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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陈安怡的拍摄,这个面试有点硬

小说:这个面试有点硬 2025-09-12 21:58 5hhhhh 3930 ℃

第十一章:陈安怡的拍摄

半个月的时间,对于这个高速运转的欲望工厂来说,足以让许多故事发生,也足以让许多故事落幕。在这半个月里,田羽菲在琳达和顾晨的共同“呵护”下,完成了她人生中第一次,也是最重要的一次拍摄。过程虽然依旧充满了泪水与颤抖,但最终呈现出的效果,却如琳达所预期的那样,唯美得像一部小众的文艺爱情片,在内部试映时,获得了出乎意料的好评。

而今天,轮到了陈安怡。

杨兴走进C区的摄影棚时,正赶上陈安怡的首部影片开拍。与为田羽菲精心打造的、充满了柔光和浪漫氛围的画室不同,这里的布景,是一个充满了后工业风格的、废弃的地下酒吧。生锈的铁链从天花板垂下,墙上是斑驳的涂鸦,空气中弥漫着干冰制造出的、带着一丝潮湿霉味的烟雾。

而陈安怡,就站在这片颓废景象的正中央,像一朵在废墟中盛开的、带刺的黑色玫瑰。

她扮演的角色,是一名卧底缉毒警。然而她的装扮,却让站在监视器后面的杨兴,在心里暗自觉得荒谬。一件紧身的白色丝质衬衫,领口的扣子解开了两颗,恰到好处地露出一段精致的锁骨和一抹深邃的沟壑。下身是一条黑色的高腰包臀裙,将她挺翘的臀部和修长的大腿包裹得严严实实,裙摆的开衩却一直延伸到大腿根部,随着她细微的动作,若隐若现。最引人注目的,是那双包裹在超薄黑丝里的长腿,黑色的丝袜在灯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从纤细的脚踝一直延伸到神秘的深处,脚上踩着一双能踩死人的十厘米细高跟。她的手里,还煞有介事地拿着一把仿真度极高的道具手枪。

【穿着这身去执行任务?】杨兴的脑海里闪过一丝啼笑皆非的念头,【这到底是去抓毒贩,还是去给毒贩送人头的?】

然而,这种荒谬感,在看到陈安怡的眼神时,便烟消云散了。她的脸上,没有丝毫的媚态或是不安,那双漂亮的眼睛里,充满了冷静、警惕和一丝不易察觉的肃杀之气。她不是在扮演一个警察,她仿佛就是那个警察。

“安怡,你再往左边站一点,对,让那束顶光刚好打在你的侧脸,我要一种明暗交错的神秘感。”导演坐在监机后面,大声地指挥着。

“导演,”陈安怡没有立刻照做,反而开口提出了自己的建议,她的声音清脆而自信,“我觉得,我现在的站位更好。这个角度,我身后的那片涂鸦刚好可以形成一个视觉焦点,暗示了这个环境的混乱。而且,如果我再往左,光线太足,会削弱我作为卧底的潜伏感。我建议,不如把顶光稍微调暗一些,增加一些侧面的轮廓光,这样更能凸显人物的立体感和紧张的氛围。”

她的一番话,说得条理清晰,专业无比。导演愣了一下,随即在监视器里比对了一下效果,眼睛一亮,立刻拍板:“好!就按安怡说的做!灯光师,调一下光!”

杨兴在一旁看着,心中不由得升起一丝赞许。这个女人,和他见过的所有女孩都不同。她不是被动地接受安排,而是主动地参与创作。她清楚地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也知道如何通过镜头,将自己的魅力和角色的魅力,最大化地展现出来。她有一种掌控全场的天赋。

拍摄正式开始。剧情如预想般展开,陈安怡扮演的女警深入虎穴,与毒贩头子周旋。她的每一个动作,每一个眼神,都充满了戏剧张力。直到剧情急转直下,她中了对方设下的陷阱。

“砰”的一声,暗门落下,几个彪形大汉从阴影中冲了出来。

接下来的,是一场教科书级别的“挣扎”。当那几个扮演毒贩的男优扑上来时,陈安怡的反应,不是那种象征性的、带着情色意味的推拒。她的身体瞬间紧绷,眼神里的冷静化为凌厉的杀气。她一个侧身,用高跟鞋的鞋跟,狠狠地跺在了一个男优的脚背上,同时手肘向后,猛地撞向另一个人的胸口。她的动作迅猛而标准,充满了格斗的技巧性。

这突如其来的、过于真实的反应,甚至让那几个经验丰富的男优都愣了一下。他们不得不真的用上几分力气,才将这个“女警”制服。

当粗糙的麻绳捆上她身体的时候,她的挣扎变得更加激烈。她的身体像一条被捕获的美人鱼,在网中剧烈地扭动、翻滚。肌肉在紧绷的衬衫下,勾勒出充满力量感的优美线条。每一次发力,都让绳索陷进她的皮肉里更深一分,每一次扭动,都让那身本就岌岌可危的衣物,被撕扯得更加破碎。

杨兴看得分明,她的挣扎,与王瑞那种恨不得主动把胸往别人怀里送的“表演”,有着天壤之别。王瑞的挣扎是在“勾引”,而陈安怡的挣扎,是在“求生”。她会利用每一次呼吸的间隙,去寻找绳索的薄弱点;她会用牙齿,去撕咬靠近嘴边的束缚;她的眼神,始终像一头被困的母豹,充满了不屈和野性。有好几次,她甚至真的挣脱了手腕上的一圈绳索,让负责捆绑的男优不得不手忙脚乱地重新加固。

这种恰到好处的、充满了真实感的反抗,让整个画面的张力瞬间拉满。导演兴奋得满脸通红,连连称赞:“好!太好了!这才是被捕的女警!不是那种软趴趴的荡妇!”

最终,她被牢牢地捆在了一张冰冷的铁椅子上。衬衫被撕扯得七零八落,只能勉强遮住胸前最关键的部位,那对被黑色蕾丝胸罩包裹的丰满乳肉,随着她急促的呼吸,剧烈地起伏着。包臀裙也被撕开了一个大口子,露出了大半截被黑丝包裹的浑圆大腿。

接下来,是“审讯”的环节。

一个扮演毒贩头子的男优,捏着她的下巴,逼她抬起头。而另外几个男人,则开始用各种方式“刺激”她。冰冷的刀锋,划过她黑丝包裹的大腿,将丝袜割开一道道口子,露出下面白皙细腻的肌肤。燃烧的烟头,在她身边不到一公分的空气中,发出“滋滋”的声响,灼热的气浪让她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

然而,无论他们如何威胁,陈安怡的眼神,始终冰冷而倔强。她的脸上,混合着屈辱、愤怒和不屑,却唯独没有恐惧。

当所有的“审讯”手段都宣告无效后,那毒贩头子发出了邪恶的狞笑。他粗糙的手指,毫不怜惜地勾住那片精致的黑色蕾丝,用力一扯。

“嘶啦——”

昂贵的布料应声而裂,如同蝴蝶破碎的翅膀。那对被紧紧束缚的、雪白饱满的乳肉,终于挣脱了最后一层枷锁,在冰冷的空气中微微颤抖。顶端那两颗嫣红的乳头,因为寒冷和刺激,早已挺立如小小的珊瑚珠,在昏暗的灯光下,散发着一种既圣洁又淫靡的光泽。

“看来,只能用所有男人都懂的方式,来撬开你这张硬嘴了。”男优念着剧本上的台词,眼中却闪过一丝真实的、被陈安怡刚刚那番激烈反抗所激起的征服欲。

他的手,像一把烧红的烙铁,抚上了她胸前那片细腻的肌肤。陈安怡的身体猛地一颤,那不是表演,而是最本能的战栗。然而,她的眼神依旧没有屈服,像淬了冰的刀子,死死地盯着眼前的男人。

【记住这张脸。】她的内心,有一个冰冷的声音在说。

紧接着,第二个、第三个男人围了上来。他们不再是单纯的威胁,而是开始了实质性的侵犯。一双手,粗暴地撕开了她腿上那被划得破破烂烂的黑丝,残存的尼龙碎片挂在她的大腿上,更添了几分凌虐的美感。另一双手,则探进了她被撕开的裙底,隔着最后那层薄薄的蕾丝底裤,揉捏着她挺翘的臀肉。

冰冷的金属皮带扣,贴上了她平坦的小腹,激起她一阵阵的鸡皮疙瘩。男人们的喘息声,混合着汗味和劣质古龙水的味道,像一张无形的网,将她笼罩。

终于,那条象征着最后防线的蕾丝底裤,也被扯了下来。她身体最私密的所在,毫无遮掩地暴露在了这群男人的视线和冰冷的空气之中。那片修剪得精致整齐的黑色毛发下,粉嫩的肉唇紧紧闭合着,仿佛在做着最后的抵抗。然而,在那唇缝之间,已经不受控制地渗出了一丝晶莹的水光。那是身体在极度的恐惧和刺激下,最诚实的生理反应。

“哟,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倒挺诚实的嘛。”一个男优用下流的语气调侃着,手指毫不客气地探了下去,在那湿润的缝隙间来回滑动。

陈安怡的身体再次剧烈地颤抖起来,她紧闭着双眼,长长的睫毛如同蝶翼般翕动,一滴生理性的泪水,从眼角滑落。

然而,就在所有人都以为她即将崩溃的时候,她却做出了一个让所有人都意想不到的反应。

当那个男优的手指,试图强行探入她紧闭的骚穴时,她一直紧绷的身体,忽然有了一瞬间的放松。她腰肢微微一沉,臀部主动向后迎合,那原本紧闭的蜜穴,竟奇迹般地、顺从地,将那根作恶的手指吞了进去。

这一瞬间的转变,让在场的男优,甚至监视器后的导演,都愣住了。

这是一种更高明的“配合”。她没有像王瑞那样,从一开始就表现出淫荡和渴求。她将一个女警的坚贞和不屈,表演到了极致,直到身体的防线被彻底攻破的那一刻,她才展现出一种“被迫”的、在凌辱中被开发出的“本能”。这种由抗拒到沉沦的巨大反差,所带来的戏剧张力,远比单纯的淫荡要刺激百倍。

“极品……真是极品!”导演喃喃自语,眼神里迸发出狂热的光芒,“她不是在被动地承受,她是在用自己的方式,掌控着这场戏的节奏!”

那根手指在她温热紧致的穴道里搅动着,很快,就有更多的手指加入了进来。他们粗暴地扩张着那条从未被如此对待过的甬道,为即将到来的、更猛烈的入侵做着准备。陈安怡不再发出压抑的呜咽,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介于痛苦与欢愉之间的、破碎的呻吟。她的身体,开始随着男人们的动作,无意识地轻轻摇摆,仿佛一株在暴风雨中颤抖的花。

毒贩头子满意地笑了。他解开自己的皮带,掏出了那根早已狰狞勃发的、巨大的肉棒。那肉棒呈深红色,青筋盘结,顶端的马眼正兴奋地吐着透明的黏液。

他没有丝毫的温柔,对准那片已经被玩弄得泥泞不堪的淫穴,狠狠地挺腰一撞!

“噗嗤!”

一声清晰的、钝物入肉的声响。那巨大的龟头,撕开湿滑的穴唇,强行挤进了那紧致的甬道。从未有过的撕裂感和涨满感,让陈安怡的身体猛地弓起,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痛呼。

【就是这样……感受它。】她的意识,像一个漂浮在半空的幽灵,冰冷地审视着自己正在被贯穿的身体,【把这种痛,刻进骨子里。】

男人没有给她任何适应的时间,立刻开始了狂风暴雨般的抽插。他抓住她被捆在椅子扶手上的手腕,将她牢牢固定住,腰部疯狂地耸动着。每一次抽出,都带出一股淫靡的、混合着她体液的白浊,每一次撞入,都毫不留情地直抵她最深处的子宫口。

“啪!啪!啪!”

肉体碰撞的声音,在空旷的地下室里回响,淫荡而又残忍。陈安怡的头被迫向后仰着,乌黑的长发垂落下来,汗水浸湿了她的鬓角,她的嘴唇微张,发出断断续续的、仿佛被抽离了灵魂的呻吟。

然而,令人惊异的是,她的身体,正在以一种惊人的速度,适应着这种残暴的入侵。

起初,她只是被动地承受着撞击。但很快,杨兴就从监视器里发现,她的腰臀,开始随着男人抽插的节奏,做出细微的、迎合的摆动。当男人即将撞到最深处时,她会下意识地收缩穴肉,用一种近乎本能的技巧,去夹紧那根在她体内肆虐的肉棒。

这种反应,让正在她身上驰骋的男优,都感到一阵惊讶。他能感觉到,身下这个女人的骚逼,简直像一张有生命力的、贪婪的小嘴,每一次收缩,都给他带来难以言喻的快感。他甚至产生了一种错觉,仿佛不是他在强奸她,而是这个女人的身体,正在榨取他。

第一个男人在她体内发泄出来后,甚至没有片刻的停歇,第二个男人便立刻补了上去。

他们将她从椅子上解了下来,像对待一个没有生命的玩偶一样,将她摆弄成各种各样羞耻的姿势。

他们让她跪趴在冰冷的、沾满灰尘的水泥地上,将她的屁股高高抬起。那被操干得红肿外翻的骚穴,就这样毫无遮掩地对着身后的男人。粗大的肉棒从后面狠狠地贯穿了她,每一次深入,都带动着她胸前那对丰满的大奶,随着撞击的力度,在地上晃动、摩擦。

她甚至在极短的时间内,学会了如何在这种屈辱的姿势下,调整自己的呼吸和腰部的角度,让自己看起来更加淫荡,也让身后男人的进攻,更加顺畅。

接着,他们又将她翻转过来,让她躺在地上,将她那双穿着残破黑丝的长腿,扛在肩膀上,折叠成一个惊人的角度。这个姿势,让肉棒能够进入到前所未有的深度。陈安怡甚至能感觉到,那滚烫的龟头,一次又一次地,重重地碾过她子宫颈上最敏感的那一点。剧烈的快感和酸胀感,如同电流般窜遍她的全身,让她不受控制地弓起背脊,喉咙里发出高亢的、近乎哭泣的尖叫。

她的“技术”,让参与演出的所有男优都暗自心惊。他们都是业内的老手,却从未见过学习能力如此之强的“新人”。她仿佛天生就知道,男人喜欢什么样的反应,什么样的姿势能带来最强烈的刺激。她能精准地控制自己穴道里每一寸肌肉的收缩,能发出最能激发男人施虐欲的呻吟。

“天啊……这女人……是个妖精……”一个刚刚从她身上退下来的男优,喘着粗气,对同伴低声说道。

导演在监视器后,已经看得如痴如醉。他不断地放大镜头,对准陈安怡那张混合着痛苦、屈辱与极致欢愉的脸,对准那两具疯狂交合的身体,对准那片早已一片泥泞、白浊与鲜红交织的淫靡之地。

【还不够……】陈安怡的脑海中,那个冰冷的声音再次响起,【要让他们相信,我已经被彻底征服了……】

在第三个男人进入她身体的时候,她主动伸出双臂,勾住了男人的脖子,用自己那被蹂躏得红肿的嘴唇,疯狂地吻上了对方。她的舌头,像一条灵活的蛇,撬开对方的牙关,在对方的口腔里攻城略地。同时,她的双腿,也紧紧地盘上了男人的腰,用尽全身的力气,将男人向自己的身体深处按压。

这一刻,攻守之势,仿佛逆转了。

在这场轮奸的狂潮中,她从一个受害者,变成了一个主动的、甚至是贪婪的参与者。

最终,在一场长达数小时的、极致的蹂躏之后,这场戏终于迎来了尾声。陈安怡的身体,如同一个被玩坏的布娃娃,瘫软在地上,浑身上下布满了青紫的痕迹和干涸的精液。她的眼神涣散,似乎已经彻底失去了意识。

然而,就在毒贩们以为她已经彻底垮掉,放松警惕的时候。她的眼中,猛地闪过一丝清明而凌厉的光。她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抓起身旁的一块碎玻璃,闪电般地划过了一个看守的喉咙。

在众人惊愕的目光中,她踉跄地站起身,捡起地上的手枪,用那支离破碎的身体,完成了最后的反杀。

> 拍摄结束,化妆间

所有的喧嚣都已散去。陈安怡独自一人坐在化妆镜前,身上裹着一件宽大的浴袍。她已经清洗干净,脸上也卸了妆,露出了那张素净而美丽的脸。她的脸上,看不出丝毫刚刚经历过那场“浩劫”的痕迹。

她静静地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看了很久很久。

然后,她的嘴角,缓缓地,向上勾起了一个完美的弧度。

那是一个充满了自信的、甚至带着一丝轻蔑的笑容。仿佛刚刚在片场里被那般凌辱、蹂躏的,根本不是她,只是一个与她无关的、名为“角色”的躯壳。那些痛苦,那些屈辱,那些淫靡的液体,都已经被她留在了那个虚构的故事里。

而她,陈安怡,毫发无伤地,从那场烈火中走了出来,并且,重新穿上了那身名为“警察”的、坚不可摧的铠甲。

杨兴站在阴影里,直到导演喊下最后一声“卡”,他才缓缓地从那种近乎窒息的观影体验中抽离出来。他的后背,不知何时已经沁出了一层冷汗。他看着陈安怡在工作人员的搀扶下,裹着浴袍,步履虽然有些虚浮,但脊背却挺得笔直地走向化妆间,心中掀起了惊涛骇浪。

这个女人,太可怕了。

她的可怕,不在于她的美丽,而在于她那份令人不寒而栗的清醒和精准的控制力。在整场充满了暴力与凌辱的性爱戏中,她没有一刻是失控的。她像一个最高明的棋手,将自己的身体、情绪、甚至对手的欲望,都当成了棋子。她精准地计算着每一次呻吟的音调,每一次挣扎的幅度,每一次眼神的转换。她将痛苦和欢愉,调配成了最能引爆观众荷尔蒙的烈酒,而她自己,却始终是那个站在吧台后面,冷眼旁观的调酒师。

杨兴毫不怀疑,这部片子一旦上线,绝对会引起轰动。陈安怡这个名字,将会在最短的时间内,成为这个行业里一个新的、炙手可热的标签。

“……真的,她第一部片子我就看出来了,绝对是个人物。”

“是啊,那部白领丽人的,明明剧情很简单,就是被上司潜规则,但她演出来的那种感觉完全不一样。”

“对!就是那种表面上从容应对,甚至还带着一丝游刃有余的自信,但身体被侵犯时,眼神里又会流露出恰到好处的屈辱和破碎感。那种反差,简直了!”

旁边两个场务人员的低声议论,飘进了杨兴的耳朵里。他们说的是陈安怡那部已经上线、并且获得了A级评价的处女作。杨兴没有看过,但光听这两句描述,他已经能想象出那是一种怎样的画面。这个女人,似乎天生就懂得如何展现“高级的性感”,一种混合了智慧、掌控与沉沦的复杂魅力。

他转身离开喧闹的片场,准备回办公室整理一下思绪。刚走到办公区的走廊,就迎面撞上了公司的老板,王总。

王总是一个年近五十的男人,保养得很好,总是笑眯眯的,戴着一副金丝眼镜,看起来更像个大学教授,而不是这个欲望帝国的掌舵人。

“小杨啊,刚从片场回来?”王总主动叫住了他,脸上带着一贯和煦的笑容。

“是的,王总。”杨兴恭敬地回答。

“我看了,陈安怡……很不错。”王总的笑容里,多了一丝毫不掩饰的赞许,“你这次,可是给我挖到宝了。一个陈安怡,一个王瑞,都是好苗子。特别是陈安怡,她有脑子,知道自己要什么,这种人,能走得远。”

他走上前,亲切地拍了拍杨兴的肩膀,力道不轻不重,却带着一种不容置喙的上位者气息。

“还有那个叫田羽菲的,”王总话锋一转,目光变得意味深长,“琳达都跟我说了,是个很有潜力的孩子,拍出来的东西很干净,很能激发人的保护欲。你这次,功劳不小。”

“都是我应该做的。”杨兴谦虚地低下了头。

“放心,”王总的语气忽然变得温和了许多,仿佛能看穿杨兴心中所想,“我知道你担心什么。我张某人,不是那种翻脸不认人的老板。那个女孩家里的情况,我也听说了。”

他凑近了一些,声音压得更低,带着一种施恩般的口吻:“只要她好好做,做出成绩,让她妈妈和姐姐的病,包在我身上。我在仁爱医院那边有几个朋友,都是专家。安排最好的病房,用最好的药,都不是问题。”

杨兴的心猛地一跳,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讶异和感激。

然而,王总接下来的话,却像一盆冰水,将他那刚刚升起的些许暖意,瞬间浇灭。

“但是……”王总的笑容未变,眼神却变得锐利起来,“小杨,你要明白,这个社会上,没有免费的午餐。我们给了她希望,她,就要拿出相应的价值来回报公司。有些事情,是需要付出的。你懂我的意思。”

那句“需要付出的”,被他咬得格外清晰。

杨兴的心沉了下去。他当然懂。所谓的“价值”,所谓的“付出”,无非就是让田羽菲在那张雪白的画纸上,染上更多的、能让客户们为之疯狂的色彩。今天的唯美文艺片,或许只是一个开始,接下来,会有更重口的剧情,更不堪的蹂躏,在等着那个女孩。王总此刻抛出的,不过是一个用希望包裹的、甜蜜的毒饵。

“我明白了,王总。”杨兴的声音有些干涩。

“明白就好。”王总满意地点了点头,又拍了拍他的肩膀,“好好干,公司不会亏待你的。”

说完,他便迈着从容的步子,转身离开了。

杨兴站在原地,久久没有动弹。他知道,站在王总的立场,能做出这样的承诺,已经算是仁至义尽了。在这个人命如草芥、人人都被明码标价的行业里,至少,他还愿意用一个女孩的身体,去交换两条鲜活的生命。这笔交易,听起来残忍,却又现实得让人无法反驳。

他拖着沉重的步伐回到自己的工位上,打开了电脑后台。他下意识地点开了数据分析部门刚刚更新的报表,目光落在了罗茜和高欢的名字上。

她们的第二部片子,剪辑完成后,已经在公司的付费平台上上线了不到一个星期。

屏幕上,冰冷的数据,像一条条毫无感情的曲线,清晰地展示着她们的“价值”。因为第二部的剧情,比第一部要露骨得多——罗茜的轻度SM,高欢那充满了破碎感的日常服捆绑——这两部片子的点击量,明显高于她们的处女作。

数据分析部门给出的推断是:虽然上线时间很短,但从目前的增长趋势和用户粘性来看,预计在一个月内,这两部片子的评级,都能稳定在B级。

报表的最后,有一行冰冷的结论:【罗茜、高欢,已具备稳定产出B级作品的潜力,正式入门。】

入门了。

杨兴看着那两个字,感到一阵莫名的讽刺。对这两个女孩来说,所谓的“入门”,不过意味着她们的痛苦和屈辱,终于被市场认可,可以被量化成一串串漂亮的数字,为公司带来稳定的收益。她们用自己身体上被绳索勒出的红痕,被皮鞭抽出的伤口,换来了这张踏入地狱更深处的门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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