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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睦祥】这个杀手不太冷,2

小说: 2025-09-12 21:57 5hhhhh 6070 ℃

  “今天有事……训练取消。”

  睦系着一身整齐的深色衣装,声音低沉克制。祥子抬眼,才注意到她正蹲在玄关边,拉紧系带的黑色靴子,工具箱也已经备好。

  “有什么任务吗?我这就——”

  “祥,留在这里。我自己去。”

  她话音干脆,毫不容置喙。

  祥子怔了一瞬,杯口在唇边停住。她心头一紧,不由自主地想起昨晚自己擅自的举动,指尖残留的温度和悄无声息的放纵在脑海闪过——心虚、慌乱,像做错事的孩子。她咬着下唇,表情僵住,手指不自觉收紧了杯身。

  睦察觉到她的不安,收起一贯冷淡的表情,抬手轻轻抚了抚她的头顶。动作轻柔,带着一种习惯性安抚地意味:“这次的任务比较危险,我一个人就好。”

  “可……我可以帮睦——”祥子鼓起勇气想要争取,却在触及睦那双平静却坚决的金眸时,声音顿住,改口成:“我会在家等睦的,你早点回来。”

  “嗯。”

  沉稳的应答过后,门开又合,留下静谧的回声和一室空旷。

  ——

  “呐,姐姐,你说……为什么年幼,就会被保护、被不信任呢?”

  “明明十七岁和十八岁……也就差了一点,可是十八岁后,就好像什么都不同了。”

  “不过就大那么一点年纪,凭什么什么都不告诉我……”

  祥子漫无目的地踱到楼下,脚步拖得有些慵懒。大厅里,前台姐姐看见她,微笑着问她吉他比赛准备得如何。祥子敷衍地点点头,漫不经心地回话。

  没有人可以倾诉,她只好将心事埋进无害的问题,带着玩笑似的叹息,期待能从这个看似亲切的成年人身上得到答案。

  可惜,前台只是将她当成一个略显早熟的小女孩,顺着她的话轻轻笑着应付。那些温柔的回答在她耳中毫无重量。

  祥子感到无趣,却又不甘心被当成孩子敷衍。她眼眸一转,突然抛下一句:“姐姐,你知道吗,睦其实不是我的姐姐,是我的爱人。”

  前台微笑的神情骤然一僵。

  “我们昨天还在床上做爱呢。”

  她的语调平静淡然,仿佛在讲述一件再普通不过的小事。看着前台小姐的脸色迅速沉下来,手已经悄悄摸向电话,祥子唇角勾出一抹恶作剧般的弧度:“——开玩笑的啦。姐姐别报警,我只是练吉他练累了,脑子有点乱。”

  说完,她转身离开,步伐轻快,仿佛从不在乎别人如何看待。

  ——

  睦接的任务,说是危险,其实更像一种逃避。

  她不知如何面对祥子,于是临时申请了这次行动。

  目标是个黑帮分子。睦认得那张脸——那夜站在祥家门前守望的男人。

  她不想让祥子亲自对上这伙人。

  她明白祥子没有表面那么洒脱,那双眼睛里压着的仇恨浓烈而锋利,如果知道这些人牵涉到奶奶和父母的死亡,她绝不会轻易放过。

  祥子,比她自己想象的更冷酷,也更适合行走在刀尖之上。睦常常想,当初开门接纳了她,对她来说,究竟是救赎,还是另一场深渊的召唤?

  枪声在狭窄的楼道里炸开,火光映照出睦冷静的面容。子弹擦过她的脸颊,划下一道微凉的痛感。她反手将飞刀刺入目标胸口,动作精准干脆。

  鲜血在脚边蔓延开来,弥漫着血腥与火药味。睦俯身,从怀中掏出打火机,火焰点亮,毒品化为一堆焦黑的灰烬——就像祥子平日做的那样。

  她仰起头,目光冷峻。脑海中却闪现出昨夜的温度与呼吸。

  ——祥,我该怎么办?

  ——

  “嗯……睦……睦……”

  又一次放肆的举动。祥子握着她的手,带着它在自己身上游移,动作越来越快,呼吸越来越乱。睦却依旧紧闭着眼,像是被困在梦境里,不敢面对眼前的现实。

  她总觉得,一旦睁开眼,一切就会不可挽回。

  只要她假装不知道,她们就能维持现在这段微妙的关系——亲近,却不至于逾越。

  祥子还年轻,她可以任性、可以试探、可以越过界限;

  但睦不可以。

  她不可以在指尖触到那片柔软时心跳加速;不可以沉醉于怀中少女温热的气息;不可以生出那些不该有的念头。

  如果她还像十几岁时那样热血冲动,或许早就接受了那份告白,而不是如今这般小心翼翼、假装无知的懦弱模样。

  祥子越来越大胆了。她轻而易举地拉下了睦的防线,让她的手不再隔着布料,而是直接覆上了那片湿润的秘密。少女的身体脱离了被褥的掩护,毫无保留地暴露在夜色下,白皙的肌肤在微弱的灯光里泛着细腻的光泽。

  睦曾偷偷睁眼看过一次。

  只是短短一瞬,那画面就深深烙进了脑海:

  少女眉眼半阖,面颊酡红,纤细的手指紧紧握着她的手,引导着每一次触碰,每一次摩擦,嘴里含糊又热烈地呼唤她的名字。

  甜腻的声音如同一根细线,牵动着她的理智,让她几乎窒息。她只能在心里一遍遍祈求:快点结束吧,快点满足吧……快一点放过她吧……

  终于,随着祥子颤抖着在怀中收紧了身体,睦以为今晚会像往常一样结束。

  然而耳边传来的轻语,却让她骤然屏息。

  “睦,其实你没睡吧?”

  ——

  祥子的呢喃彻底撕开了睦假装的面具。

  她不确定祥子是真的察觉自己还未入睡,还是仅仅在诈她——像猫戏弄老鼠般地试探她的底线。

  所以,她依旧一动不动,僵硬地躺着,装作熟睡,心中暗暗祈祷,或许祥子只是后者。

  “还在装吗?睦……”

  少女低低的声音像是掺了蜜糖,又带着一丝调皮的笑意。

  “那我可要更过分咯,反正你不想清醒,对吧?”

  话音刚落,祥子的指尖掀开了她的睡衣。柔软的布料滑落在腰际,那一片平坦结实的肌肤在夜色下显露出来,腹肌线条清晰,像冷硬的大理石,却在祥子指尖轻抚下,渐渐透出令人战栗的热度。

  她伸出食指,轻轻在睦的腹部勾勒,笔画缓慢而耐心,一横一竖、一点一捺,在这片肌肤上认真地写下“丰川祥子”四个字。每一笔都带着刻意的重量,让那触感像烙印般印进心里。

  睦咬紧牙关,不让自己颤抖,然而沿途的每一寸肌肤都像被烧红的针尖掠过,炙热得几乎窒息。

  “睦……还是不睁开眼睛吗?”

  祥子低下头,看着眼前这人眉头微蹙,却执拗地闭着眼不敢回应。她心中一阵微颤——果然,她赌对了。睦真的没有睡。

  那么,那些夜晚,她握着睦的手探索自己、在她的掌心求欢时,睦是不是也都一清二楚?是不是听过她压抑不住的喘息?是不是默许了她的每一次放肆?

  一旦想到这里,祥子的耳根便烧得通红。

  她赤裸、渴求、羞耻的一切,原来早就被睦看在眼底。那是不是也意味着,睦对她……并非毫无欲望?

  只要这么想,祥子就觉得快要高潮了。她迫切地想让睦睁开眼,想让她正视这一切——她的自私,她的爱,她毫不掩饰的渴望,全部收进那双眼睛里。

  “睦……”

  少女用最甜腻的声音呼唤着那个名字,每一次呼唤都带着足以融化人心的温度。

  她俯下身,缓缓贴上那片薄凉的唇瓣。

  这是她最越界的一次。

  纵使之前的举动再放肆,她也从未亲吻过睦的唇。

  而睦,在那抹带着淡淡奶香的触感落下时,终于再也无法自欺欺人,缓缓睁开了眼。

  “睡醒了?”

  祥子含着笑意,轻声说出这三个字,吐息缠在唇间,仿佛是在说:“你输了。”

  是的,若叶睦输了。

  就像第一次面对那双眼睛时,她心软地替她打开了门;

  就像祥子将枪口抵在自己太阳穴时、她慌乱拍开,她也已经败得彻底。

  她从一开始就没赢过。

  “祥……”声音沙哑得让她自己都吓了一跳。压抑许久的情绪在眼眶中翻涌,模糊了她的视线。或许……这真的只是一场梦吧?她在心底如此安慰自己。

  而祥子却因这声呼唤而兴奋得战栗。

  她俯下腰,将自己赤裸柔软的下体贴在睦坚实的腹肌上,阴瓣上面还带着自慰时的滑液,顺着急切的渴望摩擦着,一上一下、一前一后,动作凌乱却疯狂。

  随着睦的肌肉不自觉地绷紧,线条愈发凸显,那触感深刻得像利爪划过她的神经,令她忍不住发出甜腻的呻吟。

  “嗯……唔……好舒服……”

  少女沉溺其中,腰肢如柳枝般不断扭动,睦的腹部随着她的动作染上了更多的水迹,打在腹肌上闪闪发亮,像是上了一层蜡。

  这一次,不再是睦脑中压抑的幻想,而是真真切切的事实。

  眼前的少女,眼角微红,泪水顺着快意滑落,嘴角却带着胜利般的弧度——这一切让睦的心脏失控地狂跳,只为怀里的人而跳。

  她伸出双手,被祥子牵引着,稳住少女失控的动作,仿佛这样才能保护她,不让她因过于激烈而受伤。

  ——

  当年幼的少女平躺在床上,双手环绕着睦的颈项,把她牢牢拉近时,那双琥珀色的眼眸,盛着浓烈到几乎化不开的欲望,直直望进她的心里。睦从未如此真切地意识到,这一刻是多么暧昧,又多么让人背负罪恶感。

  更可耻的是,当视线不受控制地滑过少女赤裸的身体时,那尚未完全发育的胸脯、因为自我抚慰而泛着潮红的大腿根、交杂着难以分辨的汗液与滑液……这一切令睦心底升腾出一种危险的渴望——她想彻底占有她。

  她垂涎着这具青涩的身体,这个念头让睦几乎想逃离。但还未退开一步,就被看穿她的少女箍得更紧。

  “事到如今,睦还想逃吗?”

  “我……”睦的声音沙哑,她不确定自己是否真的准备好了,是否真的能去染指、去拥抱这幼小脆弱却炽热的一切。

  祥子却只是再次抬起下巴,轻轻吻上她颤抖的唇,低声呢喃:“不要害怕,不要抗拒。这是我想要的。”

  她的眼神坦荡而执拗,像是不容置疑的宣言:“我希望第一次的对象是睦,只能是睦。”

  话音落下,她便主动引导睦的手,轻轻覆上了自己最私密的地方。那是睦第一次在完全清醒的状态下触碰她的阴唇,第一次亲眼见证祥子如何带着她的指尖,在自己身上探索快感。

  阴道口的湿意早已溢出。奇怪的是,虽然这是第一次主动接触,但睦却下意识地找到了能令祥子颤栗的要点,仿佛身体早已无声记住了她的欢愉之处。

  她的指尖触碰着因为兴奋而凸起的阴核,观察着祥子的神情,发现她喜欢更深、更重的触碰。每当她指腹的薄茧摩擦到敏感的花心,少女就会下意识地弓起腰,娇软的身体随着快感轻颤。

  睦像是一名谨慎的探险者,正一步步踏入祥子未被涉足的秘境。那道口狭小得近乎拒人千里,但她已是第一个、也是唯一的来者。即便再小心翼翼,依旧能感受到紧致的抵抗。

  “祥,呼吸……放松。”睦轻声安抚,她怕弄疼她,怕伤害她。

  可当她想暂时退出时,却被祥子紧紧攥住了手腕,声音带着倔强的哭腔:“不许离开!……否则我就……自己坐上去……”

  那半句威胁卡在唇齿间,被快感与忍耐割裂得零碎。睦清楚祥子向来言出必行,她只能硬着心肠耐下性子,一点点为她扩张,一点点深入其中。

  终于,她触碰到了一层薄薄的膜。睦下意识抬眸,与祥子对视——那眼神中没有一丝退缩,只有执拗与热烈的渴求。

  “睦……”祥子低声呢喃,声音里带着哭腔,“捅破它,我想要你。”

  睦的心尖微颤,但她没有犹豫。她像执行一次利落的暗杀任务那样,果断地深入——彻底地探索了那温热的深处。

  “嗯——!”

  少女压抑的呻吟几乎要碎成泪水。睦立刻抱住她,满心自责:“祥,没事吗?”

  看着祥子因为疼痛而泛白的脸,她心头刺痛。果然,她还是太急了。

  然而祥子却颤抖着轻声说:“继续……”

  在她的请求下,睦耐心而克制地爱抚着她。

  指尖深入她的阴道,感受被内壁软肉的包围,可她终究没有纵情,最终只是一次浅尝,便在祥子入睡后,紧紧抱着她,把所有的欲望与悸动压回心底。

  看着指尖残留的殷红,睦心中无比清楚——这一夜的错乱起,她们的命运已被紧紧缠在一起,将未来的人生生生切开,各自分去一半,彼此染上对方的颜色,再无法回头。

    初夜后的清晨,是身份转折前短暂的温柔时刻。甜腻的气息仍萦绕在房间中,粉色泡泡仿佛还未消散。

  睦抱着怀里的祥子,难得赖在床上,不去训练,只是静静凝望她沉睡的脸。

  “现在几点了?”祥子揉着眼睛问。

  睦轻轻替她盖住双眼,低声道:“还早,祥多睡一会。”

  她悄悄起身,将盆栽抱到阳台上晒太阳,心里却在暗暗轻声说:“老朋友,我有根了。”

  被自己这话逗笑,她收拾心情,准备出门买早餐。临走时,祥子迷迷糊糊“嗯嗯”两声,翻了个身继续睡去。

  ——

  可当睦抱着早餐回来时,杀手的直觉立刻在耳边拉响警报。

  酒店大堂诡异地安静,零星几个“客人”坐在桌旁,眼神却冷漠,盘中食物几乎没动。

  她心里一沉——最近停留在这个据点太久了,是自己暴露,还是……祥子?

  警惕心瞬间拉满。她压下心头的寒意,迅速吃掉带回来的面包,绕路潜行,选择从天花板潜入房间。

  “睦,你——”祥子抬头的惊喜被睦一个手势止住,她低声在耳边说:“有埋伏。”

  祥子透过门眼察看,外头异常安静,这种安静正是暴风雨前的凝固。

  睦没多说,把盆栽和玩偶熊塞进祥子怀里,背上工具箱:“走,这里待不下去了。”

  她们没有从门口走,而是沿着潜入的天花板路线撤退。刚爬出去,房门就被人猛撞开。

  “她们跑了!快追!”

  “天花板被破坏了!封锁通道!”

  追兵的声音炸开,走廊瞬间乱成一片。

  敌人如潮水般涌来,数量远超预期,甚至有穿着制服的“警察”与特种部队出动,围捕的架势让睦心头一紧。

  这是踩到了某个“大人物”的底线,今天这场追杀,是动了他们的蛋糕。

  睦一边开枪击倒拦路者,一边带着祥子穿梭在公寓迷宫般的走廊中。

  炸弹、陷阱、微波炉加热的杀虫剂——她用尽身边一切来拖延追兵,却仍然难挡源源不断的援兵。

  她的肩膀、手臂和侧腹多了几道枪伤,虽不致命,却渐渐拖慢了速度。

  她们终于躲进一间废弃房间。

  睦抬头望向角落的通风口,心里暗自盘算——那是她踩点过的逃生路线,但只能容纳一个小孩爬过,她自己绝无可能挤过去。

  来不及犹豫,她抄起消防斧砸开出口的隔板,将祥子抱起塞了进去。

  “睦你也进不来!我不走!”祥子拼命挣扎。

  “没事的,我不会死。”睦一边安抚,一边往她怀里塞下盆栽、熊娃娃、备用枪械。

  “我不走!我不要抛下你!”

  “没有抛弃,祥。”睦哽咽着,还是坚定:“三公里外的‘阁楼之月’,我藏了钱。一个小时后在那见,我一定去。”

  祥子泪眼通红:“你骗人!你别骗我!”

  “祥……你让我有了根,我不会丢下你的,快走。”

  她的眼神笃定,带着杀手的冷静与爱人柔软的深情。祥子终于被说服——此刻,她留下只会成为负担。

  在通风口的阴影里,她泪流满面地告白:“我爱你,睦。”

  “我也爱你,祥。”睦俯身在她额头落下一吻,随即将通风口封死,转身面对逼近的敌人。

  “砰——!”

  房门在巨响中被轰开。

  ——

  爬出通风口的祥子,心跳狂乱,已不知身后发生了什么。

  她被巡逻的警察误当成失散的孩子,带往安全区,而她怀中的盆栽和熊娃娃被她抱得死紧。

  一小时后,她如约来到“阁楼之月”。

  睦没有出现。

  来的是一位陌生的黑发女人,将睦积攒的钱交到她手上,低声劝她离开这行。

  可祥子没有听劝。

  她继续做着“清洁工”,追查仇敌的线索,一边寻找睦的消息。

  那晚的废墟里没有发现睦的遗体。

  虽然也许是被炸弹化为碎片,但祥子相信——她一定还活着。

  那株曾被睦温柔照料的盆栽,在祥子的手里长得茁壮。她日复一日守护它,等待有朝一日与睦重逢,在公园里将它亲手栽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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