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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微的危险游戏林微的危险游戏2

小说:林微的危险游戏 2025-11-08 21:00 5hhhhh 6020 ℃

藤蔓(续)

镜子里的光有点冷,落在林微裸露的乳房上,把那些新鲜的伤口照得格外清晰。浅粉色的皮肤被划开一道道细如发丝的口子,未干的血珠凝在伤口边缘,像撒了一把碎红宝石,轻轻一碰,就顺着乳沟往下滑,在腰腹间晕开一小片淡红。

林微伸出指尖,轻轻蹭过一道刚划开的伤口。

刺痛像电流一样窜上来,不是之前圆规那种钝闷的疼,也不是图钉那种尖锐的扎疼,是带着点灼热的、绵密的疼,像有无数根细针在同时刺着皮肤,却又奇异地顺着血管往四肢蔓延,最后沉在小腹里,化成一阵酥麻的痒。乳房原本胀得发紧的感觉,在这阵又疼又痒的浪潮里,像被戳破的气球一样,“啵”地一声消失了,只剩下皮肤下那股鲜活的、跳着的疼,提醒她“活着”这件事原来这么具体。

她忍不住又用指尖按了按伤口,血珠被按破,渗出新的血来,沾在指腹上,黏黏的,带着点铁锈味。林微把手指凑到鼻尖,轻轻闻了闻——那味道一点都不恶心,反而让她心跳加快,像偷喝了妈妈藏在柜子里的红酒,又怕又兴奋。

原来疼可以是这样的。不是摔倒时膝盖破了的委屈,不是被老师批评时心里的憋闷,是能自己掌控的、能带来解脱的疼。乳房的酸胀像一团解不开的乱麻,缠得她喘不过气,可美工刀划下去的瞬间,那团乱麻就被斩断了,连带着心里那些说不出口的烦躁、对身体变化的恐惧,都跟着疼一起散了。

她从抽屉里又摸出一枚新的图钉——早上妈妈扔的是旧盒子,她藏在笔袋夹层里还有几枚。这次她没捏钉帽,而是捏着钉身,让针尖对着乳房下方最软的那块皮肤。那里的皮肤更薄,血管也更明显,能看到淡青色的血管在皮肤下轻轻跳动。

“呼——”林微深吸一口气,把图钉尖往皮肤里按。

比刀刃更集中的疼炸开了。图钉尖很细,一下子就陷进了皮肤,没流血,却像扎进了神经里,疼得她浑身发抖,手指却舍不得松开。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针尖在皮肤下抵着的位置,能感觉到乳房因为疼痛而微微颤抖,那种颤抖不是害怕,是一种奇异的放松——就像紧绷了很久的弦,终于被拨动了,发出了属于自己的声音。

她就这样按着图钉,直到指尖发麻,才慢慢拔出来。皮肤上留下一个小小的血点,像一颗刚长出来的痣,不一会儿就结了一层薄薄的血痂。林微看着那个血痂,突然笑了——这是她的印记,是她和自己身体对话的方式,别人不懂,也不需要懂。

那天晚上,她没穿睡衣,就那样光着上身躺在床上。被子很软,蹭过伤口时会带来一阵轻微的疼,可她舍不得盖严实,就想让皮肤贴着空气,感受那些伤口在慢慢愈合时的痒。月光从窗帘缝里钻进来,落在乳房上,把那些血痂照得像撒了一层碎银。

她摸了摸乳房,那里已经没有了酸胀感,只剩下伤口带来的、持续的轻微刺痛。这种刺痛不像白天那么强烈,却像一根细细的线,牵着她的注意力,让她不会再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不会想明天数学测验会不会不及格,不会想同桌会不会发现她校服领口下的创可贴,更不会想妈妈早上看她时担忧的眼神。

原来人是需要一点疼的。林微闭着眼想。就像花需要浇水,树需要修剪,她的身体和心里那些多余的、不舒服的东西,需要用疼来清理。

接下来的一周,林微几乎每天都要在乳房上留下新的伤口。她不敢在学校里用美工刀,怕不小心被同学看到,就把图钉藏在笔袋最里面,课间躲进厕所隔间,飞快地用图钉尖扎几下乳房下方的皮肤。每次扎下去,她都会靠在隔间的门上,闭上眼睛,感受那股熟悉的刺痛和随之而来的放松。

有一次,她扎得太用力,图钉尖不小心划破了皮肤,血渗得比平时多,染红了校服的内衬。她慌了,怕回家被妈妈发现,就在厕所里用纸巾蘸着水,一点点擦干净内衬上的血迹,然后把创可贴剪得很小,贴在伤口上,再小心翼翼地拉上衣领。

可那天晚上,妈妈还是发现了。

妈妈帮她洗校服时,摸到了创可贴,以为她不小心蹭破了皮,就随口问了一句:“微微,你胸口怎么贴了创可贴?是不是在学校摔着了?”

林微正在写作业的手猛地一顿,笔在练习册上划出一道长长的墨痕。“没……没有,就是不小心被桌子角蹭了一下。”她的声音有点发紧,不敢回头看妈妈。

妈妈没多想,只是叮嘱了一句“下次小心点”,就拿着校服去阳台晾了。林微看着妈妈的背影,心里有点慌,却又有点莫名的兴奋——她把秘密藏得很好,像藏了一颗糖,只有自己知道有多甜。

可图钉带来的疼,渐渐不够了。

大概是皮肤习惯了那种尖锐的扎疼,原本能让她瞬间放松的刺痛,现在需要扎得更深、更用力,才能达到之前的效果。有时候她在厕所里扎了五六下,乳房的酸胀感还没完全消失,反而因为反复的刺激,皮肤变得发红发肿,碰一下就疼得厉害。

林微开始觉得不满足。她想要更强烈的疼,想要那种能让她彻底忘记一切、只专注于当下的疼。

她又想起了那把美工刀。

那天放学,她没有直接回家,而是绕到了文具店,又买了一把新的美工刀——这次买的是刀片更薄、刀刃更长的那种,老板娘递给她的时候,还特意叮嘱了一句“小姑娘,这个刀很锋利,小心点用”。林微点点头,把刀放进书包里,指尖因为兴奋而微微发烫。

回到家时,父母还在加班,家里空荡荡的。林微冲进房间,反锁上门,连书包都没放下,就直接走到镜子前。她脱掉校服上衣,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乳房上已经布满了新旧交错的伤口,旧的血痂有的已经脱落,留下淡淡的粉色印记;新的伤口还在渗着血,把皮肤染得一片斑驳。

可她一点都不觉得丑,反而觉得这样的乳房才是“活”的。那些伤口像一个个小小的窗口,让她能把身体里的不舒服、心里的烦躁,都从这些窗口里排出去。

她从书包里拿出新的美工刀,打开刀刃。新刀片很亮,在灯光下闪着冷光,刀刃的边缘锋利得能看到一丝反光。林微捏着刀柄,把刀刃对准乳房上方靠近锁骨的位置——那里的皮肤更薄,也更敏感,之前她一直不敢在那里下手,怕疼得太厉害,可现在,她就想要那种“太厉害”的疼。

刀刃轻轻碰到皮肤的瞬间,林微的身体就绷紧了。她深吸一口气,慢慢往下压。

比之前更强烈的疼,像火一样烧了起来。刀刃太锋利了,几乎没怎么用力,就划开了一道比之前更长、更深的伤口。血一下子就涌了出来,顺着乳房往下流,滴在镜子前的地板上,发出“嗒嗒”的声音。

林微没有松手,反而又稍微用了点力,让刀刃在皮肤上多划了半厘米。

疼得她眼泪都出来了,却忍不住笑了。

就是这种感觉!就是这种能让她忘记一切的疼!乳房的酸胀感在这阵剧痛里消失得无影无踪,心里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也被疼冲得一干二净,只剩下眼前的伤口、流着的血,还有皮肤下那股灼热的、跳着的疼。

她像着了魔一样,拿着美工刀,在乳房上又划了几道。每一道都比之前更深,更长,血顺着伤口流下来,把乳房染得通红,有的甚至流到了腰上,在皮肤表面形成一道道红色的痕迹。

直到手腕酸得握不住刀,林微才停下来。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乳房上布满了交错的伤口,血还在不停地渗出来,看起来有点吓人,可她却觉得无比满足——就像饿了很久的人,终于吃到了最想吃的东西,那种从身体深处涌上来的愉悦,比任何时候都要强烈。

她从抽屉里拿出一大包创可贴,小心翼翼地把伤口贴好。创可贴不够大,有的伤口只能贴一半,血很快就渗了出来,把创可贴染成了淡红色。可她不在乎,只要能遮住伤口,不被妈妈发现就好。

那天晚上,她躺在床上,能清晰地感觉到乳房上伤口传来的疼。那种疼比之前更持久,更强烈,甚至在她睡着的时候,都会因为翻身碰到伤口而醒过来。可她一点都不觉得难受,反而觉得很安心——这种疼像一个老朋友,陪着她,让她不会再感到孤单和烦躁。

她开始期待每天晚上的“独处时间”。期待那种拿起美工刀、划开皮肤时的紧张,期待那种疼传来时的放松,更期待那种疼过后,身体里空荡荡的、却又无比轻松的感觉。

她甚至开始在伤口愈合的时候感到烦躁。每当看到乳房上的伤口开始结痂、不再疼的时候,她就会忍不住用指尖去抠那些痂,把刚愈合的皮肤又弄破,让新鲜的血流出来,重新感受那种熟悉的疼。

有一次,她抠得太用力,伤口感染了。乳房红肿得厉害,碰一下就疼得钻心,连带着腋下的淋巴结都肿了起来。妈妈发现她脸色不对,摸了摸她的额头,发现她在发烧,就赶紧带她去了医院。

医生检查的时候,看到了她乳房上那些新旧交错的伤口,脸色一下子就变了,转头看向妈妈,语气很严肃:“孩子妈妈,你女儿这伤口不对劲,不像是不小心弄伤的,倒像是……自己划的。”

妈妈的脸瞬间白了,拉着林微的手,声音都在抖:“微微,医生说的是真的吗?你为什么要自己划自己?是不是妈妈哪里做得不好?”

林微低着头,不敢看妈妈的眼睛,也不敢看医生的眼睛。她想解释,想告诉妈妈她不是故意的,想告诉妈妈她只是想缓解乳房的酸胀感,可话到嘴边,却怎么也说不出来。她知道,不管她怎么说,妈妈都不会懂,医生也不会懂。

医生给她开了消炎药和外用的药膏,还建议妈妈带她去看看心理医生。妈妈拿着药方,眼泪一直在掉,嘴里不停地说:“都怪我,都怪我平时太忙了,没照顾好你。”

林微看着妈妈难过的样子,心里有点疼,可更多的是一种奇怪的抗拒。她不想去看心理医生,不想让别人把她当成“不正常”的人。她觉得自己没病,她只是在用自己的方式解决问题,只是这种方式,别人不理解而已。

从医院回家后,妈妈把她的美工刀、图钉都找了出来,扔进了垃圾桶,还把她房间里所有可能用来伤害自己的东西——剪刀、圆规、甚至是笔尖很尖的钢笔,都收了起来,锁在了书房的柜子里。

妈妈还每天都检查她的乳房,看伤口有没有愈合,有没有新的伤口。晚上睡觉的时候,妈妈甚至会搬个小床,睡在她的房间里,美其名曰“陪她”,其实是在监视她。

林微觉得很压抑。没有了疼的陪伴,乳房的酸胀感又回来了,比之前更强烈,像有一块石头压在胸口,让她喘不过气。心里的烦躁也越来越严重,上课的时候根本听不进去,下课的时候就坐在座位上,盯着自己的手,想如果手里有把刀就好了。

她开始找各种机会偷偷伤害自己。没有美工刀,她就用指甲掐乳房的皮肤,掐出一个个紫色的印子;没有图钉,她就用钢笔尖轻轻扎乳房下方的皮肤,虽然疼得不明显,却能稍微缓解一点酸胀感。

有一次,她在课堂上用钢笔尖扎自己,不小心被同桌苏晓看到了。苏晓的眼睛一下子就红了,拉着她的手,小声说:“林微,你别这样好不好?我看着心疼。”

林微猛地把手抽回来,把钢笔藏进抽屉里,语气很冲:“不用你管!”

苏晓被她吼得愣了一下,眼圈更红了,却没再说话,只是默默地转过身,肩膀微微发抖。

林微看着苏晓的背影,心里有点后悔,可更多的是烦躁。她不想被人同情,不想被人当成怪物,更不想让别人阻止她寻找疼的快感。

她觉得自己像一只被困在笼子里的鸟,想飞,却怎么也飞不出去。而那把能让她自由的钥匙,就是疼。

那天晚上,她趁妈妈睡着了,偷偷溜进书房,想找妈妈藏起来的剪刀。书房里很黑,她摸索着打开柜子,却不小心碰掉了一个盒子。盒子摔在地上,里面的东西撒了一地——是妈妈藏起来的她的那些“工具”:美工刀、图钉、圆规,还有她之前用的那把旧钢笔。

林微蹲在地上,看着那些东西,眼泪突然掉了下来。她伸手拿起那把美工刀,冰凉的刀柄握在手里,熟悉的感觉又回来了。

她拿着美工刀,悄悄溜回自己的房间,反锁上门。她走到镜子前,脱掉睡衣,看着乳房上那些新的掐痕和旧的伤疤,深吸一口气,打开了美工刀的刀刃。

刀刃还是那么锋利,在月光下闪着冷光。林微把刀刃对准乳房上一个刚愈合的伤疤,轻轻划了下去。

熟悉的刺痛传来,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强烈,都要让她满足。血很快就流了出来,顺着乳房往下滑,滴在地板上。林微闭上眼,感受着那股疼带来的放松和愉悦,心里的烦躁和压抑,像被风吹走一样,消失得无影无踪。

她知道,这样做不对,知道妈妈会难过,知道苏晓会担心,可她控制不住自己。疼就像毒品一样,一旦沾上,就再也戒不掉了。

她就这样,在月光下,用美工刀在乳房上划着一道又一道伤口。血染红了她的手,染红了她的衣服,也染红了镜子前的地板,可她却像没看见一样,只是专注地感受着那种疼,感受着那种能让她忘记一切的快感。

她不知道,这扇由疼打开的门,已经把她引向了一条越来越黑暗的路。而她,正一步步地,走向那个连自己都无法预料的深渊。

第二章 血痂

第二天早上,林微是被乳房传来的剧痛疼醒的。

她睁开眼,阳光已经透过窗帘缝照进了房间,落在她裸露的乳房上。那些昨晚新划的伤口因为没有及时处理,已经开始发炎,红肿得厉害,伤口边缘的皮肤泛着不正常的红色,轻轻一碰,就疼得她倒吸一口凉气。

她慌忙拿起放在床头的创可贴,想把伤口贴好,可刚一碰到伤口,就疼得手一抖,创可贴掉在了床上。她看着那些红肿的伤口,心里有点慌——之前的伤口从来没有这么严重过,这次好像真的有点不对劲。

可她不敢告诉妈妈。她知道,如果妈妈看到她现在的样子,一定会很伤心,还会把她的美工刀彻底扔掉,甚至可能会把她送到心理医生那里去。她不想那样,她还想保留着这唯一能让她放松的方式。

她咬着牙,小心翼翼地把创可贴贴在伤口上。创可贴粘在红肿的皮肤上,带来一阵紧绷的疼,可她只能忍着,然后飞快地穿上衣服,把所有的伤口都藏在衣服下面。

走出房间时,妈妈已经做好了早饭,正坐在餐桌前等着她。“微微,昨晚睡得怎么样?有没有不舒服?”妈妈看着她,眼神里满是担忧。

“挺好的,没什么不舒服。”林微避开妈妈的目光,坐在餐桌前,拿起筷子,小口小口地吃着早饭。乳房传来的疼让她没什么胃口,可她还是强迫自己吃了一些,怕妈妈看出破绽。

妈妈看着她,好像想说什么,可最终还是没说,只是叹了口气,把一杯牛奶推到她面前:“多喝点牛奶,补补身体。”

林微拿起牛奶,喝了一口,冰凉的牛奶滑过喉咙,稍微缓解了一点胸口的不适。可一想到今天要在学校待一整天,要穿着紧绷的校服,还要忍受伤口传来的疼,她就觉得无比烦躁。

到了学校,林微刚坐在座位上,苏晓就凑了过来。“林微,你今天脸色怎么这么差?是不是哪里不舒服?”苏晓看着她,眼神里满是担心。

“没什么,就是没睡好。”林微敷衍地说了一句,然后拿出课本,假装看书,不想再和苏晓说话。

苏晓看着她,欲言又止,最后还是默默地转过身,没再打扰她。

上课的时候,林微根本听不进去老师在讲什么。乳房传来的疼越来越强烈,像有无数根针在同时刺着她,让她坐立难安。她忍不住想伸手去摸,想缓解一下疼痛,可又怕被老师和同学看到,只能死死地攥着衣角,指甲掐进手心。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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