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法移民”

“说的太好了，小波拿巴，这就是我所谓的‘非法移民合法化’的过程。歌者和舞者就更好理解了，他们就是自愿来这里工作，用自己的‘优势’去换取足够的报酬......”

“......卡尔文......”

“......舞者的酬劳会是歌者的3倍，相对的，舞者所需要提供的‘界限’就会比歌者的要大得多，”他轻轻在我耳边吹了口气，“至于你的朋友，卡尔文-德-杜特朗多，便是刚到店里还没有经历过‘洗礼’的未来舞者”

“你很幸运，因为‘洗礼’的场地和‘洗礼前’的处理刚准备好，”他像极了一名真正的恶魔，趴在我耳边低声诱惑着我，“而作为他‘重要的’朋友，年轻的波拿巴，我希望你能来扮演为他‘洗礼’的‘神父’，亲手成全他的‘未来’”

5.

沉默的跟着大使穿过一段走廊，我在一个看不到光的小房间里见到了他。他穿着洁白却松垮的罩衣，戴着眼罩、耳塞，手腕处被裹了几圈布料，同时被铁链束缚着跪坐在黑暗中央。仔细看，眼角那块区域颜色好像更深一点，似乎记录着眼罩的主人不久之前还在哭泣这件事。

大使打开了屋里的灯，示意我跟着他走进去。彷佛感受到有人来了，卡尔文不安地扭了扭身子，旋即挺直了背。

“卡伦贝格”

“我在，老爷”

“都处理好了吗？”

“是的，老爷”

“嗯，你出去吧”

我猛地回头，却根本没找到另一个声音的主人。大使却自顾自地走到了卡尔文的身边，轻轻取下了他的耳塞，“卡尔文-德-杜特朗多？”

“......是的，先生......”

确实是我再熟悉不过的声音，但此刻一向自信开朗的他语气中却显得相当懦弱。

“未来的舞者，即将接受‘洗礼’对吗？”

“是的，先......”

“我给你带了一个惊喜，”他突然扯下了卡尔文脸上的眼罩，站到了我身边，“你的‘朋友’，”他故意加重了语气，“来找你‘玩’啦”

太久不见光，卡尔文使劲摇了摇头，勉强眯着眼睛去寻觅声音传来的方向。

“......卡尔文......”

“潘诺比！你怎么会在......”

一声惊呼，随即他说话的声音迅速减小，接着低下了头，哑然而止。我瞬间便明白了他的窘迫，我后悔，后悔自己没听布吕歇根先生的劝告。

寻觅到一切的真相对我和他都完全没有好处，而现在，我们都踏入深渊了。

“哦呀？朋友相见不是应该热泪盈眶相拥相泣吗？”大使恶劣地撕碎了这尴尬的氛围，“但没办法，你毕竟是来工作的，对不对啊，卡尔文？”

“......是的，先生......”

“哎，还是先把眼罩戴回去好了，欸对，还有这个，”他顺手拿过一个带绳子的球塞进了卡尔文嘴里，“这样一会你就能安分不少了”

“那么，接下来，”他拍了拍手，“‘神父’先生，你可以就位了”

他坏笑着拉着我让我站到卡尔文的面前，紧接着抓住我的手，扯掉了卡尔文身上那件过于宽大的罩衣。我绝望地注视着我的朋友，颤抖着羞耻地跪坐在我面前，身上干干净净。

“卡尔文，”大使凑到卡尔文耳边，“还有一件事忘了告诉你了，我拜托波拿巴先生，来帮你成全‘未来’”

“那么，第一步，”大使从墙边推过来一个小推车，上面摆放着种种我没见过的东西，“舞者，身上都会穿戴一些虽然没有什么用，很多余，但是很好看的东西”

“动手吧，小波拿巴，”他拍了拍我的肩膀，“脖颈是必须的，其他的就看你的爱好和发挥了，我很期待你的天赋哦”

卡尔文下意识地挣扎了一下，马上便瘫软下去，整个人都像是被铁链支撑着一样，而我则颤抖了起来，双眼无神地望着那辆近在咫尺的推车。

“你要是不做的话，那就只能我代劳了，小波拿巴，”大使舔了舔嘴唇，拿起了一个我根本不知道是干什么的东西，“我的喜好，可就没这么简单了”

我绝望的用颤抖的手从推车上拿起一个铃铛，把他戴在了卡尔文的脖子上。

“审美比较保守，但没事，我很包容的，”他兴致勃勃地看着我，“其他的就没有你喜欢的了？”

我麻木而机械地摇了摇头。

“那太遗憾了。第二步，清洗，”他指了指推车下面放着的两个壶，“一个装的是牛奶，一个装的是水。先用牛奶给受洗者全身洁净一遍，再用清水洁净一遍。”

“当然，这是很神圣的事情，”他虔诚地画了个十字，“所以为了保证洗礼的有效，每清洁一个地方，你就得亲吻一下那个地方，这是作为神的代行者给予受礼者的见证”

我抱着头蹲了下来。

这不可能，我绝对不可能对朋友做出这种事情。

“那看来，只能我代劳了，”大使顺手拿起了装牛奶的那个壶，“好好看着”

他是一个真正的恶魔，而我只能眼睁睁看着恶魔走向我的朋友。

不得不说，他同样是个很认真的恶魔。拿起一块布料，倒上一点牛奶，从脚趾开始认真的“工作”，闻一闻，擦一擦，吹一吹，舔一舔，像个雕刻师或是画家一样严谨细致地侵犯着我的朋友。他时不时瞥一眼我，而我只能绝望地盯着他。伴随着卡尔文愈发红润的肤色和喘息，在这段亵渎般的旅程即将达到某个关键点的时候，我闭上了眼睛。

大使似乎也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怎么闭上眼睛了，我亲爱的波拿巴？”

“......放过他......”我下意识的低声诉说着。

“放过他？”大使像是很难以置信的样子，“他是自愿的，我可没有强迫他，对吧，小卡尔文？”

大使解开了带子，取出了塞在卡尔文嘴里的那颗球。喘息声中，我听到了更令自己无助的话语，“......是的，先生......”

“你看，他再次承认自己是自愿的了，”大使耸了耸肩，“你还有什么想说的吗，年轻的波拿巴？”

“......你是共和国驻美利坚大使”

“我是”

“......你是圣路易斯岛37号的主人”

“我是，”他饶有兴趣地看着我，“怎么了？”

“......我相信，你把我带到这里来，不会只是为了同时羞辱我和我的朋友”

“为什么？”

“...因为，”我像个赌徒一样，押上了自己唯一的一枚筹码，“你尊重波拿巴家族”

这句面对任何一个法兰西人都无足轻重的话语却让大使挑了挑眉，“说下去”

“......你明明没见过我，却知道我是波拿巴。所以，即使我只是波拿巴家族的旁支，也可以因为家族和血统得到你的关注。”

“有意思，继续说”

“得到你这样的大人物的关注，就说明我有价值，哪怕我自己并不清楚自己的价值是什么，”我咬了咬牙，郑重的向着他单膝下跪，“我，潘比诺-波拿巴，隐蜂家族成员，愿意向你奉献属于我的哪份‘价值’，不论具体是什么。而我的诉求是，给我的朋友换取一个体面的，有尊严的工作”

“以波拿巴的名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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