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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睦祥】这个杀手不太冷,1

小说: 2025-09-12 21:57 5hhhhh 1480 ℃

  ——

“姐姐……我买牛奶回来了……”

  “……姐姐……快点开门……”

  “……求求你……开门……”

  丰川祥子蜷着肩膀,敲着走廊尽头那扇紧闭的门,怀里抱着一袋冰凉的牛奶,塑料袋的寒意顺着指尖爬进她的骨头。她背对着走廊,背对着那个不远处警觉观望的男人。

  她的敲门声不急不缓,没有一丝慌乱,就像一个放学后回家、顺路买了牛奶的普通女孩。只是她的眼眶泛红,呼吸急促,崩溃在脸上写得一清二楚。空气里漂浮着的血腥味刺得她胃里一阵翻涌,她强迫自己装作路过自己家的那扇门,如今却站在尽头唯一的门户前,祈祷这陌生的邻居能开门救她。

  她记得对方是个总在阳台上晒植物的女人,沉默寡言,带着一点与世隔绝的冷淡。也正是这点陌生的交集,如今成了她唯一的希望。

  身后,男人的脚步声轻轻响起,像猎食者悄无声息地收网。他似乎嗅到了异常,正缓慢逼近。祥子咬紧牙关,敲门的手心全是冷汗。

  “开门……”

  最后一声呼喊几乎带着哭腔,她的心脏撞得肋骨发疼,脑中闪过无数恐怖的画面,就在她以为自己无处可逃时——

  “咔哒”一声,那扇门解了锁。

  嫩绿色长发的女人安静地站在门内,眼神冷得不寻常,她没有开口,只微微侧身,露出一条缝隙。

  祥子几乎是扑了进去。

  然而,危险还未过去。

  男人的脚步声在门外徘徊,像掂量下一步猎杀的方向。女人背贴着门板,手中握着一根闪着冷光的铁制物品,瞳孔微缩地从门眼往外窥视,气息收得死紧。

  祥子蜷缩在鞋柜边,身体像被恐惧冻僵。电光火石间,她忽然灵机一动,伸手打开了电视机。屏幕霎时亮起温暖的色彩,轻快的少儿节目在寂静夜晚中响起。

  走廊那头的脚步声顿了一下,像是疑惑门后住着的真是个普通人家。几秒后,脚步声渐渐远去,消失在走廊深处。

  ——

  “很遗憾,你的家人死了。”

  若叶睦低声说道,手里拿着刚从冰箱里取出的牛奶,目光落在餐桌前那个过分安静的少女身上。

  “就算不死,我迟早也会亲自动手。”

  丰川祥子的声音淡得像风,眼神却带着冷意。

  那个“家”早就不是她的家了。自从奶奶和父母在车祸中意外离世,爷爷迅速续了弦,一个比她还年长几岁的“私生子”带着母亲堂而皇之地登堂入室。男人总是用高高在上的语气使唤她,偶尔发泄怒气便挥手打她。

  她从万千宠爱的小公主,一夕之间成了人人可欺的“外人”。因此对于今晚的血腥结局,她没有多少悲伤,甚至没有太多震惊。她只是喃喃了一句:“可惜我的小狗也没了。”

  “……节哀。”

  若叶睦的声音微微顿住,她一时不知如何回应。那一瞬,她觉得面前的蓝发少女,比刚刚在门外哭着敲门时更令人心疼。那强撑着的微笑,反而比泪水更刺眼。

  “……”

  沉默像一块厚重的帷幕压下来。若叶睦转身进了房间,片刻后抱着一只毛茸茸的布偶熊回来。她坐在桌边,笨拙地摆弄着熊熊的手臂,清冷的嗓音学着哄小孩的调子:“你好呀,你的名字是?”

  祥子愣了愣,随即忍不住低下头,嘴角微微勾起:“……丰川祥子。”

  “你的名字呢?”

  “若叶睦。”

  “可爱的名字。”

  短短一句,让若叶睦怔住了。她不习惯被人这样称呼,更别提这是个刚经历巨变的孩子。喉咙一紧,她抬手拿起桌上的牛奶喝了一口,却被突如其来的夸奖呛得咳了几声,白色的液体溅湿了领口。

  “……”

  她有些尴尬地转过脸,将牛奶放回桌上。被一个小孩说“可爱”,对她来说是种陌生又复杂的情绪——她的世界里从没有这种词,尤其她是个杀手。

  她借着添牛奶的借口匆匆离开,却在回来时看见祥子正伸手摆弄桌上的“工具箱”。那是她执行任务的器具,锋利、冰冷,对小孩而言太过危险。

  “别动,很危险。”若叶睦的语气比平时冷了几分。

  祥子收回手,抬眼看向她:“你是个杀手?”

  “是清洁工。”她淡淡纠正。

  “我能请你帮我报仇吗?”

  “……不接小孩的委托。”

  少女明显有些失望,但眼神却依旧倔强:“那我能和你学做杀手吗?我可以帮你买东西,做家务之类的!”

  “……只是清洁工,不需要同伴。”若叶睦拒绝得干脆,却不显得冷酷,目光落在她瘦弱的肩膀上:“你今天经历了太多,不该想这些。”

  “先睡觉吧,小孩。”她特意强调了“小孩”两个字。

  “我十二岁了,不是小孩!”祥子忍不住抗议,但还是被温柔而坚定的力量压在床上。

  夜色弥漫房间,丰川祥子抱着若叶睦塞给她的布偶熊,蜷缩成一小团,眼睛死死盯着天花板,却怎么也合不上。

  若叶睦默默走近,为她拉过一条柔软的毯子,轻声说:“别想太多,先睡吧。晚安。”

  她的身影悄然退出房间,头顶的灯随之暗下,房间瞬间陷入静谧。祥子抱紧怀里的熊,过了很久,轻轻吐出一句:“……晚安。”

  ——

  身为杀手,若叶睦练就了就算闭眼睡觉也能保持高度警觉的本事。那一晚,她把卧室让给年幼的丰川祥子,自己蜷在客厅的沙发上,手里握着未上膛的手枪。

  她清楚,杀手是不能有牵绊的。

  公寓的隔音很差,一墙之外走廊上的脚步声、交谈声都像直接贴在耳边。有人议论昨晚隔壁的血案,说那家主是线人,却偷了毒贩百分之十的货,被上门的警察就地击毙。可睦透过门眼看到的事实,是一场黑吃黑——叛变的警察和窝藏毒品的毒贩勾结,将一屋人屠杀殆尽。

  那时的她独自站在门后,手枪上膛,视线死死贴在门眼,捕捉走廊里的任何风吹草动。直到那一声敲门响起,那个蓝发少女哭着望向门内,眼神中绝望得近乎麻木——她还是开了门。

  她不该开门的。

  理智告诉她,这是一场可能让她暴露身份的麻烦。

  但那双琥珀色的眼睛,让她鬼使神差地拉开了门锁。

  她低下头,看向此刻熟睡在自己床上的女孩,怀里抱着她塞过去的布偶熊,睡姿却依旧警惕得微微蜷缩着。睦的目光冷了下来。

  她走回客厅,取出工具箱,手指在熟练地组装。消音器拧紧在枪口,冰冷的金属散发着淡淡的油脂气味。她推开房门,准心对准那瘦小的身影。

  只要一颗子弹,就能让这一切收尾。

  可当她看到少女眉头轻轻蹙起,像做了噩梦却不敢惊醒时,手指在扳机上停顿了。

  几秒后,她无声地收回枪,退出房间,重新坐回沙发。夜色压得房间更静了,她却没再合眼。

  ——

  “昨晚睡得好吗?”

  “还行。”

  “吃完早餐,你就离开吧。”

  清晨的阳光透过百叶窗洒在木质地板上,若叶睦照例将几盆绿植搬到阳台,淡淡说道。她正压着身子做俯卧撑,呼吸匀称,身上的肌肉线条在汗水中泛着冷光。一千个俯卧撑,一千个仰卧起坐——这是她每天的最低标准。

  丰川祥子顶着乱糟糟的头发坐在餐桌旁,怀里还抱着那只布偶熊,端起牛奶的手微微一顿:“去哪里?”脸上露出一抹苦笑:“我没有可以去的地方了。”

  “亲戚呢?信得过的朋友呢?”

  “都没有。”少女垂下眼睫,语气平淡得像在陈述天气,却有着让人心口发闷的重量,“我已经是孤身一人了。”

  她放下牛奶杯,抬起眼眸,声音里带着微弱却倔强的祈求:“睦,你收留我吧。我可以帮你收拾家里,帮你买牛奶,帮你洗衣服,任何事情都可以。”

  祥子明白,若她今天离开这里,就会成为下一个冰冷的尸体。昨晚走廊上那个男人的怀疑眼神,她至今记得清清楚楚。

  “我习惯了一个人,不喜欢有同伴。”睦的声音依旧冷淡。

  “那你昨天就不该开门。”祥子忽然抬头,眼神锐利,声音颤抖却倔强,“不该让我活到今天!你现在赶我走和昨晚放任我死,有什么区别?!”

  “我是个杀手。”

  “我也可以是杀手!”少女猛地反驳,声音带着青涩的冲劲,“我可以做你的同伴!就像邦尼和克莱德,塞尔玛和路易丝,她们不是很好吗?!”

  睦沉默片刻,被她这股冲劲气得无话可说。她转身打开工具箱,抽出一把银光闪闪的左轮手枪,重重地拍在餐桌上:“想当杀手?拿去,这是送别礼物,你可以自己出去闯。”

  冷冽的金属声在空气中回荡,像一记宣判。

  祥子盯着桌上的枪,神色平静得出奇,嘴角甚至勾起一抹冷笑。下一秒,她抓起手枪,对准敞开的窗外,扣下扳机。

  “砰——”

  子弹带着尖锐的破空声射出,窗外的鸽群骤然惊飞。她毫不迟疑地一发接一发,直到弹夹被彻底打空,火药味在房间中弥漫。

  她的呼吸急促,眼神却亮得像火焰。转过身,对睦挑衅地笑:“怎么样?我还不赖吧?”

  若叶睦愣住了。她从未想过,眼前这个瘦弱的少女,不仅敢拿起枪,还敢毫不犹豫地扣下扳机。

  ——

  在丰川祥子一通毫不犹豫、甚至带着宣泄意味的射击后,若叶睦只能认栽。她没再劝,没再拒绝,只是收拾好东西,带着祥子悄然离开那个已经暴露的据点。

  阳光下的街道喧闹而明亮,被晒得直冒热气的柏油路上,高楼大厦像无声的巨兽俯视着两人,她们并肩走在大道上。祥子怀里抱着睦的绿植和那只布偶熊,睦手提工具箱和一个简陋的行李包,神情冷淡,步伐利落得像从未被这城市惊扰过。

  途中,睦和祥子定下三条规矩:

  “第一,不能再那样胡乱开枪。”

  “好的。”

  “第二,不能随意暴露身份。”

  “好的。”

  “第三,不能一直只回答‘好的’。”

  “好的。”

  祥子笑了下,那抹调皮的笑容却没驱散睦眼底的戒备。

  她们在酒店前台停下,前台的目光落在睦背着的吉他盒上,疑惑地问:“你们是来酒店练琴的?”

  “是的,下星期比赛,姐姐带我来特训。”祥子立即换上一副天真无邪的笑容,伸手挽住睦的胳膊,语气甜甜地补充:“我保证不会练到太晚,不会吵到别人。”

  前台一愣,被她天真的表情打动,忍不住笑道:“好的,小妹妹,加油。”

  睦侧眸看了祥子一眼,眼神不动声色,却没有拆穿她。

  可当前台递来入住表格时,睦的手指明显僵了两秒。祥子注意到这个细节,笑着抢过表格:“我最喜欢填表格了,姐姐可别跟我抢。”

  她一边随意调侃,一边飞快写下假的姓名、证件号。

  拿着房卡,两人走向前台特地安排的角落房间——为了“练琴”,不打扰其他客人。

  房间内,祥子坐在桌边认真思索假名怎么取,顺口问了一句:“睦你不识字?”

  “……还在学,最近忙。”睦淡淡回应,同时在房间里敏锐地扫视一遍,拉上窗帘,检查墙壁、灯具、插座,确认没有监控和窃听设备,连逃生通道都仔细测量了距离。

  “身为杀手,要对周围的一切警惕。”她头也不抬地说,“不要忽视任何细小的细节。”

  “任何忽略,都能致命。”

  “那睦是准备好了,要教导我嘛?”

  “……再看看。”

  ——

  日子一点点过去,睦开始教祥子生存技巧。

  先是拆解枪械零件,反复组装;然后是射击训练。体能也不例外,每天一百个俯卧撑、一百个仰卧起坐是基本要求。

  另外,还有每天必须喝一杯牛奶。

  “Mortis怎么订这种新手玩意儿?技术退步了?啧,杀手榜上的常年第一要掉下神坛了呀。”

  武器店的老板调侃时,睦只是冷冷回一句:“练习用。”

  她订购了一把追击枪,专为初学者设计,打出的颜料弹会在目标身上留下显眼的红色印记,却无法致命。

  几日后,这把Ruger Mini-14/20GB-F握在丰川祥子手中。

  高楼天台的风裹着秋色扑面而来,冷得让人手指微微僵硬。两人身穿深色衣物,趴在高台边缘,视线透过瞄准镜,扫过街道上的灯火。

  祥子呼吸急促得有些控制不住,她握着枪的指节发白。突然,肩头传来一阵微凉的触感。若叶睦无声地靠近,从她身后俯下身,几乎将她整个圈进怀里。

  “祥,放松。”睦的声音低沉而贴耳,她的气息带着秋风的冷意,却让祥子耳根烧得发烫。

  睦的手覆在祥纤细的手指上,一点点调整她的姿势,指尖划过她的腕骨,带着不经意的温度。“别死盯着目标……呼吸慢下来。”

  祥子咬了咬唇,眼睛紧盯着瞄准镜,可脑中却满是身后女人贴近的呼吸声。睦的胸膛轻微的起伏与她的背紧密贴合,枪托抵在肩窝,冰冷的金属透过衣料渗入皮肤,她却感到一阵酥麻。

  “和目标的节奏一起走。”睦轻声在她耳边说,声音低得像呢喃。呼出的气息拂过祥子的耳尖,令她忍不住颤了颤。

  扳机被扣下,清脆的声响划破天空,街道上的政客踉跄了一下,胸前绽开一抹鲜红。尖叫和混乱随即响起。

  祥子怔怔地盯着瞄准镜,直到闻到颜料弹的味道才反应过来。她侧头看睦,后者依旧平静,只是淡淡收回手:“颜料弹。只是练习。”

  祥子侧头看她。女人的神情平静,却在悄悄松开扣在扳机上的手。

  睦只是想教这个少女如何活下去,不想让她亲手杀人。

  ——

  训练,买牛奶,教睦认字。

  训练,买牛奶,教睦认字……

  这样的日常,让丰川祥子感到了一丝厌倦。日复一日的训练,比她想象的还要枯燥无味,尤其睦还一板一眼地制定了规矩——没有完成目标绝不能结束。

  又是一杯温热的牛奶被端到她面前。祥子曾抗议过不想喝,然而睦只是淡淡地回一句:“小孩子喝牛奶才能长高。”于是她只能乖乖接过,捧着杯子看着对方。

  若叶睦正蹲在窗边,认真地替一株盆栽擦拭叶片,细致得像在照顾易碎的艺术品。

  “睦,你很喜欢它吗?”祥子问。

  “嗯。它是我唯一的朋友。”睦的声音温淡,却带着某种掩不住的孤独,“它和我很像,很安静,也顽强生长……漂浮无根。”

  “那你把它种在花园里,它就有根了呀。”祥子晃了晃牛奶杯,语气天真。

  “……或许吧。”睦顿了顿,却没解释更多。她是杀手,无法停留太久,连她的盆栽也注定不能扎根。

  祥子看着她的神情就明白了几分,心里微微叹气。她一向不爱被这种氛围压着,干脆跳到睦面前,伸手戳了戳她的胳膊:“我需要休息!这都一个月了,每天都一样的任务,我要休息!”

  睦抬眼,金色的眼眸中闪过一丝无奈:“那……今天休息吧。剩下的体能训练不做了。”

  “这才对嘛~不过光休息太无趣了,对了,睦,来玩个游戏吧?有助于记忆训练,也能锻炼反应速度哦!”

  “好吧。”睦略显迟疑地点头。

  “很好!游戏是——我哼歌你来猜!”

  “……好。”

  祥子清了清嗓子,轻轻哼出一段旋律:“哼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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