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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她妹妹x伪娘哥哥,哥哥生来就是要做妹妹的肉便器新娘的,2

小说: 2025-09-12 21:57 5hhhhh 9800 ℃

她俯身,吻去白桦眼角的泪水。

“让哥哥在前面感受我,好吗? ”

嘴上说着询问,动作却格外不由分说,没等白桦回答,她就调整位置,将哥哥勃起的阴茎引导到自己那巨根的睾丸下方——那里,在两片饱满大阴唇与娇小偏短的小阴唇护佑着的深处,有一个小小的、似乎刚刚张开的入口。

“这里…”

白羽显得有些吃力地喘息着,缓缓坐下,

“是专门为哥哥准备的哦 …唔…”

由于偏小的肉棒使白桦的龟头轻易地滑入了那个紧致湿热的入口,在明显感到一层薄膜的阻塞感后,白羽便瞬时加重了力道,一次性将肉棒贯穿了自己代表贞操的证明,也不禁发出一声痛呼,小穴内壁异常柔软却又充满弹性,层层叠叠的褶皱紧紧包裹着他的性器,哪怕没有动作带来极致的快感。

“啊♡…小羽… …”

白桦情不自禁地呼唤妹妹的名字,白羽也开始上下摆动腰肢,让哥哥的阴茎在自己特制的腔道中进出,她的表情迷醉,仿佛正在享受世间至高的快乐。

“哥哥…在我的里面…”

她断断续续地说着

“虽然不大…但是,让我很幸福呢w不过,对于哥哥来说,我的小学,很舒服吧w”

确实,白桦能感觉到自己的每一次进入都被那奇妙的腔道完全容纳,内壁的软肉如同有生命般吮吸着他的性器,带来一阵强过一阵的快感浪潮。

他们的节奏逐渐同步,肉体碰撞的声音在狭小的卫生间内回荡。

“哥哥…我要 …”

白羽的声音越来越高亢,她的动作也越来越狂野。

白桦也临近极限,因为双手被束缚所以他无法抱住妹妹的腰,只能尽力地向上弓腰顶胯,每一次都进入得更深。

“去了————!!”

当高潮来临时,几乎是同时的,白羽的腔道剧烈收缩,紧紧箍住哥哥的阴茎,与此同时,她粉玉般的性器也再次喷射出大量的精液,溅落在面前仍被束缚在马桶上的白桦的小腹和胸膛上。白桦则在妹妹体内的最深处释放了自己的精华,温热的精液一股股注入那温暖的巢穴。

高潮的余韵中,两人无力地相拥,喘息着,感受着彼此心跳的共振。

许久,白羽才支起身子,凝视着哥哥迷离的双眼,她的手指轻轻抚过白桦泛红的脸颊,眼中充满了某种近乎疯狂的占有欲。

“现在…”

她轻声说,声音温柔却不容置疑,

“哥哥完全属于我了呢…”

白桦望着妹妹那双深邃的眼睛,知道自己的人生已经彻底改变,恐惧、困惑、羞耻...但奇异的是,还有一种他不敢承认的满足感与归属感。

但很快,白桦惊恐地发现——妹妹的那根性器并没有保持刚刚的软化状态,而是逐渐在自己的面前逐渐充血增粗变大,片刻就回复到了刚刚就在自己后穴肆虐的宏伟形象。

“小羽…?”

他含糊不清地喊着妹妹的名字,声音中带着一丝恐惧和不解。

“哥哥猜猜我为什么还要绑着哥哥呢…”

对此,白羽则是扯出一抹令白桦更加惶恐的微笑笑容。

“咱可是拥有这一点‘奇幻色彩’呢,今晚,当然不可能让哥哥就这么安然度过,接下来,我要操到哥哥射出来…射空了再恢复,恢复了再射空,把哥哥玩坏为止w”

“等…等等,不要,小羽,会…死的!!”

齁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

窗外,夜色深沉,而他们的禁忌之恋,似乎才刚刚开始w。

白桦家 门外

叮咚叮咚————

一阵急促的门铃声打破了室内的静谧。

“谁…!”

“哦,小羽啊,我是你哥朋友,来看望他的”

几乎是同时,卧室门外传来轻微而急促的脚步声,伴随着慌乱的收拾东西的窸窣声,一段时间过后,门终于是打开了。

开门的是白桦的妹妹白羽,她脸颊泛着不自然的红晕,呼吸有些急促,手持一罐空气清新剂,几缕灰色的发丝黏在汗湿的额头上。

她身上只随意套着一件宽松的白色衬衫,下摆长到大腿中部,不过由于是朋友的妹妹,所以当即挪开了审视的视线。

“小羽妹妹啊,你应该还记得我吧,以前也来过你们家的。”

朋友提了提手中的慰问品,

“牢桦呢?这请假一请就是一周,他没事吧?我能进去看看他吗”

白羽的表情有一瞬间的慌乱。

“啊…哥哥他…现在不太方便见客。他吃了药刚睡下…”

就在这时,屋里传来一声清晰的金属碰撞声,像是链子拖在地上的声音,紧接着是一声被压抑的闷哼,这让刚刚白羽的说法瞬间不攻自破,也让谎言被戳破的白羽显得有些尴尬。

白羽犹豫了一下,终于不情愿地打开门

“那…请快点,哥哥真的需要休息。”

一踏进屋子,空气中弥漫着那未来得及完全消散的空气清新剂的甜味,还有些许与空气清新剂混合在一起的腥味,不由得让朋友皱了皱眉头。

“哥哥的房间在这边…请快点。”

她的声音带着明显的紧张,像是很怕人呆久了会看出什么端倪来。

进入房间白桦僵硬地躺在床上,脸色确实苍白,灰色的长发散在枕头上,看起来确实病恹恹的,被子严严实实地盖到下巴,只露出一张脸。

“牢桦,你病这么严重啊?”

白桦张了张嘴,发出几声极其嘶哑模糊的气音,然后虚弱地摇了摇头,眼神躲闪着,似乎连对视的力气都没有。

“他嗓子完全哑了,说不出话。”

白羽在一旁适时地解释,语气似乎充满了忧虑,

“医生说是重感冒引起的喉炎。”

好友的目光在房间里游移,房间很整洁,但整洁得有点过分,像是匆忙收拾过的,空气清新剂的香味太浓了,浓得不正常,这么浓的香味真的有利于病人恢复么。而且…他吸了吸鼻子,总觉得那香味底下,好像有种…像是健身房更衣室混合了某种甜腻女香的怪味,以及自己很熟悉又想不起的那种,比客厅的味道更加浓烈,就连空气清新剂都难以压制的腥臭味。

但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觉得这房间透着一股说不出的怪异感。尤其是白桦,他那副虚弱的样子不像是假的,但他的眼神…除了病弱的疲惫,好像还有种别的什么东西,一种…难以形容的紧张和…闪躲?而且他头发是不是更长更顺了,皮肤在昏暗光线下好像也好得离谱?

“唉,行了行了,不吵你了。”

好友甩开心里那点古怪的念头,觉得自己大概是想多了,

“你好好休息牢桦,赶紧好起来吧。”

白桦极其轻微地点了点头,眼神垂下去,长长的睫毛在苍白的脸上投下阴影。

好友又看了看白羽。

“小羽妹妹,辛苦你照顾他了,要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说。”

“嗯,谢谢您。”

白羽乖巧地点头。

好友终于退了出去,卧室门被轻轻带上。

白桦听到外面又传来几句模糊的对话声,然后是大门打开又关上的声音。

世界重新陷入一片死寂。

几秒钟后,卧室门被轻轻推开。

白羽去而复返,脸上那副担忧疲惫的表情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混合着兴奋、危险和占有欲的笑容。

“走了哦,哥哥。”

她的声音甜腻如蜜,却让白桦浑身一颤,却又如释重负般深深地叹了口气。

她一步步走向大床,目光如同实质,舔舐过被子的每一寸轮廓。

白羽走到床边,俯下身,手指轻轻拂过白桦苍白的面颊,然后猛地抓住了羽绒被的一角。

“让我们来看看…”

她的笑容扩大,带着一丝玩味,

“我生病的哥哥,在被子里藏着什么好东西呢?”

话音未落,她手腕用力,猛地将整床厚重的被子掀飞开来。

灯光下,白桦的身体毫无保留地暴露出来。

那根本不是什么病人的躯体。

苍白的皮肤在昏暗光线下泛着如玉般的光泽,几乎一眼就能成为视觉中的焦点,纤细的脖颈上戴着一个白色的皮质颈环,中心是一个小小的银环,像是宠物的项圈。

由于长期的药物而微微隆起的胸脯上,两点娇嫩的樱粉早已在寒冷的空气和惊惧中硬挺起来,周围还泛着之前被玩弄过的浅浅红痕,娇嫩的乳尖上,竟然穿着小巧精致的银色乳环,细链连接,在灯光下闪烁着微冷的光芒。

视线向下,是那不盈一握的,还带着青紫手印的腰肢,以及腰肢之下,那套极致羞耻的穿着——

中门大开的情趣婚纱裙摆毫无遮蔽地暴露出双腿之间惊人的景象——精致的白色蕾丝吊带袜带紧紧勒在大腿根部,连接着同样材质、几乎完全透明的丁字裤,前端那小巧的银色贞操锁冰冷地禁锢着微微抬头的脆弱性器,再往下,是那双纤细的、套着纤细银链的脚踝。

更令人震惊的是,一根粗大的、半透明的黑色按摩棒还深深地埋在他的后穴之中,甚至没有完全关闭,发出极其轻微的、几乎听不见的嗡嗡震动声,尾端从蕾丝丁字裤中隐约透出形状。

他的大腿内侧一片狼藉,沾满了已经半干涸的、混合着润滑液和疑似精液的浊白液体,在灯光下反射着黏腻的光。

那白色的圣洁与蕾丝的淫靡、缎面的华丽与贞操锁的屈辱、婚纱的象征与此刻他被彻底看穿暴露的现实,交织成一种极度悖德、极度堕落、又极度色气的画面。

白羽欣赏着眼前这幅她一手打造的“杰作”,眼神炽热而充满占有欲,她伸出手,指尖先是划过冰凉的贞操带金属表面,引起白桦一阵细微的战栗,然后缓缓向下,轻轻按动了那根深深埋入的按摩棒的开关。

“嗯啊♡!”

更强的震动模式突然开启,白桦猝不及防地仰起脖子,发出一声甜腻而压抑的呻吟,身体猛地弹动了一下,眼角瞬间又一次逼出了刚刚在朋友来时急忙擦拭掉的生理性的泪水。

“看来…”

白羽的手指并没有离开,反而恶意地绕着那按摩棒的尾端打转,感受着通过它传递来的、哥哥内部肌肉剧烈收缩的痉挛,

“…即使‘朋友’突然来访,哥哥的身体也还是很诚实嘛…一直这么兴奋地含着它吗?”

她的语气带着愉悦的嘲弄,俯下身,近距离地凝视着白桦盈满水光的、迷离的眼睛。

“刚才是不是很害怕?害怕被发现…”

她的红唇几乎要贴上他的耳垂,声音如同恶魔低语,

“发现他从小一起长大的朋友,现在正穿着情趣婚纱,戴着我的锁,含着自慰棒,像个荡妇一样躺在床上?”

每一个字都像鞭子抽打在白桦敏感的神经上,带来剧烈的羞耻和奇异的兴奋。他咬住下唇,试图抑制住脱口而出的呜咽,身体却在按摩棒持续的震动和妹妹言语的刺激下微微颤抖,前端被禁锢的阴茎在贞操带内可怜地搏动着,渗出更多前液,将大腿内侧附近弄得更加湿滑。

“…是…咕♡”

他终于从牙缝里挤出一个细微到几乎听不见的音节,在妹妹面前承认了这份恐惧。

“但是…”

白羽的指尖抚过他滚烫的脸颊,迫使他看向自己,

“…有没有那么一瞬间…又有点,被发现的期待呢?”

“这,这个…”

白桦的瞳孔猛地收缩,呼吸一滞,这个问题的答案,连他自己都不敢深想,或许在这些天的适应调教中,自己早就已经坏掉,早就完完全全地变成了妹妹的形状了。

白羽却从他的反应里读出了答案,满意地笑了。

“既然碍事的走了…”

白羽俯身吻向自己的哥哥,自己的爱人,自己的新娘。

“就让我们继续应该做的事情吧w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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