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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冷间谍的惩罚!伊芙琳的永久挠痒寸止收容!,绝区零——伊芙琳的挠痒“考验”,1

小说:绝区零——伊芙琳的挠痒“考验” 2025-09-12 21:58 5hhhhh 4650 ℃

星环塔事件的尘埃尚未完全落定,但其引发的暗流已开始在新艾都的权力结构中涌动。

霍布森,这位深谙企业谍报游戏的老兵,通过一条绝对保密且无法追踪的渠道,将一份关于伊芙琳·拉斐特的详尽评估报告送达了帝高公司最高决策层的加密终端。

报告中的证据链冰冷而清晰,指向一个结论:伊芙琳·拉斐特,这位凭借卓越能力与迷人外表迅速跻身帝高管理层、并成为耀嘉音首席助理的女人,其真实身份是赋格公司精心布置的一枚棋子。

帝高董事会内部本就对这位空降的“天才”抱有疑虑,霍布森的报告成为了压垮信任的最后一根稻草。没有激烈的庭审,没有当面的对质,一切都在无声的电子指令和密闭会议室的低语中决定。

伊芙琳被传唤至公司总部最顶层的机密会议室,面对的是全息投影屏后数个模糊而威严的身影——帝高真正的权力核心。

“拉斐特女士,”一个经过处理的电子音响起,不带任何感情,“公司感谢你过往的贡献。然而,基于某些不容置疑的情报,我们认为你的身份与立场已不再适合继续留在帝高,尤其不适合继续担任靠近耀嘉音小姐的职位。你的雇佣合同将于今日终止,公司会支付一笔可观的补偿金,条件是你必须签署一份最高级别的保密协议,并在二十四小时内离开新艾都。”

冰冷的辞退通知如同预设的程序,高效而无情。伊芙琳站在房间中央,昂贵的定制职业装勾勒出她挺拔的身姿。

她脸上惯有的、那种介于真诚与计算之间的微笑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罕见的、凝重的严肃。她没有去看那些模糊的全息影像,目光仿佛穿透了墙壁,落在未知的某处。沉默持续了十数秒,空气几乎凝固。

“不。”她的声音清晰,没有一丝颤抖,却带着一种决绝的力量,“我拒绝。”

全息影像后似乎传来一丝极其细微的电流杂音,像是惊讶的抽气。“理由?”电子音问道,语调依旧平稳,但多了一丝审视的意味。“耀嘉音小姐。”

伊芙琳抬起头,目光终于聚焦,仿佛能穿透那些虚拟的影像,直视其后的人,

“我承认我的初始目的并不纯粹。赋格派我来,是为了获取帝高的核心机密,尤其是关于‘星徽’计划以及耀嘉音小姐的一切。但是…”

她停顿了一下,似乎在斟酌词汇,又像是在回忆某些片段,“在与她朝夕相处的日子里,一切改变了。她不仅仅是‘目标’或‘帝高的珍宝’。她的纯粹,她对音乐和创作的执着,甚至她的任性和孩子气…是真实的。我从未,也绝不会做出任何真正伤害她的事情。恰恰相反,我利用我的身份和权限,暗中为她挡下了数次来自公司内部和外部的潜在威胁,包括但不限于商业间谍、过激的竞争对手,甚至…是公司内部某些过于激进的、试图将她完全工具化的派系。”

她的话语掷地有声,列举了几次未被记录在案的危机干预,细节精准,时间地点吻合,这让她的话听起来并非空穴来风。会议室再次陷入沉默。投影屏后的身影们似乎在无声地交流。

漫长的寂静。决策似乎在无声中达成。最终,第一个电子音再次开口:“帝高欣赏能力,但也深知信任的代价。你的去留,并非由你的言辞决定,而是由你的价值与风险比率决定。你声称的忠诚,需要经过淬炼才能被衡量。”

伊芙琳眼神一凛:“淬炼?”

“一场试炼。”电子音确认道,“内容与细节不会告知于你。通过它,你或许能赢得一个留在帝高、甚至继续留在耀嘉音小姐身边的机会——当然,是在严密的监控和全新的限制条款之下。失败,或者试图窥探、规避这场试炼,都将导致最严重的后果,那将远不止是解雇和离开那么简单。你的答案?”

没有选择的选择。一场未知的、必然极其严酷的考核。

伊芙琳几乎没有犹豫。她深吸一口气,挺直脊背,恢复了那种近乎完美的、带着一丝距离感的仪态,只是眼神深处多了一抹决然的火焰。

“我接受。”她平静地说,“无论试炼是什么,我会面对它。为了证明我所言非虚,也为了…我必须留下的理由。”

”很好,接下来,试炼的内容就全权交给霍布森处理,你需要无条件服从他的一切命令。“全息影像瞬间消失,会议室灯光亮起,只剩下伊芙琳一人。她站在原地,足足一分钟没有动弹。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有微微收紧的下颌线泄露了她内心的波澜。

她缓缓转过身,走向门口,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在空旷的房间里显得异常清晰。门在她身后无声合拢。她走在帝高总部冰冷光滑的走廊上,窗外是新艾都永不熄灭的霓虹。

两名沉默寡言、身着帝高内部安全部队制服的人员无声地出现在她两侧。

“拉斐特女士,请跟我们走一趟。”他们的语气不容置疑,动作看似礼貌实则强硬地限制了她的去路。伊芙琳心下一沉,知道所谓的试炼即刻便至。

她深吸一口气,维持着最后的镇定,跟着他们穿过总部深处几条寻常员工无法进入的保密通道。他们停在一扇没有任何标识的厚重金属门前。其中一人进行虹膜和掌纹验证后,门悄无声息地滑开。

门后的房间不大,四壁和天花板都是冰冷的哑光金属材质,没有任何装饰,只有头顶一盏嵌灯投下毫无温度的白光。房间中央,一个结构清晰、闪着寒光的“L”形金属刑架显得格外突兀,其上的束缚带和锁扣预示着它的用途。

霍布森早已在室内等候,他背对着门口,直到伊芙琳被带入才缓缓转过身,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站到指定位置。”他命令道,声音在空旷的房间里显得格外冷硬。伊芙琳抿紧嘴唇,依言走到刑架前。那两名安保人员立刻上前,动作熟练而有力,分别抓住她的手臂和肩膀,将她按靠在冰冷的金属架上。

束缚带迅速缠绕上她的手腕、脚踝、大腿、腰部和上臂,最后一条绕过前额,将她的头部也固定住。每一条带子都被收紧到恰好限制所有大幅度动作的程度,既带来强烈的压迫感,又不会立即造成剧痛。整个过程快速、高效,带着一种令人心寒的非人化处理意味。

当最后一道锁扣发出“咔哒”一声轻响时,伊芙琳已被彻底禁锢在这冰冷的框架之上,如同一个等待检验或拆卸的精密部件。

霍布森这才踱步上前,审视着他的“作品”,眼中开始浮现出那种熟悉的、带着恶意的玩味。冰冷的金属触感透过薄薄的职业装面料渗入皮肤,激得伊芙琳起了一层细小的疙瘩。她被牢牢固定在特制的“L”形刑架上,手腕、脚踝、腰部乃至脖颈都被坚韧的合成材料束缚带紧紧箍住,活动幅度被限制到最小,连挺直脊背都成为一种奢望。

这个房间没有窗户,只有头顶一盏惨白的光灯投下无情的光晕,将一切阴影都驱逐到角落,也照亮了她脸上竭力维持的镇定下那一丝难以掩饰的慌乱。

霍布森就站在她面前,那双惯常锐利如鹰隼的眼睛里,此刻翻涌着一种近乎愉悦的恶意。他慢条斯理地脱下手套,目光像黏腻的爬虫般在她被拘束的身体上巡视。

“叛徒的待遇,总是这么…具有针对性,你说是不是,拉斐特女士?”他开口,声音低沉,却带着毫不掩饰的讥讽。伊芙琳强迫自己迎上他的视线,尽管心脏在胸腔里擂鼓般跳动。

“霍布森,这是帝高的试炼?还是你假公济私的报复?用这种…羞辱的方式?”她的声音努力保持平稳,但尾音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出卖了她。

“羞辱?”霍布森嗤笑一声,绕着她走了半圈,停在她无法移动的双脚前,

“不,这是‘检验’。检验你那所谓对耀嘉音小姐‘真挚感情’的纯度。看看在剥掉你所有伪装和防御之后,底下到底还剩些什么。”

他的目光落在她那双线条优雅、被黑色丝袜紧紧包裹的脚上,它们因为拘束的姿势而微微绷着,透出一种脆弱的无力感。

伊芙琳的心猛地一沉。她似乎预感到了什么,一种源自记忆深处、几乎被遗忘的恐惧悄然苏醒。不,不可能…那个弱点,应该没人知道…

霍布森蹲下身,没有丝毫迟疑,伸手握住了她一只脚的脚踝。伊芙琳浑身一僵,下意识地想缩回,却被束缚带勒得生疼,动弹不得。

“放开!你要做什么?!”她的声音陡然拔高,带上了真实的惊怒。

霍布森完全没有理会她的质问。他的手指熟练地找到她低跟鞋的搭扣,轻轻一拨,然后捏住鞋跟,缓慢而坚定地将那只价格不菲的鞋子脱了下来,随意扔在一旁。冰冷的空气瞬间包裹住那只只隔着薄薄丝袜的脚,伊芙琳控制不住地轻颤了一下。

紧接着,是另一只。现在,她一双穿着精致黑色丝袜的脚完全暴露在灯光下,暴露在霍布森毫不避讳的注视中。丝袜的尖端甚至有着不易察觉的细腻加固,显示出主人一丝不苟的细节追求。霍布森发出一声夸张的、仿佛发现什么极其有趣事物的低笑。

“哇哦…看看这个。”他的指尖隔着丝袜,近乎轻佻地划过她的脚掌轮廓,“我们帝高高高在上、永远得体优雅的拉斐特首席助理…原来私底下,是偏好这种调调的?这双昂贵的丝袜,是为了包裹住这不为人知的…气味吗?”

他的用词粗俗而刻毒,像鞭子一样抽打在伊芙琳的神经上。她的脸颊无法控制地泛起红晕,是愤怒,也是羞耻。

“你胡说八道!这只是…普通的着装!”

“普通的着装?”霍布森嗤之以鼻,他捏着鼻子,做出一个夸张的嫌弃表情,尽管他根本还没靠近,“穿着这种根本不透气的玩意儿,把自己塞进紧绷的皮鞋里,为帝高、为你的耀嘉音小姐奔波一整天?让我猜猜,这味道…啧啧,是不是已经酝酿出一种独特的‘忠诚’的芬芳了?表面光鲜亮丽,脚下却藏着这样…浓郁的秘密。你这双看起来漂亮的脚,是不是早就习惯了在汗水和闷热里发酵?像个…呵,我说不出口,有失身份。”

伊芙琳气得浑身发抖。他是在故意扭曲,故意用最肮脏的想象来玷污她。

她的脚确实因为长时间穿着和工作压力,在鞋子里闷了一天,带着明显潮湿温热的气息和一丝不可避免的味道。但这绝不像他描述的那样不堪,那是一种混合了她常用香水尾调、皮革以及…人体最正常不过的气味。此刻在他恶意的渲染下,却变得如此羞耻。

“霍布森!你混蛋!这不是试炼!这是侮辱!”她挣扎着,束缚带深深陷入她的手腕和脚踝,带来疼痛,却无法撼动分毫。

“侮辱?这才刚刚开始,叛徒。”霍布森脸上的坏笑加深了,他终于不再满足于隔靴搔痒般的言语攻击。他伸出手指,这一次,直接按在了她那只被丝袜包裹的脚心中央,隔着那层薄薄的尼龙,精准地压在一个特殊的点上。

“唔!”伊芙琳猛地咬住下唇,将一声几乎脱口而出的惊喘硬生生咽了回去。一股极其尖锐、难以言喻的酸麻感像电流一样从脚心瞬间窜遍全身!所有的汗毛仿佛都竖了起来。

她最大的、隐藏最深的弱点——极度怕痒——尤其是脚心!这个连赋格公司的档案里都未必记录详尽的、她童年时期留下的可笑阴影,霍布森怎么会知道?!

帝高竟然连这个都…恐惧,真正的恐惧,如同冰水般浇灌而下,瞬间几乎冲垮了她试图筑起的所有心理防线。

她迅速缓过神来——现在最好的应对方式,就是用实际行动证明,自己并不怕痒,以此来打消霍布森的计划或阴谋。霍布森满意地看着她瞬间煞白的脸色和骤然收缩的瞳孔,那里面盛满了难以置信的惊恐。

“看来情报完全准确。”他慢悠悠地说,指尖开始动作起来。不是粗暴的抓挠,而是一种更折磨人的、缓慢而带着研磨意味的画圈。隔着那一层滑腻的黑色丝袜,触感变得模糊又清晰,痒意被放大,变得更加诡异难耐。丝袜的细微摩擦本身,也成了酷刑的一部分。

“呵…哈哈…嘻嘻嘻”伊芙琳的呼吸立刻变得急促紊乱,她拼命想忍住,牙齿将下唇咬得发白,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微微扭动,试图躲避那可怕的触碰,但拘束架将她牢牢锁死,所有的挣扎都是徒劳,反而更像是一种可笑的舞蹈。

“忍住啊,拉斐特女士。”霍布森的声音如同恶魔的低语,他另一只手也加入了进来,两根手指分别抵在她两只脚的脚心,开始有节奏地按压、抠弄,“你不是口口声声说对耀嘉音小姐的忠诚经得起任何考验吗?这才到哪儿?只是碰碰你的脚而已,隔着袜子呢。你这副忍不住想笑的样子,就是你的忠诚?”

“不…哈哈哈我命令哈哈哈…住手…霍布森…你…哈哈哈…卑鄙!”伊芙琳的抵抗在生理本能的猛烈冲击下迅速土崩瓦解。笑声开始从她紧咬的牙关里泄露出来,断断续续,夹杂着痛苦的抽气和极度的羞愤。

她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眼泪不受控制地涌上眼眶,不是因为悲伤,而是纯粹的生理反应。黑色的丝袜在他的玩弄下起了细微的褶皱,勾勒出指尖运动的轨迹。那原本代表专业和性感的象征,此刻却成了屈辱和脆弱的焦点。

空气中,那原本被霍布森恶意夸大形容的气味,似乎也因为体温的升高和轻微的潮气而变得略微明显了一些,混合着她压抑的、略微带着哭腔的笑声,构成了一幅极其诡异又私密的折磨景象。

“这就受不了了?”霍布森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他的动作甚至变得更加刁钻,时而用指甲尖隔着丝袜轻轻刮搔她最敏感的足弓,时而又用指腹重重按压她的脚趾窝,

“想想你的耀嘉音小姐要是看到你现在这个样子,看到她最信任、最依赖的助理,因为被人挠了几下脚心就笑得眼泪直流,丑态百出,毫无形象可言…她还会相信你那套‘感情’说辞吗?嗯?”

“不…不要…哈哈哈…别说了…停!呀嘻嘻嘻…”伊芙琳的心理防线正在被一点点剥蚀,冰冷的脸上浮现出止不住的笑意。笑声和愤怒混杂在一起,理智在可怕的痒感浪潮中漂浮不定。

她感到无比的羞耻,不仅是因为身体被如此对待,更因为自己如此不堪一击的弱点暴露无遗,因为霍布森正在将她最珍视的联系拖入这泥潭般的羞辱之中。

霍布森看着她扭动挣扎的躯体,听着那再也无法维持优雅的、破碎的笑声和哀求,脸上的坏笑愈发狰狞。他知道,这仅仅只是开胃菜。帝高想要的答案,还远远没有榨取出来。

霍布森的动作停顿下来,但那折磨人的指尖终于离开了伊芙琳饱受蹂躏的脚心。她得以获得一丝极其短暂的喘息,胸膛剧烈起伏,试图平复那几乎要撕裂她胸腔的、混合着笑与哭的急促呼吸。

眼泪模糊了她的视线,让她看不清霍布森此刻的表情,只能看到他模糊的身影在她脚边移动。然后,她看到霍布森伸出手,捡起了他刚才随意丢弃在一旁的那只她穿了一整天的低跟鞋,缓缓举起,眼睛死死盯住自己,脸上浮现出贪婪的笑容。伊芙琳的心猛地一抽,一种比刚才被挠痒更深层、更私密的恐慌攫住了她。

“你…你要干什么?”她的声音嘶哑,带着未褪的喘息和惊疑。

霍布森没有回答,只是将那只鞋举到眼前,仿佛在欣赏一件有趣的战利品。鞋子的内部还保留着她脚型的细微汗渍印记和温度。接着,在伊芙琳难以置信的目光中,他缓缓地、刻意地将鼻子凑近了鞋口,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时间仿佛凝固了一秒。

霍布森的脸上露出一丝复杂的神情,混杂着玩味、审视和一种令人极度不适的沉迷。他闭着眼,似乎在仔细品味,然后睁开眼,目光重新投向被紧紧束缚、无法动弹的伊芙琳,那眼神让她感到自己像被剥光了所有尊严,赤裸地暴露在冰天雪地之中。

“哼…”他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哼笑,晃了晃手中的鞋子,“浓郁的…工作气息。皮革的味道。哦,当然,还有最重要的、独一无二的…你的味道,首席助理女士的味道也真是不同常人呢。”

他的用词不再是之前纯粹的辱骂,反而带上了一种近乎品鉴的、却更加羞辱的腔调,

“汗水,一点点…微酸的代谢感,但很奇怪,并不让人厌恶,还甚至令人有些上头。这就是你拼命想隐藏起来的、真实的‘味道’吗?你的小秘密真是令人有些吃惊呢。”

伊芙琳的脸颊烧得通红,仿佛要滴出血来。她死死咬住嘴唇,几乎尝到了血腥味。这种被细致地、用这种下流的方式评头论足自己最私密一面的感觉,比直接的辱骂更让她无地自容。她猛地扭开头,拒绝再看,也拒绝回应。

然而,这仅仅是开始。霍布森随手将鞋子扔回地上,发出“啪”的一声轻响。他的注意力重新回到了伊芙琳那双被黑色丝袜包裹、微微蜷缩着的脚上。因为刚才的挣扎和笑闹,丝袜的尖端有些细微的勾丝,更添了几分凌虐般的脆弱感。

他伸出双手,强有力的手指分别握住她的两只脚踝。伊芙琳浑身一僵,细微的抵抗本能让她试图分开双脚,但霍布森的力量根本不是被拘束的她能抗衡的。他轻易地将她那双纤秀的脚并拢在一起,脚心相对,严丝合缝。

“并拢。”他命令道,声音低沉而充满不容置疑的控制力,“让我好好‘检验’一下,你这双为帝高奔波效劳的‘工具’,究竟还藏着多少秘密。”

伊芙琳感到前所未有的羞耻。双脚被迫并拢的姿势,让她最敏感、最怕痒的脚心毫无保留地暴露出来,形成一个极其私密且脆弱的区域。丝袜光滑的表面相互摩擦,产生一种细微的、令人心慌意乱的触感。

接着,霍布森做了一件让伊芙琳大脑几乎一片空白的事情。他低下头,随后将脸缓缓地、深深地埋进了她并拢的双脚之间。

“嗯——!”伊芙琳发出一声压抑至极的、近乎呜咽的惊喘。她能清晰地感觉到他高挺的鼻梁抵在她两只脚柔软的脚心中央,隔着一层薄薄的丝袜,那触感清晰得可怕。

他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最敏感的足弓区域,潮湿的热气瞬间穿透丝袜,熨烫着她的皮肤,带来一阵阵剧烈的、让她脚趾都忍不住痉挛蜷缩的痒意和战栗。他似乎在深呼吸,发出享受的细微呻吟声。

那股原本只存在于她鞋子里、属于她个人的、混合着一天疲惫和工作气息的酸涩味道,此刻被如此近距离地、贪婪地汲取着。霍布森的发梢蹭着她的脚背,带来细微的刺痒。

“呵…”他的声音变得闷沉,从她双脚之间传来,震动感清晰地传递到她的神经末梢,“近距离感受果然更深刻。温暖,潮湿…像刚出炉的、带着独特风味的美肉。你的脚很柔软,拉斐特女士,比你这张总是冷冰冰的脸要真实得多。”

伊芙琳全身的血液似乎都涌到了头部,让她眩晕。她死死闭上眼睛,长长的睫毛剧烈颤抖着。羞辱感如同潮水般将她淹没。

她能感觉到他的鼻尖在她并拢的脚心上来回磨蹭,仿佛在仔细探索每一寸纹理,感受那层丝袜下肌肤的细腻触感和逐渐升高的温度。然后,更过份的事情发生了。

霍布森似乎觉得隔着丝袜还不够。他稍微调整了一下角度,将鼻尖精准地挤进她并拢的、穿着丝袜的脚趾缝隙之间!

“啊!”伊芙琳终于忍不住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脚趾缝是极其敏感的区域,即使隔着丝袜,那种被异物侵入、被挤压、被嗅探的感觉也强烈到令人崩溃!丝袜的纤维被拉扯,紧紧包裹着他的鼻尖和她的脚趾,形成一种无比狎昵又屈辱的接触。

他像是在品尝最醇香的美酒,在她并拢的双脚间流连忘返,鼻子时而深深埋入脚心,感受那整体的柔软与气味,时而又恶劣地专门钻向她的脚趾缝,每一次深入的嗅闻都带来一阵让伊芙琳头皮发麻的剧烈痒感和羞耻感。

“这里…”他的声音含糊不清地传来,热气喷在她的脚趾根,“味道更集中一些…嗯…微咸,但很奇特…这就是你所谓的‘忠诚’散发出的真实气味吗?叛徒小姐?”

伊芙琳的挣扎变得剧烈起来,但所有的扭动都只是让拘束带勒得更紧,带来疼痛,却无法摆脱分毫。她的身体因为这种极致的羞耻和敏感的刺激而微微发抖。

她不再说话,也不再求饶,只是死死咬着牙,忍受着这漫长而痛苦的“检验”。脸颊上的红晕已经蔓延到了耳根和脖颈,她的配合,在这种境地下,变成了一种沉默的、被迫的屈从。

霍布森似乎对她的反应颇为满意。他终于抬起头,离开了她的双脚。伊芙琳瞬间感到脚上一空,但那被呼吸灼烫、被鼻尖侵犯过的触感和浓郁不散的气味感知,却牢牢刻印在了她的皮肤上、她的脑海里。

他的脸上带着一种餍足的、征服者的笑容,看着伊芙琳紧闭双眼、满脸通红、急促喘息的狼狈模样。

“看来,”他慢条斯理地用手帕擦了擦鼻子,仿佛刚才做了什么正经工作一样,“你的‘味道’,和你的人一样,充满了矛盾和…值得深入挖掘的秘密。”伊芙琳依旧紧闭着眼,一言不发,只有剧烈起伏的胸口和微微颤抖的身体,昭示着她内心远非平静。她知道,这恐怕还远未结束。

霍布森欣赏着伊芙琳紧闭双眼、满脸屈辱潮红、却又因方才的刺激而微微喘息的模样,像是在欣赏一件被彻底征服的艺术品。他眼中掠过一丝更加深沉且恶劣的光芒。

指尖的戏弄似乎已经无法满足他,或者说,无法满足这场“试炼”预设的、更深层次的剥夺。他的手指,再次落在那双并拢的、被黑色丝袜包裹的脚上。但这一次,不再是隔靴搔痒般的抚摸。

他的指尖勾住了她右脚脚心处那因为先前挣扎而已有些许勾丝的薄薄尼龙。伊芙琳猛地睁开眼,惊恐地看着他的动作。

“你…你又想做什么?”霍布森没有回答,只是嘴角噙着一抹冷酷的笑意,指尖猛地用力——“嘶啦——”一声清晰而刺耳的撕裂声在寂静的房间里响起。那精致的黑色丝袜从脚心处被粗暴地撕开一个破口,露出底下白皙得几乎透明的肌肤。

冰凉的空气瞬间侵袭了那片从未暴露过的敏感区域,伊芙琳控制不住地倒吸一口凉气,脚趾应激性地蜷缩起来,试图藏起那突然暴露的脆弱。

破口边缘,黑色的丝线卷曲着,像某种颓败的花朵,围绕着中心那一小片赤裸的、因突然暴露而微微泛红的脚心皮肤,形成一种极具冲击力的、破坏性的画面。

“果然,”霍布森低语,目光灼灼地盯着那片新露出的肌肤,“藏在下面的,才是真正的…秘密。”他的指腹,这一次毫无阻隔地、直接地贴上了伊芙琳赤裸的脚心。

“呀!”一股极其尖锐、清晰、无法抵御的痒感如同高压电流般瞬间从接触点窜遍全身!伊芙琳的身体剧烈地弹动了一下,被束缚带狠狠勒回。一声短促而高亢的娇笑无法抑制地冲出了她的喉咙,但她立刻意识到什么,猛地用牙齿咬住了下唇,试图将那丢人的笑声硬生生堵回去。

她的脸颊因为强忍而憋得更加通红,眼眶里刚刚退去一些的泪水再次迅速积聚。霍布森清晰地感受到了她脚底肌肤的光滑、细腻,以及在那之下微微的颤抖。他故意用指腹在那片最敏感的区域极其缓慢地、带着某种鉴赏意味地画着圈。

“哼…嗯…”伊芙琳的喉咙里溢出破碎的、被强行压抑的闷哼和笑声,她的头拼命向后仰,试图远离这可怕的感官风暴,身体像离水的鱼一样无助地扭动,所有的挣扎都在坚固的刑架上化为徒劳的震颤。她绝不能暴露这个弱点,绝不能!

但霍布森显然不打算给她任何隐藏的机会。他如法炮制,左手抓住她左脚丝袜的脚心部位,再次用力一撕——“嘶啦——”

又一声布帛撕裂的声响。现在,她双脚的脚心都彻底暴露出来,对称的破口如同两只羞辱的眼睛,凝视着天花板惨白的灯光。霍布森双手齐上,指尖分别按上那两片毫无防护、极度敏感的赤裸脚心。

“嗬哈哈哈…不…不要!哈哈哈住手!霍布森嘻嘻嘻!哈哈哈…”伊芙琳的抵抗在双重直接的攻击下乱了阵脚。笑声混合着愤怒与哭腔,不受控制地爆发出来。

她笑得浑身瘫软,眼泪决堤般涌出,沿着涨红的脸颊滑落。生理性的反应彻底击垮了她的意志力,那种钻心的痒感剥夺了她所有的思考能力,只剩下最原始的反应。

然而,就在她几乎要迷失在这可怕的痒刑中时,霍布森却突然停了下来。伊芙琳得以喘息,像濒死的溺水者一样大口大口地呼吸着空气,身体还在因为残余的刺激和无法平息的笑声余波而微微抽搐。她泪眼朦胧,困惑而恐惧地看着霍布森。

只见霍布森不慌不忙地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微型但高精度的拍摄装置,镜头对准了她那双此刻无比狼狈的脚——丝袜被撕破,露出泛红的赤裸脚心,因为之前的挣扎和笑闹,脚趾微微蜷缩,还带着些许湿润的痕迹,不知是汗水还是她因紧张而分泌的微量油脂,在灯光下反射着微妙的光泽。破损的黑色丝袜与白皙肌肤的对比,一种被强行破坏、暴露私密的脆弱感被展现得淋漓尽致。

“咔嚓——”“咔嚓——”“咔嚓——”清晰的快门声接连不断地响起,伴随着刺眼的闪光灯,一下下敲打在伊芙琳的心上。他变换着角度,特写那被撕破的丝袜边缘和暴露的脚心,拍摄她微微痉挛的脚趾,甚至将她满是泪痕、羞愤欲绝的脸庞和那双受难的脚一起纳入镜头。

”嗯,拍的不错嘛,每一丝纹路和褶皱都一清二楚呢。“前所未有的冰冷恐惧瞬间淹没了伊芙琳,比刚才的痒感更加彻骨!

脚,对她而言,是极其私密和脆弱的部位,甚至超越了身体的其他部分。此刻,它们以这样一种屈辱的、被破坏的、毫无尊严的状态被记录了下来?!

“不!不要拍!删掉!霍布森!我命令你删掉!”她吼叫起来,声音因之前的笑闹和怒吼而嘶哑,却充满了真正的恐慌。她拼命挣扎,哪怕手腕和脚踝被磨得生疼也毫不在意。

霍布森充耳不闻,直到拍下了足够多角度刁钻、画面极具冲击力的照片后,才满意地收起拍摄装置。他好整以暇地看着几乎要崩溃的伊芙琳。

“命令我?”他嗤笑一声,“拉斐特女士,看来你还没认清自己的处境。你觉得,如果这些精彩的照片,不小心流传出去,出现在新艾都的某些…特殊网络上,或者更‘巧妙’地,送到耀嘉音小姐的私人终端上…会怎么样?”

伊芙琳的血液仿佛瞬间冻结了。她想象着那些照片被公开的场景…同事们异样的目光,竞争对手的嘲讽,公众的指指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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