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西卡·兔子与天使爱丽丝

作者：于梅与蜘蛛桑

红色电车摇晃着驶入卡通镇，车上的动画动植物齐声唱着“快乐日子又来了”。一位身材丰满的导游清了清嗓子，掏出索引卡，用僵硬的声音读着准备好的演讲稿：“欢迎来到卡通镇！自无声电影时代以来，卡通人物为全球家庭带来了欢乐。”

一只兔子和一只猫猛地撞上了电车前窗，撞得像煎饼一样扁平。导游尖叫一声，索引卡掉了一地。

一名乘客指着窗外喊道：“嘿！我们撞到人了！”

导游手忙脚乱地整理卡片，回头看了一眼：“别担心，朋友们，这里很正常。哦，看！我们刚碾过了卡通镇的两位大明星！这是幸运兔奥斯瓦尔德和猫菲利克斯！他们比米老鼠还资深！”

天空中突然出现一颗戴着米老鼠耳朵的死星，蓄势待发准备摧毁整辆电车。一道人工智能合成的达斯·维达声音通过星际扩音器响起：“你们未经授权提及了沃尔特叔叔的知识产权。准备接受停止侵权的通知吧，叛军渣滓！”

“哎呀，又来了！”可怜的导游哀嚎一声，踢动杠杆，让电车猛地冲向太空，躲避激光攻击。

电车尖啸着飞过一栋公寓楼，后面跟着一队迪士尼所有的TIE战机。罗杰·兔子从一扇窗户探出头，站在一堆摇摇晃晃的行李箱上：“天哪！听起来像是有人在为动作卡通铺垫开场。”

爵士乐响起，杰西卡·兔子出现在罗杰身后，双手环住他的头：“希望是部充满性感与暴力的片子。亲爱的，你没忘带什么吧？”

罗杰抬头看着妻子，露出傻乎乎的大牙笑容，随后绊倒，行李箱四散飞落：“天哪！我迟到了！迟到了！让我看看，我带了放屁垫、苏打水、Acme手摇蜂鸣器、马克思兄弟的戏服、带炸药蜡烛的应急生日蛋糕……但我忘了牙刷！我得赶不上‘世界最搞笑卡通’的火车了！”

杰西卡从胸前掏出一个迷你手提包：“别担心，亲爱的，我给你准备了一个应急包。这是你的票。”

罗杰的眼睛瞪得像要跳出来，看到行李箱时喊道：“杰西卡，没有你我可怎么办？我的头要不是长在肩膀上，我都得忘了！”

罗杰用一根手指按住头，直到头缩进去像乌龟缩壳一样。杰西卡紧紧抱住罗杰，头又弹了出来：“我会想你的，亲爱的。去大杀四方吧，我会为你加油！”

罗杰眼中冒出爱心，领结像风车一样转起来：“杰西卡，你确定不加入表演吗？你知道的，俗话说，笑在一起的家庭……等等，这句话后面是什么来着？在我脑子里。”

罗杰敲敲头，吐出舌头检查：“还是在我舌尖上？”

杰西卡咯咯笑，摇摇头：“我很想和你一起表演我们的詹姆斯·邦德摩托艇节目……但你忘了，这是单人卡通比赛，门票竞争很激烈。真抱歉，我没法亲自去支持你。”

罗杰吐了个舌头：“别垂头丧气的！只要你在我心里，走到哪儿你都和我在一起！”

杰西卡抱起丈夫，给了他一个大大的吻。罗杰的耳朵拧成一个紧结，然后像直升机螺旋桨一样旋转，耳朵冒出蒸汽，眼睛像老虎机转出爱心。杰西卡拍拍他的头：“我真幸福，嫁给了世上最甜、最搞笑、最善良的卡通。”

“杰西卡，你的声音就像天使在我心中的歌声。我做了什么赢得你的心？”

“别傻了！你让我笑，当然！”

一声尖锐的汽车喇叭响起，紧接着是纽约出租车司机的声音：“嘿！罗杰！快点！计价器在跑！”

罗杰跌跌撞撞地跑到窗边，踩过路上的每个物体：“来了，班尼！”

随着《威廉·退尔序曲》响起，罗杰兔子飞速上下楼梯，把每件行李塞进出租车。他拍拍手上的灰，检查干净的公寓地板：“好了，最后一件！现在还忘了一件事……我的告别吻！”

吻完后，杰西卡听到喇叭声，尖叫着指向窗外：“罗杰！你忘了上出租车！”

罗杰尖叫一声，跳出窗外，在地面砸出一个坑，跌跌撞撞爬出来，朝飞驰的出租车挥手：“班尼！等一下！”

罗杰的脚像仓鼠轮子一样旋转，追着出租车跑，留下一团完美勾勒出他身影的尘云，路过一脸困惑的路跑者、斯皮迪·冈萨雷斯和索尼克刺猬：“等等我！”

杰西卡挥手，看着她梦中的兔子消失在夕阳中：“好了，杰西卡，你有一整个星期独自生活……做什么呢？要不收拾一下家？”

她环顾四周，叹了口气，公寓每个角落都闪闪发光。突然，她头顶亮起一个灯泡，从胸前掏出智能手机：“好吧，试试罗杰给我买的这个新玩意儿。真不明白老式旋转电话有什么不好。”

杰西卡给贝蒂·布普打电话，但接电话的是她的助手，狗比姆博。为了让观众知道贝蒂·布普和比姆博是谁，动画师贴心地画了个分屏显示对话两端。

比姆博拿起老式烛台电话的听筒，错把听筒对着嘴，麦克风对着耳朵：“喂？接线员？”

“比姆博？我是杰西卡·兔子。”

比姆博僵住了，纠正了电话的拿法：“杰西卡？你现在做接线员谋生了？”

“哦，比姆博，现在不雇接线员了。”

“真的？那肯定是工会的工作。”

“贝蒂在吗？”

“但愿！她结婚了。如果她单身，我会再次约她。贝蒂·布布？你的电话！”

贝蒂·布普接过电话，继续化妆：“杰西卡？是你吗，兔耳朵？”

“是我，布比。”

“亲爱的！罗杰怎么样？准备好明天在‘世界最搞笑卡通’上大杀四方了吗？”

“你猜到了。他的出场应该是个大惊喜！”

“是啊，但这就是真人秀的魅力。卡通镇唯一可预测的事！别担心，我会尽早为罗杰投票，投很多次。但你打电话给我不会只是炫耀你的男人吧？说吧，宝贝，怎么了？”

“罗杰这周不在，我想我们一起出去，搞个女孩之夜？”

贝蒂摇摇头：“哦，哦，巴杜普！抱歉，杰西卡，我也要去好莱坞了。我终于找到新工作！”

“太好了！什么片子？”

“不是电影。我在拍……靴子公司广告。抱歉，杰西卡，我知道听起来像借口，但我真的需要这份工作。”

杰西卡顿了顿。的确，自2000年代以来，她和罗杰的工作都不多。但贝蒂·布普从40年代末就一直在找工作：“别道歉，我为你高兴。罗杰和我也有同样的问题。我自1988年11月《花花公子》封面后就没接到过电话。”

“要不你给黛西·鸭子打电话？”

杰西卡看看自己的黛西·鸭子品牌包：“想过了，她在海外推广她的新配件系列。”

“米妮·老鼠呢？”

“她和米奇在为迪士尼+拍学前节目。而且你知道迪士尼公司每次他们有大周年纪念时有多严格。”

“天哪！他们永远不让那两人退休！幸好我快进入公共领域了……嗯，敏娜·敏克怎么样？她会玩。”

杰西卡嗤之以鼻：“她可会了。我现在不想理敏娜。”

“哦？有关于敏娜的八卦？快说！那只狐媚的貂干了什么？”

杰西卡叹气：“我和罗杰在公园野餐时，她醉醺醺地走过来，试图……勾引我丈夫。”

“不会吧！”

“真的！她围着他转圈，草地上留下她臀部形状的心形坑。然后像佩内洛普追佩佩·勒皮一样满公园追他！”

“太离谱了！我猜罗杰英勇地拒绝了她？”

“当然，他是个完美的绅士！但可怜的罗杰吓坏了，你知道他有多紧张。”

“敏娜真该被打屁股！她是不是喝多了？”

杰西卡点点头，抚着下巴：“别担心……我抓到敏娜时，狠狠打了她一顿屁股，清醒得很。我猜她没恶意，但我决定至少生她一个星期的气。所以，看来我这周会很安静。”

“建议一下？要不给爱丽丝打个电话？”

杰西卡眨眨眼：“仙境的爱丽丝？我觉得迪士尼也在逼她拼命工作。”

“不，不是！天使爱丽丝！《班迪与墨水机器》里的那个？”

“……天使爱丽丝？不是那个在安妮奖上闹事的游戏角色吗？大喊阴谋论，称她和她男友从动画黄金时代就存在了？”

“你别因为那个评判她。很多游戏角色刚来卡通镇时都会迷茫，尤其是那些‘复古’风格的。橡胶软管俱乐部需要新鲜血液。谁在乎现在橡胶软管卡通都从游戏起步？我们一半人都是从漫画开始的！”

“你真开明。那你是想让我带爱丽丝出去玩？带她看看卡通镇的夜生活？”

“只要不是X级区域。我好不容易让爱丽丝适应了PG区的场景，这已经很勉强了。真的，杰西卡，她是个大好人，纯洁无暇。”

“好吧，这就够了。我有她在安妮奖留的号码。既然她男友和罗杰都在‘世界最搞笑卡通’比赛，我们正好可以办个观赛派对。回来给我打电话，贝蒂，爱你！”

贝蒂对着老式电话大喊，试图听清杰西卡含糊的声音：“啥？你大声点！喂？接线员？啊啊！这该死的21世纪电话！”

……

试着给爱丽丝·天使打电话后，杰西卡惊讶地发现电话突然挂断，收到了一条短信。

“抱歉，现在不能说话，”爱丽丝写道。

杰西卡叹气，开始打字：“爱丽丝，我是杰西卡·兔子。记得安妮奖上我们见过吗？既然班迪和罗杰都在比赛，我想我们一起看节目怎么样？就当是‘友好竞争’之夜。我请客。你觉得如何？”

“哇，太慷慨了……好吧。”

一个小时后，杰西卡漫步在卡通镇的主干道上，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她经过大坏狼和红帽辣妹（由特克斯·艾弗里绘制）时，红帽辣妹对着杰西卡的背影吹口哨：“嗷呜！她多大年纪了？”

大坏狼看起来很受伤：“红，注意点！”

红帽辣妹紧紧抱住大坏狼的胳膊：“哦？抱歉，亲爱的。想不想晚点打我屁股教训我？”

大坏狼耳朵冒出蒸汽，像茶壶一样，全身连同他的花花公子西装都变得通红：“红！别在公开场合开这种玩笑！”

杰西卡走进卡通镇的布朗德比餐厅，这是《米老鼠：欢乐满人间》中那家被巨人拿来当帽子的餐厅。她发现餐厅里挤满了人，奇怪地安静，所有人都盯着她。

在一个小桌旁，天使爱丽丝挥手：“嘿，杰西卡？在这儿！我留了个双人位置！……抱歉，只有站位了。”

所有人的目光在爱丽丝和杰西卡之间来回移动，一位爵士萨克斯手吹奏着恰到好处的音乐。爱丽丝·天使的造型像动画黄金时代的大多数女主角，穿着简单朴素的黑色连衣裙，却依然耀眼如舞会礼服：“很高兴见到——”

杰西卡笑着拉爱丽丝入怀，由于她亚马逊般的身高，爱丽丝的脸正好埋在杰西卡的胸前：“天使爱丽丝！好久不见！”

华纳兄弟亚科和瓦科正在大口吃点心， crumbs飞得到处都是，试图对杰西卡吹口哨：“唔！嗨，护士！”

他们的妹妹多特出现在中间，敲了他们俩的头：“男孩子！嘴里塞满东西还玩‘嗨护士’套路，太没礼貌了。”

杰西卡轻拍爱丽丝的背：“现在你受到热烈欢迎了，我们来正式开始你的第一个女孩之夜吧！”

尽管是黑白卡通，爱丽丝明显脸红了，从温柔的拥抱中抽身：“你太客气了！我和班迪很喜欢你在埃尔斯特里工作室的作品，真是开创性的。”

“那只小恶魔怎么样？他最好别吓唬我的罗杰。可怜的宝贝容易吓出心脏病。”

“哦，我敢肯定他和狼人鲍里斯在绿房间里惹麻烦。班迪肯定在想办法作弊赢比赛。”

“只要搞笑就不算作弊。有没有绅士愿意给两位女士让座？”

两把椅子迫不及待地跳了出来，曾经是《美女与野兽》的临时演员。杰西卡和爱丽丝坐下时，椅子似乎满足地叹了口气。

杰西卡掏出钱包，爱丽丝瞪大眼睛：“那是……黛西·鸭子设计师款？”

杰西卡眨眨眼：“嗯？这个旧东西？黛西送的礼物。”

爱丽丝清清嗓子，钱包的影像在她眼中闪耀，她用力摇头，脑袋像牛铃一样响。

随着猫菲利克斯的卡通时钟滴答作响，爱丽丝和杰西卡聊起了卡通行业的内幕。服务员送来账单时，爱丽丝慌忙找钱包：“你太好了！让我来付……账单？”

一只飞蛾从爱丽丝的钱包飞出，钱包咳嗽着，用沙哑的声音说：“嘿，美女，给我根烟？”

爱丽丝尖叫，钱包掉到地上。

杰西卡淡定地把信用卡递给服务员：“爱丽丝！我说了我请客！”

爱丽丝弯腰捡钱包，臀部正对着目瞪口呆的亚科和瓦科。亚科的下巴掉到桌上，伴随着打字机的声音收回：“瓦科，你在想什么我在想什么？”

“我猜是，亚科。但这笑话只有平基和布雷恩用才好使。”

亚科举起手对着爱丽丝的臀部：“当然。所以我们应该……玩点滑稽的。”

瓦科看着爱丽丝的臀部，举起手：“你要我们用最低俗的喜剧？恶心！我加入！”

就在华纳兄弟举高手臂时，多特出现在他们身后，用木槌把他们敲晕。

听到声音，爱丽丝扭头看，臀部依然高高翘起。

多特尴尬地咯咯笑，拖着她眼冒星星的哥哥们出门：“抱歉，我兄弟。男孩子，对吧？”

爱丽丝直起身，紧握钱包：“那是怎么回事？”

杰西卡搂着爱丽丝，带她离开：“别理他们。只是些TV-Y7的把戏，重点在7岁。走，我带你去兔子家，刚好赶上‘世界最搞笑卡通’首播。”

进入公寓，爱丽丝瞪大眼睛，看着满墙的奖状和纪念品：“哇！你和罗杰肯定从动画黄金时代就收集这些了！”

杰西卡凑近耳语：“其实，能保密吗？我和罗杰到80年代末才有了大突破。好莱坞那时对动画短片重新燃起兴趣。”

“真的？等等，我以为你的传记片设定在1940年代？”

“亲爱的……那是好莱坞的版本。他们搞了点艺术加工。”

突然，杰西卡的电话响了：“是罗杰！抱歉，亲爱的，接一下，很快的。除非罗杰又动情了，给我写99节的情诗。”

爱丽丝挥手让杰西卡离开：“去和你男人聊吧！”

独自一人时，爱丽丝看到杰西卡的黛西·鸭子设计师款钱包孤零零地放在客厅桌上。电视上响起不祥的古典音乐。

爱丽丝遮住眼睛挡住诱惑：“不，爱丽丝！那是杰西卡的钱包！不是你的！”

“噗”一声，一个红色小恶魔和一个蓝色小天使出现在爱丽丝肩上，模样都像她，只是服装不同。

红色小恶魔修着尖指甲：“来吧，宝贝！你知道你想要，拿走吧。杰西卡那个被宠坏的女人肯定还有很多。”

蓝色小天使趴在爱丽丝肩上，挥拳：“别听那个恶魔，爱丽丝。你心地善良，纯洁无比！别让欲望控制你！”

红色小恶魔把指甲锉扔向天使：“闭嘴好吗？天哪！我们非得一直当乖乖女吗？”

蓝色小天使卷起袖子：“总得有人给爱丽丝做榜样！她不需要听一个打扮得像妓女的家伙的建议！”

红色小恶魔优雅地展示身材：“你就是嫉妒。如果你有料，你也会秀！”

蓝色小天使脸红得和恶魔一样：“这没道理！我们是同一个人，你这肮脏的婊子！”

“哦，脏话？看，我就知道你也有点坏女孩的潜质！”

蓝色小天使掏出一把写着“神圣惩罚”的木板：“够了！过来，恶魔！该打屁股了！”

红色小恶魔拿出一根马鞭，拍了自己的臀部：“这算承诺吗，圣女？”

蓝色小天使扑向红色小恶魔，两人在地上滚成一团，互相抓头发，试图打对方屁股。

爱丽丝盯着钱包，意识到选择在她：“好吧……”

爱丽丝小心翼翼地拉开钱包拉链，取出里面的东西，整齐摆放：“我不会偷别的。毕竟，杰西卡和黛西是朋友，肯定能再弄一个，她不会在意的。哇，我真聪明，上了那个在线情境伦理学课。”

此时，蓝色小天使把红色小恶魔摔在膝盖上，高举神圣木板：“等等，我错过了什么？”

红色小恶魔狂笑，直到被木板打断：“哈哈，胜利是我的！……哎哟！我的屁股！”

爱丽丝拉上钱包，想找地方藏，却见杰西卡回到客厅。她赶紧把钱包藏到背后，又改主意，塞进裙子前面。

杰西卡摇摇头，抱着手机像要亲吻屏幕上罗杰的脸：“干得好！小心那个恶魔班迪。后台搞笑记得拍照片……我也爱你！拜拜！抱歉打断了，爱丽丝。我们来……”

杰西卡上下打量爱丽丝：“爱丽丝？你脸白得像张纸！”

爱丽丝咽了口唾沫：“呃……我本来就是黑白卡通！我想留下来聊，但突然记起来……我得回家……想借口！”

“你是说想词语游戏？我以为你和班迪的表演是少台词的？”

“我们想换个方向！少点卓别林，多点阿博特和科斯特洛。听说现在小孩爱看对话多的卡通，适合注意力长。”

杰西卡皱眉：“真的？你刚来。我可以帮你……头脑风暴？”

杰西卡看到桌上整齐摆放的物品，转向爱丽丝：“爱丽丝，你看到我的钱包了吗？”

爱丽丝猛拉门把手，发现门锁得死死的：“嗯……现在没看到你的钱包。”

杰西卡双臂交叉，俯视爱丽丝：“那之前某个特定时刻，你见过吗？”

爱丽丝更用力拉门，脚抵着门想撬开：“嗯，我过去肯定见过，但具体某个时刻，答案可能是是也可能是不是？”

“这门不是拉的，你得推。”

爱丽丝低头看顽固的门，尴尬地把脚放下：“傻我！我总搞不定逃脱陷阱。我能在纸板箱里迷路——”

杰西卡把手伸进爱丽丝裙子前，胳膊一直探到腋窝：“哈！找到了！”

“啪”一声，杰西卡从爱丽丝胸前抽出钱包。

爱丽丝低头：“好吧，你抓个正着。我偷了你的东西。”

杰西卡摇头：“爱丽丝·天使，我真不敢相信。你偷了我珍贵的东西。最糟的是，你还撒谎！”

爱丽丝用两根食指敲着：“嗯，这算不算隐瞒式谎言？”

“天使应该撒谎偷东西吗？要是有小孩在看呢？”

爱丽丝退缩：“你说得对……我很抱歉。这不是我。我不知道怎么了。我保证不会再犯。请原谅我！”

杰西卡嗤鼻，但看着爱丽丝羞愧的表情，她心软了：“这样吧，爱丽丝，我原谅你，但你要为偷东西付出代价。”

爱丽丝点头，双手合十像祈祷：“好的，任何事。我会想办法赔钱包的钱……你要什么，我都给！”

杰西卡从桌边拉过一把绿色小椅子，坐下，拍拍大腿：“说得好。那我要你的小屁股。别担心，我只借用……几小时，之后还你！过来，趴我腿上！”

爱丽丝愣了九秒，眼睛瞪大，脸从白色变成深灰，显然是脸红了。

她双手捂住臀部：“等等，你不会要……打我屁股吧？”

杰西卡啧啧摇头：“不不不！你说你要给我任何东西，作为钱包的赔偿。我要打你屁股。”

爱丽丝踮脚靠近杰西卡的大腿：“我是说了，但能不能考虑别的——”

没等爱丽丝拖延，杰西卡抓住她的手腕，轻轻一拉，让她趴在腿上。

爱丽丝扭头看，摇头：“哦，求你，杰西卡，求求你！别打我！”

杰西卡掀起爱丽丝的裙子，露出黑白蕾丝内裤：“抱歉，爱丽丝，淘气的女孩需要点家长指导……”

爱丽丝的臀部颤抖：“……但、但、但！”

杰西卡轻拍爱丽丝的臀部：“天哪，这内裤像是画上去的。我也有一条，周年纪念夜才穿。爱丽丝，你知道自己淘气了。别否认了。这内裤明显暴露了你隐藏的淘气一面。这屁股简直在求着被打。你同意吗？”

爱丽丝想摇头，但感受着杰西卡的轻拍，她撅起嘴，双手捂住臀部，手掌朝上：“别看！我知道这对天使不合适。只是……班迪买的，穿起来舒服！”

杰西卡轻推开爱丽丝的手，抚摸她的臀部，捏了捏：“我懂……你穿起来真像天使。像两朵蓬松云间的光芒！”

爱丽丝尖叫：“你在干嘛？”

杰西卡轻拉爱丽丝的臀部，迷恋地看着它弹回原形：“等你勇敢点，别再捂屁股。按摩一下能让你放松，准备好挨打。这是我从罗杰那学的小技巧！”

爱丽丝更紧地捂住臀部，呻吟了一声，听到自己的声音后又尖叫，双手捂嘴。

杰西卡见爱丽丝终于松开手，点头：“这就对了。现在可以脱下来了。”

杰西卡滑下爱丽丝的内裤，天堂般的小天使合唱团从高处齐声唱起。

杰西卡抬头一看，合唱团“噗”地消失：“那是什么？”

爱丽丝稍稍放低手，喃喃：“哦，只是音乐提示。每次我换衣服都这样。”

杰西卡点头，抚摸爱丽丝白皙的臀部：“对这么娇小的天使，你这臀部可不小。真可惜，我得让它吃点苦头。”

“等等，新交易！你要不……多揉揉？这种羞辱应该够惩罚我偷——”

杰西卡用一声清脆的响亮拍打打断爱丽丝的讨价还价。无视爱丽丝的叫声，她开始以稳定的节奏打下去。

打了十下后，爱丽丝喘过气来开始求饶：“哎哟！哎哟！求你停——啊！痛！”

爱丽丝用力摇头，胸部晃动，踢腿时臀部也抖动。杰西卡嗤之以鼻，额外用力一拍，让爱丽丝措手不及。她僵住，感到一阵颤抖和第二波疼痛：“啊啊啊！”

“爱丽丝，我们才刚开始。咬紧牙关，像好女孩一样接受惩罚。”

爱丽丝咬紧牙关，试图清空心思祈求神助。但杰西卡再次开始打，这次更重更快，打乱了她的专注：“啊啊！我受不了！”

杰西卡重重一拍，停顿片刻：“别担心，我已经帮你‘裸’出来了！”

杰西卡继续打，稍稍收力。她不想让爱丽丝受伤，但得承认，她喜欢看爱丽丝臀部弹跳，慢慢变红的样子：“哈，终于给这屁股添了点真颜色。”

“Technicolor提供色彩”的字样浮现在爱丽丝黑白臀部上下，通红一片。

受到提示的鼓励，杰西卡更起劲地打：“你知道吗，这屁股好像在跟我说话，好像在说——”

一张无声电影风格的字幕牌打断节目，写着：“更多！更多！请打我！多惩罚我！”

杰西卡眨眼：“那是什么？”

爱丽丝捂着发烫的脸嚎叫，脸红得和臀部一样：“没啥！我没大声说出来！”

爱丽丝踢腿，一只鞋掉落，另一只飞过房间。杰西卡低头躲避飞鞋：“我知道这很痛，爱丽丝，但这是为你好……坚持住！”

杰西卡下一拍落地，爱丽丝嚎叫：“啊啊！哦，哦，操！”

杰西卡停下。

爱丽丝回头：“对不起，脱口而出。我从不骂人，真的！”

“哦，亲爱的，我80年代拍过PG电影。那时候我们常说这种话。”

爱丽丝低头：“但我是天使，我得给孩子做榜样。能加点额外的吗？”

杰西卡点头：“如果你坚持，我乐意奉陪。这次是为骂脏话打。”

杰西卡打了100下。到最后，爱丽丝眼中涌出两滴像吉卜力工作室画的大泪珠。她抽泣：“……结束了？”

“是的！我打完了你骂脏话的惩罚。现在可以继续打你偷东西的了。”

爱丽丝瞪大眼睛：“啥？”

杰西卡俯身拿起桌上的遥控器：“对了，‘世界最搞笑卡通’要开始了。班迪表演时我会放慢打的速度，让你能看。”

“你……要一边看节目一边打我？但……首播得超过一小时！”

“加上广告，估计得两小时。”

主题曲一响，杰西卡又开始打。爱丽丝大声长嚎，两滴泪像瀑布流下脸颊，晕染了睫毛膏。到片尾字幕时，爱丽丝哭得泪流干了。

杰西卡轻揉爱丽丝的臀部，爱丽丝抬头看屏幕，看到罗杰和班迪晋级下一轮：“啊……我为他们高兴……哎哟……痛……杰西卡，我错了……别打了……我保证做个好女孩……求你停下！”

杰西卡拍拍爱丽丝的臀部：“既然你这么有礼貌地求了，我想你受够了。来，坐下。”

爱丽丝像见圣诞老人一样坐在杰西卡腿上，畏缩了一下，怀疑自己还在淘气名单上。她颤抖着呼吸，靠在杰西卡肩上哭。杰西卡点头，拍拍她的背。

爱丽丝感到臀部一阵刺痛，畏缩了一下，杰西卡放开她。爱丽丝站起，紧抓臀部，试图缓解刺痛，像抓痒般徒劳：“哎哟！我的屁股！可怜的卡通屁股！”

杰西卡站起，从盒子里抽出一张粉色纸巾：“要擤鼻涕吗？”

爱丽丝夸张地擤鼻涕，发出卡通人物特有的大声“嘟”声，然后抱住杰西卡，抽泣着把脸埋在她胸前。

杰西卡惊讶地拍拍爱丽丝的头：“天哪，你真的很难过，对吧？”

“抽泣……我是个坏朋友！”

杰西卡伸手抚摸爱丽丝的臀部，捏成完美的红色心形：“好了，好了，都过去了，爱丽丝。你没事了……没事了！”杰西卡轻吻爱丽丝的脸颊。

爱丽丝用纸巾擦掉最后一点睫毛膏：“谢谢你，杰西卡，谢谢你所做的一切。你真是个好朋友，我再次为我的行为道歉。你会原谅我吗？”

杰西卡微笑，打开衣柜门，弯腰找东西：“当然原谅你。我不可能一直生你的气。把内裤穿回去，跟我来衣柜！”

爱丽丝僵住，小心翼翼地拉上内裤，担心臀部的疼痛。她怀疑衣柜里是不是藏着板子。但杰西卡直起身，举起两个黛西·鸭子款钱包：“爱丽丝，如果你喜欢我的钱

包，就该告诉我。我有很多，足够分！”

爱丽丝的下巴掉下，发出卡通铁砧的声音：“哇，哇……谁、啥、怎么、啥时候、哪儿来的这些？”

“我帮黛西设计了这款系列。她寄给我一箱，还有我的版税支票。本来打算圣诞节送给所有闺蜜，包括你。但在你试图偷包后，我改主意了。”

爱丽丝低头：“哦……你说得对。我不配——”

杰西卡把一个钱包塞到爱丽丝手里：“你现在显然需要这个，替换你那个旧钱包。”

“给、给我的？”

“给你，亲爱的。”

爱丽丝连做了四次惊讶表情：“但我做了那些事，你为什么给我？”

“因为我从你眼里看出你有多想要。也许我有点为自己打你屁股太开心而内疚。算我感谢你……感谢我打了你！”

爱丽丝扑进杰西卡怀里：“哦，谢谢，谢谢，杰西卡。你是独立动画女孩能盼到的最好朋友！”

这次轮到杰西卡的脸埋在爱丽丝娇小的胸前：“不客气。天晚了，我帮你叫‘一家人出租车’，卡通镇最好的司机。”

当由特克斯·艾弗里绘制的“一家人出租车”到达时，杰西卡在门口与爱丽丝告别：“保重，天使。”

“会的，谢谢你的钱包！”

杰西卡倚在门框上：“哦，爱丽丝？如果你和班迪想和我和罗杰玩点乐子……随时打电话。我们可以来个成人卡通游戏夜……你懂的？”

爱丽丝紧抓胸口，愣住，转身面对杰西卡：“你是说……像玩拍手游戏？”

杰西卡轻滑双手到臀部，拍了拍自己的屁股：“……还有点摇摆舞。如果我下次出格……别怕带头。”

爱丽丝点头：“哦？但罗杰同意我……抢他的舞池位置吗？”

“哦，我确定他不介意。明天我们给罗杰打个电话吧？他不在时我没人看管会让他紧张。”

“作为……看管者，我的职责是什么？”

“不多。确保我别熬夜太晚。我敢肯定罗杰会允许你打我屁股，送我上床……如果你愿意干这活儿。”

爱丽丝点头：“我会和班迪谈谈。他话不多，但我感觉他会支持我当看管者的新职业。”

杰西卡娇声道：“哦，那我得好好表现了。”

“现在不就是过了你的睡觉时间？”

杰西卡撅嘴：“……那又怎样？我不想睡觉。”

爱丽丝把杰西卡转过身，狠狠拍了一下她的臀部：“别撒娇，小姐。赶紧上床！”

杰西卡惊叫，捂住臀部：“……是，夫人。”

爱丽丝吹着口哨走向出租车。她的臀部还在痛，但她有种预感，迟早她会得到一点神圣的报复。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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