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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恶的开端,1

小说: 2025-09-12 21:58 5hhhhh 8040 ℃

陈默的生活,就像他租住的这间老旧公寓一样,乏善可陳。墙壁上印着上一任租客留下的、模糊不清的家具印记,阳台上那盆半死不活的绿萝,是他搬进来时房东唯一赠送的“装饰品”。他是一家小型设计公司的职员,每天的工作就是对着电脑屏幕,将客户那些杂乱无章的需求,转化成一张张乏味的、充满了商业气息的宣传海报。

独居的生活是寂静的,静得能听见灰尘在空气中缓慢下落的声音。而打破这份死寂的,是隔壁那扇门后,永远充满了旺盛生命力的喧嚣。

那里住着一对双胞胎兄弟,是这座沉闷居民楼里唯一的、也是最耀眼的光源。

傍晚六点半,玄关处的防盗门总会准时地被人用钥匙打开,紧接着,便是篮球砸在地板上发出的“砰砰”闷响,和少年们略带喘息的、充满了活力的交谈声。

“哥,今晚吃什么?我快饿死了!”

“随便,你去做。”

“靠,凭什么又是我!今天训练累得要死,我连根手指头都不想动了!”

每到这时,陈默都会放下手中的鼠标,像一只被惊扰的、敏感的壁虎,悄无声息地,将自己贴在冰冷的墙壁上。墙体的隔音效果很差,他甚至能清晰地听到隔壁少年们脱下运动鞋时,鞋底与地面摩擦发出的“沙沙”声。

然后,就是他一天中最期待的、也是最煎熬的时刻。

他会踮起脚尖,像一个最虔诚的信徒,凑到门上的猫眼处,将自己全部的感官,都聚焦在那个小小的、被扭曲的圆形世界里。

林桀和林皓,一对刚刚升入高二的、如同太阳般耀眼的双胞胎兄弟。

哥哥林桀是校篮球队的王牌前锋,一米八五的身高,让他即便是在同龄人中也显得鹤立鸡群。常年的户外运动,将他的皮肤晒成了健康的小麦色,宽阔的肩膀和饱满的胸肌将那件松垮的校服T恤撑出了一个充满了力量感的弧度。他的性格就像夏日的阳光,冲动、热烈,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傲气。此刻,他正烦躁地抓着自己那头被汗水浸得湿透的黑色短发,随手将那件印着23号的篮球背心从身上扯下,露出了线条分明的、覆盖着一层薄薄汗水的腹肌。

弟弟林皓则稍显清瘦一些,但常年练习跆拳道,让他的肌肉线条更加内敛而清晰。他的皮肤比哥哥要白皙一些,五官也更显精致。他的性格更为沉稳和警惕,那双总是带着审视意味的眼睛,此刻正冷静地看着因为找不到干净袜子而烦躁地翻箱倒柜的哥哥。

陈默的呼吸,在看到他们脱下鞋子的瞬间,不自觉地屏住了。

他看到林桀毫不在意地将那双早已被汗水浸透的、纯白的耐克篮球袜从脚上剥离下来。那双袜子,因为一整个下午的剧烈运动,早已失去了原本的颜色。袜底的部分,因为反复的摩擦和汗水的浸泡,呈现出一种肮脏的、深浅不一的灰黄色。当袜子被脱下的瞬间,一股温热的、充满了少年雄性荷尔蒙的浓烈气息,仿佛能穿透厚重的防盗门,化作无形的触手,紧紧地扼住了陈默的喉咙。

“我操,哥!你的脚也太他妈臭了!”

正坐在换鞋凳上解鞋带的林皓,被这股突如其来的、极具侵略性的气味呛得猛地皱起了眉头。他夸张地捏住鼻子,另一只手嫌恶地扇着风,声音从指缝里闷闷地传出来:“快点丢开,熏死我了!”

被弟弟当面揭穿,林桀那张被汗水和热气蒸得通红的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尴尬。他“切”了一声,嘴上却毫不示弱:“放屁!你那双在鞋里闷了一天的脚又能好闻到哪儿去?别五十步笑百步了!”

嘴上虽然这么说着,他还是将那团湿漉漉的、散发着强烈酸臭气息的布料,像丢什么烫手山芋一样,随意地扔在了玄关的角落。然后,光着那双骨节分明、因为充血而微微泛红的脚,头也不回地走进了浴室。

而弟弟林皓,则更为细致一些。他瞥了一眼墙角那团肮脏的“生化武器”,不屑地撇了撇嘴。他慢条斯理地解开自己那双黑色运动鞋的鞋带,然后,缓缓地将脚上那双同样被汗水浸得有些潮湿的、纯黑色的耐克运动袜,从脚上褪了下来。

黑色的棉袜虽然不像白色那般能直观地看出污渍,但当它脱离脚掌的瞬间,一股同样不容小觑的、混合着皮革与汗液发酵后的独特气味,也悄然在空气中弥漫开来。

“闻闻你自己的,”刚从浴室里探出半个湿漉漉脑袋的林桀,立刻不甘示弱地反击道,“咱俩半斤八两,谁也别嫌弃谁!”

林皓的脸颊微微一红,他没有再和哥哥斗嘴,只是将袜子仔细地内外翻转,和换下的校服一起,放进了洗衣篮里,仿佛这样就能将那股属于自己的、同样充满了羞耻意味的气息,一同封存起来。

陈默的目光,像被磁石吸住一般,死死地锁定在玄关角落里那团肮脏的、被遗弃的白色棉袜上。他的喉结剧烈地滚动着,一种混合了羞耻、渴望与嫉妒的复杂情绪,如同最猛烈的毒药,在他的血液里疯狂地燃烧。

这种病态的窥视,已经持续了将近一年。

陈默自己也说不清,这种畸形的欲望究竟是从何时开始的。或许是某一次加班晚归,在楼道里与刚刚训练结束、浑身散发着热气的兄弟俩擦肩而过时,那股浓烈的汗味,像一颗种子,落在了他贫瘠而压抑的心田里。

他开始不受控制地,去关注这对邻居。他羡慕他们的青春,嫉`妒他们的活力,更痴迷于他们身上那种毫不掩饰的、充满了生命力的雄性气息。而那双总是被汗水浸透的、纯白的运动袜,则成为了他所有欲望的最终载体。

他开始在网上搜索相关的内容,并很快发现了一个名为“平台”的、极其隐秘的加密社区。那里,聚集了无数和他一样,对年轻男性怀有特殊欲望的“猎人”。他们分享着自己的“战利品”,交流着“狩猎”的心得,甚至……发布着各种匪夷所思的“任务”。

陈默一开始只是潜水,看着那些充满了支配与屈辱的文字和图片,他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病态的兴奋。渐渐地,一个念头在他心中疯狂滋长——他也要拥有属于自己的“猎物”。

而隔壁那对毫无防备的双胞胎兄弟,无疑是最好的目标。

他开始进行初步的“试探”。

在一个周末的下午,当兄弟俩像往常一样出门打球时,陈默注意到,林桀将一双换下的、半干的训练袜,随意地搭在了阳台的栏杆上晾晒。

陈默的心脏,在那一瞬间,几乎要从喉咙里跳出来。

他等了足足一个小时,在反复确认周围没有人后,才颤抖着手,从自家阳台,用一根晾衣杆,小心翼翼地,将那双早已被阳光晒得有些发硬的、散发着淡淡汗味的白色棉袜,勾了过来。

当那团粗糙的布料,第一次真切地被他握在手中时,陈默感觉自己几乎要因为极致的兴奋而窒息。他将脸深深地埋入其中,贪婪地、近乎于窒息般地,吸吮着那股属于另一个男人的、充满了汗水与阳光的味道。

那是一种禁忌的、充满了罪恶感的、却又让他无法自拔的快感。

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他开始偷窃他们扔在楼道垃圾桶里的旧运动鞋,甚至有一次,趁着林皓家门没关严,偷偷溜进去,从洗衣篮里,偷走了一件尚未清洗的、带着浓烈汗味的跆拳道服。

这些小偷小摸的行为,让他的胆子越来越大,也让他的欲望,如同被喂饱了血肉的野兽般,日益膨胀。他不再满足于这些冰冷的、没有生命的“遗留物”。他想要的,是那个活生生的、会呼吸、会挣扎的、温热的身体。

那些零星偷来的、早已失去了温度的袜子和衣物,已经无法再填满他内心那日益膨胀的、如同黑洞般的欲望。他需要更真实的触感,更强烈的刺激,更彻底的支配。那个神秘的“平台”,如同潜伏在他心底的魔鬼,适时地发来了新的讯息——一张关于“新手狩猎任务”的清单,以及配套的、打折出售的“新手工具包”。

那上面罗列的安眠药、特制麻绳和高强度胶带,像一串串充满了罪恶诱惑的音符,在他的脑海中奏响了疯狂的乐章。他几乎没有犹豫,就将自己所有的积蓄,都投入到了这场即将到来的、豪赌般的“狩猎”之中。

他把目标,最终锁定在了哥哥林桀身上。这并非一个随意的选择,而是经过他长期、细致观察后得出的、最“优”的结论。弟弟林皓性格沉稳警惕,又是跆拳道黑带,身体里蕴藏着如同猎豹般的爆发力,自己贸然出手,胜算不大。而哥哥林桀则不同,他性格冲动、阳光,甚至带着几分头脑简单的傲气。这样的人,最容易被情绪左右,也最容易掉进简单的陷阱。

而那个能引爆他所有情绪的、完美的“诱饵”,陈默也早已为他准备好了。

周五的下午,最后一节体育课的哨声刚刚吹响,篮球场上便如同炸开的锅般,瞬间被少年们充满了荷尔蒙的欢呼声所淹没。

林桀是最后一个离开球场的。他浑身如同从水里捞出来一般,小麦色的肌肤在夕阳的余晖下,泛着一层健康而性感的光泽。汗水顺着他棱角分明的下颌线滑落,滴在他那件早已被浸透的、紧紧贴在胸膛上的23号白色球衣上,勾勒出紧实的、充满了爆发力的肌肉轮廓。

他脱下那双价值不菲的、最新款的限量版AJ篮球鞋,随手扔在了更衣室的长椅上。然后,他坐在长椅上,用一种近乎于仪式感的、缓慢的动作,将那双同样被汗水彻底浸透的、纯白的耐克篮球袜,从他那双42码的大脚上一点一点地剥离下来。

随着袜子的褪下,一股被压抑了一整个下午的、浓烈到极致的、混合着汗酸、皮革与雄性荷尔蒙的强烈气息,如同最猛烈的风暴,轰然在整个更衣室里炸开。

他没有立刻将袜子扔进洗衣篮,而是像往常一样,随意地将其团成一团,塞进了那双还没来得及散去余温的球鞋里——这是他为了“保持鞋型”而养成的小习惯。

做完这一切后,他才抓起毛巾,吹着口哨,走进了淋浴间。

他没有注意到,在他转身的瞬间,一间储物柜的门缝后,一双充满了贪婪与兴奋的眼睛,正死死地盯着长椅上那双散发着致命诱惑的球鞋和白袜。

陈默的心脏在胸腔里疯狂地擂动,他能清晰地听到自己血液奔流的“嗡嗡”声。他等了足足十分钟,直到淋浴间的水声停止,又传来了林皓与其他队员交谈的声音,他才敢肯定,林桀已经洗完澡,跟着大部队离开了。

他像一只最谨慎的、也最饥渴的野兽,从阴影中悄无声息地滑出。他没有立刻冲向那个“猎物”,而是先走到了林皓的储物柜前。

林皓的储物柜整理得井井有条。他今天并没有穿道服,而是穿着一身休闲的运动装。那件叠放整齐的白色道服被放在最上层,而旁边,则是一双黑色的、同样带着“耐克”标志的运动袜。和哥哥那双不同,这双黑袜的材质更薄一些,袜筒也更短,显然是日常穿着的款式。陈默只是瞥了一眼,便立刻移开了目光。

他的目标,是那个充满了征服价值的、更高傲的猎物。

他走到林桀的储物柜前,那股浓烈的、充满了侵略性的气息,让他忍不住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他颤抖着手,将那双还带着林桀身体余温的限量版AJ,连同里面那团湿漉漉的、散发着致命诱惑的白色球袜,一同塞进了自己那早已准备好的、巨大的黑色背包里。

这个小小的失窃事件,在第二天,便如同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在整个足球队里激起了不大不小的涟漪。

“操!谁他妈又偷老子袜子了!”林桀的怒吼声,在第二天早晨的更衣室里炸开,“上周刚丢了一双旧的,今天连我刚换的训练袜都不见了!”

“你是不是又随手乱扔了?”林皓正在换鞋,他今天穿的是一双黑色的高帮篮球鞋,黑色的校服裤脚下,露出一截包裹着精壮脚踝的、纯黑色的棉袜。他皱着眉,看着暴跳如雷的哥哥。

“放屁!我明明就放在柜子里的!”林桀烦躁地抓着头发。

就在这时,一个平时和林桀关系不错的队友,凑了过来,压低声音说道:“桀哥,你记不记得上周,你那之前有双旧袜子不见了之后,我们好像……在隔壁那个变态邻居的阳台上,看到过一双很像的?”

林桀的动作,猛地一僵。

那个总是用一种黏腻的、让人毛骨悚然的眼神窥视着他们的、住在隔壁的男人。

“不可能吧……”另一个队友有些不确定地说道,“他看起来文文弱弱的,敢偷东西?”

“那可说不准,”最初说话的那个队友撇了撇嘴,“这种人,心里都变态着呢。”

林皓的眼神,也在那一瞬间,变得冰冷而警惕。他确实也曾几次在楼道里,感受到来自隔壁那扇门后猫眼里,那种充满了窥探意味的、让人极度不适的视线。

“哥,”他站起身,声音沉稳,“你别冲动,这件事我们告诉爸妈,让他们去交涉。”

“交涉个屁!”林桀的火气彻底被点燃了,“几双破袜子,我忍了。但他妈的,那双AJ可是老子攒了半年的零花钱买的!老子今天非得亲自去把他家给拆了不可!”

“你别去!”林皓一把抓住了他的胳膊,“那个人很不对劲,万一有危险怎么办?”

“危险?”林桀嗤笑一声,甩开弟弟的手,脸上是年轻人特有的、不知天高地厚的傲慢,“就凭他那个弱不禁风的样子?我一只手就能把他撂倒!你等着,我今天非得把我的鞋和袜子拿回来不可!”

说完,他便头也不回地,怒气冲冲地冲出了更衣室,留下一脸担忧的林皓。

林皓皱着眉,看着哥哥那消失在门口的、充满了火药味的背影,心中那股不祥的预感,愈发地强烈起来。他想了想,最终还是不放心地,等练习完就问问情况。

而此刻,在公寓楼那扇冰冷的防盗门后,陈默正透过猫眼,看着那个正一步一步、怒气冲冲地走上楼梯的、如同自投罗网般的“猎物”,脸上,露出了一个充满了期待的、残忍的笑容。

鱼儿,终于上钩了。

“砰!砰!砰!”

沉重而急促的砸门声,如同战鼓般擂在陈默的心头。他透过猫眼,看着门外那张因为愤怒而涨得通红的、英俊的脸,心脏不受控制地狂跳起来,一股混合了恐惧与极致兴奋的暖流,瞬间冲上了他的头顶。

来了。

他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他对着猫眼,用一种经过精心排练的、带着几分无辜和疑惑的语气,高声问道:“谁啊?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吗?”

“开门!陈默!你他妈给老子开门!”门外,林桀的怒吼声几乎要将那扇薄薄的防盗门震碎,“老子知道你在里面!别他妈装死!快开门!”

陈默没有立刻开门。他享受着这种猫捉老鼠般的、掌控着对方情绪的游戏。他慢条斯理地走到客厅的饮水机旁,从那个刚刚才收到的“新手工具包”里,捻出两片白色的、没有任何标识的药片,扔进了早已准备好的一次性纸杯里。

药片入水即化,没有产生任何气泡或颜色,只是在杯底留下了一层几乎无法察觉的白色沉淀。他轻轻晃了晃杯子,直到那层沉淀也彻底溶解,才转身走回门口。

“来了来了,”他装作一副睡眼惺忪的样子,不紧不慢地打开了门锁,“谁啊,大半夜的……”

门开的瞬间,一股充满了少年人汗水与怒火的热浪,便扑面而来。

林桀像一头被激怒的幼狮,双眼通红地瞪着他,那件白色的校服T恤因为一路的狂奔而紧紧地贴在他健硕的胸膛上,勾勒出充满了爆发力的肌肉轮廓。

“我的鞋和袜子,是不是你偷的!”林桀开门见山,声音嘶哑,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什么鞋和袜子?”陈默的脸上,露出了“恰到好处”的茫然与无辜,“林桀同学,你是不是搞错了什么?我一直在家啊。”

“放屁!”林桀一把推开他,径直闯了进来,目光如同雷达般在玄关处疯狂扫视。当他的视线,最终落在了那个被随意扔在墙角的、巨大的黑色背包上时,他的瞳孔骤然收缩。

那个背包的拉链没有完全拉上,一截熟悉的、印着“Nike”标志的纯白篮球袜袜筒,正如同挑衅般,从那黑色的缝隙中,探出头来。

“你他妈还敢说不是你!”

林桀的怒火,在那一瞬间,彻底引爆。他一个箭步冲上前,就准备去抢那个背包。

“等等!”陈默立刻闪身拦在了他的面前,脸上依旧维持着那副“无辜”的表情,“林桀同学,你冷静一点。你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天气这么热,你跑得满头大汗的,先进来喝杯水,我们慢慢说,好吗?”

说着,他将那杯早已准备好的、加了料的凉水,递到了林桀的面前。

然而,早已对这个邻居心存戒备的林桀,此刻又怎么可能喝他递来的任何东西。

“滚开!老子不喝!”林桀粗暴地一把推开陈默的手。纸杯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里面的水“哗啦”一声,尽数洒在了地板上。

陈默的心,在那一瞬间,沉到了谷底。

计划失败了。

“我操你妈的!”

林桀根本没有给他任何反应的时间。在推开那杯水后,他那具充满了爆发力的身体便如同出膛的炮弹般,狠狠地向着陈默撞了过来!

陈默虽然比林桀稍高一些,但在这种纯粹的力量对抗中,他那常年坐在电脑前的、孱弱的身体,根本不是一个运动系少年的对手。

“砰!”

一声沉闷的巨响,陈默的后背重重地撞在了冰冷的墙壁上,撞得他眼冒金星,五脏六腑都错了位。林桀的膝盖狠狠地顶在他的小腹上,那双因为愤怒而充满了血丝的眼睛,死死地瞪着他。

“把我的鞋和袜子……还给我!”

“我……我没有……”陈默的脸上,第一次露出了真实的、无法掩饰的慌乱。他试图用蛮力将身上的少年推开,但林桀的手臂如同铁钳般,死死地扼住了他的肩膀。

作为一个新手,陈默的计划里,根本没有“B方案”。他所有的依仗,都压在了那杯下了药的水上。而现在,当唯一的计划破产,当“猎物”开始疯狂反抗时,他那颗本就不甚坚定的、属于普通人的心脏,开始疯狂地被恐惧所吞噬。

然而,也正是在这极致的恐惧中,一股更加强烈的、病态的兴奋感,却如同破土而出的毒藤,瞬间缠绕住了他的理智。

他看着眼前这张近在咫尺的、因为愤怒而显得愈发英俊的脸,闻着他身上那股浓烈的、充满了侵略性的汗味,一个疯狂的念头在他脑海中炸开——

得到他!就在这里!用最粗暴的方式!

“啊啊啊啊——!”

陈默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嘶吼,他放弃了所有多余的动作,用尽全身的力气,将自己整个人,都压向了身上的林桀!

林桀显然没有料到这个看起来文弱的男人会突然爆发出如此的力量。在两人身体猛烈碰撞的瞬间,他脚下一个踉跄,两人如同滚地葫芦般,重重地摔在了地板上。

接下来的,是一场毫无技巧可言的、纯粹的、野兽般的撕扯与搏斗。

陈默仗着自己体型上的微弱优势,死死地将林桀压在身下。而林桀,则像一头被困住的野兽,用手、用脚、用牙齿,疯狂地攻击着身上的男人。

“咔嚓!”

林桀的膝盖狠狠地顶在了陈默的肋骨上,一阵撕心裂肺的剧痛,让陈默的眼前瞬间一黑。但他没有松手,反而用一种近乎于自残的方式,将自己的手臂,死死地缠绕在了林桀的脖子上。

窒息感,让林桀的动作,出现了片刻的迟缓。

而陈默,也正是抓住了这个机会。他用那只被林桀咬得青紫交加、还带着清晰牙印的手,从口袋里,掏出了那卷早已准备好的、高强度的工业用布基胶带。

“撕啦——!”

刺耳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如同死神的判决。那黑色的胶带卷在他颤抖的手中缓缓展开,露出底下纵横交错的、密集的纤维网格,以及那层泛着工业光泽的、黏腻的胶面。

不知过了多久,当陈默终于拖着那具早已脱力的、伤痕累累的身体,从地上爬起来时,房间里,只剩下了他自己粗重的喘息声,以及肋骨处传来的、几乎要让他晕厥的剧痛。

而地板上,那个曾经如同太阳般耀眼的少年,此刻,却像一只被现代工业文明最粗暴的产物——胶带所彻底包裹的、动弹不得的蝴蝶,安静地、屈辱地,躺在那里。

陈默的捆绑手法,充满了新手的、毫无章法的粗暴。他没有使用任何专业的技巧,只是用最原始、最野蛮的方式,将整整两卷胶带,都用在了林桀的身上。

他先是将林桀那双充满了爆发力的手臂,强行反剪到了背后。林桀的手腕被迫紧紧地贴合在一起,手背上淡青色的血管因为用力和愤怒而根根暴起。陈默没有丝毫的犹豫,将那泛着冷光的胶带,狠狠地按了上去。

冰凉的、黏腻的胶面,贴上温热的皮肤,激起林桀一阵剧烈的战栗。陈默像是疯了一样,开始一圈一圈地、密不透风地缠绕。胶带被拉伸到极限,发出“吱吱”的、令人牙酸的声响。他甚至没有去撕断,而是直接用胶带卷,带动着林桀的手臂,进行着一次又一次的、充满了报复意味的捆绑。

他先是横向,将两只手腕牢牢地并拢在一起,缠了足足有十几圈,直到那两只手变成了一个无法分开的、黑色的“整体”。然后,他又改变方向,以“十字”的方式,纵向地、反复地穿梭,将手腕与小臂也彻底锁死。胶带的边缘极其锋利,每一次收紧,都在林桀白皙的皮肤上,勒出了一道道刺目的、深红色的血痕。

上半身的束缚完成后,是腿。

陈默跨坐在林桀的腰上,用自己的体重将他死死压制住。他抓起林桀的双腿,将它们强行并拢。然后,他以同样的方式,从脚踝开始,向上进行着惨无人道的缠绕。胶带紧紧地贴合着林桀的小腿肌肉曲线,将他那件黑色的校服长裤,压迫出深深的褶皱。当缠绕到膝盖处时,陈默甚至恶意地、用膝盖狠狠地顶住林桀的膝窝,然后用尽全身的力气,将胶带收紧。

“唔啊……!”

林桀的喉咙里,挤出了一声充满了极致痛苦的闷哼。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膝关节,正在那无可抗拒的巨力下,发出不堪重负的哀鸣。

当最后一截胶带,被陈默用牙齿狠狠咬断时,林桀的整个身体,已经彻底变成了一尊被黑色“盔甲”所包裹的、充满了屈辱意味的现代雕塑。他所有的关节都被锁死,所有的力量都被封印,所有的反抗,都化作了徒劳。

“唔……唔唔唔……”

林桀的身体还在微微地颤抖着,那双充满了不甘与怒火的眼睛,死死地瞪着天花板上那盏昏暗的吊灯,喉咙里发出困兽般的、绝望的呜咽。

他没有急于去处理林桀的嘴巴,而是先跪在了他的脚边。他的目光,带着一种近乎于朝圣般的虔诚,落在了林桀那双还穿着AJ的、42码的大脚上。

因为刚刚那场激烈的、如同野兽般的搏斗,林桀的双脚早已被汗水彻底浸透。那双昂贵的球鞋,此刻正散发着一股混合了皮革、橡胶与少年汗液的、温热而浓烈的气息。

陈默的手,在微微地颤抖。他像是在进行一场神圣的仪式,小心翼翼地,解开了那根早已被汗水浸得有些发硬的鞋带。

然后,他握住那只鞋的后跟,用一种近乎于膜拜的、缓慢的姿态,将那只鞋,从林桀的脚上,一点一点地,褪了下来。

“嘶……”

当球鞋完全脱离的瞬间,一股被压抑、被发酵了许久的、更加浓烈、更加刺鼻的酸臭气息,如同最猛烈的核爆,轰然在整个房间里炸开!

陈默的瞳孔,在那一瞬间,因极致的兴奋而剧烈收缩。

暴露在空气中的,是一只被蓝白的、早已被汗水浸得半透明的耐克篮球袜,紧紧包裹的、充满了力量感的脚。

那双袜子,因为刚刚的剧烈运动和搏斗,早已被汗水和灰尘彻底浸染。袜底的部分,呈现出一种肮脏的、深浅不一的灰黄色,甚至还能看到几处因为和地板的剧烈摩擦而形成的、黑色的污渍。而袜筒的部分,则紧紧地贴在他那线条分明的小腿肌肉上,勾勒出一个充满了力量与性感的美妙弧度。

“唔唔……(你这个变态)!”

林桀的呜咽声,将陈默从短暂的失神中唤醒。

陈默抬起头,看着那双充满了屈辱与怒火的眼睛,脸上,露出了一个扭曲而得意的笑容。

他没有说话,只是伸出手,用颤抖的、却又不容抗拒的手指,捏住了那只湿透了的、还在散发着热气的白袜袜筒边缘。

然后,他缓缓地,将那只袜子,从林桀的脚上,一点一点地,剥了下来。

棉质的纤维因为被汗水彻底浸透而变得黏腻,与皮肤分离时,发出了一阵令人面红耳赤的、细微的“嘶啦”声。

当整只袜子都被剥下来后,那股最原始的、最纯粹的、不带任何遮掩的雄性汗臭,便如同实质性的风暴,狠狠地,冲击着陈默的每一根嗅觉神经。

他将那团柔软、温热、湿漉漉的、散发着强烈酸臭气息的布料,紧紧地攥在手中。然后,他走到林桀的头边,蹲下身。

林桀疯狂地扭动着头颅,试图躲避那团散发着致命气息的、属于他自己的“证物”。被胶带紧紧束缚的身体让他无法大幅度移动,他只能将脸颊死死地压向冰冷的地板,牙关咬得“咯咯”作响,喉咙深处发出困兽般的、充满了抗拒的呜咽。

然而,陈默只是冷笑着。他欣赏着这头被困的幼狮徒劳的挣扎,心中那股病态的征服欲如同涨潮般汹而来。他用那只在搏斗中被林桀咬得青紫交加、还带着清晰牙印的手,死死地掐住了林桀的下巴,像铁钳般将他那张写满了屈辱与愤怒的脸,强行从地板上扳了回来。

“唔唔唔!(放开我!)”

林桀的呜咽声被挤压得变了调。陈默的拇指和食指如同最冷酷的刑具,毫不留情地按压在他两侧的腮帮软肉上,迫使他那紧咬的牙关,一点一点地、无可抗拒地开启了一道缝隙。

然后,他将那团混合了他无尽的痴迷、嫉妒与征服欲的、属于林桀自己的、肮脏的白色篮球袜,对准了那道缝隙。

他没有立刻塞进去,而是先用那早已被汗水浸得发硬、袜尖处甚至还凝结着盐霜的布料,恶意地、缓缓地,摩擦着林桀那因为剧烈喘息而微微颤抖的嘴唇。

粗糙的棉质纤维刮擦着柔软的唇瓣,带来一阵细微的、火辣辣的刺痛。而那股浓烈到极致的、混合了汗酸、雄性荷尔蒙的酸臭气息,则如同实质性的毒雾,无孔不入地钻入了他的鼻腔。

“唔……呕……”

林桀的胃里一阵翻江倒海,生理性的泪水不受控制地从眼角涌出。也正是在他因为干呕而本能地张开嘴的瞬间——

陈默抓住了这个机会。

他将那团早已被揉搓得不成样子的、湿漉漉的袜子,狠狠地、精准地,捅了进去!

“唔呕——!!”

那感觉,远比任何拳打脚踢都更具毁灭性。袜尖的部分,因为吸收了大量的脚汗而变得坚硬,像一块粗糙的石头,野蛮地、粗暴地撬开了他的牙关,长驱直入,毫不留情地顶在了他那敏感的、早已因为干呕而剧烈收缩的喉头软肉上。

那一瞬间,林桀的防线彻底崩溃了。

窒息的恐惧压倒了一切,他再也顾不上什么屈辱,什么反抗,他唯一的本能,就是呼吸!他忍不住了,开始张大嘴巴,大口大口地、不顾一切地呼吸起来。

而陈默,也正是抓住了这个机会。他趁着林桀张嘴喘息的间隙,用手指抵住袜子的根部,用力地、一点一点地,将整只篮球袜,尽数塞进了林桀的口腔深处。袜筒的部分被用来填满口腔两侧的空隙,而最肮脏、最厚实的袜底,则被死死地压在了林桀的舌根之上,让他连一丝反抗的余地都没有。

当整只袜子都被完整地塞进去后,林桀的身体终于停止了剧烈的挣扎。他瘫软在地板上,像一具被抽空了灵魂的木偶,只能通过那只袜子的纤维缝隙,进行着微弱而急促的呼吸。他的腮帮被撑得鼓鼓囊囊,嘴唇无法合拢,嘴角不受控制地溢出混合了口水和汗液的、晶莹的涎丝,顺着他那因为愤怒而涨红的脸颊,缓缓滑落。

咸涩的汗味、棉布的霉味、以及属于他自己的、无可辩驳的体味,混合在一起,在他的口腔里发酵、爆炸,将他最后一点作为“校队王牌”的骄傲,都彻底地、无情地碾碎。

与此同时,跆拳道馆内,最后一个“喝!”声的尾音还在空旷的道场里回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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