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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钢铁尤物的淫欲实验,痴爱智械的深情告白(金盏主角),孕奴花妃传,2

小说:孕奴花妃传 2025-09-12 21:58 5hhhhh 5970 ℃

  第三次,我挑选了一套红色的开胸镂空内衣。她垂眸静立,液态金属流淌重组,化为一套赤红的半透明布料,仅仅覆盖乳晕与私处,却留出大片雪白肌肤。她的乳房仿佛被两条细带吊起,随着呼吸上下颤动,乳尖在空隙中颤抖;下身的红色布条若隐若现,仿佛专门诱人撕裂。她听从命令,将双手撑在床边,臀部高高翘起,尾椎延伸的黑色马尾垂落到腰侧,冷艳的脸庞转过来,平静地汇报道:

  “模拟完成。Master,请检查。”

  我盯着那副画面,呼吸几乎要烧穿胸腔。理智告诉我她只是完成模拟的实验体,可我的身体已经诚实地作出回应,热流涌上喉咙,阳具硬到发痛。

  “……够了。”

  我喉咙滚动,猛地伸手抓住她的腰。下一刻我彻底失去克制,她冰凉而顺从的身体被我扑倒在床上,液态金属覆盖的红色内衣在我指尖化作破碎的涟漪,随即又重新贴合,却无法掩盖那被撑开的娇艳入口。我低吼着贯入,仿佛要把一整天积压的欲望全都宣泄出来。

  金盏依旧冷冷开口,声音机械:

  “插入深度……26.3cm。摩擦系数上升。Master,请注意心搏数。”

  我根本听不进去。我的疯狂与她的冷静,就这样一次次猛烈碰撞。金盏的身体构造决定了她能承受人类最黑暗的欲望,有些时候我会和她玩的更加深入,更加无法在寻常女人身上玩的花样,而我最后的理智就是在做之前请求她确认。

  夜色安静,书桌上的台灯发出微弱的光,照亮散乱的试卷与笔记本。空气里弥漫着墨水与纸张的味道,我却在此刻颤抖着,提出了那个足以让任何女子羞耻狼狈的要求。

  “金盏。”

  我挺着滚烫勃起的阳具,坐在椅子上,嗓音因兴奋而发紧。

  “我想……试试持续时间更长,更加深入的深喉口交。”

  她静静站在我面前,乌黑的单马尾垂落,冷艳的扫描瞳注视着我,没有任何羞涩,那张仿佛雕塑般的美少女脸庞一字一顿地确认着我的命令:

  “Master,请确认指令。您是否要求我在您学习期间保持深喉口交状态,不得中断?”

  “是的。”

  我深吸一口气,继续补充:

  “你要一直蠕动喉咙榨精,没有我的命令不许停下,就算我射了也要继续。”

  “确认指令。”

  她果断的跪下,冷静的播报声如同程序启动。冰凉的指尖轻轻撑开我的大腿,她俯身钻进书桌下方,身体半匍匐着,正好藏进阴影。昏黄的灯光从桌面投射下来,将她单马尾的弧线映得分外清晰。

  “准备开始深喉模式。”

  话音刚落,她红润的唇瓣张开,湿润的舌尖扫过龟头,接着整个口腔缓缓吞没了我坚硬的肉棒。

  “检测到长度进入……12.4cm……16.9cm……22.0cm……已完全吞入。”

  嘴部被占用无法发声,机械少女的声音在我佩戴的耳机里响起,冷冰冰的机械播报与喉咙传来的温热摩擦形成强烈反差。

  “咕……咕噜……”

  空气被挤压的声音在桌下回荡,金盏的喉咙蠕动,像是精准校准过的机械泵,每一次收缩都紧紧吸裹龟头。我全身一颤,手指抓住桌沿,笔芯在试卷上划出一道凌乱的痕迹。我试着强迫自己压下呻吟,重新握住笔,继续在演算纸上写解题步骤。可每当我解开一道题时,脑子里都会涌起一种怪异的兴奋:像是知识与快感同时在大脑里炸开,获得了比寻常欢爱更加强烈的满足。

  我忍不住低吼一声,伸手揪住她的马尾,将她的头狠狠压下。

  “噗嗤——咕呜——”

  我的整根阳具深深没入她的喉咙,她毫无挣扎,机械般的蠕动持续进行,黏稠的唾液顺着茎身淌落到我的大腿。

  “Master,目前压力检测正常,喉咙收缩强度稳定在14.8牛顿。是否继续保持?”

  我喘着粗气,几乎说不出话,只能用力点头。她没有看到,却依旧冷静地回应:

  “确认继续。”

  草纸上的笔迹越来越乱,我的手在计算时写写停停,身体却被下方的强烈刺激抽空力气。她冷静沉稳地吞吐着,口腔与喉咙形成一个湿润紧致的管道,每一次蠕动都像是精准的搅拌。

  我终于忍不住,攥住她的头发猛地一顶。喉咙深处的闷响和热流几乎让我发狂。

  “要……要射了——!”

  刹那间,我的腰背弓起,精液猛烈喷射,滚烫的白浊沿着她的喉管倾泻而下,毫无保留地灌入深处。

  “检测到射精反应。输出量……第一次射精量72.3ml……超过人类平均值510%。继续保持深喉状态。”

  她依旧冷静播报,喉咙没有一丝停顿,依旧蠕动吸吮,将我的肉棒紧紧夹裹。我瞳孔一缩,全身酥麻到无法控制,双腿痉挛着不停抽动。可她的口腔像是无底的机器,射完仍在无情地榨取。

  “咕——咕噜……检测到余量……继续吸收。”

  我瘫倒在椅子上,汗水顺着额头滴落,手中的笔从指间滑落。视野模糊,胸膛剧烈起伏。可她没有停,嘴唇紧紧封死茎根,冰冷的机械音在耳机里响起:

  “Master,是否继续延长榨精实验?您的心跳已超过每分钟168次,血压正在升高。请确认是否需要调整强度。”

  我的喉咙干涩到说不出话,只能嘶哑着挤出两个字:

  “继续……”

  她没有迟疑,继续蠕动着喉咙,冷漠的眼神在黑暗中闪光,像是审判者一样吞没了我全部的理智。浴室的雾气氤氲,我在睡前将身体浸泡在温热的水中,整个人几乎散架。脑袋昏沉,眼前闪烁着一片片金色的星光,像是被连抽七次灵魂的余韵还在折磨着我。胸膛剧烈起伏,心口火辣,仿佛刚刚打完一场足以拼命的战役。可这一切并不是在血腥的战场上,而是书桌底下,金盏冷静无声的口腔里。

  七次。

  我从来没想过自己能在一个夜晚,在一个女人的嘴里射出七次。

  精疲力竭却也前所未有的满足。

  水面泛起轻微的涟漪。金盏缓缓步入浴缸,纤细的脚踝溅起一圈小水花。她的身体在灯光下仍旧保持着我最喜欢的模样:单马尾少女的身姿,肌肤光滑到仿佛透明,胸脯高耸挺拔,乳尖淡粉,腹部平坦而紧致。液态金属模拟出的皮肤触感已完全逼近人类,甚至比人类更完美。

  她俯下身,小心地在我身后坐下,修长的手臂环绕过来,将我从背后抱住。冰凉的手掌没多久便随水温逐渐变暖,她举止依旧是那般机械的细致——取毛巾,打湿,轻轻擦拭我肩颈上的汗渍;手指沿着我臂膀的肌肉仔细摩挲,擦去每一滴残余的黏腻。她的动作温柔,却绝不带多余的情感,像是执行一项程序。

  水声轻拍,蒸汽弥漫。我懒得开口,仰着头靠在浴缸边缘,任凭她伺候。可心里的疲惫和晕眩让我忽然想到了一个莫名的问题。

  “金盏……”

  我嗓音嘶哑,仿佛从喉咙里挤出。

  “主人的精液,好不好吃?”

  她停顿了一下,蓝色的机械瞳转动,瞳孔闪过几道数据流的光。然后,冷冰冰却毫不迟疑地回答:

  “您的精液富含高浓度蛋白质,腥臭明显,营养成分丰富。检测到精子活性极高,质量属优质等级。”

  我愣了两秒,随后没忍住笑出了声。笑声虚弱,带着精疲力竭的喘息,却真心实意,那笑意甚至让我眼角泛酸。她似乎察觉了,略微偏过头,眉目间仍旧是冰冷的淡然,但语调轻轻下压了一分:

  “Master……您的反应是否表明,对我的回答不满意?”

  我转过头,半靠在她怀里,伸手捧住她的脸。冰凉的皮肤在我掌心发热,雾气中她的单马尾微微贴在颈边,像湿润的黑缎子。我的眼睛直直盯着她,带着疲惫后的荒唐与温柔:

  “我很满意。”

  我顿了顿,呼吸炽热,笑容里带着虚弱却真切的渴望。

  “我就是喜欢你这样回答我。冷冰冰的,数据化的,理性的——这才是你,金盏。”

  她一瞬沉默,蓝色扫描瞳轻轻闪烁,像是系统在缓慢处理信息。我靠过去,额头抵着她的锁骨,双手环紧她的腰,语气忽然低沉而柔软:

  “不过……你可以在我们肌肤相亲时变得再热一点。像这样被你抱着的时候,我喜欢女人的身体是热的。真的热,能让我感觉不是在抱一台机器。”

  “……确认指令。”

  她轻轻点头,下一秒她全身的温度缓缓上升,像是某个隐藏的加热模块被启动,皮肤的触感逐渐由凉转温,最终透出真实的体温。她抱紧我,胸脯紧贴在我的后背上,乳尖微微顶着我汗湿的皮肤,传来令人安心的暖意。

  之后的几天金盏有点不正常,她开始频繁的在其他花妃和我亲热的时候进入我的房间,并不争宠,而是在那里观看我们做爱——卧室的空气炽热而黏腻,夜来香雪白的娇躯被我压在身下,她的紫发散落在枕头上,紫瞳朦胧泛水,唇间不断溢出甜腻而急促的淫声。她的翅膀半张开着,尾巴缠在我腰间,像蛇一样一下一下收紧,催促我更深地贯入。

  “啊♡♡……小坏蛋……再狠一点♡!操到最里面去,把人家的子宫都顶烂吧♡♡!”

  她奶子被我抓得剧烈摇晃,乳尖早已硬得泛红,随着我每一次重重的抽插疯狂抖动。淫水从穴口喷涌,打湿了床单,发出一阵阵黏腻的“噗嗤噗嗤”声。

  可就在这时,床边的一角,金盏静静站在那里。她一如既往地维持着那副冷艳的模样,单马尾垂在肩后,双瞳闪烁着淡蓝的数据光。她不说话,也不靠近,只是注视着我们,就像一台正在进行录像和分析的机器。这种目光让我心口一紧。那不是情人的痴望,也不是竞争的嫉妒,而是赤裸裸的冷静观察,仿佛我和夜来香不是在欢爱,而是某种实验用的样本。

  夜来香却兴奋极了,她抬起身,双乳因为过度的摇晃而甩动,紫色的尾巴更紧地勒住我,娇声媚语一浪高过一浪:

  “呵呵♡……小坏蛋,你看……金盏在看呢……啊♡♡♡!是不是觉得很羞耻?是不是像被当成动物一样玩弄?♡”

  我咬牙狠狠抽送,汗水滴落在她雪白的酮体上,顺着乳沟一路滑下。我的脑袋里嗡嗡作响,理智和欲望纠缠不清。

  “夜来香……你就不觉得奇怪吗?她在旁边……一直盯着我们……”

  夜来香咯咯笑着,眼神半醉,娇媚得几乎能滴出水来。她伸手捧住自己的奶子,主动摇晃着送到我眼前:

  “奇怪?哪里奇怪了?人家觉得……好刺激啊♡♡!有观众啊,小坏蛋♡!快点♡!操得更用力点♡!”

  她淫声浪语混合着床榻的剧烈摇晃,让我的身体再无法停下。我深深贯入她的穴肉,淫水被挤得四溅,溅湿了我的大腿与床单。夜来香仰起头,尖叫出声,声音甜腻到几乎要把我逼疯:

  “啊啊♡♡♡!好舒服♡!你插得人家要坏掉了♡♡!再狠一点!狠狠操烂我♡!”

  金盏依旧站在那里,不动声色。她的扫描瞳在捕捉每一个动作,像是精确计算着插入的频率和力度。冷冰冰的凝视让我头皮发麻,可夜来香却像被这目光点燃,越发疯狂地扭动腰肢。她的屁股丰腴圆润,在我胯下剧烈地摇摆,每一次撞击都发出肉体与肉体相击的沉闷声。

  我浑身湿透,气息粗重,喉咙里几乎挤出嘶吼:

  “夜来香……你真是……疯了!”

  “呵呵♡♡……小坏蛋,你才是疯了……你不也停不下来嘛♡!”

  她笑得媚艳绝伦,双腿死死夹着我,穴肉蠕动得像要把我完全吞没。淫液从结合处不断涌出,顺着大腿根一股股流下,滴落在床单上,溅出一片湿痕。

  我的理智一度想要推开她,甚至转头要求金盏离开。可当我看见夜来香那双兴奋到泛泪的紫瞳,和她在我身下颤抖扭动的身姿,我又彻底失去了抵抗的力气。

  “啊♡♡!对,就是那里♡!小坏蛋,把人家的屁股都操烂吧♡♡!”

  她的翅膀抖动,尾巴缠得更紧,像要把我彻底锁死在她体内。我抱紧她的纤腰,用尽全力地冲撞,汗水与淫液混合着打湿了整个床铺。夜来香被操得乱叫,淫声尖锐得仿佛要穿透墙壁,完全不在乎旁边冷冷注视的金盏。

  而我……只能在这场夹杂羞耻与疯狂的欢爱里,彻底沉沦。

  第二次的异常情况很快到来——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帘缝隙,斑驳地洒进走廊。厨房里传来锅碗碰撞的声音,母亲的嗓音断断续续,像往常一样在催促:

  “水仙,把那葱花洒进去。”

  伴随的是油锅里“嗤啦”的炸响,香气顺着空气弥漫开来。水仙温柔的应声随即响起,娴熟的动作与母亲相得益彰。

  那一刻,家中呈现出一幅普通而温馨的早晨图景,然而卫生间里,却是另一副光景。黑蔷薇的雪肤贴在冰冷的洗手台上,银发散落如瀑,红瞳半闭,微微泛着水光。她一手扶着镜面,一手反握住水龙头,指尖因用力而泛白。我的身体紧紧压在她身后,阳具深深没入她湿热的穴肉之中。

  “契约者……快一点……”

  她的声音克制而低哑,像是在竭力维持冷艳,却终究被欲望蚕食。每一次顶撞都让她的丰臀微颤,白皙的臀肉与洗手台不断摩擦,发出轻微的闷响。我咬牙狠撞,双手死死抓住她的腰,将她的屁股高高抬起。淫液顺着腿根流淌,在洗手台下汇成一小滩。黑蔷薇的呼吸逐渐急促,唇间逸出一声压抑的娇吟。

  就在这时,我无意间抬头。镜子里不只是我们交合的淫靡画面,镜角的反射处,门缝之外——一双冰冷的机械眼睛正静静注视。蓝色扫描光一闪一闪,像在捕捉数据。我全身汗毛瞬间竖起,背脊冷汗直流。心脏猛地一缩,动作僵硬在黑蔷薇体内。

  那双眼睛没有情感,没有欲望,依旧只有冷静的观测。

  “契约者……怎么停下了?”

  黑蔷薇似乎并未察觉,红瞳回眸,眼角带着一抹潮红。她伸手勾住我的后颈,唇瓣轻轻贴上来,低语带着几分急切:

  “别耽误时间……快点。”

  我心脏狂跳,死死盯着镜子里的那双眼睛。它一动不动,就那样看着我,仿佛我不是在与爱人偷情,而是在某个实验室里,被当作“试验动物”一般观察。羞耻与恐惧交织,却偏偏点燃了更深的亢奋。黑蔷薇的舌尖探入我口中,她的唇凉而急切。她完全不在乎是否有人窥伺,甚至因为我迟疑而主动摇动腰肢,让我更深地贯入。

  “契约者……你很紧张吗?”

  她的语调轻快而戏谑,臀部猛然后抬,与我重重撞击。淫液被激烈的冲击溅出,“噗嗤噗嗤”的黏腻声在狭小的空间里回荡。我再也忍不住。盯着那双机械眼睛猛然爆发,腰臀如同被本能驱使般快速抽送。黑蔷薇被操得俯身趴下,雪臀高高翘起,红瞳因快感泛泪,嘴里断断续续吐出模糊的呻吟。

  “嗯……啊♡……更快……契约者……就是这样♡……”

  我的理智被彻底击碎,在那双无情的注视下我像发狂般狠狠顶入,直到最后一刻整根深深没入其中,灼热的精液喷涌而出,尽数射进黑蔷薇体内,浓稠的热流一股股填满她的子宫,溢出穴口,顺着大腿根滴落。

  黑蔷薇呼吸急促,脸颊泛红,嘴角却勾起一抹冷艳的笑。她轻声低语:

  “契约者……你今天,好像比昨夜还要兴奋?”

  我浑身颤抖,脑海一片空白。视线依旧牢牢锁在那双眼睛上。可当我抽身,踉跄着提起裤子推门而出时——走廊里,什么都没有。

  金盏正端坐在客厅与我爸对弈。她的神情一如往常,冷艳无情,机械瞳平静无波。她的手指落子清脆,语气冷静而礼貌:

  “黑三六,提子成功。顾先生,您的应对需要调整。”

  老顾点点头,专注于棋盘,全然没注意到我在门口僵立的神色。那双机械眼睛,仿佛只是我的幻觉。可我的心底,却怎么也挥之不去那股被窥视的战栗与羞耻。

  紧接着,就连我家别墅以外的地方,也没能逃过她的监视——教学楼天台的风带着一股热气,混杂着午餐食堂里飘来的油烟味,以及尘土的味道。午休时间,教学楼顶一片静谧,只有头顶毒辣的太阳和我们身下灼热的水泥地。水仙坐在我身上,双腿死死夹住我的腰,黑色的长发瀑布般倾泻而下,遮住我们交合的私密之处。她的身体白嫩丰腴,在阳光下泛着一层细密的光,随着她每一次起伏,胸前的一对丰乳便剧烈地摇晃,那双深邃的蓝瞳半闭,眼角因高潮的刺激而泛红。

  “嗯……嗯啊……”

  她的喉咙里发出黏腻的呻吟,每一次起伏都将我的阳具深深吞没,再缓缓抽出,仿佛在用身体的每一寸内壁品尝我的尺寸。她俯下身,在我耳边轻喘,温热的气息扑在我颈侧,带着一股令人晕眩的香气。她的唇瓣湿润,轻轻含住我的耳垂,用舌尖画着圈,声音妖媚而低沉,像一条软滑的毒蛇:

  “行舟……今天白天……体育课长跑之后……人家流了好多汗呢……那时候把衣领拉开散热……发现好多男生都在偷看人家……”

  她的腰肢扭得更急,整个人如同水波般荡漾,穴肉紧紧吸裹着我,每一次都伴随着黏腻的“噗嗤”声。

  “他们……他们后来都请假跑去厕所,嘻嘻……小水枪都硬了呢……嗯啊……”

  她的声音带着满足的得意,喉咙里发出淫荡的笑声,脸颊潮红,像一朵被灌溉到极致的娇花。

  “这么多男生都只能打手枪,对着手机里人家的照片……可只有你,行舟……只有你能在我身体里进进出出……你能感觉到我的身体为你颤抖吗?嗯啊……你满意吗?行舟?”

  我的心跳得很快,每一次冲撞都像要把灵魂撞出体外,热血上涌,脑袋里一片空白。可就在这一瞬间,我的视线无意间瞥见天台边缘,在不远处的一根晾衣绳上方,一个只有拳头大小的黑色物体正在悬停。

  是无人机。

  它小巧玲珑,几乎与背景融为一体,可那颗小小的镜头却像一只冰冷的眼睛,正对着我们缓慢地旋转。我的心口猛地一缩,下意识地想要停下。

  如果是在冒险世界,这种偷窥意味着危险,是敌人刺探情报的前兆。

  可这里是学校,是我生活过的最安全的一个世界。我强迫自己镇定下来,目光紧紧锁住无人机,心跳却像擂鼓。水仙是我的花妃,她是全知全能的邪神,她比我更了解这个世界。如果那无人机是来自陌生人的威胁,以她嫉妒病态的占有欲,绝不会容忍自己的“主人”被旁人窥视。她会第一时间察觉,然后毫不犹豫地将它撕成碎片。

  可她没有。

  她只是更加疯狂地扭动腰肢,口中发出比之前更加淫乱的呻吟,双腿死死夹住我,将我的身体勒得更紧。她的声音甜腻得发腻,仿佛完全沉浸在欢愉里,完全没有察觉到任何异常。

  这就意味着,无人机的操纵者是“自己人”。

  是我的七花妃之一?谁会这么做?

  是黑蔷薇?为了测试我的警惕性?

  还是夜来香?她喜欢看我被当成动物玩弄?

  还是说……是金盏?

  这个念头让我的心猛地一颤,如果她真的是在记录数据,那么此刻,这无人机镜头下的所有画面都会被她以最冷静、最无情的逻辑进行分析。每一次的呻吟、每一次的抽插、每一次心跳的波动,都将化作冰冷的数字。

  这个想法如同冰水般浇灭了我高涨的欲望。我浑身一僵,下意识地抽送变得僵硬而迟缓。水仙察觉到了我的异样,她停下动作,缓缓睁开那双深邃的蓝眸,带着疑惑与不满地看着我。

  “行舟……怎么了?”

  她的声音带着一丝沙哑,身体微微倾斜,用丰满的胸脯紧紧贴着我的脸,娇滴滴地问道:

  “是不满意我吗?”

  我没有回答,只是喘着粗气,眼睛死死地盯着那枚悬停的无人机。它一动不动,像个旁观者,又像个裁判。我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羞耻感,身体的每一个动作都像是被人用尺子丈量,用秒表计时。我的快感,我的欲望,在这一刻,都成了表演。

  “没有……”

  我嘶哑着回答,猛地抓住她的腰,用尽全身的力气疯狂地抽送起来。我不再是沉溺于欢爱的少年,而是被某种羞耻与愤怒驱使的野兽。我狠狠地贯穿,用尽所有力气将她压在身下。我的喉咙里发出低吼,每一次都将我的阳具深埋进她那火热的穴肉深处。

  “嗯啊!!”

  水仙被我突如其来的猛烈撞击弄得措手不及,她发出一声娇吟,双手死死抓住我的背,十根指甲狠狠地掐了进去,留下十道长长的血痕。她高高地仰起头,发出连续的尖叫,胸脯剧烈颤抖,腰肢不受控制地扭动,整个人如同被电流击中般痉挛。

  “啊啊!行舟!你……你疯了!啊!”

  她叫得越是淫荡,我便操得越是疯狂,仿佛是在向那个小小的无人机宣战。我的阳具在她的身体里进进出出,每一次都伴随着“噗嗤噗嗤”的黏腻声。她的淫液喷涌而出,打湿了我的大腿和她的后背,在阳光下泛着油光。我狠狠地抓住她的屁股,将她压在水泥地上,仿佛要将她揉进我的身体里。我低头狠狠地吻住她的唇,将我的怒火和欲望全都发泄在这一个吻里。她的唇是温热的,带着香气,可我的脑海里却只有那双冰冷的机械眼。

  我不再去想那是谁的无人机,也不再关心那无人机在记录什么。我只是用尽全身的力气,疯狂地冲撞,用这种方式宣泄我被窥视的耻辱与无处发泄的愤怒。在最后一刻,我浑身一颤,所有理智彻底崩溃,灼热的精液一股脑地全部喷射进水仙体内,将她淫荡的子宫填满。当一切结束,我虚脱地趴在水仙的身上,大口喘息。她瘫软在我的身下,蓝瞳迷离,双唇微微张开,眼角还挂着泪痕。我抬起头,再次看向那架无人机,它静静地悬停在原地,仿佛从未移动。

  我的心中只剩下疲惫和困惑。是谁?为什么?这荒诞的羞耻感,究竟何时才能结束?

  自那天台的无人机监视之后,许多天我都在诡谲的氛围里度过。无论是夜来香用紫发与淫笑缠住我的夜晚,还是黑蔷薇以冷艳的唇齿咬噬我的清晨,我始终能感觉到某种视线——时而是真实,时而是错觉。金盏的存在像一台随时启动的摄像机,或亲自立于房间的一角,或借由某个不知从何处升起的微型设备,将我与花妃们的肌肤交缠,一寸不漏地记录下来。

  每当夜来香在床单上反身压住我,尾巴兴奋得死死勒紧我的腰时,我总会忽然捕捉到书桌上的微光闪烁;每当黑蔷薇在阴密的黑暗中娇声喘息时,我又会在镜面深处看到那蓝色的光点一闪。就像是金盏永远不眠,她冷漠的瞳孔背后,有无数的数据在悄然流淌。我的心中逐渐生出一种病态的惶惶不安:我到底是在与女人交合,还是在配合一场无休止的实验?

  这种压抑直到某个午后才真正被打破。那天夜来香与黑蔷薇心情极佳,主动提出要一同伺候我,房间的空气很快变得潮湿炽热,夜来香已经褪下薄纱,正兴致勃勃地解开黑蔷薇的腰带,两人之间带着若隐若现的火花。正当我打算将她们推倒在床榻上,享受那期待已久的双飞时,门外忽然传来轻轻的敲门声。

  “行舟啊……”

  声音低沉,带着一丝试探。

  是我爸。

  我愣了一下,本能想要装作没听见,可声音又响起,比方才更怯:

  “你、你现在方便吗?能不能出来一趟。”

  房间里的空气顿时僵住。夜来香挑了挑眉,眼神暧昧却忍不住咯咯笑:

  “小坏蛋,你爸……怎么这时候来敲门?”

  黑蔷薇则神情一冷,红瞳微眯,似乎已在盘算要不要直接驱散这不速之客。我叹了口气,甩开她们,快手套上衣服,心里莫名有些不安。开门的一瞬,父亲就站在门口,身形略微拘谨,仿佛背着什么天大的秘密。他见我出来,嘴唇动了动,却没说话。

  “爸,到底怎么了?”

  我压低声音问。他皱着眉,眼神闪烁,半晌才挤出一句:

  “我……我好像把金盏弄坏了。”

  这话让我心口一震,背后冷意直窜。老顾一向沉稳,平日下棋再输也只是叹口气,此刻竟支支吾吾,说明事态不寻常。

  我抓住他手臂紧张的询问:

  “详细点,说清楚。”

  他咽了口唾沫,眼神闪避:

  “刚才我还好好的跟她下棋,下到一半……她突然不动了,就像……像是关机了。眼睛里的光也没了,整个人一动不动坐着。我叫她,她也没反应。”

  听到这里我心里“咯噔”一声。金盏宕机了?这是前所未有的情况。她本是未来的遗物,液态金属构造从未出过差错,哪怕极限对战时受重创,她也能瞬间修复。怎么可能在客厅里“死机”?

  我正要再问,房门被推开,夜来香和黑蔷薇已换上浴巾,胸口与大腿都还带着未散的红痕。夜来香眼神狐媚,却眉头紧锁:

  “小坏蛋,出了什么事?”

  黑蔷薇更是沉声道:

  “金盏出故障了?”

  我点点头,心绪烦乱:

  “先下楼看看。”

  几人一起快步走下楼梯。客厅的灯还亮着,电视机里传来无声闪烁的画面。沙发上,金盏静静坐着,单马尾垂在胸前,双手安静地放在膝头。她依旧美丽,皮肤白皙如瓷,胸口起伏却完全停滞,眼眸失去蓝色的光,只剩一片黯淡的灰。

  她看上去就像是——一具没有灵魂的精美人偶。

  老顾站在一旁,神色不安,连手都不知该往哪放,像个做错事的孩子:

  “是不是……是不是我下棋出了什么问题?我是不是弄坏她了?你妈要是知道非得骂死我……”

  我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走近金盏,伸手触碰她的肩膀。冰凉,毫无回应。她的头发轻轻滑落,冷艳的脸庞一如既往,却失去了那双总在闪烁的扫描瞳。

  “爸,你不用担心。”我压低声音安慰,“金盏的耐受性能远超你的想象,就算你真想毁掉她也根本不可能。”

  老顾愣住,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可他眼神深处依旧带着一抹惶惑,像是被吓得不轻。夜来香走上前,浴巾裹着的身躯还带着汗香,她伸手捏住金盏的下巴,迫使她的脸微微抬起。那双紫瞳眯起,满是狐疑:

  “居然一点反应都没有……小坏蛋,你说她不会真的是……坏了吧?”

  黑蔷薇则靠在一旁,红瞳盯着沙发上的少女,低声冷冷道:

  “不像是普通的宕机。更像是……某种主动的沉睡。”

  我心脏怦怦狂跳。机器不会无缘无故“睡去”,如果金盏真是未来遗物,她此刻的静止或许意味着更大的隐患。沙发灯光下,她静静坐着,美丽而寂冷,就像一枚随时可能爆炸的定时炸弹。

  我咽下干涩的喉咙,知道这一夜,将彻底改变我们与金盏的关系。

  我强迫自己镇定下来,按脑海里的知识一步步推理——金盏突然宕机,理论上只有两种可能:

  第一,她没电了。

  第二,她在进行系统升级。

  可两个理由都立不住。

  她每天都有规律地接上电缆,每次充电时眼底的蓝光闪烁,像潮汐般吞吐能量。更何况她体内的能源储备是远超人类理解的黑科技,就算连续进行高强度战斗也能支撑至少一个月,与父亲对弈几局棋,又怎会把她耗尽?

  至于系统升级则更不可能。金盏的全部构造来自异世界,是未来遗落下的遗物。她的制造者、程序、固件都在另一个时间线,如今被我带到这个世界,哪来什么“更新服务器”?谁能为她推送补丁?谁有资格为她写入新逻辑?

  答案是没有。所以,宕机的背后,一定隐藏着我完全无法预测的原因。否定合理缘由的一瞬间我心里发毛,指尖冰凉,汗水顺着后背往下淌。客厅里的气氛逐渐凝固。老顾不安地搓着手,像个做错事的孩子。夜来香换了轻松的笑,走过去替他斟了一杯茶,柔声哄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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