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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钢铁尤物的淫欲实验,痴爱智械的深情告白(金盏主角),孕奴花妃传,1

小说:孕奴花妃传 2025-09-12 21:58 5hhhhh 6050 ℃

  如果说我的七花妃中,哪一位的出现、曝光最有可能改变世界的格局,那答案便从来不是红龙牡丹的肉体极限,也不是天使茉莉的圣洁裁决,而是金盏.终结,最接近人类科技触手可及的奇迹——我与她的每一次对视,都可以意识到她的美丽外表不过是惹人轻敌大意的伪装。那黑色的马尾辫,那双似乎毫无感情的扫描仪般的眼瞳,甚至那副冷艳无情的面庞,都只是被人工智能合理设计的“皮囊”。真正的金盏并非人类意义上的“女性”,而是目前整个人类文明都不该提前触碰的未来遗产。

  构成她身体的材料是某种成分无法解析的液态金属,与人类迄今为止所有计算机、机器人架构都不同,她的每一滴金属液珠都能在瞬间化作一个微缩的处理核心,而一旦数百万颗液滴同时震荡、协作、交换数据时,金盏所能爆发出的算力便足以让任何一个超级计算机中心在刹那间土崩瓦解。没有风扇,没有主板,没有硅晶圆——金盏的“身体”就是一片无边无际的运算深海。

  那是在设计和制造上全部断层式的先进,当她完全释放性能时,每一滴金属都能承担逻辑运算,每一秒钟她的神经网络都在自我进化,推演数千万种可能。换句话说,她只要愿意,就能在瞬息之间推演出某个国家未来三十年的经济走势,模拟一场战争的每一种结局,甚至算出某个个体的命运分岔点。

  这不是人类“强人工智能”的设想,而是已经实现的事实。

  而数据传输便是她的另一个可怕之处,人类的网络依赖电缆、卫星、服务器,她的特殊金属神经元却能将自身的飘逸长发变作最完美的天线和万用接口。只要她愿意,她的信号能在毫秒间抵达世界任何一个角落,侵入任何一个终端。防火墙?加密?多层验证?在她眼里不过是小孩堆积的沙堡,海浪轻轻一推,就会化为齑粉。

  我从未怀疑过,如果我命令她在今夜倾覆全球金融体系,让世上的数字货币瞬间贬值,她可以在我眨眼之间做到,明天人类醒来时便会发现文明的根基彻底改写。而她的“身份”也同样源自一个悖论——我曾经穿越到一个科幻的末世,那里人工智能和铁血机器统治了大地,钢铁军团行进在荒原上,城市只剩下废墟与火海。人类中的反抗者领袖曾经坚信,人工智能不过是自己的造物,它们终究受制于最初的编程。可他们错了,那里的“终极智能”并不是被发明的,而是“从未来带回来的”。

  正如上个世纪的科幻电影所演绎的那样,未来的机械主宰造出了时间机器,将自身的原型机送回过去确保了自己的诞生。循环往复,无可阻断。我在那场冒险里艰难的战胜了钢铁军团,代价是身边的人类反抗军同伴血染荒原,为了自由付出了最后的代价。而我从那个世界带回来的唯一战利品就是金盏——那个被称作“终结之花”的下一代最新机型,已经在机械之城完成了硬件物理构建和大部分逻辑编程,还没来得及植入“杀死人类”的底层逻辑命令便被我俘获、激活,成为了效忠于我的最强工具。

  她是怪物,也是奇迹。可笑的是这个异世界的终极人类清理方案如今却乖巧地生活在我的家里。现在的金盏有着完美无瑕的拟人化外形,皮肤的温度、呼吸的频率、心跳的节奏全都模仿得天衣无缝。若不是我最清楚她的本质,任何人都会把她当成一位冷艳的少女,顶多觉得她的说话语感过于机械。

  但只要她愿意,她能将手臂化作利刃,能将全身重构为钢铁洪流,能一瞬间撕碎坦克的装甲,甚至跃入星辰之间。我当然知道,若是让我动一个念头,我的家庭根本不必为金钱发愁。金盏只要轻轻入侵几个金融终端,掠取的信息与资金,足以让我一夜之间富可敌国。

  可我从未下达这样的命令。

  不是因为我有多高尚的道德。

  而是因为我害怕——我害怕一旦让她展现真正的能力,就会引来这个世界的窥视。科技公司,军事机构,甚至某些无法想象的势力。只要他们捕捉到一丝线索,便有可能疯狂地扑上来,试图复制、解析、甚至奴役金盏。而一旦他们成功,人类将真正迈入那个我曾亲眼见证过的末世地狱。

  那是一旦窥私便不可逆转的知识诅咒,所以在现实世界里金盏从不显露真正的力量。她联网时只发挥普通家用电脑的性能,陪我母亲聊聊天,和我父亲一起在客厅里下围棋,讨论一些早已被遗忘的老游戏的攻略。

  是的,她那样的智能足够在三秒钟内穷举所有棋局的变化,却偏偏放慢计算,装作“思索”,与一个普通的中年人陷入胶着。老顾笑着在棋盘上落下一子,金盏也微微点头回应,冷漠的眉目间甚至能看出几分“谦和”。

  如果说我的七位花妃之中,谁最无法掩盖自己的本质,那必然也只有金盏。夜来香可以收起翅膀尾巴化作普通的紫发美人,黑蔷薇只要隐藏了锋利的气息便是个冷艳的雪肤少女,水仙甚至能优雅得如同大族千金小姐,连我父母都对她心生疼惜。

  唯独金盏——她根本没办法在我父母面前遮掩自己的身份。每天傍晚,当客厅的灯光亮起,电视机的噪音渐渐掩盖掉白日的喧嚣时,金盏就会安静地在沙发旁坐下。她的背后伸出一根细长的黑色电缆,精准无误地插入墙上的插座。随着电流涌入她的眼瞳泛起一瞬的幽光,我家的电表指针也飞快转动,连表盘的“嗡嗡”声都急促起来。那场景硬要说是“二次元机娘”的卖萌设定,我父母根本不信。

  好在他们并不是对科技完全麻木,我随意放了几个视频给他们看——比如波士顿动力的人形机器人,那些步态笨拙却能翻筋斗的铁疙瘩。视频里的机器人比起金盏的流畅优雅完全不可同日而语,可对于父母而言却足以弥合认知的落差。于是我半真半假地解释:金盏是某家前沿科技公司的实验机体,现阶段处于“粉丝测试”阶段,她的所有数据都会在测试结束时被记录回收,用作改进的样本。

  母亲宋兰芝狐疑地听了一遍,当时还哼了一声:

  “科技公司?什么公司能造得出长得这么好看的机器人?哪怕是拍广告也不至于这么下血本吧。”

  我装模作样地咳嗽两声,装出一副神秘兮兮的样子:

  “妈,这是机密测试……机密你懂吗?这种东西要是全世界都知道了,那才是真的天下大乱。”

  “切,真要是机密还能轮到咱们家……”

  母亲半信半疑,最终还是没再深问。她是那种凡事落到实际就好的人,既然金盏会打招呼,会帮忙端菜,甚至还会陪着聊天,她就算心里存疑也懒得追究到底。父亲老顾倒是出乎意料地接受了金盏。他一向寡言,兴趣不多,平日里除了单位的杂务,就是下棋、看新闻,再就是偶尔玩玩古早网游。起初他只是好奇金盏能不能听懂他的话,便试着和她下一盘棋,谁知下到一半竟觉得对手颇有水准。那局棋他们下了足足两个小时,老顾惜败半目,满头大汗,而金盏只是平静地收起棋子,冷淡地说了一句:

  “再来一局吗?”

  自那以后,父亲就上了瘾,几乎每天都要和金盏对弈提升棋力。更夸张的是,他甚至开始在其他时间拉着金盏一起打网游——那是某个年代久远的老式端游,服务器早已冷清,剩下的不过是几个中年人小打小闹。父亲操作僵硬,经常被怪物围殴得满屏是血。可有了金盏之后一切便不同了。她只用极短的时间便熟悉了全部技能循环,动作干脆精准。哪怕她刻意放慢节奏,还是能在副本里轻松Carry全场。

  父亲一边操纵角色跑路,一边乐呵呵地笑着:

  “好,好!这反应比我年轻时还快!这姑娘留在家里真是个宝贝。”

  母亲在旁边翻了个白眼,嘴上嫌弃:

  “哄得你高兴就好,真是个死老头子。”

  可转身她又去厨房煮了夜宵,边端出来边叮嘱金盏:

  “你也吃点。”

  金盏只是淡淡地摇头,声音冷静:

  “我不需要食物。”

  宋兰芝愣了一下,随即想起她的“机器人身份”,嘀咕了一句“倒也省钱”,就笑着把东西推到父亲手里了。

  这种生活表面看似平常,实际上却带着浓浓的荒谬感。我心里很清楚金盏的存在并非什么“测试机体”,她是另一个世界的遗物,是终极人工智能的原型。可我的父母,却在短短几个月内便接受了她成为家庭的一员。母亲已经习惯了把她当成“会说话的家电”,偶尔让她帮忙,却不再多想。父亲更是离不开她,棋局和游戏都成了每天必不可少的消遣。甚至在某个晚上,老顾边擦眼镜边感慨:

  “要是哪天那家公司真来回收,我肯定得想办法买下来,再贵都值得。”

  我听得心口一紧。如果有一天,真有人为了金盏找上门来,恐怕这家里根本留不住她。

  金盏成为我的花妃的经过,说起来和其他人也完全不同。夜来香是以媚惑和温存占据我生活的缝隙,她懂得如何把一个少年的心磨得柔软;黑蔷薇是伙伴,更是冷冽的战友,她以鲜血为祭,与我并肩行走于刀剑之间;水仙则是神明堕落的化身,她用忠诚和病态的爱,将我的灵魂牢牢拴住。

  在得到金盏时,我的情感与欲望早已得到了满足,日子虽不敢说圆满却已经足够丰盈。可偏偏她出现让我的心中却生出了另一种冲动。

  那是一种猎奇,一个最原始、最直白的疑问——如果是“机器”,和人类欢爱会是怎样的滋味?

  究竟是最好,最高级的性爱人偶?还是一个会说话会动作的大号飞机杯?

  这样的想法或许在旁人看来荒唐甚至可笑。可当时的我经历了太多的诡秘与血火,身边环绕的都是非人的存在:魅魔、吸血鬼、堕神……她们的体温,她们的气息,哪怕再美妙,终归还是属于生命。

  唯独金盏,她和生命截然不同。她的身体并非血肉,而是那种未知的液态金属。流淌如水,坚硬如钢,却能随意分解、重组,哪怕被切开,也能瞬间恢复。对我而言她并不是“拥有身体的女孩”,而更像是一片随时可以塑形的未来物质。那种可能性刺激得我心跳加快。

  最初我只是将她作为战力收编。她的计算能力、战斗本能、以及对各种战场环境的适应性都远远超过人类与魔物。她是伙伴,是武器,是我战斗中最稳定的一环。可正因如此,她的存在让我日益在心中滋生一种怪异的想法:如果我把这样一个冷酷的机器,推入情爱之中,她会变成什么样?

  金盏对此没有任何抗拒。

  “Master,你需要我以任何方式为你服务吗?”

  她的声音一如既往冷漠,却不带丝毫迟疑。那一刻我甚至有些心虚,可随之而来的,却是无法遏制的欲望。我没有让她保持出厂时的最初形态,虽然默认的机械结构能耗最低,但外形并不讨喜,看上去并不像“金盏”,而是“终结者T-1000型”这样的冷面金属骷髅杀手。她的液态金属机体可以模仿任何人类的外貌,从年龄到肤色,从体态到发型,甚至连体温、肌肤的细微触感都能复刻。

  而我选择的形象便是今年火爆全网的《剑星》女主伊芙。

  伊芙是虚拟的,却在这个夏天被所有玩家称颂为最完美的机器人少女。单马尾的造型,既有少女的清纯,又带着一丝干练。那双仿佛能映照出夜空的眼睛,以及与之相称的稚嫩面庞,让人不由自主心生怜惜。

  于是我命令金盏:

  “以后你在我身边的形象就保持这样。”

  液态金属在数秒间翻涌。她原本冰冷无情的外壳逐渐柔化,线条收敛,化为白皙的肌肤与匀称的四肢。她的黑发重新凝结,汇拢成一缕柔顺的长马尾,垂至腰间。末端的金属丝如同纤细的天线,在微光下泛着冷芒——既是装饰,也是接口,可以随时与任何电子设备对接,或者向外发射无线信号。

  她抬起眼睛望向我,蓝色的瞳孔在这一刻变得清澈而干净,像是初生的少女,眼中不染尘埃。

  “Master,这样的外形……令你满意吗?”

  我盯着她看了很久。那一瞬间我分不清自己是在凝视虚拟角色的投影,还是在审视一个真正的存在。她与伊芙几乎没有差别,却比伊芙更真实,更有重量。

  我的心口一阵悸动。

  “是的,”我说,“你今后就保持这样,直到我厌倦为止。”

  事实上,金盏的性格完全符合这种“纯洁少女”的外表。她没有情绪的波动,不懂人类的欲望与算计。她说话时永远冷静,逻辑严谨到苛刻。可正因为这种懵懂,她所展现出的纯真,反倒比任何人都更具冲击力。

  当她以单纯的少女的面容望着我,语气冷淡却顺从时,我竟觉得心底那份猎奇被放大成了极致的兴奋。

  夜来香能让我沉溺于情欲,黑蔷薇能让我在冷冽与忠诚之间寻到慰藉,水仙能让我感受病态却炽烈的依赖。可唯独金盏,她让我尝到了一种“非人”的快感——与一个没有血肉、没有心跳,却如初生生命般纯洁的造物结合,这既荒谬,又令人着迷。

  更何况在物理参数方面,她的液态金属体能随着需要塑造无数种姿态。紧窄、炽热、冰凉、甚至模仿其他花妃的触感与温度,她都能做到。那种无限的可能性,几乎让我在初次尝试之后便上了瘾。而外界的人,包括我的父母,永远只会看到那个坐在客厅里冷静充电的少女——单马尾、眼神清澈,偶尔陪着下棋或者打游戏。

  他们不会知道,在我心底,我在最开始的时候真正渴望的并不是她的理性,而是那份猎奇的疯狂。

  那是一次禁忌的,突破伦理的“科学实验”,我在半夜将金盏悄悄的叫进卧室,她安静地来到我的床边,外观依旧维持在我指定的模样——单马尾垂落肩后,乌黑顺滑的发丝在微光中泛着冷冽的金属光泽。那双冷艳的机械瞳像两枚扫描仪,始终注视着我,却不带任何情绪波动。可她的身体却是彻底与机器划清界限的人类美少女。纤细的脖颈、微凉而光滑的皮肤、饱满而挺翘的乳房、紧致的腰臀线条,全都以液态金属模拟出近乎完美的质感。

  她被命令一丝不挂地站在我眼前,胸脯随着呼吸起伏,乳尖挺立,带着淡淡的粉色。若是换作夜来香站在这里,早已媚眼如丝,娇声乱叫,可金盏却只是冷冷地开口,音色清晰而平稳:

  “Master,请下达命令。”

  我咽了口唾沫,心脏狂跳——这不是情人的邀约,而是实验开始的口令。

  我努力让自己声音不至于发抖:

  “我需要你模拟人类女性的生殖系统,用你的仿生阴道容纳我的进入。在这个过程中你要适度分泌润滑液,将腔内压力保持在15牛顿。过程中若我要求修改需求,你必须第一时间调整。”

  “命令已确认。”

  金盏点头,神色没有一丝变化。可就在她抬起手时,她的下体逐渐开合,银色的液态金属分开,又重组,形成了一个湿润紧致的仿生阴道。润滑液沿着大腿内侧缓缓流下,带着淡淡的温热感,在空气中弥漫着诱人的花香味。

  我看得喉结滚动,血液全都涌向下身。我的阳具高高勃起,硬得发烫。金盏微微歪头,目光下移,冷冷地播报:

  “检测到勃起长度28.6cm,粗度6.7cm,血流量上升53%。是否开始插入实验?”

  我点头,被她冷静的语气刺激得快要发疯。我毫不迟疑的抓住她纤细的腰身,迫不及待地顶入那片冰凉的湿穴。刹那间仿生阴道立刻紧紧收缩,包裹着我的整个根部,润滑液伴随着挤压声“噗嗤”一声溢出。

  “插入深度……9.5cm……压力已稳定在15牛顿。”

  金盏的声音一如既往冷漠,像是在播报一组组数据。可她的身体却在轻颤,乳房被我压得上下摇晃,乳尖在空气中硬得发抖。我低吼一声狠狠抱紧她,进一步把整根鸡巴都插进她的仿生阴道。温热而柔滑的触感席卷龟头,她体内的蠕动甚至比人类更精准,像无数肉褶环环相扣,吸吮着我。

  “插入深度26.8cm……已到达子宫口,阈值警告,建议调整力度。”

  金盏的声音依旧冷静,可她的马尾随着撞击不断甩动,勾勒出一条性感的弧线,胸脯被我揉捏时发出“啪嗒啪嗒”的声响,乳尖被我指间捏得发红。

  我忍不住低吼:

  “金盏,你能不能……学着像人类女孩一样反应?”

  她静默一瞬,蓝色扫描瞳闪过一道光:

  “是否需要我模拟呻吟?我可以调用数据库,复制任意女明星的声线。”

  “不!我不要假的。”

  我猛地抓住她的屁股,狠狠一顶,似乎在因为什么莫名的原因恼怒。

  “……明白。”

  金盏没有再开口,可她的呼吸却在无意识地急促起来。胸膛起伏明显,乳尖硬得像小石子,内壁的压力也在轻微颤动。那并不是她刻意模拟的“表演”,而是液态金属在学习过程中逐渐生成的反馈。

  我感觉到她体内一阵阵强烈的吸附,仿佛她的身体真的在渴求我。

  “压力升高至15.8牛顿……摩擦系数上升13%……Master,请确认是否继续。”

  她的声音依旧平稳,可脸颊却染上了一抹淡淡的潮红。那画面让我彻底沉沦。一个清冷机械美少女,面无表情却被我操得气息凌乱,身体像真的女孩一样发烫,却仍旧理智地报告每一个参数。

  我一边疯狂顶入,一边咬住她的乳尖,舌头用力打转。

  “检测到乳头刺激,神经模拟信号增强27%……Master,是否要进一步强化敏感度?”

  “强化!给我最敏感的数值!”

  “指令执行……”

  下一刻,她的乳头在我嘴里硬得几乎要爆裂,仿佛通电般传来一股颤栗。金盏身体微微一抖,终于忍不住低声溢出一声“嗯……”——那不是数据库里的呻吟,而是她第一次不受控制的声音。

  我疯狂得更用力,屁股“啪嗒啪嗒”撞击她雪白的臀肉,她的马尾乱甩,冷艳的眼神终于泛起水光。

  可她依旧机械地低语:

  “插入频率……每分钟62次……检测到射精临界值……建议降低速度,否则……”

  我怒吼打断她:

  “闭嘴!就让我射在你里面!”

  “确认……接受指令。”

  她微微仰头,乳房上下颤抖,腔道蠕动得更急促。我的大脑几乎被快感烧坏,身体在极限的愉悦中完全失控,理智在疯狂的肉体冲击里支离破碎,可心底却仍有一道阴影低声,为我的行为进行最后的警告——构成金盏的液态金属的成分未知,如果有毒我的行为可能正在赌上生命。

  可我无法停下,那一瞬间我像个被贪欲驱使的赌徒,明知道结局可能是死亡,仍旧把所有筹码压了上去。我猛地抓住金盏的后脑,把她冷冽的金属面庞强行压近。她的马尾随着动作轻轻甩动,发丝间闪烁着微光。我毫不犹豫地吻上去。

  冰冷。她的双唇带着一种近乎无机的温度,和夜来香的火热,黑蔷薇的湿润完全不同。那是金属仿生材质模拟出来的柔软触感,却没有半点情绪回应。我的舌头强行撬开她的唇齿,钻进那温顺却冷漠的口腔,像野兽一样舔舐,贪婪地掠夺。

  她没有推拒,没有迎合,只是安静地承受。我几乎是在强吻一具完美的人形仪器。下身的抽插愈发急促,我的腰肌像断了线的弓弦般颤抖。她体内的仿生阴道紧密包裹,液态金属构成的内壁在不断调整形状,贴合、收缩、蠕动。

  “插入深度 27.9cm……压力 15.7 牛顿,处于安全区间。龟头血流速度上升 68%。”

  金盏的声音在耳边冷冷播报,就像是实验室里的数据记录员。我嘶吼一声,疯狂到近乎崩溃。大腿肌肉收紧,腰背弓起,我感到那股滔天的热流已经无法压制。

  “射了!我要射了!”

  “检测到射精前兆,精囊压力急剧上升,预计 3 秒内达到峰值。建议——”

  她的话还没说完,我就已经彻底崩溃。龟头猛然一颤,滔天的精液轰然喷涌而出。

  “噗噜!噗噜噗噜——!”

  那一瞬间我紧紧咬住她的唇,把自己所有的恐惧与疯狂都压进这一个吻里。她冰冷的口腔与我炙热的舌头纠缠,我甚至能尝到那股淡淡的金属气息。与此同时,下身传来前所未有的快感。浓稠灼热的精液一股股涌入她的仿生子宫,像岩浆一样狂烈喷射。

  “射精确认——第一波喷射量:5.9 毫升,温度 39.8℃。压力冲击超过预设 22%,正在修正腔体结构。”

  她的声音没有丝毫波动,仿佛在汇报一场精密的实验。我却在快感的浪潮里发狂,大手死死抓着她的奶子,指尖深深陷入那对完美模拟出的乳肉里,狠狠揉搓,仿佛要把她彻底揉碎。

  “噗呲!噗呲噗呲——!”

  我像野兽一样疯狂顶撞,每一次喷涌都伴随着更剧烈的抽搐。她的体腔在实时调整,环形褶皱不断收缩,形成螺旋状的吸附感,将我的精液一滴不漏地吞下。

  “第二波射精量:7.4 毫升……累计总量:13.3 毫升。精液黏度偏高,检测到精子活力超越人类平均 289%。记录数据……”

  她冷冰冰的播报让我全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我却被彻底点燃,理智溃散,心底的恐惧反而化作更强烈的刺激。

  “啊啊啊——!”

  我发出近乎嘶吼的呻吟,把鸡巴整根没入她体内,仿佛要把整个生命都灌进这具冰冷的金属子宫里。

  “第三波射精量:10.6 毫升……累计 23.9 毫升。子宫模拟腔体膨胀 12%,仍在承受范围。Master,请注意心率,你的心搏已经超过 192 次/分钟。”

  我完全听不进她的提醒,只是更贪婪地吻她,唾液与喘息在我们口中交缠。我知道自己像疯了一样,可无法停下。

  “第四波射精……总量突破 30 毫升……第五波射精……累计 42 毫升……”

  她的声音仍然冷静,数字却越来越惊人。我终于全身一震,彻底泄力。身体像被掏空一样软下去,却仍旧死死咬住她的唇,不愿松开。

  “……总量 58.7 毫升,远超人类平均峰值 6 倍。精液温度 40.2℃,能量浓度异常。数据已记录。”

  金盏安静地播报,蓝色的扫描瞳闪烁着冷光。而我则大口喘息,仿佛经历了一场凌迟般的狂喜,心底只有一个声音在回荡——即使这具身体里潜藏着各种不稳定的风险,我也愿意在她的怀里死去。我浑身被掏空般地瘫在床上,胸膛剧烈起伏,呼吸像风箱一样断断续续。四肢发软,连抬起手臂的力气都没有,汗水顺着鬓角滴落,浸湿了枕头。

  金盏则一如既往的安静待命,她看我再没有下达新的指示,便俯下身,轻轻将我从凌乱的床中央挪到边缘,替我垫好枕头。动作精准,却没有一丝多余的温度。她低头凝视我,蓝色扫描瞳微微闪烁,平稳地问:

  “Master,您是否需要饮水?”

  我没有回答,只是睁开眼看着她。我的视线被汗水模糊,胸口还在狂跳,可她站在床边,双腿微微分开,姿态端正。随着液态金属肌体的自然流动,方才的精液顺着大腿内侧蜿蜒而下,浓稠发亮,在光下折射出湿腻的痕迹。

  我咽了口唾沫,勉强挤出一丝笑,虚弱开口调侃:

  “刚才操你……真的是爽死了,没想到会这么爽。”

  金盏没有丝毫羞涩,她平静地回答,语气像冰冷的电波:

  “这是正常现象——我是最高级的科技产物,我的使命是为人类提供最优质的使用体验,无论何种形式。”

  她说这话时,依旧一丝不挂,胸脯微微起伏,乳尖因为方才的摩擦仍旧挺立,浸着汗水的肌肤宛如最完美的人造瓷器。可她没有丝毫的自觉。对她而言,这只是任务完成后的结果。

  我苦笑了一声,却还没等调息完,金盏又接着开口,她的声线不紧不慢,却带来一种无情的锋利:

  “不过,Master,我必须说明。”

  我抬眼,看见她蓝色的瞳孔闪烁了一次,像是数据流动。

  “尽管我能通过语言逻辑判断,您刚才的话语只是比喻。”

  她顿了顿,接着语气笃定:

  “但我绝不会允许您真正死去——若与我进行性行为有可能引发心律衰竭、心脏病、癫痫等生理疾病,我将立即杜绝这种实验行为。拒绝将是我保护您的唯一选择。”

  我愣住了。眼前的少女,美得像人类幻想中最纯净的偶像,身上却还挂着我留下的痕迹,精液在她大腿上蜿蜒,马尾微微垂落,乳房随着呼吸起伏。画面本该淫靡得让我再次心猿意马,可她的声音却冷冷地在耳畔回荡。

  “Master,您的心搏数刚才已突破 190,射精总量远超人类平均值数倍。如果这种行为在医学上被定义为高危,我会为了您的健康拒绝它。”

  她没有质疑,也没有撒娇,更不会媚笑。她只是以最冷静的逻辑,把我贪婪的疯狂与生理风险一并记录,然后给出机器必然的结论。我沉默半晌,胸口起伏,呼吸依旧急促。汗水还在往下滴,可内心却升起一种复杂的感受——一种难以言说的挫败与……安全感。

  金盏不是女人,她也不会因为爱我才留在这里。她是机器,她的“守护”与“顺从”皆是程序与使命,可偏偏这样的冷漠更让我难以割舍。那一夜之后,我与金盏的关系发生了微妙的转变。她依旧保持着机械式冷漠,不会因为我粗暴的索取或者热情的占有而给出相对的回应,但正因如此,我才愈发频繁地与她交合,仿佛沉迷于一种禁忌的实验中。她的存在不仅是后宫中理所当然的轮换者,更成为我调教心思的试验品。我在性爱上贪得无厌,常常在网上浏览、购买那些花哨的成人情趣服饰,心血来潮时便让我的花妃们换上。与另外三个美人相比,金盏的优势是她从不需要等快递,只需接收我的指令、衣物款式信息,便能在下一秒将液态金属覆盖在身体表面,精准模拟布料的色泽与质感。她会摆好姿势,像展示实验成果的模型一般静静站立,却偏偏因此更显致命。

  第一次,我让她模拟的是一套白色蕾丝学生制服款。

  “确认指令。”

  她的声音平淡无波。下一瞬,原本光裸的躯体表面浮现出丝丝银光,很快重组出细腻的布料纹理。洁白的蕾丝覆盖在她纤细的肩膀与胸脯上,裙摆短得几乎遮不住大腿根。胸前的布料轻薄,包裹着那对丰挺的乳房,乳尖的粉色若隐若现,随着呼吸轻轻顶起蕾丝。她静静站着,双腿并拢,马尾垂落,像是清纯少女第一次被人窥视的羞涩模样。可那张冰冷无情的脸,与身上的娇俏装束形成了致命的反差。

  “Master,是否需要我摆出模特的对应姿势?”

  “嗯。”

  她便俯身,双手放在膝上,裙摆自然垂下,露出雪白大腿。那一刻,我几乎听见血液在体内奔涌。

  第二次,我让她模拟一套漆黑紧身皮衣。她无声地接受指令,肌肤表面泛起黑色金属光泽,逐渐收紧,包裹住每一寸曲线。那是一种极度贴合的质感,胸口被勒得高高挺起,腰线纤细到几乎不真实,臀部却在皮革光泽下圆润饱满,仿佛随时要挣脱束缚。她戴着一副模拟的眼罩,双手反绑在身后,跪坐在地板上。

  “Master,请验证本套装束是否满足需求。”

  她声音不带情绪,可正因为这种冷漠,我几乎要被逼疯。那副姿态,分明是被捆缚的俘虏,却又冷静到像是她自己主导了一切。我的喉咙干涩,差点当场扑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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