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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4≡谁要当你的星怒力啊!逃离性瘾前辈!剧情和回忆,蓝雨之下≡猎魔人前辈的禁脔是如何养成的

小说:蓝雨之下≡猎魔人前辈的禁脔是如何养成的 2025-09-12 21:58 5hhhhh 4440 ℃

不管自己让他达成承诺的方式有多么流氓,终归还是让他亲口说出来了。她想。只要能让他克服了心里这道坎,以后的事情会好办很多。左铖一边把一言不发像尸体一样的郁毓塞进副驾,一边自顾自的盘算。郁毓湿透的衬衣在事后的清理中被她剥下扔在了楼道里,赤裸的上半身被精液和汗水涂的滑溜溜像一条鲶鱼,因此把他扛下地库的时候很是费了她一番力气。地下车库和身后的安全通道一样闷热,在把他塞进副驾后左铖又一次满头大汗,发丝黏着在额头。左铖从后座翻出一件风衣,是行动局公发的老款,为了防水而显得过分沉重。风衣已经很久没穿,扔在后座的时候也忘记洗,内衬全是她身上浓郁的气味,有麝香和烟草的,更多的则是荷尔蒙的味道掺杂着皮革的气息。她把风衣盖在他身上不让他着凉,也为了少一点“左铖前辈带着赤裸男人回家”的八卦。在她为他盖衣服的时候,他还是一言不发,两眼无神像一块石头。

左铖叹了口气,上车发动了引擎。地狱猫SRT的啸叫瞬间满溢了整个地库。顺着坡道上升,银河从减速带中升起,雨后的夜幕上星辰清晰可辨。然后在一声顿挫后,更尖锐的啸叫在夜晚的快速路上迸发,星辰坠落,化作车窗两侧急遽后退的流光。

左铖一个甩尾把车停进车位,并不在意轮胎在高温下发出痛苦的呻吟。她把郁毓从副驾抱出来,哑着嗓子让他配合一下,却没有得到回应。把他横抱进家门,顶着疲倦把郁毓扔在床上。郁毓在软床上弹了两下,无力地翻滚,裹紧的风衣敞开露出里面白花花的肉体。左铖舔了舔干燥的嘴唇,压住再把他玩一遍的冲动,别过头去。他还是一言不发,木然的伸出手试图掩住红肿淌着汁液的私处。

“你老实呆着。我要先洗澡。”

浴室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就像前一天晚上剧情的复现。郁毓猛的坐起来,一扫刚才被玩坏了的败犬样子。与看上去的崩溃相反,郁毓的心中无比明亮,在车上的时候就从迷茫中缓了过来。左铖的性欲忍得了一时,忍得过今晚,明天体检过后自己还是得一样的挨操,且今天之后绝不会再有可能逃脱。浴室里传来泡沫堕地的噼啪声,提醒着他时日无多。该走了。

他拽起那件沉重的风衣,胡乱套上。他不喜欢左铖的味道,并非真的不喜欢,而是她太有侵略性的气味让他感到不安。但这件衣服防风、保暖,且足够低调。左铖的尺寸比他大了两个码,导致他看上去就像偷穿男友衣服的女孩。但也管不了这么多了,他抓起被左铖扔在沙发上的公文包,里面装着他的证件、电脑和手机,推开房门冲进雨后潮湿凉爽的黑暗,草木香混合着江水的腥味。他很想知道洗完澡的左铖看到空空的床榻会有什么反应,或许那张漂亮的脸会再次折出气笑了的表情,金色的瞳孔也会前所未有的明亮吧。他胡思乱想着。这一次他没有再留下字条,是否不太礼貌呢?说到底,即使经历了这么多,自己对她的感情远远称不上怨恨,况且还是对一个辉煌资历、被他自己长期视为偶像的前辈。但时间紧迫容不得他在这种问题上浪费时间,当务之急毕竟是逃出离岛别墅区。高级别墅区距离总部短短十五分钟的车程对只有一副被肏软了的双腿的他来说无异于远征,而他敢肯定住在这里的其他高级干员并不会对被左铖标记过的他伸出援手,倒是有可能把他送去左铖家里赚一个人情。他理了理思路,跳下路基钻进灌木丛。

当他终于蹒跚进总部的轻轨站,郁毓的双腿痛的几乎要断掉。轻轨的站台说不上热闹,但冷色的灯光和相互打趣着的结束加班的文员们还是让他感觉恍若隔世,低低的喧笑和男人间的16禁笑话擦除着浮华的黄色灯光下那段噩梦般交媾的记忆。这一切真的发生过吗?难道这不是因睡眠不足产生的幻觉?郁毓试着催眠自己自己相信这些可笑的借口,可最后还是无法忽略小腹内的温热和肿痛的后颈。他抓紧自己,尝试让衣服看上去合身一点,用力地夹住后穴免得精液流出来。轻轨进站的提示音宛如天籁。终于可以回家了。

他上车,找了个角落坐下,金属座位的寒意激得他一颤。即使他选的位置已经足够偏僻,仍然免不了对上别人异样的眼光。同车厢的好事者交头接耳,小声议论着他明显不合身的衣服和脸上奇怪的潮红,腥臊的气味几乎半个车厢都闻得到。也有人似乎认出了他是谁,恍然大悟地交头接耳,把恍然大悟的神情传递给下一张面孔。

“……对的,就是那个空降过来的废物。”

“明明没来上班还大晚上跑到总部车站来装勤劳吗ww”

轻轨跨过钢轨的接缝处,车厢狠狠地晃了一下,随着颠簸产生的惊呼终于止住了充满恶意的声音。郁毓垂下眼,从包里翻了翻,掏出耳机带上。他扭头看向窗外,轻轨正在过桥,驶离总部坐落的江心岛。轻轨的前进方向和去离岛的路是相反的。远处主城区的灯光已经依稀可见,泻下的灯光从黑色的浪涛里浮起,在水面上一晃一晃像被潮汐打翻的金箔碎,被暂留效应连成一片白金色的绸缎。

轻轨晃了一下才停稳,郁毓从长椅上坐起,小步跑下月台。夜深,公寓已经睡着,外立面的灯光大半熄灭,留下着稀稀拉拉的几盏诉说着熬夜的疲倦。公寓保安正靠在椅背上打盹,鼾声随着灯管的电流声脉动。这一次,他乘坐的电梯里没有退开让出一片真空的人群。刷卡,上升。插钥匙,开门。房间里漆黑如墨,他屏住呼吸。房间里过于黑暗安静了,就像陷阱。一股难以言喻的不祥在他的心里升起。他一只手从公文包里悄无声息的抽出短刀,一只手猛的开灯。

没有左铖。什么都没有。看来是多虑了。他自嘲地笑笑,神经过敏竟到了这种程度。这可是他的家,他的个人信息早就随着前安全部长的远逃被一起带走了,左铖要想追过来得先找到那位被派系斗争吓坏的先生才行。当年下水道里的血总算没有完全白流,作为补偿的假身份和安顿费给了开启新生活的能力,唯一知情人的离开确保了新生活的安全。郁毓暗忖。只是在这场伏击中他付出的代价太多太多,而部长付出的太少太少了。在独走和下克上的狂潮里,秩序的实行者尚能出让权力苟活,而与卫道士的战斗是至死方休的。

城邦其实本不需要行动局,这点他是知道的。现今不比六十年前的T值活跃期,十年前,即使是偶尔冒出来的那些大鬼也能被全副武装的内卫军解决掉,再坚韧的肉体也扛不住.50穿甲燃烧弹的射击。行动局的设立不过是十一年前一个缺乏嫡系的野心家为了拓展自身力量的一次运作,又因为“特别设立的反禁闭者部门”这个冠冕堂皇的名头而成为腐败和回扣的温床,相关利益像滚雪球一样越来越大最后膨胀成规模可怖的巨兽。专员先生们一不小心就把崭新的强化药剂流入了黑市,在极大降低进化成大鬼的门槛的同时还把能力的上限也一并提高;以至于到了五年前,内卫军的能力已经连一个区的大鬼都清理不了了。清缴他们的重任毫无意外地落在行动局身上,懵懵懂懂的干员们拼尽全力与之搏斗的敌人正是行动局总部的药剂仓库统计表里被划进“耗损”栏的那一部分,日益上升的对抗强度让行动局申请的预算水涨船高,专员们也就能更方便地中饱私囊。郁毓终于不愿做食利者的共犯,把变革的希望寄托在刚刚被擢拔的安全部长上。部长的确做了变革,他召来野心家要他重视此问题,清点库存检查账目,驻派宪兵安装监控,这对于行动局的食利者来说无异于重击。我要他死。愤怒攫住了野心家,他冷声说道。部长的安保在保卫局的安排下周详而谨慎,出于避嫌也不能对他下手。于是郁毓被盯上了,既是为了灭口也是为了震慑。

城邦议会注意到了郁毓消失的蹊跷,专案组成立,审计署介入,但野心家的势力只会受限而不会消亡,毕竟他早就是城邦的一部分了。他还在负责着行动局的作战指挥,只是被褫夺了行政管理的权力。安全部部长亲自看望了奄奄一息的郁毓,把他接到安全部的直属医院养伤,以新身份和安顿费作为补偿,然后在一个无月的雨夜带着自己的爱车乘船沿江而下,自此不知所踪,甚至没有指定自己的政治遗产该由谁来继承。部长离去后,野心家又回到了原来的位置,就像一切都没有发生过。他在两年后以八十一岁的高龄喜丧,没有痛苦也没有悔恨。城邦市长以国礼安葬了他,庄严地宣布野心家内定的继任者承担起行动局局长的职位。安全部在实力派们的运作中被拆分,内卫军、行动局、安全局、保卫局从此四足鼎立,相互倾轧,自然也就无人在意贪腐了。

世界又回到了五年前的样子。专员倒卖,小鬼和鬼们宁肯饿着肚子也要攒钱买强化剂,入夜之后在黑暗中大啖路人的血肉。郁毓白死了。其他的人也白死了。但郁毓已经不再是郁毓,他现在只是一个被前辈灌成泡芙的关系户,主线任务不是杀鬼而是逃离左铖的魔爪,不想考虑也没有精力考虑新局长的好徒儿们该怎么对付愈发频繁的袭击。

况且不去思考刀光剑影绝对会提高生活质量,这是郁毓坚信的。无论命运是如何玩弄他,他毕竟已经渡过了最艰难的时间,现在的他至少还有一间无人能找到的容身之所,一份不会被辞退的工作。他有的是时间慢慢清理左铖的精液和她造成的伤痕,而不必担心在泡澡时被闯进来的大鬼淹死在浴缸里。他拽下那件沉重的大衣,打开门准备把衣服扔到门外。潮湿发霉的风在皮克托先生的绿光的映衬下顺着楼道弥散,在黑暗中勾画出腐烂和衰败的寓言。他想了想,出于某种未知的原因还是决定把大衣留下来,找了个衣架挂在门后。没有了她的气味和温暖的包裹,甚至还有些不习惯。关上门,房间里阴冷的空气激得他打了几个喷嚏。

他打开热水,放满一池子泡进去。左铖绝对是野兽,浑身上下不是掐痕就是咬痕,殷红的牙印在皮肤上凿出一个个麦田怪圈,其间遍布青紫的肿胀。他放松下来,整个人在热水里酥软,脱力的肌肉群轻盈的就像要漂浮。在热水中,两天以来他终于有空思考。下一步该去哪里?行动局是个庞大的部门,或许自己应该申请调去某个无人问津的哨站当个文员。总部的职位的确是肥差,但碰到左铖的概率还是太高了。对了,说到左铖。郁毓仰起头,长长叹了一口气。一想到她郁毓的心里就是一团乱麻,完全理不清应该怎么样对待这位伟岸的前辈。少年时代的他在军校里是读着左铖的先进事迹长大的,她的形象是如此的高渺,以至于潜意识里根本不觉得自己能和她发生什么关系。即使是五年前他被表彰和名誉堆满的时代,他与左铖也始终无甚交流,只是不止一次的在大会上为彼此的表现默默鼓掌,在散会后的电梯轿厢里彼此颔首示意。然而就是这样一个人在刚刚吮吸了他的血液,播下了自己的种子,与他在冰冷的雨水里和闷热的楼道里疯狂的亲吻,对他身体的热忱就像正在度蜜月的情人。

说他不喜欢左铖肯定是假的。在他认出左铖的那一刻,他的惊喜甚至短暂压倒了不安;在她一边掐着他的腰一边低吼着把精液射进他的后穴时,他也在恍惚中尝到了餍足和平静。但自失去力量之后,他便开始畏惧那一双双黑里透金的浅栗色眼睛,要在清醒状态下克服他对禁闭者的厌恶与恐惧还是一件太困难的事。

退一万步说,即使真的克服了又能怎样?郁毓恼火的撑开屁眼用力抠挖,却发现粘稠的精液几乎无穷无尽,不知何时才能清理干净。忿忿地锤击着水面。鬼化的进程是不可逆的,医务部的人早晚会发现她身体的异样,那时她最好的结果是死,最坏的结果就是被帕维亚生物研究所带走做为小白鼠,腺体的切片大概能在实验室里流传七代才会被用完。

他已经失去了一个初恋,不想再失去另外一个了。

哪怕这个新的郁毓是个胆小鬼。

他从浴缸里爬出来,翻出浴巾擦干身体,套上睡衣和短裤。在穿短裤的时候他顿了一下,感受着腹腔里的暖意;他估了估,至少还有80毫升的精液在直肠的深处涌动,暧昧地提醒着他的身份。他实在很想把这些腥臭的半流体清理干净,但那是他手指无法触碰的深处。也许她那双手可以做到。洗完澡的人思绪总是很飘,他胡思乱想着。毕竟那副手指是这样的颀长有力。他妈的郁毓,你在想什么东西啊。他用力拍了拍脑袋像是真的能把这些念头倒出去。开门,躺下,他终于倒在自己心心念念的软床上,在漆黑的房间里嗅着身上的沐浴露香,于雨后的夜晚中求得了一夕安寝。

算了。明天的事情,那就明天再说吧。

左铖/26岁 郁毓/23岁

附:『蓝雨之下』大事年表

60年前(T值活跃期):安全部成立

40年前:T值活跃期趋于尾声

26年前:左铖出生

24年前:郁毓出生

11年前:行动局作为安全部下属独立机构成立

10年前-至今:左铖的黄金时期(16-26)

8年前-5年前:郁毓的黄金时期(16-19)

5年前:内卫军无力应对禁闭者;安全部开始调查行动局;郁毓遇袭(19)

3年前:郁毓以假身份复出

2年前:“野心家”喜丧;郁毓从执行科转入文职(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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