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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尸奸染:奴傀】逃亡奴隶主动投怀送抱,傲娇贵族最终芳心暗许,大小姐终于习惯使用后穴了。,1

小说: 2025-09-12 21:57 5hhhhh 5010 ℃

艾丽卡失去了对时间的概念,偶尔被唤醒的时候她不见天日,只见鸡巴。而被那个男人强行关闭意识的时候,她只有漆黑的虚无作伴……

她经历的时候,足以让一场高烧退去,让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结痂愈合,却也足以将一个人的意志彻底碾碎,再用绝望的残渣重新捏塑成新的形状。

艾丽卡的意识,在这这段时间,一直漂浮在一片混沌的梦海之中。

这片海时而金碧辉煌,时而污秽不堪。

有那么几次,她挣脱了现实的泥沼。梦境变得光芒万丈,她回到了那个实验室,但这一次,她注射“摩西之血”后没有失败。无尽的力量涌入四肢百骸,她感受着基因链重组成神圣序列的狂喜,皮肤上流淌着金色的辉光。她动动手指,那个叫风间翔太的男人便连同他身边的欧米茄怪物一起,在圣光中化为飞灰。她君临天下,成为了新世界唯一的神,所有幸存者都匍匐在她脚下,亲吻她的军靴。因为她,艾丽卡·冯·提古雷查夫,毫无疑问是天命所归的优质基因。

然而,每当她即将登上权力的顶峰,享受万众朝拜的荣光时,一股尖锐而熟悉的剧痛便会从她的身后传来——那来自屁眼的、被反复撕裂又被强制愈合的记忆烙印,如同最恶毒的诅咒,瞬间将她从神座上拽下,狠狠地摔回另一个噩梦。

那个更真实的噩梦。

“都去死吧!”她尖利地嘶吼,将针管扎进自己的脖颈。

然后……一切归于死寂。

她变成了呆立不动的傀儡,身体失去了控制,温热的尿液不受控制地流下,浸湿了她的军装裙和长袜,在脚下汇成一小滩屈辱的水渍。

这个场景,在她的梦里重复了上千次,每一次的细节都无比清晰,每一次的羞耻都如同初次发生般刻骨铭心。

梦境与现实的界限早已模糊。因为即使在她意识沉沦之时,她的身体也从未得到过安宁。“摩西之血”是诅咒,也是一种另类的“恩赐”。它剥夺了她的意志,却赋予了她近乎不死的强力修复能力,甚至比欧米茄感染体还要迅速。

这让她成为了翔太最完美的玩具。

无论前一夜遭受了何等残酷的对待——肠道被滚烫的精液和化学物质灼烧,屁眼被粗暴的肉棒撑裂到极限——第二天清晨,当翔太再次掀开她的被子时,那具遍体鳞伤的身体都会奇迹般地完好如初。那被撑到松弛的媚肉会重新变得紧致,红肿会消退,甚至连一丝被虐待过的痕迹都不会留下,仿佛在无声地嘲讽着她昨夜的痛苦,并为新一轮的蹂躏做好了完美的准备。

于是,翔太每天都会像对待一个不会损坏的充气娃娃一样,在她这具拥有自我修复功能的躯体上,尽情发泄着他的欲望。有时是在她昏迷时,有时是在她被噩梦惊扰、无意识抽搐时。她的屁眼被反复地插入、贯穿、内射,那刚刚愈合的肠道黏膜一次又一次地被滚烫的精液灼烧。

痛。

无尽的痛。

醒着痛,睡着也痛。

高傲在反复的侵犯和修复中被磨平,意志在无尽的噩梦和屈辱中被碾碎。

又一天清晨,当第一缕阳光透过窗帘缝隙,像一把利剑般刺在她脸上时,艾丽卡那沉寂的意识,终于从噩梦的深渊中,被一股更强大的原始本能——饥饿感,强行拽回了现实。

她缓缓睁开眼睛。

映入眼帘的是陌生的天花板,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属于另一个男人的气息。她赤身裸体地躺在柔软的床上,身上盖着薄被。

她动了动手指,一种陌生的迟滞感从神经末梢传来,她还活着——看了昨天结束的时候风间翔太并没有关掉她的意识,她只是睡着了。

但……“艾丽卡”已经死了。

那个坚信自己是优等基因、狂妄高傲的女军官,已经在那地狱般的循环中,被彻底杀死了。现在躺在这里的,只是一个名为艾丽卡的、空洞的、对痛苦充满了本能恐惧的残骸。

她的肛门,虽然在“摩西之血”的作用下恢复了紧致,但深处的括约肌,却因为记忆深处的恐惧,正在不受控制地轻微颤栗着。

不,这怎么可以!她可是艾丽卡·冯·提古雷查夫!!那个英姿飒爽,在新世界高高在上的女军官一定不能被杀死……她要让梦中的一切实现。

赤裸的身体在清晨的微凉空气中泛起一层细小的鸡皮疙瘩。艾丽卡轻轻地、几乎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地翻身下床,双脚落在冰冷的地板上。

身旁,那个毁了她一切的男孩还在熟睡,呼吸平稳而深长,一张俊秀的脸在晨光中显得毫无防备,甚至有些无害。

杀了他。

一个疯狂的念头如同毒蛇般窜入艾丽卡的脑海。

她环顾四周,目光锁定在床头柜上一个沉重的玻璃花瓶。只要拿起它,用尽全力砸向那张熟睡的脸……

她的身体微微前倾,手指甚至已经开始蜷缩,准备发力。

然而,当她的目光再次与翔太的脸接触时,一股冰冷的、无法抗拒的恐惧瞬间从她的尾椎骨直冲天灵盖!那张脸,那张在她无数次昏迷与噩梦中,带着残忍笑意侵犯她的脸,仿佛一个烙印,深深地刻在了她的神经里。

“呃……”一声极度压抑的呜咽从喉咙里挤出。

她屁眼深处的括约肌猛地一紧,仿佛又感觉到了那滚烫粗硬的肉棒在里面横冲直撞。双腿瞬间发软,刚刚凝聚起的一丝力气荡然无存,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后一晃,险些跌坐在地。她浑身开始细微地打颤,冷汗瞬间浸湿了后背。

创伤后应激反应,如同决堤的洪水,瞬间冲垮了她脆弱的复仇意志。

杀了他?她连多看他一眼的勇气都没有。

又气又急,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又因为极度的恐惧而流不下来。她该怎么办?留在这里,等待下一次的蹂躏?不!绝不!

一个更原始的念头取代了复仇——逃!

只要逃走就好了!只要离开这个恶魔,她就有机会东山再起!凭她的能力和知识,一定能……一定能!

这个念头成了她唯一的救命稻草。她不再去看床上的翔太,强迫自己将目光移开,开始在地上寻找自己的衣物。

那身曾代表着她荣耀与地位的铁灰色军装套裙,此刻正和她的长筒袜、军靴一起,被随意地丢弃在角落,皱巴巴地像一团垃圾。她顾不上整理,胡乱地将它们捡起来,一件件地往身上套。冰冷的布料接触到皮肤,让她打了个哆嗦,但也让她找回了一丝微弱的实感。

穿戴整齐后,她最后看了一眼那张床,然后赤着脚,提着自己的军靴,像一只受惊的猫一样,小心翼翼地、一步一步地挪向卧室门。她轻轻转动门把手,发出了一声微不可闻的“咔哒”声,心脏几乎要从喉咙里跳出来。

万幸,门开了,那个男孩没有醒。

她溜出房间,轻轻带上门,这才敢大口喘气。

客厅里,那个长着堕落猫耳和猫尾巴的欧米茄——小林芽衣,正趴在地毯上,四肢着地,像一只真正的猫一样,用爪子拨弄着一个毛线球,玩得不亦乐乎。她身上的女仆装因为姿势而向上掀起,露出浑圆的屁股和不断摇晃的尾巴。

这幅温馨甚至有些可爱的画面,在艾丽卡眼中,却是人类文明崩塌、退化为四足野兽的铁证。一种混杂着鄙夷和嫉妒的复杂情绪涌上心头。为什么?为什么这个怪物可以如此无忧无虑,而她,一个拥有优等基因的人类精英,却要遭受那样的折磨?为什么那个被当成宠物玩弄的,不能是她?!……不,不对,她在想什么?!

她的出现似乎惊动了猫娘。小林芽衣停下动作,抬起头,那双紫色宝色般晶莹的兽瞳懒洋洋地瞥了艾丽卡一眼。艾丽卡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身体僵住,准备迎接尖叫和警报。

然而,猫娘只是看了她一眼,就仿佛看到了一件无关紧要的家具,兴致缺缺地低下头,继续去追逐她的毛线球了。

……被无视了?

艾丽卡愣在原地,一时间竟不知该作何反应。

她怀着满腹的疑惑和愈发强烈的不安,穿过客厅,走向庭院。院子里,一个高大的、浑身肌肉的犬女正在一丝不苟地修剪着灌木,还有其他几只,只是细胞被活化的普通感染体——都是生面孔,不知道那家伙训练她们做什么。

等等!旁边还站着一个毫无生气的战斗机器人,要是被它扫描到的话——其实她们都察觉到了艾丽卡的经过,却和那个猫娘一样,连一个多余的眼神都没有给她。

仿佛她的存在,她的逃离,是一件微不足道、不值一提的小事。

这种被彻底无视的感觉,比被严加看管还要令人屈辱。

提心吊胆变成了满腔的憋屈与困惑,艾丽卡不再犹豫,她快步穿过庭院,推开山庄那虚掩的大门,头也不回地冲了出去。

清晨的村庄还很安静,路上几乎没有行人。一阵自行车叮铃铃的声音响起——吓得她赶紧钻进小巷子里,一个警员在村子里巡逻?不,是那个生育了半人半尸黑皮感染体,那个男人竟然竟然让丧尸管理村子的派出所,看起来就跟和平年代如出一辙。

这种诡异的画面即便是天天嚷着新世界的她也不敢停留,凭着记忆,仅仅只是朝着远离这个魔窟的方向,一路狂奔。

……艾丽卡不知道自己跑了多久。

她只知道,身后的山庄从一个巨大的阴影,变成了一个山间的黑点,最后彻底消失在地平线之下。她冲上一座荒凉的山丘,脚下的军靴早已沾满了泥土和露水,肺部如同风箱般火辣辣地疼,双腿的肌肉酸胀得几乎要罢工。

但她不在乎。

她停下脚步,回头望去,只有连绵的、死寂的荒野。没有追兵,没有监视,没有那个男人的气息。

自由……

这个词汇在她的脑海中炸开,如同最绚烂的烟火。一股强大到足以冲垮一切理智的情绪洪流从心底喷涌而出。她张开双臂,仿佛要拥抱这片灰蒙蒙的天空,拥抱这带着铁锈和腐朽气息的空气。

“哈……哈哈……哈哈哈哈!”

她先是低笑,接着是抑制不住的大笑,笑声嘶哑而癫狂。笑着笑着,温热的液体便从眼眶中决堤而出,混合着汗水与尘土,在她布满污渍的脸颊上冲刷出两道狼狈的沟壑。

她双腿一软,重重地跪倒在湿润的泥土上,任由自己放声痛哭。这不是绝望的哀嚎,而是重获新生的喜悦,是挣脱枷锁的宣泄。

“我自由了……我终于……自由了!”她用拳头捶打着地面,一遍又一遍地嘶吼着,将这十几天来积攒的所有恐惧、屈辱和痛苦,都倾泻在这片无人问津的荒野之上。

然而,自由的狂喜并没有持续太久。

一阵“咕噜噜”的肠鸣声,响亮而突兀,将她从情绪的顶峰拉回了残酷的现实。紧接着,是喉咙里传来的、火烧火燎的干渴感。她这才意识到,自己已经一整天没有进食,也没有喝过一滴水。

身体的本能需求压倒了一切。艾丽卡抹干眼泪,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目光投向远方。在地平线的尽头,隐约可以看到一些建筑物的轮廓——那是一座废弃的小镇。

那里或许有食物,有水,但也必然有游荡的丧尸。

她没有选择。

强忍着疲惫,艾丽卡一瘸一拐地朝着小镇走去。她小心翼翼地在废弃的街道上穿行,躲避着几具行动迟缓的普通丧尸。幸运的是,她很快就在一家被洗劫过的便利店里,找到了几瓶未开封的矿泉水和一包早已过期的饼干。

管不了那么多了,一包饼干立刻下肚。

就在她拧开瓶盖,准备大口饮水时,一股更加强烈的便意从小腹升起,来势汹汹,无法抑制。

她脸色一变,立刻警惕地环顾四周,最后闪身躲进了一条堆满垃圾的、散发着恶臭的后巷。这里足够隐蔽,也足够肮脏,不会有人或丧尸注意到。

艾丽卡靠着冰冷的墙壁,解开军装的扣子,费力地将紧绷的套裙和长筒袜褪到膝盖处,然后缓缓地蹲下身子。

就在她调整呼吸,准备用力的时候,异变陡生。

当她收缩腹部,将体内的秽物向着出口推挤时,那本应只是单纯排泄的生理活动,却引发了一阵完全陌生的、令人战栗的骚动。

她的屁眼,那个被粗暴肉棒无数次贯穿、撑开、内射,被改造成淫贱骚穴的后庭,在感受到那股向外推挤的压力时,其周围的括约肌非但没有像正常时那样放松,反而开始了一阵阵熟悉的、淫荡的、神经质的收缩与舒张。

那硬化的粪便在通过被改造得异常敏感的肠道时,其形状、其粗细、其摩擦感……竟然完美地复刻了那根爆着青筋的黑屌在她体内抽插的感觉!

“啊……嗯……”

一声压抑不住的、带着羞耻鼻音的呻吟,从艾丽卡的唇齿间泄露出来。她惊恐地瞪大了眼睛,连忙用手死死捂住自己的嘴巴。

怎么会这样?!

她明明是在拉屎!是在进行最污秽、最正常的生理排泄!可为什么……为什么身体会传来这种酥麻的、仿佛被侵犯时的可耻快感?!

随着粪便被一点点挤出,那股模拟着性交的饱胀感和摩擦感愈发清晰。她能感觉到自己那可悲的屁眼正在主动地、淫贱地“吮吸”着那团秽物,仿佛在挽留,在渴望。一股热流从小腹窜起,直冲下体,她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的阴蒂在可耻地充血、肿胀、跳动。

“不……不!停下……快停下!”她在心中疯狂地尖叫,眼泪再一次不受控制地涌出,这一次,是纯粹的屈辱与绝望。

她的身体已经不属于她了。

那个恶魔,那个叫风间翔太的男人,他不仅在精神上摧毁了她,更在物理上,将她的身体变成了一座背叛她意志的淫乱监狱!

“噗嗤——”

伴随着最后一声闷响和一阵剧烈的、几乎让她失禁的痉挛,那根可耻的“替代品”终于完全脱离了她的身体。

然而,随之而来的并非解脱后的舒畅,而是一种更加空虚、更加屈辱的余韵。她的屁股不受控制地打着颤,那个刚刚排泄完的骚穴,正一张一合地,仿佛在回味着刚才那场由粪便带来的、被迫的“高潮”。

艾丽卡瘫软在地,蜷缩在肮脏的角落里,浑身抖动。她刚刚获得的自由,在这一刻,显得如此苍白,如此可笑。

她可以逃离那座山庄,但她要如何逃离这具,已经被彻底屈服的、属于主人的身体?

……

新北泽,如今已经展现出了一派欣欣向荣的景象。

中心广场上人头攒动,幸存的居民们脸上洋溢着久违的、真切的笑容。在广场中央,一个临时搭建的高台上,风间翔太穿着一身笔挺的黑色西装,正微笑着面对众人。今天,是山庄自建的净水处理站落成并投入使用的日子,这意味着他们彻底告别了饮用井水的历史,重新拥有了洁净、安全的自来水。

对于在末世中挣扎求生的人们来说,这无异于奇迹。

“……我们不仅要活下去,更要活得有尊严,活得像个人!”翔太的声音通过村口的扩音器传遍广场,引来一阵又一阵热烈的欢呼与掌声。他就像一位救世主,一位带来希望的主公,享受着民众的崇拜与爱戴。

无人知晓,在数百米外,一栋空荡荡的谷仓里,一双冰冷的眼睛正透过狙击步枪的瞄准镜,死死地锁定着他的头颅。

艾丽卡回来了。

她趴在满是碎石和灰尘的水泥地面上,军装外面裹着一件破烂的迷彩雨衣,整个人看起来就像一堆被遗忘的垃圾。她的脸颊深陷,嘴唇干裂,唯有那双湛蓝的眼睛,燃烧着偏执而疯狂的火焰。

这段时间,对她而言是比地狱更甚的折磨。她逃离了翔太的囚笼,却发现自己被关进了另一座更可怕的监狱——她的身体。每一次进食后的排泄,都变成了一场被迫的、屈辱的肛交模拟;每一次因恐惧或紧张而绷紧肌肉,她那淫贱的屁眼都会不受控制地骚动、收缩,仿佛在越来越激进地渴求着什么。

她恨!她恨透了这具已经不属于自己的肉体!

她也曾想过自我了断,但那源自他们实验室近百年来的集大成果——“摩西之血”的超凡恢复力,让她连死亡的权利都被剥夺。在无数个被屈辱快感折磨得痛不欲生的夜晚,一个念头在她脑中扎了根:这一切的根源,都是那个男人!仿佛只要杀了他,只要让他从这个世界上消失,这施加在她身上的诅咒,就能随之解除!

于是,她回来了。带着从一把自己找到的丰和M1500型狙击步枪,回到了这个她发誓永不踏足的噩梦之地。

瞄准镜的十字准星,稳稳地套在了翔太的眉心。广场上的风速、湿度、距离……所有数据在她脑中瞬间计算完毕。她的食指,轻轻地搭在了冰冷的扳机上。

就是现在。

只要轻轻一动,这个恶魔就会脑浆迸裂,一切的屈辱和痛苦都会画上句号。

艾丽卡深吸一口气,为了让身体达到最稳定的状态,她下意识地收紧了全身的肌肉,尤其是核心与下盘。她的双腿紧紧并拢,臀部肌肉瞬间绷紧,为据枪的上半身提供了最坚实的支撑。

然而,就是这个专业的、为了“杀戮”而做出的动作,却点燃了地狱的业火。

当她臀部的两团丰腴肉丘因为用力而紧绷、并向内挤压时,那位于股缝深处的、早已被开发成淫荡骚穴的屁眼,立刻对这股压力做出了最淫贱的回应。

括约肌开始了一阵细微却无法抑制的痉挛,不是排斥,而是一种……吮吸般的律动。趴伏的姿势,让她的整个下腹和耻骨都紧紧压在粗糙的水泥地面上,这持续的、坚硬的压迫感,如同一个永不疲倦的舌头,正在隔着衣物,顶弄、研磨着她那敏感的阴蒂。

“唔……”

一声极度压抑的闷哼从她齿缝间挤出。艾丽卡惊恐地感觉到,一股熟悉的、让她恨不得将自己撕碎的燥热,正从小腹深处无可遏制地升腾起来。

不……不可以在这个时候!

她疯狂地命令自己忽略那股感觉,将所有意念都集中在扳机和目标上。可是当她久违地看到这张熟悉的脸庞时,她的身体已经彻底背叛了她的意志,这个该死的家伙一直都有这么帅气吗?

那淫贱的屁眼仿佛有了自己的生命,它正一张一合,模拟着被那根粗壮硬屌插入时的吞吐感。每一次收缩,都带来一阵让灵魂战栗的酥麻。

没办法,谁让已经食髓知味的她这么长时间没有得到肉体上的安慰呢?

更可怕的是,为了保持狙击姿势,她的身体必须维持这种紧绷的状态,这无异于将自己固定在一个永不停歇的自慰刑具上!

长久以来积累的欲望找上了门……

瞄准镜中的视野开始轻微地晃动。翔太那张带着微笑的脸,在她的视野里变得有些模糊。不是因为风,而是因为她握枪的手,已经开始不受控制地打颤……然后自动让瞄准镜飘到了翔太的西服裤子上。

就多看一眼也不会怎么样。

就在这个笔挺的裤裆后面,她知道有什么东西,那个会像气球一个胀大,然后像脆黄瓜一样硬挺……黏糊糊、臭烘烘的黢黑大鸡巴,它就藏在这下面。该死的,别看他现在看起来一本正经,肏起女人来这个混账东西可是风骚极了!

……一股可耻的湿热,已经浸透了她穿旧的内裤,顺着大腿根部,在冰冷的水泥地上留下了一小片深色的水渍。

“啊……啊……”她再也忍不住,细若蚊呐的、夹杂着哭腔的呻吟从喉咙里溢出。她能感觉到,自己的屁股正在不受控制地、极其轻微地左右摆动,仿佛是在迎合着某种看不见的抽插,这种感觉,叫思念。

广场上,翔太的讲话结束了。他拿起一把系着红绸带的金剪刀,在民众震耳欲聋的欢呼声中,“咔嚓”一声,剪断了彩带。

“啪啪啪啪——!”

雷鸣般的掌声,通过空气,震动着艾丽卡的耳膜。但这掌声听在她耳中,却像是对她此刻无能狂怒的最恶毒的嘲讽。

她失败了。

甚至没能开出一枪。

她的身体,再一次替那个男人,战胜了她的意志。

艾丽卡无力地松开了扳机,整个人如同被抽掉了骨头般瘫软下来。瞄准镜从翔太的裆部滑落,指向了地面。

泪水混合着汗水,从她的眼角滑落,滴在冰冷的枪托上。她死死地咬着自己的手臂,用剧痛来对抗那阵阵袭来的、屈辱的浪潮,但身体的深处,那淫荡的骚屁穴,却因为她精神的崩溃,而痉挛得更加剧烈了。

她绝望地意识到,自己或许……永远都杀不死他了。

因为她的身体,早已成为了他最忠诚的奴隶……

艾丽卡缓缓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雪白的天花板与富丽的雕花吊灯,空气中飘散着若有若无的檀香气息——这是一个她再熟悉不过的地方。

新北泽山庄——那个被翔太当做大本营锁占据的豪华温泉旅店。

她怔了怔,下意识翻身坐起,才感觉到身下厚实而温暖的触感——柔软的羽绒床铺被丝滑的被单覆盖,身上的铁灰色军装已经不知何时被替换成宽松的浴衣,而她的军装,早已洗得干净整齐地叠放在床头柜上。

不仅如此,房间内摆放着许多她被俘前的私人物件——那把德国产的随身匕首,她的皮质枪套,她惯饮的烈酒,还有那支刻有她家族徽记的金属烟盒。

心口一紧,她下意识想要摊开手掌,却忍不住握成拳。

——这是怎么回事?

门外传来轻轻的敲门声。

“咚、咚、咚——”

不待她回应,门把被扭开,推门而入的正是那张令她既恨又怕的脸。

“我的忍者发现你晕倒在镇子上,就把你带回来了。”翔太的语气温和得不像话,甚至带着几分看不透的笑意,“哦……这个房间今后是你的。你走之后,我让飒奈她们收拾出来的。”

艾丽卡只是瞪着他,戒心重得仿佛全身每一根神经都绷成了弦。

她不明白,这个男人为什么会客气到这种地步。

然而那温和的笑容,并没有持续太久——翔太脚步稳健地逼近,直到站在床边,俯视着她,眼神从柔和转为深沉,带着一丝压迫感。

下一瞬,他跨上床,手掌撑在她双侧,整个人覆了下来。

“你白天的时候……是想狙杀我,对吧?”

他声音很轻,却像一枚冰冷的子弹,直直击中她的心脏。

艾丽卡的呼吸瞬间滞住,脊背仿佛被冰水泼透般凉透,她从没在他的声音里,听过这种不怒自威的平静……这种平静,比任何咆哮都让人毛骨悚然。

她的唇张了张,却发不出声来。本该是那句“别折磨我,杀了我吧”,却在对上他的眼睛时,被她生生咽了回去。

“不、不……不是的……我……”她甚至不敢直视他的眼睛,声音细碎得像被寒风刮裂的雪花,“不要杀我……请原谅我……我再也不敢了……”

翔太没动怒,唇角反而微微上扬,仿佛对她的怯懦心知肚明。

“那也需要小小地惩罚一下呢,规矩你懂的。”

说话间,他的膝盖轻轻顶上她的小腿内侧,慢慢向外推,强行分开她僵硬抵抗的双腿。

艾丽卡的全身肌肉瞬间紧绷,浴衣的下摆被推得高高掀起,裸露出紧致的腿部线条,光洁的皮肤在柔黄灯光下泛着细腻的光泽。

翔太的目光沿着她大腿根缓缓滑下,停在那薄薄布料所覆盖的隐秘处。

她的指尖死死抓住床单,肩膀微微发抖,嘴唇因极度的紧张而失去了血色——心底清楚,这所谓的“惩罚”,绝不会只是简单的威吓。

艾丽卡僵硬地躺在床上,感受着双腿被强行分开的屈辱,她紧闭双眼,等待着那熟悉又可憎的侵犯。然而,预想中的肉体撕裂感并未到来,取而代之的,是一阵撕裂空气的呼啸声!

“砰——!”

毫无征兆!翔太猛地抡起右拳,坚硬的指节带着千钧之力,不偏不倚地砸在了艾丽卡平坦紧实的小腹上。

那一瞬间,艾丽卡的身体像一只被煮熟的虾米,猛地向内弓起,双眼暴凸,口中发出一声短促而痛苦的闷哼。

“咕啊!好痛——”她蜷缩着身体,声音因剧痛而扭曲,但更多的是一种荒谬的委屈,“不……不是要强奸吗?为什么……为什么打我?”

剧痛如同烧红的铁块在她腹腔内炸开,内脏仿佛都移了位,酸水不受控制地涌上喉头。她整个人都懵了,大脑一片空白,完全无法理解这突如其来的暴力。

她甚至已经做好了被侵犯的准备,却没想到等来的是一记毫不留情的重拳。

看着她痛苦又茫然的样子,翔太差点没憋住笑,随即又换上一副故作恍然大悟的表情:“哦?原来你想要的是那种惩罚啊,没问题!”

话音未落,他抓住艾丽卡颤抖的肩膀,粗暴地将她整个人翻了过来,让她以一个屈辱的姿势趴跪在床上,高高撅起那因逃亡而略显消瘦但依旧浑圆细嫩的臀部。宽大的浴衣下摆滑落至腰间,将她白皙的背部和紧绷的臀丘完全暴露在空气中。

随即,一股滚烫的、带着强烈存在感的热源,隔着薄薄的内裤布料,精准地抵在了她臀缝的最深处。

那根她既熟悉又恐惧的硬屌,正蓄势待发。

“等一下!!”

如同被电流击中,艾丽卡发出一声尖锐的惊叫,身体剧烈地挣扎起来。这熟悉的触感瞬间唤醒了她最深层的恐惧和创伤,那被无数次凌辱所改造过的、淫贱的屁眼仿佛已经开始不受控制地预热、骚动。

“为什么……该死的家伙,总是用…那里!已经不行了,别再用那个地方了!”她的声音里带着哭腔和无法掩饰的恐慌。

翔太的肉棒只是不紧不慢地在她臀缝间来回磨蹭,隔着布料感受着那里的紧致与温热,他继续用那副装傻的语气,慢悠悠地问:“那里?我听不懂啊,到底是哪里?”

这故意的戏弄让艾丽卡羞愤欲绝,但身后那根硬物的威胁却让她不敢有丝毫反抗。她死死咬着下唇,屈辱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最终还是从牙缝里挤出了几个字:“……是屁股……”

“哦?你这下半身不都是屁股吗?”翔太的手掌抚上她挺翘的臀肉,还故意用力捏了一把,感受着那惊人的弹性。

“滚蛋!”艾丽卡终于崩溃了,羞耻心被彻底碾碎,她带着哭腔嘶吼道:“是屁眼啦!屁眼!为什么……总用肉棒插那个地方!都快被你玩坏了,已经受不了了!”

听到她终于用最直白、最淫秽的词语喊出自己的恐惧,翔太满意地低笑起来。他俯下身,嘴唇凑到她耳边,用一种普通和理所当然的语气,轻声问道:

“搞什么啊,你们白人女人不都喜欢走后门吗?”

这句充满种族偏见和下流侮辱的话语,像一根毒刺,狠狠扎进了艾丽卡最后的骄傲里。

她猛地一颤,那双因恐惧而涣散的蓝色眼眸中,瞬间燃起了一股被触及逆鳞的、疯狂的怒火。她猛地扭过头,死死地瞪着翔太,声音因为极度的愤怒而变得尖利刺耳:

“你把我们高贵的日耳曼女性,和那些可以在街边随便找来的、满脑子只有交配的低贱婊子相提并论吗?!那是堕落!是肮脏!是只有劣等种族才会沉溺的污秽行为!”

她用尽全身力气吼出这番话,仿佛是在捍卫自己最后的、也是唯一剩下的尊严——那可笑的、早已被现实踩得粉碎的种族优越感。

听到艾丽卡那色厉内荏的、捍卫所谓“高贵血统”的嘶吼,翔太非但没有生气,反而被她这副濒临崩溃却依旧死抱着可笑教条的模样给逗乐了。他俯视着身下这个金发女人剧烈起伏的背脊,嘴角的弧度愈发残忍。

“天呐,你是在跟新世界亚当讨论优生学吗?”他用一种夸张的、仿佛听到天大笑话的语气说道,每一个字都像淬了毒的钢针,扎进艾丽卡最后的尊严里。

他刻意顿了顿,欣赏着她因这句话而瞬间僵硬的身体,然后才慢悠悠地抛出最致命的一击:“我记得‘摩西之血’……好像没觉得你有多优越呢?”

“摩西之血”——这个由她亲手主导、最终却判定她自己为“基因劣等者”的研究项目,是艾丽卡心中永远无法愈合的伤疤。翔太的这句话,无异于将这道血淋淋的伤口重新撕开,再撒上一把滚烫的盐。

艾丽卡的怒火仿佛被一盆冰水当头浇灭,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从骨髓深处渗出的、彻头彻尾的冰冷和绝望。她的骄傲、她的信仰、她赖以为生的所有精神支柱,在这一刻被彻底碾成了齑粉。

翔太的手掌粗暴地抓紧她浑圆挺翘的臀肉,将那两瓣白皙的软肉用力向两侧掰开,露出中央那个因恐惧、屈辱以及身体的背叛而不断收缩、翕张的稚嫩屁穴。那紧致的屁眼周围的褶皱已经微微湿润,看起来非常沮丧,但又仿佛在无声地邀请着即将到来的侵犯来安慰它。

他将自己那根早已肿胀到极限,爆着青筋的硬屌,对准了那可怜的肛门。滚烫的柱身只是轻轻一抵,艾丽卡就发出了一声压抑的呜咽,整个身体都开始剧烈地打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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