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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泣九重:北漠公主的禁庭调教,deepseek大作

小说:deepseek大作 2025-09-12 21:57 5hhhhh 4720 ℃

大周皇朝,太极宫深处,女帝周若雪的私人寝殿“凤栖阁”内,烛火通明,却照不透那重重鲛绡帷帐所围出的隐秘与暧昧。空气里弥漫着一种奇异的甜香,混合着皮革、蜂蜡以及一丝若有若无的、属于女性身体的馨香。这里与外面庄严肃穆的朝堂仿佛是两个世界。

周若雪,这位年仅二十五便已一统中原、开创“天授盛世”的年轻女帝,此刻正慵懒地斜倚在一张铺着白虎皮的紫檀木榻上。她已褪去了白日那身沉重繁复的十二章纹衮服与帝冕,如墨青丝仅用一根简单的玉簪松松绾起,几缕发丝垂落在线条优美的颈侧。她身上只着一件大红色的、绣着金凤衔牡丹纹样的丝绸寝衣,衣带半解,露出大片雪白细腻的肌肤与精致的锁骨,寝衣下摆卷起,直至腿根,将一双修长笔直、莹白如玉的腿完全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然而,这双本应令人敬畏的帝王之腿上,却套着一双与此地氛围格格不入、却又奇异融合的物件——一双色泽深邃、泛着哑光、极致轻薄的黑丝袜。这来自遥远西域的贡品,如同第二层皮肤般紧紧包裹着她的双腿,从圆润的脚踝到匀称的小腿,再至丰腴的大腿根部,丝袜的顶端被一双同样红色的蕾丝吊袜带紧紧扣住,深深勒入她娇嫩的大腿软肉之中,勾勒出令人血脉贲张的绝对领域。她的赤足小巧玲珑,足趾如珍珠般粒粒分明,微微蜷缩着,脚背上淡青色的血管在丝袜的包裹下若隐若24现,更添一种脆弱而情色的美感。

她的目光落在跪在榻前的一名女子身上。那女子身材高挑丰满,肤色是健康的蜜合色,五官深邃立体,带着明显的北疆蛮族特征,一双碧色的眼眸如同草原上的狼瞳,此刻却盛满了复杂的情感——有敬畏,有痴迷,有被压抑的野性,更有一种几乎要溢出来的爱慕与渴望。她便是北疆最大的部落联盟,金帐汗国可汗的掌上明珠——阿史那云公主。数月前,金帐汗国被周若雪御驾亲征彻底击溃,可汗战死,部众归降,阿史那云作为最珍贵的战利品被带回中原。然而,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是,周若雪并未杀她,也未将她打入冷宫,反而给了她相当的礼遇,甚至允许她时常出入这凤栖阁。只因女帝早已看出,这位骄傲的公主眼中,那因极度慕强而转化出的、对自己近乎疯狂的痴情。

“云儿,”周若雪的声音带着一丝慵懒的沙哑,与她平日朝堂上的清冷威仪截然不同,“朕近日批阅奏章,肩颈酸乏得紧。听闻你们北漠有独特的松筋活络之法?”

阿史那云抬起头,碧眸中闪过一丝心领神会的亮光。她深知眼前这位强大无匹的女帝那无人敢言的隐秘癖好。所谓的“翻牌子”,不过是她挑选今夜能对自己施加“惩罚”与“侍奉”的人选。而她,阿史那云,终于等到了这个机会。

“回陛下,”阿史那云的声音带着异域的口音,却异常恭敬,甚至隐含激动,“北漠确有些粗陋手法,或可为陛下分忧解乏。只是……恐需陛下稍稍忍耐些微痛楚。”

周若雪唇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眼神迷离:“无妨。若能解乏,些许痛楚,朕……忍得。”她特意加重了“忍得”二字,仿佛在暗示着什么。

阿史那云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心中的悸动,缓步上前。她今日也经过特意装扮,并未穿着中原服饰,而是一身她自己带来的北漠风格装束:一件深紫色的、侧开襟高至腰际的紧身丝绒长裙,裙摆只及大腿中部,露出她一双健美修长、同样被黑色丝袜紧紧包裹的腿。她的丝袜与周若雪的类似,却更厚实一些,带有细微的网状暗纹,如同捕猎的网,一直延伸至裙摆深处,脚下蹬着一双软鹿皮制成的及膝长靴,靴筒包裹住她的小腿,与丝袜的边缘相接,更显野性诱惑。她的胸前波澜壮阔,被紧身长裙勒出惊心动魄的曲线。

“那么,请陛下恕奴婢无礼了。”阿史那云说着,伸出手,并未直接按摩肩颈,而是轻轻握住了周若雪那只穿着黑丝玉足。

女帝的身体微微一颤,足趾下意识地蜷缩得更紧,一声细微的嘤咛从喉间逸出。阿史那云的掌心温热而略带薄茧(那是长期骑马握缰留下的痕迹),与她丝袜包裹下微凉的足肤形成鲜明对比,那粗糙的触感摩擦着细腻的丝袜,带来一阵奇异的、令人战栗的快感。

“陛下的玉足,真是精致……”阿史那云低声赞叹,手指却开始不轻不重地揉捏起来,从足跟到足弓,再到那敏感的足心。她的手法与其说是按摩,不如说更像是一种挑逗和试探。

“嗯……”周若雪闭上眼,长睫轻颤,身体逐渐放松下来,享受着这异样的“侍奉”。她能感觉到阿史那云的呼吸变得灼热,那充满倾慕与欲望的目光几乎要将她的皮肤灼伤。

揉捏了一会儿,阿史那云的手开始逐渐向上游移,划过线条优美的小腿肚,感受着黑丝下紧绷而富有弹性的肌肤,再到膝盖内侧……周若雪的呼吸渐渐急促,寝衣下的身体微微发热。

突然,阿史那云的手掌不轻不重地拍在了周若雪的大腿后侧,隔着那层薄薄的黑丝,发出“啪”的一声脆响!

“啊!”周若雪猝不及防,惊叫出声,那一下并不算太痛,更多的是突如其来的刺激和……羞耻!她猛地睁开眼,看向阿史那云,眼中水光潋滟,带着一丝难以置信和被冒犯的帝王的威严,但更深处的,却是隐秘的兴奋。

阿史那云却毫无惧色,碧眸中反而闪烁着大胆的光芒,她学着中原调教师的口气,只是语气中仍难掩那份痴迷:“陛下既允了奴婢‘松筋活络’,便需好生忍耐。身体紧绷,如何能解乏?这一下,是让陛下放松些。”

说着,她又接连拍了几下,力道控制得恰到好处,既不会真正伤了她,又能让那火辣辣的痛感和隔着丝袜的摩擦感清晰地传递过去,每一巴掌都落在不同的位置,大腿、臀峰……

“唔…你…你这蛮女…”周若雪咬着唇,试图维持天子的威仪,但身体却诚实地微微扭动起来,细腻的肌肤上逐渐浮现出淡淡的红晕,透过黑丝隐约可见。那被拍打的地方,先是痛,随后便泛起一种奇异的、令人酥麻的热流,窜向四肢百骸。

阿史那云见女帝并未真正动怒,胆子愈发大了。她停下拍打,转而从一旁早已备好的鎏金托盘里,拿起一支粗长的、雕刻着异域图腾的黑色蜡烛。烛火点燃,散发出一种带有松脂和麝香混合的奇特香气。

“陛下,这是北漠雪山特有的蜂蜡,融了麝香与松胶,据说……能活血化瘀呢。”阿史那云的声音带着一丝蛊惑,她将蜡烛倾斜。

第一滴滚烫的蜡油,精准地滴落在周若雪那只被黑丝包裹的、微微弓起的足背上!

“嘶啊——!”周若雪疼得猛地倒吸一口凉气,足趾骤然绷紧!那滚烫的触感穿透薄丝,带来尖锐的刺痛。但很快,蜡油迅速凝固,将那刺痛锁住,转化为一种持续的热辣与微胀感。

紧接着,第二滴、第三滴……蜡油依次滴落在她的小腿、膝盖、大腿上……每一次滴落,都引来她一阵压抑的轻颤和细微的呻吟。蜡油在黑丝表面凝固,形成一颗颗凸起的、深色的圆点,如同神秘的图腾,玷污了丝袜的完美,却带来一种被标记、被掌控的屈辱快感。

“陛下肌肤娇嫩,倒是比我们北漠的女子敏感得多。”阿史那云轻笑着,言语间带着一丝戏谑的对比,手指却怜惜地抚过那些蜡滴周围的肌肤,“看来需得更加小心‘侍奉’才是。”

周若雪睁开迷蒙的双眼,眼尾泛红,瞪着她,声音却软糯无力,带着一丝连她自己都未察觉的渴求:“……就……只是如此么?你们北漠的‘手段’,未免……太过温和了……”她是在主动要求更强烈的刺激。

阿史那云碧眸一暗,深处掠过一丝汹涌的欲望与心疼交织的复杂情绪。她放下蜡烛,声音陡然变得低沉而严肃,带着北漠人特有的直率与压迫感:“陛下既然嫌奴婢手段温和,可是在质疑我们北漠儿女不懂得何为真正的‘规矩’?既如此,奴婢便僭越了,定让陛下好好体会一番,何为北漠的‘热情’!”

阿史那云站起身,周身气场陡然一变,从刚才那带着痴迷的侍奉者,瞬间化身为严厉而充满掌控力的调教师。她走到殿内一侧沉重的乌木柜前,打开,里面赫然陈列着各种令人心惊又面红耳赤的器械——皮革束带、各种材质的鞭子、形状奇特的玉势、金属镣铐、以及……周若雪方才所“期待”的更严厉的物件。

周若雪看着那些器械,身体不由自主地兴奋起来,微微发抖,那双穿着黑丝玉足互相摩擦了一下,泄露了她内心的期待与一丝恐惧。

阿史那云先从里面拿出一副沉重的、带着细链的黑色皮革腕铐和脚铐。她回到榻前,语气不容置疑:“请陛下翻身,趴伏。”

周若雪咬了咬下唇,依言照做,将自己最脆弱的部分暴露出来。阿史那云动作利落地用腕铐将她的双手反剪在背后锁死,又用脚铐将她的双脚踝并拢锁在一起。冰冷的皮革紧贴肌肤,沉重的束缚感瞬间袭来,让她彻底失去了反抗的能力,只能像祭品一样匍匐在白虎皮上。

接着,阿史那云拿出了两个小巧却异常精致的银质乳夹。乳夹造型是咆哮的狼首,獠牙锋利,夹齿内侧有着细密的防滑锯齿。它们在烛光下闪烁着冰冷的光芒。

“陛下既觉温和,便让这雪原狼的利齿,替陛下醒醒神。”阿史那云说着,手指毫不怜香惜玉地捻起周若雪胸前那两点早已因兴奋而硬立起来的嫣红蓓蕾,毫不犹豫地将狼首乳夹夹了上去!

“啊啊啊——!!!”凄厉的惨叫瞬间冲破周若雪的喉咙,她疼得猛地仰起头,身体像离水的鱼一样剧烈挣扎扭动,却被镣铐死死限制住动作!那狼齿带来的绝非仅仅是夹痛,而是尖锐至极、仿佛真的要刺破皮肉的剧痛!泪水几乎是瞬间奔涌而出。

阿史那云却丝毫不为所动,甚至轻轻扯动了一下连接两个乳夹的细链,引来周若雪又一阵撕心裂肺的哭喊和痉挛。“陛下这便受不住了?方才不是还嫌奴婢手段温和吗?”她的声音冷酷,带着一种残忍的戏谑,“这狼首乳夹,在我部族,是用来驯服最烈的母马的。看来,陛下比那母马还要娇贵些。”

持续的、尖锐的胀痛感疯狂冲击着周若雪的大脑,让她几乎无法思考,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破碎的哀鸣:“呜…疼…好疼…云儿…饶了…饶了朕…”

“饶?”阿史那云冷笑,手指划过她布满冷汗的脊背,“规矩才刚开始,陛下。”她又从托盘中拿起一个物件——那是一个玉质的、形状狰狞的假阳具,尺寸惊人,顶端还雕刻着环状凸起。但更引人注目的,是连接在其尾端的一个蓬松的、毛茸茸的白色狐尾肛塞。

看到此物,周若雪眼中闪过真正的恐惧,身体向后缩去:“不…那个…不要…”

“由不得陛下不要!”阿史那云语气强硬,她分开女帝被脚铐并拢的双腿,将那玉势的顶端抵在她后庭那从未被造访过的、紧致羞涩的入口处。“陛下既追求极致,便该体会这北漠风沙般的粗粝!这狐尾,乃是我亲手猎得的雪狐之王所制,能入陛下后庭,是它的荣耀!”

说着,她不顾周若雪微弱的挣扎和哭求,蘸取了大量的润滑膏脂,然后缓慢而坚定地、将那可怕的异物推入了那紧窄的甬道!

“呃啊啊啊——!!!痛!裂开了…要裂开了…住手…云儿…求求你…住手…”周若雪疼得浑身绷紧,脚背死死弓起,指甲掐入掌心,感觉自己仿佛真的被撕裂了一般!那被强行开拓的剧痛、异物填塞的饱胀感、以及那狐尾拖拽在外的羞耻感,几乎将她逼疯!

阿史那云推进的过程极其缓慢而残忍,刻意延长着这份痛苦。直到整根玉势没入,只留下那团毛茸茸的狐尾在她臀间微微晃动。她轻轻拍了一下那狐尾,引得周若雪又是一阵痛苦的抽搐。

“看,陛下不是也容纳下了么?”阿史那云俯下身,在女帝耳边低语,热气喷吐在她耳廓,语气却冰冷如刀,“陛下这副痛苦又愉悦的模样,真是……令人着迷。”她的手指甚至恶劣地开始揉搓那因为剧痛而再次变得硬立的、戴着狼首乳夹的乳头,加剧那矛盾的快痛感。

周若雪此刻已是涕泪横流,狼狈不堪。昂贵的黑丝袜因为剧烈的挣扎和汗水,多处勾丝甚至撕裂,狼首乳夹下的蓓蕾红肿不堪,后庭传来的撕裂般痛楚和异物感无比清晰。她像一只被彻底捕获、无力反抗的美丽猎物,只能发出无助的、断断续续的求饶和呻吟,那属于帝王的威严早已荡然无存,只剩下最原始的、对痛苦与快感的生理反应。

然而,惩罚还远未结束。阿史那云似乎决心要将北漠所有的“严规”都在今夜让这位尊贵无比的女帝尝遍。她将几乎虚脱的周若雪从榻上拖起,半抱半扶地走向殿中另一个区域——那里放置着一个造型奇特的刑架,上面不仅有束缚手腕脚踝的皮环,更有一个令人望而生畏的、高高耸起的木质“鞍桥”,那是仿照北漠驯马用的木马刑具而制,只是尺寸和线条更为精致,却也更加残酷。

“不…不要那里…云儿…朕命令你…停下…”周若雪看到那木马,眼中恐惧更甚,语无伦次地试图命令,却因为身上的剧痛和之前的哭泣而毫无气势可言。

“陛下的命令,待‘规矩’执行完毕再说。”阿史那云毫不理会,将她抱上刑架,让她面对那高耸的木鞍,然后强行按下她的腰!

“啊——!”周若雪的惨叫声变得嘶哑,木鞍那狭窄而坚硬的顶端毫不留情地深深嵌入她最柔嫩的腿心私处,即使隔着那早已湿透破损的黑丝和内里薄薄的亵裤,那可怕的压迫感和痛楚依然尖锐无比!她整个人被迫骑跨在木鞍上,全身的重量都压在那一个点上,仿佛要被从中劈开!腕铐和脚铐被皮环进一步拉紧固定,使她呈现出一种极其屈辱又痛苦的姿势,完全无法逃脱。

阿史那云调整着束缚,确保她无法移动分毫。然后,她拿来了更多的工具。两个连接着细线的电极片,贴在了周若雪那被狼首乳夹折磨得红肿不堪的乳尖上;一个粗长的、雕刻着螺旋纹路的玉势,被涂满润滑膏脂后,再次毫不留情地刺入她前方那早已泥泞不堪、微微红肿的花穴深处,直至没根;一个高频跳蛋被吸附在她那暴露在外的、因痛苦和刺激而硬立的阴蒂上。

“陛下,盛宴才刚刚开始。”阿史那云的声音如同魔鬼的低吟,她手中拿着一个复杂的控制器。

下一秒,她同时启动了所有装置!

微弱的电流瞬间窜过乳尖,与狼首乳夹的疼痛混合,产生一种尖锐的、令人头皮发麻的复合痛感!体内的玉势开始疯狂地旋转、震动,刮搔着内壁每一条敏感的褶皱!跳蛋以最高的频率在她最敏感的阴蒂上剧烈震颤!而身下,那木鞍无情的压迫持续带来撕裂般的痛苦!

“呃啊啊啊啊啊啊——————!!!!!”

周若雪的身体像一张拉满的弓一样猛地反弓起来,头部疯狂地后仰,喉咙里发出了一种完全不似人声的、极其高亢尖锐又扭曲的嘶鸣!所有的感觉——剧痛、尖锐的刺激、强烈的震动、可怕的压迫感——在这一刻被放大到极致,然后粗暴地混合成一股足以摧毁一切神智的、毁灭性的感官海啸!她眼前发黑,眼球上翻,口水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流淌而下,身体剧烈地痉挛、抽搐,仿佛每一寸肌肉都在尖叫!

失禁了。清澈的液体混合着爱液,沿着大腿汹涌而下,彻底浸湿了那早已不堪的黑丝袜和身下的木鞍。

阿史那云却丝毫没有停止的意思,她甚至调整着电流的强度和玉势震动的模式,让这恐怖的感官风暴持续冲击着女帝早已崩溃的极限。“叫出来!陛下!让所有人都听听,高贵的女帝是如何在我的手段下浪叫失禁的!”她厉声命令着,言语极尽羞辱。

周若雪已经完全失去了思考能力,像一具只剩下本能反应的肉体,在高潮与痛苦的边缘被反复碾压、撕裂。她哭喊着,哀求得语无伦次:“啊啊…死了…要死了…饶了我…云儿…主人…饶了奴婢…啊啊啊…不行了…又要…又要丢了…”

最终,在一次特别剧烈的、长达一分钟的持续刺激下,周若雪发出了最后一声近乎窒息的、撕心裂肺的长吟,身体猛地僵直,然后如同断了线的木偶般,彻底瘫软了下去,昏厥在了刑架之上。只有身体还在无意识地微微抽搐。

一切终于停止了。

阿史那云立刻上前,动作迅速却轻柔地解开了所有的束缚,将昏迷的女帝抱了下来,平放在柔软的白虎皮上。她小心翼翼地取下那可怕的狼首乳夹(周若雪即使在昏迷中仍因疼痛而蹙眉),拔出那根玉势和肛塞,为她仔细清理身体,检查是否有真正的损伤。她的眼神恢复了之前的痴迷与心疼,甚至带着一丝后悔,动作温柔得与刚才的冷酷判若两人。

她拿出最好的药膏,为她涂抹红肿的乳尖和后庭,按摩着被镣铐勒出红痕的手腕脚踝,用温热的湿毛巾擦拭她布满泪痕、汗水和唾液的脸颊,以及那双被糟蹋得不成样子的黑丝美腿。

不知过了多久,周若雪才悠悠转醒。身体如同散架般疼痛,却又带着一种极度宣泄后的虚脱与平静。她睁开眼,看到的是阿史那云担忧而充满爱意的碧眸。

“陛下…您还好吗?奴婢…奴婢方才…”阿史那云的声音有些哽咽。

周若雪虚弱地笑了笑,抬起无力的手,轻轻抚摸了一下她的脸颊:“…无妨…朕…很好…”她的声音沙哑得厉害,“你…做得很好…云儿…北漠的‘规矩’…果然…名不虚传…朕…很满意…”

得到女帝的肯定,阿史那云眼中瞬间迸发出璀璨的光芒,她激动地低下头,亲吻着周若雪的手指:“能侍奉陛下,是云儿此生最大的荣幸!云儿…云儿爱慕陛下,愿永远做陛下最忠诚的…惩罚者与守护者。”

周若雪看着她,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柔情。这个俘虏来的公主,用她最原始、最直接、也最残酷的方式,满足了自己最深沉的、不可告人的欲望,也献上了她毫无保留的爱慕。

“准了…”周若雪闭上眼,轻声说道,“以后…便常来‘侍奉’朕吧…”

殿内烛火摇曳,映照着女帝疲惫却满足的睡颜,以及北漠公主那充满爱意与占有欲的目光。沉重的宫门外,是万里锦绣江山;而门内,是九五之尊沉沦于痛与快之巅的隐秘天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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