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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 我與老公性慾高漲卻只能低賤地幫彼此打出來,【長篇】還陽鄉:農村邪教榨乾我的老公

小说:【長篇】還陽鄉:農村邪教榨乾我的老公 2025-09-12 21:57 5hhhhh 8950 ℃

我被趙炎挑弄得近乎虛脫,靠在他柔軟寬闊的壯碩肉體上,抬頭向上與他對望,用著迷離的眼神看著他歷經風霜卻仍英氣逼人的臉龐。

就算把我弄得如此狼狽、淫蕩,他的眼神仍然沒有投射出半點情慾,反而像是一個慈愛的伯伯,滿意地用微笑鼓勵著剛經歷一段痛苦磨練的晚輩,溫柔地對我說著:「辛苦你了。」

就算已經將精液給排出,我的胸口卻還是搔搔的,有那麼一瞬間對眼前的成熟禁慾男人感到心動,但馬上又被我覺醒的理智給壓制,我突然想起了自己來到這裡的目的,猛地從趙炎身上彈起。

「長⋯⋯長老⋯⋯我這⋯⋯」我看著少部分精液在自己健壯的肌肉上流淌,害羞得支支吾吾。

「剛才你的陽精很強勁,神君會感受到的。」趙炎也站起了身,挺起胸,看起來對自己的服務感到自豪,「願填陽神君保佑你。」

聽到趙炎的話,我才徹底從性慾餘韻抽離。以趙炎的角度來看,方才的那些撩撥與套弄,就只是為了協助一位信徒將最旺盛、最濃烈的精液釋出,好貢獻給填陽神君,對他來說,這只不過是進行一項祭祀儀式。

不帶情、不帶慾,這座神廟的法師們,或許一直以來都是用這樣的方式在服務信徒而已。

我的內心竟然莫名地感到有些失望,沒有再多磨蹭什麼,接過趙炎遞給我的濕毛巾將身體擦拭乾淨後,我就裝作心滿意足地與他道別,離開神廟。

說也奇怪,當我一腳踏出神廟,趙炎帶給我那股佔據大腦的性吸引力便漸漸減弱,我的心情開始恢復平靜,也更能聚焦在自己此刻應該優先處理的問題——我現在必須要回到家中跟阿城談,讓他知道這一切都是由小志從旁策劃的,不完全是神君指示的騙局。

徒步返家的路途很遙遠,在半路上我再度搭了一趟便車,花了一整個下午時間才回到阿城的家。

我站在院子正中央,遲遲不敢踏入家門。

儘管知道阿城的肉體背叛是由咒術所驅動,但回想當時在涼亭外親眼看見他與小志交合的場面,仍然讓我心頭一緊,我沒有看過在性愛上展露如此猛烈獸性的阿城,而在小志的誘惑與咒術影響之下,他著了魔似地瘋狂挺動肉體,用就算把對方操壞也在所不惜力氣幹活,我不禁想著,會不會在他心裡,其實也很享受在這種狀態。

見到他之後,我該先說些什麼?我能夠用最自然的狀態繼續跟他相處嗎?

『我們只要再多做幾次,你就會真的愛上我了。』

小志當時在涼亭裡說的話,我依然記得很清楚。

阿城現在身中迷情咒、又已是授陽者身份,此刻他對我的愛有多少?他是否也悄悄地把心裡的愛分了一些給小志了?

背後傳來從遠而近的貨車引擎聲打斷我的思緒,我轉頭過去,阿城打開車門,看到我便一臉擔憂地跑了過來,把我緊緊抱在他的懷裡。

「你怎麼擅自離開醫院?我找你找好久。」

阿城此刻呵護地緊擁著我,我聽著他的心跳、感受他的體溫,這本該是情侶間展現親密的舉動,卻被他身上散發的濃烈氣息所截斷。

熟悉的壯實胸肌,因為將我緊抱而擠得更加立體,我的臉近乎埋在裡頭,汗味與精液腥氣仍然殘留在上面,那是他稍早跟小志交歡時烙下的印記——但我不急著戳破他,我不想讓他知道,他與小志那瘋狂的性愛,我其實都看在眼裡。

「我看到你寫的紙條,很擔心你,就想說去找你⋯⋯」我雙手也環住他那寬闊而難以兩手環繞的軀體,手輕輕在他背部的肌肉上抓揉。

聽見我這麼說,阿城身體一震,語氣中夾著藏不住的內疚,小心翼翼地問我:「你去了神廟?怎麼去的?」

「我搭鄰居阿伯的便車,神廟裡一個人都沒有,我就回來了。」我沒有把趙炎的事跟他說,反而用謊言試探著阿城,「我以為你會在神廟裡。」

「⋯⋯碰到道路施工,我就沒接著開下去了,難道你用走的過去?」阿城用另一個謊言回應我的問題,把我埋在他胸肌裡的頭輕輕往上扶,用心疼的眼神盯著我看,「你這樣腳累不累?」

那股心疼,是真心的,也因為如此更讓我心痛。

儘管知道阿城被迷情咒所影響,但此刻的他隱藏了自己與小志在涼亭內瘋狂交合的秘密。

我不禁猜想他為何要說謊,是因為怕我聽了會傷心?還是他真的如我所想的,心裡默默分了一些愛意給小志,才不願意直面這二度發生的肉體背叛?

我閃避他溫柔的眼神,又把頭塞進他的胸裡,精液與汗臭再度撲鼻,我突然有些喘不過氣,我分不清是悲傷或是興奮,心跳得很快,快得全身發熱,下體也不自覺地挺直了起來,夾在我們相擁的身體縫隙。

「好累⋯⋯抱我回家。」我壓抑著自己的情緒,對他撒嬌著,內心的慾火已經隨著心痛的感受,按耐不住地狂燒。

阿城溺愛地嘆口氣,雙手托住我的臀部,輕鬆地一把將我抱起,我的雙腿夾在他粗實的腰上,勃起的陰莖在他的肚子上蹭了又蹭,而我也察覺到他的粗大肉棒也撐起褲子,直直頂在我的後庭肉上。

他抱著我走進家門,接著拐彎朝著房間走去,每走一步,那根大屌就會往我的肛門處塞了又塞,要不是我們此刻都穿著褲子,他應該早就忍不住幹進來了。

「寶貝⋯⋯」阿城的氣息變得凌亂,皺著眉頭,看起來還是有所顧慮。

我讀懂了他的表情,把頭輕輕靠在他的側頸,鼻子輕輕在他粗糙的肌膚上聞著,「我知道⋯⋯」

這句話讓阿城鬆了口氣,他瞇起眼睛、露出憨厚的笑容,在我的臉上親了一口。

阿城維持著與我全身貼在一起的狀態,緩慢地爬上了床,輕柔地將我的背放在床面上,而他寬闊如山的肉體也籠罩著我。他微側著身子,不想讓自己的體重壓迫我,但全身溫熱的強壯肉體卻貼得更緊密,他將我的其中一隻腿塞進他粗壯的大腿肌肉裡,粗壯的雙臂將我用力拴住。

現在阿城與小志是神君認定的配對關係,因此阿城若是與我有過度親密的互動,我將會遭受到天罰,只是要做到什麼樣的程度,才算是越界?我們此刻緊緊相擁在一起,是否就觸犯了規則?

「我們這樣會不會太危險了?」我嘴巴上這樣問著,但身體早就被他溫暖的包覆給弄得飄飄然。

「沒事的,對神君來說⋯⋯人與人的性交,才算是親密行為。」阿城的呼吸濕黏而興奮,燥熱的肉體在與我的貼合之下流下幾滴悶汗,他喘著氣繼續說著,「我們只是這樣抱著⋯⋯不會有事的。」

話是這樣說,但我們的肉體此刻已經像是磁鐵一樣相互吸引,兩根硬挺的、大小不一的陰莖貼在一起,誰卻也不敢有過多的磨擦,現在哪怕有一點的火花,都有可能燃起我們對彼此的猛烈慾火。

這兩天接連發生的事情,已經將我的精神變得有些扭曲與怪異,眼前這個與我彼此相愛的男人,過去他對我是如此死心踏地,卻在短短的兩天之內,和那個我一直以來非常討厭的人親密交纏。

我知道他是被迷情咒所困,但被背叛的憤恨就是不斷地括動著我的胸口,更糟糕的是,在我此刻與他緊貼在一起的同時,我清楚知道自己因為這樣的憤恨、埋怨,而產生了極大的慾望。

這個對我不再完全忠誠、不再乾淨的男人,為什麼對我來說更有魅力了⋯⋯

而明明我才是他交往多年的伴侶,此刻我卻被神明設下的界線,變得好像我才是那個見不得人的第三者,這種屈辱也不斷讓我越來越失去理性。

看著阿城的目光如炬,我不禁想做點什麼逾矩的事⋯⋯

我推開了阿城,讓我們的身體遠離,我在他面前將衣服了精光,不僅露出自己健壯的上半身,也展現直挺挺的陰莖,接著我側躺下來,與阿城隔著差不多一個人的距離,一手摸著自己的乳頭,一手則開始套弄著勃起的肉棒。

阿城兩眼瞪大,喘著氣看著我對著他搔首弄姿,一時間不知該如何是好地,就只是盯著我的肉體看,他寬大粗糙的手想要伸過來阻止我,停頓了一下後,又將手收了回去。

我見他呆愣著,便伸出手拉了拉他的白色汗衫下擺,「脫掉。」

「寶貝⋯⋯這樣不好⋯⋯」

「你不是說不要性交就沒事了?」

「但是⋯⋯」

「我們摸自己就好,把衣服脫掉。」

聽到我堅定的語氣,彷彿是一把鑰匙,開啟阿城悶在心中難耐的慾火,他緩慢地脫下自己那沾滿污漬的汗衫,脫下裹在粗壯雙腿上的褲子,從裡頭彈出一條慾求不滿的巨龍。

一塊又一塊因為耕作、因為鍛鍊而築起的壯厚肉塊,在阿城的身上畫成魁武壯碩的曲線,他的肌膚黝黑、上頭隱約能看見些微髒污與液體乾涸的痕跡,他的肉體就跟他的心一樣不再乾淨,他幹了小志兩次,還將自己的精液灌注在對方的身體裡。

但對我來說,這樣骯髒的肉體,真的好性感⋯⋯

他平躺在床上,側頭看著我,摸著自己堅挺碩大的乳頭與粗大勇猛的肉棒,眼神彷彿蒙上一層薄霧,變得迷離了起來。

他那渾圓深紫的龜頭上,馬眼處流出了一縷又一縷汁液,被他粗糙的大手抹在下方粗大的莖幹上,手正在粗魯地大力又揉又套的。

既然性交會被神明懲罰,我們此刻能洩慾的方式,就是意淫彼此的身體並且自慰。

好賤⋯⋯真是有夠賤⋯⋯

明明我們才是真心相愛的人,卻只能用這種方式釋放對彼此肉體的渴望。

明明我是他的伴侶,我卻像是第三者一樣在誘惑著他。

阿城的身體燥熱地密佈著汗水,在他一層又一層山巒之肉上,被窗外冷光照得發亮,他的陰莖流出好多的汁液,讓他每一次的套弄,都充滿黏液摩擦的噗滋聲響。他的胸肌在自己的撫摸下大力起伏,時不時挺著自己的腰身,讓精緻排列的肌肉上下浮動著。

我將自己的身體靠得更近,我們的肩膀幾乎就要靠在一起,但倆人卻始終不敢有更多的交集,我們都知道在這樣坦誠相見的情況下,我們對彼此的渴望,任何再更近一步的觸碰,都會讓情況徹底失控。

因此我們現在就只能輕輕觸碰彼此的肩膀,感受彼此的體溫,我們無法像從前一樣,用著浸滿濕汗的身體,摩擦著彼此身上的每一寸肌肉,也無法吞吐彼此的陰莖、抱著彼此讓身體完全結合、更無法親吻彼此的嘴唇⋯⋯

想著自己如此下賤、如此無能,陰莖的深處就猛地湧起了一股灼燒的熱能。

而阿城那用力緊縮的胸肌,以及在胸肌上大力顫抖的乳頭,也讓我知道,他也因為如此屈辱而快速來到了高潮。

「阿城⋯⋯我們一起射⋯⋯」

「唔⋯⋯寶貝⋯⋯」

「呃啊⋯⋯啊啊⋯⋯」

「哈啊啊⋯⋯幹⋯⋯!」

我們幾乎同時間向著空中射出一道又一道明顯的白線,我大概射了五六股,剛好都落在了阿城的身上,阿城射得比我高、量又多,但他卻仍然朝著上空射著,射在自己油亮的肌肉上,有一些則濺在我的身上。

阿城緊緊握著自己的陰莖,那力道就要將陰莖給壓碎,但他的陰莖如此堅挺而不可摧毀,射了十幾發仍然昂然勃發,因為敏感而前後抽動。

花了好長一段時間,他的肌肉才逐漸放鬆,接著他的手離開了自己的陰莖,移到我的手肘,將我的手拉到了我們身體之間的縫隙,與我十指緊扣著。

「寶貝⋯⋯」阿城靜默了一陣子後,欲言又止地,像是做錯事的大狗,用著渴求原諒的語氣詢問,「你不生我的氣了?」

他指的是第一次與小志進行採陽儀式的事,昨晚在醫院裡聽著他的道歉入睡,我卻從未對他的歉意做任何正式的回應,因此他一直將這件事掛在心裡,期望我能諒解。

但他不知道的是,稍早他與小志在涼亭的瘋狂性愛,也在無意間被我撞見了,我此刻的心情複雜,無法忽視自己的感受。方才短暫的意淫彼此,或許是我潛意識想試探阿城的行動,我想確認阿城對我還有沒有感覺。

看見他在幫自己手淫時,對我的肉體投射的目光,我知道我們之間的感情還沒有完全被小志給摧毀。

這也明確讓我知道,自己必須得努力爭取些什麼,才能挽回這段得來不易的感情。

「阿城,我有話跟你說。」我迴避了阿城的問題,起身從衣服裡拿出手機,點開我在神廟密室裡拍下的照片。

一頁一頁古書中關於迷情咒的文字,我把重點都擷取了下來,放給阿城看。

「這是⋯⋯?」阿城一面將衣服穿上,兩眼專注地讀著,原先疑惑的神情,逐漸轉為震驚。

「我覺得都是小志在搞鬼。」

後續我把自己在神廟裡看見小志的詭異行徑,以及我所推理的內容,全盤跟阿城說了。他寬厚的身軀無力地垂著,低著頭一語不發,他彷彿正在猶豫,內心仍無法承認自己視如己出的小志竟會如此壞心。

但我知道他終究會接受這件事,因為他正是最接近暴風圈的那個人。

只見阿城在一陣沉思之後,將手機接了過去,從他方才看的幾則訊息裡,挑出了那段重點:

『迷情咒亦有方式可進行解除:受咒者與標的對象進行性交,受咒者需運轉自身陽氣,以陽具進入對象的陰穴,並在不可射精的為前提之下,逼出對象體內之陰力(意即讓其射精或者潮吹)。』

他看了我一眼,長著鬍渣的薄唇微微張開,「這樣做,我就可以脫離他的控制了?」

我輕輕點頭,把我的手放在阿城的大手上。

「你有辦法做到嗎?」

阿城眉頭皺了一下,顯露出了不太有自信的神情,我知道在前一次的涼亭激戰之中,是他先在小志體內射精了,而小志忍著不射的原因便是為了不讓迷情咒被破除。

他是個急性子的人,身體也異於常人的敏感,雖然勇猛強壯、平時性愛也表現得持久,但只要刻意刺激他身體最敏感的地方,就很容易讓他興奮得繳械。

我想他在這兩次與小志的性愛中,有察覺到自己的弱點都被小志掌握在手裡,加上迷情咒與神君的祝福加成,讓他們的身體對彼此產生更強烈的引力,所以阿城沒有信心能夠做到讓小志先行射精。

看到阿城難得展現的懦弱,讓我有些失望,我收回了原先覆蓋在他手背上的手,卻在下一刻被他反過來抓住。

「我可以,只是可能需要借助一些東西的幫忙。」

他起身走出房間,我跟在後頭,沿著他的步伐來到家中的神廳。

神龕上落著一尊填陽神君的小型神像,在神龕的下方放置一個防潮箱,阿城打開防潮箱,在裡頭翻找著某樣物品,而後他從裡頭搜出另一個樸實的木盒,打開木盒後,裡頭由金色緞布襯底,捧著一株看起來不起眼的,像是藥材的乾燥植物。

「這是還陽鄉特產的珍奇藥材,還陽根,熬湯之後喝下去有壯陽的效果,身體也會變得比較不敏感。」阿城將木盒遞給了我,「這個藥材產量很少,家家戶戶每年都會想盡辦法存個一兩株在家中,因為服用之後身體會麻痺,比較難快速感受到高潮,延長性愛的時間,等到最後射精時,射出來的精液是又多又濃,想生小孩時喝這個很有用處。」

「爸年輕時就養成備用還陽根的習慣,說我隨時都可能用得到,但我因為喜歡的是男人,沒有生育需求,沒想到還是派上了用場⋯⋯」

像是下定好了決心,他一改稍早那游移不定的表情,兩眼突然有神而堅定,然後露出他陽光般的憨厚笑容,挺起雄偉的胸肌。

「寶貝,你放心!喝了這個藥之後,我就是無敵的。」

聽了阿城這句話,我忍不住笑了出聲:「搞得好像你要去打仗一樣。」

我們之間的氣氛,就在這一瞬間軟化了下來,這兩天突發的事件壓得我們喘不過氣,一切的未知就如同暗處的夢魘揮散不去。此刻我們看見了共同的目標,也確信彼此都想要維護這段難得的愛情。

「下週的採陽儀式,我就會把小志幹到射出來。」他帶著些微戲謔的語氣,但我知道他內心還是有些忐忑,「等我回來,好嗎?」

我的視線還停留在還陽根上,下一秒卻被他用力擁在懷裡。

他低沈的嗓音在我耳邊迴盪,「回答我。」

「好。」我再度聞著撲鼻而來的,新鮮的精液腥氣,那是屬於我的、也屬於他的精液。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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