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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 · 姬 · 记,4

小说: 2025-09-12 21:57 5hhhhh 8830 ℃

时间真的飞快,我竟忘记我酣战了多久,只记得升至天穹上的月亮逐渐向海平线退降,且目光所致之处皆是萎泄得像深海水蛭的男根,我最后一次检查小腹上的妖异纹路,它总算灌注了满满的能量!美妙祥和的光泽填充了整个“羊头骨”后,化作成一个心形的鱼鳍状,且不断轮替绽放着迷人的淡粉及淡蓝色的可爱光芒,让我颇有一种丰收的喜悦。我总算有理由离开了海员所待的船舱,摇晃着疲惫不堪的身子,踉跄步行回自己的专属卧室,在路上稍不留神看花了眼,乳尖撞到舱壁逼停了身子,一顿没憋住,由朗姆酒转化的尿尿在红肿不堪的小穴处顺着双腿撒出来了,暖湿湿的真是狼狈呀♡,呵呵~回到卧室,反手锁上一道形同虚设的门锁,一头瘫在木床上,连穿衣服的力气都没有了……

眼皮……好重……脑内……一片……疲惫的……空白……

呼呼睡着了……

【归梦】

意识甚至来不及沉入,便直接断线,堕入一片无边无际的,温暖的黑暗。

能量充沛的纹路魔力确凿将我带回了蔚蓝,却不再如一个月前初次的自由感,我沉重得如同一块礁石,头颅垂直朝下,向梦境深海沉落。

好累……连动一根……手指……的力……都没有……

奇迹再现了!海妖姬莫比·浦西,她庞大的白色身影精灵般地靠近我游动,她发出一连串轻柔如摇篮曲的“歌声”在海水中荡漾,小心翼翼地用巨大的手掌,覆盖着粉鳞的手掌捧起我的身体。我眯着眼,勉强望尽她那张铺展开的脸,而她偌大的蔚蓝瞳孔里,满满浮动着担忧。

嘿……海妖姬……妹妹……我们久别重逢……

感受到了我的极度倦怠的她没有像上次那样嬉戏,我的身子轻轻地被两侧涌来的柔软裹住——贴在身躯两侧而没有丝毫压迫感,反倒像两朵水里漂着的云朵轻轻托着。我努力睁开疲惫的双眼,原来她只是温柔地,缓缓地将我塞入她宽阔胸膛中隆起的俩雪丘般的乳房之间,而后,她的身躯开始移动,流畅而平稳,在深海中端静地滑行。水流在她的双乳以及我的身体的缝隙间淌过,巨大的双乳偶尔随着水波微微晃动。我展开四肢竭尽努力拥抱她的巨大浑圆,软乎乎的触感渗透进肌肤。我不知她游了多久,时间在梦里失去了意义。

嘿嘿……妹妹的胸部……跟姐姐比……也发育得不错呢……

直至周围的环境出现变化,朦胧的光从上方照下,清透的空气代替了幽深的海水。她带着我浮上了海面。

我们来到了一座小小的,月牙形的热带海岛上,这里的空气浸着潮润的水汽,一呼一吸间,热带植被的浓绿与沙子的干爽缠在一起。沙滩洁白,在月光下泛着银光。海妖姬巨大的身躯半搁浅在沙滩上,雪白色的肌肤与粉白色的长发在月光下美得惊心动魄,瞬间占据半座海岛,像一座突然降临的,有生命的雪山。

她的手掌细心地将我从乳缝中托起,然后轻柔地放在她柔软而富有弹性的,宽宏的腹部——肚脐眼的附近,那里没有坚硬的鳞片,只有冰凉光滑、如同最上等丝绸般的皮肤,像一个巨大的天鹅绒垫子。我缓缓翻身,她的肚皮细腻得接住了我身体的每一处曲线,伴随她的呼吸轻轻抬升又慢慢下陷,让我忍不住脸蛋蹭蹭,连思绪也变得迟钝且安宁。

呼……好舒服……像躺在云上……冰凉的云……

海妖姬似乎很满意我的放松。她侧过头,弯起巨大的眼眸,发出满足的且自在的吟唱。然后,她伸出好长好长的臂,轻松够到一旁沙滩上的某棵高大挺拔的椰子树,那动作随意得就像人类伸手摘蒲公英,纤细却蕴含恐怖力量的手指轻轻一捏一扯!“呱嚓”一声脆响(在梦里却显得轻盈),整棵椰子树被连根拔起!她就像拾一根小树枝似的,晃悠着巨大树冠的椰子树从我的身上掠过,两根指尖轻松捻起椰子,用指甲在其捅了道缝,清甜的椰汁立刻涌出。她巨大如蓬盖的手笨拙地调整位置,好让椰汁倾落在我的嘴边。

我喝了一个月的……浑水……如今……总算……换口味……你真好……巨大的……妹妹……

喝完几口甘甜的椰汁,我的倦意更浓,我几乎要融化在她的冰凉柔软的肚皮上。海妖姬也感受到这月夜之海的宁静,她巨大华丽的粉白色尾鳍懒洋洋地浸泡在浅滩里,悠闲地拍打着浪花,溅起的浪花如同碎晶飞泻。

这份宁静无比珍贵,却不能驱逐我心头的疑问——小腹上的这幽蓝淡及粉色相构的纹路,这能保护我不受侵害,连接我们,却会唤起旺盛的性欲,汲取性快感来充能的纽带,究竟是何物?

我的“妹妹”呀……你给我肚子上的这个……是嘛玩意呀?……

海妖姬巨大的双目原本倒映着璀璨的星河,她通过心灵领会我的困惑,瞳孔里的星光顿时活跃闪烁起来。她低下头,巨大的脑袋遮住小片星空,眼神里没有一丝深沉和忧虑,只有孩子气的,急于分享却不知从何谈起的冲动。她发出几声欢快的声音,配合手舞足蹈的比划,粉白色的长发因她的动作激烈地飘摇。

我望着她手指划过夜空,落在她自己的巨大阴阜上的两座肉坨坨上使劲戳戳,发出肉肉的“噗噗”声,而后又小心地用指尖在我的肚子上碰碰,来回指了好几次,每次蔚蓝的眼睛都睁得大大的,用力点头。

(意思大致是:我!给你的!对!就是我给你!)

接着,她鼓起腮帮子,做出一个凶悍的表情(实则奶凶奶凶的),张开两只巨大的手,拢在我身上当做护身盾牌,对着空气哈气,“哈”地发出威胁的声音后(虽然听着像打喷嚏),立刻转变成面无表情的脸,然后她觉得她演示清楚后,朝我我做出一个安心,放松的表情,拍拍自己的肚子示意我躺好。

(意思大致是:保护你!有我给你的纹路,谁都不产生欺负你的想法!)

然后她伸出两根手指,一根指向自己的鼻子,另一根指向我小腹上的纹路。她在两根手指之间,凭空划出一道蔚蓝色,闪着微光的弧线,并配合嘴里不断发出“咻——咻——”的拟声,眼睛亮晶晶的,仿佛在展示世界上最有趣的玩具。

(意思大致是:看!一条发光的通道,就是这样!我们通过这个会面!好玩吧?)

当我再次提出“为什么纹路依靠性快感充能”的疑惑时,她眨巴着蓝眼睛,歪着脑袋,脸上一副“我觉得大概是这样”的困惑表情。随后她竟拎起之前拔出的椰子树干,手握树冠,时不时掉落几片鲜绿的枝叶。眼珠转了转,肩膀耸耸,发出几声“我要开始解释了”的嘟囔,把手中的树干蘸上湿润的海浪,目光落向她我的前方,壮丽的,阴阜白皙,粉莹肉窟的阴部。

“咚”的一声闷响,只望她将那根足足有一人粗的树干直直插入她身底的肉窟!半整截钻入她的体内!伴随着肉感十足的撞击声,海妖姬露出纯粹的,开怀的笑容。跟着紧攥树干往外拔,肉窟边缘的大如丘的肥厚阴唇猛然隆起,她分泌的爱液像扯不断的棉线,如同在椰子树干上裹了层乳浆,奇异的是,乳白色的爱液触及海水竟立即溶解得无影无踪。

我虽然被海妖姬鲁莽行为震得如躺在蹦床上上下晃荡,但这真是大开眼界!体型大小的差距带来的震撼确切不移。并且我的小腹上,由她赐给的纹路,此刻随着海妖姬的动作闪烁着光芒。

海妖姬脸上浮现了彩霞般的红晕。还没等树干上的爱液流干,海妖姬又把粗硕的树干“噗叽”往肉窟里戳,狠狠钻入她体内的深处,爱液就如破裂的瓷瓶往外迸水似的从她的腿根湍湍喷溅,宽软的白肚皮下因捅入的异物而隆起一道柱形的肉突。当她再次拔出时,刻意顿一顿树干,看着肚皮慢悠悠地降下,戳进去时又刻意歪歪树干,保证她体内甬道的每一处愉悦的“源泉”饱受粗大树干的挑弄。直到肉窟被搅得一团泥泞的模样,海妖姬的脸上流露自然,纯真的满足。当原本白皙的肉窟染上浓浓胭脂色,窟沿流淌着瀑布般飞泻的爱液如同水晶幕帘,将银白的沙堆溅成奶昔状时,海妖姬这才满足地抛弃树干,吟唱的“歌声”也如银铃敲击般悦耳。

(意思大致是:诶?总之我也不清楚纹路为何需要从性快感获取能量呀?哦!不过你倒是提醒我该自慰了,谢谢你!)

比划了半天,她似乎觉得解释清楚了(但我觉得更糊涂了),开心地用尾鳍怕打浪花。不过手淫行为的结束似乎让她意犹未尽,她弯下腰杆,巨大的脸庞绽放灿烂的笑容,欢快地用额头蹭蹭我,她突然传递我一个冲动且孩子气的想法。

哦?妹妹,你还有什么觉得没解释清的吗?已经为姐妹的我们不必弯弯绕绕的。

海妖姬开始了令我感到意外的行动,她用手掌耐心地捧起我,将我置于她身侧的沙地上,啊,沙子的细碎痒意爬上我的背臀,我突然想起我已经十几年没有光着身子躺在沙滩上了,我忍不住鼓着余劲坐直,好奇地望望海妖姬的神奇举动。

她忽然叉开庞大的双腿,将双拳重重撑在身侧的沙地上,线形的身躯毅然发力,庞大的身躯竟缓缓抬离地面,接着微微放低双鳍,一点点调整着重心,就像人抬腿坐在床上,而且是一副蓄势待发的模样。突然她的肚皮一缩,在我目不可及的双腿之间的肛门里,就洪水溃堤涌似的出来一大团锈铁色的黏粪糊糊!粪糊糊流入海水立即散开成絮絮拉拉的纹理,接着更多的棕灰色的,混着大概是鱼虾消化成的密集颗粒接力从她巨大圆润的臀尖里涌出来流向大海,那场面就像把一大团棉花撕碎了扔海里!那堆絮状的多达千升的排泄物在海水中迅速扩散,很快在这月牙状的海岛旁造出一滩直径二十米的漂流糊糊!

原本困得眼皮都要粘在一起,可她这突如其来的举动让我瞬间清醒,眼神发愣地投在她的脸颊上。她却指向漫天繁星,又指向海面那堆她制造的粪糊糊,再指指我,发出了一长串无比欢快、无比满足的悠长“歌声”,那旋律简单而直接,充满了“和你在一起看星星,拉㞎㞎,最开心啦!”的纯粹喜悦。当我对她传递“为什么当着我的面拉㞎㞎”的疑问时?她那庞大却稚气十足的脸露出一副“这样有什么不妥吗?”的懵懂表情。

我们面面相觑了十几秒,在此浩瀚月夜下的海滩上,与象征大海和自然的海妖姬共处之间,反而是我的疑惑显得多余且可笑。

我这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海妖姬终究不是人类,她们的世界里本就没有人类那套价值观。方才她当着我的面坦然做出排泄举动,在我看来或许唐突又费解,可对她而言,这不过是再自然不过的社交方式。我忍不住笑了,向她传递“我理解了”的温暖意念。海妖姬立刻接受到了,她兴奋地捧起我,凑近她的面颊亲密蹭蹭,然后心满意足地重新倚躺,尾鳍有一搭没一搭地拍打海浪,和我一起继续仰望夜空,这是我登上“制裁者号”以来,第一次感受到真正的,毫无杂质的宁静。

啊……这份跨越物种的守护……虽然笨拙又突然,但好想永远持续下去啊……

【杀器】

“咣当”!

一声巨响,像是谁把木桶狠狠砸在甲板上,紧接着是哈亚船长那清亮且不耐烦的的叫喊声,穿透了舱壁,狠狠扎入我的耳道!

哈亚船长高扯着年少的喉音:“特么的都没吃饭吗?一个个跟软脚虾一样!我们离那‘白毛怪’的老巢不远了,你们一个个不准掉链子!”

睁开双眼,眼前又是这间低矮狭小的发霉船舱,身体好重啊~重得像灌了铅,而小腹上那奇异的纹路已经恢复了半透明的状态,昨夜的高昂性欲已然消失殆尽,只剩一种被掏空的虚弱感。

哈亚船长的恼怒还在继续:伴随他急匆匆的脚步在甲板上来回折腾:“磕巴达斯,你也没睡醒吗?缆绳都缠住多久了!独眼,你看哪里啊!?帆索啊帆索!快去快去!还有你!吉奥!本大爷不是花钱请你们睡觉的!”

我艰难地从木床上起身,揉了揉酸痛的腰杆和阴部。窗外传来海员们个个气无力,拖拖拉拉的回应及哈欠声,气氛相当压抑。

我的内心一片冰冷的了然:他们当然没干劲啦,他们的精力都被纹路化作了燃料,变成了与海妖姬相会的梦……而我,则是那个用性爱窃取了精力,换得了一夜安然的小偷。思索到这,我的嘴角扬起苦涩的弧度。

直到哈亚船长那“咣咣咣”的脚步声愈发清晰,我这才惊觉他正朝我这边走来。慌乱间,我猛地抓过上衣套在身上,又紧紧裹住毛毯遮住下半身,勉强掩去裸体的窘迫。只见他带着别扭的,带着被挑战了权威的不服气,一脚踹开了舱门。他依旧穿着那身违和的丝绒大衣,帽子上的三根羽毛又歪了些,少了点傻气,多了些审视……和微妙的癫狂?

哈亚船长努力挺直腰杆,试图让他看起来更威严些:“伊丝玛丽船妓!呵呵,看来这一个月的好运全砸你头上了!你看看,船上的兄弟们居然忙得一个个‘浑天黑底’(昏天黑地)、连发性欲的空都没有?说实话,大爷有点记不清那夜你胸部有多柔了!而作为船妓的你,你在这艘船上的准则就是提供性爱!你看看现在的你一点身份准则都没有!就算兄弟们忙得没空要求你,你也得主动服侍他们!”这毛头说完便走到梳妆台前,照着镜子崇拜他自个乳臭未干的模样。

我弱弱地反问道:“船长少爷,高贵的您也有一个月的时间未提和我做爱的要求了,跟那帮忙来忙去的家伙比起来,还是您清闲呀……”

哈亚船长迅速转过身来,丝绒大衣的边角划着空气呼啸,指着我圆圆的脑袋斥责:“那我问你!你是男的女的?”

我:“女的……”

哈亚船长一边在心里打磨着训话的言辞,眼神却一边嫌弃他自己矮矮的个子,秉着一副“就算个子不占优势,也要强迫对方心服口服”的姿态:“算你识相!既然你意识到你是女的!就得做好被爷们▓▓的觉悟!”

小少爷骤然变成副色鬼的模样,像头发情的幼兽般朝我猛扑过来,精悍的身子带着冲劲撞上床铺,木床都跟着轻轻晃了晃,下一秒他的手臂紧紧揉住我的肩背,还带着不消停的急切。他那么火急火燎,令我怠倦的神经瞬间绷得紧实,慌张间,小少爷的指尖戳着我的下巴,并向下下方颌划去,毫无顾忌的猥亵姿态映入我的眼帘。

小少爷眯着眼,激动的鼻息冲上我的面颊,继续训斥道:“别紧张嘛,性感的大宝贝!大爷我只是想和你谈谈捕杀莫比·浦西的正事!”

这突然其来的举动,令我难以隐藏我的恐惧,他感受到我狂跳的心儿,侵扰的姿态越发嚣张,图求安宁日子的我不敢预料违逆他的后果,失去了反抗的勇气:“好的……”

不料,我的示弱换来了这只小野兽的强盛,他牢牢扣住我的后颈,呼吸瞬间铺盖在我的鼻尖,下一秒他的痘印脸急切地莽贴过来,傻劲十足的嘴巴子胡乱在我的唇上硬贴,附和着粗重且欲求不满的喘息。竟使这般硬生生、心狠残忍的手段夺走了本姑娘的珍贵初吻!

小少爷把他的油脸从我脸上“撕开”的那秒,情绪多变的他被我的悲伤感染,试图用言语抚慰我的欲泣泪流:“好啦大宝贝,事不宜迟,大爷带你去瞅瞅咱们制胜的‘发包’(法宝)!”

见我纹丝不动,小少爷突然又冒出股愣头男的冲劲,攥住我的胳膊就往床下拽。力道来得又急又猛,我一时没反应,裹在下半身的毛毯“哗啦”从肚脐一声滑落开来,连掩饰的余地都没了!我身躯的姿颖,于床上盘坐,肥腴的臀部及大腿尽力掩盖腿根的秘景,肉条条的质感从蛮腰一路蔓延至小腿,失控地霸占小少爷的眼光。

我一边目光抵御着他,一边悄悄扫视我小腹上的纹路,惊讶地发现,纹路上能保护我不受侵害的“盾牌”纹尚未回归!

小少爷冒出一连串惊呼:“我去!看你平时斯文样,原来你私底下这么骚!太太太——太‘油馍’(幽默)了!大爷我命令你!直到我满足前,你不准穿裤裆,就这样吧!”

辗转间我被他赶下床,他竟无良地用手套抽打我的臀部,把我当做牲畜,驱赶我离开房间。在我不得不拉扯衣摆遮羞挪步了一段距离后,他把我带到船艉一个被厚重油布严密遮盖的舱室。里面空气混杂着机油、金属的冷冽和一种奇异的刺鼻气味。小少爷拉动绳结掀开油布,露出一个庞大、复杂的金属装置。密集的铜线圈缠绕着粗壮的铁芯,连接着数台嗡嗡作响的蒸汽轮机,电缆如同巨蟒缠绕。装置的核心,是一个布满电极的、足有两米直径的金属球体,表面电弧跳跃,发出接连不断的“噼啪”声。

小少爷得意洋洋地向我示意这台笨重的铁疙瘩,同时贱兮兮地把我的翘臀拍打成嫩粉色的蜜桃:“怎么样?震撼吧!这就是我们对付莫比·浦西的‘终极王牌’:乃本船长的老爹长久集资邀请大腕共同研发的‘秘密武器’!”

我的后庭疼得嗷嗷叫:“看见了看见了!求您别抽了!”

小少爷没有理会我的求饶,兴奋地解释着,手里手套往我左右各边的臀瓣添上均匀的红印:“这玩意名字叫‘雷神之▓’,它能通过船头的龟头状装置发出一种超强的,集中的‘癫牛’(电流)!”

雷神之▓?用雷神的生殖器的名称给电鱼机取这种龌龊的名!?你不怕挨雷劈吗?

小少爷扬高了声音,唾沫星子在我的屁臀上泼洒:“它能模仿海妖姬之间召唤同伴的相同‘音频’!利用那怪物的天性!把它引出来,然后——‘轰’!”

他突然眼睛放光,捏着我的屁臀,在上面坐做了个爆炸的手势:“强大的电流会贯穿它!里嫩外焦!”

一股寒意从脚板涌上我的脊梁,原来,他们要利用海妖姬的天性……模仿声音……诱杀!

小少爷凑得更近,将我拱向这间船舱的角落,少而油腻的手掌贴在我体肤用力揩磨,生怕疏忽了一寸皮肉,他的兴致随着他的摸索越发放荡,却令我越发寒颤:“大爷告诉你!淫荡的大宝贝!那怪物并非毛皮值钱!它的脑髓,乳房,肝脏,甚至卵巢!都是上层人士愿意开天价求得的神药!能叫人起死回生,还老‘恍头’(返童)嘞!比黄金还珍贵!”

说到这点时,小少爷的腹部挤压我的臀部,手掌终于攻入了我的私处,五根指头贪婪地在我肥突的外阴勾勒着形状,简直是天底下最猥琐最下贱的存在!翻搅阴阜的同时,竟还要把阴唇分开,缠绕着里头的肉肉!泌出的黏丝在他的指关节和阴唇肉连线,令我的内心抑制不住翻涌的愤怒和恶心!

耳听腰带“咣当”落地,小少爷脱下了鼓成大包模样的裤裆,精悍的肉棍如火火钳般灼烧着我的肉穴,另一只猴爪竟还要握住我的面颊,强行我移不开注意力,他的肉棍毫无意外地捅入了我的躯底,就好像把一根筷子插进西瓜,搅和着犹如肉垫裹成的阴道,混着一丝丝黏腻的触感往外冒:“等我们干掉它!剥了它的筋,挖了它的肉!我们就回陆地上结婚!以后你跟着大爷我吃香喝辣!怎么样!”

神药?抽皮扒筋?暴富?这精神小伙肯定是被贪婪彻底腐蚀了!海妖姬……在他眼里只是一堆游荡的金钱吗!?

此刻,我身下剧烈的“打桩”运动在小少爷的引领下如火如荼地进行着,甚至掩盖住了耳边传来帆布扬起的簌簌声,航船迎着莫不可测的海风,继续破浪前行。

由于身高的差距,我已经非常努力弓着腰,好让小少爷胯下的雄雄威风触顾及我隐私部位的肉壶里,而固执的小少爷豁出劲踮起脚尖,配合臀部力量,只为他二分乃至三分的雄状肉棍进行负距离的访问。记不清海员们的吆喝了几声,海浪拍打了船身数次,小少爷耷拉着疲惫的腿,敷衍地挤出精子,温热的白浆涂抹在我股间的时刻。

我才发觉,变化在悄然发生。

海水的颜色变得更深,更冷, 模样如同一根巨大自慰棒的“制裁着号”正载着海员们朝着难以言喻的未知驶去。

【赌注】

经验老道的独眼龙突然俯身,盯着船身下海面飘来的海妖姬排泄的铁锈色粪便,浑黄的眼珠里露出惊喜,却又夹杂着凝重。他快步朝我们走来,凑到哈亚船长跟前顺从地汇报:“是它!准是那莫比·浦西!也就它活动的海域,能有这种大粪!咱们总算找着它的地盘了!”

哈亚船长不顾我俩的埋汰,自信十足地边擦拭着老二边提裆,沾着精液的指尖还带着几分对航程的笃定,面对不祥感弥漫的海面,那点自信衬得格外单薄。

哈亚:“很好!不愧是大哥挑中的海员!”

哈亚船长狂喜之下离我远去,抬手捻了捻他头上那顶尽显高贵的三角帽,随即快步走到桅杆前,将钉在上面的一枚异国金币狠狠撬下。他用戴着手套的手背匆匆擦去金币上的盐霜,而后强装郑重地将这枚金币赠予了独眼龙。

我的内心揪紧,海妖姬,她已经离我越来越近!

大腹便便的大副磕巴达斯捧起海图呈上,哈亚船长迫不及待地接过:“没错,就是这里,‘白毛怪’出没的海域!前速前进!准备‘雷神之▓’!”

于此同时,我的小腹上的幽蓝纹路,前所未有地闪烁着热烈的光泽,是一种急切的,带着渴望重逢和探求欲望的冲动,仿佛有一个声音,穿过深海,直接呼唤我的灵魂!

啊!巨大的海妖姬呀!她!感受到我的存在了!硕大蔚蓝的眼睛,粉白色如瀑的长发,皙魅华美的身躯正在大海里穿过洋流,将拥有纹路的我视作一座灯塔,引领着她找到我,并接触我!她正欢欣鼓舞地朝着这艘搭载致命武器,抽筋拨皮的屠宰场游来!

悲恐像潮水漫过内心,我再也忍不住,不顾裸露的身子快步冲到船栏边,望着无边的海面低声祈祷,只盼海妖姬速速远离这艘船。不料这举动引来了船员们的注意,他们纷纷投来谴责和不善的目光,成群结队地朝我凑来,我害怕地连连后退,随之我被逼到了船艉边缘,眼睁睁地瞅着他们刻不容缓的泄欲。

这帮歪瓜裂枣丛中突然探出一只咸猪手,撕下了轻薄的上衣,赤身裸体的我暴露于船上所有人的视线!我徒劳蹲下身子遮羞,不料有高个子的混蛋从背后牢牢扣住了我!强迫数十只色痴痴的目光一览无余地投向羞耻爆棚的我,只为蝉食尽我的美色!

某个海员垮着嘴皮摆烂:“俺登上这艘船之前,欠了一屁股债,债主举着刀追了我好几条街!俺花光所有的积蓄,就是用来换取船长的信任,好让他同情我,给我猎杀海妖姬的机会。如今全都赌在这艘船了!赢了就发横财,输了也就输了吧!”

另一个海员附和道:“看这航途,咱们很快就要激战吃人肉,喝人血的怪物莫比·浦西了!实在是生死由命,富贵在天呐!”

还有一个贼眉鼠眼的海员抛出诡辩:“船妓行行好吧,跟大伙好好配合配合,这搞不好是我们这帮烂命水手辈子里最后一次感受女性的酮体了!”

我脑子一热,竟微微点头同意,众海员异口同声高喊欢呼。我沉浸在眷顾海妖姬安危的思想中,尚未察觉性爱狂宴的到临。这般混蛋人多势众,紧抓我的头发,头皮撕扯的痛觉令我的喉咙不止地嘶吼。海员们统统展现丑陋的嘴脸,他们扯住我的双腕强迫我翘起臀部,踏弯我的腘窝强迫我跪下。

某个海员做出假惺惺的祈祷手势:“求你了姑娘!让我们这帮爷们最后舒服一次吧!”

所有海员纷纷解下裤子,数十根长着粗毛的大腿挥舞着数十根红肿的阴茎,绝对是我这辈子最难忘的景象!一只粗粝的手强撵我的下巴,畸形的龟头摩擦我唇吻间的缝,我不肯屈服,他竟按压我的后脑勺,阴茎钻入我的嘴里的瞬间,齁咸的滋味立刻在嘴中弥漫,足以把我的双眼捣腾出泪水。更羞耻难忍的是,多个海员在我的后庭开起派对,掰开圆臀两瓣让我的三个孔上的每一道肉褶当做帆布迎风飘扬。还信手拈来地把屁股面当做海里的礁石,一条条滑溜的!主动寻找礁孔的!见缝扎针的海鳝似的阴茎!出其不备地钻入,俨然在我的屁股开凿出两个洞!剧痛害我不慎失禁,尿……膀胱里的……尿……都……热湿湿……的……尿出来了,湿哒哒地滴落在甲板上!

此刻,更加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我的小腹上,仅仅昨天前还发挥魔力保卫我的纹路,今天却弥漫在海员们扑朔而来的性欲中开启了魅魔状态!小腹上“羊头骨”里的“双眼”悄然眨动,欲火难耐的欲望重新占据了我的身体!我的内心连连震疑!为何偏偏在这种耻辱的时候……不行了♡!不行了♡!全身都在呼唤爱抚♡……好热,好想和歪瓜裂枣们共舞一曲♡!小穴,小穴♡!痒得如蚂蚁啃咬♡!不!在……在我的意志转变之前♡!……仅存的理智正在饥渴难耐的内心奋力撕扯出一句真诚的祈祷:

“海,海妖姬呀♡!快♡~!快逃♡~!远离♡~我!远离♡~这艘破船!”

欲望灌满了我的大脑,我化成只追求性快感的生物,至那场狂宴……消停……萎靡的时间,我竟记不清具体发生了什么,只记得躯体滚烫得发烫,恍惚中脱个精光,仿佛沉入一片白浊朦胧,糙皮粗肉的异境里,每一次感知都被那份酥麻与白糊牢牢栓住,持续的震颤与击捅接踵施加在我的下体,放纵不羁的愉悦如同波涛汹涌,一双双粗粝的手掌拧巴着我身上每一寸肌肤,就连呼吸都跟着被拽得发紧……

海员们黝黑的裸躯披满了如雨露的汗珠:“喂!还有能射的弟兄吗?”

我于劳累中缓缓醒来,发现自己安然地瘫在甲板上,双眼无神地怅望阴晦的天空,小穴……小穴除了鼓鼓的感觉外便没有多余的知觉了,浑身的血肉仿佛与精液混成一体,还风干成了胶,将我牢牢地固定在甲板上。

就这样晒成咸鱼干吧……或者让我被海浪冲走,被海鸥叼走都好,总之我不想看到海妖姬痛苦的模样!

时不时还有个别争强好胜的海员,对着我强撸可怜巴巴的瘪棍儿,刻意彰显他那份“硬朗”的男子气概。

噗叽啪!(指白白的玩意糊住我视线的声音)

混蛋!居然把精液射在我眼睛里,疼到我急忙捂眼!啊啊啊!我的眼要瞎啦!

一阵轻浮又得瑟的脚步声停在我身旁,不用想,这肯定是戴着华丽三角帽的精神小伙。

哈亚船长蹲了下来,特意将他的丝绒大衣的摆子稍微挪挪而避开了精液,露出一股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欠抽模样:“呦~这不是我们的首席性服务执行官——伊丝↗玛丽↘小姐姐么?瞧这股懒洋洋的劲,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在度航海假期呢!”

他伸出手,指关节敲敲我的额头,咣咣两声,像在敲木鱼。

哈亚船长突然站直身体:“喂!别装死了,你看看他们——”

接着他胡乱指了指那帮纵欲过度后,身体一个个被掏空似的海员们囔道:“就属你有‘火李’(活力)!不错不错,保持下去!”

啊……他又要甩出那堆执迷不悟的贪心话了……

淦!

哈亚船长耍帅地一脚踏在空桶上,对着那帮提腰带穿裤衩的一副圣贤模样的海员们吼起来:“都给本船长打气精神来!别跟个腌过头的咸鱼似的!看见没,那片海,那座会移动的‘白毛金库’在等着我们!”

他贪婪的双眼闪起了如金钱般的光,仿佛已经看到了海中高耸入云的金山:“想想看!杀了它!剥了它的脑,心,卵巢!统统卖到黑市里!赚来的钱只够买下十艘高档航船!”

他又拍拍胸脯,洋溢着无知无畏的自信:“泼天的富贵就在眼前!不搏一搏,不斗一斗,怎知‘富贵险中求’的千古真理呀!到时候!所有的弟兄都能摆脱这条烂到泥子里的命!美女!豪宅!想要什么就要什么!所以,都给大爷振作起来!接下来几天就是我们改头换面的日子!为了发横财!杀掉那头可恶的海妖姬!”

他的声音在海面上回荡,带着空洞且疯狂的煽动性,半数被欲望支配的海员举手应了几声,还有半数的海员麻木地听着,脸上写满了对海妖姬的恐惧以及对生命的麻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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