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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陽台融化的老虎獸人,差點被鄰居柴犬吃掉!?》「哈……哈……我、我一定要活下去……」看著隔壁鄰居的可愛柴犬如此說道。,《主題原創小說》單篇連載,1

小说:《主題原創小說》單篇連載 2025-09-12 21:57 5hhhhh 7290 ℃

  夏日午後,天空沒有一絲雲彩,陽光像灑落的熔金,毫不留情地把城市烤得發燙。空氣中浮著肉眼可見的熱浪,連陽台外的鐵欄杆都在顫抖,散發著一種「碰一下就會燙到掉毛」的威脅感。

  赤爪渾身的虎紋毛髮此刻早已貼滿汗水,從脖頸到胸膛的毛尖閃閃發亮,像剛從海裡撈上來的濕毛巾。他大字形地癱在塑膠藤椅上,虎耳軟趴趴地耷拉著,尾巴也懶洋洋地拖在地面,時不時「啪嗒啪嗒」拍在瓷磚上,聽起來就像一條大毛毛蟲在抽搐。

  「……呼、哈……這什麼鬼天氣啊!」

  赤爪用粗重的聲音哀嚎,胸口的肌肉隨著呼吸一起一伏,每一次喘氣都帶出一股混合著獸毛與汗水的厚重氣息。就連他自己都嫌棄,虎鼻子皺成一團,不停用手扇風,但每一口吸入的空氣都像是剛出爐的蒸包子,燙得喉嚨直冒煙。

  為了拯救自己,他突然猛地坐起身,毛髮因濕熱而緊貼著腦袋,讓他原本威風的鬃毛完全塌掉,活像一隻被澆過水的落湯虎。他一步跨進屋裡,拉開冰箱門,從冷凍室裡胡亂抓出一大袋冰塊,撕開塑膠袋,直接往自己胸口倒下去。

  「啊啊啊啊——好爽——」赤爪差點發出野獸的吼叫,結果下一秒他馬上僵住。

  因為冰塊在他滾燙的肌肉上根本撐不住幾秒,瞬間就被蒸汽吞沒,變成小股水珠,順著肌肉縫隙蜿蜒滑落。幾塊冰甚至直接卡在胸肌與腹肌之間,像被「虎之肌肉夾擊」給活活壓碎,一路溜到褲腰裡,逼得他猛地一跳,臉整個皺成一團。

  「可惡!這不是消暑,這是自虐吧!」

  他把袋子裡剩下的冰塊全部丟到地上,結果冰塊一碰到陽台瓷磚,立刻「滋——」冒出水汽,轉眼融成一小灘水坑,還反射出烈日的白光,刺得赤爪睜不開眼。

  他氣得一把扯掉身上的T恤,露出那一身結實的老虎肌肉,胸膛宛如兩塊渾圓的鐵鑄鼓起,肋間的線條明顯得像刀刻,腹部則是一排整齊分明的六塊腹肌,每一塊都被汗水打亮。毛色在陽光下閃著金橘色的光澤,看起來彷彿是熱浪鍛造出來的鋼鐵塊。

  然而如此完美的身材,此刻卻完全派不上用場。

  赤爪癱坐回去,雙手垂在椅邊,嘴裡發出「啊——」的呻吟,仿佛他不是老虎亞人,而是一塊被丟到烤架上的虎肉排。

  「再這樣下去,我不是要被曬暈,就是要被烤熟了……」

  虎耳無力地垂著,他的眼神飄忽不定,甚至開始幻想自己會不會下一秒就化成一灘熱騰騰的「虎奶布丁」,直接從陽台邊沿滴下去,被路過的行人當成怪味飲料灑到頭上。

  陽光仍舊毫不留情,赤爪覺得整個世界都在嘲笑他。耳尖被曬得發燙,連尾巴的毛都捲曲起來,像被烤過的毛刷。他伸出爪子想要把自己扇風,可是扇來扇去,都是熱風,反而覺得越扇越像在烤火。

  「哈……哈……這樣下去,我真的要變成烤老虎串了……」

  赤爪用沙啞的聲音喃喃自語,伸出舌頭喘氣,虎舌垂到下巴,呼出的熱氣像蒸籠裡冒出的白煙。他甚至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在夢裡,因為一切實在太荒唐——一隻老虎獸人,竟然被太陽逼到差點自燃。

  他忽然聽見「滋啦——」的聲音。愣了愣,以為是哪裡有電線短路,但低頭一看,才發現聲音的來源竟是自己。

  胸口的毛髮因為汗水浸透,此刻在陽光下散發白霧,肌肉表面冒出一層晶瑩的液體,好像有人在他身上抹了一層蜂蜜。當汗珠順著鎖骨一路往下,他甚至能清楚感覺到那條「液體小溪」劃過腹肌縫隙,最終滴進褲頭。

  「呃啊啊啊——!冷、冷死我啦!」赤爪猛地一顫,整個人差點從椅子上跳起來。

  但還沒等他動作完成,椅背突然「嘎吱」一聲,似乎也被熱浪折磨得快要報廢。赤爪急忙坐穩,心裡暗暗咒罵:「連椅子都要背叛我嗎!」

  他雙手捧著臉,卻發現手掌黏答答的。指縫之間全是汗水,抹過臉頰時像是在塗抹一層油膏,滑得詭異。更誇張的是,手背的毛髮居然開始一撮撮往下貼,慢慢滑落,好像毛本身也融化了一樣。

  「……欸?」

  赤爪愣住,盯著掌心,下一瞬,一小塊金黃色的液體從虎掌中滴落,啪嗒一聲掉到地板,迅速攤開成圓圓的濕痕。陽光照射下,那團液體閃閃發亮,就像一顆小布丁。

  「我、我該不會……真的在融化吧!?」

  赤爪整張臉瞬間僵硬,虎耳豎直起來,卻因為太過濕熱,很快又軟趴趴垂下。他小心翼翼用另一隻手戳戳自己的胸肌,只聽「啵」的一聲,手指居然陷了進去,像戳進軟嫩的奶酪裡。

  「不、不可能吧!?我的肌肉……哪有肌肉會像布丁一樣晃啊!」

  赤爪嚇得直跳腳,結果一用力,胸口那塊被戳出的凹陷馬上「咕嚕」流下一道黏液,沿著腹肌線條一路往下滴,最後啪嗒落在地上。

  他連忙用毛巾擦拭,卻發現擦不掉,因為那根本就是他自己的一部分!毛巾沾到液體還立刻變得濕重,拖著一股奇怪的香味,像是牛奶與虎毛曬熱後混合出的「特調氣息」。

  「這下糟糕了……我難道要在自家陽台上,當眾變成一鍋湯嗎!?」

  赤爪整個人慌亂,從椅子上跳起來又蹲下,耳尖滴著汗珠,尾巴軟到打結,完全不知道該往屋裡衝,還是乾脆趴著不動裝死。

  赤爪僵硬地站在陽台中央,兩隻虎掌捧著自己的胸口,耳朵一抖一抖,像是在拼命捕捉什麼不存在的風吹聲。可是——風一點也沒有。四周只有空氣中滾燙的熱浪,把他團團包裹,彷彿這座城市此刻變成了一個巨大的蒸籠,而他就是裡頭那塊正在被蒸熟的「老虎叉燒」。

  「冷、冷靜……我、我還可以控制……」

  赤爪努力說服自己,可是眼角餘光卻捕捉到地上「啪嗒、啪嗒」連續幾聲。低頭一看,竟是從自己身上不斷滴落的金黃色液體。那液體帶著黏稠光澤,緩慢蔓延在瓷磚縫隙裡,還反射著太陽光,像是一灘灘奶油混合虎紋的果凍。

  「不——會吧!」

  赤爪慌張後退,卻聽到「咚」的一聲,他後背撞到陽台牆,結果背肌也跟著「啵」地一聲滑了下來。濃稠的液體像融化的奶酪一樣沾在牆上,緩慢往下垂,還拉出長長的絲線。

  「這、這太丟臉了啊!要是被人看到我……」

  他剛說到一半,尾巴猛地一抖,整條虎尾像失去骨架一樣軟趴趴地塌下去,最後「啪嗒」一聲攤在地上,變成一條奶茶色的軟泥帶,還冒著白霧。赤爪張大虎眼,整個人一副「世界毀滅」的表情。

  為了挽回尊嚴,他急忙想往屋裡退,打算衝進浴室沖冷水,可是腳一抬,卻聽見「噗滋——」的聲音。他的腳掌踩在剛滴下的液體上,結果反而自己打滑,重重一屁股跌坐回陽台中央。

  「哇啊啊啊!?」

  他雙手撐地,卻立刻後悔。因為手掌剛碰到地面,就立刻黏住了——那不是水,而是他自己剛剛滴下來的「虎液」。手掌拔起來時還拉出一串「咕唧唧」的牽絲,像是拉起融化起司。

  「不要啊啊啊——!我才不是什麼焗烤老虎啊!」

  赤爪慘叫,聲音在空蕩蕩的陽台上迴盪,甚至驚得遠處的麻雀全都嚇得飛走。

  他掙扎著想爬起來,卻發現大腿上的肌肉竟然開始「咕嚕嚕」往下滑,像打翻一桶奶油醬,順著虎毛一路淌下。腿部線條迅速鬆垮,從結實的肌肉變成黏稠的流體,黏糊糊攤在地上,還散發一股詭異的香甜氣息。

  赤爪臉色慘白:「這……這氣味……誰會相信是汗啊!?」

  他連忙用手捂住鼻子,可是味道還是透過呼吸鑽進喉嚨,濃得讓他差點暈倒。那是一種混合了虎毛熱氣、奶油甜香,以及陽光烘烤後的焦香味,像是有人真的在陽台烤了一塊虎肉布丁。

  「再這樣下去……我真的要在自家陽台上,被太陽烤成一鍋虎奶湯了……」

  赤爪癱坐著,毛髮一撮撮往下貼,耳尖耷拉,整隻老虎獸人看起來狼狽極了。

  下一秒,他甚至聽見「咕嘟」一聲——來自自己胸口的深處。那不是肚子餓的聲音,而是胸肌整塊往下沉,像布丁一樣開始微微晃動。赤爪低頭盯著那詭異的震動,腦子一片空白,只剩下一個結論:

  「完了,我真的在……融、化……」

  「咕嚕……咕咕咕……」

  聲音再次從赤爪的身體裡傳出,那種詭異的聲響彷彿是一整鍋濃湯在火爐上沸騰。胸口的虎紋肌肉此刻像失去了堅固的支撐,緩慢地下沉,帶著一種軟綿綿的彈性,就連呼吸時也會整塊晃動,宛如被端上桌的布丁。

  「不、不會吧……這不是錯覺……是真的要化了啊啊啊——!」

  赤爪瞪大琥珀色的虎眼,眼神裡滿是絕望。他想抬起雙手按住胸膛,試圖「壓回原樣」,但指尖剛一碰到,就聽見「噗滋」一聲,整片胸肌竟然直接塌陷,手指頭陷進去後拔出來,滿手全是濃稠的金黃色液體,順著手掌「啪嗒啪嗒」滴落在陽台地面。

  「嗚哇哇哇!這不是流汗,這是流掉自己啦!」

  赤爪慘叫著甩手,可液體卻黏糊糊地拉出一條細線,甩到牆壁上,留下奇怪的痕跡,就像有人拿奶茶顏料潑灑在牆上。他急忙後退,結果後背又「啵」地一聲,大片肌肉化成厚重的流體,沿著脊背一塊塊往下掉,濺起的聲音宛如濃湯倒入鍋裡。

  氣味更加濃烈了。那是一種令人誤會的香氣——混合了奶香、焦糖、還有淡淡的曬乾獸毛味。陽台被蒸得發燙,熱氣將這股氣味推散出去,飄到樓下,彷彿真的有人在曬太陽布丁。

  赤爪崩潰地用尾巴想把液體往一邊掃掉,可尾巴本身也早已失去骨架般的硬度。「啪啦」一聲,尾巴半截整個攤平,流成一條厚厚的奶茶色痕跡,像一條融化的虎尾奶昔灑滿地。

  「我、我快成飲料了啦!!!」

  赤爪滿臉通紅,耳朵一抖一抖,慌張得像被逮到偷魚的幼虎。他想往屋裡逃,卻發現雙腿也開始軟化,原本結實的股四頭肌此刻「咕嚕嚕」往下流,整條大腿化成半固態的醬料,膝蓋以下更是一腳踩下去就留下濕答答的坑印。

  他一步步艱難往屋裡挪動,每走一步都伴隨「啪嗒」「咕唧」的聲音,彷彿整個人是帶著濃稠餡料的果凍在艱難蠕動。

  「冷靜點,赤爪……這只是……只是夏日限定的狀態異常……對!一定會恢復的!」

  他一邊自我安慰,一邊試著把液體往身上扒回來,可惜剛剛抓起一團,卻「啵」地一下又從指縫流走,順著小腿滑下來。

  「可惡啊啊啊!我才不是虎味奶茶——!」

  赤爪仰頭咆哮,虎牙在烈日下閃閃發亮,但聲音卻帶著哭腔,完全沒有威嚴。

  赤爪已經分不清自己到底是獸人,還是一鍋在陽台上咕嘟咕嘟冒泡的濃湯。

  他胸膛塌陷得更嚴重了,每一次呼吸,都能清楚聽見「咕嚕、咕嘟」的聲響。那不是心臟跳動,而是胸肌像奶油布丁般上下晃動的震動聲。當他試著挺直腰桿時,肩膀卻「啵」的一聲塌下,像半熟布丁被湯匙戳破一樣,黏稠的液體從肩膀滾落到手臂,再一路滑到地上。

  「我、我完了……我真的要在這裡化光光了啊啊啊——!」

  赤爪抓著欄杆,想把自己穩住,可他的虎掌根本抓不住鐵欄杆。掌心的肉球軟成黏液,直接「咕嘰」一聲塗滿了欄杆表面,黏成一層金黃的油光。他再想用力時,手掌整片滑落下來,啪嗒一聲砸在地上,像掉下來的濃湯餅。

  他渾身發抖,耳朵無力地垂著,虎尾已經攤成一條長長的奶茶色痕跡,像有人直接在陽台上潑了一整桶半融化的冰淇淋。

  氣味變得濃得可怕。

  那股「虎奶+曬熱毛皮+焦糖布丁」的混合氣息充斥在空氣裡,被熱浪推送出去。樓下傳來有人喊:「奇怪?誰家在烤布丁啊?」還有人咳了一聲:「這味道……怎麼有股獸毛味?」

  赤爪臉整個紅到爆炸,他差點想直接把陽台門鎖上、再把自己埋進地板縫裡算了。可惜他根本來不及行動,因為自己的雙腿正在迅速融化。

  小腿和大腿的分界線完全消失,整條下半身「咕嚕嚕」地坍陷下去,褲子都滑不住,布料被黏液撐得鼓鼓的,最後啪地一聲從腰間滑落,整個被吞沒在奶茶色的漿液裡。

  「可惡啊!連褲子都拋棄我了嗎!」

  赤爪羞得直抓耳朵,卻只抓到自己耳尖化成半液態的毛,指尖一碰還拉出長長的絲線,像是把耳朵當成了牽絲糖漿。

  他狼狽地往屋裡退,可每退一步,就會留下厚厚一灘「赤爪果凍液」。那痕跡沿著陽台一路鋪滿,甚至順著縫隙往樓下滴落,傳來鄰居的驚呼聲。

  「什麼東西滴下來了!?好黏喔!」

  「欸,還帶甜味……難道是誰打翻飲料?」

  赤爪聽見這些聲音,整個人瞬間石化,虎耳貼在頭皮上,尾巴抖到發顫。羞恥和慌亂交織,他渾身上下每一寸肌肉都軟得快要散開。

  「不行……再這樣……我真的要被當甜點端出去啦!」

  他慌亂地撈起地上的液體想塞回身上,可是液體完全不聽使喚,才剛黏上去,就馬上「咕嘰」一聲又滑落。眼看陽台的地面已經被覆蓋成一片奶茶色的光澤,他只剩下一張慘白的虎臉還勉強掛在肩膀上。

  烈日炙烤,熱浪起伏。赤爪覺得自己已經進入了「全面液態化」的邊緣——如果再有人靠近,下一秒就會看到一隻肌肉虎獸人徹底變成一鍋黏稠濃湯,還散發著香甜氣息。

  陽台上的熱度持續攀升,赤爪覺得整個世界都在逼迫他瓦解。毛髮早已成片黏成條狀,現在甚至不需要他動,虎紋自己就「咕嘰咕嘰」地滑下來,化成黏稠的液體堆積在腳邊。他喘著粗氣,胸口起伏不再像肌肉,而是像一塊隨時會坍塌的奶酪。

  「呼……哈……我……真的要完蛋了……」

  他用力想撐住自己,卻發現手臂根本無法保持形狀。整條虎臂「啵」的一聲塌陷,像打翻的奶茶直接潑灑下來,順著欄杆往下滴。濃稠的液體被太陽一照,閃著金橘色的光,從高處慢慢拉長,最後啪嗒一聲落地。

  赤爪心臟狂跳,卻完全無法阻止。

  耳尖無力地垂著,虎鼻充滿甜膩的氣息,連呼吸都像在吸入自己化掉的味道。那股氣味濃得嚇人——帶著焦糖般的香甜,又混雜獸毛的獨特氣味。彷彿有人真的在熬一鍋「虎奶甜湯」。

  「誰會信這是汗啊啊啊——!」

  他吼得聲音都破了,但陽台上只有熱浪回應。

  雙腿在顫抖。從大腿到小腿的肌肉逐漸坍縮,瞬間像冰淇淋在烈日下崩塌,沿著地板鋪展開來。他想站穩,卻「噗滋」一聲直接跪倒在地,膝蓋瞬間潰散,化成一大灘黏液。他只能雙手撐地,可是手臂剛落下,又跟著滑開,留下兩個掌印狀的濃稠漬痕。

  「不行、不行……我要集中精神……集中!」

  赤爪咬緊牙關,想強行把液態的身體收束回原來的形狀。然而身體卻完全不聽使喚。他的胸肌本來還有一點堅挺,可現在也跟著「咕嚕嚕」地下陷,整塊往下流,撲通一聲掉到腹部,再從腰線處滾落到地板,濺得四處都是。

  「嗚哇啊啊!我的……我的肌肉……」

  赤爪瞪著眼,看著自己引以為傲的八塊腹肌一塊塊失去形狀,最後全都融成光滑的一片,就像布丁表面被曬得抖動。那份羞恥比汗水還要濃烈,他全身的毛都炸立起來,可下一秒毛根也全軟化,直接「刷啦」一聲滑落,和黏液混成一團。

  尾巴已經完全攤平,連帶著下半身成了一灘厚厚的奶茶色液體,把陽台的瓷磚縫隙全部填滿。赤爪原本還想挪動身子,可才剛想動,整個下盤就跟地面牢牢黏住,發出「啵」的一聲,像是有人把果凍倒扣在桌上。

  「完蛋了……真的收不回去了……」

  他喃喃自語,聲音顫抖。眼角垂下幾滴液體,本來還以為是淚水,但抹上去卻發現,那其實是自己臉頰也在融化。虎臉一塊塊塌陷,鼻樑下滑,嘴角黏成絲線,他一邊哭一邊笑,完全分不清表情。

  赤爪試著抬頭望天,烈日的光線直直射入眼睛,讓他整個人眼冒金星。下一瞬間,他的虎耳「啵」地塌下,融化成兩團黏液滴落在肩頭。最後,他只能半跪半趴,胸口還殘留一點形狀,整體卻已經化成一大灘帶著虎紋花色的濃湯,孤零零地在陽台上冒著白霧。

  「哈……哈……這樣下去……我會被人當甜點收走吧……」

  他的聲音低沉又無力,最後只剩下泡泡般的「咕嚕」聲,伴隨熱浪散開。

  陽台的地面早已被覆蓋成一片濃稠的金橘色液體。赤爪癱在其中,半邊身體還勉強保持著獸人的形狀,但更多的部分已經滑落成無法控制的漿液。他抬起頭,耳尖軟趴趴地黏在臉側,呼吸急促,嘴裡溢出的不再只是熱氣,而是帶著奶甜氣味的霧氣。

  「哈……哈……這下真的糟了……」

  他一邊喘息,一邊環顧四周,心裡滿是恐懼。萬一現在有人探頭看見,他的尊嚴將徹底崩潰——一隻號稱肌肉結實、能在運動場上嚇退對手的虎族亞人,如今卻攤成一灘散發甜味的布丁狀怪物,這要怎麼解釋?

  他嘗試把流出去的液體重新拉回身體,用爪子一撮一撮往身上抹,可是液體完全不聽話。才剛黏上胸口,「咕嘰」一聲就滑回地面。更尷尬的是,液體在太陽烘烤下開始起泡,地面上冒出一連串「啵、啵」的小泡沫,像是一鍋熱湯正沸騰。

  「可惡……要是被聞到味道就完了……」

  赤爪趕緊伸出半化的尾巴,把周圍的液體往牆角推,希望至少能集中起來,不要太顯眼。可是尾巴也已經失去硬度,拖動時還不斷滴落更多濃液,弄得陽台上滿是痕跡,完全像有人在地上亂灑蜂蜜。

  他整個人陷入羞恥和無助。耳尖耷拉、眼神渙散,琥珀色的瞳孔映照出刺眼的太陽。汗與液體混雜,順著臉頰滑落,最後滴進他自己形成的水灘裡,激起一陣「嘶啦」聲。

  「要撐住……不能就這樣……被曬乾啊……」

  赤爪咬著牙,自言自語,聲音顫抖。他努力把意識集中在尚未融化的上半身,強迫自己維持胸膛與肩膀的輪廓,哪怕只是外表看起來還算「像個人」。

  然而,下一瞬,胸口再度「咕嚕」一沉。肌肉整片下滑,像果凍般震動,最後啪嗒掉進地面。赤爪愣愣地盯著那一灘液體,感覺自己的尊嚴也隨之崩潰。

  「這樣下去……我真的會整個人……消失不見……」

  陽光照射下,他的影子拉得又薄又扭曲,不再像威猛的虎獸人,而像一灘無形的軟泥。赤爪怔怔望著自己的影子,心裡第一次升起「自己或許回不去」的絕望。

  赤爪伏在陽台中央,像一隻被太陽曬到半熟的巨獸果凍。身體大半攤成一灘濃稠的液體,只有腦袋和上半身還勉強維持輪廓。虎耳已經塌下,像被濕透的布條黏在頭側,他每一次呼吸,都伴隨著胸膛「咕嘟咕嘟」的震動聲,聽得自己心驚肉跳。

  「冷、冷靜……一定還有辦法……」

  他伸出爪子,想把地上攤開的液體一點一滴撈回來。可是才抓起來,就像抓起一團稀泥,滑溜溜地從指縫裡流走,最後啪嗒一聲又掉回去。那團液體甚至還冒著氣泡,帶著淡淡的甜香,令赤爪尷尬到想把臉埋進牆縫裡。

  「不、不行……再這樣流失下去,我連自己剩下的體型都保不住了!」

  他慌張地站起身,卻發現下盤根本撐不起來。大腿早已坍陷,膝蓋以下全都融成濃液,腳掌黏在地上,每一步都發出「啵嗒」的聲音。他好不容易挪動一步,就被自己拖出的液體黏住,身體猛地一滑,再次跪倒在地。

  「嗚哇!可惡……這、這樣像什麼啊……」

  赤爪雙手撐著地面,整張臉因為羞恥而燙得發紅。可惜這份紅暈很快就被液態化掩蓋,臉頰外層的毛髮與皮膚又開始「咕唧」往下垂,滴進自己形成的水灘。

  他開始胡思亂想。

  「要不要……去冰箱?對!只要我爬進冷凍庫,應該能凝固回來!」

  但這念頭只維持三秒,他就慘叫起來:「不對啊!要是我整個人流在冷凍庫裡,裡面不就變成『虎奶冰棒』?誰、誰敢打開冰箱看到這畫面啊!」

  赤爪用力甩頭,耳尖甩出兩滴液體,啪嗒啪嗒落在牆角,迅速擴散成圓形的印痕。牆角現在佈滿奇怪的痕跡,像有人潑了一桶黏稠顏料。

  「可惡……這樣子……根本像犯罪現場啊!」

  他語帶哭腔,虎尾無力地拍在地上,卻只拍出「咕滋」一聲,尾巴瞬間化成更大一攤液體。

  赤爪陷入兩難:如果不趕快自救,他就會徹底消散;可是只要一走動,就會留下更多「融化痕跡」。他愣愣望著自己影子在烈日下扭曲成一灘不成形的軟泥,心裡浮現最羞恥的想法:

  「……要是有人現在闖進來……我還不如直接假裝自己是一鍋甜點算了……」

  烈日高懸,整片陽台像是一口被點燃的鐵鍋。赤爪孤零零地趴在中央,身體已經失去了大半固態的形狀。他努力維持著腦袋和上半身的輪廓,可是從胸口以下,早就化成厚厚一層奶茶色的黏液,把整片瓷磚地板都染成詭異的光澤。

  「哈……哈……這樣……真的要沒了啊……」

  赤爪張著嘴喘氣,聲音因為身體共鳴而變得怪異低沉,像從一鍋湯裡冒出的氣泡聲。他試著抬手擦拭臉頰,但爪子在半空中就失去硬度,啪嗒一聲塌掉,半邊手掌直接滴進胸口,濺起一圈濃稠的波紋。

  「不……不行,這樣太丟臉了!我可是赤爪啊!赤爪!」

  他死命催眠自己,可身體卻無情地背叛。胸膛再度「咕嘟」一聲往下陷,八塊腹肌徹底失去界線,只剩下一片光滑的表面,最後連這片也順著腰線塌落,整個腰部直接流進地面。

  赤爪的心像被戳破一樣,他甚至能聽見自己在地板縫隙裡發出「滋啦滋啦」的滲入聲。那畫面太過羞恥,讓他整張臉漲紅,可是紅暈也馬上被液態化淹沒,變成一滴滴順著下巴流落的「虎奶液」。

  「……要、要不要……乾脆躺平……反正誰也沒看到……」

  他盯著頭頂那片蒼白的烈日,虎耳軟趴趴地垂下,眼神逐漸渙散。尾巴早已完全融沒,現在只剩一灘渾圓的膠狀物攤在地上,還微微抖動,像是陽光下的果凍在顫抖。

  氣味愈來愈濃烈。

  那股「奶甜+毛皮+焦糖」的氣味像有形的濃霧,把赤爪團團包圍。他自己都快被薰得頭昏眼花,忍不住打了個嗝,竟吐出一小團蒸汽,帶著香甜氣息直直升天。

  「咕咕咕……」

  赤爪聽見自己體內冒出連綿不斷的沸騰聲,像是正被火候完美的鍋爐熬煮。他心裡暗暗絕望,腦中閃過畫面:萬一真的完全融化,自己會不會被樓下的人誤認成新上市的甜點,直接舀去分食?

  「不行……我、我一定要撐到……撐到太陽下山……」

  他咬牙切齒,聲音卻愈來愈虛弱。肩膀開始失去支撐,連腦袋也慢慢往下垂,虎眼半閉,鼻尖滲出液滴,最後「啵」的一聲,鼻樑整個化開,滴落進自己那片廣大的液體身軀。

  赤爪只剩意識還在掙扎,他感覺自己彷彿是一灘會呼吸的濃湯,在烈日下孤獨翻滾。沒人來發現,沒人來救,他只能自己一個人,帶著羞恥與荒唐的念頭,在陽台上靜靜融化。

  陽台的瓷磚此刻已經看不出原本的樣子,整片地面被厚厚的一層黏稠液體覆蓋。赤爪癱散在其中,幾乎看不出獸人該有的輪廓,只剩下一顆勉強還保持形狀的腦袋,孤零零地浮在「赤爪溶液」的中央。

  「哈……哈……這……這算什麼下場啊……」

  他的聲音低沉而斷斷續續,像是氣泡冒出液面時發出的聲響。說話時,嘴角不斷滲出絲狀液體,連話語本身都像在「滴落」。他自己都覺得荒唐,一隻威猛的虎族獸人,竟在太陽下變成一鍋會說話的湯。

  赤爪努力抬起手,可手臂早已變得模糊,沒有清晰的線條。伸出去的瞬間,就像一勺濃湯被舀起,滴滴答答地滑落,最後散成數團小小的液塊,重新融回大灘裡。

  「……我連手都保不住了……」

  他盯著自己留下的水漬,眼神空洞。虎耳只剩一半形狀,像半融的奶油塊在顫抖,隨時會「啵」地一聲崩塌。

  他開始胡思亂想:

  ——如果現在有人走進來,看到的不是赤爪,而是一鍋散發奶甜氣味的怪物,他們會怎麼想?

  「會不會……直接拿湯匙來舀?」赤爪苦笑,卻連笑聲都帶著咕嘟聲,「還會問:這是什麼限定口味啊?」

  羞恥感像烈火一樣灼燒著他,可是身體卻在更快地潰散。胸口徹底融開,肩膀也失去支撐,腦袋慢慢往下陷,隨時都可能被吞沒在自己的液體裡。他拼命仰頭,試圖保持呼吸,但吐出的氣泡只讓液面「咕咕」冒泡。

  「不行……我還不能……完全消失……」

  他頑強地咬牙,可牙齒也在慢慢軟化,虎牙失去鋒利的弧度,化成一串奶白色的顆粒,滴滴滑落。赤爪看著那一顆顆虎牙滴進自己體內的黏液裡,心裡發寒,卻也無力阻止。

  尾聲時,他乾脆癱軟下去。整張虎臉開始逐層下陷,眼神逐漸模糊,耳尖終於「啵」地一聲脫落,化為兩小團軟泥落進液體海。此刻的赤爪,已經徹底失去獸人的威嚴,化成一大鍋冒著熱氣、帶著虎紋光澤的「赤爪布丁湯」。

  「……我、我一定……得撐到太陽下山……不然就……」

  他的聲音越來越低,最後只剩下一串氣泡破裂的聲音。陽台空蕩蕩的,只有濃烈的甜香瀰漫在熱浪裡,隨風飄散。

  陽台上的「赤爪布丁湯」正隨著烈日冒著白霧,濃烈的甜香隨風飄散出去。赤爪半個腦袋還浮在液面上,眼神渙散,隨時可能沉沒。他已經完全放棄掙扎,只剩意識在模糊的邊緣徘徊。

  忽然,樓下傳來一聲清脆的狗吠。

  「汪!」

  赤爪耳尖一抖——雖然耳朵本身早已融成一攤黏液,但他的意識仍敏銳。下一秒,一隻小小的身影出現在陽台門外,是隔壁鄰居養的柴犬。

  柴犬顯然是被香氣吸引而來,伸著短短的腿踮起腳,鼻子用力抽動。

  「嗅嗅嗅……汪?」

  牠一臉驚喜,就像發現了掉在地上的冰淇淋。接著毫不猶豫地把舌頭伸了出來,「舔——」的一下,直接劃過赤爪液態化的邊緣。

  「嗚哇哇哇!?!?」

  赤爪全身一震,液面蕩起一圈圈漣漪。他的虎眼瞪得渾圓,臉整個漲紅,甚至冒出蒸汽。「這、這傢伙……竟然、竟然在舔我!?!」

  柴犬完全沒有察覺這是什麼奇怪的東西,只覺得香香甜甜。牠眼睛瞇起,露出滿足的表情,舌頭「啪啪啪啪」快速掃過液體,每一次舔舐都帶走一小片「赤爪布丁」,再「咕嚕」一聲吞下。

  「啊啊啊啊啊啊啊——!別舔啦!!那、那是我啊啊啊!」

  赤爪的慘叫聲混雜著咕嘟聲響,聽起來就像布丁被戳爛的悲鳴。他想把液體往回收,卻越慌越散,柴犬反而舔得更順口,甚至開心地甩尾巴,好像吃到世界上最美味的冰品。

  「不、不要啊!那是我的腰!啊——那邊是、是尾巴的部分!!」

  赤爪快哭出來了,每被舔一下,就像是尊嚴被狗舌一寸寸刮走。最可怕的是,他的身體還本能地傳來一股「被冷卻」的快感,柴犬的舌頭冰涼,帶走了炙熱的燙感,讓他差點舒服到打了個顫抖。

  「可惡……我怎麼……還覺得涼快了一點……」

  赤爪滿臉通紅,虎眼瞇得只剩一條縫。柴犬卻完全沉醉在舔食的樂趣裡,甚至開始用前腳扒拉,想要把更多液體往嘴邊推。

  「不行!再這樣下去……我真的會被一隻狗吃光啊!!」

  赤爪心裡崩潰,陽台上回蕩著他淒厲的咆哮,卻完全阻止不了柴犬繼續把他當成冰淇淋享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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