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黛玉含春,红楼:琏二翻身记,1

小说:红楼:琏二翻身记 2025-09-12 21:58 5hhhhh 479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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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南的雨,素来是缠绵的。细如牛毛的雨丝织成一张灰濛濛的网,将整个扬州城都笼罩其中。巡盐御史府邸门前那对石狮子,在雨中被冲刷得发亮,却也显得格外沉默凄清。往日里车水马龙的府门,如今只挂着素白的灯笼,风一吹,便悠悠地晃动,像一声无言的叹息。

贾琏从马车上下来,一脚踏在青石板上,溅起细小的水花。他今日穿了一身半新不旧的宝蓝色直裰,腰间系的不是往日那根镶金嵌玉的带子,而是一条素净的银丝绦,连平日里从不离身的玉佩扇坠也一并摘了去。他那张总是带着几分风流笑意的脸,此刻也收敛得干干净净,只余下一派肃穆。

府中下人早已得了通报,悄无声息地迎上来,引着他穿过挂满白幡的庭院。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浓重的香烛气味,混杂着江南春日里特有的潮湿水汽和泥土芬芳,钻进鼻子里,让人的心也跟着沉甸甸的。

灵堂设在正厅,当中停着灵柩。贾琏依着礼数,恭恭敬敬地上前上了三炷香,又对着灵位行了大礼。做完这一切,他才转过身,看向立在一旁的中年文士。

那便是林如海了。不过分别数年,这位姑父却像是被光阴凭空抽走了二十年的精神气。他身着重孝,本就清瘦的身形在宽大的孝衣下更显得单薄,仿佛一阵风就能吹倒。面色是久病之人才有的蜡黄,眼窝深陷,唯有那双眼睛,还依稀存着几分读书人的清明与风骨。

“姑父,节哀。老太太在家中日夜挂念,特命侄儿前来接林妹妹入都。万望姑父保重身体,切莫哀思过度,伤了根本。”贾琏躬身行礼,言语恳切,挑不出半分错处。

林如海的嘴唇动了动,似乎想说些什么,却被一阵剧烈的咳嗽打断了。他用帕子捂着嘴,咳得整个身子都佝偻了下去,半晌才缓过气来,声音沙哑得厉害。

“有劳……有劳琏儿跑这一趟。你老太太心善,我……我都知道。”他的目光越过贾琏,投向了身后。那里,一个纤弱的身影正悄悄地立着。

“玉儿,过来。见过你琏二表兄。”林如海招了招手。

贾琏随着他的目光望去,心头不由得微微一动。那是个极小的女孩儿,瞧着不过六七岁的光景,身上也穿着一身孝服。她的身量比同龄的孩子更显娇小,仿佛一株还未长成的柳树苗,怯生生地立在那儿。一张小脸只有巴掌大,肤色白得近乎透明,能看见皮下淡青色的血管。最引人注目的,是她那双眼睛。

那是一双杏子般的眼,眼角微微上挑,本该是灵动多情的模样,此刻却因终日啼哭而又红又肿,像两颗熟透了的红菱。长长的睫毛上还挂着泪珠,欲落不落,随着她细微的呼吸轻轻颤动。她只是站在那里,一言不发,周身便笼着一股子说不清道不明的愁绪,不像个不谙世事的孩子,倒像个满怀心事的诗人。

这便是林家的姑娘了。贾琏心里暗自忖度。都说扬州出美人,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只这份风流袅娜的气韵,便是京中那些名门闺秀,也少有能及得上的。只是这身子骨,瞧着也忒单薄了些。

小姑娘被父亲唤着,小步挪上前来,低着头,对着贾琏万福一礼,声音细得像蚊子哼哼:“见过……表兄。”

她的声音里还带着浓重的鼻音,显然是刚刚才哭过。那怯怯的模样,让人看了心下无端地生出几分怜惜。

林如海看着女儿,眼中满是疼爱与不舍,他拉过女儿的手,对贾琏说道:“这孩子自幼失了母亲,又被我娇养惯了,性子有些孤僻,还请琏儿一路上多加照拂。到了府里,一切全凭你老太太做主。我这里已为她备下了行装和几个随行的仆妇,只盼她此去,能安稳度日,我也就放心了。”

他的话语说得平静,但贾琏听得出那份深藏的托付之重。这不仅仅是送女儿去外祖家暂住,更像是一场生离死别。这位姑父的身体,恐怕是撑不了多久了。

“姑父放心。”贾琏立刻接话,语气郑重,“林妹妹就是我的亲妹妹。有我在,断不会让她在路上受半分委屈。老太太更是疼她,到了府里,自有老太太照应,比在任何地方都妥当。”

又说了几句宽慰的话,贾琏便告辞出来,着手安排启程事宜。林家的仆人将一箱箱的行李搬上早已等在码头的船只,多是些书籍字画,女儿家的衣物和精巧的文房四宝。

离别时,天上的雨似乎更密了些。林如海撑着病体,亲自将女儿送到船头。父女二人相对无言,唯有黛玉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不住地往下落。她不敢放声大哭,只是死死咬着嘴唇,小小的肩膀一抽一抽的。

林如海伸出枯瘦的手,为女儿最后理了理被风吹乱的鬓发,喉头哽咽,终究只说出一句:“……好生照顾自己。”

船缓缓离岸,水波荡开。林如海的身影在濛濛雨雾中越来越小,最后化作岸边一个模糊的黑点,再也看不真切。黛玉伏在船窗边,早已哭得喘不过气来。

贾琏立在船头,看着这一切,心中也是一阵唏嘘。他命人安顿好林黛玉,自己则走进船舱,倒了杯热茶。舱内陈设雅致,显然是林如海为女儿精心准备的。他端着茶,走到黛玉的舱房门口,听着里面压抑的哭声,犹豫了一下,才轻轻叩了叩门。

“林妹妹,风大,仔细着了凉。先喝口热茶暖暖身子吧。”

船行水上,悠悠北去。离了扬州,那股子缠绵的雨意也便渐渐散了。连日来秋高气爽,天蓝得像一块无瑕的碧玉,映在宽阔的运河水面上,水天一色,浩渺无垠。

船是林如海亲自雇的上等官船,行得极稳,舱室也宽敞洁净。头几日,林黛玉只是终日以泪洗面,蜷在自己的舱房里,任凭带来的仆妇王嬷嬷如何劝解,也只是不吃不喝,默默垂泪。她本就纤弱,这么一折腾,小脸更是瘦得只剩下一双大了的眼睛,瞧着愈发可怜。

贾琏看在眼里,却也不好过多干涉。他知道这离乡背井、乍失怙恃的苦楚,非三言两语可以劝慰。他只吩咐船上的厨子,每日变着花样做些清淡爽口的江南小菜,又让小厮们在船只停靠码头时,四处搜罗些新奇有趣的小玩意儿,一并送到黛玉房中。

他自己则每日早晚两次,隔着门帘问候一声,并不多言,只让她知道,这位表兄一直在外面照应着。

如此过了七八日,船已过淮安,入了徐州地界。江南的秀丽风光渐渐被北方的旷远景致所替代。河岸两边的稻田变成了成片的高粱地,民居的样式也从白墙黛瓦的精巧,变成了青砖红瓦的厚重。

这日午后,风和日丽。贾琏见黛玉的房门虚掩着,便走过去,轻轻叩了叩门框。里头传来王嬷嬷的声音:“是琏二爷么?姑娘今日精神好些,正在窗边看景呢。”

贾琏推门进去,只见黛玉果然坐在窗前的一张小绣墩上。她换下了一身重孝,穿了件月白色的素绸袄子,下面系着一条浅青色的湘裙。头发依旧是简单地挽着,只在鬓边簪了一朵小小的白色珠花。许是连日来在船上歇息得好些,她的脸色虽仍苍白,却不像初见时那般透明得吓人,添了一丝活气。

见贾琏进来,她连忙起身,敛衽一礼,低声道:“表兄。”

“妹妹快坐,自家人不必多礼。”贾琏笑着摆摆手,目光落在她手边的小几上。那上面放着一本书,还有一碟才剥了壳的菱角,白生生的,瞧着很是清甜。

“这运河上的景致看久了,也着实单调。妹妹若觉得烦闷,不如我给你说些京城里的趣事解解闷?”贾琏在她对面的椅子上坐下,语气温和,带着一种天生的熟稔亲近。

黛玉抬起头,那双水洗过的眸子望着他,眼里有几分好奇,却又带着一丝胆怯。她轻轻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贾琏见她不反对,便清了清嗓子,开始说起来。他不说那些官场上的勾心斗角,也不提世家里的繁文缛节,专挑些市井间的奇闻异事来讲。从天桥底下耍猴的,到琉璃厂里卖古玩的;从护国寺的庙会,到白云观的道场,说得是活灵活现,仿佛那份热闹景象就在眼前。

他口才本就好,又常在外面走动,见识广博。说到兴起时,还会模仿几句南腔北调的口音,逗得一旁的王嬷嬷都忍不住笑出声来。

黛玉起初只是静静地听着,长长的睫毛垂下,在眼睑上投下一片淡淡的阴影。可听着听着,她的嘴角便不由自主地微微向上扬起了一个小小的弧度。当贾琏说到一个财主家的傻儿子,为了学戏台上的武生翻跟头,结果一头栽进自家花园的水池里,捞上来时满头都是荷叶和烂泥时,她终于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这一笑,虽极轻微,却像是一缕阳光,瞬间冲破了她周身笼罩的愁云惨雾。她似乎也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连忙用袖子掩住口,小脸微微泛红,那双含水的眸子里,也终于漾开了一丝属于她这个年纪的、纯粹的笑意。

贾琏看着她这副模样,心中也是一松。他要的就是这个效果。他停下话头,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含笑看着她:“这还只是些寻常事。等到了京里,我再带你去逛逛庙会,那才叫热闹呢。各色的小吃,新奇的玩意儿,保准你看得眼花缭乱。”

“多谢……表兄。”黛玉的声音依旧细弱,却比之前多了几分生气。

自此之后,船上的气氛便轻松了许多。贾琏每日都会过来陪黛玉说一阵子话,有时也教她下下棋,或是拿些新得的画本子给她看。黛玉的话虽然依旧不多,但眉宇间的郁色却一天天淡了下去。她开始愿意走出舱房,到甲板上吹吹风,看看两岸的风景。偶尔,她还会指着远处的一座宝塔,或是几只飞过的水鸟,轻声问贾-琏那是什么。

贾琏生得一副好相貌,面如冠玉,目若朗星,尤其是那双略带桃花的眼睛,笑起来时总是含着三分情意。他待人又体贴周到,言语风趣,丝毫没有世家公子的骄矜之气。黛玉虽小,却也知好歹。这位琏二表兄一路上的照拂,她是看在眼里,记在心里的。不知不觉间,那份初见的生疏感,早已消散无踪。

船过济宁,便入了山东地界。河道愈发开阔,水流也变得湍急起来。两岸的景致越发苍茫雄浑,与江南的婉约风情截然不同。

这日,黛玉正凭栏远眺,看着河岸上拉纤的纤夫们喊着号子,一步步艰难前行。贾琏走到她身边,将一件披风轻轻搭在她的肩上。

“北地风硬,仔细吹病了。再有十天半月,咱们就该到京城了。”

黛玉闻言,微微仰起头,看着身边的贾琏。他的身量比她高出许多,此刻站在她身侧,恰好为她挡住了自河面吹来的、带着寒意的秋风。那件披风尚带着他身上的余温,还有一股极淡的、若有若无的檀香气息,悄然钻入她的鼻息,让她心头没来由地一跳。

她连忙低下头,长长的睫毛掩住了眼中的情绪,轻声道:“让表兄费心了。”

贾琏见她这般模样,只当她是小女儿家害羞,不由得笑道:“这有什么。你初到京城,人生地不熟的,我若不照应周全些,回头老太太可要拿拐杖敲我的。走,咱们回船舱里坐着说,外面风大。”

二人一前一后进了舱室。仆妇早已点上了灯,奉上了热茶。贾琏在黛玉对面的位置坐下,端起茶碗暖了暖手,便开口说起京中的事来。

“说起来,咱们府里如今也是热闹。你这一辈的姐妹,就有三位。二妹妹迎春,是个最温和不过的人,平日里话不多,就爱拿着一本《太上感应篇》看,人都说她是个‘二木头’,戳一下也不知唉声。三妹妹探春,那可是个有才干的,模样又齐整,性子却像朵扎手的玫瑰花,精明强干,府里的小子们都怵她三分。四妹妹惜春年纪最小,不爱说话,就喜欢自己一个人画画儿。”

贾琏娓娓道来,声音醇厚,带着笑意。他将每个人的性情特点,三言两语便勾勒得活灵活现。

黛玉捧着茶杯,静静地听着。灯光下,他的侧脸轮廓分明,鼻梁高挺,那双总是含着笑意的桃花眼,此刻因为谈论家常,显得格外温存。她看着他说话时微微开合的嘴唇,看着他眼角眉梢那份独有的风流神采,心中那根尘封已久的弦,被轻轻拨动了一下。

她自小便在书堆里长大,见惯了父亲那样的饱学之士,他们严谨、肃穆,满口之乎者也。何曾见过贾琏这般的人物?他身上有一种鲜活的、勃发的生命力,一种在市井红尘中历练出来的练达与从容,这对一直活在闺阁与书本中的黛玉而言,是全然陌生的,却又带着致命的吸引力。

这些日子在船上,他的体贴,他的风趣,他讲的那些新奇故事,都像是一颗颗小石子,投进了她那片本已是死水微澜的心湖,泛起圈圈涟漪。她绝非草木,又早慧过人,如何能感受不到这份温柔背后,所潜藏的男女之情?

然而,这份刚刚萌芽的情愫,甫一出现,便被她自己亲手掐断。

她清楚地知道,这位琏二表兄是个怎样的人。从他那双看谁都似含情的桃花眼,从他那与仆妇丫鬟说笑时毫无顾忌的熟稔态度,便可窥见一二。他是个风流种子,是游惯了花丛的浪子。他的温柔与体贴,或许并非只为她一人。更何况,他早已是有家室的人了。

他的妻子,是金陵王家的二小姐,那位以精明泼辣闻名遐迩的王熙凤。黛玉虽未见过她,却也听母亲生前提起过,说那是个“水晶心肝玻璃人”,样貌、才干、家世,无一不是顶尖的。在那样一个光芒四射的女子面前,自己这点病弱之姿、孤苦身世,又算得了什么呢?

黛玉想到此处,心中便是一阵刺痛。她是什么样的人?她是巡盐御史林如海的女儿,是书香门第的闺秀,骨子里是何等的清高与骄傲。她的人生里,绝不允许有“妾”这个字眼的存在。这份不该有的心思,是羞耻,是妄念,是通往无尽深渊的歧途。

她悄悄地吸了一口气,将那份翻涌的情绪强压下去。再抬起头时,眼中已恢复了往日的平静,只是那平静之下,藏着一丝无人察觉的哀伤。

“那……宝玉表哥呢?常听母亲说,外祖母家里有个衔玉而生的表哥,是家里的活宝贝。”她轻声问道,借着询问别人,来掩饰自己方才的失神。

贾琏一听这话,立时笑了:“哦,你说宝玉啊。他可真是个混世魔王。平日里不爱读正经书,专在女孩子堆里厮混,还常说些‘女儿是水做的骨肉,男人是泥做的骨肉’之类的疯话。不过老太太最是疼他,真是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摔了。你去了以后,可要离他远些,免得被他带坏了。”

话虽如此说,但贾琏的语气里却满是亲昵与纵容,并无半分真正的责备之意。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河面上起了薄雾。船家在船头点起了灯笼,昏黄的光晕在水中漾开。舱室里也安静下来,只剩下水波拍打船舷的轻响。

贾琏见黛玉面有倦色,便起身告辞:“天色不早了,妹妹早些歇息吧。明日船要在济宁府停靠一日,采买些补给。到时候我带你下船逛逛,那里的孔府糕点,倒是别有一番风味。”

“有劳表兄了。”黛玉起身相送,将他送到门口。

贾琏走后,黛玉独自在灯下坐了许久。王嬷嬷为她铺好了床,劝道:“姑娘,夜深了,安置吧。”

她默默颔首,由着嬷嬷伺候她宽衣歇下。躺在床上,那件带着檀香气息的披风就放在枕边。她睁着眼睛,看着窗外模糊的夜色,了无睡意。这趟未知的旅程,似乎从一开始,就注定充满了求而不得的苦楚。

一夜无话。次日清晨,官船缓缓靠岸,停在了济宁府的码头。此地乃是南北交通要冲,水陆繁忙,人声鼎沸。伙计们的吆喝声,车马的喧闹声,混杂着各色吃食的香气,隔着船窗便传了进来,充满了鲜活的市井气息。

贾琏一早便来向黛玉请安,见她气色尚可,便笑道:“妹妹,昨儿说带你买糕点,可我想着,糕点终究是身外之物,不如书卷解闷。这济宁府文风颇盛,想来有好书铺。你身子弱,外头人多手杂,不如在船上好生歇着,我去替你寻几本有趣的话本闲书来,你看如何?”

黛玉本就因昨夜的心事而有些不知如何面对他,听他这般说,心中既是一松,又是一暖。他竟能看出自己真正的喜好,这份体贴,远胜于那些流于表面的吃食点心。她垂下眼帘,轻声应道:“但凭表兄做主便是。”

贾琏见她应允,便带了两个得力的小厮,换了身便服,下了船,径直往城中去了。他寻到济宁府最大的一家书肆,果然气派不凡。他也不看那些经史子集,专挑那新刻印的才子佳人小说,又问掌柜讨了几本不对外售卖的、专供大户人家消遣的南戏脚本。掌柜见他出手阔绰,气度不凡,自是殷勤备至,将最好的几部都用油纸包好了,让他带走。

待贾琏回到船上,已是午后。他将那几卷书递给黛玉,笑道:“也不知合不合你的口味,先看着解解闷吧。”

黛玉接过那尚带着墨香的书卷,入手微沉。她指尖抚过那崭新的封面,心中那份莫名的情愫,如同被暖风吹拂的春水,又开始一圈圈地荡漾开来。这份礼物,太过于妥帖,太过于知心,让她几乎无力抗拒那份温柔。

送走了贾琏,黛玉便独自一人留在舱室里,屏退了仆妇,倚在窗边的软榻上,展开了一卷《西厢记》。

午后的阳光透过窗棂,洒在她身上,暖洋洋的。船身随着水波有节奏地轻轻摇晃,如同一个巨大的摇篮。书中的词句华美,故事更是缠绵悱恻,张生与莺莺的悲欢离合,看得她时而蹙眉,时而叹息。然而看着看着,书中那风流俊俏的张生,面容竟渐渐与贾琏的身影重合了起来。

她想起了他为自己披上披风时的温柔,想起了他谈笑风生的神采,想起了他此刻这份恰到好处的体贴。这些日子的点点滴滴,汇成一股暖流,在她心中缓缓流淌。可随之而来的,却是那道无法逾越的鸿沟——他是有妇之夫。这份认知像一根冰冷的针,深深刺入她心底,带来一阵酸楚的疼痛。

这股又甜又痛的情绪在身体里冲撞,让她坐立不安。一股莫名的燥热自小腹深处升起,迅速蔓延至四肢百骸。她觉得浑身发烫,脸上更是烧得厉害。一种前所未有的、陌生的感觉攫住了她。

在身体的最深处,那从未有人探访过的私密之地,竟传来一阵阵难以言喻的瘙痒。那不是皮肤表面的痒,而是从花径深处,从那块小小的软肉里,不断涌出的、令人心慌意乱的麻痒。她从未有过这样的体验,一时间又羞又怕,不知所措。

她不安地在软榻上挪动着身子,想要摆脱这奇怪的感觉,可身体的每一次移动,似乎都让那份痒意更加清晰。她无意识地并拢了双腿,两只穿着绣鞋的脚踝紧紧交叠在一起。大腿内侧的软肉相互挤压,那份压力,恰好传递到了那骚动的源头。

“嗯……”她从喉咙里溢出一声极轻的呻吟。这一下挤压,非但没有缓解那份瘙痒,反而带来了一股奇异的、酥麻的快感。这感觉太陌生,太羞耻,却又带着一种致命的诱惑。

她仿佛着了魔一般,不自觉地开始用双腿相互摩擦。隔着几层薄薄的裤料,大腿根部的软肉反复研磨着那已然泥泞的蜜穴。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随着摩擦,那幽谷之中,竟有温热的液体缓缓渗出,将亵裤濡湿了一小片。那黏腻的触感让她羞得无地自容,可身体却诚实地索求着更多。

“啊……琏……表兄……”她无意识地呢喃着,双颊绯红,眼波迷离,早已不复平日的清冷。她将双腿夹得更紧,臀部微微抬起,用一种笨拙而本能的姿态,寻求着那能熄灭体内火焰的慰藉。

每一次摩擦,都让那股酥麻的电流传遍全身。她的小腹绷得紧紧的,脚趾也不由自主地蜷缩起来。那幽深的小穴,正一张一合地,吐出更多的淫水,将周围濡湿得一塌糊涂。

就在她快要被这陌生的浪潮吞没时,一股前所未有的强烈快感,猛地从花心深处炸开!“啊!”她短促地惊呼一声,身体猛地一弓,随即又软软地瘫倒在榻上。一股热流自小屄中涌出,她浑身战栗,脑中一片空白,只有那酥麻的余韵,还在四肢百骸中流窜。

许久,她才缓过神来。身体深处那磨人的瘙痒已经退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懒洋洋的倦怠。她躺在榻上,大口地喘着气,脸上红潮未退。那本《西厢记》早已滑落在地,而她的腿间,却是一片黏湿的狼藉。

她呆呆地望着帐顶,心中充满了巨大的恐惧与羞耻。她都做了什么?她竟然……竟然想着自己的表兄,做下了这等不知羞耻的事情。可身体深处那残留的、令人战栗的快感,却又在无声地告诉她,那滋味是何等的美妙。

夜幕降临,济宁府的喧嚣渐渐沉寂下去,只剩下远处酒楼传来的隐约丝竹声。一轮明月挂在天上,清冷的辉光洒在宽阔的运河水面上,粼粼波光,如同碎银。晚风带着水汽的凉意,吹散了白日的浮躁。

贾琏没有去打扰黛玉。他能感觉到,这位表妹此刻正需要独自一人的安静。白日里那番隐秘的心灵震荡,虽然他无从知晓,但那份少女独有的、敏感而脆弱的气息,他却能隐约察觉。此刻任何的关心,都可能变成一种冒犯。

他吩咐厨房备好清淡的晚膳,让丫鬟送去黛玉房中,自己则独自一人来到船头。空旷的甲板上,只有月光与他为伴。长久坐在船舱中,筋骨都有些僵硬了,他索性脱去外衫,只着一身单薄的里衣,在船头缓缓拉开一个架势。

这是他少年时便开始学的形意拳。作为国公府的子弟,骑射拳脚本是必修的功课,只是这些年耽于享乐,早已荒废得差不多了。唯有这套拳法,因其招式简朴,成了他偶尔活动筋骨的习惯。

他沉腰立马,气沉丹田,摆出一个三体式。起初动作还有些生涩,但随着一招一式地展开,身体的记忆逐渐被唤醒。劈拳如斧,崩拳如箭,钻拳如电,炮拳如火,横拳如弹。他的动作越来越流畅,整个人沉浸在一种奇特的韵律之中。

拳风呼啸,撕裂了寂静的夜空。他的身影在月光下时而舒展,时而紧凑,如同一只矫健的猎鹰。汗水开始从额角渗出,顺着脸颊滑落,但他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

不知为何,自从离开京城以来,每次打这套拳,他都会有一种异样的感觉。往日里,打完一套拳只会觉得疲累,但如今,却像是有什么东西在身体里苏醒了过来。

一套拳打完,他收势而立,缓缓吐出一口浊气。那口气息悠长,在微凉的夜色中化作一团白雾,久久不散。他身上出了一层薄汗,被夜风一吹,非但不觉得冷,反而通体舒泰,仿佛每个毛孔都张开了在呼吸。

一种难以言喻的暖流,从下腹丹田处升起,如同温水一般,缓缓流遍四肢百骸。旅途带来的疲惫感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前所未有的充沛精力。他的头脑也变得异常清明,仿佛被雨水洗过的天空,一尘不染。

他有些惊异地打量着自己的双手。那双手,骨节分明,掌心因常年养尊处优而显得细嫩,此刻却似乎蕴含着一种内敛的力量。他轻轻一握,竟能听到指节发出的轻微爆响。

“怪了……”他低声自语。这种感觉实在太过奇妙,身体仿佛轻盈了许多,连感官都变得敏锐起来。他能清晰地听到远处岸边草丛里传来的虫鸣,能嗅到空气中水草与泥土混合的清新气息,甚至能看到月光下河水深处,有鱼儿游动时翻起的细微涟漪。

这绝不仅仅是活动筋骨带来的好处。他自小练拳,从未有过这般脱胎换骨般的感觉。

他想不明白其中的缘由,只能将其归结为或许是这运河上的水土养人,又或是自己终于下定决心,要改掉往日里那副懒散的性子,身体便给出了回应。

“看来,这拳还真不能丢下。”他心里暗自想道。

站在这船头,吹着清冷的夜风,感受着体内那股温煦而强大的力量,贾琏的心境也变得前所未有的开阔与平静。京城里的那些勾心斗角,府邸中的那些鸡毛蒜皮,在这一刻似乎都变得遥远而不值一提。

他的目光投向黛玉所在的船舱方向。窗户里透出一点昏黄的灯光,如同豆大的火苗,在这沉沉的夜色中,显得格外温暖,也格外脆弱。

他忽然觉得,护送她平安到达京城,不仅仅是姑父的托付,更是自己的一份责任。在这条漫长的、充满未知的旅途上,自己或许是她唯一的依靠。

贾琏在船头又站了许久,直到那股暖流彻底融入身体,才转身回了舱室。他决定,从今往后,这套形意拳,每日都要坚持打上一遍。

贾琏在船头又站了片刻,待体内那股躁动的暖流彻底平复,与四肢百骸融为一体后,才拿着搭在一旁的外衫,转身走回船舱。

他刚推门进入主舱,正准备回自己房间换下湿透的里衣,旁边黛玉的房门便“呀”地一声被轻轻拉开。显然,他回来的动静惊动了里面的人。

黛玉从门后探出半个身子,房内的烛光为她纤弱的身影勾勒出一圈柔和的轮廓。她显然是刚用过晚膳,正独自枯坐,听见外间有了声响,便出来看看。

她的目光甫一接触到贾琏,便微微一顿。眼前的表哥只穿着一件汗湿的白色单衣,紧紧地贴在身上,将胸膛与臂膀那流畅而结实的肌肉线条毫不遮掩地显露出来。

那绝非是寻常武夫的粗壮蛮横,而是一种贵胄子弟常年保养与锻炼下才有的、匀称而充满力量感的美。灯光下,他皮肤上那层薄汗反射着油亮的光泽,一股混杂着汗水与男性气息的味道,随着他的走动,若有若无地飘了过来。

这股味道并不难闻。寻常人的汗味大多是酸臭的,别说黛玉这般有洁癖的千金小姐,便是普通人也唯恐避之不及。可贾琏身上的味道却不一样,或许是因他体内的异样暖流涤荡了身体的杂质,那汗味中竟带着一丝奇异的、类似麝香般的暖香。这股陌生的阳刚气息,对从未与成年男子如此近距离接触过的黛玉来说,是一种强烈的、让她心慌意乱的冲击。

她的脸颊“刷”地一下就红了,像是被火烧着了一般。她不敢再看,匆匆低下头,目光落在自己的绣鞋尖上,一颗心却不争气地“怦怦”乱跳起来。

“表哥,这是?”

她用细若蚊蚋的声音问道,声音里带着自己都未察觉的羞怯与颤抖。

贾琏见她出来,又看到她这副含羞带怯的模样,心中不由一笑,只当她是小女儿家脸皮薄,见着男子赤膊有些不好意思。他将外衫随意搭在肩上,毫不在意地答道:

“哦,打了套形意拳,我们家毕竟是武勋世家,功夫还是不能落下的。”

他的声音平和而自然,带着一种理所当然的意味。这句话落入黛玉耳中,却不啻于一声惊雷。她猛地抬起头,那双含情目中满是惊讶与异样的光彩。

武勋世家……是啊,她几乎忘了,四王八公之中,贾家便独占了宁国、荣国两座国公府,是何等的显赫。便是自己的林家,祖上也是列侯,同样是靠着赫赫军功起家,只是到了父亲这一代,因他体弱多病,却又是文采风流,这才弃武从文,走了科举一途,成了探花郎。

可如今的勋贵子弟们呢?黛玉虽身在闺阁,却也从父亲的感叹、仆妇的闲谈中听闻过不少。大多数都早已失了祖辈的英武之风,整日斗鸡走狗,流连于秦楼楚馆,成了只会消耗祖宗余荫的寄生虫,文恬武嬉,不外如是。

然而眼前这个琏二表哥,他不一样。他竟还能在这浮华靡丽的风气中,耐下性子,于这寂静的深夜独自习练拳法。这便不仅仅是强身健体了,这是一种态度,一种不愿沉沦的志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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