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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怪的他,杂集

小说:杂集 2025-09-12 21:57 5hhhhh 6250 ℃

他踏进海味阁的大门,一股熟悉的、混杂着脂粉、酒菜和淡淡霉味的空气扑面而来。大厅里人声鼎沸,龟奴们端着茶盘穿梭,姑娘们娇笑着劝酒,一切都和记忆中别无二致。他的目光在人群中扫过,很快就锁定了一个略显孤单的身影。

张娜正坐在角落的一张桌子旁,面前摆着一壶冷茶,眼神有些放空地看着大厅中央的喧闹。她今天穿了件桃红色的袄裙,领口和袖口绣着精致的缠枝莲纹,发髻上插着一支简单的银簪,和周围那些珠光宝气的姐妹比起来,显得有些素净。她那张曾经引得无数男人魂牵梦绕的小圆脸上,似乎多了几分挥之不去的疲惫。嘴角那两条因常年撇嘴而加深的纹路,在灯笼昏黄的光线下尤为明显。

他径直走了过去,拉开张娜对面的椅子坐下。

张娜被惊动,抬起头,看到他的脸时,先是一愣,随即那双凤眼里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有惊讶,有警惕,还有一丝几乎察觉不到的、像是见到熟人般的松弛。她很快换上了职业化的笑容,声音还是那般婉转动听:“哟,这不是……爷您回来了?稀客,真是稀客。”

“回来办点事,顺道来看看。”他言简意赅,目光在她身上打量,“怎么,今天生意不好?”

张娜的笑容僵了一下,随即又化开,端起茶壶给他倒了杯茶,动作熟练得像是演练过千百遍。“爷您说笑了,这不还没到时辰嘛。再说,妈妈疼我,让我歇歇。”她嘴上这么说,但那下意识撇了撇的嘴角却出卖了她内心的真实想法。

妈卖批的,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老娘现在就是过气货,还用得着你个龟儿子来提醒?

他没接话,只是从怀里掏出一锭约莫十两的银子,不轻不重地放在桌上,推了过去。

银子的光芒让张娜的眼睛亮了一下。她看了看银子,又看了看他,脸上的笑容变得真诚了许多,甚至带上了一丝久违的娇媚。“爷,您这是……?”

“老规矩。”他说,“上楼吧。”

张娜的心猛地跳了一下。十两银子,这在如今的她看来,算是一笔不小的恩赏了。这意味着今晚她不用再在大厅里枯坐,不用再看那些新晋红牌的脸色,更重要的是,这个月的包银差不多够了。她迅速收起银子,站起身来,对着他盈盈一笑,那股子风尘场上历练出的成熟风韵又回到了身上:“爷,您这边请。”

她领着他穿过喧闹的大厅,走向通往二楼的楼梯。周围的姐妹们投来或羡慕或嫉妒的目光,陈妙在账房那边也看到了,只是淡淡地点了点头。张娜挺直了腰板,步态摇曳,仿佛又回到了几年前那个众星捧月的夜晚。

进了房间,张娜熟练地点上安神香,又给他沏了新茶。她跪坐在他身前,开始为他宽衣解带。她的手指灵巧而温柔,目光却始终带着一丝探寻。

“爷,您这几年在外头,可还顺心?”她柔声问道,像是在和许久未见的老友闲聊。

他任由她动作,只是低头看着她。张娜的皮肤依然白皙,但眼角已经有了细微的纹路。她身上那股子独特的体香,混合着廉价香粉和淡淡的汗味,还和从前一样。

“还行。”他抓住她的一只手,将她拉入怀中。

张娜顺势倒在他怀里,身体瞬间变得柔软。她仰起头,那双凤眼在昏暗的灯光下水汪汪的,充满了诱惑。“那……爷今晚想怎么玩儿?”

他没有回答,而是直接用嘴唇堵住了她的。这个吻带着不容置喙的力道,舌头长驱直入,勾着她的舌头纠缠。张娜愣了一下,随即热烈地回应起来。这是她的专业,是她刻在骨子里的本能。

一吻结束,两人都有些气喘。张娜的脸颊泛起潮红,眼神也变得迷离起来。她主动褪去自己的衣衫,一件件,直到全身赤裸。她31岁的身体,不像年轻姑娘那般紧致,小腹平坦,B罩杯的乳房因地心引力略显下垂,乳晕是深褐色。但这份成熟的肉体,在灯光下却散发着一种别样的、充满故事感的诱惑。

她跨坐在他腿上,扶着那根早已狰狞挺立的、长约20厘米,宽6厘米的巨物,对准了自己早已湿润的穴口。

“爷……好久没见了,还是这么精神……”她喘息着,声音里带着一丝压抑的兴奋。

他没有给她更多适应的时间,猛地一挺腰,那根硕大的肉棒便毫无阻碍地、一贯到底地插进了她湿滑的阴道深处,重重地撞在她的子宫口上。

“齁……齁哦哦哦哦……?!”张娜的惊呼被撞得支离破碎,身体猛地向后一仰,双手撑在床上,才勉强稳住身形。一股强烈的酸胀感从子宫深处炸开,瞬间传遍四肢百骸。

我日你妈哟!这个龟儿子……还跟以前一样粗暴!

“咿咿咿咿咿咿❤~一下就……就顶到最里面了……嗯啊……!”她的话语不成调,完全是本能的呻吟。他已经开始了狂风暴雨般的抽送。巨大的肉棒在她不算紧致的阴道里横冲直撞,每一次抽出都带出“咕啾”的粘腻水声,每一次撞入都发出“啪、啪”的清脆肉响。

龟头粗大的冠部,正反复刮搔着她敏感的阴道内壁。那上面每一条褶皱,都被这坚硬的肉器无情地碾过、撑开,激起一阵阵战栗。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内壁正徒劳地收缩着,试图包裹住这个侵略者,却只能换来更猛烈的撞击。

“啊……啊……太……太深了……齁齁齁哦哦哦哦哦哦噢噢噢噢噢噢噢哦哦哦哦❤ ~??!!”张娜彻底放弃了思考,身体随着他的节奏剧烈地摇晃着。她的双乳上下晃动,划出淫荡的弧线,汗水从额角滑落,浸湿了鬓角。

他将她翻过身,让她双手撑着床沿,丰腴的臀部高高翘起。这个姿势让阴茎插得更深,每一次撞击都仿佛要将她的五脏六腑都捣碎。

“喔……喔……喔……不行了……要被……要被你这根大鸡巴肏穿了……咕齁齁齁齁哦哦哦哦哦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哦哦哦❤~!!!!”她的屁股被撞得通红,两片臀肉随着冲击波浪般地起伏。淫水混合着汗水,顺着她的大腿根部流下,在床单上洇开一小片深色的痕迹。

从他的视角看去,能清晰地看到自己粗壮的阴茎根部,是如何将那片清理干净的、颜色略深的阴唇撞得外翻、红肿。每一次抽出,穴口都会不舍地翕张着,仿佛在挽留;而每一次撞入,又会被毫不留情地撑到极限,甚至能看到里面被撑开的粉色嫩肉。

“呜齁齁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 ~?!!别……别那么用力……啊……要坏掉了……小穴要被你肏烂了……!”张娜哭喊着,但身体的反应却截然相反。一股强烈的快感正在小腹汇聚,像一团即将爆发的火焰。

他突然停了下来,只将巨大的龟头留在她的体内。张娜迷茫地回头,眼神已经完全失焦。

“爷……?”

他抽出肉棒,那根沾满了她淫水和肠液的巨物在灯下闪着光。他捏住张娜的下巴,将肉棒凑到她嘴边。张娜没有任何犹豫,立刻张开嘴,将那滚烫的、带着浓烈腥气的肉棒含了进去。

“噗噜……呕噗……咕叽……”她的口腔瞬间被填满,舌头灵巧地在龟头冠状沟处打着转,脸颊被撑得鼓起,发出粘腻的水声。她仰着头,眼神顺从又迷离,口水顺着嘴角流下,滴落在她不断晃动的乳房上。

他只让她舔了片刻,便再次将她按倒,从后面重新进入。这一次,他瞄准的是另一个许久未曾开启的禁地。

“不……爷……那里……”张娜察觉到他的意图,身体瞬间僵硬。

但他没有给她拒绝的机会。他吐了口唾沫在那紧闭的、带着褶皱的穴口上,用粗大的龟头研磨了几下,便猛地一沉腰。

“呃啊——!”一声凄厉的惨叫,张娜的身体剧烈地抽搐了一下。后穴被强行撕裂的痛楚让她眼前一黑。那根巨物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一点点挤开紧涩的括约肌,钻了进去。肠道被异物撑开的感觉,比阴道要强烈百倍。

“痛……好痛……呜呜……爷……饶了我……”她开始哭泣,是真的眼泪。

他没有停下,而是开始缓缓地抽动。每一次进出,都像是用一根烧红的铁棍在搅动她的内脏。但渐渐地,那股撕裂般的疼痛中,开始混入了一丝异样的、带着禁忌感的快感。

“嗯……啊……好奇怪……里面……被……被你的大肉棒……填满了……齁……齁齁……”她的哭声渐渐变成了娇喘。后穴被操干得越来越熟练,也分泌出些许肠液,让抽插变得顺滑了一些。肉棒在紧窄的肠道里进出,发出“噗嗤、噗嗤”的声响,比操逼时的水声更加沉闷、更加淫秽。

镜头对准了那两片被撑开的臀瓣之间。黑色的阴毛根部,粉色的阴唇,以及更上方那个被巨大肉棒反复贯穿、已经有些红肿外翻的菊穴,三点一线,构成了一幅极具冲击力的淫靡画面。精壮的腰身每一次撞击,都让那里的皮肉产生剧烈的震颤。

“啊……啊啊……要去了……要高潮了……!!”张娜尖叫起来,阴道里不受控制地喷出一股股淫液,打湿了床单。与此同时,他也发出一声低吼,将积攒已久的滚烫精液,尽数射进了她紧窄的后穴深处。

“咿咿咿咿噫噫❤️❤️???!!!!射进来了哦哦哦哦哦哦齁齁齁❤️❤️!去了啊啊啊啊啊❤️❤️❤️!!!!!!!!”

一股灼热的暖流在肠道里炸开,张娜浑身一颤,彻底瘫软在床上,连手指都动不了一下。她张着嘴,大口地喘着气,眼神空洞地望着天花板。后穴里还残留着被填满的异物感,精液正不受控制地顺着大腿流下,和之前的淫水、汗水混在一起,散发出一股浓烈到极致的腥膻气味。

他抽出自己的肉棒,趴在她身上,两人赤裸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汗水交融。

许久,张娜才缓过神来。她侧过头,看着他,眼神里没有了刚才的迷离,只剩下一种看透世事的平静和疲惫。

“爷……你还是这么厉害。”她轻声说,声音有些沙哑。

他没有说话,只是伸手,轻轻抚摸着她汗湿的头发。

张娜闭上眼睛,任由他抚摸。这一刻,她不是海味阁的妓女张娜,只是一个在风尘中沉浮多年,偶尔能得到片刻温存的、疲惫的女人。

龟儿子……操得老娘屁股都快开花了……不过……这十两银子,值了……

她在心里默默地骂了一句,嘴角却不由自主地,向上弯起了一个微小的弧度。

海味阁的大厅里依旧喧闹,他再次出现时,几乎没引起什么波澜。他径直走到账房,将一锭五两的银子拍在陈妙面前的算盘旁,声音不大但清晰:“让张娜出来。”

陈妙抬起头,那双精明的眼睛里闪过一丝不解,但很快被职业性的笑容掩盖。“爷,您又来了?张娜昨儿才……”

“陪我到海河边走走,受受冻。”他打断了她的话,语气不容置疑。

陈妙愣住了。这算什么要求?大冬天的,花五两银子,就为了拉个姐儿去河边喝西北风?她打量着他,想从他脸上看出些端倪,却只看到一片平静。她心里飞快地盘算着,这人出手阔绰,昨天给了十两,今天又来五两,虽然要求古怪,但总比那些抠搜还爱折腾人的强。

“行,爷您稍等。”陈妙冲里头喊了一声,“小恩,去叫你师父出来,就说昨儿的贵客又来了!”

不一会儿,张娜睡眼惺忪地从后院走了出来。她显然是刚被叫醒,头发还有些凌乱,身上只随便披了件厚棉袄,看到他时,那张小圆脸上满是困惑和一丝不易察觉的烦躁。

妈卖批的,这个龟儿子又来搞什么名堂?老娘的屁股都还没好利索!

“爷,您这是……”她打着哈欠问。

“换衣服,跟我出去一趟。”他言简意赅。

张娜更懵了,但看到陈妙递过来的眼神,只好不情不愿地回房换了身厚实的衣裳,又在外面罩了件陈旧但干净的斗篷,把自己裹得像个粽子。

两人一前一后走出海味阁,刺骨的寒风立刻灌满了领口。张娜忍不住打了个哆嗦,把手缩进袖子里,心里把他的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一遍。

从鱼龙巷到海河边不远,但顶着寒风走,感觉格外漫长。河面已经结了薄冰,在惨淡的冬日阳光下泛着灰白的光。岸边的枯树枝桠在风中摇晃,发出呜呜的声响,像鬼哭。四周空无一人,只有偶尔飞过的野鸟,给这片萧瑟增添了几分死寂。

他在一处背风的河堤下停住脚步,这里有一小片干枯的芦苇荡,勉强能遮挡些视线。他转过身,看着冻得鼻尖通红的张娜。

“脱。”他只说了一个字。

“啥子?”张娜以为自己听错了,一双凤眼瞪得溜圆,“爷,你莫不是脑壳遭门夹了?这天寒地冻的,脱了衣服要死人的!”

他没有说话,只是解开自己的大氅,铺在冰冷的地面上,然后开始解自己的衣带。

张娜看着他的动作,终于明白他不是在开玩笑。一股荒谬又屈辱的感觉涌上心头。她是个妓女,卖身不卖命,在这种鬼地方野合,跟要她的命有什么区别?

“老子不干!”她扭头就想走。

他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力气大得像铁钳。他将她拽了回来,另一只手已经开始粗暴地撕扯她身上的衣物。斗篷、棉袄、袄裙……一件件被剥落,扔在地上。冰冷的空气像无数根针,刺进她裸露的皮肤,让她瞬间起了满身的鸡皮疙瘩。

“我日你妈哟!你个疯子!放开老子!”张娜剧烈地挣扎着,用她会的所有四川脏话咒骂着,但无济于事。很快,她就被剥得一丝不挂,赤条条地暴露在寒风中。她的皮肤被冻得发青,乳头也瞬间缩成了两颗坚硬的红豆。

他将她按倒在那件大氅上,欺身压了上来。他的身体滚烫,与她冰冷的肌肤接触,激起一阵战栗。

“你个挨千刀的……畜生……”张娜还在骂,但声音已经带上了哭腔和颤抖。

合作-者不理会她的咒骂,直接分开她的双腿,那根早已硬挺的、长约20厘米,宽6厘米的巨物,在冰冷的空气中冒着丝丝热气,没有任何前戏,就对准了她那因寒冷而紧缩的穴口,猛地捅了进去。

“呃啊——!”极致的冰与火的交融,让张娜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冰冷的穴口被滚烫的巨物强行撑开,那种感觉比单纯的撕裂更加痛苦,仿佛身体要被这矛盾的刺激给撑爆。

“齁……齁齁齁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痛……好痛……要裂开了……呜呜呜……!”她的眼泪瞬间涌了出来,顺着眼角滑落,几乎立刻就在冰冷的皮肤上结成了霜。

他开始了野蛮的冲撞。每一次抽出,都带出一股白色的热气,每一次撞入,都将刺骨的寒意顶进她的身体最深处。冰冷的空气刺激着他同样赤裸的臀部和后背,反而让他的动作更加疯狂。

镜头聚焦在两人结合处。他黝黑粗壮的阴茎,与她被冻得青白的腿根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每一次进出,都能看到她那被冻得有些发紫的阴唇被无情地翻开、挤压,穴口周围的嫩肉被操干得通红,与周围青白的肤色格格不入。粘腻的爱液刚一流出,似乎就被寒气冻住了一半,变得更加粘稠。

“咿咿咿咿咿咿❤~……好冷……又好烫……咕齁齁齁齁哦哦哦哦哦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哦哦哦❤~!!!!你个龟儿子……要把老子……整死了……啊……啊……!”张娜的咒骂已经变成了破碎的呻吟。她的身体在冰火两重天的极致刺激下,渐渐产生了异样的变化。痛苦还在,但一股更加霸道的、扭曲的快感,正从被操干得又冷又热的子宫深处升腾起来。

她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迎合,双腿主动地缠上了他的腰,试图从他身上汲取更多的热量。她的呻吟也变得越发淫荡,在这空旷死寂的河边回荡。

“喔……喔……喔……好深……大鸡巴……肏得我好舒服……齁齁齁哦哦哦哦哦哦噢噢噢噢噢噢噢哦哦哦哦❤ ~??!”她开始胡言乱语,神志不清。寒冷麻痹了她的羞耻心,只剩下最原始的欲望。

他将她翻了个身,让她趴在冰冷的大氅上,从后面进入。这个姿势让她赤裸的后背和丰满的臀部完全暴露在寒风中,而滚烫的肉棒则在她的体内疯狂肆虐。

从侧面看去,她丰腴的臀肉在寒风中微微颤抖,每一次撞击,都会让那两片青白的肉团泛起红色的波浪。她的脸埋在自己的臂弯里,乌黑的长发散乱地铺在地上,沾上了泥土和枯草,狼狈不堪,却又透着一股野性的淫靡。

“啊……啊啊……要去了……不行了……在这种鬼地方……要被你操高潮了……咿咿咿咿噫噫❤️❤️???!!!!射给我……快射进来……用你的热精液……把我的肚子填满……哦哦哦哦哦哦齁齁齁❤️❤️!”她尖叫着,身体剧烈地弓起,一股热流从穴口喷涌而出,瞬间在冰冷的空气中化作一团白雾。

几乎在同时,他也发出一声闷吼,将自己滚烫的精液尽数灌进了她痉挛的子宫深处。

那股灼热的暖流在她冰冷的腹中炸开,带来的温暖和满足感是前所未有的。张娜浑身一软,彻底瘫倒在地,连呻吟的力气都没有了。

他抽出肉棒,没有立刻离开,而是用自己的身体覆盖住她,用自己的体温为她抵御着寒风。

两人沉默地相拥着,只有粗重的喘息声和呜咽的风声。

许久,张娜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沙哑得不像话:“疯子……你真是个疯子……”

他没有回答,只是将她抱得更紧了些。

张娜闭上眼睛,感受着从他身上传来的温度,和自己体内残留的、那股属于他的灼热。她不知道这个人为什么要做这些古怪的事情,但这一刻,被他抱着,体内还满含着他的精液,在这片荒芜的天地间,她竟产生了一种奇异的安全感。

妈的……五两银子……就为了这个……

……好像……也不亏。

她疲惫地想着,任由意识沉入一片混乱的黑暗。

ᅟᅠ第十一天,他走进海味阁时,大厅里诡异地安静了一瞬。所有人的目光,或明或暗,都落在了他的身上。

ᅟᅠ张娜已经穿戴整齐,坐在老地方等着。她今天换了身干净的湖蓝色袄裙,头发梳得一丝不苟,脸上甚至薄薄地施了层粉,遮住了些许憔悴。她看到他,眼神复杂地站起身,没有说话,只是微微点了点头,像是在等待宣判。这十天,她被这个男人用各种匪夷所思的方式折腾,从在深夜的乱葬岗唱歌,到被绑在厨房的房梁上看着厨娘做饭,再到被命令用嘴把地上的瓜子壳一颗颗捡起来……她的身体和精神都已经被摧残到了极限,但奇怪的是,她没有逃,甚至连反抗的念头都淡了。她隐隐觉得,这个男人不是在单纯地羞辱她,而是在用一种她无法理解的方式,剥离她身上那层厚厚的、名为“妓女”的壳。

ᅟᅠ他没有看她,而是径直走向账房。陈妙也早已等在那里,脸上挂着职业但略显僵硬的笑容。

ᅟᅠ他伸手指了指不远处的张娜,对陈妙说:“这个,我全要了。打包带走,多钱?”

ᅟᅠ这话一出,整个大厅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所有人都停下了手里的动作,龟奴忘了倒茶,姑娘忘了劝酒,连角落里打盹的护院都睁开了眼睛。

ᅟᅠ陈妙脸上的笑容彻底僵住了,她掏了掏耳朵,以为自己听错了。“爷……您说……说什么?”

ᅟᅠ“我说,给她赎身。”他重复了一遍,声音不大,却让陈妙的呼吸出现了一丝极细微的紊乱,垂在身侧的手指也下意识地蜷缩了一下,“开个价吧。”

ᅟᅠ张娜猛地抬起头,那双总是带着疲惫和嘲讽的凤眼,此刻写满了难以置信。她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一个字也发不出来。赎身?这个她曾经日思夜想,后来又彻底绝望的词,就这么轻飘飘地从这个折磨了她十天的男人嘴里说了出来。一股巨大的、荒谬绝伦的感觉将她淹没。

ᅟᅠ陈妙终于反应过来,她迅速恢复了老鸨的精明。她上下打量着他,心里飞快地盘算着。张娜虽然是过气货,但毕竟是阁里的老人,从小养到大,这二十多年的吃穿用度、调教成本,再加上一笔可观的“养老钱”,这价钱可不能低了。更何况,这男人看起来是个不在乎钱的主。

ᅟᅠ“爷,您是真心话?”陈妙试探着问,眼睛里闪着算计的光,“张娜这丫头……虽然年纪大了点,但当年也是我们阁里的头牌。张妈妈在她身上,可是花了大心血的……这赎身的银子嘛……”

ᅟᅠ“别废话,说个数。”他不耐烦地打断她。

ᅟᅠ陈妙被噎了一下,咬了咬牙,伸出了五根手指:“五百两。一文都不能少。”

ᅟᅠ这个数字让周围响起一片倒吸冷气的声音。五百两,足够在天津卫买下一座不错的宅子了。给一个三十一岁的过气妓女赎身,这简直是天方夜谭。

ᅟᅠ张娜的心沉了下去。五百两,她这辈子都别想了。她自嘲地撇了撇嘴,那股熟悉的、麻木的绝望感又重新包裹了她。她就知道,这个男人只是在玩弄她,用一种更残忍的方式。

ᅟᅠ然而,他连眼睛都没眨一下。他从怀里掏出了一叠厚厚的银票,随手抽了几张,拍在柜台上。

ᅟᅠ“这是五百两,你点点。”

ᅟᅠ陈妙的眼睛瞬间瞪圆了,她颤抖着手拿起银票,一张张地仔细查看,又对着光照了照,确认是货真价实的官票后,她的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她看向他的眼神,已经从审视变成了敬畏。

ᅟᅠ“够……够了……”她喃喃地说。

ᅟᅠ“那她的身契呢?”他问。

ᅟᅠ“在……在张妈妈那儿,我这就去取!”陈妙几乎是连滚带爬地冲向了后院。

ᅟᅠ整个大厅鸦雀无声。所有人都用一种看神仙似的目光看着他,又用一种混杂着嫉妒、羡慕和不可思议的目光看着张娜。

ᅟᅠ张娜还愣在原地,像个木偶。她看着柜台上那叠银票,又看看那个面无表情的男人,大脑一片空白。

ᅟᅠ很快,陈妙捧着一个发黄的契纸盒子跑了回来,身后还跟着闻讯赶来的张妈妈。张妈妈看到这阵仗,也是一脸震惊。陈妙找出张娜的那张身契,双手递给他。

ᅟᅠ他接过来,看都没看,直接从旁边的烛台上引火,当着所有人的面,将那张决定了张娜二十年命运的纸,烧成了灰烬。

ᅟᅠ火光映在张娜的瞳孔里,跳动着,燃烧着。直到那最后一丝灰烬落下,她才仿佛被烫醒一般,浑身一颤。

ᅟᅠ“从现在起,你自由了。”他对她说,“去收拾东西。”

ᅟᅠ张娜的眼泪,在这一刻,毫无征兆地决堤了。她没有哭出声,只是大颗大颗的泪珠不断地从眼眶里滚落,划过她那张写满风霜的脸。她想跪下,想磕头,想说些什么,但双腿像灌了铅一样沉重,喉咙也像是被堵住了。她只能站在那里,任由泪水模糊了视线。

ᅟᅠ周围的姐妹们围了上来。小曼第一个冲过来抱住她,哭得比她还凶:“张娜姐!你……你终于熬出头了!”媛媛也走了过来,眼圈泛红,拍了拍她的肩膀,轻声说:“去吧,是个好归宿。”连一向和她不对付的李大宝,此刻也只是撇撇嘴,嘟囔了一句“算你走运”。

ᅟᅠ张娜在小曼的搀扶下,浑浑噩噩地回到自己的房间。她的东西不多,几件旧衣服,一些廉价的首饰,还有藏在床板下的一点点私房钱。她把东西胡乱塞进一个小包袱里,脑子里还是一片混沌。

ᅟᅠ当她背着包袱,最后一次走出这个她待了二十一年的地方时,他已经在门口等她了。

ᅟᅠ外面的阳光有些刺眼,张娜眯了眯眼,才适应过来。她看着身边的男人,这个仅仅出现了十一天,却彻底颠覆了她人生的男人。

ᅟᅠ“我……”她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却沙哑得厉害,“我……跟你走。”

ᅟᅠ他没有说话,只是伸出手,牵住了她那只因紧张而冰冷的手。

ᅟᅠ两人并肩走在鱼龙巷的青石板路上,身后海味阁的喧嚣渐渐远去,仿佛是另一个世界。张娜低着头,看着两人交握的手,感受着从他掌心传来的、不容置疑的温度。

ᅟᅠ她不知道他要带她去哪里,也不知道等待她的会是什么样的未来。但二十一年来,她第一次觉得,脚下的路,是踏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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