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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冷间谍的惩罚!伊芙琳的永久挠痒寸止收容!,绝区零——伊芙琳的挠痒“考验”,2

小说:绝区零——伊芙琳的挠痒“考验” 2025-09-12 21:58 5hhhhh 8270 ℃

最重要的是…耀嘉音…那个纯粹地热爱着音乐、依赖着她、信任着她的女孩…看到她如此不堪、私密、甚至有些变态意味的照片…她会怎么想?震惊?厌恶?恐惧?她好不容易在耀嘉音心中建立起的形象和信任,将彻底崩塌!这比任何针对她个人的伤害都要致命百倍!巨大的恐惧让她浑身冰冷,连挣扎都忘记了。

但她仍存有一丝侥幸,或者说,最后一点倔强的尊严。她强撑着,用颤抖的声音,试图维持最后的体面:“如果…如果你做这些,仅仅是为了满足你自己那变态的、下流的爱好…那我劝你…最好现在就放我走…帝高不会允许你…”

“变态?爱好?”霍布森打断她,向前一步,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眼神冰冷而锐利,之前的玩世不恭被一种公事公办的残酷所取代,

“拉斐特女士,看来你依然试图用你那可笑的骄傲来理解正在发生的一切。这不是爱好,这是‘试炼’。帝高需要确保的,是一条绝对听话、绝对可控的‘狗’,而不是一个心怀鬼胎、还有着自己可笑尊严和弱点的‘前间谍’。这些照片,就是确保你未来‘忠诚’的最直接有效的手段。它们会时刻提醒你,你的秘密、你的尊严、甚至你在意的人的观感,都牢牢攥在公司手里。”

他晃了晃手中的拍摄装置。“现在,做出选择。是继续你那无用的逞强,然后等着这些照片以你最不希望的方式出现在它该出现的地方?还是…彻底放下你可笑的骄傲,证明你愿意为了留在耀嘉音小姐身边,付出任何代价,包括…绝对的服从?”

伊芙琳呆住了,脸色惨白如纸。最后一丝侥幸被彻底粉碎。这不是霍布森的个人行为,这…就是帝高的意志。他们不仅要检验她,更要彻底地改造她,剥夺她的一切自主和尊严,将她变成一个唯命是从的工具。巨大的绝望和恐惧攫住了她。

看着霍布森手中那个小小的、却足以毁灭她一切的装置,再想到耀嘉音可能出现的失望和厌恶的眼神…

她的逞强,她的骄傲,在这一刻,被彻底击垮了。她缓缓地、极其艰难地…停止了所有无用的挣扎。被撕裂丝袜暴露在外的脚心,似乎也感受到了主人的绝望,微微颤抖着,却不再试图蜷缩隐藏。

房间里,只剩下她压抑的、绝望的抽泣声。伊芙琳的抽泣声在冰冷的空气中微弱地回荡,那是绝望挤压肺叶后被迫溢出的声音。

她停止了挣扎,像一尊被固定在耻辱架上的苍白雕塑,只有微微颤抖的肩头和湿润的睫毛揭示着内在的崩溃。那双被撕开丝袜、赤裸暴露的脚心,仿佛也感受到了主人意志的瓦解,不再试图蜷缩或躲闪,只是无力地微微张着,透着脆弱的粉红,成为她全面失守的象征。

霍布森沉默地注视着这一切。他没有因为她的屈服而流露出任何满意或仁慈,那双眼睛里只有冰冷的评估和一丝残酷的玩味。他似乎在欣赏自己亲手造就的这幅“作品”——骄傲被碾碎,防御被剥离,只剩下赤裸裸的脆弱和恐惧。然后,他动了。没有预兆,甚至没有明显的发力,他只是伸出一根手指,用那修剪整齐但依旧带着粗粝感的指甲尖,在伊芙琳右脚那片毫无防护、细腻得不可思议的赤裸脚心最中心,极其轻快地——一搔。

动作轻得仿佛羽毛拂过,甚至算不上真正的挠痒。然而,对此刻神经末梢高度紧张、敏感度被提升到极致的伊芙琳来说,这一下轻微的触碰,不啻于一道尖锐的电流!

“咿呀——!”一声短促而高亢的惊叫猛地从她喉咙里挤出,完全不受控制。她的身体像被高压电击中一样剧烈地向上弹起,又被束缚带狠狠拽回,金属刑架发出沉闷的响声。

那只被袭击的脚条件反射般猛地向上缩,脚趾死死抠紧,仿佛要抓住什么不存在的救命稻草,整个足弓都绷成了一道紧张而优美的弧线。剧烈的痒感余波让她的小腿肌肉都在微微痉挛。她的反应之大,远远超出了霍布森那随意一击应有的程度。霍布森明显地顿了一下,随即,一种近乎惊叹的、饱含嘲讽的低笑从他喉咙深处滚出。

“哇哦…”他拖长了语调,目光像解剖刀一样在她那只反应过激的脚上逡巡,“真是…令人惊叹的敏感度啊,拉斐特女士。”他缓缓摇着头,仿佛看到了什么极其不可思议又滑稽的景象。

“看看,”他伸出手,近乎粗暴地捏住她那只依旧紧绷的脚的脚踝,强迫它放回原处,指尖故意在她敏感的脚踝骨上施加压力,“这真的是一个经过严格训练、能徒手放倒三个壮汉的顶级保镖应该有的脚吗?嗯?”

他的手指顺着她光滑的脚侧滑下,来到那依旧泛着诱人红晕的脚心,这一次没有搔刮,只是用指腹感受着那异常娇嫩柔软的肌肤纹理。

“细腻,光滑,柔软得像最上等的天鹅绒…温度还有点高,是因为害羞,还是因为太敏感了?”他嗤笑着,语气里的侮辱意味几乎凝成实质,“我早就从你的体检报告和某些‘观察记录’里知道你可能…呃,‘比较’怕痒。但我真的没想到…是这么怕痒。”

他强调着“这么”两个字,充满了鄙夷和发现猎物的兴奋。

“只是轻轻碰一下,就像要了你的命一样?你这双所谓的玉足,它们真的陪你经历过枪林弹雨吗?还是说,你平时都是穿着铁靴子执行任务的?嗯?赋格公司是怎么培养出你这种…有着致命弱点的极品的?”

伊芙琳的脸红得发烫,几乎要燃烧起来。巨大的羞耻感包裹着她。身体最真实的、无法控制的反应彻底背叛了她,将她最不堪一击的弱点赤裸裸地暴露在这个恶魔面前,还被他用如此污言秽语评头论足。她痛恨自己这具不争气的身体,更痛恨霍布森那洞悉一切、肆意践踏她尊严的眼神。

“闭…嘴…”她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声音因之前的尖叫和哭泣而沙哑不堪,却依旧试图维持最后一丝摇摇欲坠的强硬,“这…这证明不了任何事…怕痒…又不是什么…罪过…”

“罪过?”霍布森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他猛地俯下身,脸几乎要贴到她的脚上,灼热的呼吸再次喷吐在那片敏感的肌肤上,引得伊芙琳又是一阵难以抑制的轻颤,“不,这当然不是罪过。这是…弱点。最可笑、最幼稚、但也往往最有效的弱点。”

他的声音压低了,带着一种恶魔般的蛊惑和残忍的预告:“而在我这里,弱点,就是用来被利用,被放大,直到…彻底摧毁你那可笑的伪装和坚持。”他直起身,用那双冰冷的眼睛锁定伊芙琳充满恐惧和倔强的双眸。

“你以为刚才那些就是全部了?挠几下脚心?拍几张照片?”他缓缓摇头,嘴角勾起一个令人不寒而栗的弧度,“不,我亲爱的叛徒小姐。那只是…热身。只是让你和你这双娇气得不像话的脚,稍微适应一下。”

他伸出手指,再次缓缓地、充满威胁地逼近她赤裸的脚心,在距离肌肤只有几毫米的地方停住,伊芙琳的呼吸几乎停止了,全身肌肉紧绷,等待着那可怕的触碰。

但他没有碰下去。只是悬停在那里,享受着支配她恐惧的快感。

“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他慢条斯理地说,每一个字都像冰锥一样砸在伊芙琳的心上,“根据公司的指示,以及为了确保你未来‘绝对忠诚’的必要流程…这场针对你的‘适应性调教’和‘弱点矫正’…”

“…这才刚刚开始。”

“接下来,维持时间视情况而定,可能是一周,一个月。。也可能是一年,甚至,永远。”霍布森加重了最后两个字的语气,他的指尖几乎要碰到她的皮肤,伊芙琳的脚趾因为极度的紧张和预期而再次蜷缩起来,

“有的你受的。”这句话如同最终判决,冰冷而绝望地砸落。

伊芙琳眼中最后一丝强撑的光彩,彻底熄灭了。只剩下无尽的恐惧和黑暗的未来,在她眼前蔓延开来。霍布森的目光,如同拥有实质的触感,缓缓从伊芙琳那双饱受蹂躏、依旧赤裸敏感的脚上移开。

它们像两道冰冷的探照灯,沿着她因拘束而更显曲线的小腿、微微颤抖的大腿、被职业装紧紧包裹的腰肢一路向上巡弋,最终,定格在了她被牢牢固定在刑架两侧、毫无遮掩的上臂区域。

伊芙琳穿的是一件剪裁利落的无袖及地长裙式职业装,这是她一贯的风格,干练、优雅,同时也最大限度地展示着她经过严格锻炼、线条流畅优美的手臂和肩颈。

然而此刻,这身往日象征着她能力与品位的着装,却成了暴露她脆弱点的帮凶。霍布森的视线,毫不避讳地、带着一种露骨的审视,聚焦在她双臂抬起后,自然暴露在灯光下的那两片光洁区域。

因为长时间的拘束和之前的挣扎,她的手臂微微发酸,肌肤透着运动后的健康红晕,而那腋窝之下,更是因为紧张、羞耻以及房间并不算凉爽的温度,悄然蒙上了一层极其细微、却足以在惨白灯光下折射出一点湿光的薄汗。

“哦?”霍布森发出一声故作惊讶的轻哼,他向前一步,靠得更近,几乎就站在她无法动弹的身体侧面。他的目光像黏腻的舌头,舔舐过她每一寸暴露的肌肤。

“我一直在想…拉斐特女士,你为什么总是偏爱这种…嗯…‘方便’的款式?”

伊芙琳的心猛地揪紧,一种新的、不祥的预感迅速取代了脚心残留的恐惧。她试图并拢手臂,但这个姿势下,所有的挣扎都是徒劳,反而更像是一种无力的展示。

她只能狠狠地瞪向霍布森,用愤怒掩饰急剧攀升的恐慌:“我的着装与你无关!帝高没有着装禁令!”

“无关?不不不,关系很大。”霍布森摇着手指,脸上浮现出那种令人作呕的、仿佛发现了什么惊天秘密的得意笑容,“看看这里,多么…‘坦荡’啊。明明有那么多保守、得体,能把所有不该露的地方都藏得严严实实的套装可选。为什么你,我们高贵矜持的首席助理,却偏偏钟情于这种…只要一抬手,就能让所有视线都聚焦于此的款式呢?”

他的话语刻意放缓,充满了恶意的引导。

“难道说,”他俯下身,声音压低,带着毒蛇般的嘶嘶声,热气几乎要喷到她的上臂皮肤,“这是一种无声的邀请?一种潜意识的…暴露癖?渴望被注视,渴望被…嗯?”

他的目光再次扫过那微微潮湿的腋下,意图明显得令人发指。

“你胡说!”伊芙琳气得浑身发抖,血液轰的一下冲上头顶,比刚才被嘲笑脚时更加汹涌的羞耻感淹没了她。她从未想过,自己习惯的、认为最能体现专业和效率的着装,竟然会被如此扭曲、如此肮脏地解读!“这只是为了活动方便!你心里肮脏,看什么都是脏的!”

“活动方便?”霍布森嗤笑一声,仿佛听到了最好笑的笑话,“方便谁活动?方便你活动,还是方便…别人的目光活动?”他故意伸出手指,并没有直接触碰,而是在距离她腋下肌肤仅毫厘之处缓慢地划过,带起的微弱气流让伊芙琳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肌肉不受控制地绷紧。

“看看,”他像是发现了新大陆,声音里的嘲讽愈发浓烈,“还出汗了?是因为太热了,还是因为…被我这样盯着看,让你某种隐秘的、连自己都不愿意承认的渴望得到了满足,所以…兴奋了?”

“我没有!你混蛋!这是正常的生理反应!”伊芙琳尖叫起来,愤怒和羞耻让她几乎疯狂。她拼命挣扎,手腕在束缚带里磨得生疼,肩膀用力到酸痛,但刑架纹丝不动,她的挣扎只是让胸口的起伏更加剧烈,额角渗出更多细密的汗珠,而相应地…那被恶意注视着的区域,似乎也因为身体的用力而变得更加湿润了一点。这一点细微的变化,根本逃不过霍布森的眼睛。

“哦?生理反应?”他捕捉到那一点湿光的细微变化,笑容变得更加邪恶,“什么样的‘生理反应’会精准地发生在这里?嗯?拉斐特女士,你的身体,可比你的嘴巴诚实多了。”

他几乎是在吟诵着进行羞辱,每一个字都像鞭子一样抽打在伊芙琳的神经上:“是不是一直在期待着?期待着有人会发现你这小小的‘爱好’?期待着有人会不顾你的‘拒绝’,强行撕开你所有假装出来的高傲和冷漠,好好地、仔细地‘欣赏’你这精心保养、甚至可能偷偷处理得一丝不苟、就为了在这种时候显得更加‘诱人’的…小秘密?”

“闭嘴!闭嘴!霍布森!我要杀了你!”伊芙琳口不择言地嘶吼着,泪水再次不争气地涌出,与汗水混合在一起。

她感到无比的屈辱,不仅仅是因为身体被如此审视和污蔑,更是因为自己无法控制的身体反应竟然成了对方羞辱自己的佐证!这种无力感和被看透的恐惧,几乎要将她逼疯。

“杀了我?在你那双连轻轻一碰都受不了的‘玉足’恢复自由之前?还是在你这些‘兴奋’得微微出汗的‘小秘密’干燥之前?”

霍布森极尽嘲讽之能事,他享受着对方情绪彻底失控的过程,“承认吧,伊芙琳·拉斐特,剥掉那层赋格给你的伪装,再剥掉帝高给你的头衔,你骨子里不过就是一个…有着奇怪癖好、渴望被如此对待的…”

他没有说出那个词,但那个词的恶意已经充满了整个空间。伊芙琳的挣扎渐渐变得无力,不是因为放弃,而是因为极致的愤怒和羞耻抽干了她大部分力气。

她大口喘着气,胸口剧烈起伏,眼睛通红地瞪着霍布森,如果目光可以杀人,霍布森早已被千刀万剐。但她无法移动分毫,只能像砧板上的鱼一样,任由对方用最污秽的语言凌迟她的尊严。

霍布森似乎满意于她这种极度愤怒却又无能为力的状态。他知道,语言的调教和羞辱,有时比直接的肉体折磨更能击垮一个人的心理防线。他最后瞥了一眼那在灯光下微微反射着湿润光泽、因为主人急促呼吸而轻微起伏的光洁腋下,如同欣赏一件即将被拆封的礼物。

“看来,”他慢悠悠地说,语气恢复了那种冰冷的残酷,“上半身的‘弱点’,也需要同样程度的…‘关注’和‘矫正’。”话语中的威胁,不言而喻。

霍布森欣赏着伊芙琳因极致羞愤而剧烈喘息、泪眼朦胧却又无法挣脱的模样,那扭曲的快意几乎盈满了他冰冷的眼眸。语言的羞辱似乎已暂时满足了他,他的注意力重新回到了那具被牢牢禁锢的躯体上,回到了那两片因他的注视和污言秽语而显得格外“突出”的光洁腋下。

“看来,光是说教,还不足以让你深刻认识到自己这‘暴露癖’的后果。”他低语着,声音里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循循善诱”。

他的右手缓缓抬起,指尖带着一丝冰凉的触感,如同毒蛇探信,慢慢地、刻意地…落在了伊芙琳左腋那片微微潮湿、肌肤细腻得不可思议的区域。

“呃!”伊芙琳猛地一颤,如同被冰冷的电流击中。那不是直接的搔痒,而是一种缓慢的、带着审视意味的抚摸。霍布森的指腹并不光滑,带着常年握持武器或工具留下的薄茧,刮擦着她那异常敏感的腋下肌肤。

这种粗糙与细腻的极端对比,带来一种极其诡异且难以忍受的触感。他仿佛在涂抹什么昂贵的乳液般,缓慢地、一圈圈地将她那层薄薄的汗液更加均匀地涂抹开来,让整个腋窝都泛起一层湿漉漉、亮晶晶的光泽。

“嗯…哈…”伊芙琳咬紧的牙关里溢出破碎的、压抑的呻吟。仅仅是这样的抚摸,就已经让她浑身酥麻,痒意像无数细小的蚂蚁沿着神经爬遍全身,让她脚趾蜷缩,身体不受控制地微微扭动。

这种痒,不同于脚心的尖锐,更像是一种弥漫性的、钻心的、令人头皮发麻的酸痒,混合着巨大的羞耻感,几乎要摧毁她的理智。

“看,多诚实的身体。”霍布森感受着指尖下肌肤的细微颤栗和逐渐升高的温度,嘲讽道,“只是碰一碰,就‘激动’成这个样子?出汗出得更厉害了…是在欢迎我吗?”

伊芙琳羞愤欲死,她想厉声反驳,想痛骂,但所有的声音都被喉咙里抑制不住的、怕痒而产生的哽咽感堵了回去。她只能拼命摇头,泪水甩落。然后,抚摸停止了。

就在伊芙琳以为这可怕的折磨暂告一段落时,霍布森的手指形态骤然改变!从抚摸的掌腹,变成了挠刮的指尖!五根手指如同灵巧而恶毒的刑具,猛地侵入她那毫无防护、已然变得湿滑敏感的腋窝深处!

“呀啊啊啊啊————!!!不!不要!哈哈哈…住手!那里…哈哈哈…不行!!!”伊芙琳的防线瞬间彻底崩溃!比脚心更甚的、汹涌澎湃的痒感如同海啸般瞬间淹没了她!

她爆发出极其尖锐而高亢的笑声,那笑声里充满了痛苦、崩溃和彻底的失控。她的身体像通了电般疯狂地弹动、挣扎,刑架发出不堪重负的嘎吱声。头部拼命向后仰,脖颈拉出脆弱的弧线,眼泪决堤般奔涌而出。

“哈哈哈…求你了…嘻嘻嘻停…停下…哈哈哈…”她语无伦次地哀求着,所有的骄傲、愤怒,在这致命的生理反应面前都化为乌有。

霍布森却仿佛听到了最美妙的音乐,他精准地掌控着力度和频率,时而在她腋窝最深的嫩肉上快速抓挠,时而又用指甲轻轻刮搔她腋窝边缘那些极其敏感的、几乎无人触碰过的区域。

汗液在他的动作下被搅动、飞溅,不仅没有造成阻碍,反而成了天然的润滑,让每一次搔刮都更加顺滑、更加深入、更加难以忍受!很快,伊芙琳的左腋窝就因为剧烈的“运动”和汗腺的进一步分泌,变得一片狼藉,湿漉漉的水光更加明显,甚至微微反光。

霍布森的动作慢了下来。他喘着气,不是因为累,而是因为兴奋。他盯着那片被他亲手弄得湿滑不堪、微微红肿、散发着独特气息的区域,眼中闪烁着一种沉迷而变态的光。他缓缓地、如同被蛊惑般,低下了头。

“不…哈哈哈不要…别…哈哈”伊芙琳似乎预感到了什么更加恐怖的事情,她惊恐地摇着头,笑声变成了绝望的呜咽。但霍布森根本无视了她。他将鼻子,深深地、埋进了伊芙琳那湿热的、饱受蹂躏的左腋窝之中!

“嗯——”他发出一声悠长而满足的、近乎叹息的呻吟,深深地吸气。那股味道——剧烈运动后的汗味,混合着她身上那款冷冽香水后调被体温和汗水蒸腾后散发出的、变得有些暧昧不清的香气,还有一种…独属于伊芙琳·拉斐特的、肌肤本身散发出的微咸而鲜活的气息——浓郁地、毫无保留地涌入他的鼻腔。

“呵…就是这个…”他含糊地、痴迷地低语,鼻尖甚至在她湿滑的肌肤上蹭了蹭,“比脚上的更…热烈,更…色气。这就是你拼命想隐藏起来的、真正的‘味道’吗?叛徒小姐?”

伊芙琳浑身僵直,大脑一片空白。这种被如此亲密地、侵犯性地嗅闻最私密部位的感觉,比直接的拷打更让她感到灵魂层面的战栗和羞耻。然而,这还不是终点。在深深地嗅闻之后,霍布森竟然…伸出了舌头!那湿热、粗糙的触感猛地贴上伊芙琳腋下最娇嫩敏感的肌肤!

“咿呀——!!!”伊芙琳发出了一声几乎不似人声的尖叫,身体猛地向上弓起,达到了一个惊人的幅度!那不是痒,那是一种超越了痒的、极其恐怖的、令人头皮炸裂的触感!湿滑、温热、带着某种掠夺性的舔舐!

霍布森仿佛在品尝什么稀世佳肴,舌头缓慢而有力地滑过她湿漉的腋窝,从边缘到中心,仔细地“清理”着那些汗液。每一次舔舐,都带来一阵让伊芙琳眼球上翻、几乎窒息的剧烈痉挛和尖叫。

她的笑声早已消失,只剩下崩溃的、破音般的哭喊和呜咽。过了好一会儿,霍布森才抬起头,舌尖意犹未尽地舔过自己的嘴唇,仿佛在回味。

“味道…真不错。”他评价道,眼神狂野。接着,他不等伊芙琳有任何喘息之机,立刻将目标转向了另一边。同样的流程再次上演:先是手指的抚摸涂抹,引发伊芙琳的颤抖和压抑呻吟;然后是疯狂的挠痒,让她再次爆发出歇斯底里的哭笑声,将右腋也弄得同样湿滑不堪;最后,是深深的嗅闻和…漫长而仔细的舌头的“照顾”。

“啊啊啊!不要舔了!哈哈哈哈!滚开呀!呜呜…救命…”伊芙琳的哭喊已经变得沙哑无力,她的意识在强烈的感官冲击和极致的羞耻中浮沉,几乎要涣散。霍布森似乎从中发现了新的、更有效的“武器”。

他注意到,每一次舌头的舔舐,所带来的反应远比手指挠痒更加剧烈,更加崩溃,那是一种直击灵魂深处的、混合着巨大羞耻和恐怖触感的战栗。

“看来…”他喘着气,脸上带着一种发现新玩具的残忍兴奋,“这里…更喜欢被这样‘清理’?”于是,他不再满足于仅仅“清理”一遍。

他开始了循环往复的、更加专注的舔舐。低下头,专注于一侧腋窝,舌头如同灵活的蛇,一遍又一遍地刮过那片早已敏感不堪、湿漉漉的肌肤,每一次都引来伊芙琳撕心裂肺的尖叫和身体的剧烈抽搐。然后换到另一边,同样对待。舔舐。无休止的、带着湿滑水声的舔舐。伊芙琳感觉自己快要疯了。

那可怕的、湿热粗糙的触感永无休止,每一次都让她如同被抛上云霄又砸入地狱。羞耻心早已被碾磨成粉末,只剩下最原始的、对这种感觉的恐惧和崩溃。她的声音已经嘶哑得几乎发不出声,只能张着嘴,像离水的鱼一样无助地喘息、颤抖,任由对方用这种极致羞辱的方式,继续着她的“试炼”。

霍布森沉浸其中,仿佛不知疲倦,只专注于用舌头“开发”着身下这具躯体最新的、也是反应最激烈的弱点。霍布森终于从伊芙琳那饱受蹂躏、湿漉漉的腋窝间抬起头,舌尖意犹未尽地掠过唇角,仿佛刚刚享用完一场饕餮盛宴。

伊芙琳瘫在刑架上,如同被抽走了所有骨头,只剩下破碎的喘息和间歇性的、源自神经末梢的细微抽搐。她的意识漂浮在羞耻与感官过载的混沌边缘,泪水早已流干,只剩下红肿的眼眶和一片空茫的绝望。

然而,短暂的休憩即是终结。

霍布森的目光再次投向她,那里面没有丝毫的餍足,只有一种轮转到下一个项目的、冰冷的兴致。他缓缓踱步,重新回到了她的脚边。

那双曾经被黑色丝袜包裹、如今只残存着撕裂破布片的脚,因为方才全身性的挣扎和崩溃,似乎更加苍白了些,脚趾无意识地微微蜷缩着,透着一股被彻底玩弄后的脆弱。霍布森蹲下身,手指粗暴地勾住她左脚上那早已不成形的丝袜残片。

“看来,这些碍事的破布,已经完成它们的使命了。”他说着,猛地一扯!

“嘶啦——”

最后一点丝袜的连接也被彻底撕开,那残破的黑色织物被他像丢弃垃圾一样扔到一旁。现在,伊芙琳的左脚彻底完全地暴露在空气中,每一寸肌肤,每一个细微的纹理,都无所遁形。紧接着,是右脚。

现在,她一双赤足毫无保留地展露出来。脚趾因为紧张和之前的刺激依旧微微内扣,脚心因为暴露在空气中而敏感地泛起细小的疙瘩,那上面还残留着之前被搔刮后的细微红痕。

长时间被包裹在皮鞋和不透气的丝袜里,使得她的双脚皮肤异常细腻光滑,却也带着不可避免的潮湿感和更加浓郁、未经任何隔断的…气息。霍布森拿出那个微型拍摄装置,对着这双新完全暴露的赤足,从各个角度又拍摄了数张特写。

冰冷的快门声让伊芙琳的身体下意识地又是一颤。然后,他放下拍摄器,目光锁定在她微微蜷缩的脚趾上。

“把脚趾张开。”他命令道,声音平静却不容置疑。伊芙琳猛地一僵,残存的意识让她明白了他的意图。脚趾缝…那是比脚心更私密、更脆弱的区域!她本能地抗拒,脚趾反而蜷缩得更紧。霍布森也不催促,只是晃了晃手中的拍摄装置。

“看来,你是想让耀嘉音小姐欣赏一下,她的好助理是如何连这么简单的指令都拒绝配合的?或者,更精彩的那些…腋下的照片?”

“不…!”伊芙琳发出一声沙哑的哀鸣。照片的威胁像一把冰冷的镊子,精准地夹住了她最后一丝反抗的神经。巨大的屈辱感几乎让她窒息,但她颤抖着,极其缓慢地、极其艰难地…开始主动地、一点点地…分开了自己那双赤足的脚趾。

这个主动暴露最脆弱部位的动作,所带来的心理冲击远超之前的被动承受。她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羞耻,仿佛自己正在亲手献上祭品。霍布森满意地看着她的脚趾因为主人的意志而微微分离,露出了其间柔软的、从未见过天日的嫩肉和细微的褶皱。

“很好。”他如同嘉奖一只听话的宠物。接着,他做出了让伊芙琳几乎要晕厥过去的动作。他低下头,没有任何迟疑,直接将高挺的鼻梁埋进了她主动张开的左脚趾缝之间!

“嗯——”伊芙琳发出一声极其压抑的、被掐住脖子般的呜咽,全身的肌肉瞬间绷紧如铁!那里…那里的气息最为集中,混合着所有汗液、皮脂以及她个人最原始体味的浓郁气息,毫无保留地、汹涌地涌入霍布森的鼻腔。

因为之前的“活动”,这味道比之前隔着丝袜嗅闻时更要强烈数倍,温暖、潮湿、带着一种无法言喻的、极具侵犯性的私密感。霍布森深深地吸气,仿佛要将这味道彻底烙印在记忆里。他的鼻尖甚至恶劣地在她柔软的趾缝嫩肉上用力蹭了蹭,挤压着,感受着那里的细腻纹理和异常高的湿度。

“呵…”他抬起头,脸上带着一种沉醉而又极度侮辱性的表情,“这里…才是精华所在吗?比脚心要浓郁得多…像彻底熟透、发酵后的果实,味道…真是深刻得让人难忘啊,拉斐特女士。你每天就是穿着漂亮的鞋子,藏着这样…惊人的秘密,在耀嘉音小姐身边走来走去?”

伊芙琳的脸红得发紫,她死死闭上眼睛,牙齿将下唇咬得惨白。这种评头论足,比直接的折磨更让她无地自容。

但这还不够。霍布森似乎觉得趾缝间的品尝只是开胃酒。他的双手再次捧起伊芙琳并拢的双脚,将它们微微抬起。然后,他做出了一个比之前更加深入、更加具有象征性征服意味的动作——他再一次将整张脸埋了进去,但这一次,是毫无隔阂地埋入了她赤裸的、微微潮湿的双脚脚心之间!

“呃啊!”伊芙琳的脚趾猛地痉挛般张开,又无力地合拢。

霍布森的整张脸都感受着那双赤足的柔软和光滑。他的鼻梁深深陷入她两只脚脚心最柔软的凹陷处,脸颊两侧紧贴着她微微隆起的足弓肌肤。那双脚因为紧张和之前的折腾,带着一种温热的、甚至有些烫人的温度,细腻得不可思议的肌肤毫无保留地贴合着他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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