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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varitia,七宗罪,2

小说:七宗罪 2025-09-12 21:58 5hhhhh 4670 ℃

「我現在可以自己洗澡換衣服!」像要阻止對方一樣,豐川祥子迅速開口打斷了眼前的人,「妳快去,身上有血的味道,很臭。」

「欸?真的?」

「是,真的,有火藥和鮮血的味道呢,臭臭的。所以妳快去洗澡換衣服,初華。」

坐在輪椅上,豐川祥子的行動多少有些不方便,只能抬手勉強推了推眼前的人。可是站起來的人並沒有聽話地離開,反倒伸手抓住了豐川祥子的手腕。

一起,好嗎?

裹著風衣的人彎下了腰,在豐川大小姐面前摘下兜帽與面具,露出了金沙一般的柔軟髮絲與五官精緻的臉孔。她對豐川祥子笑得綿軟溫柔,脫離電子科技加工的聲音更是清亮又繾綣。

她彎著眉眼,用拇指的指腹摩挲豐川祥子的手腕內側,向矜持的大小姐傳遞著絕對不會被誤會的信息。

被這樣明示,豐川大小姐的臉逐漸紅起來,眉目間的羞意清晰可見。她抿著雙唇沒有說話,眼睛一會兒看看眼前的美人,一會兒望望自己被虛虛圈住的手腕,本來就不堅定的心在拒絕和接受的選項前愈發的搖擺不定。

也許是察覺到豐川祥子的猶豫,金髮的美人笑得更加迷人了。她將臉頰往前湊,用鼻尖吻上對方柔軟的臉龐。

「祥ちゃん,我們一起,好嗎?」

沉柔的聲音帶著曖昧的氣息鑽進耳洞,終於像是點燃的炭火般燒紅了豐川祥子的耳朵。她向金髮的美人投去羞惱的瞪視,低聲應下了這場深夜的邀請。

浴室裡水汽繚繞的,腿腳還不算利索的女人靠在金髮美人的臂彎間,任由困頓的倦意侵占自己的意識。她昏昏欲睡,如同打盹的貓兒,整個人都沒什麼精神。

她們在片刻前洗完了澡,這會兒正在享受著熱水的溫柔撫慰。再過一下,她們就要起來了,離開浴缸,迴歸到柔軟床鋪的懷抱,在甜美的夢鄉中徹底放鬆緊繃了一整天的身體。

但是沒等這個時候到來,金髮的美人就偷偷摸摸搞起小動作。

初華的掌心有些繭,而且頗厚,每次摩擦過敏感部位的時候,都會迅速激起一陣讓尾錐背脊倍感酥麻的電流。就像現在,粗糙的寬大手掌與修長的有力手指摩挲過、揉捏著纖細腰肢,無比熟悉的觸感迫使豐川祥子本能地皺眉呻吟,逐漸燥熱的鼻息在濕潤悶熱的空間裡依然明顯。

等頑劣的小動作暫時停下之後,參雜睡意的羞惱目光立刻瞪向故作無辜的美人,其中不乏警告的意味。比起平時威嚴滿滿的冷峻眼神,此時水光瀲灩的黃金瞳顯然缺乏更為強勁的威懾力。因此毫不畏懼的金髮美人笑了起來,笑容依舊綿軟而溫順,唯有手指上的力量在說明一個事實:她並沒有想象中的人畜無害。

初華在豐川祥子開口拒絕前抬起右手,破水而出的手指就彷彿張開大嘴的怪物。怪物是矛盾的,野蠻粗魯之餘又不乏溫柔體貼。在用張開的大嘴鉗住女人的下頜時,不忘撫慰那雙濕潤的紅唇,甚至堂而皇之地探入了唇齒間,勾弄起那條若隱若現的小舌。

被這樣輕薄與玩弄,豐川祥子應該生氣的。皺起淺色的細眉,用力拍開那隻手,最後嚴厲斥責,讓唐突冒犯的金髮美人立刻滾出浴室。可是眉峰隆起的大小姐並沒有太多行動。她有些不舒服,卻沒有拒絕與掙扎,只有口中的舌頭主動纏上了無禮的手指。

耳畔的呼吸立刻變得沉重與急促起來,如同一種信號,輕易地喚醒了原本還在沉睡的身體。

帶繭的手指很快被抽離。沒了異物感,豐川祥子紅著臉咽下了幾口唾沫,又咳嗽幾聲。

「妳、咳咳,不許再將…」

話沒有說完,身後的美人就再次湊了過來。

她用同樣濕潤的紅唇堵住了豐川大小姐的警告,還順勢奪走了她的呼吸。

初華的舌頭真的很靈活,鑽進豐川祥子的口中後就開始熟門熟路地巡遊。她用舌尖描繪出唇齒的輪廓,引來豐川祥子克制不住的呻吟,又調皮地避開追蹤者的糾纏,再耀武揚威般地挑逗敏感的上顎。直到肩膀被不輕不重地拍了拍,她才彎著眉眼徹底安分下來。

她不再胡鬧與使壞,主動停下了這場追逐遊戲,任由氣勢洶洶的追蹤者在濕軟的口中追上自己。當苦澀的茶香滾入喉嚨的深處,初華睜開眼睛,深吸一口氣,用攤開的大手托舉起大小姐豐潤的臀瓣。

「唔?等等、初華,妳幹什麼!」

「噓,別怕,祥ちゃん。」

四片唇瓣在大小姐的驚呼中被迫分開,牽拽拉扯的銀色絲線在彼此的急喘呼吸聲中迅速地斷裂、墜落、消失。

相比起豐川祥子的不安,初華顯得更淡定從容。她用自身的力量迫使懷裡的女人轉身,讓那無痕的白皙雙腿不得不大大地張開,當覆蓋濃密森林的私密部位貼上緊緻的腰腹時,肌膚緊貼的二人同時從喉間擠出一聲難耐嗚咽。

現在,她們變成面對面的姿勢,矜持的大小姐正以一種可稱放蕩的姿態坐在金髮美人懷裡。

「妳、初華…」

豐川祥子的表情算不上很好看,興許是因為那份羞恥,她在瞪了初華一眼之後,說什麼都不肯再抬頭,滾燙的臉龐固執地藏在初華的頸間。

眉眼含笑的人卻不見絲毫害羞。她放任豐川祥子將自己緊緊地抱住,不安分的雙手則沿著對方的身體曲線四處遊走。

肩膀、腰背、大腿,初華像極了貪婪的獸,絕不放過任何一個地方。唯有用自己的手感受過那份細膩和濕滑,她才會心滿意足地離開。

最後,沒入了水中、一路都暢行無阻的手掌來到了隱秘的森林外圍。那裡枝繁葉茂的,卻並不難通行,只要看準目標勇往直前,就能夠很快到達最終目的地。

女性的花唇柔軟又敏感,指尖不過輕輕地觸碰,就能聽見主人壓抑的喘息嗚鳴。那聲音實在有些可憐,勾得初華不自覺地扭頭,她想要看看心愛的女性此時的表情。結果在艱難地轉頭後,映入眼簾的就是暈染開一片艷麗薄紅的臉頰與含淚的眼角。過於艷情的美麗面龐直叫初華心跳加速,於是她舔了舔嘴唇,再次行使了冒犯之舉:炙熱的雙唇將承載著慾望的親吻深深地烙印在了豐川祥子的頸間。

接二連三的唐突之舉惹來怒視,黃金瞳中卻不見真正的惱意。豐川祥子用雙臂攀附住金髮美人的肩膀,含淚的目光裡除了羞恥與害臊之外,更多的竟然是……催促?

「祥ちゃん?」

「做都做了,妳快一點…」

豐滿的乳肉緊貼著鎖骨,挺立的乳粒剮蹭臉頰,因為羞恥而燒紅臉頰的大小姐,卻在自己的催促聲中做出不顧禮義廉恥的行為。她用那雙還沒有完全恢復的雙腿勉力撐起身體,以方便那隻冒犯的手掌能更加容易地進入自己的私密之地。

豐川祥子還是太乖了些,乖得初華的心快化了。她捨不得再繼續欺負她,於是軟著清亮又繾綣的嗓音輕聲哄。

「祥ちゃん,將腿再張開一點…是的,就這樣。別怕,我就在這裡,不會讓妳摔倒的。乖,放鬆一些…」

顫巍巍的雙腿撐著身體,豐川祥子分神聽著回蕩在耳邊的溫柔誘哄,緊繃的身體終於逐漸放鬆。她微微抬頭,眨著水汪汪的眼睛重新看向初華,黃金瞳裡再也不見絲毫的威儀,倒是濕軟得彷彿海綿,輕輕一掐就能流出水來。

此時,褻瀆者的手指已經越過了花唇,步步緊逼花瓣。在那片脆弱又潮濕的花園之中,黏糊糊的液體裹上了初華的手指。懷裡的身體準備好了。意識到這一點的初華眉梢輕顫,忍不住抬頭湊近大小姐的臉。

「祥ちゃん…」

「初、初華,妳別看了…」

「唔、…祥ちゃん,妳親親我好不好?我想要祥ちゃん親親。」

美人撒嬌總是容易讓人心軟的,這一點放在豐川大小姐的身上依然適用。於是經不起美人撒嬌的獨裁者愈發不爭氣,軟下本來就已經毫無威嚴的目光,主動將顫抖的親吻印上對方的雙唇。

在四片唇瓣重合的瞬間,沉於水中的敏感花瓣被剝開,花穴被侵占時所帶來的飽脹感立刻從下身傳遞到大腦。沒有絲毫的停頓,豐川祥子的雙腿一軟,整個人落入初華的懷裡,探入穴道的手指也被迫進入得更深。

「唔!」

楚楚可憐的嗚鳴惹人憐惜又叫人心動,初華想要安慰,心裡洶湧奔騰的慾望卻在這個瞬間擊敗了理智。她的手指再次變成潛入水裡的怪物,張開大嘴,在看不見的世界裡撕咬起無力抵抗的嬌弱獵物。

進出、按壓、頂弄,靈活的修長手指在濕軟穴道之中極盡放肆輕薄之舉,甚至妄圖進入更深處,叩響那緊閉的大門。

酸脹的快意讓大小姐再也無法維持最後的端正。她趴下身體,摟著初華的肩膀,委屈巴巴又克制不住的呻吟,偶爾幾聲急促的喘息中,還夾雜著嬌軟的哭腔。

她現在只覺得下半身被塞滿了,很滿,滿得就連最後的防線都搖搖欲墜。多麼荒唐啊,這副身體居然被一個女人進入得那麽深。

莫名的不安感讓她掙扎了起來,淌下珍珠的鎏金眼眸驚慌又可憐地望向胡作非為之人。

「別、不要再頂了,進不去的…唔嗯!而且就算進去、嗚呃!我也不會懷孕的…所以初華,別再那麽用力了…」

懷孕。

就像被觸動到某種開關,金髮美人的眼睛一下子睜大,瑰麗多情的薄色瞳孔有一瞬間收縮成異於人類的奇異針芒狀

那種異狀轉瞬即逝,快得豐川祥子都毫無察覺,只能繼續沉溺在肉慾的快樂中。

浴缸裡的水隨著時間的流逝慢慢冷卻,親密交纏的肉體卻愈發火熱。初華用左臂箍緊豐川祥子的腰肢,以蠻橫無禮的力量迫使大小姐趴伏在自己肩懷,肌肉鼓脹的右臂暴露在水面上,每一次的挺動與顫抖都會激起一圈圈不停歇的漣漪。

豐川祥子的掙扎也愈來愈明顯。她趴在金髮美人懷裡,艱難攀附的雙手在掙扎中不住抓撓推拒,修剪得圓潤漂亮的指甲在白皙的肩頸後背上留下一道道激情縱慾的紅痕。

濕軟的花穴緊密又痴纏,總在試圖咬緊探入穴道深處的手指。在不斷地吞咽中,粘稠濕滑的液體從中徐徐地淌下來,順著手指流到了掌心。

當進犯無度的手指觸碰到某處感覺與綿軟的穴道截然不同的地方時,被迫拉長的婉轉呻吟一下子在耳畔響起。隨之而來的就是花穴的劇烈緊縮、顫抖,還有更多濕黏黏的液體。

初華在甜軟的吟哦中屏住呼吸、眨眨眼睛,直到耳邊的呻吟急喘逐漸平復下來,她才放鬆身體,將手指從承接了所有肉體歡愉的軟爛穴道裡慢慢抽出。

手指待在水裡太久,拿出來時已經被泡得發白和發皺,而不同於普通水流的粘滑液體還掛在修長指間,正沿著指縫緩緩地下滑、墜落,最後沒入涼透的水裡…

夜已經深了,房間裡的時鐘顯示現在凌晨兩點。早就到休息的時間,床櫃上的暖黃燈光卻將房間照亮了大半。

房間的主人困極了,蜷縮在被褥裡沒半點反應,唯有睫毛在燈光下如同蝴蝶的翅膀般輕輕顫動。床榻的一側,金髮的美人跪坐在地上,神態安靜溫柔,瓷白的指尖在大小姐的髮絲間穿梭。

當霧藍的髮絲像瀑布一樣傾瀉而下時,金髮美人沉沉地開口。

「祥ちゃん,妳之後準備做些什麼呢?」

「做什麼…?」燦若流金的眼眸睜開,豐川祥子用困頓疲倦的聲音反問,「初華在問什麼?」

「就、」金燦燦的腦袋歪了歪,「之後呀。已經處理完祥ちゃん的祖父,接下來要做什麼?」

「接下來啊…」興許是燈光有些刺眼,趴在枕頭上的大小姐眯起了眼睛,「當然是將所有的東西全部拿回來。不管我需不需要,往後怎麼處理,屬於我的就必須拿回來。」

「原來如此,我明白了。」

「……明白?」半張臉都埋進枕頭裡,大小姐的聲音裡多了些笑意,「妳明白了什麼?」

「祥ちゃん,不用擔心,只要妳想要,我一定會幫妳得到的。」初華在燈光下笑彎了眉眼,就像某些動物園或者神社裡圈養的小狐狸,會對人類露出討好又魅惑的笑臉。

豐川祥子在這樣的笑容中沉默了片刻,黃金瞳裡流轉著探究與思索的光。

過了一會兒,她伸出手,用指尖勾撓金髮美人的下巴。

「我可不相信任何承諾。」

「但是我沒有說謊。」初華沒有拒絕大小姐逗狗一樣的動作,僅僅只是皺起眉,露出為難苦惱的表情,「祥ちゃん,請相信我,我會一直陪在妳身邊。」

「…這樣嗎。那麽,就用妳的生命和餘下的時間向我證明吧。」勾撓著下巴的手指緩緩地下移,拂過纖細的喉頸與鎖骨,來到規律起伏的胸口,「——初華,如果到死的那天妳還在我的身邊,我就相信妳的承諾。」

說著,她不等初華回答,拍拍枕頭又下達命令。

「來,快上來陪我睡覺。」

「祥ちゃん…」

「不想睡覺就出去。」

「唔…」

見大小姐來了脾氣,初華不敢再磨磨蹭蹭。她站起來,迅速鑽進被子裡。

絲滑的被子裡很暖,剛好抵擋住空調帶來的絲絲涼意。初華抱緊懷裡的大小姐,撒嬌一般地蹭來蹭去,直到一個瞪視砸到臉上,她才委屈地老實下來。

有了最舒適的枕頭,豐川祥子的睡意來勢洶洶。在即將沉淪夢鄉前,她用迷迷糊糊的聲音問擁抱著自己的人。

「吶,初華…」

「祥ちゃん,我在。」

「妳說我真的可以完全恢復嗎?雙腿…」

「欸,當然。」

金髮美人神情溫柔,輕聲應答的同時伸長手臂,將桌燈關上。

失去了光源,房間立刻陷入一片漆黑。在這樣的幽靜黑暗裡,只有一雙薄色清晰可見。

「請相信我,祥ちゃん,只要妳繼續復健,以後一定會康復。之前醫生不是也說了嗎?祥ちゃん恢復得很好,現在都能走路了。也許再過幾天,就可以像普通人一樣跑步了呢。」

「可、會疼,尤其是在下雨天…」豐川祥子轉過身體,將自己塞進初華的懷裡。

「欸,我知道會疼,不過都是暫時的。相信我,很快就不會再疼了,祥ちゃん。」收攏了懷抱,初華低下頭,將憐惜的親吻印在豐川祥子額前,「而且我不是說過了嗎?會為祥ちゃん拿到所有想要的東西。祖母與母親留下的家業、繼承人的身份、一直渴望的自由、還有完好無損的身體。只要是祥ちゃん想要的,我會全部拿回來。」

「唔、謝謝,初華…」

臂彎間的聲音逐漸低弱、消失、不再響起,就連之前刻意放輕的呼吸也在幾分鐘以後趨於規律的沉穩。

操勞的大小姐總算進入了夢鄉。

可是抱著她的人沒有睡。那雙神秘的薄色在黑暗中閃爍著銳利的光,裡面再也不見片刻前的純良溫柔。

漆黑的貓咪在人跡罕至的山林間靈活穿梭,四條腿的動作優美輕快、無聲無息,熒光綠的眼珠子像極了寶石。可惜現在寶石裡不見絲毫的愜意,反倒是寫滿了煩躁。

終於,在來到一處陡峭山崖後,黑貓停了下來,根根顫動的鬍鬚下,張開的嘴巴竟然口吐人言。

「小狐狸好生煩人,妳想要追到何時!」

沒有人回答。在只有晚風與月光的斷崖峭壁邊,最突出的聲音就是木頭在磕碰到石頭後所發出的清亮敲擊聲。

噠噠、噠噠…聲音愈來愈近了。很快,一抹燦金在幾秒後走出密林,來到黑貓的眼前。

勾繪著赤紋的狐狸面具,黑色的單薄浴衣,挽著金髮的人影將幽深黑暗盡數拋在身後,走到距離黑貓十步外的位置。

「難怪我一直沒找到罪魁禍首,原來是一隻活了好幾百年的貓又啊。」

「狐狸崽子,知道我已經活了幾百年,居然還有膽量追上來?」

「因為我必須弄清楚豐川家的事情呢。」

戴著狐狸面具的人規規矩矩跪坐下來,堪稱禮貌地問出自己的問題。

「請看在我這般努力的份兒上,還望前輩解答,為什麼一直針對豐川家?」

也許是這份謙卑取悅到了貓又,牠眯起寶石般的眼睛,抖著長長鬍鬚慷慨解答。

「這都是豐川家的先祖欺騙我的代價。」

「啊,原來是這樣。」安然跪坐的人狀似理解地點頭,清亮平緩的聲音裡卻暗藏譏笑,「您因為貪圖人類所許諾的好處,所以答應了幫助他們。結果後來發現被欺騙了,甚至被奴役、被封印,於是在脫身了之後,就開始肆意報復。要是我的感覺沒有錯,豐川家的後人身上還有前輩施加的詛咒,不然不可能代代都那麽短命的。」

「這些都是豐川家的人應得的!」

貓又打斷了對方的嘲笑,牠炸開一身黑毛,兩根分叉的尾巴憤怒地搖擺。

「狐狸崽子,妳要是為了豐川家的人而來追我,那還是趁早滾遠點,不然的話…」黑貓張開嘴,露出兩顆尖銳獠牙,「我現在就將妳吃了。」

「要是別人,我也就隨便您了,可是…祥ちゃん不行,她是我非常重要的恩人。」

「嚯,原來還真是來為那家人出頭的。小狐狸的膽子倒是真不小啊。」

「…小狐狸?」

金髮的人影站起來,面具後的嘴角勾起了戲謔與嘲弄的弧度。下個瞬間,人類的軀體開始扭曲、膨脹、變形,黑貓的眼睛也在這樣的蛻變中逐漸瞪大。

當純金毛色的光彩蓋過月光時,貓又從喉間擠出顫抖的聲音。

「等、這怎麼可能,妳…」

話沒有說完,因為牠被眼前的光景嚇到了。

牠口中的「小狐狸」是金色的,三條粗長膨大的尾巴正在空中不停搖擺。隨著尾巴的揮舞,一盞又一盞的妖火在半空中被點燃,與狐妖尾巴末端處的三簇火焰交相輝映。

那些火焰與金色狐妖的眼睛一樣是紫色的,每當狐妖眨眼睛,詭秘而深邃的紫焰就會在空中閃爍跳躍。

這次,貓又的瞳孔都在顫抖了。

「九、禍…!」

冰冷的銀白月光下,金色的狐妖揚起了頭,睥睨而下的目光中是絕不容情的殘酷冷厲。

「——貓兒,你說誰是小狐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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