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老大是不是又想出了什么新玩法？”

卡尔没有回答他们，只是用下巴指了指那根钢筋上的尸体。

“把她，给老子弄下来！”

乞丐们愣住了。

“弄……弄下来？”

“老大，这……这可是咱们的宝贝啊！弄下来干嘛？”

“是啊老大，就让她这么挂着不是挺好吗？多带劲啊！”

卡尔的脸色沉了下来：“老子说的话，你们听不懂吗？”

看到老大发火，乞丐们立刻噤若寒蝉，不敢再多说一句废话。

“是！老大！”

他们找来了几架锈迹斑斑的梯子，摇摇晃晃地架在了钢筋的旁边。

几个胆子大的乞丐费力地爬了上去，开始尝试将C.C.那具早已变得僵硬冰冷的尸体，从那根贯穿了她全身的螺纹钢筋上一点一点地往下拔。

这个过程，远比把她穿上去要困难和野蛮得多。

尸体早已和那根粗糙的钢筋紧紧地“长”在了一起。

乞丐们只能用最原始的办法，几个人在上面拔，几个人在下面顶。

每一次用力的拉扯，那根钢筋上粗大的螺纹都会像一把最残忍的锉刀，倒着撕扯着尸体内部那已经开始腐烂的血肉和半凝固的内脏。

“噗嗤……”

大块大块的已经变成暗红色的血肉和内脏组织，被钢筋的螺纹从那个巨大的贯穿伤口里再次刮了出来，混合着粘稠的尸液从半空中掉落下来，砸在地上，溅起一片污秽。

整个场面血腥不堪，空气中弥漫的腐臭味变得更加浓郁刺鼻。

“一！二！三！用力！”

在乞丐们的号子声中，C.C.的尸体终于被从那根折磨了她数日的钢筋上，彻底地拔了下来。

“砰！”

尸体像一个被扔掉的破麻袋，重重地摔在了满是碎石的水泥地面上，发出一声沉闷的声响。

此刻的她，已经完全不成样子。

从最下方的阴道到最上方的头顶，是一个巨大的血肉模糊的窟窿，仿佛一条贯穿了整个身体的血肉隧道，从里面不断地向外流淌着各种颜色的腐烂组织和粘稠液体。

乞丐们围着这具残破不堪的尸体，一时间竟有些不知所措。

卡尔缓缓地走了过去，从旁边一个废弃的工具箱里，抽出了一把锈迹斑斑刃口上还带着几个豁口的伐木斧。

他蹲下身，一把抓住了尸体那头早已被各种污物黏成一团的淡绿色头发，将她的头颅从地上提了起来，让那张脸正对着自己。

“啧啧……你的这张脸，还真是怎么看都好看啊。”

他对着C.C.那双因为死亡而圆睁，此刻已经蒙上了一层灰白薄膜的眼睛轻声地说道。

“就这么连在身体上，太浪费了。”

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意。

“要是把你这张脸单独放着……一定……会更引人注目吧。”

说完，他将C.C.的脖子按在了一块凸起的水泥石块上。

高高地举起了手中的伐木斧，对准了那纤细的脖颈猛地劈了下去！

“咔嚓！”

一声清脆的骨裂声响起。

C.C.的颈骨被应声斩断，但还有一些坚韧的皮肉和筋腱顽固地连着，让那颗头颅藕断丝连地挂在尸体上。

“妈的！”

卡尔不耐烦地啐了一口，再次举起斧头对着同一个位置又狠狠地补了两下！

这一次，C.C.的整个头颅终于被彻底地砍了下来。

在砍头的过程中，一小块从脖颈断口处飞溅出去的指甲盖大小的碎肉，不偏不倚地掉进了旁边一道狭窄的水泥地裂缝里。

那块碎肉在裂缝的底部翻滚了两下，很快就被周围的尘土和沙砾所掩盖，再也看不见了。

没有人注意到这个微不足道的细节。

所有人的目光，都被眼前这更加刺激的一幕所吸引。

卡尔扔掉斧头，心满意足地拎起了那颗刚刚被砍下来的头颅，像拎着一个刚刚打好的保龄球一样，在眼前仔细地欣赏着。

他饶有兴致地看着头颅断口处那白森森的脊椎骨截面，以及周围一圈暗红色的正在缓缓渗出尸液的肌肉组织。

而地上那具失去了头颅的尸体，立刻就成了那些早已饥渴难耐的乞丐们的新玩具。

“我操！没头了！”

“没头更好！快！让老子试试操脖子是什么感觉！”

几根肮脏的鸡巴，迫不及待地捅进了那具无头尸体脖颈处那个血肉模糊的断口，对着那还在不断渗出粘稠液体的食道和气管，开始了新一轮的奸淫。

卡尔看着手下们那副猴急的模样，脸上露出了一个满意的笑容。

他拎着手里的头颅，开始指挥着手下们，进行他那宏伟“图腾”计划的第二步。

第二节：组装图腾

“都他妈别操了！过来干活！”

卡尔对着那几个还趴在无头女尸上耸动着屁股的乞丐吼道。

那几个乞丐意犹未尽地从尸体的脖子断口里拔出自己的鸡巴，上面还沾着粘稠的血污和组织液。

“老大，这……这就完事了？我还没射呢！”

“是啊老大，这脖子操起来也别有一番风味啊！又紧又热乎！”

“都他妈给老子闭嘴！”卡尔不耐烦地将手里的头颅扔给旁边一个手下，然后一脚踹在那个还在抱怨的乞丐屁股上。“想操，等老子把新的‘神像’立起来，有你们操的时候！到时候你们想操哪个洞就操哪个洞！”

一听到这话，乞丐们的眼睛顿时亮了起来，脸上露出了淫荡而又期待的笑容。

“嘿嘿，听老大的！”

“快快快！都过来帮忙！”

在卡尔的指挥下，乞丐们七手八脚地将那具软绵绵的无头女尸从地上扶了起来。

“把她拖到那根钢筋前面去！”

他们拖着那具尸体来到了那根依旧矗立在工的中央，顶端还沾着血肉的巨大螺纹钢筋前。

“让她蹲下！腿给我掰开！掰到最大！”卡尔下达着指令。“对！就是这样！把她那个被捅穿了的骚逼，还有屁眼，全都给老子亮出来！”

乞丐们兴奋地执行着这个命令。

他们强行将那具尸体摆成一个下蹲的姿势。

两条腿被两个乞丐分别向两边拉拽，被拉扯到了一个完全违反人体构造的角度。

那个被钢筋和无数根鸡巴反复蹂躏过的阴道，此刻已经变成了一个边缘外翻的黑色肉洞，腐烂组织的内壁就这么毫无遮掩地暴露在空气之中，旁边的肛门也同样被撕裂得不成样子。

“好了！”卡尔满意地点了点头。“把那根铁棍子的头，对准她肚子！”

“抬起来！都他妈给老子用力！”

卡尔一声令下，五六个乞丐同时发力，将那具摆着羞耻姿势的无头尸体整个向上抬了起来，越过钢筋的顶端。

“坐下去！”

“噗嗤——！”

乞丐们松开手，任由尸体的重量将自己狠狠地“坐”在了那根粗大的钢筋上。

钢筋锋利的顶端轻而易举地从腹部穿入，，顺着之前被贯穿的轨迹，撕裂着沿途的血肉和内脏，最终“砰”的一声，从尸体脖颈处穿了出来！

整具尸体，就这么被牢牢地固定在了钢筋的下半段。

形成了一个双腿被拉伸到极限撅着屁股和骚逼的下蹲姿势。

“哈哈哈哈！我操！这姿势！这他妈也太骚了！”

“妈的，看着就硬了！老大，我现在能操吗？”

“滚一边去！还没完呢！”

卡尔呵斥住那个猴急的手下，从另一个人手里接过了C.C.的头颅。

他走到一边，从工具箱里找来了一把凿子和一把沉重的铁锤。

将头颅放在一块平整的水泥板上，用凿子对准了天灵盖上那个之前被钢筋穿出的洞口，然后抡起铁锤狠狠地砸了下去！

“砰！砰！”

又用同样的方法将脖颈断口处的颈骨也敲得更加碎裂，扩大了那个可以让钢筋轻易穿过的通道。

做完这一切，他满意地吹了吹头颅上的灰尘，拎着头发爬上了旁边那架摇摇晃晃的梯子。他爬到了比钢筋顶端更高的地方，像一个厨师在串一串巨大的烤肉一样，将C.C.的头颅高高举起，对准了那根从无头尸体脖颈处穿出来的钢筋尖端。

头颅在重力的作用下，顺着钢筋向下滑落。

“咚！”

一声闷响，头颅稳稳地“坐”在了下方无头尸体的断颈上。

卡尔从梯子上爬了下来，退后了几步开始仔细地调整头颅的位置和角度。

他像一个最挑剔的雕塑家，一会儿让头颅向左偏一点，一会儿又让它向上抬一些。

最终将头颅的位置彻底固定了下来。

让那张死不瞑目的脸庞正好位于无头身体的正上方，那双蒙着灰白薄膜的眼睛直勾勾地凝视着正前方。

一个淫秽到极点的“人形烤串图腾”，就此诞生。

下面是双腿大开永恒蹲坐的无头身体。

上面是那颗面无表情眼神空洞的头颅。

卡尔叉着腰站在自己的终极杰作面前，脸上露出了前所未有的满足和陶醉。

他甚至还兴致勃勃地，为自己的这座雕塑起了一个名字。

“从今天起，它，就是我们贫民窟的——胜利女神！”

在工地的另一头，那个被他们遗忘了许久的王子殿下，鲁鲁修，依旧被死死地绑在水泥柱子上。

他仍然处在昏迷之中，脸上的污秽物已经半干。

第三节：展示与朝拜

而他正对着的方向，一场围绕着C.C.人尸体的狂欢，才刚刚开始。

这座用女人的尸块和冰冷的钢筋组装起来的恐怖“艺术品”，，瞬间在整个贫民窟掀起了滔天巨浪。

消息以一种近乎病毒传播的速度，在那些拥挤得如同蚁穴的巷道里疯狂蔓延。

“喂！听说了吗！工地那边！卡尔老大疯了！”

“他妈的，他不是天天都疯吗？又怎么了？”

“这次不一样！他……他把前几天抓的那个贵族婊子，给做成雕像了！真的！用一根好粗的铁棍子，从逼里一直穿到脑袋顶！串起来了！”

“我操？！真的假的？！这么带劲？！”

“骗你干啥！现在所有人都往那儿跑呢！那场面……啧啧，不去亲眼看看，你这辈子都白活了！”

“走走走！快他妈带我去看看！”

成百上千的乞丐像闻到血腥味的鲨鱼，从他们那些阴暗发臭的角落里蜂拥而出。

他们衣衫褴褛，一双双眼睛里却闪烁着同一种狂热的兴奋和好奇。

很快整个废弃的建筑工地就被围得水泄不通，黑压压的人头攒动，像一片蠕动的蛆虫。

当他们终于挤开人群，亲眼看到那座矗立在工地正中央，在昏黄的夕阳下散发着浓郁血腥和腐臭味的恐怖图腾时，那喧嚣鼎沸的人群竟诡异地陷入了一瞬间的死寂。

所有人都被眼前这超乎想象的景象震慑住了。

短暂的死寂之后，人群中爆发出了一阵雷鸣般的欢呼和嚎叫！

“我操——！是真的！是真的！卡尔老大万岁！”

“哈哈哈哈！牛逼！太他妈牛逼了！”

“干得漂亮！就该这么对付那些高高在上的贵族婊子！让她们死了都得撅着屁股给我们看！”

他们为卡尔那惊世骇俗的创意和登峰造极的残忍而疯狂喝彩。

这座由女人的尸块组装成的图腾，刺中了他们内心最深处那早已被嫉妒和仇恨填满的脓疮，成为了他们发泄对这个世界所有不公和怨恨的完美象征。

一场围绕着这座新“神像”的狂欢，正式拉开了序幕。

卡尔站在图腾之下，张开双臂像一个君临天下的帝王，闭着眼睛享受着来自四面八方那山呼海啸般的崇拜和欢呼。

他感觉自己不再是一个小小的乞丐头目。

他是一个神，一个为这些绝望之人带来启示和力量的，新世界的神。

“兄弟们！”他高声宣布，洪亮的声音压过了现场所有的吵嚷和嚎叫。“你们看到了吗！这就是那些曾经骑在我们头上的贵族！这就是她们应得的下场！”

“吼——！”

人群爆发出热烈的回应。

“这座‘胜利女神像’，不是我一个人的！”卡尔的手臂挥舞着，指向了在场的所有人。“她是属于我们贫民窟，属于我们每一个被踩在脚下的贱民的！”

这句话，彻底打开了所有乞丐心中最后一道理智的枷锁。

“现在！”卡尔的手指指向了那具尸体大开的双腿和那个黑洞洞的骚逼。“去！去朝拜你们的女神吧！用你们的方式，告诉她，谁才是这里真正的主人！”

一个离得最近的，满脸烂疮的乞丐第一个响应了神的号召。

他狂笑着冲了上去，解开自己那满是破洞的裤子，掏出那根因为兴奋而半勃起的的鸡巴，对着C.C.尸体那已经变成黑洞的阴道，痛快淋漓地撒了一泡又黄又骚的尿。

“哗啦啦……”

黄色的尿液顺着尸体那布满尸斑和血污的大腿内侧流淌下来，和上面干涸的暗红色血迹、以及之前被射在上面的精液混合在了一起，散发出了一股刺鼻难闻的复杂气味。

这个动作如同仪式的开端。

“哈哈哈哈！我也来！”

“给老子让开！让老子先尿！”

其他的乞丐们立刻有样学样，他们兴奋地推搡着争先恐后地排起了长队，挨个走到图腾的前面，用自己的尿液，去“净化”和“洗礼”他们共同的女神。

一个乞丐一边撒尿，一边扭头看向被绑在远处柱子上的鲁鲁修放声大笑。

“喂！那个小白脸！你看到了吗！你马子的骚逼，现在正在被老子们的尿浇灌呢！哈哈哈哈！香不香啊？”

“操！你他妈倒是尿准点！都他妈尿到屁眼上了！”另一个乞丐不满地推开他。“让老子来！老子要给她那个烂逼好好洗一洗！”

一些人觉得光是在下面撒尿还不够过瘾，他们像一群兴奋的猴子一样，手脚并用地爬上了那根冰冷的钢筋。

一个瘦小的乞丐爬到了那颗头颅旁边，他对着那张曾经颠倒众生的脸庞淫笑着掏出了自己的鸡巴，塞进了尸体那因为肌肉僵硬而微微张开的冰冷嘴巴里，开始疯狂地抽插起来。

“嘿嘿……贵族的嘴……操起来就是不一样……虽然是死的，但还是这么紧……”

另一个乞丐则更加变态，他爬到了尸体的下方将自己那肮脏的鸡巴，对准了C.C.那双空洞的眼眶，一边摩擦一边发出满足的呻吟，直到将自己污浊的精液悉数射进了那双再也不会闭上的眼睛里。

图腾的基座在短短的时间内，就变成了一个名副其实的散发着恶臭的露天厕所。

尿液在地上汇集成了一个个浑浊的小水洼，各种生活垃圾和食物残渣也被随意地扔在这里，与血水、尸液和精液混合在一起，形成了一片泥泞不堪的沼泽。

但没有人觉得这有什么不对。

他们将这座图腾当成了一尊可以满足他们所有愿望的邪神，每天都有无数人对着它“朝拜”，祈求能获得更多的食物、更暖和的衣服，和更强的力量去报复那些曾经欺压过他们的人。

卡尔则像一个真正的邪教教主，坦然地享受着这一切。

他时常会搬一个破旧的木箱子坐在图腾下面最干净的一块地方，手里拿着一瓶从某个贵族家里偷来的喝剩的半瓶威士忌，对着C.C.那颗被固定在头顶的头颅自言自语，声音不大，却刚好能让不远处被绑着的鲁鲁修听到。

“你看，他们多喜欢你啊。”他喝了一大口酒，用一种近乎于情话的嘲弄语气说道。“你现在可比活着的时候有用多了，我的女神。你看看他们看你的眼神，多狂热，多崇拜。”

他顿了顿，将目光投向了鲁鲁修。

“喂，王子殿下。”他笑着说。“你看到了吗？这就是你的女人，那个高高在上的魔女。现在，她是我的，是我们贫民窟所有人的公共厕所和飞机杯。”

“你是不是觉得很愤怒？很想杀了我？”卡尔又喝了一口酒，脸上露出陶醉的表情。“别急。好戏才刚刚开始。”

“放心，我不会让你白白付出的。我会让你永远立在这里，亲眼看着，我是如何统治这个贫民窟，然后一步一步地，把你和你那些同类所珍视的、干净的世界，也变成这个样子。”

“而你。”他指着鲁鲁修。“你将拥有最好的观众席，每天二十四小时看着你的女人是如何被我们这些你最瞧不起的渣滓，用最下贱的方式，一遍又一遍地‘崇拜’”

这座由C.C.的尸体组成的图腾，在无情的日晒雨淋之下，开始了它缓慢而不可逆转的腐烂过程。

尸体上的皮肤开始发黑、鼓起一个个巨大的水泡，随后很快水泡破裂，流出黄绿色的散发着恶臭的尸水。成群的苍蝇在上面产卵，很快，白色的蛆虫就像米粒一样，在尸体的血肉和孔洞里蠕动着。

那股腐烂、排泄物和各种体液的恶臭笼罩了整个工地，甚至顺着风飘出了很远。

但在这些早已麻木和疯狂的乞丐眼中，这种腐烂的过程非但没有让他们感到丝毫的恶心，反而更增添了这座图腾的“神圣感”和“真实感”。

第四节：永恒的凝视

C.C.的意识没有消散。

它没有进入任何传说中虚无缥缈的轮回，也没有资格踏入天堂或是坠入地狱。Code那蛮不讲理的力量像一个由透明法则编织成的无形牢笼，将她的意识，她的“灵魂”，永远地禁锢在了这片污秽不堪的建筑工地里。

她像一个最彻底的局外人，一个透明的幽灵漂浮在半空中。她能看到发生在这里的一切，听到每一个角落传来的声音，从乞丐们兴奋的喘息到远处野狗的争食声，一切都无比清晰。但她无法触碰任何东西，也无法被任何人感知到。她成了一个被剥夺了一切干涉权的旁观者。

她被迫从一个独特的，近乎于造物主的全知视角，观看着自己死后所遭遇的一切。

这就像一场专门为她一个人循环播放的品味极其恶劣的电影。

她看着卡尔指挥着手下，将那具属于她的，已经僵硬的尸体从巨大的螺纹钢筋上费力地拔下来。她看到了钢筋的螺纹是如何将她体内的血肉和内脏刮出，像一团烂泥一样掉在地上。

她看着卡尔抓着她的头发，用一把生锈的斧头，一下，又一下地，砍断了她的脖子。

她看着他们如何将她那具无头的身体，摆成一个极其羞辱的下蹲姿势，然后重新穿在那根钢筋上，让那个黑洞洞的阴道和屁眼永远地暴露在空气里。

她看着卡尔爬上梯子，像串一串烤肉一样，把她的头颅，也穿在了钢筋的上半截。

她看着成百上千的乞丐从四面八方涌来，围着她那具被组装成可笑图腾的尸体爆发出山呼海啸般的欢呼。

她看着他们排着队，一个接一个地走到她的尸体前，解开裤子，用温热的，带着骚臭味的黄色尿液，浇灌着她的大腿和那个曾经属于她的私密之处。

她看着一些人爬上她的身体，将他们肮脏的鸡巴塞进她那冰冷的嘴巴，甚至是对着她的眼眶摩擦，直到射出白色的精液。

这种感觉很奇特。

没有愤怒。

没有悲伤。

甚至没有一丝一毫的痛苦和屈辱。

因为承载这些复杂情绪的肉体和大脑已经死了，它们正在下面那根钢筋上，被一群苍蝇和蛆虫享用着。

剩下的，只有最纯粹的，不带任何感情色彩的“观看”。

她像是在看一部与自己完全无关的恶劣的三流恐怖片，而她是这个世界上唯一的观众。

电影还在无休无止地继续。

她看着自己尸体上的皮肤在毒辣的日头无情地暴晒下开始微微鼓胀，从原本的苍白变成一种诡异的青紫色，然后表面浮现出一个个暗红色的巨大水泡。

她看着绿头苍蝇在她那双无法闭上的眼睛里，在她那张被当做飞机杯的嘴巴里，在她那个被尿液和精液反复浸泡的阴道里，产下密密麻麻如同白色芝麻一样的虫卵。

她看着那些虫卵在尸体腐烂提供的温床上很快就孵化成一条条肥硕扭动的蛆虫，它们贪婪地啃食着她正在腐烂的血肉，在她曾经光滑的皮肤下、在她的身体内部爬行，开辟出一条条新的隧道。

她看着被绑在对面柱子上的鲁鲁修。

他依然昏迷着，像一尊被遗弃的雕像一动不动。

时间对她而言彻底失去了意义。

白天和黑夜在她眼中变成了没有区别的不断重复的明暗交替。太阳升起，苍蝇开始嗡嗡作响；月亮升起，乞丐们的狂欢和交媾声会变得更加肆无忌惮。

她就这么永恒地漂浮着，凝视着。

这场漫长的，关于自己的身体如何被亵渎，如何腐烂成一堆挂着烂肉的白骨的现场直播，成了她被囚禁的意识中，唯一的“娱乐活动”。

她无法死去，因为她已经死了。

她也无法逃离，因为Code的力量将她牢牢地锁死在了这个小小的空间里。

她只能看着。

看着自己的尸体一天天地烂下去，从一个女人的形态，变成一堆散发着恶臭的有机物。

第五节：缓慢的重生

时间大概过去了一周。

那座被贫民窟的乞丐们奉为神明的图腾，上面的尸体已经高度腐败。大块的肉块从骨头上剥离，掉落在下面那片早已变成黑色的泥沼里，只剩下一些干枯的筋膜还连接着骨架，让那具残骸勉强维持着一个下蹲的姿势。那颗头颅上的脸颊已经烂得露出了森森白骨，眼球也早已被蛆虫和苍蝇啃食殆尽，只剩下两个黑洞洞的眼眶，空洞地凝视着前方。

然而，就在这片被死亡和腐臭笼罩的工地上，在一个最不起眼的，堆满了建筑垃圾的角落里，在那道布满了黑色污垢的水泥裂缝深处，一场无人知晓的奇迹正在悄然发生。

那块在砍头时被飞溅出去的只有指甲盖大小的血和肉的碎块，那块被所有人都遗忘了的组织，在Code那不讲道理的蛮横力量的作用下，开始了它无比漫长的重生之旅。

它就像一颗被埋在最贫瘠的土壤里的种子，贪婪地汲取着周围环境中最微不足道的一切能量。空气中的游离元素，泥土里的无机盐，甚至是从腐烂垃圾中渗透出的有机质。它缓慢地进行着细胞的分裂。

这个过程比C.C.以往经历过的任何一次重生都要慢上百倍，慢得像是一场跨越了数个世纪的生命演化。

先是从那块碎肉的边缘，艰难地伸出一个微小到肉眼几乎无法看见的肉芽。然后在这个肉芽的基础上，一根根纤细的红色血管和白色的神经纤维开始交织、分化，构建出最原始的生命循环和传导系统。骨骼的雏形也开始从一小团钙质的凝结物中，慢慢地延伸、硬化。

它就在这片永恒的黑暗和污秽之中，像一株生长在悬崖峭壁上的最顽强的植物，无声无息地汲取着一切可以利用的养分，顽固地生长着。

又过了不知道几天。

工地上的狂欢早已散去，乞丐们对这具已经烂得不成样子的尸体失去了最初的兴趣，只留下一个骨瘦如柴的看守，每天靠在图腾不远处的一根柱子旁打盹，以防有野狗来啃食他们的“女神”。

就在这样一个寂静的午后，在那堆建筑垃圾的阴影里，一个完整的赤裸身体，终于在沉默中构建完成。

C.C.从那堆肮脏的垃圾后面，缓缓地站了起来。

她的新身体依然是那样的完美无瑕，皮肤光洁得如同最上等的丝绸，胸前的双乳挺拔而饱满，平坦的小腹下是微微隆起的弧度，双腿修长而笔直。只是此刻，这具完美的身体上沾满了厚厚的尘土和污垢，让她看起来像一个从泥土里刚刚爬出来的精灵。

她睁开了那双金色的眼眸。

第一眼看到的就是不远处那座由自己上一具身体所组成的，已经散发着熏天恶臭的恐怖图腾。

她看到了上面自己那颗已经腐烂到露出大半头骨的脑袋，和下面那具爬满了白色蛆虫，只剩下骨架和一些烂肉的躯干。

接着，她的视线缓缓移动，落在了图腾对面的那根柱子上。

她看到了被绑在那里的鲁鲁修。

他已经瘦得完全脱了形，整个人像一具被抽干了水分的木乃伊，低垂着头，被绳索吊在那里，气息奄奄，生死不知。

她迈开了沾满尘土的赤裸双脚一步一步地从那片制造了她的阴影中走了出来，走进了刺眼的阳光下。

“谁……谁在那里？”

那个靠在柱子上打盹的看守被这轻微的脚步声惊醒。

他迷迷糊糊地揉了揉布满眼屎的眼睛，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

当他看清那个从垃圾堆后面走出来的，浑身赤裸却身材完美的女人，看清那张和图腾上那颗头颅一模一样的脸时，他脸上的睡意瞬间被一种极致的恐惧所取代。

“鬼……鬼啊——！”

他嘴里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凄厉尖叫，手脚并用地在地上乱刨，连滚带爬地向着工地的出口逃去，一边跑一边声嘶力竭地嚎叫着：“诈尸了！那个贵族婊子诈尸了！快跑啊！”

C.C.没有理会那个屁滚尿流逃走的乞丐。

她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站在那片曾经埋葬了她的土地上，用一种无法用语言形容的平静目光，看着不远处自己的“过去”，和鲁鲁修的“现在”。

第六节：崩坏的征兆

她赤裸着双脚，踩在干涸血迹和腐烂垃圾的泥地上，走向那座属于她的图腾。

她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那张完美无瑕的脸庞上，既没有对眼前这具腐烂尸体的厌恶，也没有对自己悲惨遭遇的哀伤。

到图腾的正下方，看着那具正在快速腐烂散发着恶臭的自己的尸体。

她伸出了自己那只依然沾满泥污的手，用纤长的手指轻轻地触碰了一下尸体那条已经变成黑紫色、并且不断有黄色尸水从破裂的皮肤下渗出的大腿。

指尖传来的是一种黏腻的，带着些许颗粒感的触感。

那是腐烂的脂肪和肌肉组织。

但她的心里，却连一丝涟漪都没有。

就在她的指尖触碰到那块烂肉的瞬间，一些混乱的画面受控制地在她的脑海中疯狂闪回。

那根冰冷粗糙的螺纹钢筋，是如何从她的阴道口一寸一寸地贯穿了她整个身体，最后从头顶刺出的瞬间。

那种大脑被异物侵犯、搅动的，难以言喻的感觉。

以及之后，她像一个幽灵一样漂浮在半空中，看着成百上千的男人围着她的尸体，如何用他们的尿液和精液，一遍又一遍玷污着这具躯体的全过程。

一种奇异的战栗忽然从她的脊椎最底端升起，顺着神经一路向上窜进了她的大脑。

C.C.惊奇地发现对于那些曾经让她灵魂都为之颤抖的极致痛苦和屈辱，她现在已经感觉不到了。

那些感受，似乎已经随着那具旧身体的腐烂而一起烟消云散。

剩下的，只有一种空洞的回响。

她甚至开始下意识地去回味那种被彻底物化，被完全支配的感觉。

那种灵魂脱离肉体，以一个旁观者的视角冷漠地看着“自己”被肆意玩弄、被当成一个没有生命的器物来使用的，极致的疏离感。

这是一种全新的体验。

一种在她那漫长得看不到尽头的不死生涯中，从未有过的体验。

一种比死亡本身，更加接近于“虚无”的体验。

嘴角在自己都完全没有意识到的情况下，向上勾起了一个微小到几乎无法被任何人察觉的弧度。

那不是一个代表着愉悦或者嘲讽的笑容，而更像是一个人偶被无形的丝线牵动着，做出的一个没有意义的表情。

她缓缓地收回了手，甚至没有去看一眼被绑在不远处那个已经奄奄一息，随时都可能死去的契约者。

去救他？

去找那个叫卡尔的乞丐头子复仇？

不。

这些正常的理所当然的情感反应，似乎都随着她旧身体的腐烂而一起消失了。

她现在唯一感兴趣的，是这种全新的，让她感到无比新奇的，介于存在与虚无之间的感觉。

“老大！不好了！那个……那个看门的说……说那个女人的鬼魂回来了！”

就在这时，一阵嘈杂的脚步声和惊慌失措的叫喊声从工地入口处传来。

被那个逃走的看守惊动的卡尔，带着一大群手里拿着钢管和木棒的乞丐，气势汹汹地冲了过来。

“鬼个屁！大白天的哪来的鬼！”卡尔一脚踹开挡在前面的手下，嘴里骂骂咧咧地往里走。“我看是那个废物偷懒睡糊涂了！老子今天非……”

他的话说到一半，戛然而止。

他看到了。

他看到了那个本该挂在图腾上腐烂的女人，此刻正完好无损地站在图腾下面。

“哐当——”

他身后的乞丐们，手中的武器一个接一个地掉在了地上，发出一连串清脆的响声。

所有人都吓得呆立在原地，像一群被集体施了石化魔法的雕像。

他们看着这个仿佛刚从地狱里爬回来的女人，又下意识地抬头看了看那座图腾上，那具还在滴着尸水，爬满了蛆虫的腐烂尸体。

他们的大脑，已经完全无法理解眼前这超现实的诡异情况。

“你……你……你是人是鬼？”

一个胆子稍大的乞丐，用颤抖的声音问道。

C.C.缓缓地转过头，看向了他们。

那双金色的眼眸里不再是之前的空洞和死寂，而是多了一丝让人从骨子里感到发冷的，玩味的微光。

她用一种轻柔得像是情人耳语般的声音，缓缓地说道。

“你们的游戏……结束了吗？”

她微微停顿了一下，嘴角的弧度似乎又扩大了一丝。

“我的……才刚刚开始。”

第六章：极乐的爆炸

第一节：复活与新玩法

面对这个再次完好无损地出现在他们面前的女人，卡尔和他手下的那群乞丐陷入了恐惧和厌倦的情绪之中。

小说相关章节：约稿发布约稿发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