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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5≡插翅难飞。被追来的她在桌子和落地窗上操到崩溃,蓝雨之下≡猎魔人前辈的禁脔是如何养成的

小说:蓝雨之下≡猎魔人前辈的禁脔是如何养成的 2025-09-12 21:58 5hhhhh 8980 ℃

当郁毓从无梦的睡眠中醒来时,房间里一片漆黑,窗帘织物上的孔隙也没有露出阳光的碎片。他撑起半个身子,有些麻木的翻找手机,按下电源键,锁屏上清清楚楚地写着十七点一刻。睡了一整天。他咕哝出一个意义不明的气音,又把身子扔回床里。他缓慢恢复着因长期休眠关闭的感知,就像老僧亮起古刹里的一盏盏长明灯。

最先恢复的是视觉,然后是触觉,接着他恢复了听觉。

他听见厨房传来烧火做饭的声音。

他恢复了嗅觉。

外面飘来了油烟的气味。在这股焦香中,尼古丁和麝香的气味再一次像鬼魅一样缠绕上来。

坏了。

如堕冰窖。郁毓的嘴唇颤抖起来,还没恢复温度的手脚变得更加冰凉。她真的找上门了。当他在惊恐中犹豫该穿上衣服义正言辞地让她滚出家门还是该一声不吭躲进衣柜的时候,燃气灶哒的一声停了下来,接下来传来转动门把手的声音。

“停停停停停停等一下!”

昏暗的黄光浸濡了屋内的黑暗,从门槛爬到床脚;但屋里还是黑的不像话,因此当左铖进门的时候,她努力眨巴了几下眼睛以适应他房间的黑暗。就着背后的光源和金色的瞳孔,她清晰地看到郁毓正以极度诱人的姿势合并大腿岔开小腿,秘密花园和玉茎在布料的包裹下隐藏于光滑的小腿后面,诱人的轮廓若隐若现。洗的走形的睡衣歪歪斜斜地耷拉在肩上,过分宽大的领口遮不住满是牙印和吻痕的脖颈,青红交错如上锁的项圈。

妈的,真是个妖精。左铖的眼睛眯了眯,努力压抑住下体的躁动,笑吟吟地开口。“见到我很惊讶吗?”

确实很惊讶。惊讶的要死了。郁毓缓缓点了点头,然后在她赤裸裸的目光中警觉地理了理领口和下摆以遮住更多的地方,惹得左铖发出一声遗憾的叹息。“怎么一见到我又是这种冷淡的模样。”

郁毓没有答话,扯了扯被子盖住下半身,偏过头去不去看她的金色眼睛,却依然能感受到她的目光。在女人那副天使般的微笑里射出的是人性中最肮脏下流的欲望,想要把他掠夺,榨取,吃干抹净,他对此确信无疑。左铖的目光在他身上缓慢游走,一寸寸视奸着他的身体,色欲几乎凝结成实质。直到他终于忍不了空气里的尴尬,不情不愿地主动开口询问。“……你怎么找来的。”

左铖愣了一下,然后哈哈大笑起来,像是听到了最好笑的笑话。她背着手慢悠悠地贴过来,微微弯腰,笑看他慌乱地着躲避她喷出的热气的模样;笑看他的不断后退直到退到床头的枕头堆上。她猛的把手伸出,一左一右撑在他的身侧,把他的整个身体笼罩在自己的阴影下,鼻尖对着鼻尖。

“小蠢货。就这么喜欢我衣服的味道吗?你把我放在衣袋里的定位终端带走了。”

原来如此。行动局为每个干员都标配了定位终端,一般缝在风衣的内衬里。郁毓的黄金年代里,他因为不想被监视拆掉了定位终端,二当家因为他出色的业绩也对此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因此三年中从来没有被终端的问题困扰过,几乎忘记了终端的存在。但不是所有人都像他一样行事无羁。

在她嘶哑烟嗓的叙述中,前两天的噩梦又一次翻涌上来,比真实更加真实。雄性的费洛蒙气息把身下的他紧紧捆缚,撕裂布料和肌肤沁入骨骼,摧垮了他所有抵抗和逃跑的意志,所能做的一切仅有哭泣和尖叫。左铖伸手去抚摸他,却看到郁毓抖得像筛糠。他长长的睫毛上挂着水汽,嗓子因刚睡醒而嘶哑粘稠,双手抵在胸前以迟滞她的侵略。她的手僵在半空,叹了一口气。

“先吃饭吧。”

郁毓浑浑噩噩地走出房间,又浑浑噩噩地吃完了晚饭。实话说她的手艺不差,但郁毓吃的味同嚼蜡,只是机械地重复低头塞饭的动作,不敢抬头看她在黑暗中闪烁的眼睛。她以不喜欢太亮为由拒绝打开更多的灯,因此昏暗的餐厅竟然诡异的拥有了几分烛光晚餐的气氛。饭毕,左铖把脏碗塞进洗碗机,哼着不知名的小调打扫灶台。郁毓呆呆地坐在餐桌前,像被抽去灵魂的人偶。厨房的喧腾终于停下来,厨房中的白灯啪的一声熄灭,整个房子只剩下餐厅灯昏黄的光芒。打火机的咔哒声在浓郁的漆黑中亮起一个红点,尼古丁的气息又挤满了屋子。

左铖晃晃悠悠地从厨房里荡出来,叼着烟的样子和行动局里随处可见的老油条一个模样。直到此时郁毓才看清楚她的打扮。她斜斜地套着一件宽大的白T,下面什么也没穿,下摆上被顶出一个可疑的凸起,渗出一圈深色的水痕。运动内衣隐隐约约地从白色的布料中透出黑色的轮廓。郁毓怔怔的盯着她,瞳仁因绝望流泻出腐烂的麻木,心脏几乎也在不断降速的勃动中停止工作。她停在呆滞的郁毓面前,伸出手抚摸他的额头与面颊,灯光投射在郁毓的皮肤上呈现出金箔般的色泽。她把双手搭上他的肩膀在裸露的斜方肌上轻轻磨蹭,用指腹感受着他的体温和战栗。左铖的手指沿着肩线下滑,挑开松松垮垮的领口,一个个地抚摸她留下的吻痕与伤疤。她低下头,听到身下人发出小声的抽噎,故作坚强的掩盖却让人更想侵犯。她把烟掐灭,把身子再压低,直到面庞与他的下颌齐平,湿润的杏色角膜上倒映出他的无助;她像前一天下午一样把湿热的蒸汽送进郁毓的耳孔,尖牙虚咬住耳垂再用舌尖顶弄,吞进来又吐出去。

沙哑的声音又在耳边响起。她捻住他侧颈上的伤口轻轻揉搓,在耳畔烙下一个又一个轻柔暧昧的吻,缓慢却不迟疑,是夏夜一样的温存。她帮他拨开一束碍事的发丝,如炬的目光注视着他湿润的眸子,如此温柔仿佛掐着他腰后入中出的狂暴形象从未存在过。“疼吗?”

郁毓点点头,又摇摇头;想要开口说些什么,最后终于保持了缄默。两行清泪从眼角溢出。咸苦的味道里混合着不甘、悲伤与绝望。是的,他再也没有可能逃脱了。连带着过去的生活、记忆,他死去的她,都被封闭在夜晚的末班车车厢之内一齐远去,莫可追赶。

她又一次吻上来。她的唇,这是他在绝望中唯一能抓住的东西了,哪怕这正是把他推入深渊的祸首,但溺水者的挣扎必然是盲目的。第一次,他在绝望中惊觉她的唇的奇异:一点也不冰冷或湿润,和她的气质完全不同;柔软,干燥,温暖,就像罕见的雨都的暖阳。左铖的舌尖撬开他的牙缝,温柔但坚定的分开他的抵抗,把舌尖递到他的舌根之下,几乎能感受到他舌根下血管轻微的跳动。左铖的舌尖又忽的抽出,轻轻扫过他的上颚,留下一片若有若无的瘙痒和彻骨的酥麻。她吮吸,柔软的唇翕张着汲干口中的津液,发出啧啧的水声和啵啵的闷响。没有被唇接住的涎水顺着下颌滑落,沿着敞开的领口下坠入隐秘的深处。

即使他不想承认这点,但他还是毫无疑问的动情了。或许是因为空气被袭夺造成的缺氧作祟,又或是他确实期待着什么,血液在郁毓的身体里加速,雪白的皮肤上沁出细密的汗珠,昏黄的灯光在其中扭转,散射出蜜蜡般的黄色。他的身体燥热,柔软的汗毛悄然挺立,肌肉也随之柔软。左铖的手终于开始向下探索,蜻蜓点水的拂过他富有弹性的胸肌、其上软嫩红艳的乳尖;他的肋骨,他的小腹,他的肚脐。当附着着枪茧的指腹划过敏感的核心区,酥麻的触感让再坚贞隐忍的他也忍不住发出一声色情的闷哼。

左铖拉开紧贴的唇瓣,然后又猛得吻上,把拉长的银丝又折叠,犬牙在郁毓的上唇划出破口,漏出的血液被她的唇抹在他的人中。她把他的涎水和血液一齐吞食,又轻轻咬住他试图仓皇后撤的舌尖。她的手臂已经穿过了他的肋下,绞住他的躯干犹如两条沙蛇,四处摸索的的五指就是蛇头。她忽略了身前充血而饱胀的乳头和为了忍耐而绷紧的腹肌,手掌悄无声息的溜进了他身后内裤的后腰,又沿着股缝一路探索,直到她欣喜的发现他的屁眼已经湿成了一片沼泽,滑腻的肠液把指尖染上情欲的腥臊。

她长长叹了一口气,似是欢欣于压抑的性欲终于能得到释放,又似是叹息郁毓的不争气和淫乱。只是轻轻一勾,她的手指就毫不费力嵌入了他的后穴,穴口边缘的软肉谄媚地吮吸着粗暴的临幸,象征性的绞了两下就大开城门。穿过湿滑的甬道,她轻而易举的就找到了他的前列腺的位置,被一层格外有弹性的肌肉包裹着,大小近乎一个核桃,委屈地在她的揉搓下吐出一股股骚水。这么大的前列腺,难怪前两天爽成这样。她暗自窃喜,早就看对眼的小师弟是个先天挨操的胚子,这种好事可遇不可求啊。

她再也不愿忍耐自身的性欲。这股火焰焖烧了太久,在这一整天冗长无聊又充满形式主义的体检中让她坐立不安。她甚至不愿走去卧室褪去衣服。在他家的餐桌上强暴他,中出他,把他干到两眼翻白。这太好了,即使是想想都觉得舒服,这大概足够把他剩下的那点反抗意志磨成齑粉吧。

在郁毓短促的惊呼中,椅子上的他被左铖拦腰抱了起来,双腿在空中徒劳地挣扎,上下摆动就像渴死的鱼的尾。她转过身,把他轻轻放在桌上,轻柔的就像厨师对待上好的食材;然后她野兽一样的压上来,重重地扯烂了他的睡衣。透过破损的布料,她看到了她永远不会看腻的肉体,白洁、修长、流畅,像海豚一样诱人,斑斑点点的吻痕在身前勾勒出荆棘和锁链。她抽出在他的后穴里钻营的手指,把他的肠液抹在他潮红的脸上,龟头顶住郁毓的会阴来回摩擦,得意地观察着他渴望却又羞愤的神情。郁毓的身体在木纹的桌面上扭动,这是他最后的矜持和挣扎。

左铖俯下身,像猫一样弓起腰,坏笑的脸庞对上他的胸口,一呼一吸灼烧着郁毓的肌肤,带来灼热和瘙痒。郁毓发出一声闷哼,呼吸也随着她得寸进尺的试探更加粗重。

“郁,胸口这么敏感吗?”

这不是性爱的快感,但对多巴胺的刺激远不输前者。郁毓咬着后槽牙咬牙切齿地摇头,却仍隐藏不了越发迷离的眼神。左铖再一次吻上他的胸口,吮吸,啃啮,牙齿拽出的红痕犬牙交错,在早就吻痕累累的双乳上种下更多意乱情迷的花朵,把他的身体发酵的越来越无力和柔软。

在他理智的大厦摇摇欲坠之时,伴随着令人窒息的长吻,左铖的性器对准了他的后穴。马眼一张一翕的喷吐出腥臊的前液,把已经湿透的穴口再次润滑。郁毓呜咽着晃动被左铖牢牢抓住的头,妄想获得一丝空气,挣扎把桌上的盐罐、胡椒瓶和纸巾都扫落在地;然而左铖的鸡巴比空气更早进入他的身体,青筋暴起的柱体破开层层叠叠的骚肉叽的一声一捅到底,冲击力之强几乎把他钉死在桌上。左铖终于松开了她的唇,转而吮咂他骄傲挺立的乳头,以至于劫后余生的庆幸完全被上下夹击的巨量快感盖过,大张的口中发出崩坏的呻吟。

“哈啊啊啊噫噫噫噫要死了前辈❤”

扶着他脸庞的手恰时地伸出两根拇指固定住他打开的嘴角,打开,下压,就像一副口枷,让他只能发出呜呜的呻吟。她的肘压住了他无力的手臂,把郁毓固定在桌上承受她的撞击。她的口唇在他的胸脯滑行,涂抹上唾液的泡沫又吞吃干净;她的舌尖在他饱胀的乳头上转圈游走,胸口的感觉几乎涨的发疼。在他被上身的快感玩弄的意乱情迷之时,左铖的鸡巴正在凌虐着他的屁眼,代表着抵触的滞涩感没插两下就无影无踪,层层叠叠的穴肉里争先恐后的分泌出肠液邀请着她的肏干。

左铖的身体贴在他的腹上。她比他高,但上半身的长度相差无几。她感受着郁毓的性器的温度,和她一样的滚烫,只是小些,也更光滑。左铖的汗液和他飞溅的肠液弄得她的下身湿乎乎的,挂在她的褐色腹肌上,之于郁毓就像融化的巧克力浇上了他的玉茎。郁毓性器的硬度在自己和左铖的小腹上挤出回弹,自身却被紧紧吸住,左铖腰腹一上一下的往复几乎瞬间就把他夹喷。郁毓徒劳地摆动着小臂,指甲无力地在她山丘般的背脊上划出浅浅的红痕,双腿大张成120°以缓冲她的撞击。左铖的打桩越来越快且深,双手松开了他的口枷,转而俯下身双手交叠着捂住他的口鼻,无论如何摇头晃脑也不松手。在猝不及防的窒息中,在郁毓绝望的蹬腿和呜咽里,他的小鸡巴猛地一抖,在高温湿润的地狱中缴械投降,白浆在她感受到他吐精后故意放慢的动作里被抹的满小腹都是。

然后,猝不及防的,她又猛的开始了凶狠的进攻。她直起身子,折起他白嫩的细腿,看到最隐秘的大腿内侧此时暴露无遗。龟头一进一出摧残着他的肠节,犬牙一寸一寸抚过全身上下最不见光的角落,揪起最软嫩的皮肤,深深浅浅的在上面啮出牙印。耷软的玉茎泄出残精,和他断断续续的喘息一起被她所感知。

“啊哈……哈…停啊,慢……慢一点……”

大腿内侧被侵犯的感觉让他刚刚在高潮中瘫软的全身又间歇性的紧绷,肌肉随着她咬啮的节奏一紧一松,冷汗在后腰片片直立的寒毛中流淌,沿着反弓的脊骨滑向后颈,在桌面上摊出温热的水渍。他感受到了左铖的临界,被内射的恐怖回忆让他为之一窒。

“不……不不不要射在里面齁噢噢噢噢!”

左铖没有理会他的求饶,压住他的退疯狂打桩,骑枪冲刺一样地在他的屁穴里驰骋,终于精关大开,伴随着沙哑的低吼,左铖的囊袋重重地甩在他的会阴,剧烈的收缩着以泵出她强壮的精子。一股热意从下身的穴肉中传来,那是她象牙白的精液在填满穴肉和柱体之间的缝隙。她没有把鸡巴从他的屁眼里退出来,反而顶的更深,看架势简直就想要把囊袋也塞进他那张柔软的小嘴里。左铖的手指捏住了他的下巴,瞳孔里折出冰冷的笑意,倒映着他只剩下眼白的双目和涕泗横流的五官,怎么可能如他的愿呢。我亲爱的后辈,没有精液的标记,又该怎么保证你的身体不会忘记我啊。

被内射的感觉是很神奇的,就像被某些鲜活的有生命的东西在腔体内繁殖,温温吞吞的把直肠变得更加拥挤。高潮后的他还没来得及仔细回味左铖“爱的分量”,曲着腿的郁毓就像一只捆好的鹌鹑一样被她捧了起来,强健的手臂夹住他的满是汗水的侧肋又反手抓住他的肩,粗长的性器却贪恋后穴的温热毫无疲软的迹象。左铖的腰腹和她的脚步一起动了起来,一下一下重重地撞击着他红肿的穴口,破碎的呻吟和肠液一起流淌。

左铖抱着他来到落地窗边,单手托住他,另一只手唰的拉开禁闭的窗帘。晚风里飘荡着雨滴和老夫老妻的争吵,雨水的腥味盖过血液的铁锈味,雨滴被重力拽着在玻璃上划出泪痕。郁毓裸露的脊背被她压上落地窗的玻璃,任由他怎么哭喊求饶也无法改变她的恶念和把他操坏在落地窗前的决定。异于方才打桩机般的迅猛快速,这一轮左铖的动作更加温柔缓慢,每一次抽插都带上了腰腹的力量,龟头碾压揉搓着肠节,爽的小郁毓止不住地吐出一股股稀水,把她下身的茂密丛林粘成一缕缕,荷尔蒙相拥在一起调出令任何雌性都为之眩晕迷醉的香氛。

落地窗的玻璃冰冷光滑,如今被他发烫的肉体和滑腻的汗水蒸出了一片白雾。郁毓被左铖的大鸡巴顶在玻璃上逃脱不得,所有的挣扎都是如此无力而绝望,残忍的被肉刃穿刺又愈合。左铖仅凭腰腹和性器把郁毓按在窗玻璃上,双手因此解放了出来,粗糙的掌心摩挲着他粉嫩的龟头,微微夹紧后左右旋转,把半软的玉茎强制开机,整个下体为之剧烈的颤抖起来。

时间似乎停止了流动,高潮后的空白时间在女人恶劣的手段下被延长再延长。大概是灵魂不堪折辱逃离了被蹂躏的躯体,因此无法思考也无法抗拒。玉茎像坏掉的水龙头漏出精水,噗呲噗呲地弄脏了整只右手。“这叫龟责。”左铖盯着他失焦的眸子笑了笑,凑近他的头颅,又一次把尖锐的犬牙戳进他的皮肤,这一次他的血液似乎更加鲜甜了些。她含了一口,吻住他的唇,两条舌瞬间被铁锈味的腥甜吞没,血浆沿着嘴角滑向下颚,画出蜘蛛网一样的痕迹。

当血迹终于干涸,他已不知道她在他的身体里射了几发。只是,这个次数绝不会低于第一个晚上的数量。郁毓的小腹微微隆起,对他而言则是沉甸甸的下坠感;他的下体已经被左铖的种子塞的满满当当,装不下的精液顺着大腿根滑向地面,它们在腿上留下足迹,白色的轨迹有如蔓延的蚁路。他无数次恳求左铖停下,因为窗外的霓虹灯正在一盏盏熄灭,他的腰肢酸痛的几乎要断掉;但回应他的只有肉体间碰撞的脆响和她笑吟吟的湿吻。

“乖,别闹,这是最后一发。”

到最后,他甚至失去了再次恳求她停下的勇气,唯一敢做的只有尝试着用沉默唤起一丝她的怜悯——如果左铖真的还拥有这种东西的话。事与愿违,他的沉默原来的是左铖更为变本加厉的疯狂和更加有力的种付。

在窗外最晚熄灭的霓虹灯都已经暗哑无声时,左铖的性器终于软了下来。她于是终于松开了架着郁毓的手,漫不经心地掏出一支烟,另一只手把郁毓的脸按在自己潮湿腥臊的下体上。

“舔。”

他跪在地板上,努力地舔舐她耷软的肥大鸡巴与上面和里面的残精。他冷,困,并且从未感觉到家里的木地板是如此坚硬粗糙。

“专心点。不要浪费,都吃下去。”

即使是这场性爱末尾的残精,浓度依然比正常人类的水平高出太多。其粘稠程度甚至让他想起了干噎酸奶。或许是他艰难吞咽时生理性的泪水感动了左铖,又或者单纯是嫌他动作不够利落,她又一次捏住了他的喉咙——这回不是窒息,而是帮助他吞咽。精团终于在外力的作用下翻过咽喉,咕咚一声坠入腹中。

“落袋为安。”她又笑了。

左铖捧起他伤痕累累的身体去浴室里清洗。前一天晚上的他还在这里想着与左铖前辈的good old days,今天的他却已经被里里外外操了个遍,不可谓不是一种讽刺,他想,嘴角拉出一个苦笑。

左铖的手不怀好意的略过每一寸皮肤,即使是那些留下了伤口的地方也没有放过。粗糙的指腹在侧肋滑行的触感几乎让人要失去理智,他扭动了一下躯干,抿着的嘴唇里挤出一声闷哼。左铖的手指从侧肋探到小腹,再从小腹伸向后穴,却面临了和前一天晚上他面临的同个问题:扣不干净。

她想了想,攥指成拳,重重地打在他的小腹上。

这绝对是左铖、乃至郁毓自己听过的最诱人的惨叫,混合着惊讶,绝望,痛苦和快感。拳头和腹部的接触引发了痉挛,较稀的精液径直从已然红肿的屁眼里噗噗地喷了出来,较稠的精液紧随其后噼里啪啦地坠落在浴缸里,排泄的劲头相比于左铖的播种有过之而无不及。而就在这种时刻,他早已疲软的玉茎却仿佛受到了某种感召,再次颤颤巍巍的进入了半勃起。

巨大的羞耻感撂住了郁毓。左铖的性器顶碎了他对于自身社会人身份的认知,现在她的拳头则把他的人格也砸成破烂。左铖还靠在浴缸壁上笑吟吟地看他,金黄的眸子闪动,对他的失态和失态后的面如死灰绽放出前所未有的兴奋,狂热的神态在瞳仁里燃烧。

他感到耻辱。他感到自责。他从未有如此憎恨过自己,哪怕是当年下水道中的刀刃相向也没有让他如此想要哭泣,但今非昔比。到底要怎样?为什么鬼要挤进他的生活?为什么要用这种方式挤进他的生活,甚至不惜用上这种侮辱人格的手段?!

有什么东西堵住了他的胸口。好痛啊。

郁毓大哭起来,泪流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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