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大，等把她穿上去之后……”另一个满脸横肉的胖子搓着手，一脸淫笑地凑了上来。“咱们……咱们是不是也能上去爽一把？操，想一想，在这根大铁鸡巴上操她，那感觉肯定比在床上带劲多了！”

这个提议立刻引爆了所有乞丐的热情。

“哈哈哈哈！你他妈真是个天才！老大！这主意不错吧！让咱们也尝尝在这上面干她的滋味！”

“对啊老大！咱们轮流上！把精液全都射在她身上，顺着这根铁棒流下来！”

“到时候，她就是咱们贫民窟所有男人的公共肉便器！”

听着手下们这些愈发污秽不堪的议论，卡尔脸上的笑容变得更加扭曲和疯狂。他松开C.C.的头发，绕着那根钢筋走了一圈后停在C.C.的面前，用一种充满蛊惑力的声音，详细地向她介绍着自己那个堪称伟大的计划。

“我会先让他们把你抬起来。”他伸出手指，在空中虚画出一个抬举的动作。“然后，把你那骚水直流的逼，对准这根钢筋的顶端。”

他顿了顿，似乎在享受C.C.脸上那细微的表情变化，然后才继续说道：“就像是给一只肥美的羔羊串上烤签一样，‘噗嗤’一声！”

他用嘴巴模仿着那肉体被刺穿的声音，显得无比陶醉。

“把你从下面，一直，一直地穿到头顶！”

他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比划着一个缓慢而有力的向上穿刺的动作，眼神死死地盯着C.C.的小腹。

“这根布满了铁锈和螺纹的钢筋，会先捅穿你那紧致的阴道，然后顶开你的子宫口，搅烂你那没用的子宫！接着，是你的肠子、你的胃、你的心脏、你的肺！它会把你身体里所有的器官都捅个对穿，搅成一滩肉泥！”

“最后，这根钢筋的顶端，会带着你的血和内脏碎片，从你这张漂亮的小嘴巴里，‘啪’地一下，穿出来！”

“到那个时候，你的整个身体，都会成为这根钢筋的一部分！你的骨头会和它冰冷的钢铁缠绕在一起，你温热的血肉会把它粗糙的表面染得更加鲜红！你会变成一个真正意义上的……人肉图腾！一个永远流着血、永远张着逼的活体雕像！”

他的声音越来越高亢，眼神里闪烁着疯狂的光芒。

“你不是能无限重生吗？啊？！我倒要看看，当你的整个身体都被这根钢筋彻底贯穿，被牢牢地钉死在这里的时候，你还怎么复活！”

“哦，对了，我差点忘了告诉你。”卡尔突然想起了什么。“会把你心爱的那个男人，那个叫鲁鲁修的小子绑在这根柱子的下面！等他醒过来每天都会睁大眼睛清清楚楚地看着你！看着你是如何被我变成一个永恒的婊子！看着你的身体是如何在这根钢筋上慢慢腐烂、发臭！看着你是如何被每一个路过这里的男人，当成一个可以随时爬上去发泄欲望的公共厕所！他会听到你被操干时的每一次淫叫，闻到你身上那混合着精液和腐臭的骚味！哈哈哈哈哈哈！”

C.C.的目光从卡尔那张因为极度兴奋而扭曲得不成人形的脸上，缓缓地移到了那根高高耸立的螺纹钢筋上。

她的身体，终于无法抑制地开始颤抖起来。那不是因为恐惧，而是一种生命体在面对无法抗拒的毁灭时，最本能的战栗。

她当然知道那意味着什么。

那是一种从物理到概念、从肉体到灵魂的贯穿和毁灭。

她闭上了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那混杂着尘土和铁锈的冰冷空气，那冰冷的空气灌入肺中，让她因战栗而发热的身体稍微冷静了一些。

当她再次睁开眼睛时，那双金色的眼眸里所有的情绪都已褪去，只剩下了一片死一般的沉寂。

“动手吧。”

她轻声说道，声音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

卡尔似乎对她这种平静到诡异的反应感到了一丝被冒犯的恼怒，他冷哼一声，对着身后那群早已饥渴难耐的手下们挥了挥手。

“还他妈等什么！给老子好好伺候伺候她！让她在被钉上去之前，先好好爽一爽！把她身上的骚水都给老子榨干了！”

几个乞丐立刻发出了野兽般的嚎叫，狞笑着扑了上来。

他们粗暴地将C.C.按倒在地，她那具刚刚还在因为被拖行而布满伤痕的身体，再次与冰冷坚硬的水泥地面来了个亲密接触。

“啊！”

后脑勺重重地磕在地上，让她发出了一声短促的痛呼。

但这点疼痛，很快就被接下来的凌辱所淹没。

乞丐们肮脏的手像铁钳一样抓住了她的四肢，将她摆成一个屈辱的“大”字形。

一个满嘴黄牙的乞丐狞笑着，将他那散发着恶臭的脸埋进了C.C.饱满的胸部之间，用他那长满胡茬的下巴在那两团白腻柔软的乳肉上摩擦着。

另一个乞丐则抓住了她的一只乳房肆意地揉捏、挤压，将那团柔软的乳肉捏成了各种各样的形状，粉红色的乳头在他的指间被反复地捻动、拉扯，很快就变得又红又肿，硬挺地立了起来。

“咿……嗯……哈啊……”

C.C.的身体像一个失去了灵魂的木偶，任由他们摆布和玩弄。喉咙里发出了几声细微的、不带任何感情色彩的呻吟，那更像是身体在受到刺激时不受控制的本能反应。

一个乞丐蹲下身分开了她修长的双腿，将她腿间那片还带着一丝粉嫩的幽谷暴露在了所有人的视线中。

他伸出两根黑漆漆的手指，没有任何前戏就那么直直地捅进了C.C那紧致湿润的阴道里。

“啊……！”

突如其来的侵犯，让C.C.的身体猛地绷紧了。

乞丐的手指在她的阴道内壁上粗暴地抠挖、搅动，感受着那柔嫩的穴肉被自己蹂躏的快感。

“操！真他妈紧！”

他兴奋地大叫着，将沾满了淫水的手指抽出来，又换了三根手指插了进去。

C.C.的灵魂仿佛已经提前离开了这具正在被玷污的躯壳飘浮在了半空中。用一种绝对冷静的旁观者的姿态，冷冷地注视着地面上那具属于自己的身体，是如何被一群肮脏的野兽肆意地玩弄和亵渎。

“行了！都他妈给老子滚开！”

就在乞丐们玩得兴起，甚至有人已经开始脱裤子，准备就地解决欲望的时候，卡尔突然不耐烦地大吼一声。

他已经等不及了，他已经迫不及待地要开始执行他那伟大的、足以名留史册的创作了。

第三节：贯穿之刑

“把她给老子抬起来！”

卡尔对着那几个还压在C.C.身上的乞丐吼道。

四五个乞丐手忙脚乱地从C.C.身上爬了起来，然后七手八脚地将她那具柔软而温热的身体从冰冷的地面上抬了起来，像抬一头待宰的羔羊一样将她横抱在半空中。

“腿！把她的腿给老子掰开！掰到最大！”

卡尔站在那根巨大的螺纹钢筋旁边，亲自指挥着这场血腥的行刑仪式。

两个乞丐立刻上前，一人抓住C.C.的一条腿用力地向两边掰去。

C.C.那两条修长白皙的大腿被强行分到了极限，腿间那片微微红肿的阴道，就这样屈辱地暴露在了所有人的视线之下。

“对准了！给老子对准了那根铁鸡巴的头！”

卡尔的声音里充满了压抑不住的兴奋和颤抖。

乞丐们调整着C.C.身体的位置和角度，将她那不断渗出淫水的阴道口，缓缓地对准了那根布满了铁锈的螺纹钢筋。

带着死亡气息的金属尖端，轻轻地触碰到了她那片最敏感的穴肉。

“不……不要……”

当死亡的触感如此真实地传来时，C.C.那早已沉寂的眼神里终于出现了一丝裂痕，她的身体开始在空中剧烈地挣扎起来，两条被按住的腿拼命地乱蹬着，试图摆脱这即将到来的命运。

“哈哈哈哈！怕了？你他妈现在知道怕了？！晚了！”

看到C.C.终于露出了恐惧的表情，卡尔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和快意。

“下去吧！你这婊子！”

他发出一声响彻整个工地的咆哮。

“给老子把她插进去！”

听到命令的乞丐们一同发力，抓着C.C.的身体猛地向下一按！

“噗嗤——！”

那根布满了螺旋纹路的钢筋顶端，在一瞬间就捅破了她那脆弱的阴道口，撕裂了她的会阴，然后带着一股无可阻挡的力量，狠狠地扎进了她的身体深处！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一股足以撕裂灵魂的剧痛，在瞬间传遍了C.C.的全身！

但这仅仅只是一个开始。

乞丐们并没有停下他们的动作，他们抓着C.C.的脚踝和肩膀开始利用她自身的重量，将她的身体一寸一寸地向下压去。

“啊……呃……啊啊啊……”

C.C.的惨叫声已经变得断断续续，她的嘴巴大张着，却只能发出一些意义不明的嘶吼和呻吟。

那根布满了铁锈的螺纹钢筋，像一条贪婪的巨蟒在她的体内无情地向上攀爬。

它那螺旋状的纹路像绞肉机一样将她那柔嫩的阴道内壁磨得血肉模糊，顶开了她的子宫口，将那颗粉嫩的子宫搅成了一滩烂泥。

接着，是她的肠道、她的胃、她的肝脏……

钢筋势如破竹地向上挺进，将她腹腔内所有的器官都一一刺穿。

鲜红的血液、黄绿色的肠液、以及各种各样破碎的内脏组织，顺着钢筋与她身体之间那不断扩大的缝隙汩汩地流淌下来。

那暗红色的钢筋在这些新鲜液体的浸染下，变得更加妖异。

钢筋继续向上，顶开了她的横膈膜，挤进了她的胸腔。

它从两片还在微微翕动的肺叶之间硬生生地挤了过去，撞碎了胸骨后从C.C.的喉咙后方，狠狠地刺入了颅腔之内！

最后，伴随着一声清脆得令人牙酸的骨裂声，那根沾满了鲜血和肉末的钢筋顶端，从C.C.的天灵盖正中央猛地穿了出来！

一截大约十厘米长沾满了红白之物的生锈铁器，就这么突兀地从她那头漂亮的绿色长发之间冒了出来。

C.C.的身体，被这根从下体一直贯穿到头顶的钢筋，彻底地钉死在了半空中。

她像一只被钉在标本针上的蝴蝶，四肢在空中无力地抽搐，美丽的金色眼眸失去了所有的焦距，嘴巴微微张开，大股大股的血沫混合着破碎的内脏碎片，从她的嘴角不断地涌出。

第四节：脑交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

整个工地上死一般的寂静，只剩下那混合着血液和内脏的液体顺着钢筋“滴答、滴答”地落在水泥地面上的声音，以及C.C.那具被贯穿的身体因为神经反射而发出的轻微抽搐声。

她就这样被串在距离地面一米多高的半空中。

卡尔和他的手下们仰着头，看着眼前这幅由他们亲手创造出来的杰作。

“我操……真……真的给穿透了……”

一个乞丐喃喃自语，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敢相信。

“妈的……这……这也太他妈刺激了……”

另一个乞丐的身体因为过度兴奋而微微颤抖着。

C.C.的意识并没有在剧痛中消散。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根冰冷粗糙的钢铁是如何贯穿了自己身体的每一个部分，从最私密的阴道到最高处的头颅。

甚至还能感觉到那截从自己头顶穿出的钢筋，正随着傍晚的冷风带着她的整个头颅在空中微微地晃动。

看着她在钢筋上那徒劳而无助地抽搐着的模样，卡尔和他手下们心中那刚刚被满足的施虐欲非但没有平息，反而像是被浇上了一勺滚油，瞬间燃烧起了更加疯狂和变态的火焰。

“喂……你们看……她的头盖骨都被捅穿了……”一个眼神淫邪的乞丐突然指着C.C.那颗还在微微晃动的头颅，用一种发现了新大陆的语气兴奋地说道。“那岂不是说……她的脑子……现在就在那里面……？”

这个发现像是一道闪电，瞬间劈开了所有人脑中的枷锁。

“嘿……嘿嘿……”另一个乞丐立刻心领神会地发出了下流的笑声。“那……那要是把鸡巴插进去……被她的脑子夹着干……那得是……是什么感觉啊？”

这个想法，就像一颗被投入火药桶的火星，瞬间点燃了在场所有男人的兽欲。

“我操！脑交？！这他妈也太牛逼了！”

“干她的脑子！光是想一想，老子的鸡巴就硬得要爆炸了！”

“老大！干她！咱们干她的脑子！”

乞丐们疯狂地嚎叫起来，他们看着那颗被钢筋贯穿的头颅，眼神里充满了比之前更加贪婪和淫邪的光芒。

卡尔也被这个疯狂的想法刺激得浑身燥热，他舔了舔干裂的嘴唇脸上露出了笑容。

“好！今天就让你们这群杂种开开眼！尝一尝操脑子的滋味！”

他转身从旁边一堆废弃的工具里，翻出了一把锈迹斑斑的大铁锤和一根尖锐的钢凿。

“你！给老子爬上去！把她的头扶稳了！”

卡尔指着那个最先提出“脑交”建议的瘦高乞丐命令道。

乞丐兴奋地应了一声，手脚并用地爬上了旁边一人多高的废料堆，扶住了C.C.那颗因为抽搐而还在微微晃动的头颅。

卡尔拎着铁锤和钢凿走到了C.C.的身后。

他将那根冰冷的钢凿对准了C.C.的后脑勺，高高地抡起了手中的铁锤狠狠地砸了下去！

“铛——！”

一声沉闷而响亮的金属撞击声在空旷的工地上响起，伴随着清脆的骨裂声。

C.C.的后脑骨瞬间被敲出了一个窟窿，豆腐脑一样的脑浆混合着鲜红的血液从那个破洞里“咕嘟咕嘟”地冒了出来。

“啊……呃……呃呃呃……”

来自大脑最直接的重创让C.C.那被钉在钢筋上的身体猛地爆发出了一阵剧烈无比的痉挛，四肢抽搐的幅度比之前任何时候都要大。

卡尔没有停手。

他让那个手下调整了一下位置，然后用同样的方法，在那个破洞的旁边又狠狠地来了一下！

“铛！”

又一个拳头大小的血肉模糊的窟窿出现在了C.C.的后脑勺上。

两个破洞并排而立，像两只血淋淋的眼睛，从里面不断地流淌出红白相间的粘稠液体。

“哈哈哈哈！成了！”

卡尔扔掉手里的工具，迫不及待地解开了自己那条肮脏的裤子，掏出了他那根早已硬得发紫的鸡鸡。

他踩着脚下的碎石将身体凑了过去，将自己那根散发着骚臭味的鸡巴对准了其中一个还在不断冒着脑浆的窟窿，腰部猛地一挺！

“噗滋！”

伴随着一声粘腻的声响，他那硕大的龟头挤开了柔软的脑浆和破碎的神经组织，硬生生地插进了那颗温热的大脑之中！

“哦哦哦哦哦——！”

卡尔发出一声满足至极的呻吟。

那是一种他从未体验过的快感。

温热滑腻的脑浆紧紧地包裹着他的鸡巴，带来一种难以言喻的舒适感。但与此同时，那些被敲碎的锋利的头骨碎茬，又在他的鸡巴上刮擦出一道道细小的伤口，传来阵阵刺痛。

“呃啊啊啊啊——！！！”

C.C.那被贯穿的身体因为这突如其来的来自大脑深处的奸淫，再度爆发出了一阵濒临失控的剧烈痉挛！

她挂在钢筋上的身体疯狂地弹动、抽搐，像是在跳着一曲死亡的霹雳舞。

卡尔完全不在意这些，他抓着C.C.的肩膀稳住她的身体在她的脑子里疯狂地抽插了起来。

他一边操干，一边发出野兽般满足的嘶吼。

“操！真他妈爽！比操任何女人的逼都要爽！哈哈哈哈！”

白色的脑浆和红色的血液被他的鸡巴从那个窟窿里带出又带入，发出“咕啾咕啾”的淫靡水声。

很快卡尔就达到了高潮，将一股腥臭的精液悉数射进了C.C.那颗破碎的大脑深处。

他心满意足地拔出自己的鸡巴，对着身后那群早已等得双眼通红的乞丐们一挥手。

“该你们了！一个个来！谁他妈也别想插队！”

乞丐们立刻发出了兴奋的嚎叫，争先恐后地爬了上去，解开自己的裤子，用他们那尺寸不一、形状各异的鸡巴，轮流奸淫着C.C.那颗已经变成一滩烂泥的大脑。

第五节：恐怖的雕塑

“下一个！下一个是我！”

“你他妈滚开！老子先来的！”

“操！这娘们的脑子真他妈滑！比水里捞出来的豆腐还嫩！”

“咕啾……咕啾……听！这声音！这他妈才是天籁之音啊！”

肮脏的鸡巴在那两个血肉模糊的窟窿里进进出出，每一次抽插都会带出更多的白色脑浆和红色血液，将C.C.的后脑勺和那头漂亮的绿发染得一片狼藉。

在这场针对大脑的轮奸中，C.C.那被钉在钢筋上的身体，抽搐的幅度变得越来越微弱。

她的四肢不再像之前那样剧烈地弹动，只是偶尔因为某一次特别用力的撞击而神经质地颤抖一下。

那双原本因为剧痛而圆睁的金色眼眸，也开始慢慢地失去神采，变得空洞而涣散。

生命，正在从这具被彻底玩坏的躯体中，一点一点地流逝。

终于，在又一个乞丐将他那根粗短的鸡巴狠狠地撞进她的颅腔深处时，C.C.的身体猛地向后一挺。

下一秒，她彻底地瘫软了下来。

所有的力量都从她的身体里被抽走，四肢像断了线的木偶一样无力地垂下，只有在晚风吹过时，才会随着那根贯穿她身体的钢筋微微地晃动一下。

她死了。

这一次，即便是那不死的Code，也无法在这种大脑被彻底捣烂成一滩浆糊的情况下，瞬间修复这具已经死亡的躯壳。

“喂……她……她好像不动了？”

一个刚刚射完精正提着裤子的乞丐，有些疑惑地看着那具彻底安静下来的身体。

“操！死了正好！”卡尔不耐烦地骂了一句，一把推开挡在前面的手下，再次爬了上去。“死了才方便老子给她好好地‘上妆’！”

他要在这座由他亲手缔造的独一无二的杰作上，留下自己最华丽的签名。

他将自己那根刚刚射过一次但此刻又重新变得硬挺的鸡巴，再次对准了C.C.后脑上那个已经被操干得不成样子的窟窿，狠狠地插了进去。

抓着C.C.的肩膀对着她那颗已经彻底死亡的大脑，开始了最后一轮疯狂的冲刺。

在达到高潮的瞬间，他仰天发出了一声满足而悠长的嚎叫，将自己那滚烫腥臭的精液一滴不剩地全部射进了C.C.的颅腔之中。

由于整个颅骨是一个相对密闭的空间，这股突然注入的大量液体在瞬间产生了巨大的压力。

下一秒，让所有人都目瞪口呆的一幕发生了。

“噗——！”

两股浓稠的由血液和脑浆混合的白色液体猛地从C.C.那双因为死亡而圆睁的眼眶中喷射了出来！

那两道白色的液体像两行诡异的泪痕，顺着她那张早已失去血色的苍白脸颊缓缓滑落，滴落在了下方的水泥地面上。

在场的所有乞丐都看呆了。

几秒钟的死寂之后，人群中爆发出了一阵欢呼！

“我操！我操！从眼睛里射出来了！”

“太他妈牛逼了！老大！”

“快！快让我也来！我也要让她为我‘流眼泪’！”

乞丐们像是发现了新玩具的孩子再次争先恐后地爬了上去，将自己最后的精液也全都射进了C.C.的脑子里。

很快，更多的污秽液体开始从她的耳朵、鼻孔，甚至是那张微微张开的沾满了血沫的嘴巴里缓缓地流淌出来。

这座血腥而淫秽的雕塑，终于完成了它最后的“装饰”。

C.C.的尸体，就这么被永远地钉在了这里。

她的头颅因为失去了生命的支撑而微微垂下，那双空洞的眼睛依旧大睁着，脸上挂满了精液、血液和脑浆的痕迹，以一种永恒的无声姿态，凝视着这片她曾经来过，并最终被其吞噬的污秽土地。

第六节：血与精的洗礼

狂欢过后，现场陷入了带着余温的平静。

夕阳的余晖将一切都染上了一层病态的橘红色，那根贯穿了C.C.身体的巨大螺纹钢筋，在残阳下闪烁着暗红色的光芒，仿佛一根从地狱里伸出的刚刚饱饮了鲜血和淫欲的触手。

乞丐们心满意足地提上裤子，他们脸上挂着纵欲过度的疲惫和极度兴奋后的潮红，围在那具被他们彻底玩坏的尸体周围。

“呼……呼……妈的，爽……真是爽到骨头里了……”

一个乞丐靠在废料堆上，点上了一根劣质的香烟，深深地吸了一口，吐出的烟雾混合着空气中浓郁的血腥味和精骚味。

“谁说不是呢。”另一个乞丐摸着自己还在滴着精液和脑浆的鸡巴，回味无穷地说道。“操过那么多娘们，没一个比得上操这娘们的脑子来劲！那感觉……啧啧，又软又滑，还他妈会夹人！”

“哈哈哈哈！你小子懂个屁！”旁边一个满脸横肉的胖子大笑着拍了拍他的后脑勺。那他妈是她的脑子在抽筋！老子插进去的时候“感觉整个脑子都在里面跳！操，差点没把老子的精给直接颠出来！”

“没错没错！就是那种感觉！一抽一抽的，比最会扭的骚货的逼还带劲！”

他们肆无忌惮地交流着刚才那场惊世骇俗的轮奸体验，污言秽语在空旷的工地上回荡。目光依旧贪婪地在那具已经不再动弹的“雕塑”上流连。

C.C.的尸体就那样被钉在半空中，头颅无力地垂着，那头曾经柔顺亮丽的淡绿色长发，此刻已经完全被红色的血液、白色的脑浆和黄白色的精液彻底浸透，黏糊糊地贴在她的脸颊和脖子上，像一团被打翻了的调色盘。

卡尔没有参与手下们的讨论。

他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双手插在肮脏的裤兜里审视着自己的杰作。

目光缓缓地从那具被彻底玩坏的尸体上，移到了不远处那个躺在瓦砾堆里依旧昏迷不醒的少年身上。

看着鲁鲁修那张即使在昏迷中也依旧带着一丝挥之不去的高傲的脸，一个新的想法在他的脑海中缓缓浮现。

他要的，不仅仅是肉体上的毁灭和占有。

他要的，是精神上的彻底碾压，是让这个高高在上的王子，永生永世都活在他亲手制造的噩梦里。

“喂。”

卡尔的声音不大，但却像一把冰冷的锥子瞬间刺穿了现场嘈杂的议论声。

所有乞丐都停下了交谈，齐刷刷地将目光投向了他们的首领。

“来几个人。”卡尔用下巴指了指鲁鲁修的方向。“把咱们尊贵的王子殿下，给老子请过来。”

乞丐们先是一愣，随即脸上露出了疑惑的表情。

“老大，这小子还留着干嘛？直接一刀捅死得了，看着就来气。”

“是啊老大，要不……把他也给操了？”

一个乞丐淫笑着提议。

卡尔摇了摇头：“杀了他？操了他？那太便宜他了。”

他顿了顿，一字一句地说道：“老子要让他……接受洗礼。”

“洗礼？”

乞丐们面面相觑，不明白他们老大又想出了什么新花样。

但他们没有多问，老大的命令就是一切。

两个离得最近的乞丐立刻应声跑了过去，他们一人抓着鲁鲁修的一条胳膊，像是拖着一袋垃圾一样，在布满了碎石和钢筋的地面上拖行。

鲁鲁修的身体在粗糙的地面上摩擦着，那件原本还算整洁的黑色外套被划开了一道道口子，裸露出的皮肤上很快就布满了血痕。

“慢点！你们这群蠢货！别他妈把脸给磨坏了！”

卡尔对着那两个手下吼道。

乞丐们连忙放慢了动作，七手八脚地将鲁路修抬了起来，小心翼翼地搬运到了那根巨大的螺纹钢筋之下。

“放平了，让他脸朝上，对，就这样。”

卡尔亲自上前指挥。

乞丐们遵从着他的指示将鲁鲁修的身体摆正，让他仰面朝天地平躺在冰冷坚硬的水泥地面上，脸庞正好位于C.C.那具尸体头颅的正下方。

这个位置，被卡尔调整得恰到好处。

此刻，C.C.的尸体上因为贯穿伤而流出的鲜血还在不断地顺着那根锈迹斑斑的钢筋，缓缓地向下流淌。

而她那张早已失去血色的脸上，那些从被敲开的后脑勺里灌进去，又从眼眶、鼻孔和嘴巴里溢出来的精液和脑浆的粘稠液体也因为重力的作用正在她的下巴尖上汇聚。

“滴答。”

一声轻微到几乎无法察觉的声响。

那颗汇聚了血液、脑浆和某个乞丐精液的液体珠子从C.C.的下巴尖上滴落，在空中划过一道微小的抛物线，准确无误地落在了鲁鲁修光洁的额头上。

那滴温热而粘稠的液体在他的额头上缓缓地散开，像一朵由死亡和奸淫共同浇灌出来的邪恶之花。

“滴答。”

又一滴。

这一次，是从她那圆睁的右眼眼角滑落的混合了更多精液的浑浊液体。它溅在了鲁鲁修的鼻梁上，顺着鼻翼滑落留下一道肮脏的痕迹。

“滴答……滴答……滴答……”

仿佛是打开了某个开关，那些汇聚在C.C.脸上的污秽液体，开始连绵不绝地向下滴落。

它们落在鲁鲁修的眉毛上、眼皮上、脸颊上、嘴唇上……

很快鲁鲁修那张俊秀而苍白的脸就被这些来自C.C.身体的血液和来自那些强奸犯身体的精液所彻底地玷污。

这就像一场在黄昏血色的光晕下举行的邪恶而又污秽的洗礼仪式。

乞丐们围成一圈，他们脸上的表情从最初的疑惑，慢慢变成了恍然大悟，最后演变成了比刚才奸淫C.C.时更加兴奋和扭曲的狂热。

“我操……老大……你……你他妈真是个天才！”

“哈哈哈哈！洗礼！这他妈才叫真正的洗礼！”

“用他女人的血和他女人的奸夫的精液给他洗脸！哈哈哈哈！还有比这更带劲儿的事吗？！”

卡尔没有理会手下们的惊叹，他走到鲁鲁修的身边，用他那沾满了灰尘的靴子尖踢了踢他那张已经被污物覆盖的脸颊。

抬起头用一种胜利者的姿态，指着上方那具在晚风中微微晃动的尸体，用一种只有他自己和身下这个昏迷的祭品才能听到的声音，带着极致的快意和刻骨的嘲弄，低声说道。

“醒来后，可要好好看看啊，我那高高在上的……王子殿下。”

他的声音压得很低，像毒蛇在耳边吐信。

“看看你的魔女，看看你最忠诚的骑士……现在，她变成了什么？”

“她变成了我们这群渣滓的丰碑，变成了一个……我们所有人都可以随时跑过来，对着她撒尿射精的……公共厕所。”

他的嘴角咧开一个巨大而扭曲的弧度，眼中闪烁着疯狂的光芒。

“她会永远、永远地立在这里，用这双被我们的精液灌满了的眼睛，看着我们，也看着你。”

“而你呢，我亲爱的王子殿下。”他加重了语气。“将永远活在她的影子下面。每天，当你从噩梦中醒来，就要接受她……和她身上那些数不清的男人们，共同赐予你的‘恩赐’。”

说完，再也压抑不住内心那股汹涌澎湃的狂喜，仰起头，发出了畅快淋漓的大笑。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那嘶哑、疯狂而又充满了胜利感的笑声，在空旷寂静的建筑工地上来回冲撞，久久不散，惊起了一片不知名的飞鸟。

黄昏的最后一缕残阳，将C.C.那被贯穿的尸体在地面上投下了一道长长的影子。

那道影子不偏不倚，正好将躺在地上的鲁鲁修严丝合缝地笼罩了进去。

就在这时，又一滴混合了血和精的液体从C.C.的下巴尖上缓缓地凝聚成形。

它比之前的任何一滴都要粘稠，颜色也更加浑浊。

它在空中划过一道几乎看不见的弧线，不偏不倚地滴进了鲁鲁修那因为昏迷而微微张开的嘴里。

第五章：烤串图腾

第一节：“艺术品”的创作

几天过去了。

这片废弃的建筑工地，已经彻底变成了贫民窟乞丐们的圣地和乐园。

那具被钉在巨大螺纹钢筋上的女性尸体，成为了他们膜拜的图腾。

每天都有成群结队的乞丐来到这里，对着这具已经开始发臭的尸体进行各种各样的“朝圣”仪式。

他们把尿撒在尸体上，把精液射在尸体上，甚至有人爬上去，用舌头舔舐那些从尸体七窍中流出的早已干涸的污秽液体。

尸体已经开始散发出淡淡的腐臭味，加上挥之不去的血腥味和精骚味，形成了独属于这片罪恶之地的特殊气味。

这种气味吸引了成群的绿头苍蝇，它们“嗡嗡”地盘旋在尸体的周围，贪婪地吸食着那些暴露在空气中的血肉和体液。

卡尔坐在不远处一个废弃的油桶上，静静地看着自己的杰作。

他很满意。

他满意于这具尸体带给他的快感，满意于它在贫民窟中为他树立起的绝对权威。

但，还不够。

卡尔眯着眼睛，看着那具在阳光下已经开始出现尸斑的尸体，更加强烈的创作欲望在他的心中升腾而起。

这具尸体迟早会腐烂，会被闻到气味的野狗和秃鹫啃食得一干二净。

他想要的，不是这种有时效性的展品。

他想要的，是一个更加具有冲击力、更能代表他意志的，永恒的图腾。

一个崭新的想法在他的脑海中慢慢地成形。

他要将这具尸体……拆解开来。

然后，用他自己的方式，重新“组装”。

“喂！都他妈给老子滚过来！”

卡尔从油桶上站了起来，对着那群还在围着尸体嬉闹的手下们大吼了一声。

乞丐们立刻停止了打闹，纷纷凑了过来。

“老大，又有什么新乐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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