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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战斗员大逃杀,战女世界,2

小说:战女世界 2025-09-12 21:58 5hhhhh 6950 ℃

只是很可惜今天要在这里决胜负了。

我完成了最后一击,把短刀从她的肚脐里拔出来。看着她的尸体,过往她的面容一直在我脑海中回荡。

第五天,参赛者已经减少到二十五人左右。安全区收缩到一处圆形竞技场。这里的环境完全不同,四周是高耸的看台,中央是一个平坦的沙地。

我站在沙地上,感受着高跟鞋陷入细沙中的感觉。远处,其他选手也在陆续进入。我们彼此对视,都明白最后的决战即将开始。

我环顾四周,数着剩下的对手。但更让我在意的是,主办方至今没有露面,我们依然不知道这场大逃杀的真正目的。

夜幕降临时,我躲在一处看台的阴影中。月光洒在沙地上,映照出无数双高跟鞋的影子。穿着黑色丝袜的女战斗员们在月光下显得既美丽又恐怖。

我摸了摸腰间的短刀,感受着金属的冰冷。远处,一个身影在月光下若隐若现。是最后一个对手吗?还是新的挑战?我不知道。

月光下,穿着高跟鞋和丝袜的女战斗员们仍在厮杀。我整理了一下装束,高跟鞋在碎石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黑色丝袜虽然已经破损,但依然包裹着我的身体和双腿。露脐吊带在晨风中轻轻摆动,腹部的黑丝被破坏后彻底暴露的肚脐不再是一个羞耻的标记,而是一个战斗的证明。

我前往了一处高塔。这里的环境完全不同,狭窄的走廊和密闭的房间为战斗提供了新的可能性。我小心翼翼地在走廊中前进,高跟鞋在金属地面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突然,我听到身后传来脚步声。转身一看,是一个身材娇小的女子。她的眼神中带着几分疯狂,手里握着一把特制的金属棒,顶端有一个尖锐的探针。

"你也感觉到了,对吧?"她用生硬的通用语说道,"每次攻击肚脐时,身体都会产生奇怪的反应。"

我警惕地看着她:"什么反应?"

"快感。"她诡异地笑了,"你没发现吗?攻击最私密的部位时,会产生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

我愣住了。确实,在之前的战斗中,我遇到过一些对手在被攻击时表现出异常的反应。

"你要不要试试?"她继续说道,"试试人类在羞耻与快感之间的界限?"

我突然明白了什么。这场大逃杀不仅仅是在测试战斗能力,更是在测试人类在极端条件下的心理极限。这个人疑似有点发疯了,在观察我们如何在羞耻、恐惧和快感之间挣扎。

"所以你是在享受这个过程?"我问道。

她摇摇头:"不,我在记录。你看..."她从吊带里掏出一个小本子,上面密密麻麻地记录着各种数据。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打斗声。我们同时警觉起来。但这一次,我没有立即发动攻击,而是仔细观察着她的每一个动作。

她似乎察觉到了我的意图,突然发动攻击。金属棒直取我的腹部,我侧身闪避,但她的动作出奇地敏捷。在狭窄的走廊中,高跟鞋的优势被放大,每一击都带着致命的威胁。

我不得不连连后退,寻找反击的机会。就在这时,我注意到她的攻击模式有规律可循——每次攻击前都会不自觉地舔一下嘴唇。

抓住这个破绽,我反手一击,短刀刺进她的肚脐。她发出一声闷哼,但攻势不减。更让我惊讶的是,她似乎从疼痛中获得了某种快感。

"你疯了!"我大喊。

"也许吧。"她冷笑着,"但在这场游戏中,疯狂才是最好的保护色。"

我们继续在走廊中周旋,金属碰撞的声音在密闭空间中回荡。高跟鞋在金属地面上留下深深的印记,黑色丝袜在灯光下泛着诡异的光泽。

突然,她一个假动作,金属棒直取我的腹部。我侧身闪避,但她的动作太快,探针扎进我的肚脐。一股奇异的感觉瞬间传遍全身,让我差点失去平衡。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外面传来一声巨响。我们同时分神,这给了我反击的机会。我抓住她的破绽,短刀直取她的腹部。她想要躲避,但已经来不及了。

短刀再度刺进她的肚脐,她露出了兴奋的神情。于是我接下来扭动着短刀,她就在这阵兴奋中死去了。

我爬上塔顶,想要观察周围的局势。就在这时,一个身影突然出现在楼梯口。

是莉娜。她看起来比之前更加憔悴,但眼神依然坚定。

"你也是来完成第十个的?"她问。

我摇了摇头:"早就完成了,你呢?"

"差一个。"她说,"但我不想随便找个人完成任务。"

我理解她的感受。经过这么多天的厮杀,我已经分不清自己是在求生,还是在成为这场游戏的帮凶。

我和莉娜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决心。不管这场游戏背后隐藏着什么,我们都要活着看到结局。

"来吧。"我说。

她摇摇头:"不,我不能让你背负这个负担。"

"这是我们的约定。"我坚持道。

她终于点了点头。我们都知道,在这场游戏中,有些事比活着更重要。

短刀落下,精准地刺入她的肚脐。她发出一声闷哼,身体剧烈抽搐。按照规则,这还不足以淘汰她,必须持续攻击直到对方彻底死去。

我咬紧牙关,继续攻击。每一次击中,她的身体都会剧烈颤抖,但始终没有闭上眼睛。她的眼神始终锁定着我,带着几分...欣慰?

"别停..."她喘息着说,"马上就...胜负了..."

我加快了攻击频率。短刀在晨光中划出一道道弧线,每一次击中都伴随着沉闷的声响。她的呼吸越来越微弱,但眼神依然明亮。

"呜呜..."她用尽最后的力气喘息着,"好疼...我好像看到我妈妈了..."

她的身体终于软了下去。我把短刀留在了她的肚子里,以示尊敬。我靠在一座倒塌的便利店外墙边,呼吸放得极轻,右手下意识按在肚脐下方。那里还残留着被击中的钝痛,像是有一根无形的针在皮肤下反复戳刺。

虽然目前基本只被攻击到了肚脐,且伤害均在非致命范围,但那种疼痛感依旧让内脏翻腾。我舔了舔干裂的嘴唇,舌尖尝到一丝铁锈味——不知道什么时候我吐了点血。

月光被厚重的云层遮蔽,整座城市陷入一片混沌的黑暗。我能听见远处传来的脚步声,轻盈、急促,像是高跟鞋在碎石地上敲击出的死亡节拍。风从断墙的缝隙中钻入,吹动我湿透的黑色丝袜,贴在皮肤上,冰冷而黏腻。我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装束——露脐的小吊带,超短裙,连体黑丝,十厘米的细高跟。然而是残破的战斗服。

现在,我没有了物质,没有了同伴,甚至连武器都没有了。在这场大逃杀中,我们都是女战斗员,是数字,是可以随意消耗的棋子。

二十四人,意味着二十三个最强的敌人。每一个转角,每一扇破碎的窗后,都可能藏着致命的威胁。

我贴着墙根移动,高跟鞋的鞋跟被我刻意放轻,每一步都踩在碎石与瓦砾的缝隙中,避免发出声响。我能感觉到肚脐处的皮肤因为紧张而微微收紧,那里是唯一的攻击点,也是唯一的弱点。攻击它,不会致死,但每一次命中都会带来强烈的痛苦,让神经紊乱,肌肉痉挛,甚至短暂失去意识。而在这里,哪怕一秒的失神,都可能意味着被淘汰。

突然,前方传来细微的摩擦声。

我立刻停下,屏住呼吸,贴紧墙面。声音来自一条狭窄的巷道,两旁是倒塌的公寓楼,中间只容一人通过。巷道深处,一道纤细的身影正缓缓前行。她穿着深红色的露背吊带,黑色丝袜包裹着修长的双腿,高跟鞋在月光下泛着冷光。她的步伐很稳,但肩膀微微绷紧,显然也在警惕着四周。

她不是在逃,而是在搜寻。

我缓缓地躲了起来。毕竟我现在什么都没有。

她走到巷道中段,突然停下,似乎察觉到了什么。她缓缓转身,目光扫向我藏身的方向。

我立刻蹲下,躲进一堆瓦砾后。心跳如鼓,但我强迫自己冷静。她没有动,只是静静地站着,像一尊雕塑。

时间仿佛凝固。

突然,另一侧传来脚步声——轻盈、快速,像是猫在奔跑。

红吊带女子立刻转身,迎向声音来源。我也悄悄探头,只见一个穿着白色吊带的女子从另一条街道冲出,步伐迅捷,眼神锐利。她显然也发现了红吊带女子,立刻压低身形,从侧面包抄。

两人在巷道中央对峙,距离不到五米。

没有言语,没有警告。

白吊带女子突然暴起,高跟鞋在地面划出一道弧线,整个人如猎豹般扑向红吊带女子。她的刀尖直取对方肚脐,动作精准而狠辣。红吊带女子迅速后撤,试图躲过,但刀尖还是擦过了她的皮肤。

“呃!”她闷哼一声,身体微微一晃。

白吊带女子不给机会,双手并用,连续两次刺击。红吊带女子勉强闪避,但第三次攻击命中,她踉跄后退,靠在墙上。

我屏住呼吸,准备伺机而动。

就在这时,红吊带女子突然反手从身后抽出一根细铁丝——那是她从废弃电线中拆下的武器。她猛然前冲,铁丝如鞭子般甩出,直刺白吊带女子的肚脐。

白吊带女子侧身闪避,但铁丝还是划过她的皮肤,留下一道红痕。她闷哼一声,动作迟缓了一瞬。红吊带女子抓住机会,双手连续三次重击其肚脐。

“呃啊!”白吊带女子发出一声痛呼,双手抱腹,蜷缩在地。

红吊带女子上前,拉开了她的手,然后将手指伸进她的肚脐里搅动。

“啊啊啊啊啊!”

白吊带女子的惨叫声十分渗人。

而红吊带女子变着花样地折磨白吊带女子的肚脐。

在白吊带女子渗人的惨叫声持续十分钟后,惨叫声终于停止了。白吊带女子终于被折磨死了。

我没有动。红吊带女子虽然获胜,但显然也消耗了大量体力。她的呼吸变得沉重,靠在墙上喘息。我选择继续潜伏。

……

第二天,城市被一层薄雾笼罩,雨水打湿了黑色丝袜,贴在皮肤上,冰冷刺骨。我躲在一座喷泉雕塑后,观察着前方的广场。地面湿滑,高跟鞋的抓地力大打折扣,但在这场游戏中,适应环境是生存的第一课。

广场中央,两名女子正在交手。

一个穿着紫色吊带,身形纤细,动作如猫般灵巧;另一个穿着深蓝连体裙,步伐沉稳,擅长防守反击。她们在雨中对峙,高跟鞋踏在水洼中,溅起朵朵水花。

紫裙女子率先出手,一个假动作骗过对手,迅速贴近,螺丝刀尖端直刺对方肚脐。蓝裙女子抬手格挡,但速度稍慢,肚脐还是被刀尖刺中,身体一晃。

“你太急了。”蓝裙女子低语,突然反手抓住紫裙女子的胸部,猛地一拧。

紫裙女子失去平衡,单膝跪地。蓝裙女子趁机上前,双手成掌,连续两次拍击她的鸠尾和小腹。

“呃啊!”紫裙女子发出一声痛呼,随后蓝裙女子拔出自己肚脐里的螺丝刀,捅进了紫裙女子的肚脐。

在一阵对肚脐的搅动之后,这场大逃杀又少了一人。

蓝裙女子站起身,雨水顺着她的发丝滑落,她抬头望向我藏身的方向,眼神深邃。

我知道,她发现了我。

我没有动。在这种环境下,贸然出击只会成为第三个目标。我需要等待,等待下一个猎物出现。

果然,不到十分钟,第三名战斗员从另一侧靠近---远处,一道纤细的身影正踩着高跟鞋缓步前行,黑色连体丝袜在微弱的月光下泛着冷光,露脐的黑色小吊带勾勒出她紧实的腰线。她走得不紧不慢,仿佛在参加一场晚宴,而不是一场生死搏杀。

她显然也看到了蓝裙女子,立刻压低身形,从侧面包抄过去。

蓝裙女子似乎察觉到了什么,脚步微顿,随即猛然转身,高跟鞋在地面划出一道弧线,整个人如猎豹般后撤。黑吊带女子扑了个空,但她反应极快,顺势一滚,立刻调整姿态,双手前伸,直取对方肚脐。

两人瞬间交手,高跟鞋在碎石地上发出清脆的碰撞声。她们的动作迅捷而精准,每一次攻击都直指肚脐,每一次闪避都恰到好处。我能看出,她们都不是新手,而是经历过无数次生死搏杀的老手。

战斗持续了近十分钟,最终,黑吊带女子抓住蓝裙女子一次失衡,反手将她按在喷泉边缘,双手连续三次重击其腹部。

蓝裙女子身体猛地一震,吐出一口鲜血。

正当黑吊带女子以为自己赢定了的时候,蓝裙女子将喷泉高压水枪对准了她的肚脐。

顿时,黑吊带女子的后腰处喷出带有红色晕染的水流。

蓝裙女子再次获胜,但她的呼吸也变得沉重。她靠在雕塑旁,低头看着自己湿透的吊带,似乎在思索什么。

她看了看黑吊带女子还没有死透,就开始折磨起了黑吊带女子。她将棍子塞进黑吊带女子的私处,左手在黑吊带女子破碎的肚脐里搅动,右手按压她的小腹,嘴上还一口咬住黑吊带女子的胸部进行吮吸。

我看不下去了,选择在这个时候离开。没有出击,她的状态已不完美,但依旧危险。

一天后,边缘的一座废弃医院成了新的战场。

走廊昏暗,灯光忽明忽暗,空气中弥漫着消毒水与铁锈混合的气味。我穿着湿透的服装,小心翼翼地穿行在走廊中。丝袜已经破损,高跟鞋的鞋跟也有些松动,但我依旧能掌控它。

突然,前方传来脚步声——轻盈、规律,像是在跳舞。

我立刻贴墙,屏住呼吸。

一个身影出现在转角——银灰色吊带,身形高挑,眼神如冰。她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站着,仿佛在等待什么。

我没有动。

她缓缓抬起手,指向我藏身的方向。

我心头一紧,立刻后撤。但就在这时,另一侧传来脚步声——又一名女子出现,穿着粉色吊带,眼神锐利。

三人对峙,空气凝固。

银灰吊带女子突然出手,直取粉裙女子肚脐。粉裙女子格挡,两人瞬间交手。我趁机绕到侧面,寻找机会。

战斗持续了近五分钟,最终,银灰吊带女子抓住粉裙女子一次失衡,双锥并用,连续三次精准刺进其肚脐。

粉裙女子身体一震,颤抖着倒下。

她缓缓转身,看向我。

我没有退。我们对视片刻,她忽然冷笑一声,转身离去。

我活了下来。

……

又过了一天,雾更浓了。

城市中心的一座废弃教堂成了新的战场。彩绘玻璃破碎,十字架倒塌,雨水从屋顶的破洞滴落。我躲在祭坛后,观察着前方的战斗。

两名女子正在交手——一个穿着黄色吊带,动作迅猛,擅长突袭;另一个穿着绿色短裙,步伐稳健,擅长防守反击。

黄裙女子率先出手,一个假动作骗过对手,迅速贴近,剑尖直刺对方肚脐。绿裙女子抬手格挡,但速度稍慢,被剑尖刺中,身体一晃。

“你大意了。”黄裙女子低语,然后那把剑抽出在合适的角度再次刺入黄裙女子的肚脐,猛地一拧。

“呃啊!”黄裙女子发出一声痛呼,但随后因为被切开的肚子戛然而止。

绿裙女子站起身,雨水顺着她的发丝滑落,她抬头望向我藏身的方向,眼神深邃。

我没有动。

我知道,这场游戏,才刚刚开始。

雾气在教堂的废墟间缓缓流动,像一层流动的灰纱,将残破的彩绘玻璃、倾倒的长椅和断裂的十字架都裹进一片朦胧之中。我蜷缩在祭坛后方,背贴着冰冷的石壁,湿透的丝袜紧贴皮肤,寒意顺着脊椎向上爬。刚才那场短暂的交锋结束了,绿裙女子获胜,但她没有离开,而是站在雨滴落下的位置,微微仰头,任由冰冷的雨水顺着她的发丝滑落。她的呼吸很轻,几乎被雨声掩盖,但我知道,她在听,在等。

我不能动。稍有响动,就会暴露位置。这座教堂太大,空间太空旷,任何脚步声都会在石壁间回荡。而高跟鞋,这累赘的装束,在这里却成了最致命的听觉标记。每一步,都像是一声倒计时。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雨水从屋顶的破洞滴落,在地面积起一滩滩水洼。绿裙女子忽然动了。她没有走向我,而是缓缓转身,朝着教堂另一侧的侧门走去。她的步伐很轻,高跟鞋几乎不发出声音,仿佛她早已掌握了在这类地面上行走的技巧。她推开门,身影消失在雾中。

我依旧没有动。这可能是陷阱。她可能就在门外等着,等我放松警惕,等我走出藏身之处。

又过了许久,直到雨声变得单调,直到我的双腿因长时间蜷缩而微微发麻,我才缓缓起身。我贴着墙根移动,每一步都试探着地面,避开水洼,避开碎玻璃。我绕过倒塌的长椅,走向刚才交战的位置。地上还残留着尸体——那是被淘汰者留下的最后痕迹,像是一道看不见的墓志铭。

我在她的身上只搜到了一张发卡和一把螺丝刀,也算有胜于无。

我继续前行,穿过侧门,进入一条狭窄的巷道。雾气更浓了,能见度不足五米。我放慢脚步,耳朵捕捉着每一丝异常的声响。风声、雨声、远处建筑倒塌的闷响……还有,另一道脚步声。

很轻,但存在。

我立刻停下,贴紧墙面。脚步声也停了。

不是巧合。她在跟着我,或者,我也在跟着她。

我缓缓抽出刚刚摸出来的发卡——这是我唯一的武器,尖锐的末端在雾中泛着微弱的光。我需要知道她是谁,需要知道她的位置。

我突然抬脚,用高跟鞋的鞋跟轻轻敲击地面,发出一声脆响。

脚步声立刻响起,朝着我的方向移动。

我屏住呼吸,贴紧墙角,等待。

一个身影从雾中浮现——穿着浅蓝色吊带,身形纤细,步伐轻盈。她没有看到我,而是朝着我刚才发出声音的位置走去。我抓住机会,猛地从墙角冲出,直扑她的后背。

她反应极快,瞬间转身,抬手格挡。我的螺丝刀刀尖略过她的肚脐,带来一阵轻微的刺痛。她闷哼一声,迅速后退,拉开距离。

我们对峙着,雾气在我们之间流动。

她的眼神很冷,没有恐惧,没有愤怒,只有一种近乎机械的冷静。她缓缓抬起手,匕首对准我的肚脐,步伐开始移动,像一只在雾中游走的猫。

我不退反进,主动逼近。她突然抬脚,高跟鞋的鞋尖直刺我的腹部。我侧身闪避,鞋尖擦过我的吊带边缘。我顺势抓住她的脚踝,用力一拉。

她失去平衡,单膝跪地。我立刻上前,双手并用,连续两次拍击她的小腹。她强行忍住疼痛,但第三次攻击是螺丝刀命中了肚脐,她身体一震,双手抱腹。

就在这时,她突然反手一扬,一把细沙从袖中洒出,直扑我的脸。

我下意识闭眼后撤,她趁机翻滚脱身,迅速拉开距离。我抹去脸上的沙子,她已经消失在雾中。

我喘息着站起,肚脐处的皮肤因紧张而微微发紧。她逃了,但我知道,她还会回来。

……

两天后,城市西区。

雾气散去,取而代之的是灼热的阳光。废弃的商业街在烈日下蒸腾着热浪,柏油路面软化,高跟鞋踩上去会留下浅浅的印痕。我躲在一家倒塌的服装店后,舔了舔干裂的嘴唇。水已经耗尽,食物更是从未存在。在这场游戏中,饥饿和脱水是比敌人更沉默的杀手。

我靠在阴影中,观察着街道。远处,一个身影缓缓移动——穿着橙色吊带,黑色丝袜,步伐稳健。她手里拿着一根金属管,像是从废弃工地捡来的。她不是在搜寻,而是在布置。

我悄悄靠近,躲在一辆废弃汽车后。

她走到街心,将金属管插进地面,又从包里掏出几根细线,连接到金属管上,再延伸到两侧的建筑。她在设陷阱。

我屏住呼吸,等待。

突然,另一侧传来脚步声——穿着粉色吊带的女子出现了。她显然没注意到陷阱,径直走向街心。

橙裙女子立刻躲进阴影。

粉裙女子踩上细线的瞬间,金属管猛地弹起,直击她的肚脐。她身体一震,踉跄后退,双手抱腹。橙裙女子立刻冲出,拉动了手动机关,金属管往粉裙女子的肚脐里塞进去了一枚鞭炮。

“呃啊!”粉裙女子发出一声痛呼,肚脐一圈的腹部血肉飞溅。

橙裙女子站起身,抹去额头的汗,眼神冷漠。她没有庆祝,也没有停留,而是迅速收拾陷阱,继续前行。

我依旧躲在车后,心跳如鼓。她的陷阱太有效了,我不能正面交锋。我需要等待,等待她疲惫,等待她疏忽。

……

第四天,城市北区。

一座废弃的地下车库成了新的战场。空气闷热,充满机油和霉味。我小心翼翼地穿行在废弃车辆之间,高跟鞋在金属地面上发出轻微的回响。我能听见远处传来的呼吸声,很轻,但存在。

我贴着一辆SUV移动,突然,前方传来一声闷响。

我立刻停下。

一个身影倒在地上——穿着紫色吊带的女子,肚脐处全是血,正在干涸。她被淘汰了。

是谁干的?

我缓缓靠近,观察四周。没有脚印,没有武器残留。只有一根细铁丝,从天花板的通风管道垂下,末端带着一个小小的金属钩。

陷阱。有人提前布置了机关。

我抬头看向通风管道,黑漆漆的,深不见底。

就在这时,头顶传来极其轻微的摩擦声。

我立刻后撤,但已经晚了。一根细铁丝从上方垂落,金属钩直取我的肚脐。我勉强侧身,钩子擦过皮肤,带来一阵强烈的震荡。

我闷哼一声,踉跄后退,靠在墙上。

通风管道的盖子被推开,一个身影缓缓爬出——穿着灰色吊带,身形瘦小,眼神锐利。她手里拿着一卷细铁丝,像蜘蛛般从管道中滑下。

我没有等她落地,直接冲上前,一记螺丝刀刺向她的肚脐。她抬手格挡,但我的速度更快,攻击命中。

她身体一震,迅速后退,拉开距离。她没有武器,但她的动作很熟练,显然是个老手。

我们交手数次,每一次都直指肚脐。她的防守很严密,但我抓住她一次失衡,左手捏住她的肩膀将其固定,右手连续用螺丝刀刺进她的肚脐。

她身体猛地一震,然后随着我不断的刺击而颤抖着,双腿胡乱蹬动着,缓缓失去了生命。

我喘息着站起,抹去额头的汗。她输了,但她的陷阱提醒了我——在这座城市里,敌人不仅来自前方,也来自头顶,来自脚下,来自每一个看不见的角落。

……

第五天,城市东区。

一座废弃的学校成了新的战场。教室的门半开半闭,黑板上还残留着粉笔字迹,桌椅翻倒,像是经历过一场突如其来的灾难。我穿行在走廊中,脚步放得极轻。

突然,前方传来低语声。

我立刻贴墙,屏住呼吸。

两个女子在一间教室里对峙——一个穿着红色吊带,另一个穿着蓝色短裙。她们没有立刻动手,而是在交谈。

“合作?”红裙女子冷笑,“在这场游戏里?你太天真了。”

“不是合作,”蓝裙女子低声说,“是交易。我们联手,先除掉其他人,等剩下我们两个,再一决胜负。”

“你觉得我会信?”红裙女子摇头,“你一开口,我就知道你想杀我。”

“那又怎样?”蓝裙女子突然出手,刀尖直取对方肚脐。

红裙女子早有防备,迅速后撤,抬手格挡。两人瞬间交手,动作迅捷而狠辣。

我躲在门外,观察着战局。她们的战斗很激烈,但都留有余力,显然在试探对方的底线。

战斗持续了近十分钟,最终,红裙女子抓住蓝裙女子一次失衡,双刀连续三次捅穿其肚脐。

蓝裙女子身体一阵抽搐,流出液体,缓缓倒下。

红裙女子站起身,喘息着,眼神复杂。她没有庆祝,而是缓缓走出教室,消失在走廊尽头。

我走进教室,看着地上残留的光痕。她们曾试图交易,但在这场游戏中,信任是最奢侈的东西。每一个靠近你的身影,都可能是死神的化身。

……

第六天,城市南区。

一座废弃的工厂成了新的战场。巨大的机械臂静止在半空,传送带锈迹斑斑,空气中弥漫着金属和化学品的气味。我穿行在机器之间,高跟鞋在金属地面上发出回响。

突然,前方传来打斗声。

我立刻躲进一台机器后。

两名女子正在交手——一个穿着黑色露背吊带,动作迅猛;另一个穿着白色吊带,步伐沉稳。她们的战斗很激烈,每一次攻击都直指肚脐,每一次闪避都恰到好处。

黑吊带女子突然抓住白吊带女子的腰部,猛地一拧。白吊带女子失去平衡,单膝跪地。黑吊带女子趁机上前,双刀顺势砍下。

白吊带女子抬刀格挡,但第三次攻击时双刀绕过了她的刀,直挺挺一起贯穿了她的肚脐。她身体一震,吐出鲜血,倒地抽搐。

黑吊带女子站起身,喘息着,眼神冷漠。她没有停留,而是迅速离开。

我依旧躲在机器后,心跳如鼓。她太强了,动作干净利落,没有一丝多余。我知道,她可能会是最后的赢家。

……

第七天,城市中心。

一座废弃的广场成了新的战场。喷泉干涸,雕像倒塌,霓虹灯在风中闪烁,发出诡异的光。我躲在一座雕塑后,观察着四周。

远处,一个身影缓缓移动——穿着银色吊带,高跟鞋在地面发出清脆的响声。她不是在搜寻,而是在等待。

我知道,她也在等我。

我缓缓起身,走向她。

我们在广场中央对峙,距离不到五米。

没有言语,没有警告。

她突然暴起,高跟鞋在地面划出一道弧线,鞋尖直取我的肚脐。我迅速后撤,抬手格挡。她攻势猛烈,连续三次攻击,都被我勉强避开。

我抓住她一次失衡,反手抓住她的脚踝,往里面一拉,顺势一拳打在她的肚子上。她闷哼一声,迅速翻滚脱身。

我们交手数次,每一次都险象环生。她的攻击精准而狠辣,我的防守严密而冷静。

最终,我抓住她一次失手,双手连续三次重击其鸠尾。

她身体猛地一震,双手抱腹,躺在地上痛苦地喘气。鸠尾要害被打中三次,感到喘不过气是正常的。我翻过她的身体,将螺丝刀压进她的肚脐,连续用力捅了十几下才捅穿她的肚脐。

我喘息着站起,抹去额头的汗。下方的呻吟声逐渐变小,她输了,但我知道,这场游戏还远未结束。

远处,另一道身影缓缓浮现。

我握紧拳头,准备迎接下一场战斗。

-------

望着地上的尸体们,我剧烈地喘息着。这几天天天都在担心受怕,每一分钟都在警惕着下一个脚步声,每一次呼吸都伴随着肚脐处的隐痛。如今这座城市吞噬了无数个生命,而我,还活着。

我低头看着自己——露脐的小吊带早已被汗水和雨水浸透,边缘磨损,颜色发灰;连体黑丝多处破损,勾丝的网状裂口像蛛网般爬满大腿;高跟鞋的鞋跟微微歪斜,鞋尖沾着干涸的泥浆。这身可笑的“参赛服”,曾让我在初入时羞愤欲死,如今却成了我与死亡共舞的战袍。我早已学会在高跟鞋上奔跑、跳跃、翻滚,每一步都稳如刀锋,因为任何一次失衡,都可能是最后一次。

远处,钟楼的指针停在三点十七分,像一只凝固的眼睛,俯视着这座死城。风从断墙的缝隙中钻入,带来一丝异样的气息——不是腐烂,不是铁锈,而是另一种存在,另一个活着的猎手。

她就在附近。

我没有动,只是将藏在丝袜破洞中的锥子握得更紧。这根锥子,是我从一个被淘汰者的尸体旁捡到的,尖锐的末端曾刺穿三个人的肚脐。在这场只能攻击肚脐的游戏中,任何能造成伤害的工具,都是致命的武器。

突然,钟楼的阴影里,一道身影缓缓走出。

她穿着一件深紫色的露背吊带,丝袜完好,高跟鞋的鞋跟依旧笔直。她的步伐很轻,像是踩在云端,每一步都精确地避开地上的碎石和水洼。她的头发整齐地挽在脑后,脸上没有一丝疲惫,眼神冷得像冰。

她看到了我。

我们隔着五十米的距离对视,谁也没有开口。语言在这里毫无意义,只有行动才能决定生死。

她缓缓抬起右手,指尖对准我的方向,然后,轻轻一勾。

挑衅。

我深吸一口气,缓缓站直身体,高跟鞋在碎石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我迈步向前,步伐稳健,每一步都像是在丈量死亡的距离。

风忽然停了。

她动了。

高跟鞋在地面划出一道弧线,整个人如离弦之箭般冲来。她的速度极快,长枪枪尖直取我的肚脐。我侧身闪避,她早有预料,手腕一转,长枪尾端的棍子敲在我的肚子上,带来一阵强烈的震荡。

我闷哼一声,迅速后撤,拉开距离。

她没有追击,而是站在原地,嘴角扬起一丝冷笑。她在试探我的反应,试探我的极限。

我调整呼吸,重新摆出防御姿态。她的动作太完美了,没有一丝多余,像是经过千百次演练。她不是普通人,她可能是职业格斗宣传,或者是某种特工。

我们再次对峙。

这一次,我主动出击。

我猛然前冲,假装攻击,实则诱敌。她果然上当,抬手格挡的瞬间,我猛地蹲身,同时甩出藏在袖中的细绳——那是我从废弃窗帘上拆下的。细绳缠住她的脚踝,我用力一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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