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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戒

小说: 2025-09-12 21:57 5hhhhh 9900 ℃

结城的手指冰冷如铁,钳住我的下巴,迫使我抬头看他。

"身为帝国出色的间谍,怎么能连自己的高潮都控制不住呢?“他冷笑,眼底没有一丝温度,“看来还是需要好好调教一下。”

我咬紧下唇,不敢言语。空气中弥漫着消毒水和欲望混合的怪异气味,这间地下室是我再熟悉不过的受刑场。

男人将灌满浓缩山药泥做成的催情痒粉的皮套取出,用麻绳牢牢固定在我勃起的乳头和阴蒂根部。这些痒粉平时只要一小点就能让我痒上三天三夜,如今敏感部位被全

方位包裹,铺天盖地的痒意吞噬了我的神经。

"呃啊.."我忍不住呻吟出声,又立即咬住嘴唇。

结城冷笑,继续他的工作。禁尿棒和肛塞也涂抹上厚厚的催情痒粉,插入我的尿道和肛门。金属制的贞操带和贞操胸罩锁住了我的下体,分腿器将我的双腿大大分开。

“禁尿三天,每天打屁股和脚心一百军鞭后用马鬃刷瘙痒一个小时。手不能碰下体和胸,这三天里你都要带着分腿器和身上这些东西,腿不许并拢。”结城的声音平静得像在讨论天气,“要是被我发现你偷偷夹腿,偷偷摸自己或者高潮了,你就不用想着尿尿了。并且这些东西我永远也不会帮你取下来,你就等着在搔痒、欲火和尿意中度过余生吧。”

"是,主人。”我机械地回答,声音没有一丝波澜。

记忆如潮水般涌来。五岁那年,炮火连天,我蜷缩在已成废墟的家中,瘦弱得比一只猫大不了多少。母亲已经冰冷多时,她那双独属于中国美人的灵动桃花眼,此刻空洞地望着被炸开一半的天花板。而我那从未谋面的日本生父,此刻也化作了飞溅在城墙上的血沫。

炮弹落下的瞬间,一个身影扑向我。结城少佐,那时还只是中尉的他,将我紧紧护在身下。震耳欲聋的爆炸声后,他用军大衣裹着我将我抱回了军营。他仔细地洗净我脸上的血污,用一个白米饭团和一碗热乎乎的味增汤救活了我的命。

“从今以后,你就是我的孩子。”他说,手指轻轻梳理我黑亮的长发。那一刻,我以为自己找到了救赎。

十一年间,他教我日语和中文,让我读书写字,给我穿最好的衣裳。我像崇拜父亲一样崇拜他,像忠诚于唯一的神祇一样忠诚于他。直到我十六岁生日那夜,他走进我的卧室,手里拿着一瓶清酒。

“今天,你该成为一个真正的女人了。”他说,语气不容拒绝。

他扯开我樱粉色的和服,将我掀翻在榻榻米上,毫不留情的进入了我,童贞的鲜血滴落在雪白的被褥上,似是雪地里盛开的红梅。那晚的疼痛不只是身体上的,更是心灵上的。当我哭着问他为什么,他只是冷静地回答:“你的身体里流淌着一半帝国军人的血。理应为帝国效忠。你的美丽和双语能力是帝国最好的武器。我需要你完美无瑕,连最细微的颤抖都要掌控自如。〞

十几岁的少女总是带着不屈的倔强和不知后果的勇敢。结城十几年的精心呵护让我恃宠而骄。我拒绝接受间谍训练,拒绝用身体去诱惑男人。于是结城实现了他的威胁,那个我以为是玩笑的威胁—将我送进慰安所。

"随便玩,只是不许伤了脸。”他对守门的士兵说,眼神里是我从未见过的冰冷。

那一夜,我被绑在床上,几十个男人轮流进来糟蹋我的身子。他们一边侵犯一边“称赞”:”结城养的支那婊子果然够味儿。” “中日混血的就是不一样,又紧又滑。”

疼痛和屈辱如潮水般一次次将我淹没。当天亮时,结城像我五岁那年一样,用军大衣裹着我,把满脸泪痕,浑身是伤的我抱出慰安所的时候,我的心已然死了。

自那之后,我彻底变成了帝国的杀人兵器。

而结城,也从温文尔雅的“父亲”摇身一变成为了我的“主人。”

我每天都要和不同的男人做爱,在情迷意乱之下忍住高潮的欲望,记住主人要求我记下的千机文或者暗号,或是在对方高潮后放松防备的瞬间用手枪抵住对方的脑袋扣动扳机。

如果做不到,等待我的便是军鞭,禁止高潮和禁尿的残酷惩罚。

一次任务失败,那是我第一次挨军鞭抽,一百军鞭,几乎抽掉了我一层皮。

自那之后,那个单纯而爱哭的小女孩就不复存在了。取而代之的,是只会机械般服从结城命令的无情间谍。

而我的一次次立功,也让结城步步高升,三十出头就拿到了少佐的军衔。

现实中,憋了三天三夜的我打着尿颤,却还是强忍着直挺挺地跪在结城面前冰冷的地板上。

他喜欢看我被憋得眼神发直,打着尿颤,被折磨到失神,却又不得不强忍着顺从跪在他脚下的祥子。

"膀胱倒灌,应该很久没做过了吧?今天就先罚二十次让你长长记性。"结城拿出仪器,开始所谓的“膀胱倒灌”——先把尿水导入尿袋再全部倒灌回膀胱。如此反复,已经憋得麻木的膀胱会重新恢复敏感,让禁尿惩罚达到更好效果。

二十次倒灌后,我终于被允许排泄。那一刻的快感几乎让我晕厥,但我立即提醒自己:不能有任何享受的表现,否则惩罚只会变本加厉。

“记住这种感觉,“结城轻声道,“你的身体,你的快感,你的一切都属于帝国,属于我。”

是的,我没得选。結城救了我的命,我本就该用命去报答他。

只有我知道这些能把男人魅惑得欲仙欲死的技巧让我付出了多大的代价,每日每夜,凯格尔球被塞入下体,我被迫夹紧它做各种羞耻运动。稍有松懈,等待着我的便是亲吻小穴的鞭子,或是近乎虐待的侵犯。

这一次任务,我的身份是上海艺术大学的学生,我的任务就是接近身为老师的易先生,诱惑他吐出真实身份和国民党截获的那批军火情报。然后结城会派人和我接应,等到合适的机会做掉他。

直到那天,在校外,易先生撞见我正被老男人搂着要带进情人酒店—那其实是结城安排的戏码,为了制造我们“偶遇”的机会。

“就算是要出卖灵魂,也要找个付得起价钱的人。”易先生看着我的眼睛说。他的目光犀利如刀,仿佛能剖开我所有伪装。

我按照剧本,扮演一个身世飘零、误入歧途的无辜少女:“在我16岁那年,我被我的养父侵犯了..他現在已经死了。我也知道这样做不好.….可是我没有钱.….我知道错了,请您惩罚我吧,先生。”

我成功了。易先生把我带到了他租住的一处公寓,然后撕扯开我的旗袍下摆将我扔在床上。

“啪。”“啪。”

皮带带着呼啸的风声,一左一右的两下狠狠落在两片赤裸的臀瓣上。先是酥麻,而后是火辣辣的疼痛蔓延。我闷哼两声,等待迎接更恐怖的暴风雨,男人却没再继续抽打,只是用皮带将我的双手绑在身后,然后将我的旗袍下摆撕扯得更开。他栖身而上,坚挺的炙热毫不留情地将我贯穿。

我低声呻吟吗咽看,佯装乖顺地适应看男人的横冲直撞,心里却没一丝波澜。这样近乎调情的惩罚对于遭受惯了结城暴虐般折磨的我而言,反倒显得像一种恩赐。

“还疼吗?“事后,他问我,手指轻抚过我臀上的鞭痕,“他也会这样打你吗?你养父。”

绳结摩擦着我的身体,也撩拨着我的心弦。易先生与所有我接触过的男人都不同。他不会在享受我的身体后立即鼾声如雷,也不会在发泄欲望后把我一脚踢开。

他会点一支烟,坐在床边,看着窗外渐渐亮起的天色,偶尔问我一些问题。

“我以为时间久了,你也就腻了。”有一次,我大胆地说。

“我想看看你工作的地方。”

他转回头,眼神复杂:“你真想看我工作的地方?“

那天,他破例带我去了他的办公室后,只是喝着威士忌,异常沉默,直到深夜才开口:

“我今天审讯了一个日本间谍。”他说,声音里有一种我从未听过的疲惫,“我看着他,满脑子想的都是他趴在你身上做那事。狗娘养的,血喷了我一皮鞋,害得我出来之前还得擦。”

那一刻,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日本间谍”“趴在我身上做那事。”如同惊雷炸开在我混沌的脑海里,我的脑中浮现出十六岁那年被结城破身的疼痛与那夜在慰安所中遭受的折磨。

我下意识的以为自己暴露了,指尖颤抖着试图去扯衣领里的那颗毒药。

他突然伸手掐住我的脸,逼我直视他。

“你不该这么美。”

然后又是一句:“他还教了你什么?"

我的沉默如火上浇油般徒增了他的怒火。

他粗暴地撕裂了我的旗袍将我按在床上,将我的双手用麻绳捆绑在身后,然后抽出腰间的皮带照着我赤裸的臀瓣狠狠抽打下去。

"啪。"

火烧般灼热撕裂的疼痛顺着身后蔓延,没等我反应过来,又是一记狠戾的抽打。

“啪。”

满耳都是皮带炸开在皮肉上的清脆声响。

气急了的男人动了真格,每一下都抽得狠戾。如果放在以前,我或许可以忍受。只是自执行任务以来,我已经小半年没受过结城两三天就是一百下军鞭的伺候,对疼痛的忍耐力也在不知不觉间下降了。即使心里清楚我不过是罪有应得,可经历过温存之后再承受男人的雷霆手段还是让我觉得委屈至极。肉体的疼痛加上心中的酸楚,让我心中的防线彻底崩溃。不过是几十下皮带,就让曾经受过三年地狱般残酷训练的我落下泪来,被压抑的呜咽止不住地从喉咙里发出,渐渐演变成低低的哭泣。

男人发现了我的変化,他停下手的脸。当我冰凉的眼泪划过他的手掌,他却像是被灼伤一般蹙起了好看的眉。他就那么看着我,眼中的神情是我看不懂的复杂。

“这点程度就受不了了?"他似乎也不相信被结城亲手调教了三年的我会因为挨了几下皮带就哭出来。

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能用哆嗦着的嘴唇颤巍巍地吐出一个字:“疼。"

“看着我的眼睛说,你永远都不会背叛我。”“我永远都不会背叛先生。”

“我相信。”他重复道,像是在说服自己,“我说我相信。我已经很久没相信过任何人。你再说一遍,我相信。“

"我永都不会背叛先生。”

他像是忏悔一般,轻轻吻过我的伤痕。那一夜,他将我绑起来,一遍又一遍地侵犯,逼迫我重复着那句:“我永远都不会背叛先生。”直到我哭喊得声音沙哑,在高潮中喷出的爱液沁湿了整张床单,他才放过我。在瞳孔失焦之前,我一直注视着他那双如大海般深邃的墨蓝色眸子。

他似乎和以往的那些男人不太一样。他并没有像是对待一件物件或是性玩具那样虐待,而是真正把我当作一个人,一个和他水乳交融、心意相通的恋人。

结城看出了我身心的变化。我的第一次忤逆让他大发雷霆。但我现在还在执行任务,他不能伤了我的皮肉,只是在阴道深处的G点注射了一针催淫针作为惩罚。那东西会让我接下来至少三天都瘙痒难耐,欲仙欲死。如果与人交合,那痒感更是会翻倍,让人生不如死。

“双腿分开,手放在身体两侧,不许动,忍10分钟。“结城命令道,“忍不住就在阴蒂上再打一针。记住你的身份,记住你该做的事,否则我不介意再让你痒上三天。”

我跪在冰冷的地板上,双腿大大分开,下体传来的剧烈痒感几乎让我发狂。但我咬牙忍着,额头上的冷汗一滴滴落下。这一刻,我前所未有地想念易先生温存的怀抱。

“我从战场上把你抱回来的时候,你比一只猫大不了多少。”結城的声音突然柔和下来,几乎像是从前那个我视为父亲的男子,“我救了你的命,还将你仔仔细养了十几年,如今你就是这么报答我的,是吗?”

我的心有一瞬间的软化,但随即想起慰安所那一夜,想起这些年他如何将我变成一具没有灵魂的躯壳。那些记忆让我硬起心肠。

任务最后一天,易先生带我去了珠宝店。

"你喜欢我选的钻石吗?"他拿着一枚粉色的鸽子蛋钻戒问道。

"我只想看到它戴在你手上。"

我犹豫了:"我不想带着这么贵重的东西在街上走。”

"你和我在一起。” 他説,将戒指戴在我的无名指上。

我看着他,这个温柔又狠戾的男人,万般思绪涌上心头。

最终我垂下了头,眼眶酸涩无比。那一刻我知道自己已经无法完成使命。当接应的车驶来时,我对着易先生大喊:“快走!"

我看着手上那枚粉色的鸽子蛋,第一次感觉到对世间的留恋与不舍。我没有吃缝在衣领里的那颗毒药,或许是因为我心中还残留着最后一丝幻想。我把自己交给命运,归还给这片孕育我的土地。

结城被捕的那天,是个阴雨绵绵的日子。

我没有去看他,但我知道他最后看我的眼神—那是一种被最亲密的人背叛的震惊与愤怒。

易先生并没有把我交还给日方,而是直接签下一纸判决书了结了我的命运。或许他也知道那样做只会让我承受更加生不如死的折磨。

我对他的绝情感到心寒,却又感谢他最后的仁慈。

或许从一开始,我拙劣的演技在他眼里就已经暴露了,我能活到今天,全凭他的良心。

朋友是虚伪的,革命是虚无的,结城是残忍无情的。只有被所谓的敌人—这个男人侵犯到高潮而失神的时候,我才能短暂地感受到自己被爱过。只有性是真实的,而这真实恰恰又是不可言说的。

枪决那日,我跪在碎石场的地上,眼前是万丈深渊,我却释然地笑了。

愿世界再无战争。

愿下辈子,我们可以做一对真正的恋人。

枪声响起时,我最后看见的,是五岁那年,母亲还活着,哼着中日混合的摇篮曲,手指轻轻梳理我的头发。

那时,战争还很远。爱,却很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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