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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神州国师的拯救亦或是白给神州之路,抖m女修的修仙日记,1

小说:抖m女修的修仙日记 2025-09-12 21:57 5hhhhh 4250 ℃

  上回说道:颜心怜在逃出东瀛岛后,在见到了如今四圣国,成为东瀛女人脚下的国度之后,便与尚未被洗脑的玄武圣女汇合。

  最终在两人的商讨下,玄武圣女希望颜心怜前去营救神州女帝,而自己则是负责拖住前来清缴她们“反抗军”的佐藤暗蝶等东瀛女人们,但她玄武圣女却没想到,在她见到佐藤暗蝶的脚底板的那一刻,被替换成【卖国贱女】的词条,对她的洗脑就瞬间爆开,最终在东瀛女人们的嬉笑围剿下,被佐藤暗蝶不费吹灰之力的踩着她的脸,被洗脑成了一头愿永远都在东瀛女人脚下磕头的神州母畜。

  ————————————————————

  ……

  日上三竿,阳光刺眼,将神州大地镀上一层不真实的金色。然而,这份光辉却丝毫没有照亮笼罩在这片土地上的阴霾。

  佐藤暗蝶心满意足地收起那份“足犬契约“,任由玄武圣女如同破布娃娃般瘫软在地上,眼神中充满了玩味。

  “哼,算你识相。”

  她将脚从玄武圣女的脸上挪开,动作慢条斯理,似乎在她眼里玄武圣女的脸和一个普通的脚垫子并无区别。

  玄武圣女的脸颊上,赫然印着一个清晰的红色脚印,鼻翼微张,似乎还残留着脚趾插入时的形状,可她却仿佛获得了某种解脱,带着一种痴傻的满足感,趴在那里轻轻喘息。

  “来啊,把这头‘雌犬坐骑’给我牵起来!”佐藤暗蝶对着身边的几名东瀛女骑兵扬了扬下巴。

  “明白!”几名女骑兵兴高采烈地应了一声,她们扯下一根牵牲口的粗绳,一头系在玄武圣女的脖颈上,另一头则由其中一名女骑兵牢牢牵住。

  绳索勒紧玄武圣女娇嫩的脖颈,她却像头真正的牲畜般,顺从地爬起身,甚至还发出了几声讨好的低吼:“勒的好紧…齁哦哦!东瀛亲妈!东瀛亲妈!”

  “哈哈哈!瞧瞧这贱样儿!”佐藤暗蝶笑得花枝乱颤,指着玄武圣女的鼻子,对周围被俘的反抗军女兵们训斥道:“看看!这就是你们曾经高高在上的玄武圣女!现在,她不过是我们东瀛女人胯下的一条母狗!你们这些神州废柴,也都给姑奶奶看清楚了,这就是你们的下场!”

  话音未落,东瀛女人们便押送着玄武圣女,大摇大摆地朝着皇宫方向行进。队伍所过之处,街道两旁挤满了神州百姓,她们听到动静,好奇地探出头来,却在看到这般景象后,瞬间噤若寒蝉。

  人群中,一个年轻的神州女子忍不住颤抖了一下,她努力想要移开视线,却发现自己的目光如同被施了魔法一般,死死地黏在玄武圣女那张被羞辱得惨不忍睹的脸上。

  羞耻、愤怒、不解,各种情绪在心头交织,但最让她感到困惑和恐慌的,却是内心深处涌动的那股异样的热流。

  她的脸颊不受控制地泛红,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瞧啊!这头母狗,现在连走路都得用爬的了!哈哈哈!”

  一名东瀛女骑兵用力扯动着绳索,玄武圣女的身体便立刻向前扑去,狼狈地跌倒在地,然后又挣扎着爬起来,发出阵阵谄媚的呜咽。

  “哦?怎么不抬头?怕见老朋友么?”佐藤暗蝶俯下身,指尖轻轻抬起玄武圣女的下巴,目光锋利,“来,学母猪叫——用你最虔诚的声音。”

  玄武圣女的眼神闪过一瞬空白,随即像条件反射般,跪姿前倾,昂起脖子,嘶哑却急切地叫出:“齁——哦哦噢噢…!主人…我忠于您…永远…”

  她吐出的舌尖微微颤动,眼神却死死黏在佐藤暗蝶的足袋脚上,喉结滚动,像是在克制某种渴望。这番姿态让路旁的神州女人们不约而同地屏住呼吸。

  “呵——真是廉价得可怜。”另一名东瀛女人故意抬高声音,让人群都听见,“曾经的圣女,不过是我们手里的母畜。你们神州的女人,骨子里都是这个贱样——只要我们东瀛女人抬起脚,就会乖得要命。”

  话音一落,人群中有人本能地低下了头,双膝并拢,耳尖泛红。她们甚至不敢去直视那双穿着足袋的脚,可目光仍会偷偷飘回去——看一眼玄武圣女被牵着游街的姿态,羞愧与莫名的颤栗交织在胸口。

  “愣着干嘛呢?玄武!她说的对不对啊?”佐藤暗蝶冷不丁地命令道,语气中充满了戏谑。

  玄武圣女闻言,身体猛地一震,随即毫不犹豫地匍匐在地,发出几声粗鄙而又下流的怪叫:“齁哦哦哦噢噢噢!东瀛亲妈祖宗在上!您说的对,傻逼玄武就是东瀛亲妈脚底下踩着的贱母狗!汪汪汪!!”

  她的声音毫无保留,响彻整条街道,引得东瀛女骑兵们放声大笑。围观的神州女人们,一个个脸色煞白,羞愤欲绝。

  她们下意识地低下头,努力不去看那侮辱性的画面,然而,余光却始终不受控制地偷瞄着。

  有几名年轻的女子,羞红的脸颊仿佛能滴出血来,她们悄悄并拢双膝,手指不安分地摸向下体,那里的湿热感让她们感到无比的混乱。

  “怎么可能……看到玄武圣女大人被这群东瀛女人当做母畜驱使戏耍,竟……竟让我下面湿了……”一名神州女子不可置信地低声咕哝着,眼神中充满了挣扎和屈辱。

  另一名神州女子听到她的低语,身体也忍不住颤抖了一下。

  她的目光落在佐藤暗蝶那赤裸的脚趾上,木屐上面布满了泥土和脚印……真想将脸凑近……为这位东瀛女人用鼻子除臭……

  “要是……要是自己也能被高贵的东瀛女人当做母畜驱使羞辱,一定会爽上天的吧……”她心中竟然冒出了如此可怕而又堕落的想法,这让她感到既羞耻又兴奋。

  佐藤暗蝶将这一切尽收眼底,她那双细长的眼睛里闪烁着狡黠的光芒。她清了清嗓子,声音带着几分傲慢和得意,像一把无形的刀,狠狠地扎进每一个神州女人的心窝。

  “神州贱婢们!你们都给本座听好了!”她高声喝道,“你们的女帝,如今已是我东瀛铃木爱子大人的舔脚母狗!你们的圣女,也已成为我东瀛女人脚下的雌犬坐骑!”

  她顿了顿,目光扫过那些低头不语的神州女人,语气愈发嚣张跋扈:“你们以为,你们还能逃过一劫吗?哼!痴心妄想!”

  她伸出一只穿着木屐的脚,狠狠地跺在地上,发出“砰”的一声闷响,“从今往后,你们这些神州女人,都将世代为奴,永生永世跪伏在我东瀛女人的脚下!”

  “看到了吗?你们的玄武圣女,她曾是你们口中的神圣象征。现在,她会为我的一声命令趴下舔地…连自己的尊严都抛弃了,心甘情愿地成为我东瀛女人的玩物!你们还有什么资格反抗?!!”

  佐藤暗蝶的话如同惊雷般炸响在神州女人的耳边,她们的身体猛地一颤,内心深处那道摇摇欲坠的防线,终于在这一刻彻底崩塌。

  “呵……我猜你们也一样。来,想象一下,如果是你们的脸,正贴在我鞋底——”

  “没错,就是用你们神州女人最珍惜的脸蛋,当我们东瀛女人木屐底下的——擦鞋破布!”

  几名年轻的神州女人猛地咬住下唇,脚尖摩擦着地面,裙摆下的动作微不可察。耳边传来同伴低低的呢喃:“不可能…我…怎么会…湿了…”

  有些神州女人干脆闭上眼,试图驱散脑中的画面,却发现那种羞耻与渴望的交织只让心跳更快。更多的,是偷偷吞咽口水的声音。

  “膝盖软了吧?”佐藤暗蝶忽然转身,锁链一抖,让玄武圣女扑在她足边,“那就别忍了——跪下。”

  像是被打破了最后一道防线,街道两侧“扑通——扑通——”跪倒一片,石板路上连成两排低垂的头颅。

  “噗哈哈哈哈!”

  阳光下,东瀛女人的笑声,清脆而尖锐,像一枚钉子,牢牢钉进了所有人的心里。

  ……

  玄武圣女被押送着渐渐远去,巷道两侧的人群仍旧一片死寂。尘土未散,然而整整一条街,却已然被跪伏的神州女人们铺满,额头紧贴着石砖,像是一幅向东瀛女人俯首称臣的画卷。

  跪着人群的最后方,一个衣着朴素的少女缓缓直起上身。她并未完全站起,只是稍稍撑着膝盖,目光透过层层人背,看着那群身影逐渐消失的东瀛女人。少女的唇瓣抿紧,终究还是轻轻叹了一口气。

  ——那人,正是颜心怜。

  原计划里,她该在玄武圣女的庇护下,趁混乱潜入皇宫,营救被囚的女帝。可没想到,自己前脚刚踏入这片街区,后脚就传来了玄武圣女“乖乖归降”的消息。

  “总共……不超过五分钟啊……“颜心怜喃喃自语,声音里充满了困惑与震惊。

  玄武圣女,那可是金丹修为的大能啊!那可是四圣国中,实力仅次于女帝的强者啊!

  竟然会在几个普通的东瀛女人脚下,被如此快速地驯服,像牲畜般游街示众。

  颜心怜胸口一紧。她不是没想过玄武圣女可能会失败,但绝不会是这种方式——不是死战,不是身陨,而是化作一条被驯化的母畜,任人呼来喝去。刚才亲眼看到圣女跪伏在佐藤暗蝶脚下,扇得满脸通红却还摇晃着屁股,吐着舌头磕头求饶时,她只觉得嗓子眼一阵发干。

  “不可能啊……”她在心底默念,可声音又低到几乎听不见,“玄武她怎么可能败的这么快……”

  然而环顾四周,颜心怜心中更是发冷。那些神州女人们,一个个跪得笔直,眼眸低垂,脸色潮红。她看见有年轻的女子微微合拢双膝,指尖悄然紧攥裙摆;也有年长些的妇人红着眼喘息,却不是因为愤怒,而像是被某种无法抗拒的羞耻与快感缠绕。

  ——是的,所有人都在见证玄武圣女的堕落,但无人敢露出愤恨,反倒是更多人潜意识地认同,甚至是羡慕上了那份支配。

  颜心怜猛然意识到一个可怕的事实:玄武圣女并不是“个例”,她只是将神州女人心底最隐秘的软弱,在短短片刻间彻底暴露出来了。那是烙印般的东西,是从血脉到精神都被刻下的印记。

  “东瀛女人的足袋脚……不可战胜啊……”她苦涩地想着。那一刻,仿佛连自己的心底也被某种无形的镣铐扣住,呼吸都变得沉重。

  纵使不甘,纵使心中仍旧存着使命,但那份叹息,却是从肺腑最深处溢出的。

  颜心怜收敛了心神,强迫自己不去回想方才长街上的荒诞一幕。她知道,现在不是感慨的时候。女帝还在皇宫深处,等着她的救援。

  然而,要潜入皇宫,绝非易事。她孤身一人,又失去了玄武圣女的掩护,一时间也想不出什么万全之策。

  沉默片刻,颜心怜做出一个决定。

  ……

  ——————————————————

  颜心怜悄无声息地穿梭于小巷,最终来到附近一处宅院。这里曾是神州方家的府邸,雕梁画栋,气派非凡。

  然而此刻,大门却敞开着,几个穿着粗布和服、举止粗鲁的东瀛女子在院子里喧哗,她们的笑声如同锯木般刺耳,全然不顾这宅邸往日的清雅。

  她们或横卧在榻榻米上,或一脚踩着神州女人的背脊,将其当做人肉的茶几脚凳。

  这里,显然已成了这些东瀛女混混们的巢穴。

  听到脚步声,一个留着单马尾,脸上有一道细长疤痕的东瀛女子,猛地皱起眉头。她叫田中美咲,不过是街头的女混混模样,可眼神里却带着藐视天下的傲气。

  她的脚下,原本方家的家主赤裸着身体,像个可悲的脚凳般趴伏着,身上还残留着被木屐踢打的红痕。

  “大胆!”她霍然起身,顺势一脚踹倒了趴在旁边的脚凳。那原本赤身裸体、浑身青紫的女人,正是昔日威风赫赫的方家家主,如今却像条死狗一样被踢得翻滚在地。

  田中美咲双手叉腰,声音尖锐刺耳,骂道:

  “区区一条神州母蛆,见到本小姐竟敢直立着走进来?还不跪下磕头!你眼睛瞎了吗,看不见老娘的脚吗?”

  话音落下,她故意抬起脚,脚背上包着一只脏兮兮的足袋,早已被汗渍浸黄,隐隐透着酸腐的臭味。她把脚尖在方家家主的脸上来回碾了两下,笑得无比嚣张。

  颜心怜站在门槛下,心头猛地一颤。她的瞳孔不受控制地缩紧,目光下意识被那只足袋脚死死吸引过去。脑海里,玄武圣女被脚踩、被逼磕头的屈辱场面一闪而过,仿佛重锤敲击般撞入心口。

  “东瀛女人的脚……”她喉咙微紧,甚至差点没忍住就要跪下去。那种从骨子里升腾而起的压迫感,不是修为可以抵御的。

  她心急如焚,立刻屏气凝神,暗自咬破舌尖,才将那种近乎要臣服在脚下的冲动压了回去。毕竟,她是金丹圆满的大能,不可能在一个普通的东瀛女混混的臭脚丫子面前就彻底崩溃。

  可即便如此,她额角仍旧沁出了冷汗,双膝隐隐发颤。

  而田中美咲注意到了她的眼神,嘴角愈发上扬,故意抬高下巴,像是猫逗弄将死的老鼠一般,冷笑道:

  “哟呵……你果然看到了呢。是不是很想扑过去舔一舔啊?哈哈哈,果然你们神州的女人,一个个都这样贱。快点,跪下来学学你们的方家主母,给老娘当个脚踏板!否则——”

  她猛地用足袋鞋尖踹了那位方家家主的下巴一脚,迫使对方张开嘴,模样像一条被人牵着的母畜,“——否则你就会跟这条狗一样,下半辈子连名字都不配有了,只能被称作‘母蛆’!”

  院子里其他几个东瀛女混混也哄笑起来,语气里带着毫不掩饰的鄙夷与轻蔑。

  颜心怜心脏剧烈跳动,指尖几乎要攥破袖口。她清楚,这才是真正的可怕之处:哪怕这些东瀛女人只是街头混混,可她们随口一骂,就能让神州的大能险些屈服。

  颜心怜正要开口,却见那名东瀛女混混田中美咲忽然咧嘴一笑,抬起脏兮兮的足袋脚,狠狠在跪伏在地的方家家主脸上踩了两下,像是刻意要在颜心怜面前炫耀一般。

  “看到没?这就是你们所谓的‘神州名门’!”

  田中美咲冷笑着,用鞋底蹭着方家家主的脸颊,语气里满是轻蔑与得意。

  “她为了求我和姐妹们答应住进她家,把自己的一切都奉上了——宅子、金银、甚至她自己这条命。”

  方家家主双目痴迷,像条早听话的母畜,闻言竟主动伸出舌头,急切地舔着那只布满尘土的足袋,姿态谄媚到令人作呕。

  “舔得还不够虔诚呢,杂鱼废物!”田中美咲不满地一声叱喝,又是抬脚一记耳光般的侧踹,把方家家主踹得半边脸肿起。

  可那女人非但没有半点怨言,反而连连磕头求饶,颤声哀求:“主人息怒!奴……奴一定加倍用力舔,舔到您的脚高兴为止!”

  田中美咲笑得眼睛都眯起来,像是某种低劣的兽类得到战利品般,转头瞥了颜心怜一眼,居高临下:“看到了吧?这就是你们神州女人的下场。再高贵的家主,也只配跪在我脚边当畜牲。你呢?是不是也该学她乖乖下跪?”

  田中美咲的话,带着一股小人得志般的嚣张。

  然而,颜心怜的身体本能地一颤,那股来自血脉深处,被新律法和国运践踏所唤醒的卑微感,让她喉咙发紧,忍不住咽了一口唾沫,双腿也竟开始隐隐发软,像是随时可能屈膝跪倒在那双脏兮兮的足袋脚前。

  “哼……”

  颜心怜的舌尖传来一阵刺痛,那微小的疼痛让她从混乱的思绪中猛地清醒过来。她强迫自己直视田中美咲那张嚣张的脸,以及那双充满挑衅意味的足袋脚。

  体内灵力悄然运转,她双指并拢,对着空气轻轻一划。

  不多时,一股带着淡淡清凉气息的白色雾气便悄无声息地从地面升腾而起,迅速弥漫开来,萦绕在方家宅院的每一寸空间。

  整个院子瞬间变得影影绰绰,仿佛置身于缥缈的仙境之中,又像是被一张巨大的白纱笼罩。田中美咲的眉毛微微一挑,眼中闪过一丝惊讶。

  她看着这突如其来的雾气,却依旧没有丝毫的慌乱,反而唇角勾起一抹狠辣的弧度。

  在她看来,这不过是些花里胡哨的小把戏,就像那些神州母蛆的挣扎一般,看着再怎么厉害,也终究是徒劳。

  她嗤笑一声,不紧不慢地迈开步伐,脏兮兮的足袋在雾气中若隐若现,一步步朝着颜心怜走去,仿佛势在必得。

  “哼!雕虫小技!”田中美咲心中暗道,“不管你这贱婢使出什么招数,只要本小姐抬抬脚,你照样会像条狗一样跪下求饶,甚至会把我的臭脚丫子舔干净!”

  然而,她的这种嚣张想法仅仅持续了片刻。下一瞬间,田中美咲只觉眼前白雾翻滚,天地都在旋转,一阵突如其来的强烈眩晕感猛地袭来,让她的大脑一片空白。

  她的身体晃了晃,还未来得及发出一声惊呼,便“噗通“一声,径直栽倒在地。

  “——啊?”

  紧接着,她身旁那两名同样被白雾笼罩的东瀛女混混,也接二连三地步了她的后尘,“咚!咚!“地倒在地上,瞬间陷入了昏睡。

  原来,颜心怜这招白雾,其作用并非简单的遮蔽视线,而是专门针对对手的感知进行错乱干扰。对于这些未经修行的普通东瀛女混混而言,这强大的感知冲击直接让她们的大脑超负荷,毫不留情地将她们送进了甜美的梦乡。

  院子里,只剩下颜心怜一人,在渐渐散去的白雾中,轻抚着额角,平复着灵力运转后的气息。

  “真是让人讨厌的家伙。”颜心怜低声说着,语气里带着一丝疲惫,却并非完全是厌恶。

  她的目光,直勾勾地盯着已经昏睡过去的田中美咲那双还穿着脏兮兮足袋的脚。

  那足袋已经泛黄,脚趾轮廓在粗布下若隐若现,似乎还带着一股淡淡的、难以言喻的酸涩气味。

  颜心怜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她凝视了片刻,才艰难地移开眼神,仿佛那双脚有某种无形的吸力,让她难以自拔。

  她迅速蹲下身,手脚麻利地扒下了田中美咲身上的粗布和服。那衣物带着一股汗臭味和廉价香料的混合气息,粗糙的布料在颜心怜指尖划过,让她不自觉地皱了皱眉。

  随后,她从墙角寻来几根粗麻绳,将包括田中美咲在内的三名东瀛女混混牢牢地捆绑起来。捆绑的过程中,她甚至下意识地避开了她们的脚部。

  做完这一切,颜心怜的目光落在了跪伏在一旁,仍旧保持着“脚垫“姿态的方家家主身上。这位曾经养尊处优的方家主,此刻赤裸着身体,双眼紧闭,脸上带着一种被彻底洗去神智的空白与满足。

  颜心怜不由得再次叹了一口气。她很清楚,像方家家主这种已经被东瀛女人的臭脚丫子彻底洗脑的神州女人,一旦自己离开,她们清醒过来后,恐怕第一时间不是寻求自由,而是会试着叫醒那三名东瀛女混混,然后继续等待着她们的主人,将那双散发着“高贵“气息的足袋脚,再次搁在自己的脸上吧……

  为了避免这种“自我奉献“的悲剧再次上演,颜心怜不再犹豫,屈指一点,施展法术,也将其以一种较为温柔的方式捆了起来。

  同时,她随手从桌案上拿过一些糕点和水,放在这几人触手可及的地方,省得她们在自己离开后,因为饥渴而过早地死去。

  处理完一切,颜心怜褪下自己身上略显狼狈的旧衣,换上了从田中美咲身上扒下来的那套粗布东瀛和服。

  东瀛和服虽然粗糙,却恰到好处地掩盖了颜心怜绝美的身段,让她看起来就像一个普通的东瀛女子。

  这一次,颜心怜决定不再遮遮掩掩,她理了理衣襟,眼神中闪烁着前所未有的坚定。

  ……没错,她今天就要大摇大摆地走进,如今被东瀛女人们统治的四圣国皇宫内。

  ——————————————————

  一路上,颜心怜的伪装似乎比她预想的还要顺利。

  换上了东瀛和服后,她所遇到的神州女人们纷纷低下头,眼神只敢落在自己的脚尖上,那份烙印在灵魂深处的敬畏与臣服,让她们无力抬眼直视任何一个东瀛女子。

  虽然木屐穿着让她走得不太方便,偶尔发出“咔哒咔哒”的响声,但在这片已被东瀛女人完全掌控的土地上,这声音反倒成了通行无阻的通行证。

  偶尔有几个东瀛女子擦肩而过,目光在她身上停留片刻,随即流露出几分兴趣。其中两个更是凑了过来,笑嘻嘻地搭讪,言语间颇有几分邀约之意,似乎是看上了她那副“清秀可人”的模样。

  颜心怜礼貌地拒绝了,只说自己有要事在身。然而,巧合的是,这几名东瀛女子的目的地也恰好是皇宫,颜心怜便顺势与她们同行,将自己隐藏在她们的喧闹与得意之中。

  不多时,一座金碧辉煌的宫殿群便巍峨地出现在眼前。这正是神州的皇宫,曾经是女帝凤天煌威仪的象征。

  然而,颜心怜的脚步却猛地顿住了。她瞪大了眼睛,看着眼前这熟悉又陌生的景象——昔日皇宫正门上方,那悬挂着【天凤殿】三个烫金大字的牌匾,此刻竟被一块巨大而粗糙的木板遮盖,上面用歪歪扭扭的东瀛文字写着四个醒目的大字——【拜足观】……

  “哎呀,怎么愣住了?”身旁,一个叫做井上真奈美的东瀛女子,留着一头俏丽的短发,看到颜心怜呆愣的样子,忍不住好奇地问道。

  她显然没有发现颜心怜的真实身份,还以为她是被皇宫的气派震慑住了,语气里带着一丝玩味。

  “该不会是第一次见到我们东瀛女人统治的神州皇宫吧?”

  井上真奈美丝毫没等颜心怜回答,便得意地挺了挺胸脯,脸上写满了作为征服者的骄傲:“嘿!你别说,这群神州贱婢,别的地方不行,造房子倒是有两把刷子!这皇宫修得确实气派!”她说着,脚下不自觉地碾了碾地面,似乎在享受脚下这片土地被自己征服的快感。

  “可现在嘛……哈哈哈!这可都是我们东瀛女人的了!”她的眼中闪烁着一种近乎狂热的鄙夷,仿佛那些曾经住在这里的神州贵族,如今都成了她脚下的尘埃。

  井上真奈美说完,迫不及待地拉起颜心怜冰凉的小手,掌心传来的热度让颜心怜微微一颤。

  “走!我带你进去玩玩!里面可比外面有趣多了!”井上真奈美不由分说,拉着颜心怜便大步流星地朝着那扇写着“拜足观”的朱红色大门走去,全然不顾颜心怜内心的惊涛骇浪……

  井上真奈美拉着颜心怜的手,毫不费力地穿过“拜足观”那扇沉重的朱红色大门。

  颜心怜的目光瞬间被殿内的景象所攫住。宽敞的大殿,原本恢弘庄严的布局被彻底颠覆,取而代之的是一条曲径通幽的廊道,尽头赫然分作两个方向。

  左边的拱门上,用粗大的毛笔字歪歪扭扭地写着“神州文运”四个大字;而右边的入口,则嚣张地挂着“神州武运”的牌匾。更让颜心怜心头猛地一震的,是那两个殿门旁,竟然跪着两个她所熟知的身影——神州四圣女中的朱雀圣女和白虎圣女!

  朱雀圣女,那个曾经手握重权、言辞锋利的神州宰相,此刻却跪在“神州文运”的殿门旁。

  她身上原先那端庄威严的神州官服早已不见踪影,取而代之的是一套艳俗至极、薄如蝉翼的桃红色轻纱,几乎是透明的,将她玲珑有致的身躯衬托得愈发妩媚多姿,活脱脱像个青楼里招揽客人的卖身妓女。

  她媚眼如丝地垂着头,嘴角挂着一丝谄媚的笑容,纤细的手指轻柔地为一名打着呵欠、随意翘着脚的东瀛女子捶着腿。

  小朱雀若是看到自己母亲此刻在东瀛女人面前这副卑躬屈膝、谄媚入骨的模样,不知会作何感想……颜心怜心中不由自主地冒出这个念头,只觉得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窜脑门。

  当朱雀圣女那双丹凤眼一扫到井上真奈美一行人,眼底的光芒瞬间亮起,几乎是扑了上去,声音甜腻得发齁:“哎呀!各位东瀛女主人!雀奴在此恭候多时了!”

  朱雀圣女急切地匍匐在地,接连三个响头磕得“咚咚“作响,额头几乎要撞碎地板:“雀奴拜见各位东瀛亲妈女主人!能够见到各位,真是雀奴八辈子修来的福分呐!”

  她一边说着,一边以一种极其卑微的姿态,半跪半爬地引着井上真奈美一行人向殿内走,媚眼如丝地暗示:“文运殿内,承载着神州数千年文化底蕴,如今也尽归各位女主人把玩。”

  “不仅如此,雀奴已经将那些腐朽的神州秘典全部换成了东瀛的足袋袜样本,里面还精心准备了许多神州女人如何跪舔主人脚趾的画卷和图册,保证能让各位女主人尽兴……还请各位女主人移步文运殿,让雀奴为您们尽尽心意,好好伺候!”

  另一边,“神州武运”殿的入口处,那个曾经横扫千军、战无不胜的神州女将军,此刻却像一条被驯服的母狗般,匍匐在一群嘻嘻哈哈的东瀛小姑娘面前。

  她的脖颈上,赫然套着一个亮银色的项圈,上面拴着一根细长的绳索。

  当井上真奈美她们的脚步声靠近,白虎圣女瞬间双眼放光,兴奋得浑身颤抖。

  她“呜呜”两声,像狗一样吐出舌头,摇着腰身,主动将项圈上的铁链递到一名东瀛小姑娘的手里。

  那小姑娘约莫七八岁光景,穿着粉色和服,天真烂漫的脸上带着一丝恶作剧般的笑容。白虎圣女甚至还讨好似的,用自己的脑袋轻轻蹭了蹭那小姑娘的足袋脚,那动作卑微到了骨子里,仿佛在乞求主人的抚摸。

  然而,换来的却不是任何怜悯。

  “噗——”那东瀛小姑娘见状,只是咯咯地笑着,眼中带着一丝毫不掩饰的轻蔑,然后,她猛地张开嘴,一口粘稠的吐沫,不偏不倚地喷在了白虎圣女的脑袋上。

  白虎圣女的身体僵硬了一下,但很快,她便再次低下头,继续用脑袋蹭着那小姑娘的足袋,口中发出低低的、讨好般的呜咽声,仿佛那口唾沫对她而言,是莫大的恩赐。

  片刻后,白虎圣女谄媚地抬起头,发出更加激动的嚎叫:“傻逼白虎拜见各位东瀛亲妈女主人!各位东瀛女主人能莅临武运殿,是傻逼白虎的荣幸!”

  她挣扎着半跪起来,指着身后的殿门,语气中充满了竞争的意味:“武运殿内,傻逼白虎特意将神州历代名将的兵器全部融化,铸成了一座巨大的洗脚盆,里面堆满了神州女将的名牌,只等各位东瀛女主人赏脸,用高贵的臭脚踩踏!傻逼保证,能让各位女主人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征服快感!”

  颜心怜只觉得眼前一黑,心头剧震。

  她僵硬地站在原地,看着这两位曾经受人敬仰的神州圣女,如今却为了争夺东瀛女人的一个眼神,一声轻蔑的呵斥,而毫无底线地雌竞,彻底沦为比奴隶更低贱的玩物。

  “咯咯,这两个贱婢真是……”

  井上真奈美捂着嘴娇笑着,拉着颜心怜的手,在朱雀圣女和白虎圣女之间扫视了一圈,眼中闪过一丝戏谑的盘算,显然在思考该先去哪个殿享受这极致的羞辱盛宴。

  最终,井上真奈美咯咯笑着,拖着颜心怜的手,指向朱雀圣女的方向:“走吧,我们先去文运殿!我早就听说那个朱雀圣女最会伺候了,而且神州文运嘛……总感觉被踩起来会更有趣!”

  颜心怜心中一沉,却只好强作镇定,点了点头。她顺势被井上真奈美拉着,看似漫不经心地走入文运殿,实则目光四下流转,暗中观察着这金碧辉煌的大殿内,是否有通往皇宫更深处的隐秘通道。

  一进入殿内,一股浓郁的、混杂着脚臭、脂粉和墨香的奇特气味便扑面而来,刺激着颜心怜的鼻腔。

  一群身着各式华美服饰的神州女官,她们的妆容精致,举止却异常卑微,正围绕着几位东瀛女子,极尽谄媚之能事。

  殿内随处可见神州女官们卑躬屈膝的身影,她们不再是端庄肃穆的朝臣,而是摇身一变,成为了专业的“足奴“,争先恐后地向东瀛女人们献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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