露出痛苦和羞耻的神色。在成为“母狗”之前,排泄是再自然不过的生理需求。但现在,这需求本身,也成了黄老师掌控她、羞辱她的工具。

  “憋不住了?母狗?” 黄老师总能敏锐地捕捉到她身体的细微变化,脸上带着恶意的笑容。他手里把玩着一个冰冷的、带着细长导管的金属尿道塞。

  舒柔的身体因尿意和恐惧而微微颤抖。她看着那个可怕的金属物件,巨大的羞耻感和对堵塞后漫长痛苦的恐惧让她几乎窒息。

  

  她艰难地、屈辱地,在黄老师冰冷目光的注视下,缓缓地、极其不自然地,抬起了一条腿,模仿着犬类排泄的姿势。

  

  粗糙的水泥地硌着她的脚心,冰冷的空气拂过她暴露的私处,带来一阵阵战栗。

  然后,她用细若蚊蚋、带着哭腔的声音,说出了那句被强迫了无数遍的、彻底剥夺人格的宣言:“小…小母狗…要放尿了…”

  每一个字都像烧红的烙铁烫在心上。

  “听不见!没吃饭吗?还是想让老子给你堵上?” 黄老师晃动着手中的尿道塞,金属的寒光刺痛了她的眼睛。

  “小母狗要放尿了!” 舒柔闭着眼睛,屈辱地提高了音量,泪水无声滑落。

  只有当她完整地、清晰地喊出这句宣言,黄老师才会冷哼一声,暂时收起那可怕的刑具,允许她以这种屈辱的姿势,在光天化日之下,像真正的母狗一样,完成排泄。

  温热的尿液带着强烈的羞耻感冲刷而下,溅落在冰冷的地面上。舒柔低着头,不敢看周围可能存在的目光,即使没有路人,黄老师那审视的目光也足以让她无地自容,身体因羞耻和释放而微微颤抖。排泄本身带来的短暂轻松,被巨大的、吞噬一切的屈辱感彻底淹没。

  偶尔,当她因为极度的羞耻或身体不适,未能及时或清晰地喊出那句宣言时,黄老师会毫不犹豫地、粗暴地将那冰冷的金属尿道塞,狠狠地捅进她脆弱的尿道口,然后死死锁住!

  “呃啊——!” 尖锐的、如同尿道被撕裂的剧痛让她瞬间惨叫出声!冰冷的异物感、强烈的堵塞感和随之而来的、迅速膨胀的、几乎要炸裂膀胱的尿意,瞬间将她拖入生不如死的炼狱!

  接下来的整整一天,她都将在这无休止的、令人疯狂的胀痛和痉挛中度过。

  

  每一次微弱的移动,每一次呼吸,都牵扯着被堵塞的尿道和胀满欲裂的膀胱,带来撕心裂肺的痛苦。

  

  那后庭持续不断的震动嗡鸣,此刻也成了加剧痛苦的帮凶。她像一条被扔在沙漠里濒死的鱼,徒劳地扭动、呻吟,在黄老师残忍的目光和时不时的踢打下,苦苦哀求,直到被允许再次以那屈辱的姿势,喊出那句宣告,释放那几乎要了她命的尿液。

  在一次次的“寸止”调教、一次次的犬交宣告、一次次的排泄仪式中,在剧痛、屈辱、持续的震动刺激和那扭曲的、被短暂填满的“解脱感”循环往复的冲刷下,“舒柔”这个名字所代表的一切——骄傲、尊严、人格——如同风化的岩石,一点点剥落、消散。

  

  剩下的,只有一具伤痕累累的、被刻上“母狗”烙印的躯壳,和一个被彻底扭曲、只懂得在痛苦与那被强行催生出的黑暗快感中,以“小母狗”自称、摇尾乞怜的、空洞的灵魂。

  

  第四十九章 昔日餐厅里的今日母狗

  “水晶宫”餐厅璀璨的水晶吊灯折射出柔和的光晕,空气中弥漫着高级食材的香气和若有若无的钢琴曲。

  

  这里曾是舒柔的“战场”,是她以柔女王之姿,在觥筹交错间谈笑风生、挥斥方遒的地方。

  

  光洁的大理石地面倒映着衣着光鲜的食客,银质餐具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一切都和她记忆中的精致优雅别无二致。

  然而此刻,坐在靠窗那张她曾最钟爱的位置上的舒柔,却感觉浑身像爬满了蚂蚁。

  

  李现“恩赐”的那条勉强及膝的黑色薄纱裙,对她而言不是蔽体的衣物,而是一层令人窒息的、多余的束缚。

  

  细腻的布料摩擦着她早已习惯赤裸的肌肤,带来一阵阵难以忍受的瘙痒和束缚感。

  

  她僵硬地坐在柔软的丝绒座椅上,双腿紧紧并拢,试图遮掩那空荡荡的裙底风光,却只觉得每一寸布料都在提醒她此刻的“异常”。

  

  精致的妆容掩盖不了她眼神深处的空洞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惶恐。她像个误入人类宴会的野兽,与周遭的优雅格格不入。

  李现慢条斯理地翻看着菜单,姿态从容,仿佛只是在享受一顿普通的晚餐。他修长的手指在菜单上轻轻点着,目光却带着一丝玩味,落在舒柔那因紧张而微微颤抖的膝盖上。

  “热。” 李现忽然淡淡地开口,声音不大,却像一道赦令。

  舒柔紧绷的身体瞬间松弛下来,如释重负地、几乎是迫不及待地,双手飞快地撩起了那层令她坐立难安的薄纱裙摆!

  

  两条光洁修长、却布满新旧青紫痕迹的美腿,以及那毫无遮掩、泥泞不堪的私密花园,就这样赤裸裸地暴露在餐厅柔和的光线下,暴露在可能存在的、任何角度的目光之下!

  一丝隐秘的、扭曲的解脱感涌上心头。终于不用再忍受那该死的布料了!

  

  她甚至下意识地、极其轻微地舒了一口气,身体向后靠了靠,双腿微微分开,让那空荡的胯下能接触到更多微凉的空气。

  李现的嘴角勾起一抹满意的弧度,仿佛欣赏着一件听话的藏品。

  

  他放下菜单,身体微微前倾,声音压得更低,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命令:“母狗,把‘尾巴’打开,自己玩给主人看。”

  舒柔的身体几不可察地僵硬了一瞬,随即又放松下来。她顺从地、甚至带着一丝麻木的熟练,将手探入裙底深处。

  

  那里,一个冰冷的、带有遥控开关的假阳具,正深深地、牢牢地嵌在她湿滑的蜜穴里,如同她身体的一部分。她的手指摸索到开关,轻轻一按。

  “嗡……”

  低沉的震动声在裙摆的遮掩下响起,并不明显,却如同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在舒柔的身体里激起了滔天巨浪!

  

  那根冰冷的假阳具瞬间在她最敏感、最空虚的深处疯狂地旋转、震动起来!强烈的、熟悉的、混合着异物感和强烈刺激的快感如同电流般瞬间窜遍全身!

  “嗯……” 一声短促的、带着颤音的呻吟不受控制地从她紧抿的唇间溢出。她的身体猛地绷紧,脊背挺直,双手死死抓住座椅的边缘,指节因用力而发白。

  

  脸颊迅速飞起两团病态的红晕,呼吸变得急促而灼热。她拼命地咬住下唇,试图抑制那即将冲口而出的浪叫,身体却在那狂暴的震动刺激下,不受控制地微微扭动、颤抖起来。

  

  蜜穴深处涌出更多温热的爱液,浸湿了冰冷的假阳具和她的腿根。

  就在这时,一个穿着笔挺制服、面容清秀的年轻服务员,拿着点餐本和笔,带着职业化的微笑,步伐轻快地朝他们这桌走来。

  

  当他的目光不经意间扫过舒柔那高高撩起裙摆、暴露在外的赤裸下体时,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了!

  

  他认出了那张脸——那个曾经在财经杂志封面上光芒四射、在这家餐厅拥有专属VIP包厢、连餐厅经理都要小心伺候的舒总裁!

  震惊、茫然、难以置信……种种情绪在他年轻的脸上交织变幻,最终化为一片煞白和极度的尴尬。

  

  他僵在原地,脚步像被钉住,手中的点餐本差点掉落。他看到了什么?那个高高在上的舒总裁,此刻竟然……竟然在座位上撩着裙子,露出……而且她的表情……那潮红的脸颊、迷离的眼神、微微颤抖的身体……天啊!

  李现仿佛没看到服务员的失态,他优雅地端起水杯抿了一口,目光落在舒柔因强忍快感而扭曲的俏脸上,淡淡地提醒道:“母狗,你的‘尾巴’好像卡住了?不请这位先生帮帮忙吗?”

  舒柔的身体剧烈地颤抖了一下!巨大的羞耻感如同冰水浇头,让她从那被强行催生的情欲中短暂地清醒了一瞬。

  

  她看到了服务员那张震惊而苍白的脸,那眼神像针一样刺在她残存的自尊上。但李现的命令,如同悬在头顶的利剑。后庭深处那嗡嗡作响的肛塞,其持续的震动也在提醒着她违抗的代价。

  她艰难地、极其缓慢地低下头,避开了服务员的目光。然后,她做了一个让服务员几乎惊掉下巴的动作——她张开嘴,用牙齿咬住了从她臀后延伸出来、连接着那枚震动肛塞底座的冰冷狗链!

  

  金属的冰冷和链条的粗糙触感刺激着她的口腔。

  她叼着那根象征着彻底奴役的狗链,像一条真正的、向主人摇尾乞怜的母狗,将链条的另一端,朝着僵立当场的服务员的方向,微微地、屈辱地递了过去。

  

  她的喉咙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带着哭腔和一种令人心碎的卑微哀求:“呜…汪…求…求先生…帮…帮小母狗…把…把尾巴…拔出来…呜…”

  每一个字都像在凌迟她的灵魂。泪水终于无法抑制,汹涌而出,混合着她嘴角因叼着链条而溢出的涎水,滴落在她赤裸的大腿上。

  服务员彻底石化了!他像看一个疯子一样看着舒柔,又惊恐地看向李现。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舒总裁…在求他…拔掉她屁股里的东西?还自称小母狗?!

  李现放下水杯,发出一声轻响,打破了这令人窒息的死寂。他看向服务员,脸上带着一种温和却不容置疑的微笑,仿佛在谈论天气:“这位先生,我的小宠物似乎很需要你的帮助。她一向知恩图报,你帮了她,她自然会好好‘感谢’你的。”

  

  他的目光意有所指地扫过舒柔泥泞不堪的腿间。

  服务员浑身一颤,巨大的恐惧和一种荒诞的、被卷入魔幻现实的眩晕感让他几乎站立不稳。

  

  他想逃,但双腿像灌了铅。他看着舒柔那绝望哀求的眼神,看着李现那看似温和实则冰冷的笑容,一股寒意从脚底直冲头顶。

  

  他颤抖着,在巨大的心理压力和一种无法言喻的恐惧驱使下,几乎是同手同脚地、极其僵硬地挪到了舒柔身边。

  他不敢看舒柔的眼睛,目光死死盯着地面,颤抖的手伸向那根被舒柔叼着的狗链。

  

  当他的指尖触碰到那冰冷的金属时,舒柔的身体猛地一颤,发出一声压抑的呜咽。

  

  服务员像被烫到一样缩了一下,但最终还是鼓起莫大的勇气,抓住了链条,然后,他看到了那枚深深嵌在舒柔红肿肛口里、嗡嗡作响的恐怖肛塞!

  巨大的视觉冲击和心理冲击让他胃里一阵翻江倒海!他强忍着呕吐的欲望,闭上眼睛,用尽全身力气,猛地向外一拽!

  “呃啊——!!!”

  舒柔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身体因剧痛和异物被强行拔出的空虚感而剧烈地向上弹起!

  

  那枚沾满粘液、高速震动的恐怖刑具终于离开了她的身体,被服务员像拿着烙铁一样,惊恐地丢在了地上,发出“哐当”一声闷响。

  巨大的解脱感和随之而来的、更强烈的空虚感瞬间席卷了舒柔。她瘫软在座椅上,剧烈地喘息着,泪水汹涌。但李现冰冷的声音再次响起,如同催命符:“母狗,你的‘感谢’呢?这位先生帮了你大忙。”

  舒柔的身体再次僵硬。她抬起泪眼朦胧的脸,看向那个脸色惨白、浑身颤抖、几乎要晕过去的年轻服务员。巨大的屈辱感几乎要将她撕碎。

  

  但她没有选择。她像一具被设定好程序的机器,缓缓地、极其艰难地从座椅上滑落,双膝着地,跪在了服务员沾着餐厅地毯绒毛的皮鞋前。

  在服务员惊恐到极致的目光中,在周围几桌食客终于注意到这边异常、投来的惊骇、鄙夷和窃窃私语中,舒柔伸出颤抖的双手,解开了服务员笔挺西裤的皮带扣,拉下了拉链。

  

  然后,她张开嘴,将服务员那根因极度恐惧和震惊而疲软的男性象征,含入了口中。

  “唔……” 屈辱的泪水滴落在服务员锃亮的皮鞋上。她生涩地、机械地、带着一种令人心碎的麻木,开始履行李现口中的“感谢”。

  

  温热的、带着咸腥味的口腔包裹,笨拙的舌尖舔舐,生硬的吞吐……每一个动作都像在剜她的心。

  服务员僵直地站着,像一尊被雷劈中的雕塑,脸上毫无血色,只有身体在无法控制地剧烈颤抖。

  

  他想推开她,想尖叫,但巨大的恐惧和眼前这超现实的、荒诞恐怖的一幕,彻底剥夺了他的行动能力。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个曾经让他仰望的商界女神,此刻像最低贱的娼妓一样,跪在他脚下,为他口交!

  ……

  当舒柔终于吐出那根在她口中从疲软到勃起射精,最后恢复疲软、沾满她唾液的东西时,她像被抽干了所有力气,瘫软在地毯上,挂着精液的嘴角上只剩下剧烈的喘息和无声的流泪。

  李现却仿佛兴致正浓。

  

  他优雅地用餐巾擦了擦嘴角,对旁边一个战战兢兢、不敢靠近的服务生招了招手:“麻烦,给我来六颗刚煮好的溏心蛋,要滚烫的。”

  很快,一个精致的骨瓷小碗被端了上来,里面盛着六颗冒着腾腾热气、外壳光洁的溏心蛋。

  李现拿起一颗滚烫的鸡蛋,在手中掂了掂,灼热的温度透过蛋壳传来。他看向地上瘫软的舒柔,声音带着一种残忍的戏谑:“母狗,你的‘小窝’好像有点空?用你的‘肉袋子’给主人表演个剥蛋壳吧。记住,要夹碎,不能用手。”

  舒柔空洞的眼神望向那碗冒着热气的鸡蛋,身体本能地瑟缩了一下。滚烫的鸡蛋塞进她刚刚被假阳具和口交刺激得异常敏感的蜜穴?

  

  那会是怎样的痛苦?但她没有犹豫的资格。她挣扎着爬起来,重新跪好,颤抖着分开双腿,将那泥泞不堪、微微红肿的入口,对着李现手中的鸡蛋。

  李现手指一松,那颗滚烫的鸡蛋,带着灼人的温度,精准地落入了舒柔被迫敞开的蜜穴深处!

  “呃啊——!” 滚烫的异物感和灼痛让舒柔发出一声短促的痛呼,身体猛地一颤!她死死咬住牙关,双腿夹紧,依靠盆底肌的力量,艰难地夹住那颗在体内散发着惊人热量的鸡蛋。

  

  光滑的蛋壳摩擦着脆弱的粘膜,带来火辣辣的刺痛。她必须用力,用那饱受蹂躏的肌肉,去挤压、去碾碎那坚硬的外壳!

  她的身体因用力而绷紧,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混合着泪水流下。脸颊因痛苦和用力而涨得通红。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蛋壳在体内被挤压、变形、然后“咔啦”一声,碎裂开来!

  

  滚烫的蛋清和溏心瞬间涌出,灼烫着她敏感的粘膜,带来一阵尖锐的灼痛和一种诡异的、粘腻的包裹感!

  “嗯…呃…” 她痛苦地呻吟着,身体剧烈地颤抖。当蛋壳被彻底夹碎,滚烫的蛋液流尽,她颤抖着、极其缓慢地,将那颗破碎的、沾满粘稠蛋液和爱液的鸡蛋,从蜜穴深处挤了出来,“啪嗒”一声,掉落在她面前光洁的地毯上,留下一滩黄白相间的污迹。

  一颗,两颗,三颗……

  每一次滚烫鸡蛋的塞入,都带来新一轮的灼痛和挤压的痛苦。每一次蛋壳在体内碎裂,都伴随着粘膜被烫伤的尖锐痛楚。

  

  舒柔的身体在痛苦中剧烈地颤抖、痉挛,汗水浸透了那层薄薄的纱裙。但她机械地重复着:分开腿,迎接滚烫的鸡蛋,夹紧,用力挤压直到蛋壳碎裂,再艰难地排出破碎的蛋体……

  当第六颗破碎的鸡蛋带着粘液掉落在她面前时,她几乎虚脱,身体摇摇欲坠。

  “很好。” 李现的声音带着一丝赞许,却比冰更冷。“现在,把地上这些你‘剥’好的蛋,用嘴清理干净,然后,塞回你该塞的地方去。”

  舒柔看着地毯上那六颗沾满地毯绒毛、灰尘、她自己的爱液和破碎蛋液的污秽蛋体,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巨大的恶心感让她几乎呕吐。

  

  但命令就是命令。她像一条真正的、在垃圾堆里觅食的野狗,低下头,伸出舌头,开始舔舐那些肮脏的蛋体。粗糙的蛋壳碎屑刮擦着她的舌头和口腔内壁,混合着灰尘和腥臊的味道让她作呕。她强忍着,用唾液和舌头,一点点清理掉蛋体表面的污物。

  清理完一颗,她便张开嘴,艰难地将那颗还带着她唾液和体温的、破碎的鸡蛋,含入口中。

  

  然后,她转过身,高高撅起那刚刚被拔掉肛塞、还残留着红肿和不适的臀部,用手指粗暴地撑开那脆弱的雏菊,将口中的鸡蛋,一点一点地、极其艰难地,塞进了自己刚刚被蹂躏过的直肠深处!

  冰冷的蛋体塞入温热的肠道,带来强烈的异物感和不适。

  

  她痛苦地呜咽着,身体因这自我亵渎的行为而剧烈颤抖。

  

  一颗,两颗……当第六颗冰冷的鸡蛋被塞入她饱受摧残的肛门时,她感觉自己的肠道被塞得满满当当,胀痛难忍。

  “呜……” 她痛苦地呻吟着,身体因内部的胀满而微微发抖。

  “爬过去。” 李现的声音再次响起,冰冷得不带一丝感情。他指了指那个还僵立在原地、面无人色的年轻服务员。“请这位先生,帮你把‘尾巴’装回去。记住,要‘请’。”

  舒柔的眼神彻底死寂了。她像一具被抽走了所有骨头的软体动物,四肢着地,艰难地、缓慢地,在无数道惊骇、鄙夷、猎奇的目光注视下,在冰冷光滑的大理石地面上,朝着那个几乎要崩溃的服务员爬去。

  

  她的膝盖和手肘摩擦着地面,发出沙沙的声响。那塞满了冰冷鸡蛋的肠道随着爬行而蠕动,带来一阵阵胀痛和不适。

  她爬到服务员沾着污渍的皮鞋前,停下。然后,她仰起那张布满泪痕、沾着蛋液和灰尘的、曾经倾国倾城的脸,用空洞的、毫无生气的眼睛望着他,张开嘴,发出了最后一句,彻底将她打入非人深渊的、卑微到尘埃里的乞求:

  “汪…求…求先生…帮…帮小母狗…把…把尾巴…装回去…汪…”

  她的声音嘶哑、破碎,带着一种令人心碎的麻木。她甚至微微侧过身,将那刚刚塞满鸡蛋、还微微张合着的、红肿脆弱的肛口,毫无保留地暴露在服务员的视线之下,等待着那枚冰冷的、嗡嗡作响的刑具,再次将她钉死在永恒的耻辱柱上。

  

  餐厅璀璨的水晶灯光,冰冷地洒在她赤裸的、爬行的、彻底沦为“”的躯壳上,将这一幕荒诞而残酷的终章,映照得无比清晰。

  

  第五十章 彻底犬化

  后庭深处那枚嗡嗡作响的震动肛塞,像一只永不停歇的、邪恶的蜂鸟,日夜不停地在她最敏感的神经上疯狂啄食。

  

  持续的、穿透性的震动,早已将她的身体调教得如同一座濒临喷发的火山,每一寸肌肤都敏感得发烫,每一根神经都绷紧在欲望的弦上。

  

  空虚,一种深入骨髓、蚀魂销骨的巨大空虚感,如同无数只饥饿的蛆虫,在她身体最深处疯狂地啃噬、钻营。那空虚感比任何疼痛都更难以忍受,它抽干了她的力气,烧灼着她的理智,让她坐立不安,让她像一条被扔在滚烫沙地上的鱼,徒劳地扭动、喘息。

  “呜…嗯…主人…” 舒柔像一条真正的、发情的母狗,四肢着地,艰难地爬到黄老师脚边。

  

  她的脸颊紧贴着他沾满灰尘的鞋面,来回磨蹭,发出卑微的呜咽。汗水浸湿了她凌乱的发丝,黏在潮红的脸上。那双曾经高傲锐利的眼眸,此刻只剩下被情欲烧灼的迷离和一种近乎疯狂的渴求。

  

  她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蜜穴深处不断涌出粘稠的爱液,顺着大腿内侧滑落,在冰冷的地面上积成一小滩水渍。

  “求…求求主人…让…让母狗…被狗操…” 她的声音嘶哑、破碎,带着哭腔和一种令人心悸的、扭曲的急切。

  

  “母狗…里面好空…好痒…像有…一万只蚂蚁在咬…求求主人…让狗来…填满母狗…操死母狗…呜…”

  她甚至伸出滚烫的舌头,像狗一样,急切地、讨好地舔舐着黄老师粗糙的裤脚和鞋帮,留下湿漉漉的痕迹。

  

  每一次舔舐都牵扯着后庭的震动,带来一阵阵尖锐的刺激,让她身体颤抖得更厉害,口中的哀求也越发语无伦次,带着一种濒临崩溃的哭腔:“母狗…母狗是主人的骚母狗…是欠操的贱货…母狗想被狗的大鸡巴操…想被操得喷水…想被操得汪汪叫…求求主人…发发慈悲…赏母狗…赏母狗被狗操吧…呜汪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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