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堕落者之渊END4 遥远明星,萨卡兹集成战略DLC 堕落者之渊,3

小说:萨卡兹集成战略DLC 堕落者之渊 2025-09-12 21:57 5hhhhh 2000 ℃

大家是被提丰的惊呼叫醒的。

在冰原上生存的习惯让她醒的很早,而在罗德岛接受的干员培训令她检查了所有设施和设备。然后,大家的物资终端里被放进了各种各样的收藏品。

根据忍冬所说,她的源石技艺并没有捕捉到其他生命迹象,而众人更不会做这种无聊的事情。那些收藏品,经过检查后根据水月辨认,是名为坎诺特的商人经常售卖的物品,都能在冒险途中起到帮助。

可罗德岛都无法触及的地方,是谁站在了她们这边?不可能是任何生物,那么根据众人所处的位置,只剩下一种可能,是那个前文明在帮助她们。

他为何要这么做?继续想下去也只是在浪费时间,最终小队决定继续前进,向水月所指明的方向进入了一个天然形成的洞窟。

常理在这里已经逐渐变得模糊,也许以后她们得习惯这种事情,以及其他怪事。

第二层 生命花园

为了寻求生命的归宿,我们建立了家园。我们没有得到拯救,我们的心愿化作泡影。

外部世界的光明与小队渐行渐远,众人也仿佛来到了另一个世界。刚刚那句话并非比喻。弥漫的盐分,以及咸腥的水汽,破败腐朽的伊比利亚,以及静谧波涛中的盐风,在这片与世隔绝的陆地上,反而传来了腐烂的海岸气息。

光亮的存在只会吸引更多海嗣进犯,她们只得熄灭所有照明设备,幸运的是,水月的感知能力能够带领大家穿越这片崎岖的地形。

在视野陷入漆黑之时,其余的感官将更加敏锐。确实而绝对的黑暗中,那些海嗣活动的声音在众人脑海中被放大,黏腻,邪恶,毛骨悚然。很难做到不发出声音,但至少不会吸引过多的海嗣,那些想要袭击小队的低等生物被赋予了迅速且安静的死亡,但数量在变得越来越多。

被发现是迟早的事,海嗣的交流系统已经比她们想象的还要高明。呼吸,气味,人类的存在本身就是异常现象。如果一场战斗不可避免,应该在最优势的情况下进行;如果需要光,不如照亮整座洞穴。

“这样就好了么?”提丰问道,顺便把最后一具爬行者的尸体扔在水月指示的位置。

她们占据了高处,并且把之前的尸骸收集起来。半数的海嗣已经兵临城下,虽然是低等的那一类,但胜在数量。

“他们的进化速度还没有跟上大群。”

水月把手插进其中一具尸体的内部,这样能让他阅读他们的信息,只是在旁人看来,有些生理上的恶心。提丰倒是见怪不怪了。

“我知道该怎样对付他们,各位,那些尸体都摆好了吗?”

“差不多吧,水月。”塞雷娅回答道。

他划亮几根防风火柴,炽烈的火光驱散困扰已久的黑暗,这样无疑会让所有下方的海嗣冲上来。但在它们的攻击到来之前……

水月把火柴扔进了布置好的尸堆中。富营养化的胶质结构顷刻燃烧,火光直冲云天,成为一道不可越过的屏障。

从古生物学上,火焰是人类进化的证明之一,火焰存在之地即是人类征服的区域。而这些海嗣显然还没有进化到这种程度。剧烈的火势把整个空间全部照亮,而那些不怕死的海嗣们,未曾理解火焰的厉害,让喷吐的火舌点燃同样富营养的外壳,成为维持火焰的燃料。

“哈,干的可以嘛,小子。”提丰想拍拍他的头。

“提丰姐姐,博士说我已经是个成熟的男生了哦,可不是什么小子……”

“好好好……”

“两位,我们还在战斗中吧?”

“呃!……”

话虽如此,绝大多数都已经死在了火焰结界中。那些怪物在死前并不会哀嚎,空气中只有毕剥作响的燃烧音。那些穿过间隙爬上来的,也只是侥幸而言,很快就被负责把守的人员斩落。

但或许这会是海嗣的一种战术?那次在盐风城的危机已经显示它们具有制定战术的能力。事实上,在众人所没有注意的火海中,恐鱼们正在用足够多的数量搭建隔离带,以至于延烧的扩散甚至没有跟上它们的堆积效率,即使伤亡率已经高于百分之九十五,它们还是想办法送进来一只海怪。

这只海葵样子的底海滑动者把自己的腕肢蜷曲成一个怪异的形状,然后把自己弹了出去。这一系列动作来的很快,它甚至在空中张开了那些腕肢以露出位于中心的口器,目标是距离最近的水月。这种反应速度和动作能力绝不是这种等级的海嗣所能做到的。

一切都发生的太快,调度自己的触手已经来不及,水月只能下意识地伸手抵挡。但这样便是小看了永恒猎人的速度,提丰本身就离他最近,一个踏步便挡在水月身前,顺势拨出腰间的匕首,的确是意料之外,不过也只是一只低级海嗣罢了。

可在接触的那一瞬间,这只底海滑动者却轻巧地用一只触手勾住提丰的手腕,用这个支点在刀刃划进皮肉之前翻身过去,稳稳落在她的胸脯上,而左边那只大小可观的乳房就成了它的首选目标。

提丰虽然马上调转刀柄,但只是这个动作需要的时间就足够海嗣用口器含住她的乳头。这里的底海滑动者已经进化出了专门针对顶端部分的口腔结构,里面遍布可以独立活动的绒毛与软刺,在嗦动的时候会施加额外的刺激,而习惯不穿胸衣的提丰更是正中下怀。即使是隔着一层布料,何况还是透气吸汗的轻薄织物,这样的玩弄也不是提丰这从未被把玩过的乳头所能承受的。

一个猎人丢掉他的刀子,便意味着失败。长舌把最前面的乳晕部位缠住往外挤,让奶头不得不全部接受那些可怕结构的刺激。酥,痒,麻,爽,还是从未有过的感觉,像一道霹雳,让她的大脑一时完全无法工作,四肢发软,匕首也就此掉落在地。

不过,海嗣的恶作剧到此为止,反应过来的水月立刻召唤出触手把提丰身上的那只恐鱼拍飞,也就是离开乳头的这一下,让提丰舒服到哼出了声。

“嗯哦❤️”

“姐姐,没事吧!”

水月第一时间就转身来到提丰面前,可她潮红的脸颊,喘息的声音实在很难让他转移注意。然后……他就注意到了提丰的双乳。

本意是想检查受伤的位置,但那个饱满的样子,还有勃起到印出形状的两颗乳头……海嗣的粘液还挂了一些在上面,这场景,太色气了……对于水月这个年纪的男生来说还是太让人血脉偾张。

“我……没事,谢谢。”

“呃……!”

这时水月又回忆起刚刚那一声略显情色意味的喘声,一股热流便从身体里升起,搞得心痒痒的,而那股热度还有一些向身体下面的……

他连忙略微弯腰,并用宽大的袖口遮住自己羞耻的位置。喂喂喂,还在战斗中呢,怎么会对同伴的身体有反应……!

这么一说,好像最近他都一直没撸过,已经有一个月了,蛋蛋里面会不会积攒太多的压力了呢?

水月甩甩脑袋,赶紧转移话题:“那只海嗣已经死了。抱歉,我也不知道他是怎么进来……”

而提丰还有些懵,但那股遗留在脑子里和胸上的感觉还没完全散去,这让她属于女孩而不是猎人的部分苏醒过来。

刚刚的,水月他不会看见了吧……

他肯定看见了!呜……

但是那种感觉……不讨厌……

这时其他人才赶了过来,水月马上就识趣地跑开了。除了妮芙,在看见提丰的那一刻就僵在了原地,她分明看见那一抹粉色的亮光正在提丰被袭击的位置闪烁。

“我马上来处理。”塞雷娅解除了盾牌的限制。可提丰只是紧紧捂住左边胸脯……或者说是被玩弄的地方,满脸通红,羞得说不出话。

这种表现让塞雷娅有些意外,但至少看上去不像是受了外伤。而正当她感到不知所措的时候,后来的妮芙用手中法杖拨开提丰遮住胸部的手,并戳在了还沾着粘液的乳首处。

“呀!”这声音里有一种……娇羞的意味。

但很快提丰发现,那股燥热正在褪去,即使只是暂时。其余两人对这种类似性骚扰的动作露出了奇怪的表情,但看着妮芙面无表情的面庞,她们不得不相信她的动作具有意义。

妮芙只是盯着那些亮光,它们像昨天在塞雷娅手腕上的一样扩散到身体里,然后消散。

“那就是它们的攻击方式……”妮芙喃喃道,但并没有言语的对象,“我……看得到。可能也只有我。”

“那是……什么?”

“提丰小姐,能麻烦详细说明刚刚遭到的袭击吗?”妮芙反问。

“这……”

但妮芙是认真的。最后提丰还是如实交代了,虽然让一名未经人事的少女描述这样的事情确实过于羞耻。有过性经验的忍冬似乎能够理解,至于塞雷娅……钻石形容的可不只是她的力量。

“提丰,我可以告诉你的是,我看见你的……那里,受到攻击后发出了一些粉色的微光。那应该是敌人的法术,但,很明显并不是源石技艺。”

“可我们什么都没看见。”忍冬说。

“嗯,我知道。也许,在魂灵祭坛的环境下,它们改变了对于攻击的理解。我们的法术的确可以影响心智,但它们的举动和目标应该只有……呃……”

“只有什么?”

“……性欲。只有这个可能可以解释我们碰到的所有怪事。”

“……”

“喂,水月,那个家伙的尸体找到了吗?”

水月捧着恐鱼的尸体跑了回来,他应该已经冷静下来了。

“它的结构……是不是和我说的一样。”

“嗯。没有生殖器官,里面的结构……已经没有器官这样的存在了,只是一些奇形怪状的组织和腺体……然后就……”

“那么各位,结论就是,这些海嗣,甚至是这里的所有生物,应该是通过构造、性技和一种类似源石技艺的法术来激发和满足目标性欲作为攻击方式的存在。至于目标……也许是让我们变成他们的……性奴隶那样的东西吧,也许更惨。”

这个结论一时半会还很难让大家接受。塞雷娅知道这几个词汇的意思,不过也仅限于书本;忍冬小姐……像是想到了什么事情;水月和提丰当然具有一定的性知识,只是这样说出来还是刺激太大。尤其是水月,刚刚好不容易冷静下来,现在好像又要……

“所以,要不要现在退出?”只有妮芙还在说话,“之后会比这……更加麻烦。也许是直觉吧。”

……

第一个举手的是塞雷娅,她是最冷静的那个,虽然她的判断一定经过了理性的推理,但……这家伙真的知道性欲吗?

“不行。任务性质特殊,我们的退缩可能会导致更严重的后果。”

“很棘手呢……不过小心点的话,不碰到它们就行了吧?至少它们不会真的杀掉我们,那样就够了。”忍冬附和道。

两位年长者都一致同意继续,那么剩下两名少年便没有什么异议。只不过更大可能是某种心理作祟。

“这样啊……那么,这里的海嗣应该清理干净了,我们上路吧。”

在临走前,忍冬却叫住了妮芙。

“罗德岛的淑女们可不会说那样的词语哦,妮芙。”她似笑非笑,“还有,那个时候的表情,有点可怕呢。”

“不,我只是在想……”

“为什么在这里至少待了一个星期的我……我竟然安然无恙?”

后面的区域已经完全被那些海嗣污染,溟痕几乎染指了它们可以触及的所有区域,并且还在不断生长,让整个洞窟都布满了它们发出的惨淡荧光。直觉告诉她们,踩到那些东西上面可不会只是以往那种双腿的麻痹了。

幸好水月还能够驱散这些真菌般的微状海嗣,为小队争取了足够的空间前进,和战斗。

妮芙说的没错,如果从色情意味的方向看,它们的攻击都是冲着刺激性欲的地方去的,而与其说是爱抚,倒真的像是短兵相接那样的气势和力道了。一边躲避这样的攻击还要还击并不像是正常的战斗,出现失误也是在所难免。

妮芙依旧不是它们的攻击对象,而水月被保护在了中间,只有忍冬凭借灵巧的动作毫发无伤。虽然战斗技巧同样精湛,但提丰还是在一次偷袭中被抹上海嗣体液,虽然妮芙及时帮她解除了法术的影响,但永恒猎人已经尝到了催淫效果的厉害。

类似尿意,不过更加温暖,而且无法忍耐。这感觉让心里好急躁,就像是有什么憋在身体里出不来,比起这个,两腿之间,重要的地方,传来了舒服的感觉,痒痒的,身子都要软掉了,不过这感觉只维持了一个瞬间就被妮芙驱散。只不过看提丰的表情好像有点遗憾?不过马上她就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

“……哈啊❤️,抱歉,不过……我没事……”

不过夹紧的双腿和细蒙蒙的汗珠已经说明了一些事情。在作战常服的紧身下着里面,提丰的少女阴唇一下抽搐,一丝粘稠的液体就挂在了和内裤贴着的地方。不过应该会马上干掉的吧。

“还是休息一下,提丰,它们不会伤害我,我来吧。”

只不过,提丰现在有个疑问。要是妮芙没能及时援助,她会怎么样?

不过,妮芙更在意的是塞雷娅。她负责海嗣攻势最猛的方向,她已经看到咒痕四次沾染莱茵生命定制作战装备保护不到的地方,但在她准备支援时,它们都像第一天那样自行散去。而塞雷娅本人和往常一样,表情也没有任何变化。看上去一切安好,但这件事本身就很奇怪。但战斗途中,妮芙也没有那么多闲暇,只能不了了之。

事实上,咒痕的影响已经造成,只不过塞雷娅并没有对于性欲感觉的基本认知,而瓦伊凡的身体素质削减了性欲的感受,让她的身手依旧敏捷,两者共同作用,让塞雷娅只当这是战斗时的兴奋状态。

只不过,即使效果减弱,身体不会说谎。咒痕已经把它的力量施加在女阴上,白蜡色的阴毛下面,外阴已经充血红肿,带有温度的瓦伊凡汁从里面断断续续地漏出来,黏在阴毛上,至于她那本就大于常人的阴蒂已经挣掉了包皮的束缚,昂首挺立,而塞雷娅本人的每一次挥拳或者移动造成的摩擦,都在加剧下身的情况。如果此刻股间没有装甲保护,被海嗣抓住欺凌,钻石是否也会应声碎裂?至于妮芙所观察到的消散……那并不会是咒痕,或者寂辉的结束。

至少从结果论,她们走过了最危险的区域,海嗣注定只能与阴影和潮湿为伴,而现在,外部世界的光线正交织着穿过岩层。而一般在这个时候,最大的困难便会出现。

首言者。但其中真实的存在已被咒痕腐化,只不过借用了昆图斯的皮囊,倘若细看便能瞧见那些不怀好意,暗暗攒动的肉质触手。海嗣强有力的柔韧腕肢在这里已经变成了遍布肉瘤,肉粒的畸形造物,而那些类似毛刷或者荆棘的形状,只是和性方面稍作联想就会让人觉得恶心。

众人武器上沾着的蓝色血液还未干涸,她们并不介意多处决一个令人作呕的色情怪物,即使是昆图斯本人,也只是深海猎人剑下无法计数的亡魂之一,眼前的冒牌货在物理层面上同样不堪一击。

但在战斗的引线点燃之前,一直没有动作的首言者控制溟痕,在地面上画出一个词语。阿戈尔语……或许……时期更早一些。

干员们的动作被水月的触手拦住,而从他所召唤的数量上来看,这是水月干员少有的动真格的架势。他打开随身的那把透明雨伞,轻盈地向首言者的方向走去,但每一次踏步便有更多触手生长出来,那是尚未被玷污的,水月干员,作为海嗣的附肢。

那地上的单词水月不会忘记。

伊祖米克。博士曾经对他和所有伊比利亚的干员说过,知道这个名字的海嗣必须报给他本人,以及深海猎人。不过现在已无法与外部链接,水月会亲自解决这件事。

“我们谈谈,伊祖米克。”

首言者故作友好地伸出那个也许会被称作手的爱抚用触手。他用的是海嗣专有的神经信息网络,也只有水月可以听见。

“大家,”水月的声音已经变得不像他,“在我回来之前请在原地待命。”

他当然不会真的握手,于是首言者轻轻一挥,无数的触手便拔地而起,筑起肉墙,隔开了水月和其余的人,而它们发散出的咒痕让妮芙必须全力防御。她们当然不会闲着,剩下的海嗣收到首言者的命令,已经包抄到了众人身后。

(进入节点:不期而遇 主教的审判

你们遇到了这里最后的海嗣,用已故的昆图斯作为形象示人。作为干员,清剿海嗣残党的威胁是分内之事;对于海嗣,以歪理进化的堕落之徒,同样背叛了大群意志。无论哪一方的立场,它都不应继续存在,而你打算……

选择:清除威胁/走为上策

最终选择:清除威胁

遭遇一场特殊的战斗 :紧急作战 主教的宣言)

幕墙的另一边,水月已经捆住了首言者。他的神经损伤能力无效,触手上传来感知,首言者的身体已经失去了正常海嗣的生理结构,大脑,心脏,什么都没有。他不得不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能杀死一个已经“死了”的意识体。

“告诉我,你是怎么知道这个名字的。”水月冷冷的说。

“同胞,你自以为离开大海,以人性包装自我,便可以逃离大群的呼唤。事实上,伊祖米克,大群永不遗忘。”

可怜的东西,连发声器官都异变成了用来口交的结构,只能进行思想链接来与同族沟通。但这样势必会引来大群的观测,他没那个命活到现在。

“哈,我不认为一个把躯体和灵魂都交付给他人的海嗣,有资格用大群的口吻训斥我。”

束缚首言者的触须越来越紧,他的肉体强度比一般的海嗣还要低,不断有断掉的部分从身体上滑落。可他的语气没有丝毫变化,甚至里面有一种……愉悦?

“不,不,伊祖米克,你,或者大群,都不会理解我们的道路,你们的进化,除了效率外,并无可取之处,而注定被我们所奴役。”

“你是指这具我稍微用点力就可以撕碎的破败身躯吗?”水月终究还是没有忍住把眼前的堕落者拦腰扯断,只是这样还杀不死他,只能让首言者无法动弹,只不过是一块无法动弹的鳞肉,任其宰割。

这样的举动引来首言者的一阵嘲笑:“伊祖米克,伊祖米克,为何你如此愚钝?你心甘情愿堕落为人,走上陆地,却不知道人性恰恰是你们无可避免的弱点,人类自诩以所谓良善与美德,实际上……只不过是沉湎于欲望的动物,你真的要成为这样如此低劣的存在?”

“你根本没有资格定义我。”

“不……我看你还是不明白。你大可以猜想,理应被大群消灭的我们为什么还好好地活在这里,我们又是怎么得知你的名讳。”

“什么……?”

“你的游戏已经玩够了,伊祖米克。而我们进化出的优势,我将展示给你。”

“弱小的【人类】啊,你会体会到什么叫真正的,本性难移。”

“邪魔外道,已经没人可以……呃?!”

“啊~~呜~~吸溜吸溜……嘬嘬嘬——啵~”

“哈啊……哈啊~呃!咕哦哦……”

“扑哧!……咦嘻嘻嘻嘻——”

数种声音流如同爆炸般地涌进水月的意识中,由于使用了海嗣的沟通系统,那些声音绕过了人耳的接受能力而直接作用于大脑。

但,这怎么可能?神经沟通会过滤掉这类杂乱的声音,而且这些声音不属于海嗣。它们都是人声,而且发音……极其下流。水月想要刻意去忽略它们,可大脑已经被声音毫无保留地侵犯了,以至于让身体的某些部分出现了本能反应。

“停……下……咕❤️”

“我们留下了曾经那些捕捉对象的声带以供学习,在测试中继而发现女性对象的舔舐声、嬉笑声以及带有性意味的喘息声激发男性性欲的效果最佳。”首言者仍用着自己的口吻,他通过直接输入神经信号来制造了那些声音,“这在你们人类世界里是不是叫什么ASMR?”

水月的触手正在失去力量,随着那些声音持续播放,最终到了可以轻易挣脱的地步。脱离束缚后,首言者通过拼接两段身体的方法“治愈”了自己的伤势,而伤口处则长出了更多畸形的肿块。比起这个,他更关注水月现在的状态。

“我们重点观察了你的状态。和你现在共事的队员们,作为雌性来说,她们的肉体都很具有性吸引力,这样的环境下按照你的性激素分泌水平,已经积攒了过多的性欲,现在的刺激你是忍不住的。”

对于首言者来说,伊祖米克作为人类的身体还处于青春期,各项性相关激素分泌旺盛,这样的目标,太好掌握了,什么“四位初生”,在他们的力量之下,也不过只是个屈服于股间欲望的爬虫,这让他有些失言。接下来只要等待一段时间……

“住口!不要……哈❤️……虚张声势……哦❤️”

想要否认,但现在已经是水月压倒性的不利。首言者说的是对的。

燥热的感觉打乱了水月的呼吸,导致举起的手臂越来越沉,基于源石技艺的召唤物在召唤者的精神强烈波动下变得绵软无力。甜腻的声音玩弄着他,让无法承受的欲火烧灼内心,而在身体上的表现就是,宽松的短裤中心被顶的完全变形,几乎快要撑破了。

以这个大小而言,水月那家伙的尺寸在同龄人中算的上佼佼者,说不定他还曾为此偷偷开心呢?而他同样已经有一个月没有手淫,期间也未曾遗精,这一切在现在都变成了他必须承担的后果,自己把自己送上不归路。

“嗦嗦嗦嗦嗦……噗——哈~~”

“噫——呀嗯❤️呜呜呜呜呜……”

受不了。简直就是直接挠在心坎上一样,仅仅只是声音,威力就这么大么?即使紧咬着牙,现在舒服到连眼球都要往上翻了。最后,水月还是没能顶住,双手脱力,那些属于他的触手逃也似地钻进地里,就此消失。

“只是播放声音,你的大脑和身体就会错意成正在交合的状态,这就是属于【人类】的软弱之处,而被我们稍微加以利用,你就会自己打败自己。”

首言者还在装模做样地说教着,但水月已经管不上那么多。现在被搅得黏黏糊糊的大脑里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缓解胯间的问题。几乎是由本能驱动着,在停止源石技艺之后,他的双手不由自主地摸向两腿之间的……

然后就被首言者绑住了四肢,他们之间角色互换。首言者的触手为了用于折磨和调教的组织牺牲了部分力量,但在这种情况下,它会发挥它的特质。目前倒没有进一步的动作。

“现在应该已经很想撸了吧?不过,那样可不行,我怎么会让你轻松地如愿以偿呢?”

“呜❤️……谁!谁‘东国俗语’的要……”

“好啊?我等着。人类总是会认为可以依靠所谓精神来抵抗生理欲望,但结果都是徒劳。这声音……会把你引向高潮。”

为了不坐以待毙,水月奋力挣扎,可惜现在的他已经逃离不了首言者的掌握,这样只是在浪费用于抵抗精神污染的体力,以及增加下体的摩擦。脑海中的声音依旧回响,不可抵抗,确实地进行着。

一分钟。三分钟。这不会持续太久的。

“噗哈——哦❤️”

第一次大口喘息,发出淫荡的声音,尽管拼命压低,这也寓意着精神出现懈怠,还只是个开始。扭动身体的幅度和力量都在减弱,发热,出汗,物理意义的反抗,也应该走到尽头了。

直到水月没了动静,只能低埋着头喘气的时候,首言者才有了行动。十分钟,比他预估的要久,或许是伊祖米克留下精神力仍高于人类,现在这个时间,水月的精神应该快要习惯三种声音的挑逗了。

“……现在呢?”

“……呼……还…没……咕啊❤️……”

“现在我会需要生殖器官那边的结果,伊祖米克。”

“……诶?不……不要!”

无视水月的抗拒,首言者脱掉了他那已经快要失去功能的下装。不过,在褪下最后的内裤时,在空气中拉出来一条细长而淫亵的黏丝,那是水月的鸡鸡吐出来的,失败的象征。如首言者所预料的那样,水月的阴茎从外形上来看是最理想的那种,健康,白嫩,无毛,包皮长度合适,整体大小可观,而且……敏感脆弱。

包皮在很久之前就被顶开了,最敏感的龟头完全暴露,勃起到已经开始发疼的鸡鸡与水月中性化的脸庞相比,露出了从未有过的狂暴一面,在首言者复眼的注视下,局促地抖动着。过热的鸡鸡表面遇到阴冷的空气,不禁打了个寒颤,仅仅只是这一下,偷跑汁就不小心又漏出来一些,顺着系带往下色情地滴落。

首言者只是看着,他已经测量并记下了需要的所有数据,至于生物检材,从水月的内裤上刮取一些先走汁也已经足够。又这么放置了他三分钟,他的工作就完成了,目前只剩下最后一种,也是最关键的取样,精液。

“噫!——”

刚刚的水月还有些因为被别人端详鸡儿而产生的羞耻,现在只剩下对于未知的害怕了。首言者张开左手,便有一根粗壮的触手从身体上剥离,沿着手臂直到掌心。在水月惊恐的目光下,那根触手的前段分裂成四,而每一瓣上……都遍布着看上去就会爽到死的密集绒毛,而它们都是活的。

首言者停下了会把脑袋彻底融掉的色情音声。

“现在呢?要不要考虑一下?”

水月没有回答,但不由自主地咽了咽口水。他现在应该马上思考接下来的策略,至少得重新召唤他的触手,但……那些好不容易解脱得来的余裕,却被全部用在一个想法上。

那就是想象着鸡鸡被那个东西吞掉之后的感觉。

那样会有多舒服呢……

“别怪我没提醒过你,这里面的复杂程度已经超越任何生物的阴道内部结构,在前期实验中已知会导致印痕现象和成瘾症状的表现,性快感相关神经的紊乱和崩溃……不过,如果是伊祖米克的修复能力,应该无所谓吧。”

严重的后果,但不顾一切地插进去的想法已经战胜了理性。想要回答,但呼吸一时阻滞,最后只能吐出一口浑浊的吐息,闻起来只剩下欲求不满的味道了。

“哦……还是不行吗?”

但首言者至少还是看得懂眼神的,眼前的男生的确是在逞强,不过他也很想知道伊祖米克的极限,到底能高过人类多少。何况,他还留了一手。

那就是人类女性高潮时的叫床声。

任何处于青春期的男生都不可能忍得住这个,伊祖米克也不例外。

他就这么看着水月在三十秒内便捂住耳朵跪倒在地,身体已经不知道是出于本能还是意愿地向前挺腰,抽送着可爱的鸡鸡一甩一甩,可惜的是只能在一片空虚中连连扑空,除了把泛滥的先走汁洒到地上,便没了后续。

而那憋闷在胸腔里的呐喊,此刻也毫无保留地宣泄了出来。

那位伊祖米克,现在的下场还真是凄惨。

这样看来,自他生于陆地还一直是,地上人所说的,童贞状态吗?有点可怜了。

“已经不行了不行了不行了呜——”

“这样的的根本忍不住!!忍不下来了!!”

“想射精想射精想射精想射精咕唔唔唔唔”

“已经憋的……受不了了……求你……如果再不射的话真的会爆炸的……呜……”

首言者用那根可以拯救水月的榨精触手托住他的下巴。水蓝色的头发下,原本精致到不输给女孩的五官已经被性欲扭成一副完全输掉的模样。津液从嘴角如柱地流出,落在触手上,首言者知道,已经完成了。

“我可以当做你的许可吗,伊祖米克?”

水月大概犹豫了一秒,那是最后剩下的了,所谓的意志力,责任,情感,什么的,也只能支持堪堪一秒而已。

“嗯……”

“唔哦哦哦哦哦哦!!!这个这个这个……好棒好棒好棒!!呃咕呜——”

触手贪婪地把美味的猎物吞没入腹,那里面的刮蹭牢笼终于找到了施虐的对象。粗糙得恰到好处的颗粒感和爽滑的弹性,浓厚地把整根都紧实裹住,而数以万计的可动绒毛,每一根,都以最顺应着水月的方式那样蠕动。这还只是表面,他不会知道里面有一根细长分叉的舌信子,会专门照顾龟头的软肉,尤其是下方的系带,以及铃口,稍微一碰就是脊背发麻的酸麻感。

“要……射了……不行……!!!”

水月是以一种两眼翻白、牙齿紧咬的状态迎来了这次时隔一个月的初射,白皙的齿间已有涎水溢出,这样子,看来已经是无药可救地,沉醉在射精里了。

忍耐很久的精液彻底暴走,在精心设计的取精室里肆意妄为,飞溅、喷吐到四周的榨精腔壁上,然后被马上吸收。

“呜呜呜呜呜——不要在射精的时候……咕哈!还在动啊啊啊呃呃哦哦哦哦哦哦——”

到后面连吸收的速度都跟不上,水月的那根肥嫩的家伙,泡在自己射出来的丢人粘液里面,楚楚可怜地跳动着,然后吐出来更多。

而对于首言者来说,还有两项工作没有完成。趁着水月精神极度懈怠,注意力完全用在射精上时,他聚积起巫术,掂住正在全力放出精种的阴囊,把咒痕(寂辉)注入内部,如此便完成了第一步。它们已在蛋蛋里根深蒂固,并在日后的时间里继续发挥作用,让伊祖米克的睾丸变得……适合它们的构想。

然后……他便把目光投向水月撅着的屁股。臀肉很紧致有型,不过那不是重点,第二项工作是测试伊祖米克的肛欲水平。首言者本人的长舌便是测量器械,可以感知温度湿度和性欲相关指标的实时变化。

“呜哇!!那,那边是……!”

后庭被侵犯明显超出了水月本人的意料,括约肌也因此绷得发紧,首言者不得不为此添入更多润滑的催淫液。好在里面的情况很好,他的舌尖游走于软韧的肠壁,仔细地舐净上面混杂着污浊的肠液,然后往更深的地方前进。

为了支持体内伊祖米克的潜意识,水月会吃下更多的食物,因此也培养了更好的肛内条件。

“不要……屁股,很脏的……不要舔噫诶诶诶诶诶诶诶诶诶——”

以及,还有一处地点已经得到了确认,薄嫩肠壁下的前列腺。这里同样也是必须饱受关照的地方,留给第二发是最好的了,而在射出的时候同样要注入咒痕(寂辉)。

首言者的舌头先是撩拨那层肠皮,觉得不力便转为用力的舔弄。效果比他想的还要好,第一次能有这么大的感觉,伊祖米克作为人类的躯体还真是有某种天赋。

“这是什么这是什么?!!屁股里面要飘起来了——好舒服,好舒服,比手要舒服一万倍呃呃呃呃呃……”

“呀啊啊啊啊!!又要——”

划着圈,或者左右横扫,怎么样都会让水月做出让人惊喜的反应,往自己这个敌人身上连连撒娇。首言者感觉到后庭夹的更紧了,这是马上射精的标识,为了让伊祖米克更登极乐,他收住舌头,卷起整块前列腺的区域,把整个口器几乎都埋进他的屁股中间,紧贴肛门,最后这一下,用亲吻的方式,重重吮吸——!

沉默。首言者一直维持着吸吮,一直到这次射精结束。除了粗重地不像是水月能发出的喘息声,他没有迫发出之前那些不像样的淫叫,因为第二次的射精连他发出声音的余裕都给夺去,真正意义上的全身心体会那种已经无法用淫语赞美的感觉。当你在欣赏到歌剧的最高潮时,鼓掌和致敬是不需要的,因为那真正的美丽已经不需要这些无关紧要的东西表达。只有身体在如此强烈的射精下,本能性地过度绷紧,他竟然射到痉挛了。

滚烫的种汁流进触手的收集囊,汇入到上一次的精浆里,这么多的量,连它都快装满了。到最后,水月的鸡鸡满足地一颤,把尿道里剩下的最后一滴白汁也交给敌人,这才舒舒服服地离开了温暖舒适的包裹。而那被摧残凌辱后的鸡鸡,那样子让人更忍不住想要去疼爱。

“呜咕……”

刚刚的水月不由自主地屏住了呼吸,现在才把胸腔里的温热气体,连带着娇颤的尾音,把心底最深处的愉悦感和屈服都一起呼了出来,刚刚射精时最强的那一波,他已经经历了一次短暂的失去意识。首言者知道,他的实验对象对于这次采集,同样十分满意。

他把水月轻轻放到地上,后者现在已经双眼迷离,只能从中看见欲望得到满足的喜悦,而看不见意志存在的高光。即使如此,水月还在下意识地抚慰自己,左手摸着袒露的乳头,右手轻轻地撸动还沾着前两次精液的鸡鸡,也不知道这些行为是否出于清醒。

等到他彻底醒来,自然会去找同伴汇合。首言者能感应到自己调教水月的这段时间,水月的同伴已经击溃了自己的同胞。因为那孩子(妮芙)的存在,这是必然的事情。已经得到了想要的答案,它们应该暂时退场,进行一次规划好的战术撤退。他有足够的耐心等待她们一步步走向不归路,而同样,他也想见证妮芙是否会直面和他主人的宿命,不过,在他们完成那伟业之前,堕落的伊祖米克,是属于他的宝冠明珠。

按照首言者的意愿,那只满是精液的触手取出一些活力满满的黏浆置于他的手中。他饶有兴致地把玩了一会,然后握紧那还算是手的附肢成拳,直到指缝里都有精液漏出。

他已经有了一个明确的计划。首言者摊开手掌,注视着在手上拉成一条条银丝的伊祖米克精液。那个结局……他准备好了吗?

“水月!”

触手屏障落下的瞬间,众人就冲到了水月身边。此时的他已经稍微找回了自己,但射到虚脱的身体没有力气,只能用雨伞勉强支撑。

“那家伙……让他跑了,抱歉……”

“别这么说,小家伙,你没事就好。看,前面的路已经通了。”忍冬一把扶起两腿发软的水月。

“……那,就好。我得……赶紧离开这儿。”

“嗯。我们这就出发,能跟的上吗?”妮芙过来查看,但寂辉已经融入器官,即使是她也没能够观测到。

“……我没事,只是有些累。但我总感觉,之后……说不定还会和首言者……再次见面。”

“如果能有那种机会,我们就和他把账算清了。”提丰还停留在被咒痕玩弄得面红耳赤的阶段,现在有些气鼓鼓的。

“各位。”塞雷娅一拳击碎了最后那些阻挡它们的碎石,“欢迎回到现实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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