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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战斗员大逃杀,战女世界,1

小说:战女世界 2025-09-12 21:58 5hhhhh 7570 ℃

清晨的薄雾笼罩着整座岛屿,我缓缓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躺在一片柔软的沙滩上。海浪轻轻拍打着岸边,发出规律的哗哗声。我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脸,确认还活着。环顾四周,入目皆是郁郁葱葱的热带雨林,远处隐约可见高耸的山峰。

"欢迎来到第108号竞技场。"一个冰冷的女声从空中传来,"本次比赛共有100名参赛者,规则很简单:和往常你们作为女战斗员的规则一样,但是总数一百人只有一个能活下去,而且最后一人至少需要十个击杀数。"

我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装束,黑色连体丝袜包裹着双腿,脚上是一双十厘米的高跟鞋,上身只穿着一件露脐小吊带,下身是超短裙。这身打扮我倒是无所谓,都是女战斗员通用规则,也就是黑裤袜改成了强制要求连体黑丝。

"比赛开始。"随着话音落下,四周突然响起此起彼伏的尖叫声。我看到不远处已经有两名参赛者扭打在一起,她们都穿着同样的装束,动作间丝袜摩擦发出细微的声响。

我迅速躲到一棵大树后面,观察着周围的动静。空气中弥漫着紧张的气息,每个人都在寻找自己的目标。突然,一个身影从我面前闪过,那是一名身材高挑的参赛者,她灵活地在树林间穿梭,高跟鞋踩在落叶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我小心翼翼地跟在她身后,试图弄清楚她的意图。就在这时,她突然转身,手中的短棍直指我的肚脐。我本能地后退一步,高跟鞋却不小心踩到一根树枝,身体瞬间失去平衡。

短棍擦过我的吊带边缘,差点击中目标。我顾不得狼狈,立刻滚向一旁。那名参赛者紧追不舍,她的动作出奇地敏捷,完全看不出穿着高跟鞋的不便。

就在我即将被逼入绝境时,远处传来一声惨叫。那名参赛者的注意力瞬间被吸引,我抓住机会,抄起地上的一根木棍反击。我们的武器在空中碰撞,发出沉闷的响声。

"住手!"我大喊,"我们可以合作!"

但她显然不理会我,攻势反而更加猛烈。她的短棍一次次逼近我的肚脐,我只能勉强招架。汗水顺着额头滑落,浸湿了我的吊带。

突然,她的动作出现了一丝破绽。我抓住机会,用木棍狠狠击中她的肚脐。她发出一声闷哼,身体踉跄后退。就在我准备补上最后一击时,远处又传来打斗声。

我犹豫了一下,最终选择转身离开。毕竟,大逃杀之下我必须小心更多对手。

穿过一片灌木丛,我来到一处小溪边。清澈的溪水倒映出我的模样:凌乱的青色长发,被汗水浸透的吊带,还有那双在阳光下泛着光泽的黑色连体丝袜。这身装束在丛林中显得如此格格不入,却又莫名地...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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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蹲下身,用手捧起溪水洗脸。就在这时,我注意到水面上漂浮着几片红色的花瓣。抬头望去,岸边的树上开满了不知名的花朵,花瓣随风飘落,点缀在溪流中。

"真美啊。"我轻声感叹。但随即意识到自己不该分心,立刻警惕起来。

继续向前探索,我发现了一处废弃的营地。地上散落着一些物资,包括几把短刀和一些简易武器。我正准备收拾,突然听到身后传来脚步声。

转身一看,是一名身材娇小的参赛者。她穿着同样的装束,但黑色丝袜上有一道明显的裂痕。她的目光锁定在我的肚脐上,手中的短刀闪烁着寒光。

我举起木棍戒备,但她却突然笑了。那笑容中带着几分诡异,让我后背发凉。她用我不懂的语言说了些什么,然后缓缓举起短刀。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天空中突然响起警报声。"警告!安全区即将缩小,请所有参赛者在十分钟内进入指定区域。"

那名参赛者犹豫了一下,最终转身向丛林深处跑去。我松了口气,赶紧收拾好物资,按照地图指示的方向前进。

穿过一片密林,我来到一处开阔地带。这里已经聚集了不少参赛者,她们都在紧张地观察着彼此。

突然,两个参赛者打了起来。她们的高跟鞋在泥土上留下深深的印记,黑色丝袜在阳光下闪烁着诡异的光泽。短棍相击发出沉闷的响声,吊带包不住的胸部随着动作不断晃动。

我注意到其中一个参赛者特别擅长利用地形。她总是选择在斜坡上战斗,利用高跟鞋的抓地力优势。另一个则更倾向于在平地上周旋,利用速度优势。

就在这时,我感觉到有人在注视我。转头一看,是一名穿着红色高跟鞋的参赛者。她的眼神中带着几分挑衅,手中的短刀轻轻敲击着大腿。

我装作没看见,继续研究地图。但我知道,这只是暂时的平静。在这场游戏中,没有人是真正安全的。

夜幕降临,我找到一处隐蔽的树洞藏身。月光透过树叶洒下斑驳的光影,给这片死亡之地增添了几分诗意。我数了数今天的遭遇:三次正面冲突,两次险些被偷袭,零击杀。

这让我有些焦虑。按照规则,最后的胜者必须有至少十次击杀记录。但现在的情况是,每个人都在谨慎行事,不愿意轻易暴露位置。

第二天清晨,我继续向安全区移动。路上遇到一名受伤的参赛者,她的黑色丝袜被划破,吊带也有些松垮。她蜷缩在树下,看起来虚弱不堪。

我本想绕开,但她的目光让我停下了脚步。那眼神中没有敌意,反而带着几分恳求。我犹豫了一下,还是走了过去。

她用颤抖的手指了指自己的水壶,又指了指我的。我明白她的意思,但她随即又指了指自己的肚脐,露出警惕的神色。

"你想喝水?"我轻声问,明知她听不懂。

她点点头,又指了指我的水壶。我叹了口气,从背包里拿出水壶。就在我递出的瞬间,她突然暴起,手中的短刀直取我的肚脐。

我早有防备,侧身躲过。但她这一击本就没用全力,更像是在试探。我们对视片刻,她突然笑了,用生硬的中文说:"谢谢。"

我愣住了。她继续说道:"我...会说一点中文。"原来她是华裔,只是之前在伪装。

"为什么要骗我?"我质问。

"在这场游戏里,信任是最危险的东西。"她苦笑着回答,"但我看你和其他人不一样。"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打斗声。我们同时警觉起来。她低声说:"这里不安全,我们一起走吧。至少...暂时合作。"

我犹豫了一下,点了点头。毕竟,在这个语言不通的世界里,能找到一个能交流的同伴实属不易。

我们小心翼翼地穿过丛林,尽量避开其他参赛者。她告诉我她叫莉娜,原本是新加坡的大学生。我则简单介绍了自己。

就在这时,天空中突然响起警报:"警告!安全区即将缩小,所有参赛者必须在十分钟内进入指定区域。违反者将被清除。"

我和莉娜对视一眼,最终决定离开。

继续向安全区前进的路上,我一直在思考。这个比赛,到底隐藏着什么秘密?

突然,莉娜拉住我:"等等,你看那边。"

我顺着她指的方向看去,只见一片空地上,十几名参赛者正在激烈交战。她们的娇喘声此起彼伏,黑色丝袜在阳光下闪烁着诡异的光泽。短棍打在肚子上发出沉闷的响声,胸部随着动作不断晃动。

"我们绕开吧。"我低声说。

但已经来不及了。一名参赛者在打斗中失去平衡,朝我们这边倒来。我和莉娜下意识地伸手去扶,却正好暴露了位置。

瞬间,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我们身上。我看到她们眼中闪过贪婪的光芒——又多了两个可以击杀的目标。

"跑!"我大喊。

我们转身就跑,高跟鞋在林间发出急促的声响。身后传来追赶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我知道,这场游戏才刚刚开始,而我已经没有退路了。

夜幕再次降临,我和莉娜躲在一处岩洞里。这一天,我们经历了五次遭遇战,两次险些被围攻。幸运的是,我们都活了下来。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一声惨叫。我们屏住呼吸,听着声音渐渐消失。又一个生命消逝了。

我数了数,从比赛开始到现在。一百名参赛者,现在应该还剩...七十三个左右。而我,还没有完成一次击杀。

但我知道,这只是时间问题。在这场游戏中,没有人能永远逃避。阳光穿过树梢,洒在潮湿的泥土上。我靠在一棵粗壮的树干后,调整着高跟鞋的位置。这双十厘米的细跟在丛林中本该是致命的累赘,但身体的本能却让我如履平地。黑色连体丝袜勾勒出修长的双腿,露脐吊带和超短裙在微风中轻轻摆动,连体黑丝之下依然清晰可见的肚脐像一个致命的靶心。

莉娜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了。

远处传来一声闷响,紧接着是重物倒地的声音。我屏住呼吸,悄悄探出头。一个穿着同样装束的女子正蹲在地上,用一根尖锐的树枝刺向另一个倒地对手的肚脐。被攻击者剧烈抽搐着,双手徒劳地抓挠着地面,却始终无法挡住那致命的攻击点。最终,她的身体软了下去。

我默默记下这一幕。这已经是我亲眼目睹的第三起死亡。从比赛开始到现在,不过过去了两个小时。一百人,已经少了二十七个。而根据规则,活到最后的人击杀数必须达到十个,否则比赛将没有胜利者。

"看来不能心软了。"我自言自语道。主办方的规则设计得太精妙了——既要活到最后,又要确保足够的杀戮。我摸了摸腰间别着的短刀,这是我在一处废弃营地找到的唯一武器。

突然,身后传来细微的脚步声。我迅速转身,看到一个身材高挑的女子正朝我走来。她金色的长发扎成利落的马尾,蓝色的眼睛里闪烁着危险的光芒。她手里握着一把军用匕首,刀刃在阳光下泛着冷光。

"看来你今天不太走运啊。"她用生硬的通用语说道,声音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决绝。

我下意识地后退一步,手已经摸到了短刀。直截了当反而让这场对决更加纯粹——不需要谈判,不需要解释,只有最原始的生存本能。

她突然发动攻击,匕首直取我的腹部。我侧身闪避,高跟鞋在湿滑的地面上发出清脆的声响。她的动作迅捷而精准,每一击都直指我的肚脐。我不得不连连后退,寻找反击的机会。

一次交锋中,我的短刀划破了她的黑丝,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随后的一刀切掉了她的吊带,她胸前的两团大包子直接在我面前摇摇晃晃。但她似乎毫不在意,反而更加疯狂地进攻。我意识到,她似乎战斗意志大于她的羞耻心。

我抓住她一次进攻的破绽,短刀横扫,划开了她腹部的丝袜。黑色的织物裂开一道口子,但她依然面不改色。这种近乎麻木的战斗意志让我心生寒意。

就在我们僵持不下时,远处传来一声尖锐的哨声。这是安全区即将收缩的警告。我们必须在十分钟内进入下一个区域,否则将受到持续伤害。

金发女子犹豫了一瞬,这瞬间的迟疑给了我机会。我猛地向前突进,短刀直取她的腹部。但她反应极快,侧身躲过致命一击,刀刃只在她的小腹上留下一道浅浅的伤口。

"没用的,"她冷笑道,"你杀不了我。"

我转身就跑,朝着安全区的方向奔去。高跟鞋在崎岖的地形上发出规律的声响,黑色丝袜在灌木丛中被划出细小的裂痕。身后传来追赶的脚步声,我掐好距离,立刻站定,一个下腰回身刺出一刀。

“回马枪!”

匕首的刀尖刺进金发女子的肚脐。她顿时立定了浑身颤抖,手中的刀掉落在地,肉眼可见她的痛苦。

我将匕首深入搅动,她颤抖得更厉害了。随着匕首的搅动,她在一阵极其剧烈的颤抖之后彻底瘫软了下来。

很好,一个了。

靠在树上喘息时,我发现腰上不知何时被划出了一道伤口。不过还好,女战斗员常年肚脐受伤,腹部一带药物影响大,恢复能力惊人,腰部的伤口已经开始结痂了。

接下来的几天里,我学会了在这片残酷的战场上生存。我找到了一处隐蔽的山洞作为临时据点,用找到的物资做了简单的布置。每天清晨,我都会检查武器,观察周围环境,寻找可能的对手。

第三天,我在一处溪流边遇到了三个正在交战的女子。她们的装束已经破损不堪,但依然坚持着战斗。我躲在暗处观察,等待最佳时机。

当其中一人将另两人逼到绝境时,我出手了。匕首短刀精准地刺入她的肚脐,她发出一声闷哼,身体剧烈抽搐。另外两人愣了一下,随即同时向我发动攻击。

我早有准备,利用地形优势周旋。高跟鞋在湿滑的石头上如履平地,黑色丝袜在溪水中泛着微光。我抓住一个对手攻击时的破绽,短刀划过她的腹部,她踉跄着后退,踩到湿滑的石头摔倒在地。

另一个对手见状想要逃跑,但我已经追了上去。在她即将逃入密林时,我掷出短刀,正中她的背部。她扑倒在泥地上,挣扎着想要爬起,但我已经赶到并拔出短刀,给她的肚脐补上了致命一击。

然后,走到了踩到石头摔倒后在地上喘气的那个女战斗员,毫不留情得将匕首送进了她的肚脐。

看着三具尸体,我默默数着自己的击杀数:四。还差六个才能达到最低要求。但更让我在意的是,这些战斗让我意识到,单纯依靠武器已经不够了。我需要更高效的战斗方式。

第五天,我遇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对手。她穿着完好的战斗服,手里拿着一根特制的金属棒,顶端有一个尖锐的探针。她看到我时露出诡异的微笑:"你也觉得这种战斗方式很可笑吧?"

我愣住了。她居然能说流利的通用语,而且似乎对比赛规则有独特的理解。

"主办方是个女人,"她继续说道,"她把这场大逃杀设计得像个时尚秀。但你知道吗?这种装束其实给了我们优势。"

我警惕地看着她:"什么优势?"

"高跟鞋增加了身高,让我们在近身战中更有优势;紧身的丝袜减少了风阻,让动作更敏捷;而暴露的肚脐..."她突然发动攻击,"让我们不得不专注于防守最脆弱的部位!"

我仓促应战,发现她的攻击方式与之前遇到的对手完全不同。她利用高跟鞋的稳定性,在攻击时加入了许多旋转和跳跃动作,让攻击角度更加刁钻。我不得不全神贯注地应对。

"你有没有想过,"她一边攻击一边说道,"为什么女战斗员之间的战斗,非要限定在肚脐?因为这是人体最敏感的部位之一,攻击这里能最大程度地干扰对手的判断!"

我突然明白了什么。在之前的战斗中,我总是把暴露的肚脐视为弱点,却忽视了它可能带来的心理优势。当对手看到这个极具羞耻感的攻击点时,往往会犹豫或分心。

抓住她一次进攻的破绽,我反手一击,短刀刺入她的肚脐。她发出一声闷哼,却没有立即倒下。

"呐呐呐,"她喘息着说,"为什么我会输啊,呐..."话未说完,我将匕首扭动了几下,她的身体就软了下去。

“不是因为历史原因吗?”我喘息着说道,“以前有个组织专门猎脐,后面渐渐成了传统。第一天当女战斗员就教的东西,你在这里发什么神经。”

我默默数着:五。还差五个。

傍晚,安全区收缩到一片废弃的军事基地。这里的建筑为战斗提供了更多可能性。我在一处瞭望塔上观察着局势,发现参赛者们开始形成小规模的冲突。

一个红发女子引起了我的注意。她似乎在有意识地避开大规模战斗,专门寻找落单的对手。更让我惊讶的是,她每次击杀后都会在对手的尸体旁停留片刻,似乎在记录什么。

我决定跟踪她。夜幕降临时,我看到她在一个废弃的房间里生火取暖。借着火光,我看到她正在一本笔记本上写着什么。

"你在记录击杀数?"我突然现身问道。

她吓了一跳,但很快镇定下来:"不,我在研究战斗模式。你有没有发现,每次攻击肚脐时,对手的反应都不一样?有些人会本能地蜷缩,有些人会后退,还有些人会...笑?"

我愣住了。确实,在过去的战斗中,我遇到过一些对手在被攻击时发出奇怪的笑声。

"这是身体的应激反应,"她解释道,"肚脐是人体最敏感的区域之一,直接刺激会引发各种生理反应。如果我们能掌握这些反应模式..."

她的话让我茅塞顿开。但是她为什么平时不收集这些数据,到现在才收集?难道是到现在估计可能活不了,就想快些完成?

"所以你是在收集数据?"我问道。

她点点头:"等比赛结束后,这些数据可能会很有价值。"

"如果真有人能活到最后的话。"我苦笑道。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脚步声。三个女子正朝这边走来。红发女子迅速收起笔记本:"看来我们得离开了。"

我摇摇头:"不一定。你看外面的地形,她们一定会从那个走廊经过。如果我们..."

我们制定了一个简单的计划。当三个对手进入伏击范围时,我先发动攻击,引诱她们分散注意力,红发女子则从侧面突袭。

战斗比预想的要顺利。利用走廊的狭窄空间和昏暗光线,我们很快就解决了三个对手。看着地上还在肚脐冒血的尸体,我默默数着:八。

"合作似乎是个不错的选择。"红发女子说道。

"但规则不允许。"我提醒她,"最终只能有一个人活着离开。"

她笑了笑:"那就等到最后再说吧。"

接下来的几天里,我们形成了微妙的同盟关系。白天各自行动,晚上分享情报。我从她那里学到了很多关于人体反应的知识,而她则从我这里获得了战斗经验。

第三天,参赛者已经减少到五十人左右。安全区收缩到一片开阔的训练场。这里没有任何遮蔽物,意味着将爆发一场大规模的混战。

"看来最后的决战要来了。"红发女子说道。

我检查着武器:"你有什么计划?"

"没有计划就是最好的计划。在这种开阔地带,任何预设的战术都可能失效。我们只能...随机应变。"

我点点头,突然意识到这可能是我们最后一次对话。

"如果...最后是我们两个人,"我犹豫着说,"你希望怎么结束?"

她沉默了一会:"公平对决吧。用我们学到的一切。"

我笑了:"就这么说定了。"

训练场的战斗比想象中还要残酷。五十个穿着高跟鞋和丝袜的女子在开阔地上展开混战,场面既荒诞又恐怖。尖叫声、打斗声、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交织在一起。

我看到红发女子在远处与人交战。她利用学到的人体反应知识,精准地攻击对手的弱点。但同时,我也看到其他选手开始模仿这种战术。

战斗持续了整整一天。当夜幕降临时,训练场上已经躺满了尸体。我靠在一处掩体后,数着自己的击杀数:十二。已经达到了最低要求。

远处,红发女子也活了下来。我们的目光在夜色中相遇,都明白最终的对决终将到来。但此刻,还有更多的对手需要面对。

月光下,穿着高跟鞋和丝袜的女战士们仍在厮杀。这场由女性主办方设计的残酷游戏,正在按照她预设的剧本一步步推进。

当晨曦再次降临时,我站在训练场的最高处,看着四周的尸体。粗略估计,场上只剩下不到五十人。但更让我在意的是,经过这几天的战斗,我开始理解这场大逃杀的真正意义。

这不仅仅是一场生存游戏,更是一场关于人性、美学和权力的实验。主办方通过强制性的着装和战斗方式,不仅在测试我们的战斗能力,更在观察我们在极端环境下的心理变化。

我摸了摸腰间的短刀,感受着金属的冰冷。接下来的战斗会更加残酷,但至少我已经找到了自己的战斗方式。不再是为了混工资而战,而是为了生存而战。

当清晨的雾气在训练场上弥漫,我靠在一处坍塌的围墙后,感受着高跟鞋踩在碎石上的触感。经过一夜的混战,场上的参赛者已经从五十人减少到不足三十。我数了数自己的击杀,已经达到了十五次,远超最低要求。但这数字带来的不是安全感,而是更深的不安。

远处传来细微的响动,我立刻警觉起来。一个身影在雾气中若隐若现,是那个红发女子。她似乎也发现了我,但没有立即发动攻击,而是缓缓举起双手,示意和平。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走了过去。高跟鞋在碎石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黑色丝袜在晨露中泛着微光。

"看来我们都活下来了。"她轻声说,声音里带着几分疲惫。

我点点头:"但游戏还没结束。"

"是啊,"她苦笑道,"永远没有结束的时候。你知道吗?我一直在想,为什么偏偏是我们。"

我靠在墙上:"因为我们都是某一期即将退役的呗,不会参加下一期的女战斗员了,所以趁我们还是女战斗员的时候把最危险的交给我们。"

"但更让我在意的是,"她继续说道,"这种装束和战斗方式在测试人类的服从性。你看,我们明明可以想办法遮挡,可以反抗规则,但我们都在遵守。"

我低头看着自己的装束,露脐吊带在晨风中轻轻摆动,超短裙下是包裹在黑色丝袜中的长腿。确实,从比赛开始到现在,没有人试图违反着装规定,哪怕这让我们在丛林中显得如此脆弱。

"这不是女战斗员的传统吗?"我问道。

"不合理,但也成为了传统。"她低声说,"很可惜我们无法反抗。"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打斗声。我们同时警觉起来。一个身材魁梧的女子正追着另一个参赛者,她的高跟鞋在碎石地上留下深深的印记,黑色丝袜在晨光中泛着冷光。

"看来我们得先走了。"红发女子突然说。

我点点头:"往哪边走?"

"往……”

她的话还没说完,远处的魁梧女子已经发现了我们。她发出一声怒吼,朝我们冲来。我立刻进入战斗状态,但红发女子却突然笑了。

"你知道吗?"她一边后退一边说,"在某些文化中,肚脐是生命的象征。攻击这里,就像是在攻击生命的源头。"

魁梧女子已经冲到近前,手中的短棍直取我的腹部。我侧身闪避,高跟鞋在碎石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红发女子从侧面发动攻击,但被对方轻易格挡。

这人的实力远超之前的对手。她的每一次攻击都带着致命的威胁,逼得我们连连后退。更可怕的是,她的黑色丝袜完好无损,露脐装也整齐地穿在身上,仿佛这场残酷的比赛对她毫无影响。

"她不是普通人。"红发女子喘息着说。

"可能是军方特训的。"我回应,"你看她的动作,完全是经过系统训练的。"

魁梧女子突然发动猛攻,逼得我们分开。我看到红发女子被逼到一处死角,她的匕首被打落在地。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我掷出短刀,迫使对方后退。

"快跑!"我大喊。

但红发女子却突然笑了:"不,就在这里。"

她从吊带里抽出一根细针,朝对方掷去。那针精准地刺入魁梧女子的肚脐,她发出一声闷哼,动作出现了一丝迟疑。

我抓住机会,短刀直取她的腹部。但她反应极快,侧身躲过致命一击,刀刃只在她的小腹上留下一道浅浅的伤口。

"没用的,"她冷笑道,"你们杀不了我。"

就在这时,红发女子突然冲上前,用身体撞向对方。两人同时失去平衡,滚向一处陡坡。我冲过去想要救援,但已经来不及了。

看着两人消失在坡下,我十分担心红发女子的安危。

我在坡下搜寻,终于在一处灌木丛中发现了她们。红发女子受了重伤,肚脐里插着魁梧女子的短棍,没有尖的短棍竟然硬生生插进了她的肚脐,还好活着。魁梧女子则躺在不远处呻吟着扭动腹部,肚脐里扎满了细针,正不断往外冒血。

我走上前去,伸出左手旋转起了她肚脐里的针,令她一阵颤抖。我解开她的超短裙,将右手手指伸进了她的私处。

就这样,左手旋转肚脐里的针,右手伸进她的私处抠。魁梧女子面色潮红,肚脐处的刺痛感和私密部位的性快感交织在了一起。

“在这种难以自持的感觉中走向死亡吧。”

说完我加大了力度,对方也开始了距离的抽搐。

不一会儿,她的身躯就软了下来,我在她失禁前及时抽手,免得被喷。

魁梧女子死掉以后,我连忙过去扶起了红发女子。

"你...为什么要救我?"她虚弱地问。

我蹲下身:"因为我们约定过要公平对决。"

她笑了:"你是个...奇怪的对手。"话未说完,她的身体就软了下去。

我轻轻扶住她,感受着她微弱的呼吸。她的脸色苍白,黑色丝袜上沾满了泥土和血迹,露脐装也被撕破了一角。

"坚持住,"我轻声说,"我会想办法..."

她摇摇头:"没用的...我感觉到了...生命在流逝。"

我看着她,突然意识到什么:"你早就知道会这样?"

她点点头:"从我决定参加这场比赛开始...我就知道结局。我的水平,肯定活不到最后。"

"什么?"

我检查着她的伤势,发现情况比想象中更糟。那道伤口已经开始发炎,如果不及时处理,她撑不过今天。但在这场游戏中,救治对手意味着浪费宝贵的资源和时间。

"杀了我。"她突然说,"在其他人来之前。"

我愣住了:"为什么?"

"因为...我不能成为你的负担。"她喘息着说,"活着...才有资格知道真相。"

我明白了她的意思。在这场游戏中,被淘汰的参赛者永远无法知道主办方的真实目的。她宁愿死在我手里,也不愿死在陌生人手中,更不愿错过知道真相的机会。

"求你..."她抓住我的手腕,"用我们约定的方式。"

我看着她坚定的眼神,终于点了点头。从腰间抽出短刀,这是我答应她的。

"闭上眼睛。"我轻声说。

她摇摇头:"我要...看着你。这是...我们的约定。"

我深吸一口气,举起短刀。高跟鞋在晨露中微微打滑,但我稳住了身形。黑色丝袜被露水浸湿,贴在皮肤上,让我感到一丝凉意。

"谢谢你。"她说,"至少...是死在值得尊敬的对手手里。"

短刀落下,精准地刺入她的肚脐。她发出一声闷哼,身体剧烈抽搐。

我咬紧牙关,继续攻击。每一次击中,她的身体都会剧烈颤抖,但始终没有闭上眼睛。她的目光始终锁定着我,带着几分...欣慰?

"继续..."她喘息着说,"快...结束了..."

我加快了攻击频率。短刀在晨光中划出一道道弧线,每一次击中都伴随着沉闷的声响。她的呼吸越来越微弱,但眼神依然明亮。

"记住..."她用尽最后的力气说,"活着...才能知道真相..."

她的身体终于软了下去。这一次,我没有感到丝毫喜悦。看着她的尸体,我突然意识到,在这场游戏中,每一个对手都可能是值得尊敬的战士,而我却不得不将她们一个个送入死亡。

我收起短刀,开始搜寻她的遗物。在她破损的吊带里,我发现了一本小笔记本。翻开第一页,上面写着:"记录每一次战斗,每一个对手,因为她们都可能是真相的线索。"

我继续翻看,发现里面详细记录了她遇到的每一个对手的战斗方式、性格特征,甚至...临终遗言。在最后一页,她写道:"如果我死了,请替我完成最后的使命。找到那个主办方,揭开这场游戏的真相。"

我把笔记本收好,开始处理她的尸体。

处理完一切,我开始思考接下来的行动。红发女子的死让我明白,这场游戏远比表面看起来复杂。每一个参赛者都有自己的故事,都有自己的目的。而我,不能再单纯地为了生存而战。

我决定改变策略。不再主动寻找对手,而是开始观察和记录。在接下来的几天里,我躲藏在暗处,观察其他参赛者的战斗方式。

我注意到,有些选手在被攻击时会表现出异常的反应。有人会突然大笑,有人会陷入短暂的抽搐,还有些会表现出极度的恐惧。这些反应似乎与她们的背景有关。

一个来自东南亚的选手在被攻击时总是会念诵经文,像是在寻求精神慰藉。一个欧洲选手则会用母语咒骂,表达愤怒和不甘。而一个非洲选手在临终前,会做出奇怪的手势,像是在传递某种信息。

我开始理解红发女子的笔记本上的记录。每一个对手都是一个谜题,每一次战斗都是一次对话。

第十五天,我遇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对手。

她是我楼下邻居的孩子,平时十分乖巧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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