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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恶的开端,3

小说: 2025-09-12 21:58 5hhhhh 2850 ℃

陈默的手,在微微地颤抖。他知道,这些东西,将彻底地、无可挽回地,剥夺那对兄弟最后的一丝尊严与希望。

“唔……唔唔唔!(你要干什么!)”

似乎是察觉到了陈默身上那股愈发危险的气息,原本已经因为脱力而渐渐安静下来的林桀和林皓,如同被噩梦惊醒般,再次爆发出了最后的、也是最绝望的挣扎!

他们听到了那个巨大的行李箱被打开时,金属锁扣发出的、如同丧钟般的“咔嗒”声。他们虽然看不见,但那股充满了不祥预感的冰冷气息,却像无形的针,狠狠地刺入了他们的感官。

林桀的身体在地上疯狂地翻滚、弹动,他用那被胶带捆得严严实实的双腿,一次又一次地,狠狠地撞击着冰冷的地板,发出“砰!砰!砰!”的、沉闷而绝望的声响。

而被捆成“U”字形的林皓,则用尽全身的力气,将自己那蜷曲的身体,不断地向上弓起,再重重地落下。他那被折叠捆绑的膝盖,如同攻城的重锤,狠狠地砸在地面上,每一次撞击,都让他疼得眼前发黑,但他却毫不在意,只是疯狂地、徒劳地,制造着任何可能被“平台”之外的人听到的声响。

然而,这一切,都只是徒劳。

陈默冷漠地看着他们,眼中没有一丝怜悯。他拖着那条受伤的手臂,一步一步地,走到了他们的面前,手中,拿着那两条如同裹尸布般的、黑色的束缚布带。

“别吵了。”

陈默的声音沙哑而冰冷。他先是走到了林皓的身边,粗暴地,将他那被捆成一团的身体,翻转过来,让他仰面朝天。然后,他拿起那条黑色的布带,从林皓那双穿着黑色运动袜的脚踝处开始,一圈一圈地、密不透风地,缠绕而上。

布带的材质极其特殊,它紧紧地贴合着林皓的身体曲线,每一次缠绕,都会自动收紧,将他身上原有的麻绳,连同他的身体,一同包裹、挤压。

“唔唔唔……!”

林皓的呜咽声,被那层层叠叠的布带,过滤得愈发沉闷和绝望。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正在被这件“新衣服”,一点一点地、彻底地吞噬。布带从他的脚踝,到小腿,到大腿,再到腰腹、胸膛、肩膀……最后,甚至连他的脖颈和整个头部,都被毫不留情地包裹了起来,只在他的鼻孔处,留下了一个微小的、仅供呼吸的缝隙。

当最后一截布带被系紧时,林皓已经彻底变成了一个通体漆黑的、没有任何人形轮廓的、如同木乃伊般的“茧”。

紧接着,是林桀。

陈默以同样的方式,将他也彻底地、无可挽回地,包裹进了那片象征着终极囚禁的黑暗之中。

最后,他拿起了那个充满了科技感的、覆盖全脸的呼吸面罩。

面罩的材质是一种黑色的、不透光的硬质塑料,完美地贴合了人类的面部轮廓。陈默将面罩覆盖在了兄弟二人的脸上,“咔嗒”、“咔嗒”两声,面罩的锁扣在他们脑后扣紧。此刻,他们最后一点与外界的感官联系,除了那两个小小的鼻孔,都被彻底剥夺。

面罩的下方,连接着两根透明的呼吸软管,最终汇集到了一个只有一个巴掌大小的、银色的微型氧气瓶上。而这个氧气瓶的机制,充满了魔鬼般的、残忍的恶意——它的空气补充速度极其缓慢,而兄弟二人的呼吸,却被连接在了同一个循环系统之中。

这意味着,当一个人吸气时,另一个人就必须呼气。他们被迫共享着那极其有限的、稀薄的空气。如果任何一方因为挣扎而加快了呼吸频率,那么另一个人,就会立刻感受到窒息的痛苦。

他们被这条无形的、残酷的锁链,彻底地绑在了一起。任何徒劳的反抗,都只会给自己的兄弟,带来加倍的折磨。

然而,就在连接氧气瓶之前,陈默的脸上,突然浮现出了一抹魔鬼般的、充满了恶趣味的笑容。他没有立刻接上氧气瓶,反而走到了墙角,从那个黑色的背包里,翻出了那两双早已被汗水浸泡得发硬、散发着浓烈酸臭气息的——属于林桀的纯白篮球袜,和属于林皓的纯黑运动袜。

他慢条斯理地拧开了氧气瓶唯一的进气口,那里本该是一个小巧的、白色的空气过滤器。陈默毫不犹豫地将那个过滤器抠了出来,扔到一边。然后,他将那两双散发着致命气息的、属于兄弟二人自己的臭袜子,一左一右地,死死地塞进了那个小小的进气口之中!

做完这一切,他才心满意足地,将那两根呼吸软管,分别连接到了兄弟二人面罩的接口上。

“呜……?”

起初,兄弟俩还能通过鼻孔,呼吸到一丝丝残存的、公寓里浑浊的空气。然而,随着氧气瓶的阀门被缓缓打开,一股他们再也熟悉不过的、混合了汗酸与鞋内发酵后的、浓烈到极致的酸臭气息,便如同最精纯的毒气般,顺着那两根软管,源源不断地、无可抗拒地,灌入了他们唯一的呼吸通道之中!

“唔唔唔唔——!!!!”

那一瞬间,兄弟俩的身体,如同被投入了滚油的活鱼般,剧烈地弹动起来!

他们疯狂地扭动着,试图摆脱这比任何捆绑都更具毁灭性的、精神与感官的双重折磨。然而,那紧紧包裹着他们身体的束缚布带,却像铁水浇筑般纹丝不动。

现在,他们的每一次呼吸,都变成了一场酷刑。他们被迫地、反复地,将自己最羞耻、最肮脏的味道,深深地吸入肺腑,让那股味道,侵占他们的每一个细胞。

陈默欣赏着他们徒劳的挣扎,脸上露出了一个扭曲而得意的笑容。

“呜……哈啊……呜……”

在被装入那个巨大的黑色行李箱之前,兄弟俩的挣扎,终于渐渐地、被迫地,平息了下来。他们仿佛达成了某种无声的、充满了悲剧色彩的默契,开始小心翼翼地、同步地,进行着每一次呼吸。

陈默将他们如同两件货物般,以一种头对头的、极其扭曲的姿态,塞进了那个巨大的行李箱中。这个姿势让他们的空间被压缩到了极限,兄弟二人被迫脸对着脸,能清晰地感受到对方透过面罩传来的、急促而温热的呼吸,以及那份同样浓烈、却又无可奈何的绝望。

然后,他将箱内那些早已等候多时的皮质束缚带,分别扣在了他们被布带包裹的脖颈、肩膀和脚踝上,“咔嗒”、“咔嗒”的声响,如同命运的判决,将他们彻底地、无可挽回地,钉死在了这个移动的囚笼之中。

在合上箱盖之前,陈默又像是想起了什么,他将之前从兄弟俩身上偷来的、那些散发着浓烈气味的旧球鞋和脏袜子,一股脑地,塞进了行李箱内最后的一点缝隙里。

现在,这个狭小的空间,已经彻底变成了一个充满了他们自己味道的、密不透风的“毒气室”。

最后,他缓缓地,合上了行李箱的盖子。

一声沉闷的巨响,将最后的一丝光亮,连同他们所有的希望,都彻底地,隔绝在了那片无尽的黑暗之中。

黑暗,如同最浓稠的墨汁,瞬间吞噬了一切。

行李箱内,兄弟二人的身体被迫紧紧地挤压在一起。林桀能感觉到弟弟林皓的膝盖,正死死地抵着自己的膝盖,每一次轻微的颠簸,都会带来一阵沉闷的、几乎要让他窒息的钝痛。而林皓,则能清晰地闻到,从哥哥面罩的呼吸孔中喷出的、那股充满了哥哥自己汗臭味的、灼热的气息。

他们面面相对,近在咫尺,却又远隔天涯。

“对不起……小皓……对不起……”

林桀的脑海中,一片混乱。他放弃了所有徒劳的挣扎,任由那股属于弟弟的、混合着愤怒与绝望的汗臭味,一次又一次地冲刷着他早已支离破碎的自尊心。

“如果……如果我当时没有那么冲动……如果我听了你的话……”

悔恨,如同最锋利的刀,一刀一刀地,凌迟着他的心脏。他知道,是自己的鲁莽和骄傲,才将他们兄弟二人,一同拖入了这个万劫不复的深渊。他甚至不敢去想象,那个总是跟在自己身后、需要自己保护的弟弟,此刻正在承受着怎样的痛苦和恐惧。而这份痛苦,全都是因他而起。

还没完……

与哥哥的彻底绝望不同,林皓的内心,还燃烧着最后一丝不甘的火焰。

“冷静下来……林皓……冷静……”

他在心中,一遍又一遍地对自己默念着。他开始尝试运用自己多年跆拳道训练中学会的、最核心的技巧——控制呼吸,调动核心力量。他试图忽略那股令人作呕的、属于哥哥的汗臭味,将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自己那被层层束缚的腰腹和腿部。

他开始有节奏地、一点一点地收缩、绷紧自己的肌肉。他能清晰地感觉到,那些紧紧包裹着他的束缚布带和皮质束缚带,正在随着他的发力,而发出细微的、不堪重负的“嘎吱”声。

有希望!

然而,就在他以为自己即将挣脱,即将为他们兄弟二人博得一线生机时,那根连接着他和哥哥的呼吸软管,却如同最恶毒的锁链,给了他最致命的一击。

他急促的、充满了力量的呼吸,瞬间抽空了那根软管里所有的空气。而另一端,林桀的身体,猛地一颤。

窒息的痛苦,让林桀本能地、疯狂地吸气。而这,又反过来,彻底切断了林皓的氧气供应!

“呜……哈……呜……”

兄弟二人的呼吸频率,在那一瞬间,彻底陷入了混乱。他们像两条被同一根鱼线钓住的鱼,每一次徒劳的挣扎,都只会让对方的处境,变得更加痛苦、更加绝望。

林皓的动作,终于渐渐地、一点一点地,停了下来。他能感觉到,自己体内的力量,正在随着那稀薄的、充满了哥哥汗臭味的空气,一同流逝。

他想呼喊,想告诉哥哥不要放弃,想对那个将他们囚禁于此的恶魔发出最后的咒骂。然而,他所有的声音,在经过了自己嘴里那只肮脏的黑袜、那层厚厚的束缚布带、那个坚硬的呼吸面罩,以及……最后那层如同棺材般的行李箱外壳之后,早已被过滤得,连一丝微弱的震动,都无法传出。

他只能眼睁睁地感受着,自己和哥哥,在这片充满了彼此味道的、绝对的黑暗与寂静中,一点一点地,沉向那无尽的、名为“命运”的深渊。

陈默的眼睛里布满了血丝,他的嘴唇干裂,精神已经绷紧到了极限。他知道,林家的父母肯定已经再次报警,那些警察,或许正拿着搜查令,就在楼下。

就在这时,一阵极其轻微的、富有节奏的敲门声,如同来自另一个世界的福音,轻轻地响了起来。

不是三长两短,也不是任何急促的敲击,而是优雅的、如同情人间的暗号般的、四声轻叩。

“回收人”来了。

陈默连滚带爬地冲到门口,透过猫眼,看到了一个穿着黑色长风衣、戴着兜帽和口罩、看不清面容的男人。他颤抖着手,打开了门锁。

男人没有说一句话,只是向他微微颔首,然后径直走进了客厅。他甚至没有去看那个还在微微震动的行李箱,而是从风衣内袋里,拿出了一个银色的、手掌大小的POS机。

“‘货物’检验。”他终于开口,声音沙哑得像是被砂纸磨过,不带一丝情感。

陈默点点头,也从口袋里掏出了“平台”发给他的、那张如同银行卡般的“猎人证”。男人接过卡,在POS机上轻轻一刷。

“滴——”

一声轻响,POS机的屏幕上,瞬间显示出了林桀和林皓的照片,以及他们所有的生理数据。

男人走到行李箱前,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小巧的、如同听诊器般的仪器,贴在了箱子的表面。片刻之后,仪器发出了“滴滴”两声轻响,屏幕上显示出两组正在平稳跳动的心率图。

“‘货物’状态良好,符合回收标准。”男人收起仪器,再次走回陈默面前,“交易金额已确认,是否现在结算?”

陈默的大脑一片空白,只是机械地、疯狂地点着头。

男人将POS机递到他的面前,屏幕上,显示着一串长得让他几乎要晕厥过去的、以“零”结尾的数字。他颤抖着,将自己的“猎人证”贴了上去。

“滴——交易完成。”

冰冷的机械女声,如同天籁。

男人没有再多说一个字。他单手,轻而易举地,就将那个沉重的、装着两个少年人的巨大行李箱,提了起来。然后,他转身,如同来时一样,悄无声息地,消失在了门外那片深沉的夜色之中。

两天后。。。。

“开门!警察!我们有搜查令!”

陈默浑身一颤,他看着手中那张已经到账的、足以改变他一生的银行卡,脸上,露出了一个扭曲而疯狂的笑容。

他没有再去管那砸门声,而是不紧不慢地,从墙角,拿起了早已准备好的、一大桶刺鼻的消毒水。

他开始疯狂地、近乎于仪式般地,清洗着这个房间里的、每一个角落。他擦拭着地板上残留的血迹,擦拭着墙壁上留下的手印,甚至连空气中,都喷洒了大量的、足以掩盖一切气味的消毒喷雾。

当警察终于用撞门器,将那扇早已不堪重负的防盗门狠狠撞开时,他们看到的,只是一个空荡荡的、一尘不染的、散发着浓烈消毒水气息的房间。

以及,那个正靠在窗边,一脸“茫然”与“无辜”的、瘦弱的青年。

“警察先生,”陈默转过头,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被惊吓到的表情,“你们……这是在做什么?”

一个月后,城市的另一端,一栋公寓的内。

陈默穿着一身的睡袍,静静地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窗外,是这座城市璀璨的、如同星河般的夜景。

他的目光,穿过无数闪烁的霓虹,最终,落在了远处那个老旧的、如同火柴盒般的居民楼上。他知道,在那栋楼的某个窗口,一对早已被悲伤和绝望彻底摧毁的父母,或许还在彻夜不眠地,等待着他们那两个永远也不会再回来的儿子。

他的嘴角,缓缓地,勾起了一抹复杂而扭曲的笑容。

他的第一次“狩猎”,虽然充满了失误和意外,虽然让他遍体鳞伤,但最终,还是“成功”了。

他得到了一大笔巨额财富,更品尝到了那种将两个高高在上的、如同太阳般的生命,彻底踩在脚下、肆意支配的、极致的快感。

他知道,自己已经彻底地、无可挽回地,坠入了这场名为“欲望”的游戏之中。

而这场游戏,才刚刚开始。

后续

不知在那个密不透风的、充满了他们自己气味的行李箱中度过了多久,当箱盖“咔嗒”一声被从外面打开时,刺目的白光如同烧红的烙铁,狠狠地烫在了兄弟二人的视网膜上。

他们被两个穿着黑色制服、戴着墨镜的男人像拖拽两袋垃圾一样,粗暴地从箱子里拖了出来。长时间的蜷缩和颠簸,早已让他们的四肢麻木不堪,身体像不属于自己一般,软绵绵地瘫倒在冰冷光滑的金属地板上。

这里不再是那个充满了生活气息的居民楼,也不是任何他们熟悉的地方。四周是泛着冷光的白色金属墙壁,天花板上镶嵌着一排排刺眼的无影灯,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烈的、混合了消毒水与机油的冰冷气息。

“把他们分开,带到各自的‘处理室’去。”一个戴着金丝眼镜、看起来斯文儒雅的男人,正站在不远处,手中拿着一个平板电脑,冷漠地、不带一丝情感地,下达着命令。

“唔唔!(不要!)”

林桀和林皓的心中,同时涌起了前所未有的恐慌。他们拼命地扭动着身体,试图向对方靠近,但那早已被束缚得严严实实的身体,却只能在光滑的地板上,徒劳地、无力地蠕动。

最终,林桀被拖向了左边的通道,而林皓,则被拖向了右边。在被彻底分开前的最后一刻,他们隔着那层早已被泪水和汗水浸湿的、肮脏的头套,最后一次,感受到了来自对方身体的、微弱的温度。

然后,便是永恒的、冰冷的黑暗。

林桀的“处理室”,是一个纯白色的、没有任何多余装饰的方形房间。房间的正中央,摆放着一个巨大的、造型奇特的黑色金属盒子。

他被粗暴地剥去了身上那套早已破烂不堪的校服,以及那件被当成“打包”工具的、如同木乃伊般的束缚布带。当他赤裸的身体,第一次完全暴露在这冰冷的、如同手术室般的空气中时,他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两个穿着白色研究服的工作人员,面无表情地将他抬起,然后,以一种极其精准的、充满了机械感的动作,将他塞进了那个黑色的金属盒子——“足盒”之中。

那是一个充满了魔鬼般恶意的、专门为了摧毁一个人的尊严而设计出来的囚笼。

盒子的内部,并非是空旷的空间,而是布满了各种可以调节角度和松紧的、带着柔软衬垫的皮质束缚带。林桀的身体,在工作人员熟练的操作下,被摆成了一个极致屈辱的姿态。

他的身体被强行向后对折,双腿被高高抬起,从他头的两侧穿过。他那双因为长时间被捆绑而微微红肿的、穿着肮脏白袜的脚,被牢牢地固定在了他脸颊两侧的卡扣之上。而他的头,则被夹在了自己双脚的中间。

他的屁股和因为紧张而半勃的阴茎,则从盒子的另一端,两个预留好的、圆形的孔洞中,暴露了出来。

当盒子“咔嗒”一声被彻底关闭时,林桀的世界,便只剩下了永恒的黑暗,和……那股近在咫尺的、属于他自己的、浓烈到令人作呕的脚臭味。

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温热的呼吸,正喷洒在自己那双湿漉漉的、冰冷的白袜袜底之上,然后,再被反弹回来,灌入自己的鼻腔。他被迫地、反复地,与自己最羞耻、最肮脏的气味,进行着一次又一次的、永无止境的“亲密接触”。

他想呕吐,想尖叫,想用尽一切办法来逃离这个人间地狱。然而,他早已被彻底地、无可挽回地,钉死在了这个充满了自己味道的、移动不得的、永恒的囚笼之中。

起初的几天,没有人来打扰他。这个“足盒”仿佛一个被遗忘的、独立的宇宙,只有无尽的黑暗、沉默,以及那股属于他自己的、浓烈到令人作呕的脚臭味。

然而,就在他几乎要被这份孤独和恶臭逼疯的时候,囚笼的门,“咔嗒”一声,被从外面打开了。

一个穿着白色研究服、戴着橡胶手套的男人,面无表情地走了进来。他没有看林桀的脸,只是径直走到了他的嘴边。

“唔……!”林桀的身体猛地一颤,他眼睁睁地看着男人,拿出了一个冰冷的、闪烁着金属光泽的环形口枷。男人动作粗暴,毫不留情地将口枷卡在了他的牙关之间,然后旋紧了后脑的螺丝。

“咔。”

口枷彻底锁死。林桀的嘴巴,被强行撑开到了一个无法闭合的角度。他甚至无法再用嘴唇去阻挡,只能任由那些因为紧张和恶心而不断分泌的、混合了自己袜臭味的涎水,不受控制地顺着嘴角滑落,在他的胸口,拖出一道道屈辱而黏腻的水痕。

“唔唔唔!(放开我!)”他试图用喉咙发出愤怒的嘶吼,但那声音在口枷的拉扯下,变得含糊而可笑。他拼命地扭动着被固定在盒子里的身体,试图挣脱。然而,盒子内部的束缚,却如同生长在他身上的藤蔓,他越是挣扎,就勒得越紧,最终只会带来一阵阵徒劳的、肌肉被撕裂般的剧痛。

男人对此视若无睹。他像是在处理一件没有生命的实验品,又从一个金属托盘里,拿出了一个更加狰狞的、带着一根细长金属棒的特殊阴茎壳子。

“唔唔唔唔!”林桀的眼中,终于流露出了真实的、无法掩饰的恐惧。

男人没有给他任何拒绝的机会。他先是将那个冰冷的、如同枷锁般的壳子,牢牢地扣在了林桀那早已因为恐惧而半勃的阴茎根部。然后,他捏住那根细长的金属棒,对准林桀微微张开的马眼,毫不留情地、一点一点地,捅了进去!

“啊啊啊——!!!”

撕心裂肺的、却又无法成调的惨叫,从他那被环形口枷撑开的、不断流淌着涎水的嘴里迸发出来!

那是一种远比任何击打都更难以忍受的、来自于身体最脆弱之处的、撕裂般的剧痛。他能清晰地感觉到,那根冰冷的金属棒,正在野蛮地、粗暴地,侵占着他最私密的甬道,每一次深入,都像是在用烧红的铁锥,狠狠地灼烫着他的神经。

当整根金属棒都被彻底没入后,林桀已经疼得浑身痉挛,意识都有些模糊了。他能感觉到自己的下体,被那个冰冷的金属壳子和那根插入体内的金属棒,变成了一个充满了异物感和胀痛感的、陌生的器官。他知道,从这一刻起,他连最基本的、属于男性的生理发泄的权利,都将被彻底剥夺。他想射精,只能靠别人拔出那根金属棒,否则,那积蓄的欲望,只会化作更加剧烈的、膀胱撕裂般的痛苦,在他的体内,疯狂肆虐。

又过了几天,当林桀几乎已经麻木地、习惯了这种永无止境的折磨时,那个穿着研究服的男人,再次走了进来。

这一次,他没有带来新的刑具。他只是面无表情地,解开了林桀嘴上的环形口枷。

“哈啊……哈啊……”林桀贪婪地、大口大口地呼吸着,那被撑得早已酸痛不堪的下颚,在恢复自由的瞬间,甚至无法完全闭合。

男人没有给他太多喘息的机会。他伸出戴着手套的手指,探入林桀的口腔,将那团早已被他的口水和胃液浸泡得湿漉漉、滑腻腻的、散发着一股难以言喻的酸腐气味的白色篮球袜,一点一点地掏了出来。

然后,他走到林桀那被固定在脸颊两侧的脚边,毫不犹豫地,扯下了他右脚上那只同样肮脏不堪的白袜。

“唔……?(你要干什么?)”林桀看着男人手中的那只袜子,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这只袜子,因为这几天一直被固定在他的脸侧,早已被他呼吸出的热气和不受控制流下的涎水浸得更加潮湿,味道也变得更加浓烈和复杂。

男人没有理会他,只是将那只新鲜的、还带着林桀脚上余温的袜子,凑到了自己的鼻尖前,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下次抓捕用这些堵嘴,效果应该会更好。” 他像是在自言自语,又像是在对某个看不见的听众汇报。然后,他当着林桀那充满了惊恐与屈辱的目光,将这只“新鲜出炉”的、湿漉漉的、属于他自己的臭袜,再次狠狠地重新给林桀的右脚套上,并且再次给他带上口枷。

脚上黏糊糊的感觉让林桀感觉恶心又奇怪。

又不知过了多久,囚笼的门,再次被打开。

这一次,进来的,是一个穿着昂贵西装、头发梳得油光发亮的陌生男人。他显然是一位“客人”。

客人走到“足盒”前,脸上露出了一个极度满意的笑容。他没有立刻开始“使用”,而是先伸出手,轻轻地、带着一丝近乎于痴迷的意味,抚摸着林桀那张因为愤怒和屈辱而微微涨红的帅脸。

“啧啧,真是极品。”

然后,他的手缓缓下移,最终,落在了林桀那双被固定在脸侧的的大脚上。他凑上前,将脸深深地埋入林桀的脚心,像是在品尝什么绝世佳酿般,深深地、陶醉地,吸了一口那股浓烈的、充满了雄性气息的脚臭味。

“啊……这味道,太销魂了。”

做完这一切,他才终于站起身,慢条斯理地解开了自己的裤链。

他没有去碰林桀那被金属壳子禁锢的阴茎,而是直接俯下身,将自己那早已勃起的、狰狞的欲望,对准了林桀那被环形口枷撑开的、无法反抗的嘴。

“唔唔唔唔——!!!”

林桀的身体,在那一瞬间,剧烈地颤抖了起来。他想躲闪,想反抗,想用尽一切办法来拒绝这比死亡更可怕的侵犯。然而,他被固定在“足盒”里的身体,连一丝多余的动作都做不出来。他只能眼睁睁地,任由那陌生的、充满了侵略性的欲望,将自己彻底地、无可挽回地,吞噬、淹没……

客人的动作粗暴而直接,他甚至没有丝毫的前戏。然而,就在这极致的屈辱中,客人的另一只手,却悄然伸向了林桀那双被固定住的的大脚。

他的手指,如同最灵巧的羽毛,开始在那敏感的、早已因为紧张而出了一层薄汗的脚心上,轻轻地、一下一下地,搔刮起来。

“唔……哈哈……唔……哈哈哈哈!”

两种截然不同的、却又同样强烈到极致的感觉,如同两股狂暴的电流,瞬间贯穿了林桀的全身!

一边,是来自于口腔的、充满了屈辱与痛苦的侵犯;而另一边,则是来自于脚底的、无法抗拒的、生理性的奇痒与快感!

这两种感觉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股足以将任何人的理智都彻底摧毁的、疯狂的浪潮。林桀的身体,在“足盒”里疯狂地痉挛、弹动,他的大脑一片空白,意识在痛苦与快感的边缘反复横跳。

最终,在一声被口枷过滤得不成调的、混合了惨叫与狂笑的嘶吼中,他的身体猛地一弓,双眼不受控制地向上翻起。

与哥哥那充满了静态折磨的“囚笼”不同,弟弟林皓的命运,则走向了另一种充满了动态凌辱的深渊。

他被带到了一个看起来像是临时搭建的、简陋的摄影棚里。刺眼的聚光灯,杂乱的电线,以及那几台正对着房间中央那张大床的、黑洞洞的摄像机镜头,都让他心中那股不祥的预感,愈发地强烈起来。

他身上那套如同木乃伊般的束缚布带被解开了,但取而代之的,是更加简单、却也更加具有侮辱性的束缚。

他的双手,只是被一根黑色的、普通的尼龙扎带,简单地反剪在了身后。然而,他的脸上,却被戴上了一个全覆盖式的、黑色的皮革面罩。面罩的眼部,被两块不透光的黑色镜片所覆盖,让他看不清任何东西。而面罩的嘴部,则是一个向内凸起的、造型狰狞的阴茎口塞,那冰冷的、坚硬的硅胶,死死地抵住了他的舌根,让他的嘴巴被迫张开,连一丝求饶的呜咽,都无法发出。

“很好,”一个戴着鸭舌帽、看不清面容的导演,满意地看着林皓,点了点头,“把他的衣服脱掉,只留下一双黑袜。”

几个同样戴着口罩的工作人员立刻上前,粗暴地将林皓那身早已被汗水浸透的校服剥了下来。很快,他便赤裸着身体,只穿着一双黑色的运动袜,被推倒在了那张巨大而柔软的床上。

他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他只知道,自己即将迎来的,是比死亡更可怕的、无尽的黑暗。

摄影棚的门,被缓缓推开。

一个身材魁梧、肌肉虬结的、只穿着一条黑色内裤的壮汉,缓缓地走了进来。他走到床边,居高临下地,用一种充满了欲望与占有欲的、如同审视猎物般的目光,打量着床上那个被简单束缚、却又充满了青春活力的少年身体。

然后,他缓缓地,解开了自己最后的那块遮羞布。

“不……不要……”

林皓的身体,在接触到那滚烫的、充满了侵略性的物体的瞬间,剧烈地颤抖了起来。他想反抗,想逃离,但那被简单束缚在身后的双手,却连一丝有效的抵抗都做不出来。

他只能眼睁睁地,任由那陌生的、充满了暴力的欲望,将自己彻底地、无可挽回地,吞噬、淹没……

房间里,只剩下了摄像机无声运转的“嗡嗡”声,男人粗重的喘息声,以及……少年那被堵在喉咙深处、混合了痛苦与屈辱的、破碎的呜咽。

拍摄结束后,林皓如同一个被玩坏的、破败的玩偶,被随意地扔在了冰冷的角落。他没有被立刻处理,而是被当成了工作人员们闲暇时取乐的“玩具”。

一个留着寸头的、看起来一脸痞气的工作人员,正和导演开着玩笑。

“导演,这小子听说还是个跆拳道黑带高手呢,就这么简单绑着,不怕他跑了?”

导演闻言,嗤笑一声,他走到林皓身边,用脚尖轻轻踢了踢他那因为刚刚的蹂躏而微微颤抖的大腿。“跑?”他像是在听什么天大的笑话,“你以为他还有机会跑吗?”

导演蹲下身,凑到林皓耳边,用一种充满了恶意的、如同魔鬼般的低语说道:“拍完这部片子,你就会被我们彻底‘打包’好,和其他‘少年’一起,到时候,我会把你五花大绑,给你戴上一个无法挣脱的面罩。”

他顿了顿,声音里带着一丝病态的兴奋:“那个面罩,会连接着一个特殊的共享氧气瓶。你会和其他不听话的少年一起,被锁在同一个呼吸系统上。那个瓶子的空气补充很慢,只要有一个人因为挣扎而加快呼吸,其他人就会立刻感到窒息。 那个呼吸装置,就是专门用来平衡你们这些精力旺盛的小家伙的,让你们学会‘和平共处’。”

“唔……唔唔……”林皓的眼中,充满了极致的恐惧。

“哦,对了,”导演又像是想起了什么,他抓起林皓那被反剪在身后的双手,“你的手,我也会用胶带,给你一圈一圈地,缠成两个动弹不得的‘肉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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