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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稿】狩猎女皇,1

小说: 2025-09-12 21:58 5hhhhh 4780 ℃

昔日恢弘的教堂顶端,无名神祇的面容遭血肉吞没,肿胀的生物质包裹着岩石,直到不堪腐蚀的神像晃动倾斜,在恒星西坠的厚重黄昏里轰然倒塌。

形态各异的幼虫游曳在虫卵的腔液中,贪婪地从原住民的遗骸里汲取养料。

咕嘟...咕嘟咕嘟咕嘟——

原本平静的腔液逐渐泛起气泡,还未诞生意识的幼虫痛苦地蠕动着,爆燃的火光破开音障,毫无偏差地击碎虫卵,粘稠的残骸在高温中瞬间碳化,沸腾的腔液也随之变成水汽。

拨开缭绕的气雾,安黛尔妩媚高挑的身形缓缓显现,勾勒出成熟傲人的曲线,内衬的皮料不留空隙地贴合着胴体,依靠这层薄而耐火的特殊衣物连缀着漆黑的精金软甲。

“已经沦为孵化场了吗...看来,这座教堂需要彻底地净化。”

拂开鲜红的发丝,安黛尔露出额头象征“火焰”的秘法符文,燃烧似的光晕映衬着她精致明艳的五官,就连四周的空气也跟着灼热起来,游离的元素们欢腾雀跃地释放着能量。

封闭教堂大门的血肉流淌着粘稠的液体,纷纷“嘶吼”着失活剥落,安黛尔推开腐化的门扉,走进眼前的教堂...亦或说虫群女皇的孵化场。

原本属于主教的布道台,如今已被血肉雕砌成王座,那高居中央的虫群女皇远比安黛尔想象得更加...具有美感?

即便以敌人的立场,安黛尔也不得不承认,提亚玛特——这位曾在无人星区肆虐,如今又将族群向文明区域延伸的女皇,坐拥着一具惊艳得令人叹息的完美躯壳。

“嘶溜——”

奇点议会的“前精锐队员”,半魅魔恩宠小姐正面色潮红依偎在提亚玛特腿间,诱人舌尖舔舐着女皇充血勃起的扶她阴茎,涨起的小腹软软地贴着白皙细嫩的巨根包皮,胯间溢出浓浊的乳白液体,似乎有意在暗示两人刚刚度过的旖旎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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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那白浊粘液里鱼卵般的颗粒物令安黛尔有些不适,未发育的虫卵...该说不愧是象征繁育的虫母吗?

她们似乎并未对自己的到来感到惊讶,早有预料么?倒也合理,安黛尔眯起血宝石般的双眼,看向面朝她起身的恩宠。

“看来魅魔小姐的斩首行动,最后是以献身女皇告终呢。”

“嗯哼,你那是嫉妒的表情吗?”

恩宠扬起娇俏的鼻尖,挑衅似地在安黛尔面前缓缓蹲下,透露着不屑的金色眼眸略显迷离,粉嫩的蜜穴“啵唧”一声吞下女皇粗壮的阳物,小肚子里装不下的精液如浓稠的冰淇淋般涌出,将她刚舔干净的肉棒重新变得一片狼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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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恩宠的挑衅效果如何,以安黛尔的视角来看只能说相当有限,毕竟在虫群女皇超过三米的身形衬托下,此刻的魅魔小姐更像是只不友善的飞机杯。

温热的肉棒挤开花径湿漉的褶皱,迎着充满爱欲的吮吸感抵入花心,燥热的快美随血液流淌过全身,惹得汗液沁出潮红的肌肤,沉浸于快感中的恩宠撩拨开金色的发丝,独属于魅魔的香舌销魂地舔舐着唇瓣,扭动纤柔的腰身缓缓压低香臀,蠕动的蜜穴裹挟着滑腻粘稠的爱液,游刃有余地“咕嘟”吞没女皇剩余的半截巨根,使她圆润的屁股得以紧贴提亚玛特白嫩的腿肉。

阴茎透过近乎满溢的子宫,温柔而强硬地抵住魅魔敏感的子宫肉璧,恩宠手扶王座,姿态诱惑地起伏着腰肢,精液与淫浆交融混合,在子宫内发出淫靡的液响,孕肚般的小腹经由女皇爱欲的“灌注”,胀起的弧度愈发圆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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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嗬呃♡...好满♡......”

白浊的爱液顺着王座滴答流淌,旖旎的氛围笼罩着整座教堂,而作为场上唯一的局外人,正当安黛尔无聊得想要打呵欠时,恩宠的身影却忽然从女皇怀中消失,气流涌动,安黛尔神色微滞,眼角的余光中,一柄黑紫色的镰刀毫无征兆地划开空气,带着致命的寒意逼近她的脖颈......

“相位穿梭......”

望着凭空出现、挥舞巨镰的魅魔,安黛尔下意识地想要侧身躲避,却不慎对上恩宠妖冶的金色瞳孔,顿时,一股暧昧的暖意流经身体,汇聚到某处不可言说的部位......

叮——

金属碰击的爆鸣回荡在教堂中,迎面袭来的镰刀悬停在半空,冰凉的刃口紧贴着安黛尔的脖颈,微微发颤,一把漆黑中透着红芒的单手剑紧握在皮制手套中,阻挡着利刃削去她精致的头颅。

“唔...嗬呃♡......”

两人的距离在对恃中逐渐缩短,近到几乎能够交换彼此甜美的喘息,只要恩宠愿意,她甚至可以伸出舌头撩舔对方的脸庞,再利用魅惑这味致命的毒药,诱导安黛尔发情的肉体痉挛潮吹,然后挥舞镰刀割断脖颈,让她沦为一具喷着汁水的无头艳尸。

“想法不错...可惜你的对手是我。”

安黛尔鲜红的眼眸深处,一条燃着火焰的长鞭凭空挥动,带着灼热的痛意刺入恩宠脑海,如同烧红的烙铁烫进皮肉,错愕的魅魔吃痛捂住双眼,单手握持的镰刀再也无法压制住安黛尔。

只是稍微分神的功夫,恩宠手中的镰刀就被单手剑推开,安黛尔挣脱魅惑,猛然抬起膝盖,精准无误地顶在此刻恩宠最明显的弱点——充满精液的鼓胀小腹上。

“唔!”

噗嗤——

乳白色的精浆喷薄涌出,混杂的虫卵也跟着沾黏在恩宠细嫩的大腿内侧,裹着粘液诱惑地缓缓滑落,只见她脸颊涨红,咬牙切齿地护住胀满精液的腹部,不顾泥泞的下体,踉跄着朝前胡乱挥舞起镰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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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耻、的、贱货——!”

安黛尔抬手招架,单薄的剑刃在与镰刀的对抗中落入下风,大大小小的豁口遍布剑身,仿佛下一秒就要彻底形变,断裂成两截无用的废铁。

然而刚才的潮喷仿佛开启了漏精的源头,每当恩宠用尽全力挥下镰刀,想要将安黛尔与她的武器一同斩断时,盆腔内的精液总会伴随酥麻的快感溢出耻穴,快美直冲脑干的同时,攻击也虚晃着泄力落空,破绽招致的反击更是震得恩宠手臂发麻,不仅如此,安黛尔的火焰魔法还“卑鄙地”通过金属传导热量,烫得她几乎握不住手中的镰刀......

如果起初的偷袭没有失手,自己应该已经回到卡提怀里继续享受了...恩宠幽怨地望着安黛尔,宰割对方的欲望越发强烈,而胜利的希望却随着体力的流逝愈渐渺茫。

战斗时迸溅的火星灼穿精致的蕾丝布料,在恩宠本就暴露的服饰上烫出大大小小的缺口,战损斑驳的衣物四散飘零,露出魅魔汗液淋漓的诱欲美肉,白皙的腿间早已狼藉地挂满浑浊的粘稠拉丝,精液沿着小腿流淌到脚踝。

“看来你的那位主人,并不打算出手救你呢。”

安黛尔挑衅的话语宛若一把利刃,刺痛了恩宠几近崩溃的心理防线,肢体的酸痛无时无刻不提醒着她,这具魅魔的肉体已经濒临极限,耐力耗尽的她必须做出抉择:逃跑,或是殊死一搏。

若是选择后者,将意味着她不再有多余的力气反制安黛尔的进攻,一旦露出破绽,等待她的便只有死亡......

“现在逃命还来得及,也是她只是把你当做玩具呢?”

“闭嘴,贱人!”

情绪扰乱了恩宠的头脑,迫使她不顾一切地用镰刀挥向安黛尔近在咫尺的面庞,疾驰的锋刃划过红发女郎的身体,而镰刀柄端却并未传来切割血肉的手感,反而像是......挥空。

寒芒闪过,安黛尔的身影随镰刀变形,扭曲,最后化作火光消散,恩宠不甘地向前伸手,似乎需要抓住眼前的幻象,但随即腰后就绽开剧烈的疼痛,布满豁口的钝剑切断魅魔的翅根,沾满鲜血的双翼凄美落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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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呲——

金色的瞳孔微微涣散,恩宠难以置信地低下头,樱唇颤抖着望向贯穿小腹的剑刃,滚烫的金属“滋滋”地冒着蒸汽,腹部剧痛的嫩肉止不住地抽搐痉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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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嗬呃...呜......”

凝固的血痂粘黏着血肉与金属,恩宠目光失神地跪倒在地,高温灼烫过的精液宛若融化的凝胶,带着血液稀释后的粉色“咕嘟咕嘟”流出下体,在她模糊的视线中,一对皮靴踩着碎石踱步到她的面前,垂死的魅魔呜咽着抬起头,艰难地张开嘴,却痛得几乎说不出话来。

“咳...咳咳...混...蛋......”

含糊不清的嘶哑传入耳中,但即便不去刻意分辨,安黛尔也能轻易猜到恩宠在说什么,挑逗猎物的欲望缓缓升起,只见她带着笑意弯腰俯身,用嘴咬着手套慢慢褪下,柔软的指尖撩过魅魔胀满精液的小腹,沿着粉嫩的阴阜滑入温热泥泞的花蕊。

这算什么...玩弄尸体吗...可她明明还没死......

无力挣扎的恩宠只能用抗拒的目光瞪着对方,尽管她痛出泪花的水润眼眸已不再具有攻击性。

“这种时候,还是闭上眼睛更体面些。”

听着安黛尔不知是友善,还是揶揄的建议,恩宠忽然感到一股销魂的快美涌上脊柱,细腻的手指娴熟地拨开淫肉,耐心地寻找起魅魔下体“进食口”的敏感地带。

“咯呃...你...这个...婊子......”

恩宠迷离的眼瞳偏移翻白,香舌沾着唾液狼狈吐出,安黛尔仿佛找到目标般地继续深入,紧致的穴肉吮吸着双指,搅动淫精发出色情的“咕嗤”液响,魅魔兴奋拱起的蜜臀底下,爱液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晕散蔓延。

抽动的子宫牵扯着剑刃,锯肉的痛楚与性器的欢愉相交融,直到恩宠再也分不清血肉的麻木与潮吹的酥麻,失血过多的胴体不再泛起红晕,温热的肌肤只剩冰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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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快没反应了么?”

包裹着手指的淫肉不再频繁地收紧,哪怕安黛尔有意抠弄魅魔的G点,也只能感受到肉壁轻微且无力的收缩,她只好无趣地抽出右手,指尖的粘液垂下透明的拉丝,在恩宠裸露的胸口上画了个叉。

淫靡的汽雾在安黛尔指间蒸腾飘散,秘法符文从她的额头映现出炙热的红光,热熔的金属颗粒宛若被赋予生命般渗出大地,扭曲汇聚成无数道丝线,在安黛尔手中编织出一柄朴实无华的单手剑。

还未凝固的剑尖刺入恩宠心口风干的“爱液标记”,穿透胸腔后无情地贯入腹部,最终割开蠕动的蜜穴插入地面,羊脂般滑嫩的阴阜紧贴着分隔血肉的剑刃抽搐,喷洒出带有热气的精浆与淫液。

“咯...咯呃......”

逐渐冰冷的胴体内忽然贯入灼热的剑刃,刺破子宫后又贯通阴道,恩宠失去血色的脸颊再度泛起潮红,沾有晶莹涎液的香舌挂在唇间诱人地抖动着,而死前痉挛的肉体究竟是痛苦亦或欢愉,此刻也只有她自己能够体会。

最后几股爱液随剑刃渗入大地,魅魔精致的下颌俯首低垂,“乖巧”地抵住胸口的剑柄,跪坐在教堂中央,不再呻吟,不再喘息,大厅内只剩淫浆淅沥流淌的声响。

氛围似乎有些过于寂静,安黛尔疑惑地垂下头,因惊疑而缓缓睁大眼睛,只见阴影蠕动着从她脚后蔓延开来,如野兽般贪婪地吞食着黄昏遗留的光亮,半座教堂就这样陷入浓重的黑暗之中。

尽管她并非天生的施法者,但仍能感受到某种纯粹而浩瀚的能量正向身后聚集,安黛尔迟疑地回过头,紧接着便目睹了令她终身难忘的一幕。

不知何时,提亚玛特已从王座上起身,妩媚而优雅地展开收拢在腰后的黑紫双翼,暮光透过教堂彩窗洒落进她银白的发丝,如神像般伟岸高耸的胴体背遮残阳,占据了安黛尔几乎全部的视野。

半截血肉管道滴淋着爱液,悬于半空,淫靡地连结着女皇生殖的腔穴与王座,透过半透明的管膜,隐约还能看到虫卵和营养液源源不断地灌注进提亚玛特丰腴的下体。

噗呲——

管道末端伴随诱惑的液响抽离花心,如同发泄欲望后萎靡颓软的性器,牵扯着粘液拉丝滑落出阴道,似蠕虫般扭动着收缩回血肉王座,大量分泌物裹挟着虫卵溢出耻穴,沿女皇裸露的白皙腿肉缓慢流动,任由淫液在地面“啪嗒、啪嗒”溅落起粘稠水花。

或许她原本并不打算起身,但现在这些都已不再重要,灵能汇聚向提亚玛特身旁,具现出泛有紫色光泽的灵能巨剑,棱彩般刺目耀眼的光晕凝聚在剑首,昏暗的教堂内仿若升起数颗恒星。

下一秒,光炮便已经蓄能完毕,纯粹的光束轰鸣着将安黛尔身形吞没,色彩流淌着渗入安黛尔分崩离析的软甲,流光以狂暴的姿态撕扯起安黛尔周身的血肉......最后关头,安黛尔咬破舌尖,身影在强光中升腾为火焰,爆燃后消失无踪。

“咳呃——”

火光闪烁,安黛尔从教堂另一端半空摔落,捂着喉咙,吐出一滩混有内脏碎沫的血液,方才光束已将她的护甲瓦解为金属尘埃,如果以现在这副残破衣物包裹的肉体再度直面光炮,安黛尔不认为自己还有侥幸存活的余地。

鲜血顺着额头流过脸颊,安黛尔仰起头,恰巧对视上提亚玛特既无愠怒,也不见仁慈的淡漠眸光,暮光沿着她的轮廓勾勒出余辉,女体丰腴的美感在庞然身形的衬托中达到顶峰,倘若造物主真实存在,那祂定然是位顽皮的孩童,才会任性地将这股无可忤逆的权柄、美得不可方物的躯体,以及星空般幽邃冷漠的心智归于一体.....

彷徨...悸动...渴求......

但是显然,提亚玛特并未在意安黛尔的想法,紫色的灵能在她上方凝成实质,无形的力量将其塑造为巨剑,裹挟着飓风般的气流一路沿途劈碎屋顶,崩裂建筑朝安黛尔倾轧而来。

灰尘顷刻间飘满大厅,女皇面无表情地俯视向巨剑落下的位置,仿佛有意在等待烟尘散尽。

然而透过烟雾与尘埃,提亚玛特瞳中却逐渐映出耀眼的火光,一杆燃烧着火焰的金属长枪刺破烟幕,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贯穿了她左侧的酥胸。

枪尖穿透白嫩的乳肉刺进心房,剩余枪身裸露在外,随心脏的跳动而轻微摇晃着,尚未冷却的金属灼烧着动脉腔内泵涌的血液,促使女皇丰盈的胴体泛起诱人遐想的红晕。

噗呲——

长枪尾端莫名地颤动起来,无形的引力毫无征兆地将其拔出血肉,回旋着重返雾尘深处。

火焰、金属、提炼、熔锻...凭借秘法烙印,安黛尔能够轻易掌握任何与“铸”关联的权柄,深谙此道者往往技艺精湛而又力大无穷,不会愚蠢到与一位施法者拉开距离。

吊灯支架摇晃着坠落,沉重地撞击在提亚玛特及时凝聚的灵能屏障上,安黛尔迅捷的身影冲破烟尘,趁对方分身乏术之际飞速贴近,只要双方拉近到一定距离,无论巨剑还是灵能光炮,都难以再发挥其原有的威能。

提亚玛特酒红色的眼眸危险地眯起,乳房的血洞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止血愈合,滑嫩的肌肤没有留存下半点痕迹,仿佛那狰狞的伤口从未真实存在过,源自虫群的特性,使得穿刺乃至断肢对女皇而言都只是可以接受的轻微伤害。

以虫母的生理构造,只有针对性地破坏她的生殖器官,才能抑制住其他部位的再生能力。

安黛尔铆足全力,抬起长枪刺入提亚玛特饱满的阴阜,刃尖划破肌肤,如切割黄油般贯穿脂肪与嫩肉,毫无阻碍地插入女皇最为敏感的子宫,那端忽如其来的震颤感几乎使安黛尔无法再握住枪身,身旁的扶她阴茎猛地充血胀起,布满经络神经质地跳动着。

噗噜——

海绵体顶端完整地撑出包皮,粘稠的白浊液体喷薄而出,安黛尔只好放弃长枪侧身避开,如果被浓稠的精液沾满身体,很难说不会影响到战斗与行动。

紫芒划过,险些将她拦腰斩断,即便提亚玛特用灵能重新凝聚的细剑,对安黛尔来说也依旧没有脱离巨刃的范畴,哪怕只是稍微擦过边缘,都足以使她当场重伤毙命。

射精的快感显然延缓了女皇的动作,混着虫卵的精液顺着翘起的阴茎往下流淌,面对切肤剧痛面不改色的冷淡者,却始终无法安抚自己的性器回归平静,一簇又一簇快感自盆腔深处涌起,只见她抽搐的小腹沁出诱惑的汗液,沿着腹股沟流向耻骨间私秘幽深的花园。

还不够...虽然对方的反应足够剧烈,但安黛尔却清楚自己的攻击或许都没有真正伤及她的子宫,在如此悬殊的体型差距之下,单凭正常尺寸的冷兵器,哪怕提亚玛特主动趴下配合,安黛尔都难以了结她的性命。

不留给安黛尔思考的时间,灵能托举着吊灯转而砸向她头顶,心念一动,安黛尔承受着内脏的重压,强行动用秘法将吊灯支架悬停于半空,俯身从吊灯底端穿过,提剑直取提亚玛特高耸挺立的阳物,尖刃贯穿阴茎白皙泛红的包皮,夹带着血与精浆透出另一端。

喷薄的白稠粘液顿时流满安黛尔双手,甚至还有几滴飞溅到她脸上,手套紧握住开始打滑的剑柄,伴随锯肉声将剑刃在海绵体内转动一周,平整地旋断了提亚玛特高潮勃起中的阴茎。

“咔嚓——”

尽管提亚玛特神情未变,然而她胯部剧烈的抖动还是没能瞒过安黛尔视线,遭受金属切断的阴茎如同失去阀门般,肆意喷泄着血液与浓精,即便她已用手死死握住断口,可巨量浑浊的粘稠物质仍不断从指缝间溢流冒出。

“唔...嗬呃......”

女皇咽喉内发出细不可闻的呻吟,平淡的思绪第一次泛起涟漪,她不理解,为什么...反应会如此剧烈?

阴茎残根的充血逐渐消褪,直到那节海绵体重新疲软,提亚玛特才有些不解地抬起右手,望着挂满粘液的手指...明明只是失去少量外生殖器组织...甚至还是不那么重要的一部分...她回忆起方才的感官,痉挛、痛楚、快感、直抵盆腔深处的泄欲感......

当然,这些可以放到以后慢慢研究,无论如何,应该先处理掉那只火焰妖精......

自始至终,提亚玛特都没有将安黛尔视作真正的威胁,在过往无数休眠与征伐构成的漫长岁月中,这位女皇都未尝蒙受过败绩,她早已习惯于俯视或摆弄其他生灵,而非将它们当做拥有自我意识的存在,安黛尔对她来说是个麻烦,但也仅此而已。

灵能弓弩具现于空中,电浆炮纠缠超越物质层次的能量,射向安黛尔所处的位置,后者无处躲避,只能抓住坠落在身旁的吊灯,将其熔塑为一整块金属挡在面前,然而电浆炮仿佛无视了金属坚硬的性质,仍以凡人难以想象的威力,将其轻易贯穿,余波平息后,安黛尔瘫坐在地上,仰头望向电浆炮穿过后,金属块边缘热熔的缺口,如果她刚才下意识没有躲开...想到那副场景,安黛尔不禁咽了口唾沫。

既然任何已知形式的阻挡都只是徒劳,那么现在唯一的机会,就只有尽可能地限制提亚玛特本身...安黛尔转身将手按在金属熔化的边缘,数道半凝固的锁链窜出铁水,从不同方向尝试去束缚提亚玛特庞大的身躯,链条绕过她的肉体钉入墙壁或地面,牵扯着女皇的腿部使她屈膝跪倒,地面微颤,即便是以这样的体位,安黛尔也仅比她的肚脐高出少许。

勉强可以压制...几秒钟,见方法有效,安黛尔顾不得更多,忍耐着超负荷后内脏的绞痛,再度支配数道铁链,径直穿透提亚玛特在挣扎中扭动的小腹,绽开妖艳的血花,锁链那头抵抗的力量顿时消减许多,取而代之的,是高潮般销魂连绵的抖颤痉挛......

机不可失,安黛尔凭借惊人的平衡性跳上铁链,皮靴在飞奔途中几乎迈出残影,拔剑、跃起,每当如此靠近提亚玛特的胴体,她都能体会到那种微窒的兴奋感,直面巨物的压迫、繁育与美的结合,即使是相较体型不算丰满的乳房,也只有侧乳才有机会用剑刃贯穿...或许还是有些勉强?

安黛尔深知,这场对自己而言没有太多容错,一旦提亚玛特挣脱锁链,复原子宫,她的所有努力都将付诸东流,应当针对人体最为脆弱的位置进行破坏......脖颈、锁骨、腋窝、侧腰,这些暧昧且致命的部位,安黛尔已然烂熟于心。

跳跃的高度还有些许差距,安黛尔抓住提亚玛特微翘的乳尖,借力将自己拉上乳房,踩着微颤的酥胸直逼脖颈,利落地平砍划破肌肤与动脉,顺势刺进锁骨内侧洁白的颈窝,剑刃血槽放出刺目的猩红,随后她就被女皇猛然挺起的胸脯抖落下来。

虽然创口没有立即愈合,但也并未如安黛尔想象中那样致命,提亚玛特挥动灵能巨剑斩断锁链,膝盖贴地往前挪动数米,强行将链条抽离腹腔,小腹表面的嫩肉不受控制地跟随子宫抽搐起来,媚肉荡起的香艳浪潮自腹部扩散至全身,爱液汩汩流淌出蜜穴,欲求不满地翕合糯动着两瓣淫肉。

噗滋!

仿佛是为了满足她的欲望般,安黛尔操纵被斩断的铁链,如同火车穿越隧道般插进提亚玛特微张的淫穴,倾斜着贯通子宫盆腔,穿透肚脐牢固地钉入墙壁,暗红的血液顺着铁链“哗啦啦”地肆意流淌,爱液淋漓的牝户顿时充血胀红,勃起的阴蒂在分泌物的润滑中鼓出包皮,毫无羞耻地暴露着殷红敏感的蒂首。

叮...叮铃......

穴肉吮吸着铁链来回蠕动,晃出清脆的声响,蜜穴散发着热气牵扯开爱液拉丝,淫靡地主动张开,翻动褶皱缓缓将半凝固的血液与破碎的虫卵挤出阴道,鲜红妖异的粘稠质感沿耻穴一路延伸至地面,血渍粘液包裹着碎卵淤积如山,为这幅诱欲的画面增添了几分血腥......

心跳愈演愈烈,腹部象征爱欲的潮红非但没有因痛楚消散,反而还随着血液扩向大腿与胸部,即便以提亚玛特悠久生命中的厚重阅历,也逐渐无法理解这介于胀热、酥麻、抽痛与满足之间的强烈感官,究竟意味着痛苦还是幸福......

虚弱...如此陌生,提亚玛特已经记不起自己上回体验这种感觉,究竟是在何时...子宫的伤势难以恢复,体液过量流逝,精神力衰退...但却异常舒服,仿佛只是即将陷入一场或许无法醒来的休眠。

女皇接近半阖的酒红眼眸忽然睁开,淡漠的目光中渐渐透出其他神采,坠落在半空中,安黛尔只看见无数柄灵能巨剑如暴雨般倾泻而下,视网膜中映出末日般绝望的图景,她浑身一颤,翻身落地便想窜至提亚玛特身下。

“别想...再逃。”

提亚玛特垂眸望向安黛尔,居高临下的眼瞳中透露着压抑与克制,事态已然超出预期太多,她不想、也不能再纠缠下去了,凝成实质的灵能拔地而起,凭空筑起四面无缝的囚笼,将安黛尔困死在内,不计其数的巨剑暴鸣坠落,她避无可避,身形瞬间被剑刃劈开,随后化作火焰荡开消散。

整座教堂都在震动中轰然倒塌,再无支点能够固定锁链,只要把腔体内剩余的这根抽出...提亚玛特用灵能抓握住铁链,正要发力,却猛然在脖颈处感受到一股束缚,链条深陷进白皙嫩肤,竟直接将她的香舌勒出檀口。

“咯呃...呃——”

符文如血般烙映于瞳仁,秘法濒临燃尽,安黛尔终于不再保留,发动最后的猛攻,以肉眼几乎无法捕捉的速度在火焰中穿行,尖刃扭转着贯穿提亚玛特敏感鼓胀的阴蒂,就像触发了某处高潮开关,混合乳白淫浆的爱液涌出阴道,充血过度的穴瓣已被分泌液粘附腌渍得通红。

提亚玛特的快感神经仿佛就此紊乱,无论安黛尔的剑刃劈砍在阴唇、大腿、还是小腹,女皇耻穴间幽秘的“泉眼”总会不知疲倦地分泌出更多淫液,似乎她的欲望永无尽头......

利刃划开女皇的腰侧,再从细嫩的乳沟间穿过,胸腔迸溅的血液丝滑得宛如绸缎,在空中划出残酷而凄美的弧线,安黛尔脸颊沾满血污,整个人随凝聚的火焰闪现到提亚玛特颈后,利刃穿透颈椎,灼烧着女皇咽喉,勒住她玉颈的锁链直连教堂废墟,安黛尔咬紧牙关,以反噬肉体的剧痛为代价,心控链条拖拽着身负数创的提亚玛特后仰倒地,爱液“噗呲”喷洒到数米远外的地面。

轰——

废墟颤动,安黛尔燃烧最后的秘法,熔铸铁链,对准提亚玛特充血的阴蒂斜贯而入,搅动着快感神经最密集的部位穿透子宫,在女皇夹紧双腿的同时贯穿心脏,破开颈窝,大股鲜红的血迹在地面扩散开来,又朝下插进碎石瓦砾深处,将这具魅惑的巨型尤物锁死在地。

锁链深嵌进阴蒂根部,仿佛某种致命的情趣玩具般,哪怕稍微扭动胴体,洪水般汹涌的快美都几乎要将冲散,虽然肉体并未抗拒这种过于刺激的体验......

剑刃附着上火焰,安黛尔纷扬着红发,一次又一次举剑刺进提亚玛特嫩肉抽动的小腹,血液沾满双手,子宫的分泌腺仿佛已对这种刺激痴迷成瘾,淫水不间断地潮吹洒落,无意识地泄身喷溅在女皇摩挲的双腿间。

“咳...咳咳......”

举剑的动作停滞下来,安黛尔捂着胸口剧烈咳嗽,持续燃烧秘法已经使她的身体油尽灯枯,死亡无可避免,但如果自己在此刻落命,失去秘法支撑的锁链恐怕难以维继,提亚玛特挣脱束缚后仍能恢复伤势,功亏一篑,她必须想办法...刺激神智,强行维系生命。

忽然,安黛尔眼前一亮,她发现在子宫被铁链损毁前,提亚玛特的扶她阴茎就已再生复原,正随着阴蒂的抽搐勃起挺立...顾不得那么多,安黛尔踉跄着爬上提亚玛特丰腴的胯部,宽阔的媚肉足以容纳她整个人躺在上面,剑刃划开皮裤,她揉搓着蜜穴直到肉瓣湿润,随后双手扶着女皇的巨根,夹在腿间试图蹲下......

“咿啊——”

小腹浑圆地鼓起,提亚玛特与安黛尔的脸颊同时涌现出潮红,喘息之余,紧嫩的穴肉已将阳物包裹至一半,抵着灼热的花心蹭弄摩挲,性爱加速着脏器的衰竭,腥甜的气息涌上喉腔,安黛尔越发清晰地意识到,只要快感停止,自己就会立即死去......

“那就让我们...玩些更刺激的......”

穿透提亚玛特阴蒂的锁链发热变形,垂直分化出一道更为纤细的链条,尖端向上透过阴阜,在贯通女皇鼓胀的阴茎后,连带着安黛尔高挑的胴体一并穿刺——

既然无论如何都会死去,安黛尔也不介意用这种极端的方式维持清醒,她牵扯着穿透自己颈窝的锁链,竭尽全力扭动着腰臀,迎合提亚玛特小幅抖动的胯部,铁链那端不仅贯通阴茎,还连接着女皇的阴蒂、子宫乃至心脏,两人的性液不分彼此地混合流淌,粉嫩的巨根再次鼓胀,暴起经络撑开安黛尔淫肉乱颤的腔体,抖动的瞳眸痉挛翻白,眼眶溢满泪水,这名从未在床笫落败的女性魔剑士,几乎要被女皇肏得性死过去。

咕嘟——

繁衍的本能随血液胀满酥胸,充血的乳尖挺翘起诱惑的弧度,冒出甜美的奶液泡沫,香浓的稠液流淌过乳壁,只留奶渍点缀着香艳的乳肉,并非是为哺育后代,也不掺有任何母性...只是纯粹出于销魂的快美,仿佛临死前的...乳穴高潮。

虽然快感不及潮吹...却让乳房捏起来...更加舒服......

“唔...嗯......”

反复揉弄着泌乳的酥胸,提亚玛特那仿佛永远淡漠的面容,终于在性欲浪潮的反复侵蚀中趋于崩坏,酒红的瞳孔涣散上翻,脸颊乃至脖颈都涨起魅惑的色晕,比想象中长得多的嫩舌完全吐出,妩媚地挂在唇间......肉棒胀愉得几近要充血炸开,顽强的心脏即便穿损破裂,也仍坚持不懈地为性器泵液供血,这具庞大的肉体此刻仅为性爱而活。

嘭——

随着铁链的搅动撕扯,女皇不堪重负的心脏终于崩裂骤停,血液不顾一切地涌向最为敏感的部位,不再回流,提亚玛特夹紧双腿,酥麻的的玉手探入胯间,抠弄着还算完整的阴蒂,爱液、淫精、碎卵,孜孜不倦分泌的粘稠物质溢出开合的穴口,淫靡的积液在女皇丰满的蜜臀下恣意蔓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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