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椒房吟

小说: 2025-09-12 21:58 5hhhhh 1130 ℃

大齐武平元年五月的一个平静的上午,洛阳紫薇宫椒房殿前殿内诸妃嫔女官都在等着沈皇后从内殿出来。

“这南来吴儿就是小家子气,清凉殿不过一场小火灾,就召我等姐妹来此,她自己却迟迟不肯出来。”郑贤妃向来是最看不起吴姓士族的,从未把岛夷降臣吴兴沈氏出身的皇后沈宁当回事,眼下等得着急了更是公开抱怨。

“若是柔姐姐正位中宫,今日我等衣冠甲第女儿何用等候叩拜吴越夷种?”说话的是之前住在清凉殿的邢昭容,她那双柳眼和贵妃崔柔雍容华贵的面容正对上。崔柔根本不屑搭理邢昭容,心里感叹河间邢氏竟有如此庸鄙粗陋的女儿。

皇后终于来了,她只穿一身水蓝色的宫装常服,头发挽成简约复古的垂髻,仅略施粉黛。她接受众人拜见、给众人赐座后直奔主题,命内侍押上来一个高鼻深目的胡人。邢昭容一看到这个胡人,惊慌之色难以掩盖。

“清凉殿灾,阖宫尽知,可诸位不知的是,昭容邢氏与此波斯拜火妖人在清凉殿内行淫秽事后内不自安,恐人知晓,便听信此人妖言,在清凉殿密室里点火以祭胡祆邪神。此胡已经把事情都说清了,还交出了他和邢氏的汉文书信。陛下令本宫处理此事,邢氏可剃发入玄明尼寺终身为尼,望其深自悔过。”

“陛下初登大位,深慕我大齐太祖武皇帝北歼索虏、南收岛夷、寰宇归一、涤灭胡风之德,诸位需以邢氏为戒,勿给陛下添忧,也勿自堕门楣。”众人皆惊服,跪拜称是,但言唯唯。

“贵妃留下,其余人都散了吧。”听闻此言,众多妃嫔和女官都迅速跪安退下了,关中士族和吴姓士族出身的妃嫔大多偷着乐,她们心中在想这皇后还颇有些手腕,这下崔贵妃要倒霉了,谁不知道宫中几乎所有关东士族出身的妃嫔和女官都自然把她当精神领袖啊,毕竟她可是本朝开国宰相清河崔浩的曾孙女。

然而事情并非她们想的那样。椒房殿内殿里,宫女内侍们都不在,只见沈宁跪在崔柔面前,外袍散落在地,白色中衣单薄,可以看出其下微微鼓起的小腹。沈宁红着脸哀求“柔儿…放过宁宁”。崔柔不言,俯下身子,在沈宁的小腹上轻轻一按,沈宁顿时疼的倒在地上,双手捂住小腹,泪水在清秀的小脸上奔流。崔柔轻轻脱下沈宁的青色绣鞋,沈宁纤细修长的足却还被一层被汗水浸透了的素白绸袜束缚着,绸袜底下隐约可以看到白里透红的脚掌。崔柔又脱下沈宁的襦裙,两条白嫩有力的长腿颤抖着,腿心不着一物,稀疏的黑色小森林已经遮挡不住其间粉红色的幽谷,一个深红的小山岗傲然挺立,可怜的小家伙被一个小银环束缚住,一时半刻也得不到休息,搞的一旁的幽谷都为其泪儿流,打湿了两边的小森林。

“皇后殿下刚才就是不穿亵裤淌着水儿训导妃嫔的吗?”崔柔明知故问。沈宁听了这话羞得要死,双腿刚要紧闭,就被崔柔一口咬在左腿腿根。“啊!崔柔你疯了?!”崔柔只是继续扒开沈宁的腿,舌头在她腿心的娇花上扫过。“啊啊啊啊啊啊啊!”沈宁娇啼不止,腿心喷出一股清液,然后周身瘫软下去。

“宁宁这般不争气,才舔了一下就潮喷了。你自幼习武练出来的耐力都哪去了?看来还得要多锻炼锻炼。”

说罢拿起沈宁的右脚,隔着绸袜咬了上去。沈宁自幼练习影光步法,这虽让她腿脚功夫不错,但也让她的脚掌无比敏感。刚高潮过后的沈宁被崔柔的这一咬再次激起快感,“啊,不要!那里脏!咦嘻嘻嘻嘻嘻…哈,痒啊,别…啊啊啊啊!”崔柔在沈宁的右脚脚掌上一边啃咬,一边用舌头打转,唇舌似乎还不满足,有时向上把沈宁的袜尖含住,然后泄愤般地蹂躏沈宁的玉趾,有时又突然把清涎一股脑儿撒在脚心位置上,然后用香舌来回旋转,好像要把这清涎涂抹均匀,又生怕涎液与沈宁脚上的香汗融合不到一起。沈宁的大脑一片空白,什么武功,什么耐力,都被崔柔的一条舌头灰飞烟灭。

崔柔的嘴离开沈宁的右脚,隔着凌乱破败的绸袜都能看出来沈宁的脚掌上满是崔柔的牙印,整个脚掌红肿不堪,崔柔又掏出一个小印章,那时她的私印,她把私印往沈宁饱经摧残的袜掌上一盖,笑着说:“宁宁姐现在是我的小淫奴了。”沈宁有气无力地娇嗔“才不是呢,我是大齐皇后。”崔柔的手却向上摸到沈宁腿心的唇瓣,长指甲在其上的一个小孔处打转,戳到小孔里的一个银白色的物体。“啊啊啊!别动啊!”沈宁疯狂大叫,因为那个银白色的物体是一个小银棒,从昨天晚上起就一直堵在她的尿孔里,崔柔戳碰搅动了小银棒,让沈宁更加想要尿出来,但尿孔被堵住了。“差点把我们的小淫奴皇后的正事儿忘了!”说罢,崔柔用她右手食指和大拇指上的长指甲在沈宁的尿孔处一挖一夹,弄的沈宁疼得又微微哭出来,然后一拔,一个细长的银棒被拔出来,但银棒的顶端镶着一缕乌黑刚硬的毛发,上面还沾着一些黄色的液体。崔柔把银棒拿到沈宁的鼻子底下,说:“宁宁姐快闻闻自己的尿配上谢灵运的胡子是什么味道!”沈宁意识朦胧之间听到谢灵运,她突然清醒一些,她心想:谢灵运是我从小的偶像,谢灵运的胡子很俊美…什么!我的尿和谢灵运的胡子!她瞪大眼睛抬头看着崔柔。崔柔笑了,说:“知道你崇拜谢灵运,所以我派人从谢灵运的墓里把他的胡子割下来,又做成了这个小棒,怎么样?被谢灵运伺候的很舒服吧?”沈宁听了这话,羞愤到了极点,自己身为大齐皇后,被贵妃亵玩就算了,可连自己志趣都被贵妃用作凌辱自己的工具。沈宁再也受不住,哇的一声大哭起来。

崔柔很好奇。“宁宁姐刚才跪着求我不就是想撒尿吗?现在让你尿了,姐姐怎么反倒不尿?”沈宁则下定决心不在崔柔面前做那种事,她用手护住自己的小腹,以免崔柔按压下来。但崔柔莞尔一笑,说:“有的是办法让姐姐喷尿。”说罢用手拽住沈宁右脚的袜尖,用力一拉,沈宁的右脚完全裸露在外,但崔柔现在没工夫欣赏自己刚才在这只脚上的杰作,她把这绸袜攒成一团,径直往沈宁的花径里推去。“啊哈…你在做什么…哦!不要啊!”绸袜在沈宁的花径里不断掠过径中的软肉,崔柔的食指和中指还隔着绸袜抠挖花径的内壁,崔柔找到地方了。崔柔右手食指按在沈宁花径里的弱点上,左手食指上的长指甲又抵在沈宁裸露的右脚掌上,突然,右手食指和左手食指一个向上挑、一个向下划,沈宁猛地一下弓起身子,失魂大叫,花径里的灭顶快感和脚底的汹涌痒意一起击溃了沈宁的最后防线。崔柔快速把右手指头拔出来,然后只见沈宁两腿跟轻颤,随即一股淡黄色的晶莹液体从她的尿孔中喷出一道悠长的抛物线,花径中也喷出来大量透明花液,多到直接把还在花径里的绸袜推出花穴一部分,崔柔又拽住露出花穴的绸袜,往外一抽,沈宁再次高潮,大股清液从花穴流出来,和黑色香樟木地板上的大滩黄色尿液汇合,构成一幅和谐的淫靡画卷。

就当沈宁以为都结束了的时候,崔柔拍拍手,一个掖庭罪奴装扮的年轻女孩走了上来,崔柔给她使了个眼色,那人立刻跪在沈宁大张的双腿之间,毫不在乎地板上的淫液。“这是岛夷刘义隆的孙女刘芷,她有些私事要找皇后殿下。”沈宁的大脑还在一片空白中,根本不知道怎么回事,刘芷从怀里拿出一个竹简,用小刀取下其中一片,然后用这竹条狠狠地往沈宁狼狈不堪的右脚脚掌上抽打。“啊啊啊!我的脚!”沈宁想抽回脚躲避,但刚被崔柔折磨过的她别说武功了,连摆脱刘芷握着她脚踝的手都不能做的。刘芷边抽边哭着痛骂道:“要不是你那老贼祖父沈庆之献出石头城出降,我祖父元嘉皇帝何须肉袒出降?薛安都这个逆臣贼子怎么会得天下?”竹条又抽到沈宁的左脚,左脚比右脚稍好一些,沈宁蓄力,打算用仅存的力量踢倒刘芷,但刘芷看出来了沈宁的意图,直接伸手往沈宁腿心的小淫核上一掐。“不!!!!!”沈宁在尖叫中失去了唯一一点力气。刘芷得意,把沈宁翻了个,竹条抽在沈宁小巧的雪臀上,沈宁哀啼不止,穿着绸袜的左脚和赤裸的右脚都不停地蜷缩又展开,刘芷还嫌不解气,但同时又觉得沈宁生得美极,心中稍有怜惜之感,于是刘芷竟然咬住沈宁的臀峰,同时又继续用竹条抽打另一半臀峰。

“你可知这竹简是何书?这是你的族叔兼老师沈约新编的《晋书》,抽在你这骚嫩脚底和屁股上的就是他所谓的《僭伪列传·岛夷刘义隆传》”沈宁把头埋在臂弯里痛哭,她自幼博览群书、雅好经史,在族叔沈约门下学习时更是被沈约赞赏沉敏有智节,可如今呢?在一个掖庭奴婢的手下悲啼!在刘芷的抽打和狠掐下没有任何智慧和沉着可言,自己那双曾经有力的玉足像是被抽了筋,软趴趴的任人宰割,自己引以为傲的一切:皇后之尊、美丽面容、显赫家世、腿脚功夫、智慧沉稳……都在崔柔和刘芷的亵玩下不值一提。刘芷见沈宁不说话,找到沈宁的小菊,在上面啐口吐沫后用竹条沿着小菊上的纹理伸进去。“哈啊啊啊啊啊!!!”从未被任何人触碰过的绝密之地被侵犯让沈宁彻底崩溃,崔柔倒是贴心地狂挠起沈宁的双脚,“哈啊…痒啊…痒死了…哦哦哦哦…痒啊…我的脚啊…我的武功…废了啊”身下的疼痛和脚底的奇痒让沈宁坚持不住昏过去。

沈宁醒来后已经是黄昏了,崔柔在她床边温柔地说:“宁宁姐醒了!吓我一跳,我还以为玩过了呢。”

沈宁虽然有点虚弱但察觉到自己已经被沐浴过了,一些地方还上好了药,淫核上的银环也摘下去了,她表扬崔柔,“柔儿这次的点子很有新意哦。那我就把刚才那双绸袜赏你了。”崔柔十分高兴,她和沈宁虽然在东宫当太子良娣、太子妃时就开始这种娱乐了,但像今天这样二人都爽极了的还是珍贵的。“那小姑娘怎么样了?”沈宁问到刘芷。“姐姐放心,她父亲那一支岛夷刘氏已经被我父亲上书陛下,从西域都护府迁回洛阳安置了,她也不会把今日之事说出去的,我跟她说了透出去半个字全家车裂。”沈宁放心地点点头。

崔柔长叹一口气,说道:“遥想太祖皇帝薛安都当年不但打仗是万人敌,在床榻上也是万人敌,怎么当今圣上只随了打仗,床上功夫一点没随,前几天刚抵住我的花户就软了,一人尚且不敌,当真不肖子孙。”二人相视一眼,便同时哈哈大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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