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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尸奸染:奴傀】逃亡奴隶主动投怀送抱,傲娇贵族最终芳心暗许,大小姐终于习惯使用后穴了。,2

小说: 2025-09-12 21:57 5hhhhh 3070 ℃

“不过……就让我看看,”翔太的呼吸喷在她的耳廓,声音低沉而充满恶意,“高贵的欧洲屁眼,和我这根低贱的肉棒,到底哪个更坚强吧。”

话音落下的瞬间,他不再有任何迟疑!

“噗嗤——!”

一声令人牙酸的、粘腻的皮肉撕裂声响起。翔太猛地向下一沉腰,那根坚硬如铁的粗壮肉棒便带着摧枯拉朽的气势,毫无缓冲地、一举贯穿了那层薄弱的防线!

“啊——呃!”

一声凄厉的惨叫被硬生生堵死在喉咙里,艾丽卡的身体像是被雷电劈中,猛地向前弹射了一下,随即又被翔太按住腰的手掌死死压回。她的双眼瞬间瞪大,瞳孔因极致的惊骇而缩成了两个小点。

太大了……太粗了……

那是一种仿佛要将她整个人从中间活活撕成两半的剧痛!滚烫的龟头粗暴地撑开紧致的穴口,碾过敏感脆弱的肠壁褶皱,势不可挡地向着她身体的最深处挺进。然而,就在那撕裂般的痛楚达到顶点的刹那,她那被长期调教、早已食髓知味的淫贱后庭,却本能地开始了背叛——紧绷的内壁在剧痛之后,竟不受控制地蠕动、收缩,分泌出滑腻的肠液,仿佛一张饥渴的小嘴,主动地、贪婪地将这根侵犯它的凶器一口口吞吃下去!

这种感觉,真是久违了。

翔太那硕大的肉棒就这么被她早已经饥渴难耐的肛门一口吞吃殆尽,直到整根没入,紧实温热的阴囊“啪”地一声,紧紧贴合在她颤抖不止的臀瓣上。

他停下了动作,就这么保持着完全插入的姿势,让她清晰地感受着自己的身体是如何被一根“低贱”的肉棒撑满、填塞。他能感觉到她体内的软肉是如何痉挛、收缩,又是如何紧紧吮吸着他的柱身。

艾丽卡的脸死死埋在柔软的枕头里,指甲早已抠破了身下的丝绸床单,身体在剧痛和一种无法言喻的、从后庭深处涌起的屈辱快感中不住地颤栗。她的骄傲,她的尊严,连同她那所谓高贵的血统,在这一刻,都被这根插在她屁眼里的硬屌,彻底、无情地粉碎了。

先前极度的羞愤、暴怒、被触及逆鳞的疯狂,以及深藏在愤怒之下的恐惧,这些情绪在翔太感知力的天赋面前洞若观火。

即便脸上浮现出愤怒的潮红、满是屈辱的泪痕,可她依然乖乖地趴跪在床上,浴衣滑落,露出白皙的后背和挺翘的臀部——因为他还察觉到了另一种情绪,欲望,压抑许久,现在终于要爆发的恐怖欲望,会像汹涌的暗潮把所有人都卷入其中。

翔太看着艾丽卡在自己的淫威下渐渐沉沦,甚至超乎了自己的预料。他俯身贴近她的耳畔,用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嗓音说道:"既然你都一直抱怨那里不舒服,那这次就让你好好舒服一下。"

说着,他开始缓缓抽动起来。每一次抽出,都带出一些黏腻的肠液,发出暧昧的水声;每一次挺进,又都狠狠地碾过敏感的肠壁,逼得艾丽卡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声娇喘。

翔太有意放慢了节奏,用九浅一深的功法来折磨她。每当他整根没入时,那根粗壮的肉棒都会重重地撞击在她的肠道深处,带来一阵阵酥麻的快感。而在抽出时,又会仔细研磨过每一寸敏感的褶皱,让她浑身酸软,几乎支撑不住。

"好吧好吧……你这混蛋,我承认我们白女是这样的……"艾丽卡咬着牙,断断续续地说道。她的声音里已经带上了一丝沙哑的喘息,显然是被操干得意乱情迷了。

"有人认为这样是出于宗教的缘故……为了避免婚前性行为……"她努力想要找一些理由来解释自己的这种癖好,但很快就放弃了。

"现在我知道了……该死的,因为是肏屁眼确实,啊……他妈的,我真的很需要这个……"

听到她终于诚实地承认了自己的欲望,翔太不禁露出了一丝得意的笑容。他看着她被情欲冲昏了头,浑身泛着情潮的红晕,忍不住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啊……啊……去了!一库一库!"艾丽卡突然发出一声尖锐的呻吟,整个人都开始剧烈地痉挛起来。她的肠道猛地一阵收缩,死死地绞住了翔太的肉棒,仿佛要将它榨干一般。

翔太感受到了那股熟悉的快感,她已经到了高潮。他低吼一声,将积攒已久的滚烫精液尽数浇灌进了她的肠道深处。那股灼热的液体烫得艾丽卡整个人都在颤抖,她发出一声痛苦而又欢愉的尖叫,仿佛被烫伤了一般。

高潮良久,她才软绵绵地倒在床上,双眼失神地望着天花板,喘息不止。翔太满意地看着她这副被操得神智不清的模样,知道她的身心也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艾丽卡的呼吸依旧急促,胸膛随着每一次吸气剧烈起伏,金色的发丝因为汗水黏在脸颊和脖颈上。

她空洞而失焦的眼神,随着翔太温热的手指轻轻梳理她漂亮的浅金发,渐渐重新聚焦。那只手掌的动作与之前粗暴的掠夺截然不同,缓慢、顺滑,像是在抚平一匹受惊烈马的鬃毛。

突如其来的温柔让她的防线彻底崩塌,鼻尖一酸,泪水毫无征兆地涌了出来。好奇怪,明明好不容易才重获自由的,感觉内心深处有什么东西破碎掉了。

她回忆起之前作为傀儡的生活——明明饿了,只能吃他叼着的东西,为了生存她可是无可奈何地适应了这种事;渴了也是,如果不是精液,就只能喝他含着嘴里的水和唾液,基本的吃喝就是不断地在凌辱和恶心她……

哪怕上厕所这种私人的事情,也必须喊上那个男人抱起她的大腿,连擦都是他来做,这么羞耻的事情明明都坚持过来了。

对了!就连洗澡的时候也是,必须要他帮忙擦拭身体,把她浑身上上下下摸了个遍,那个男人明明无时不刻都在猥亵。

明明吃喝拉撒都离不开这个人了,如果有什么困扰的话,为什么不愿意去找他来解决呢?这个强大到宛如被神明选召的男人,自己怎么就是固执地不愿意去承认他的丰功伟绩呢?

她呜咽着,声音颤抖得像是风中摇曳的烛火,终于提出了自己的困惑,声音细若蚊吟:“以前那个骄傲的艾丽卡……要死掉了……我求求你,把她救回来……好不好……”

翔太低头看着她,眼底闪过一丝甚至连他自己都没察觉的复杂神色。他没有嘲讽,也没有讥笑,只是沉默了几秒,发动了自己窥探人心的天赋,然后用一个她从未听过的、近乎温柔的语调回道:“已经不用再害怕了。”

他的手掌从她的发丝一路滑到后颈,轻轻按着她,让她的额头抵在自己的胸膛。艾丽卡能听见他稳定而有力的心跳声,在这个末日世界里,这种声音几乎比任何誓言都更能让人产生依赖感。

这种被完全理解的感觉,就是艾丽卡一直想要的。

她的手指无力地抓着他的浴袍,泪水浸湿了胸口的布料。身体还残留着被贯穿后的酸麻与钝痛,肠道深处依旧能清晰感受到那团滚烫精液的存在——它们在她体内缓缓流动,带着一种属于翔太的、无法驱散的灼热感。那是一种屈辱,也是一种奇异的踏实。

翔太没有急着抽离,只是用拇指擦去她眼角的泪痕。那双手曾经粗暴地掰开她的臀瓣,将她彻底贯穿,如今却温柔得令人心慌。艾丽卡恍惚地意识到,这个男人不仅能摧毁她的骄傲,也能轻易地让她依赖上这种摧毁之后的“庇护”。

她本能地蜷缩起双腿,脚趾在床单上轻轻蜷曲又松开,像是在确认自己依旧完整。翔太察觉到她的动作,微微收紧手掌,像是在无声地告诉她——她现在是安全的。

空气中弥漫着混合了汗水与体液的气息,暧昧而真实。艾丽卡闭上眼,任由自己在这种复杂的情绪中漂浮,不去分辨这是救赎还是另一种囚笼。

……

阳光透过落地窗洒进房间,艾丽卡正坐在窗边的扶手椅上,手里捧着一本医学期刊。她穿着那件标志性的灰色立领军装,修长的双腿交叠着,靴尖有节奏地轻轻点地。

表面上看,她依旧是那个高傲的容克贵族后裔,但只有她自己知道,这段时间来她的内心经历了怎样的变化。

门外传来熟悉的脚步声,艾丽卡的耳朵微微一动,指尖不自觉地捏紧了书页。但她强迫自己保持镇定,连头都没抬一下。

"我回来了。"翔太推开门,身上还带着外面战斗后的血腥气。他的外套上沾着几处暗红的污渍,富士山的丧尸已经绝迹很久了,他显然是去了很远的地方帮助其他聚落清理感染者。

艾丽卡这才慢悠悠地抬起眼皮,用那种惯常的、居高临下的眼神扫了他一眼:"哼,看来你还没被那些低等生物撕成碎片嘛。真是遗憾。"

翔太挑了挑眉,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他脱下外套随手扔在沙发上,故意走到她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怎么,担心我了?"

"谁、谁会担心你这种野蛮人!"艾丽卡的脸颊微微泛红,猛地别过头去,"我只是觉得你要是死了,我就得重新找个研究用的小白鼠,太麻烦了。"

翔太轻笑一声,没有戳破她的谎言。他早就注意到茶几上那杯还冒着热气的红茶,还有旁边那盘精心摆好的三明治——全都是按照他的口味准备的。

"哦?那这是什么?"他故意拿起一块三明治,"我记得某人说过'绝不会伺候低等种族'?"

艾丽卡的手指绞在一起,声音却依然强硬:"那、那是你那个低级的猫娘老婆多做的!我只是不想浪费食物而已!"

翔太咬了一口三明治,故意发出满足的叹息:"真好吃。看来芽衣的手艺进步了不少啊,她上次差点用罐头把我们家的微波炉炸掉,还记得吗?"

艾丽卡的脸更红了,她猛地站起来想离开,却被翔太一把拉住了手腕。两人的距离突然变得极近,她能闻到他身上混合着的血腥味,但那不重要,她在意的只是从下半身随着汗臭飘出来的,那种曾经令她厌恶、现在却莫名安心的味道……

"放开我!你这个——"

"某人的撒谎技术退步得厉害呀——你想我了吗?"翔太突然问道,声音低沉而直接。

艾丽卡的身体僵住了,所有的毒舌话语都卡在了喉咙里。她的嘴唇颤抖着,最终只是发出一声几不可闻的:"......笨蛋。"

翔太满意地笑了。他太了解她了——这个口是心非的女人,表面上依旧高傲刻薄,实际上早已在心底承认了他的强大,甚至开始依赖他的存在,应该说,像她这样信奉丛林法则的人,自始至终都是慕强吧。

"今晚,"他松开她的手腕,转身走向门外,他要去家里的温泉池里好好放松一下,"洗干净等我。"

艾丽卡站在原地,看着他的背影,咬了咬下唇。那句"谁要等你"在嘴边转了一圈,最终变成了小声的:"......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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