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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团里的怪同学(sp)

小说: 2025-09-12 21:58 5hhhhh 3690 ℃

  ⭕观前提示

  ★我oc相关

  ★写于2023.8

  ★无明显cp向描写,cb/cp自行理解。

  ★有spanking情节

  确认无误请下滑↓看得愉快^^

  ↓

  

  “又是【不正常】又是【厌世】,世界上怎么会有这样的疾苦啊!”

  对着这条关于我的评价,我默默点下了叉号。现在正是放课后,我把手机塞进手提包里,并简单地收拾了一下课本和文具。

  今天的社团活动,我已经不想再去了。“那就去别的地方待到军迷部的活动结束吧。”这样想着,我拎着包站在走廊里。去哪里呢?对了——我看向了通向天台的楼梯。我沿着楼梯缓缓走向顶层,推开天台门,风裹挟着清爽的气息扑向我,昏沉的头脑舒服了许多。

  “呼……”我长长地出了一口气,并迫不及待地吸入了新鲜的空气,胸腔内的压抑立即散去。我惬意地席地而坐,接着干脆躺在了水泥地面上,冰凉的触感让人感到十分舒适。

  天上有几只正在白云间飞行的鸟,像是欢快的黑点一样。如果我能变成鸟会很快乐吧?想了一会,但或许是近来真的很疲惫的缘故,我居然眯了过去。

  这是很令人愉快的一次小睡,像是泡在的浴缸中一样令人周身放松。但惊醒后,眼前昏暗、红色、发了狂的天空很是让我不安。太阳下山了。我猛然发现,已经超过社团成员们结束活动的时间了。

  许多社团的活动会进行到比较晚的时候,在结束之后,大家便会结伴回家。在没有集合全员之前,所有人都不会离校的。我拎起手提包,用最快的速度冲刺下楼,在教学楼门口,几个不同社团的成员们正三三两两地聚集在一起。

  “啊,抱歉,久等了!”我站定,急忙对着大家鞠了一躬。

  “终于可以回家了——”队伍中一位身着运动服的男生伸了个懒腰:“等了好久啊。”

  如果我没有睡过头就好了。我很愧疚,一股血冲上我的脑子,负面情绪使我的身体逐渐僵硬,周身的声音都听不见了。

  回家的队伍浩浩荡荡地行进在低沉的黄昏里。大家的说笑都传不到我的身边,仿佛处在真空中。我开始感觉有些窒息。

  可是我的肩突然被拍了一下,我被惊得打了个激灵,并飞快地回头。

  “啊……吓到你了吗?”

  似乎是很温和的声音。是军迷部的部长,秋原同学,正与我并排走着。或许是由于很久没被人靠近,我浑身有些不自在。——好在秋原同学算是整个学校里唯一一个对我和气的人,靠近一下也没有什么吧。

  “没有的事!话说,部长,有什么事吗?”

  秋原挠了挠头,似乎在想该怎么开口,最后从书包里掏出了一张传单:“学园夏日祭的事情,椥田同学有听说吗?”

  ′′名的德国闪击波兰的戏码!军迷部这样的小社团居然也可以在学园祭上演出,还可以宣传社团,真是太好了!椥田同学也要参与进来喔!”

  我很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兴奋,明明参与演出,会是很辛苦的一件事。

  “椥田同学今天没有参加活动,错过了好多部分。”秋原惋惜地扶了扶额头,又说道:“而且为了得到最好的活动方案,大家每个人都要写一份策划。总之,椥田同学,明天记得交上你的策划!”

  我很郁闷,又有活干了啊,真是的,又不能休息了。

  谈话间,不知不觉就到了我家门口。“那个,秋原同学,”我打断他兴奋的喋喋不休:“我到家了喔。”

  “抱歉,啊,明天见!”秋原对着我挥了挥手。临走,又加了一句:“明天一定要来参加活动!”

  他蹬蹬蹬地跑走了,轻快的脚步,很开心的样子。

  秋原一向是个很温和的人。而且他在进入高中后,召集了许多军迷同好,最终成立了学园军事部。说起来,也算是他凭一已之力建造了整个社团,成员们一致推举他为部长,他也付出了全部心血。如此来看,似乎可以明白他为什么如此兴奋了。

  我叹了一口气,关上了房门。

  .

  晚餐是一份在厨台边堆积如山的生活垃圾中翻出来的杯面,配上大瓶装的麦茶。尽管这样,它于我而言还是可以算一顿正常的饭食。

  我边吃着,边打开了手机,收件箱里有许多辱骂短讯,我看都没有看就按下了删除键。我又点进了前几天发的帖子,不出意外,那里也遍地骂声。

  那条帖子是我在很痛苦的时候发出的,仅仅是希望大家可以说一句挽留我的话而已。但这样渺小的愿望也没有人给我实现,反而类似“赶紧去死”这样的跟帖越来越多。

  杯面吃干净后,我从药瓶中倒出两粒药片丢进嘴里,就着麦茶吞下去,把垃圾随手甩去了厨台边。我好像并没有什么力气去写策划案呢,不如去告诉部长我不参加了吧?不过似乎不行……在别人的兴头上浇冷水可是很不好的行为。

  “啊……讨厌!”我拼命喊叫了一声,脑中巨大的痛苦驱使我奔到书桌旁,像一只仅遵遁本性的野兽一样,取出美工刀狠狠刺在手臂上。

  一阵刺疼后鲜血流出皮肤。我好多了。但我没有停下,而是不停地继续划着,在新伤叠旧伤的手臂上刻下了“对不起”三个字。皮肉的裂口中渗出颗颗血珠,最后模糊成了红色的一片,还带着体温的血液一股股顺着手腕流下来,滴在了刀片上。

  刚刚网上有人说“想要自杀的人都太自私了,应该在身上刻上对不起”,也不知道他看到我的手腕会是什么感想。于是,我拍了一张照片发布到了社交软件上。做完这一切,我内心的痛苦减轻了许多,甚至衍生出一丝餍足的快感。

  我顺手抽了一张餐巾纸,胡乱擦了几下已经淌满了整只手臂的血。衣摆上似乎也沾了些血迹……但我并没有力气清理这些。痛苦如退潮般散去后,或许是药物的作用——困意再次翻了上来。我关上灯,一头扎进昏暗,坠入了梦乡。

  .

  我做了很长很长的梦,梦境像是一幅杂乱而连续的画卷,竟在昏昏沉沉中蔓延过了我一整天的时间。当我在教室里被拍醒时,窗外居然又是一个黄昏。

  “椥田同学,醒醒?”

  我艰难地支起沉重的脑袋,眼睛也干涩得泪流不止。朦胧中,秋原正站在我的课桌前看着我。

  我本能地把头埋回课桌上:“部长?找我有什么事吗?”

  秋原的声音听起来像是很生气的样子:“你这家伙,社团活动已经结束了啊!你居然还在睡觉……等等,你该不会就这样睡了一天吧?”

  “唔……”我晃晃悠悠地伸了个懒腰:“确实睡了一天呢。”这话倒是真的,似乎从昨天开始,总感觉浑浑噩噩的,有一种永远睡不够的感觉。

  秋原扶了一下额头,很无奈的样子:“总之,现在所有人都已经写好策划案了,除了椥田同学。明天一定不要再忘记了啊!”

  我和秋原还是一同走在了放学的路上。秋原走在我的身侧,路灯的光透过我额间的碎发,映在他的侧脸。突然,他偏过头来看我:“椥田同学,最近生活上是遇到了什么困难吗?”

  “哪里……部长你在说什么啊!”

  和昨天一样,秋原把我送到了家门口。我去厨房找食物时,突然想起已经一天没有看手机了。

  我忐忑地划了几下评论,却不受控制地停止了动作,发光的屏幕上映出了我僵硬颤抖的手指。

  “快点死!你一定给所有人都带来了麻烦啊!”

  我盯着这条短讯,直到手机黑屏,屏幕里只剩下我散大的瞳孔。一种会令人疯狂的刺痛从心脏抽枝发芽,攀爬到我的四肢百骸。此时仿佛有一只困兽在我的身体里横冲直撞、撕咬血肉一样,我从未如此渴求着解脱。我连滚带爬地扑到手提包前,翻找里面的东西,但我的救命稻草迟迟没有出现。

  “美工刀……去哪里了?!”

  我忍耐不及了,抓起茶几上的水果刀划向了手腕。血液喷涌而出,体内的困兽也得到了释放。我全身脱了力,瘫软在地上,眼泪不知何时已经糊了满脸。

  “好想解脱……”我发了这样一条帖子,然后彻底关上了手机。

  .

  六月十四日……

  我蜷缩在天台的一角,在被脏水沾成一团的日记本上小心地写上日期。

  “今天,又在学校里被人威胁了,”我才只写了半句话,眼角又开始不由自主地溢泪。心好像受伤了,一直在刺痛着。

  我又抬头望向了辽远的天空。今天的天空很安静,傍晚的月亮隐隐约约的浮动在天边,据说——那是神明最浅的心跳。说起来,我也很希望可以有个神明来保护一下我呢……很懦弱的愿望,不是吗?

  这样想着,我走向了天台边缘,并鬼使神差地脱下了鞋子。但我只是站在那里,眺望远处的月亮。仅仅是因为这样莫名其妙地会让人很放松,就像抛下了所有过去和未来,只有此刻。

  “椥田同学?不要!”

  我吓了一跳,回头看到的是惊慌失措的秋原。我急忙走下了天台边缘的台阶,试图向他解释:“部长,我没有……”

  可是秋原的面色极其严肃,脸上也挂了些汗珠,锐利的眼神刺得我有点心虚:“椥田同学为什么脱下了鞋子呢?”

  我好像的确无法解释这一点。最终,我什么也没说,只是坐在地上默默把鞋子重新穿好。我的鞋子是仿照军靴的设计,穿起来费了我一些时间——或许秋原就是在这个时候注意到我缠着纱布的手腕的。

  我重新站起来时,秋原叫住了我:“抱歉,方便到我家去一趟吗?”

  “怎么了呢?”我问

  “这几天椥田同学都没有来参加社团活动,只能在课余时候和椥田同学商量一下学园祭策划的事了。”秋原道。

  很正当的理由,我完全没有拒绝的余地啊!如此,我便跟着秋原一同回到了他的家中。

  “啊啊……打扰了。”我将脱下来的鞋子放在玄关处,小心翼翼地站在客厅里。秋原直接向我招了招手,便上了楼。我跟了上去,秋原走进了他的房间,并示意我也进去。

  原本总是笑咪咪的秋原,此时却看起来心情很差的样子,或许真的是被我一而再、再而三的逃避行为弄得生气了。他翻了一下书桌上的散落的东西,取出一张白纸给我:“现在,椥田同学,开始写你的策划案吧。”

  我接过白纸,脑子里却没有任何想法,只会直直地对着它发愣。秋原发现我眼神涣散,像是在走神,便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书桌:“到这里来写吧。”

  我“嗯”了一声,拿着纸走到书桌前,刚想坐下,目光却落到一把熟悉的美工刀上。

  “咦,这个,不是我的吗?”

  秋原却阴着脸走到书桌到,一言不发地抽走了桌上的美工刀。我在桌下悄悄碰了碰缠着纱布的手臂,鼓起勇气问道:“部长,可以把它还给我吗?”

  “你在想什么,椥田?”秋原的声音满带着怒火:“到底在搞什么啊!天天除了睡觉就是刷SNS,永远不可能理会正事!你的脑子坏掉了吧?”

  他双手死死扣着我的肩膀,似乎是忍了很久的怒气终于暴发一样:“而且居然因为忍受不了那些败类而想自杀!椥田,这样的你就是个不折不扣的失败者。”

  我的身体不自觉地往后瑟缩着。“部长……”我带着惊恐小声叫他:“请、请冷静一点……”

  “不就是被欺负了吗!?”他像是一座怒不可遏的火山般咆哮:“把自己弄得这么狼狈才是让那帮混帐得逞了啊!为什么不明白啊!策划案一直没有交上,社团活动也不来参加,你现在都变成了什么样子了?他们肯定开心死了。”

  秋原向我吼完,站在一旁边瞪着我边微微喘气。我缩在了书桌与墙角的夹缝里,眼里又开始不争气地渗出泪水。他霎时像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转身拉开了床头柜,拎出一把枪甩在床上。

  格洛克Gen4,是有点出乎意料的型号——它似乎只会供给专业组织使用。我想问他些什么,但他此时的威压让我根本没有勇气开口,况且我还不明白他要对我做什么。我本能地双手抱头,又往角落里缩了缩。

  “看这个!就该用它来对付混帐啊!”

  秋原几乎是声嘶力竭地喊着。“而不是妄想用血吓唬他们或者说要自杀!”

  “你居然看过了……?”我想起了我发在SNS上的内容……这些,原来秋原是看得到的吗?不对,他怎么知道我的帐号……

  虽然这样想来秋原并没说错什么,我确实是懦夫,垃圾,杂鱼,但我还是开始觉得这件混乱的事应该快点结束了。不论是秋原的训斥还是别的什么奇怪的东西,都应该像被打包丢进储物柜的杂物一样弃之脑后。于是——我鼓起勇气向秋原道了歉:

  “部、部长!那个……我很抱歉。我一定会尽力弥补我的过失的!”

  秋原依旧冷漠地板着脸:“弥补是肯定的,但是我还有一些事情,一定要告诉你。”

  “什么事情呢?”我现在一心只想结束这麻烦的一天了,语气或许也听起来很臭——总之我好像把秋原弄得更生气了。

  “我想这些话是需要用些手段,让椥田同学好好记住的。”他将床上叠好的被子往一旁挪了挪,又道:“椥田同学最近的表现很不好,作为部长,我应该有权利施以处罚的吧?”

  我紧张地吞了一下口水:“当然了,部长。我愿意的……”

  秋原指了指空出来的床边,拿过他的枕头垫在床沿上,语气强硬得不容拒绝:“那么,椥田同学,过来趴好,手肘撑在床上。”

  “这样处罚吗?可不可以……”

  他狠踹了一脚床腿,似乎是在威慑我:“犯了这么多错误的部员没有资格要求那么多。况且,你连续三天都是这样,还用我多说吗?如果你不愿意的话——”秋原取下书桌旁挂着的钢尺:“就要多挨几下这个了。”

  我只是踌躇了一瞬,就被秋原强硬地按着趴在了床边。秋原的身手意外地很好,枕头正好垫在我的小腹下方,迫使我以一个羞耻的高高撅起臀部的趴姿呈现在他面前。

  我的脸瞬间涨得发烫,连带着耳朵也发起了烧。居然以如此羞耻的姿势对着部长……我无地自容,今后肯定永远没有办法好好面对部长了。但很快,我的胡思乱想就被打破了。

  “椥田同学,首先用钢尺罚50下,可以吗?”

  不等我回答,钢尺已贴上了我的身后,冷硬的触感隔着内裤和裙子都如此清晰。而后紧接着,钢尺干脆地落在我的一侧臀肉上。有衣物的阻挡,痛感并不清晰,而是有些闷闷的钝痛。这样的痛楚还在我的忍受范围内,我埋着头,努力忍受着。然而,屁股在钢尺的敲击下逐渐发热,痛感也渐渐增强了。

  我试图以在心里默默报数的方式转移注意力。“二十七、二十八、二十九……”数字才数到三十,身后的疼痛却已变得难耐,痛楚也开始连成一片。我已经不知道究竟是哪里在痛着,只觉得整个身后都疼痛不已。我用牙齿咬着一角手腕上的纱布,尽力维持姿势不变,坚持等待着数字增多。当五十下打完之时,我终于松了一口气,但也预感到惩罚还远远没有结束。

  秋原抚摸了一下我的臀部,并隔着衣物揉捏了几下软肉。刚刚被疼痛占领的羞耻心回笼,我把脸藏在臂弯里,小声哼叫着以表抗议。

  突然,身后的裙子被掀了起来。我惊呼着看向秋原,未出口的讨饶被他用力掐我臀肉的动作扼杀下去。他完全没有理会我带着哭腔的呜咽,将我的内裤小心地褪到膝弯处,使我的整个屁股暴露出来。

  此刻的我像个被长辈责打的小孩子一样,无助地趴在床边,屁股露在显眼的位置,正等待被部长教训。唯一好一点的,就是屁股不再烫的那么难受了。但没舒服多久,秋原便将手中的钢尺压在我刚挨了一顿打的伤处,疼痛变本加厉。我条件反射的压低了腰肢,一记责打立刻落在了臀峰处。紧接着,另一边屁股也挨了同样的一下。钢尺打在光屁股上的感觉更加难受,火烧火燎地刺痛。

  “唔啊……!”

  我尽力压低了声音。但钢尺落在肉上的力度又增大了几分,肌肤有一种像被开水烫伤的感觉,痛得尖锐。秋原的手死死按着我的腰,让我动弹不得,另一只手握紧钢尺,不断给我施以疼痛。

  秋原大概看出来我已经快无法忍受了,适时地提起我的注意力:“接下来的十下必须报数,并且诚恳地认错。明白了吗,椥田同学?”

  “明白……啊……”我的声音不住地颤抖,冰凉的钢尺已经贴在了两团滚烫的肉上。

  “啪!”

  伴随着一声脆响,令人头皮发麻的痛感在臀峰处炸开。我自己都可以听到我说出“一”的声音明显地带着哭腔。但秋原一定是存心不给我喘息的时间,第二下接踵而至,并且同样落在臀峰上。紧接着第三下、第四下……秋原根本不照顾别的地方,尺子只是接连敲在同一处。我一时感觉无法忍受,双手不假思索地伸到身后捂住了正在受苦的屁股。臀峰处早已烫得发麻,遍布着几条鼓起的尺痕,一碰就像针扎一样。

  我低低地饮泣着,甚至忘了求饶。秋原沉默地站在我身后。当我意识到我做了什么之后,立即低声乞求:

  “部长……我错了……!对不起,实在太痛了啊……”

  秋原的手指抚过我烫痛的臀峰,指腹轻轻地在红肿的肉上转着圈儿。但还未舒缓几许,他的手便上移到我小腹处,抬手拉开了我的腰带扣。

  我愕然,乞求地瞪大了眼睛,泪水像珠子一样滑出眼眶。那是一条真正的军用武装带,质地是很厚实的牛皮。如果秋原要用这个来惩罚我的话……我都不敢想象我本就刚刚挨过打的屁股会变成什么样。

  想到这里,我抓住了秋原的手,:“不要……我受不了的啊!”

  秋原的眼神落在我手腕间的纱布上,目光顿时狠了狠:“并不是的吧,要打出血来才会真的受不了吧?”

  “部长……”我瑟缩成一团,眼泪将身上的衬衫都濡湿了一片,一边拼命把受伤的左手藏在身后,一边却用右手拉着他的衣角,妄想让他突然心软。而随着皮带扣被解开的“咔哒”声,我彻底绝望了。秋原抽出了皮带,裙子只是松松垮垮地挂在腰间,被他一掀,樱桃色的臀肉便颤颤巍巍地露了出来。

  秋原调整了一下姿势,似乎在找一个方便抽打我的角度。我缩在床上,但屁股却无论如何都难以护住。等待惩罚的时间是度秒如年般,恐惧难耐之下,我抑制不住地哭泣起来。此时,皮带在我身后蹭了几下,预示着新一轮的惩罚开始。

  “嗖——啪!”

  “啊!”

  皮带真正落在肉上时的疼痛还是超出了我的预料。我再也抑制不住,喊叫出声。身后的疼痛也不再浮于表皮,而是渐渐渗透肌肉。秋原依旧没有给我缓解的时间,第二下又落在了屁股上。

  “啊啊……!疼啊——”剧烈的疼痛之下,我咬住了手腕,纱布被我扯松了些,露出交错狰狞的划痕。

  身后的秋原愣了一下,接着放下皮带,十分轻柔地托起了我惨不忍睹的左臂。那里经过长年累月的蹂躏,已经看不出原本的颜色了,只剩下骇人的血迹。红色的刀痕与白色的疤像寄生虫,日夜吸取着我的养分,我仿佛成了一具载体,将自己困在了躯壳中……

  手腕处是一道裂口,隐约可见里面的血管正在跳动,伤口边缘黑红色的血还未完全凝固。

  那是,昨天割的。

  秋原把纱布小心翼翼地缠了回去。泪眼蒙眬中,我看不清秋原眼中究竟有什么感情。身后疼得厉害,我扶着他的身体才勉强站住,把头埋在他的胸口,泪水一颗颗渗入他的衣服。

  “很疼吗?要不要休息一会?”秋原又恢复了往日的温和,但直觉让我隐约怀疑,风暴并没有结束。

  “还要……打吗?呜……”我惊恐道。他没有回答,只是捏了一下我的左手腕,意思不言而喻。

  我任由他坐在我身边,将我轻轻揽到身边,小心地给我揉屁股。

  “椥田同学以前没有被打过屁股吧?”他冷不丁道,但更像是自言自语。

  我摇了一下头。

  秋原身上那种独有的暄软气味停留在我的鼻间。他半拥住我,放轻了手下的动作:“看来,椥田很紧张呢,屁股都绷紧了。这样很容易打伤的啊,可以给你揉一揉、放松一下吗?”

  “呜……?”

  他给我揉屁股的动作很轻很细致,手指轻抚过每一寸肌肤,肿胀处也被慢慢地按揉着。身后的疼痛被渐渐安抚,甚至还有一点点舒服。我的身体逐渐松弛了下来。

  揉着揉着,秋原轻拍了一下我的大腿:“椥田的屁股居然撅高了……一定很享受被爱抚吧。”

  “?!”我惊讶,立刻试图躲避,但秋原并没有给我这个机会。他站了起来,重新拈起了皮带:“既然不痛了,那就接着受罚,怎么样?”

  我根本没有选择权,这个坏东西还偏假意询问我的意见,真恼人。秋原拿皮带蹭着我的臀肉,这会倒是不太痛了,但依然很肿胀。“小椥田觉得,调整不好个人事务影响了部活动、还说要自杀让别人担心,应该怎么罚?”他问道。

  “各十下……?”我试探性地询问。秋原点了点头:“只要小椥田深刻地记住了错误,就可以结束惩罚了。”他说着,把皮带放在了我高高撅起的身后。

  我闭上了眼睛。知道了还要罚多少下后,反而不那么难熬了,只需撑过这20下,一切就都结束了。

  “嗖啪!嗖啪!嗖啪!”

  连着几下皮带发狠地抽着那团软肉,似乎真的要将它抽出血来。我咬着手腕忍痛,一开始只是咬着纱布,后来干脆用牙齿死死钳住皮肉,咸腥味在我口中漫开。疼痛再度突破了我的底线,我不顾一切地用手挡住滚烫红肿的屁股,身后的人似乎没收住力,皮带落在了我的手上。

  “啊!!!”

  手上的肉比屁股上少很多,被皮带抽打时的疼痛也放大了成百上千倍。眼泪喷涌着夺眶而出,撕心裂肺的疼已经占据了所有意识。秋原急忙扔掉皮带来检查我的手,即使视线被泪水模糊了,我依旧看得到原本白皙的手心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发红发肿再到关节处淤血。手腕的划痕也被我咬破,殷红的血浸湿了纱布。

  秋原随手抓起床上那把枪,用塞着弹夹的握把敲了一下我的屁股,恨铁不成钢似的:“连挨罚都受不了……唉。等一下,我去拿药和冰袋。”

  我用手背抹着眼泪,扭过头去试图看一下伤势。后面一片深红,臀峰处已泛起了紫黑色的血砂,鼓起的肿痕中遍布着青青紫紫,像一颗熟透了的烂桃子。仅仅是抚摸一下,都会痛得一阵战栗。

  秋原拿着冰袋和医疗箱推开了门。我趴在床上,微微挪动一下都会扯动伤处,唤起剧烈的疼痛。我只能狼狈地哭泣着,等待他给我处理所有伤口。

  “给你上点药,可能会有些疼,要稍稍忍一下喔。”

  秋原拿出一支软膏,挤出一些来抹在了我的身后。他用指腹轻轻按压着肿胀的部位,另一只手则顺着我的头发以示安抚。

  即使这样,屁股还是好痛,痛得我一阵阵地想哭,看来我就是连应得的惩罚都承受不了的、没用的孩子吧。

  “对不起,椥田同学。罚得确实有点重了,很疼吧?”

  “诶……”

  我错愕,抬头看向秋原。他微微向我欠了欠身:“真的抱歉……我会给你治疗的!对了,还有这里……”他边说边解开我手腕上沾血的纱布,用镊子夹住药棉,细细地揩净伤口边的血迹,再缠上新的纱布。

  “秋原同学没有讨厌我吗?”我有点惊讶,明明刚才下手得那么重,突然就变温柔了,让人无法捉摸呢。

  秋原一下一下地抚摸着我的头发,露出他标志性的微笑:“当然不可能讨厌了,只不过犯下了错误,就一定会付出代价的。既然惩罚已经结束了,那我也会原谅小椥田喔。”

  我暗暗松了一口气,没有被讨厌真是太好了!……等等,小椥田究竟是什么鬼称呼?!

  秋原给我上好药,将一条包裹着冰袋的湿毛巾敷在我的屁股上,并隔着毛巾轻轻揉着。此时,我突然想到了一个问题:

  “你到底是怎么知道我的SNS帐号的?”

  秋原挠了挠头,似乎有点不好意思说。但看到我质问的眼神,大概是自知躲不过去,他还是坦白了——

  “那个,其实是很久之前的事了。一开始我只是在SNS上看到了一位和我一样喜爱军事的少女而已。”

  “啊啊,然后呢?”

  “然后,有一天她说她被人威胁了,想要自杀。我很担心她啊!有一天,我发现你有一枚胸章,和她在SNS上发布的一样,我,就稍稍留意了一下你……”

  我一拍脑袋:“这、这样?!所以你从很早之前就开始注意我了吧?”

  “啊,是这样的……说起来小椥田意外地可爱啊!根本不是什么废物……”秋原把脸转向了一边,但耳朵依然掩盖不住地透着红。

  随着身后的疼痛渐渐减轻,我开始觉得疲劳,看来挨打确实是个很费力气的活啊。我感觉身体像是虚脱了一样,沉沉地往下坠,但却很安心。晚风透过窗玻璃,带来了很好闻的泥土气味,身心爽快。“很晚了啊……要不要、今晚就留宿在这里?”秋原带着犹豫问我,立马又补了一句:“晚上我可以打地铺的!”

  带着伤走回家确实有点艰难,加上某种对温暖的贪恋,我确实有点不想回去了,但为了保持形象,依然要装出为难的样子。

  “啊,那个……”

  秋原像只小狗狗一样,眼巴巴地望着我,似乎也很期待我留下来。我忍不住“扑哧”一声乐了:“那我答应了哦?感谢款待!”

  秋原绽放出了一个大大的笑容:“明明是我要感谢小椥田的陪伴才对!一会可以让小椥田尝尝我的手艺吗?还有还有……饭后可以一起探讨一下昨天你在SNS上的发过的那场政变吗?而且……”

  “对了,秋原同学……”我打断他:“今天的事,请务必不要说出去啊!”

  “当然可以!”秋原认真地道:“那么,说定了,我们谁也不知道椥田同学为什么会站上天台的哦。”

  他边说边伸出小手指,郑重其事地与我拉勾。

  接着,他便下楼要给我做饭了,临走前,顺便给我盖上了被子。这个时间,很适合小睡一会,况且又是这么安宁和温暖……我抱住一团被子,把头埋了进去——

  请送我一个好梦吧,秋原同学。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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