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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章 求索篇·杨柳长亭离别酒,阴阳练器法,2

小说:阴阳练器法 2025-09-12 21:58 5hhhhh 7540 ℃

柳晓亭瘫软在地上喘息,她的骚屄仍在不停翕合,往外淌着混合了淫液的浊白液体。狭窄的处子肉穴慢慢闭合,将那扇通红的门扉慢慢隐藏在粉嫩的花瓣当中。秋少白却没有给她休息的时间,而是掰开了那对浑圆的肉臀,露出了藏匿其间的粉嫩菊穴。

“这里还没好好疼爱呢……”秋少白说着,沾满了淫水的中指抵上了那个褶皱密集的小孔:“前穴还得留作他用,后穴倒可以好好利用一下。”

“不要……那里怎么可以……”柳晓亭惊慌失措,想挣扎却被牢牢摁住。她能感受到冰凉的液体正顺着臀缝往下流,逐渐浸湿了整个后庭。

单纯的柳晓亭还以为是秋少白倾心于自己,于是也以真心换真心,逐渐地两情相悦,殊不知这一切都是秋少白做出来的样子。秋少白的目的是为了填补她心中缺失的情感、满足她这个女文青的夙愿,最终代主人炼化成物。刚刚秋少白一不小心说漏了嘴,在她心中,柳晓亭的处子当然是要留给主人,可柳晓亭早就意乱情迷,故而没有发现秋少白言语当中的不合理。

“放松点,不然待会儿会受伤。”秋少白一边安抚着紧张的“爱人”,一边将涂满了润滑淫液的手指缓缓推入……

狭窄的甬道被一点点撑开,传来既陌生又奇妙的感觉,柳晓亭咬住下唇强忍着异物侵入的不适感。当那根手指完全没入后,她感到一阵酥麻从尾椎骨蔓延至全身,甚至骚屄又开始分泌淫液,比之前更加汹涌。

“好厉害……原来后面也会这么舒服……”柳晓亭眼神迷离地喃喃自语,声音里带着难以置信的惊喜。即使早就有了道侣,却从未做过贝合之类的苟且事情,毕竟她们已有养子,两个饱受礼教迫害的性冷淡老学究自然没有交媾过。

所以纵然现在是虚龙假凤,可柳晓亭也算是初尝肉味,本来已心满意足,谁知道将手指插入谷道,快感竟毫不逊色于之前。

秋少白见状加大了动作幅度,同时空闲的另一只手也没有闲着。她掐住柳晓亭一颗肿大的奶头用力拉扯,时而用拇指重重磨蹭顶端的细缝,仿佛在压榨这个处子寡妇的并不存在的奶水。

前后夹击之下,柳晓亭很快溃不成军。她的腰肢不受控制地扭动,带动着两只大奶子来回晃荡。透明的涎水从她半张的嘴角流出,一副被玩坏的模样。

“姐姐……好姐姐……我真的不行了……哦噫噫噫……”她带着哭腔求饶,可是秋少白根本不为所动。反而加入了第二根手指,将那紧窄的菊穴左右扩张到了极限。

随后两根修长的手指在体内肆意搅动,时而弯曲抠挖,时而来回抽插。这种前所未有的刺激让柳晓亭疯狂摇头,大量的淫液从她的骚屄喷涌而出,打湿了身下的草地。

“真的不行了!前辈,姐姐,我……我哦哦哦去了……”柳晓亭胡言乱语道。她的骚屄剧烈收缩,大股淫水喷薄而出。高潮后的骚屄异常敏感,每一次菊穴的抽送都像是电流窜遍全身。哪怕是隔靴搔痒,柳晓亭都感觉自己快要坏掉了,可谷道还在不知满足地吞吃着秋少白的手指。她的意识逐渐模糊,只剩下最原始的快感支配着全身神经……

等到她从昏迷中睁开眼时,秋少白已覆在自己的身上。下体半解的衣衫早已被淫液浸透,屁股压在上面的感觉无比冰凉,她都不知道自己究竟睡了多久。

“喜欢么?”秋少白慵懒地问道。

“喜欢……”柳晓亭已经没了力气,只能轻声应道。她看着传说中的酒剑仙尽在咫尺的脸蛋,感觉尘封多年的心房也一同沉醉。

“你个妮子倒是舒服了,前辈……姐姐我啊,可是还没去呢~”秋少白努力回忆着鹊渡潇的语气,用尽毕生所学来媚声模仿着。

“我该怎么做?若是我能做的,我都可以……唔……”柳晓亭还未说完,剩下半句话便又被堵回口中。待到唇分,她看着对方湿润的眸子,早就忘记了自己姓甚名谁。

秋少白握住她的手,将之缓缓扣在了自己饱满的乳肉之上。那对淫熟的奶子即便隔着衣物也能感受到惊人的弹性,顶端两颗红豆早已将衣料撑起明显的形状,只是看起来的样子有些古怪,让柳晓亭心生疑惑。

于是她顺势捏住那团软肉,隔着轻薄的道袍开始掐弄起来。当指尖触及那原本应当无比柔软的乳首到时,指腹却感觉到了一个坚硬而冰冷的物件。

柳晓亭惊疑道:“姐姐,这是何物?”

“自己掀开看看不就知道了?”秋少白嫣然一笑。

美人相邀,柳晓亭迫不及待地解开她的衣襟,一对雪腻的爆乳顿时挣脱束缚跳了出来,在重获自由后微微晃动摇曳着,白腻的乳肉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两颗肿大的奶头傲然挺立,使得这对淫乳看起来更加诱人可口。可惜让柳晓亭感到美中不足的是,那雪白乳肉表面的嫣红乳首上,竟还穿刺着一枚银色的小钉。即使这两枚钉子不是插在自己身上,柳晓亭依旧感觉到一股幻痛。

“这是……王仇那孽徒干的?”柳晓亭有些愤怒。同样身为女人,她无比理解在身体最敏感柔嫩的部位穿插着硬物的痛苦,因此联想到自己学生的种种恶行,不由得心生恼怒。

“我被炼化之后成为了一个酒葫芦……你权当这是两个葫芦塞子吧。”秋少白讪笑着应道。

或许是为了掩饰尴尬,她随后将对方的翘首往自己的奶子上面塞。柳晓亭顺势低下头,张嘴含住了一颗红艳的奶头,用牙齿轻轻啮咬,舌尖绕着乳晕与乳钉打着圈。

“嗯……轻点……”秋少白难耐地仰起头。

她的奶子生得丰满,即使是坐着也能垂出优美的弧度,甚至比柳晓亭的还要大上几分,再加上乳钉与淫纹的双重加持,饱经男人滋润的娇躯早就敏感地仿佛能滴出水来。柳晓亭一边吮吸着她的右乳,一边用手揉捏左侧的奶子,将那团白花花的软肉捏成各种形状。

“乳钉……嗯……旁有个小开关……”秋少白勉强从呻吟中挤出几个文字,提醒着在她身上不断耕耘着的柳晓亭。

红唇含着乳首不断吮吸,舌尖在冰凉的乳钉上来回摸索,柳晓亭最终找到了那个活扣。于是贝齿轻咬,只听得一声微不可闻得“咔哒”,乳钉碰得一下在她口中炸开,随后乳头宛若断坝之洪,大量甘甜的奶水从乳腺中分泌出来,很快就把她的嘴里灌得满满的。

“唔唔唔唔……”突如其来的袭击让柳晓亭惊讶地睁大双眼,随后眸子又逐渐迷离了起来:“好香……姐姐的奶水竟然都有如此清澈的酒香……”

秋少白被炼化之后成为了一个酒葫芦,能将灵气自动转化成为口味各不相同的酒水。修士本身就没有任何污垢,甚至连汗液都不会分泌,如今的秋少白却依旧还会流汗,只不过流下的却是带着美妇体香的酒水。就连她的乳汁都变成了奶酒,让初次见识到此幕的柳晓亭大为震撼。

柳晓亭本就酒量不大,不如秋少白那般豪饮。在之前的推杯换盏中,她早就感觉意乱情迷,现在又被猛然劝了一大口奶酒,只觉得脑袋无比昏沉,朦朦胧胧地只想再多饮两口,于是来回舔弄吸吮着口中柔软的乳首。

“啊啊啊啊……就是这样……好妹妹,我的好妹妹……吸得我好舒服啊……”

秋少白高仰起玉颈,满脸陶醉,感觉一阵瘙痒与暖流从小腹升起。自从被炼化之后,她的骚奶就一直很敏感,乳头更是变得异常肿胀,稍微被舔弄几下就开始往外溢出浓白色的奶酒,每次被柳晓亭的舌尖刮过都会引起一阵战栗。在鼎外之时,这两粒乳首早就成为王仇的专属奶嘴,睡前得猛嘬几口才能入眠。

柳晓亭感受到口中奶头渗出的甜美奶酒愈发醇厚,便更加卖力地吸吮起来。她用舌头来回拨弄着奶孔,逼迫更多奶水喷射而出,同时左手悄悄移向秋少白的下体,精准地找到那处已经开始流水的骚屄。

“对……就是那里……唔齁齁齁……”

秋少白的话还未说完,柳晓亭就已经将三根手指裹挟上湿透了的亵裤布料,塞进了她那早已泥泞不堪的雌穴。火热的媚肉立刻欢欣鼓舞地包裹上来,贪婪地吞噬着入侵者。

“姐姐的奶水真甜呢……”柳晓亭吐出已经被吸得通红的奶头,上面还挂着晶莹的唾液和奶渍。她改用手揉捻着这只被玩得愈发鼓胀的淫乳,转而去进攻另一侧未曾照顾到的骚奶子。

“啊……嗯……”秋少白向来清冷的声音染上了些许媚意,她的双腿不受控制地夹紧,却又在柳晓亭的攻势下渐渐松懈。裙摆被推至腰际,露出一双欺霜赛雪的长腿,以及被浸湿的亵裤。

柳晓亭趁机扯开那层碍事的布料,直接探入那处肥厚的骚屄。她的中指刚一触及入口,就被饥渴的媚肉们疯狂吸吮。那里的淫液早已泛滥,将整个股间弄得泥泞不堪。

“亭儿……别……那里……”秋少白难耐地扭动着腰肢,平日里洒脱大气的面容此刻遍布潮红。她的骚奶子随着喘息上下起伏,被揉弄得变了形状,却仍不知餍足地追寻着更多的抚慰。

柳晓亭却不管酒剑仙的求饶,坏心眼地含住一边乳峰,舌尖绕着乳晕打转,还不时轻咬那粒肿大的乳头。她的手指在骚屄中不停抽送,刻意碾压着每一处褶皱,惹得淫水喷溅不止。

“呜……慢点……”

秋少白的理智逐渐崩塌,她的丰满的俏臀高高翘起,配合着抽插的节奏前后摇晃。大量的淫汁随着动作四处飞溅,就连地毯都被洇湿了一大片。柳晓亭见状加快了抽送的速度,同时用力拧了一下充血的阴蒂。这一刺激让秋少白再也承受不住,她的骚屄痉挛着绞紧了体内的异物,大量的淫水从交合处喷射而出。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秋少白却突然将丰满乳肉上的翘首往身下塞去。在酒剑仙的暴力推动下,柳晓亭一脸茫然地慢慢向下,脸蛋正好对上那股粉嫩雪白的美尻。不断痉挛抽搐的骚穴再也忍耐不住,噗呲噗呲地喷出道道清澈的激流,正好撞在了柳晓亭的脸颊上,润湿了她混浊而迷离地眸子。

身为酒葫芦的秋少白,淫水自然也是甘甜清澈的酒水,仿佛是一坛酝酿了七百一十四年的醇厚女儿红,酿酒之物是美妇散发着浓郁骚雌味的子宫。淫水宛如不会停歇的瀑布,不断冲击着柳晓亭的面容,可她不仅不恼,反而张开红唇、深处香舌,沉溺在清澈淫酒的馥郁芬芳中。

让她感到奇怪的是,随着淫水的不断喷涌,清冷的酒香却逐渐变成了淡淡的腥臭,连透明的淫液都带上了点点土黄色的固块,仿佛是顺着激荡泉水而流淌的小小土块。柳晓亭下意识地将“土块”含入口中,腥、骚、涩、咸的浓臭味道瞬间让她作恶。

“呕……姐姐,这是何物?”柳晓亭被熏到泛着白眼,不解地问道。自从炼气后期辟谷之后,修士便不再汲取凡俗的污秽,本该一尘不染。即使不洗澡,也不会有这般浓郁的腥臭味,却不知为何,酒剑仙的子宫深处竟有如此令人作恶的气息。

高潮后的秋少白瘫软在地上,一对浑圆的奶子上布满了啃咬的痕迹,乳头红肿得像个熟透的浆果。她的骚屄还在一张一合地往外流着淫液,将整个下身弄得一片狼藉。

可即便是这种状态下,她依旧用充满诱惑的眼神注视着柳晓亭,眼中的迷离却逐渐变成了清明。与初经人事的柳晓亭不同,秋少白早就在王仇的不断耕耘之下,子宫变成了男人肉棒专属的形状,这般虚龙假凤的淫戏自然会让她产生曾经沧海难为水的感觉,提不起一点兴趣……哦不,还是有一点兴趣的,毕竟都高潮过了一次。

秋少白这么挑拨柳晓亭的原因,一是为了走入对方的心房、与对方产生羁绊,这是她在鼎内需要破解的夙愿;二则是她子宫内存留着的精液……那个可恶而又无比恶趣味的男人,总是喜欢射进女人的子宫里,还不让女人把精液排出来,非得看着女人怀揣着子宫中沉甸甸的精液做事,说什么这样会让他有征服女人的满足感。不过也正因为男人的恶趣味,才阴差阳错地让秋少白有了炼化柳晓亭的契机。

虽然秋少白也会阴阳炼器法,但她身为主人的灵器,自然不可能套娃式地炼化其他灵器。再者说她是女子,而阴阳炼器法只能让修行者将异性炼化为灵器,更不可能让她再炼化柳晓亭……所以她找了个取巧的方法

——既然女性不能炼化女性、灵器也不能炼化灵器,那我代替主人炼化不就好了么?秋少白利用王仇射在体内的阳气,完成了阴阳炼器法所要求的条件。傻乎乎的柳晓亭还以为自己是被秋少白炼化,在二人的交往中心甘情愿地成为闻名遐迩的酒剑仙的灵器,殊不知灵器最终的主人还是她的那个孽徒。

秋少白温柔地把爱人的翘首往身下塞,用小穴感受着柳晓亭香舌的甜妹触感,闭上眼睛轻哼了起来

——诶……两个女人果然玩不出什么花样,还是得出去找主人滋润一下啊。

……

“师尊,情况如何?”苏听瑜眼见秋少白从鼎中回过神,赶忙凑上前去询问。

“瑜儿,急什么?”秋少白微笑着耸了耸肩,从小鼎中取出一柄冒着碧色光芒的青铜剪。

这把青铜剪的外表古朴而细长,甚至通体附着着一层锈迹斑斑的铜绿,手柄还缠绕着一圈无法辨识材质的褪色丝线。可当把剪刀放在灯光之下,刃口却折射出一道锋利的寒芒,似乎能剪断世间的一切事物。

春风细柳晓亭意,柳与亭都是离别的意象,而柳晓亭这半生都在与自己熟悉的人事分别。她的本命武器名为裁情,便这柄细长的青铜剪。柳晓亭曾把自己埋进沙土堆砌的城堡中,害怕再度经受分别的苦楚,所以尽量避免与他人结缘,以剪刀为武器正是她这种拧巴心理的具现。

“这武器有什么用处?主人现在的神智几乎已被冷空寒吞噬,若是这把剪刀再帮不上忙,主人可就危险了!”苏听瑜焦急地提醒道。她实在搞不明白师尊的想法,竟在这危急关头,跑来将柳晓亭炼化成器。她之前还问过秋少白原因,得到的回答竟然是“直觉”……不问苍生问鬼神,苏听瑜感觉师父一定是疯了。

“它可以剪断事物之间的联系……或者说,剪断因果。”秋少白回道。

指腹轻轻划过青铜剪的锋刃,竟在合体期巅峰的肌肤上留下一道猩红的血痕。秋少白闭上眼睛,看到自己的头顶悬着无数条红色的丝线、牵连着世间万物,这便是她与这世界的无数条因果。而其中有一条最为粗壮的红线,末端消失在天演阁之上,似乎就是她与王仇之间的联系。

秋少白拿起剪刀,只需在那条红线上轻轻一剪,由阴阳炼器法所构建出来的联系便被轻松剪断。从灵器恢复成人类,天地间的灵气开始向这位丰腴的道袍女修身上汇集,她干涸的仙躯无比贪婪地吮吸着灵气,重获自由的舒爽味道让她几近窒息。

当她再度睁开眼睛之时,曾经那个睥睨苍生的酒剑仙重新出现在这片大地之上。

“需要么?”秋少白将剪刀扔给苏听瑜,笑着问道。

苏听瑜目瞪口呆地见证了这一切,犹豫良久,最终还是摇摇头,将剪刀送了回去:“还是先把主人救回来再说……现在他那副模样,跟疯了没区别。”

平日里都是直呼王仇大名,此刻的一声“主人”,已然表明了苏听瑜的心态。

被阴阳炼器法炼化之后,只会让炼材把自己当做主人的器物、将她的意志变成对灵器职责的忠诚,而不会改变她本身的性格。秋少白会忠诚地执行王仇的命令,却也会帮助白羽花逃跑,这就是她自身的性格使然。如今主人被冷空寒夺舍,她第一步要做的就是切断自己与主人之间的联系,防止之后发生意外,比如王仇命令她自杀什么的……之前的王仇一定不会这么做,现在的王仇(已黑化)·升仙plus版就不一定了。

秋少白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复后,微微点了点头。她将剪刀小心地藏入袖中,与苏听瑜一同飞出天演阁。

此时天上的胜负已分,舞梦臾单手紧握王仇的脖颈,将男人的身体轻松举起。王仇却没有丝毫反抗,准确地说,四肢无力垂下的他已经无法再反抗了。

秋少白有些惊讶。主人被夺舍之后成为了堕仙境的修士,再加上无数灵器和鬼祟的加持,飞升之下应是世间无敌的存在,却在合体期的舞梦臾手上败北。再看舞梦臾衣衫平整的模样,好似赢王仇不费吹灰之力。

怪不得当初冷空寒没有直接杀到万道仙宗,反而是栖身于王仇手下,才敢回来报复。这女人在万道仙宗经营多年,真实实力恐怕不是表面看上去的那么简单。

酒剑仙两指并拢,一道犀利的剑光划破黑夜,直抵王仇所在之处。这一招又快又狠,舞梦臾被突然其来的攻击吓了一跳,仓皇后退之下一时失手,竟将王仇不小心扔了下去。而秋少白则刚好接下了自由落体的主人,将男人单手捧入怀中。

王仇朦胧地睁开眼睛,漆黑的眸子里没有瞳孔。他还未察觉到秋少白的变化,气急败坏地命令道:“给我……杀了……舞……梦……臾!”

回应男人的是一记耳光。王仇痴愣愣地捂着脸蛋,好似懵比地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你……你……你……你……”

期期艾艾的话还未说完,又是一记耳光扇在脸上,这下王仇(已黑化)·升仙plus版彻底不敢说话了。

秋少白畅快地大笑了两声,似是这两记耳光彻底发泄了她几个月来的含羞忍辱。随后双手呈爪状,一把插进王仇的脑袋里,将一道漆黑的身影从他脑袋中揪出。只是藕断丝连,身影的尾部还连接着男人的头顶、无数丝线牵扯在天灵盖上,仿佛是一根脖子长出了两个脑袋,这已经不是寻常手段可以破解的了。

王仇的双目大睁,面容扭曲,身体剧烈地抽搐着,仿佛有两股力量在他体内输死搏杀。他的皮肤之上青筋暴起,喉咙里发出阵阵非人的嗬嗬声,好似灵魂的痛苦哀嚎。而那道黑影即使半脱出来,依旧散发着最为浓厚的恶意;两个灵魂的连接处紧紧扭曲在一起,如同大树盘根错节的根茎一般疯狂地侵蚀、吞噬着王仇的存在。

身影暴露在月光之下,冷空寒惊怒道:“秋少白!你,你怎么可能脱离我的控制!”

夺舍是双向的。王仇逐渐忘却了自己,而冷空也是一样,她在言语中竟把王仇当成了自己。

秋少白用冷笑回复着冷空寒,似乎对这样的女人,她已懒得再有任何回应。玉手在道袍之中随意挥舞了两下,一柄小巧的青铜剪便出现在手上。随后她闭上双目,用自己的心念来感受着主人的存在。

此刻缠绕在王仇身上的,不再是简单的灵气波动。她看到无数纤细的、代表着“存在”与“联系”的丝线正在剧烈震颤、扭曲、甚至断裂。属于王仇本身的灵魂之光,那些散发着纯粹性欲的黄色细丝,正被一股污秽、粘稠、散发着强烈恶意的黑色能量疯狂地缠绕、覆盖、吞噬。那黑色能量延伸出无数细密的触须般的黑线,正凶狠地扎向王仇灵魂本源最核心的几根“因果线”,试图强行嫁接和取而代之。

夺舍,便是最野蛮、最悖逆的因果篡夺。而此刻她手中的剪刀,唯一的作用便是剪断世间因果。

她眸光一凝,手腕轻抬,青铜剪发出低微的、仿佛能切开时空的清鸣。

看准了!

那无数黑色触须中,最为粗壮、最为核心的几根,已经深深嵌入王仇的命魂之线,几乎要融为一体,不断蠕动、吮吸着男人的灵魂。

就是现在!

她挥剪而出,动作并非刚猛迅疾,而是带着一种极致精准、近乎优雅的轨迹,仿佛不是在战斗,而是在进行一场残酷的裁缝工作。

咔嚓——

一声轻响,并非作用于实物,却清晰地回荡在男人的灵魂层面!

青铜剪的光刃精准地合拢,在那污秽黑线与王仇命魂白光即将彻底交融的那一个“点”上,随后只需要轻轻一剪。没有惊天动地的爆炸,只有一种仿佛琴弦崩断、又似冰面乍裂的清脆之音,那根粗壮的黑色因果线应声而断!

“嗷——!”

一声非人的、充满了惊怒与痛苦的尖啸从王仇体内爆发出来。那污秽的黑气猛地一滞,吞噬的过程被硬生生中断、逆转!紧接着,如同连锁反应一般,那些依附在其上的、稍细一些的黑色因果线也纷纷剧烈颤抖,开始缓缓崩解。

她手腕翻飞,青铜剪开合不定,每一次轻巧的剪下,都精准地切断一根连接着王仇灵魂与入侵元神的黑色“缘线”。每剪断一根,王仇身体的抽搐就减轻一分,脸上的痛苦之色便消退一截,而冷空寒的尖啸声也变得更加狂怒和虚弱。可随着秋少白的不停动作,那柄青铜剪也弥漫起一层细不可见的裂纹,并逐渐变得清晰。

终于,大部分关键的连接都被剪断。那团浓郁的黑气再也无法附着,猛地从王仇天灵盖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挤”了出来。她翻滚着、扭曲着,化作一张模糊而狰狞的鬼面,发出不甘的咆哮。

“秋!少!白!”冷空寒痛苦地哀嚎着:“为什么每次都是你在坏我的好事!百年前如此,百年后亦如此!”

随着冷空寒的咆哮,青铜小剪应声断裂,不堪负重地化为碎片。而秋少白看到,还有一根最为粗壮的黑线连接着冷空寒和主人,那是她要剪断的最后一根“线”。

剪断它就能让王仇恢复如初,可失去了青铜小剪的秋少白还能怎么做呢?

她再度闭上双眼,回忆起了过去的种种。

世人都说她是七百岁晋升合体巅峰的天才修士,是世上唯一的剑仙。年纪轻轻就半步大乘的她,可以说是这个时代最有可能飞升成仙的女人。可只有她和她的几个徒弟知道,她只不过是喜欢剑而已。在追求剑的道路上,修为不过是附属品、

冷空寒的道是吸收他人的精魄,化为自己的力量;舞梦臾的道是从灵气的基本原理上着手,试图窥探那扇成仙的法门;而秋少白的道却与复杂的她们不同,只是简简单单地相信自己而已。大道至简,合体期的秋少白不会什么花里胡哨的法术,她只会挥剑。她不是天下第一合体期,但是却是天下第一剑修。就是因为她的剑意能斩断世间所有事物,她相信她的剑。(原句摘抄第三章,伏笔回收!)

不需要拔剑,也不需要剑气,能将凶戾剑气驱使到如指臂使的秋少白本身,就是那柄世上最锋利的剑。她化拳为掌,从那道粗壮的黑线上缓缓切过,于是在冷空寒的哀嚎声中,两个截然不同的灵魂彻底分离。王仇(已黑化)·升仙plus版又变回了王仇,他的堕仙境黑化体验卡到期了。

秋少白将王仇抱在怀中,听着男人沉稳的呼吸,她也放下心来,随后将主人托付到了苏听瑜手上。她看向天空中的舞梦臾,冷漠的眼神仿佛在说

——下一个,到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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