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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維哨】北方哨歌的研究報告(上),1999女同使我肝臟旋轉

小说:1999女同使我肝臟旋轉 2025-09-12 21:57 5hhhhh 3370 ℃

*創人預警,FT預警

*維拉有兩根…(目移)

*算是七夕賀文(?

如果能接受的話請笑納我的渣渣文筆

「瓦蓮京娜…可以了嗎?」

維拉皺了皺眉,扭了扭被反綁在椅子後的手腕,嘆了口氣,臉上的止咬套也隨著掙扎發出了金屬摩擦的聲音。

北方哨歌罕見的並沒有理會她,而是聚精會神的彎下了腰,盯著女友下體聳立的兩根陰莖思索著。

北方哨歌很少用「令人印象深刻」來形容某個身體部位,但是在看到女朋友下體的怪獸之後,她可以很自信的保證這世上應該沒有比這更令她震驚的東西了。

維拉似乎沒有注意到北方哨歌的頭腦風暴,只是在座位上掙扎,偶爾會發出幾聲不耐煩的咆哮。

這個畫面在旁人看上去一定非常的詭異,老實說北方哨歌也知道這看起來不太對勁,但她依然只是敷衍的回答著維拉的抱怨和咕噥,繼續觀察著。

從鞘裡伸出來的兩根猙獰的肉柱看上去脹的發紅,上頭爆出的血管正在一收一縮的跳動,北方哨歌知道這樣子放置女友超過兩小時有點不人道,同時也相信這或許就是為什麼維拉正在椅子上暴躁而痛苦的掙扎。

「瓦蓮京娜、拜託…夠了吧?」

如果單看語氣的話,或許可以稱之為無奈和撒嬌,普通人或許會出於心軟而把委屈巴巴的人魚從禁錮中解放出來,但是敏銳的學者沒有錯過魯薩爾卡喉頭淡淡的咕嚕聲,也沒有錯過她額角的青筋和直盯著她胸部的眼睛。

對待猛獸還是小心為妙,飢餓的野獸為了捕食可能什麼都幹的出來。

這句話是維拉在失去理智前警告她的,北方哨歌眨了眨眼,知道人魚現在的委屈極有可能是為了方便等等吃了她,她十分的確信在解開手銬的那一刻飢餓的魯薩爾卡就會撲過來把兩根陰莖都塞進她體內,然後便是粗暴而漫長的繁殖。

她因為這個想像而有些紅了耳根,但她隨後馬上搖了搖頭,把這個想法拋出了腦袋。

「瓦蓮京娜…」

人魚可憐兮兮的聲音還在頭上盤旋,北方哨歌頓了頓,抬起頭伸出手,摸了摸魯薩爾卡凌亂的腦袋,然後隔著止咬套摸了摸她的臉頰,魯薩爾卡乖順的靠上去蹭了蹭,溫順的可怕。

好吧,她承認維拉的演技還是挺好的,但可惜她的下體沒那麼擅長在獵物面前表演,反而是在觸碰中激動的彈跳了幾下,北方哨歌清楚的看到它們又漲大了幾分,她有些緊張的抽開了手,在房間裡來回踱步,思考下一步該怎麼做。

或許當時要求維拉讓她好好研究一下就是個錯誤。

北方哨歌回憶起了三天前的晚餐時間,她朝著正在啃魚片的女朋友提出了想觀察她特殊生殖器的要求。

「…親愛的,我覺得這或許不是晚餐時間該提出的問題。」

維拉放下了她心愛的魚片,挑了挑眉。

「抱歉…因為我聽說妳們能夠像鯊魚一樣從鞘中伸出兩根陰莖。」

北方哨歌笑了笑,不好意思的拍了拍維拉的手掌。

老實說她讀到這篇論文的時候被嚇了一跳,因為她從沒看過維拉露出那兩根傢伙,一次都沒有,就算在床上時維拉也從來沒有提到過這些,甚至連發情期時維拉都沒有要求她和她一起過,她老是在發情期時失聯,然後幾天後一臉若無其事的出現。

對於這點,北方哨歌並無任何的不滿,但她承認她確實很好奇,這個秘密已經被藏著太久了,好奇心彷彿即將要從被塞滿的玩具箱中滿溢而出,催促著她趕緊打開箱子收拾。

「喔、關於這個嘛…」

維拉表情複雜的放下了叉子,皺了皺眉,有些困擾的摀住了嘴。

「啊、這個問題或許有些冒犯了,抱歉、維拉。」

不排除是因為身為混血種,維拉或許並沒有如同普通魯薩爾卡一般的生殖器,北方哨歌終於後站知後覺的注意到自己方才的問題有多麼失禮,她瞪大了眼睛,慚愧的站了起來,走到了維拉身邊。

「什麼、?不、沒事的,瓦蓮京娜,事情不是妳想的那樣。」

和她困惑的對視了幾秒之後,人魚馬上敏銳的意識到了戀人在想什麼,有些好笑的安慰了她。

「只是…妳或許想的也沒錯,也許是因為混血,我的鞘裡頭的東西可能和普通的魯薩爾卡不太一樣。」

維拉坦承的說著,嘆了口氣,有些不安的搓了搓手腕上的鱗片。

「呃、是外觀上有分別嗎?」

北方哨歌真誠的發問,沒有意識到這個問題或許比上一個更加的失禮。

維拉看著學者清澈的雙眼,無奈的嘆了口氣,有些猶豫的點了點頭。

「可能是在…尺寸上有點不一樣。」

維拉的聲音很小、很小,似乎下一秒就會變成深海裡的泡沫,破裂後消失不見,這放在這位總是自信而真誠的女性身上實在是過於罕見了。

北方哨歌不解的歪了歪頭,有些困惑的在維拉身邊坐了下來。

「是種族意義上的尺寸不同嗎?」

如果是指人類和魯薩爾卡生殖器的外觀,那麼似乎是可以接受的,她曾經讀到過魯薩爾卡的生殖器會為了插入生殖腔而比人類的平均大上不少,又或者是兩根的外型不一樣?

在研究上毫無羞恥心可言的學者非常平靜的想像了下近乎稱得上獵奇的畫面,淡淡的撇了撇嘴。

「呃、不,它們都是功能正常的魯薩爾卡生殖器。」

維拉摀住了臉,把自己縮成了一小團,靠在了椅子上。

喔,這真是罕見。

北方哨歌看著有些窘迫的人魚,稍稍的瞪大了眼睛,維拉這副樣子真的太少見了,維拉失去餘余的機率或許比理線學成功復興的機率還低的多。

「是尺寸的問題…」

維拉侷促的搖了搖頭,玩弄著自己的手指。

「嗯…它們比較、精緻嗎?」

北方哨歌委婉的斟酌著用詞,如果可以的話她並不想傷害維拉的自尊心。

但是維拉只是搖了搖頭,從手指間的縫隙微微的露出了眼睛,看著困惑的女朋友。

「它們、可能…發育的過於成熟了。」

最後,在僵持了一段時間後,維拉終於破罐子破摔的吐出了北方哨歌這輩子聽過從維拉身上能夠冒出的最不自信的語氣。

「喔。」

北方哨歌有些遲鈍的意識到了維拉在為了什麼感到尷尬,她在面部溫度急速的上升中瞪大了眼睛,也尷尬的摀住了臉。

「…所以我還能看看它們嗎?」

對、在一片尷尬之中她還是問出口了,在那一瞬間北方哨歌幾乎要跳起來扇自己兩巴掌,但是令她意外的,維拉只猶豫了一下就答應了她,於是當天對晚餐就這麼在沈默中度過。

「呃,我去外面等妳…?」

在洗完澡後,北方哨歌早早的準備好了筆記本和觀察空間,對著浴室裡頭的魯薩爾卡說道。

維拉只是點了點頭,把自己的臉埋進了浴缸的水中吐著泡泡當作了默認。

北方哨歌就這樣在外頭如坐針氈的等待著,直到在幾乎過了一世紀之後,她聽到了浴室又一次的開門聲和吹風機的轟鳴,最後是有些猶豫、逐漸靠近的腳步。

隨著房間門的開啟,北方哨歌和只纏了一條浴巾在身上的魯薩爾卡對視著,兩邊都嚴肅的如同再次面對著資源分配問題。

維拉似乎是抱著長痛不如短痛的心理,迅速的坐到了北方哨歌旁邊,表情凝重的讓北方哨歌的手心又冒了一陣冷汗。

「北方哨歌同志。」

突然的,維拉打破了沈默,讓北方哨歌被嚇得差點從床上彈起來。

「是的…?」

「我必須先向妳坦誠,它們可能、不太好看,而且可能會十分噁心。」

維拉搖了搖頭,握住了北方哨歌的手。

「如果妳覺得不適的話請一定要和我說,我會馬上把它們收回鞘裡。」

北方哨歌凝重的點了點頭,在維拉身前跪在了床邊準備好的軟墊上,屏住了氣息看著維拉把浴巾一點點的拉開。

終於,維拉的下體完整的暴露在了北方哨歌眼前,她有些尷尬的不知道該盯著哪裡瞧,卻馬上被維拉陰部上的鞘吸引了目光。

她目不轉睛的盯著微微張開的鞘,沒有注意到維拉額上的冷汗還有顫抖的雙手。

維拉知道這個狀態下的戀人已經失去了羞恥心,於是乾脆一不做二不休,深深的吸了口氣,緩緩地把鞘裡頭的陰莖伸了出來。

北方哨歌目瞪口呆的看著兩根粉色、軟軟的陰莖逐漸的從肉縫裡探了出頭,然後慢慢的向外延伸,最後軟塌塌的倒在了維拉向兩側張開的大腿上。

她看著前端肉乎乎的頭部,突然不合時宜感到了可愛,於是她抬起頭看向了維拉,看到了戀人緊皺的眉頭和繃緊的面部表情,讓北方哨歌回過了伸,伸出手按了按維拉手上躁動的鱗片。

「嘿,妳把這個給我看真的沒關係嗎?」

她柔聲的問,在維拉猶豫但又堅定的點頭中笑了笑,繼續觀察起了從鞘中伸出來的肉柱。

尺寸上來說沒有北方哨歌想像中那麼誇張,大概和普通人類勃起的平均尺寸是同一個大小,但是顏色很淡,看起來並沒有什麼特別可怕的地方,如果上手捏的話手感應該也不錯,北方哨歌默默的想,但決定今天還是算了。

唔…也許是因為魯薩爾卡的生殖器讓維拉感到不自信?

北方哨歌看了一圈,摸了摸維拉緊繃的大腿安撫著她,目前看下來除了形狀和人類不同之外也沒有什麼不同的地方,於是她站起了身,朝著依然皺著眉的魯薩爾卡點了點頭。

「結束了…?」

維拉得到了肯定的答覆後似乎鬆了口氣,迅速的用手輔助著把陰莖近乎粗暴的塞回了鞘中,如釋重負的躺倒在了床上。

「嘿、別那麼緊張,我覺得妳的尺寸沒有那麼誇張,而且看起來…挺可愛的。」

北方哨歌的臉頰為了這個形容而感到有些發燙,但她依然抱住了維拉的腰,輕聲安慰著看起來有些彆扭的人魚,但沒想到對方的下一句話讓她差點沒有再次從床上彈起來。

「…那不是我勃起的尺寸。」

等等、什麼?

維拉悶悶的聲音從被子後傳來,北方哨歌在停頓了好幾秒之後才反應過來。

啊…?

北方哨歌回想起了對方方才軟軟的、可愛的陰莖,覺得腦後的宇宙爆炸了。

「呃、所以剛剛那是自然狀態…?」

她盡量給出了平淡的反應,但是在人魚微微的點頭之後還是忍不住到抽了一口涼氣,等等、剛剛那個狀態如果已經有勃起的平均尺寸的話…

北方哨歌眨了眨眼,決定不再細想魔幻的畫面。

「所以它們會在發情期間變得更大…?」

「是的,如果不算上中途的冷卻期的話…」

維拉又微微的點了點頭。

如果她知道這句話在五秒鐘之後會變成學者又一次好奇心的來源,維拉可能會在說出口前把自己的嘴扯下來。

「抱歉,如果妳覺得噁心的話…」

「什麼?不!我一點都不這麼覺得。」

北方哨歌制止了維拉的碎碎念,搖了搖頭,抓起了她的手。

「所以妳認為讓我在發情期的期間觀測妳的生殖器是可行的嗎?」

下一秒的這句話讓好不容易又笑起來的維拉沈默了,她再次望向了學者亮晶晶的眼睛,在兩天的輾轉反側之後終於無奈的向以為無望的北方哨歌同意了這個要求。

之後大概就是找字母小子訂製了三頭大象也扯不開的止咬套和束縛帶,還有一副手銬,雖然北方哨歌覺得這有點過頭,但維拉本人十分的堅持。

「祝妳和維拉女士玩的開心。」

字母小子燦爛輝煌笑容讓北方哨歌十分的想找個縫鑽進去,但維拉倒是感激的笑了笑,拖著北方哨歌回到了員工宿舍。

「妳不覺得這有點過頭了嗎…?」

北方哨歌皺了皺眉,拿起了有點重量的手靠著自己的手腕上比劃了下。

「不,這是必要的,相信我瓦蓮京娜,這是在保護我們兩個。」

維拉滿意的扯了扯束縛帶,確定扯不斷之後鬆了一口氣似的坐在了沙發上。

「我從沒有和其他人一起過發情期,一次都沒有,所以我自己也無法確定和妳在一起時會變成什麼樣子。」

維拉的聲音很輕,北方哨歌不用回頭就知道她又把自己縮成了一小團,但是她真的覺得不會到那麼嚴重,一般來說發情期應該不至於改變這麼多。

「…總之到時候妳就知道了。」

維拉嘆了口氣,知道學者沒有把勸告聽進去,於是只是在北方哨歌湊過來擁抱她時閉上了眼睛,決定讓她自己體會發情期的威力。

「那段期間的我可能會變成精蟲上腦的怪物,要記住,那時候的我為了繁殖衝動可能什麼都做的出來,答應我保護好自己,瓦蓮京娜。」

接下來過了幾天,終於到了萬眾矚目的發情期前夕,已經開始出現前兆的維拉在半夜搖醒了北方哨歌,示意她時候到了。

在緊繃的期待和緊張中還是不小心睡著的北方哨歌迷迷糊糊的被女朋友近乎粗暴的晃醒,一張眼就和冒著冷汗的魯薩爾卡對上了視線,魯薩爾卡喘著粗氣,拖著北方哨歌往客廳裡已經佈置好的椅子走去。

大概是在這個時候北方哨歌才用眼角留言到對方睡裙上跳動的突起和她全身張開的鱗片。

「…再緊一點。」

北方哨歌眨了眨眼,看著皺眉的魯薩爾卡,默默的拉緊了還有一絲絲空隙的束縛帶和嘴套,直到維拉滿意的點了點頭。

「…聽好了瓦蓮京娜,我現在已經快要沒法思考了,但我還是要警告妳。」

維拉用閃爍著金光的眼睛認真的看著她,和下身的搏動的肉物對比起來有股荒誕的美感。

「等等我為了操妳可能什麼都幹的出來,不管我表現的多溫順、絕對不要相信我,我很清楚到時候的我會幹什麼。」

為了戀人難得的粗話而有些震驚的北方哨歌回過了神來,點了點頭,同樣嚴肅的再次確認了手銬的鬆緊。

「我能做什麼讓妳感覺好點嗎?」

北方哨歌看著眼神開始朦朧的魯薩爾卡,輕輕揉了揉她上下起伏的肩膀,柔聲的問道,希望能得到至少一杯水也行的答覆。

「嗯?喔、當然。」

就在維拉開口的一瞬間,北方哨歌起了一身雞皮疙瘩,因為維拉的聲音變得詭異的輕快,同時還飄忽著,就像路邊的醉鬼在唱著不著調的曲子。

「如果妳能把我的雞巴塞進妳嘴裡的話我相信我會舒服的多。」

幾乎不像是同個人能夠說出的污言穢語讓北方哨歌的大腦當機了。

北方哨歌瞪大了眼睛,愣愣的看著爆了不止一次粗口的維拉,和她變成了金黃色的眼睛對上了視線,她豎瞳狀的瞳孔閃爍了幾下,然後在一陣顫抖之後變回了平時的海藍色。

「…我很抱歉。」

維拉在一陣掙扎之後閉上了眼睛,重重的嘆了口氣。

「妳可以先放著我不管,等明天早上再來看我。」

維拉皺了皺眉,不耐煩的扯了扯身後的手銬。

「維拉,如果妳不舒服的話我們可以現在終止———」

「不、不可能。」

維拉迅速的拒絕讓她愣了下,困惑的看向了毅然決然否定的女朋友。

「我敢用我全身的鱗片保證,妳現在一解開這該死的手銬我就會立馬撲上去操妳。」

維拉再次抬起頭,眼後的金光飄忽不定的閃爍著,下體的肉柱在難耐之中彈跳了幾下,渴望著被觸碰、在空氣中叫囂著存在感。

維拉用彷彿看到了鮮血的野獸一般飢餓的眼神讓學者愣了愣,不合時宜的感到腹部傳來了一陣燥熱的疼痛,她再次因為過於直白的污言穢語紅了臉,擔憂看了維拉最後一眼之後退出了房間,感到了一陣緊張從頭頂蔓延都了全身。

從剛才開始,維拉眼裡的金光沒有再次閃爍,而是佔據了魯薩爾卡眼裡所有的藍色。

北方哨歌就這麼在這種情況下心大的睡著了,直到隔天早上被鬧鐘吵醒,她才再次模模糊糊的爬了起來,老實說她有點擔心維拉,雖然繁殖期的魯薩爾卡按理來說不需要進食也不需要進行任何生理循環,只需要讓鰓蓋保持濕潤就行,但一想到昨晚的情況就讓她感到憂心。

於是她匆匆的梳洗完之後帶著灑水瓶趕到了客廳,在開門之前做好了可能會被裡頭的野獸嚇一跳的準備,但打開門後的畫面卻出乎她的預料。

維拉就坐在椅子上,出奇的平靜,甚至正哼著歌,地上也沒有任何拖動的痕跡,維拉似乎早就注意到了她的腳步,眼睛甚至沒有轉個方向,只是停止了哼歌,繼續低著頭。

「早安,瓦蓮京娜。」

維拉抬起了頭,如同以往一般溫柔的笑著道了早安,雖然她的眼睛依然是詭異的金黃色,看起來和平時別無二致。

「喔…早安,維拉,妳現在覺得怎麼樣?」

她有些遲疑的靠近了幾步,拿著灑水瓶對準了平靜的有些詭異的魯薩爾卡。

「老實說我很懷疑這次的發情期是不是出了什麼問題,因為我現在什麼感覺都沒有。」

維拉皺了皺眉,看向了北方哨歌,眼裡的急切讓北方哨歌不自覺的又湊近了點。

「那還真是奇怪,我以為這時候的妳肯定會失去理智之類的。」

北方哨歌點了點頭,小心翼翼的拿著灑水瓶靠近了不安的魯薩爾卡,仔細的觀察著她的每一個動作。

維拉確實看起來十分的平靜,連一點暴起的跡象都沒有連一向比本人老實的鱗片都收的服服貼貼,北方哨歌甚至開始思索起了發情期誤算的可能性。

「所以妳能,呃、解開我嗎?我想要去做早餐。」

維拉輕笑著扯了扯手銬,誠摯的看著北方哨歌。

「喔,當然———」

等等、有哪裡不對勁。

北方哨歌突兀的停下了動作,悄悄向下瞟了幾眼,看向了並沒有跟著回到鞘裡的兩根肉柱、老天啊,它們甚至漲的更大了,而且明顯多出了許多可怕的血管正在急迫的跳動。

『瓦蓮京娜,為了操妳我可能什麼都幹的出來。』

北方哨歌的腦中閃過了維拉的警告,於是她默默的收回了手,重新拿回了灑水瓶。

「妳不解開我嗎…?」

要不是維拉的頸側突然炸開的鱗片,北方哨歌或許會將這個語氣當成委屈或疑惑,她差點忘了面前的魯薩爾卡是以狡猾和殘暴著稱的捕食者,差點掉進了她花了一晚上佈置的陷阱裡。

「抱歉,我得先幫妳補水。」

說完後,北方哨歌在詭異的沈默之中湊近了魯薩爾卡的頸側,往已經開始乾燥的鰓蓋噴了幾次小小的水霧,直到它們再次恢復紅潤。

她在這個動作中看到了已經藏不住炸鱗的魯薩爾卡眼中閃過的不耐煩和憤怒,於是她輕輕的順著對方的鱗片,在維拉幽怨的眼神中深吸了一口氣。

「我還不能解開妳,抱歉,親愛的。」

———————————————————

隨後便是開頭的那一幕,她花了幾個小時觀察了維拉的生理狀況還有身體的變化,期間還十分不人道的放著發情期的女友頂著脹痛的陰莖坐在椅子上回答了一系列的問答。

「妳乖乖誠實回答的話、我會考慮給妳除了解開妳之外任何的獎勵。」

在維拉不知道第幾次不耐煩的走神時,北方哨歌終於動用了兒童教育心理學的大招,同時暗示性的指了指她脹大的下體。

她不敢說她完全不害羞,但是她頂著升溫的臉頰看了看眼前難得的實驗素材還是決定咬咬牙撐過去,反正現在的維拉大概也沒法分心神來調戲她。

當然了,用她的羞恥心換來的效果十分的顯著,她敢保證魯薩爾卡只用了不到零點五秒就答應了這個請求,而且答案還明顯的詳細了不少,看來先前說的精蟲上腦應該也是真的。

「所以、我有獎勵了嗎?」

最後等到問題全部解決了之後,維拉在椅子上扭了扭腰,兩根肉柱隨著主人的動作晃了晃,流下了幾滴透明的體液。

北方哨歌看著眼前魯薩爾卡期待的眼神有些好笑的嘆了口氣,突然十分想要捉弄她。

「嗯哼~妳想要什麼呢?」

能夠處於上風的機會可不多,她絕對要趁機把平時被欺負的份一次還給維拉!

「我想要操妳。」

維拉的表情十分的平靜,甚至有幾分笑意,她幾乎想都沒想的回答讓北方哨歌瞪大了眼,瞬間就紅了臉,把自己的臉藏進了手掌裡。

為什麼這人就算腦子不清醒還能反殺她呢?這簡直不可能…!!

但是畢竟答應了她…北方哨歌看向了維拉搏動的兩根陰莖,嘆了口氣,朝著它們伸出了手。

她屏住了氣息,伸出手在維拉的凝視中微微握住了她上面的那一根陰莖。

幾乎是在碰到的一瞬間,維拉從喉嚨裡冒出了愉悅的咕嚕聲,原本緊繃的身體也癱倒回了椅子上,隨著北方哨歌緩慢的摸索挺著腰摩擦著。

北方哨歌感受著手中有點重量、硬挺的陰莖,用另一隻手揉了揉另一根肉柱發燙的頂端,驚訝的發現她無法用一隻手握住任何一根。

老實說她也好奇維拉陰莖的觸感挺久了,前幾天看到的時候明明看起來軟軟彈彈的,現在卻通紅充血的跳動著,硬的拍在手上會有痛感。

「…會痛嗎?」

她努力的從腦海裡挖出了雄性生殖器充血太久似乎會疼痛的研究,抬起頭小心翼翼的問。

「嗯…真的好痛…幫我揉揉?」

維拉的語氣不知怎的聽起來很委屈,雖然知道這是演技,但北方哨歌依然有些愧疚皺了皺眉,決定專心幫維拉處理下體的麻煩。

她加重了點力道,用拇指撫慰著頂部敏感的尖端,兩手開始緩慢的上下移動。

她笨拙的動作或許讓渴望觸碰許久的維拉很滿意,又或者是因為維拉自己也在粗暴的挺腰,她的手每一次的上下移動都能從維拉深處榨出快樂的嘶吼。

老天啊,她真的放著維拉太久了,她抬頭看向維拉愉悅的近乎放空的表情,帶著點歉意加快了速度,更加用力的握住了維拉的兩根陰莖。

「嗚…」

魯薩爾卡的喉嚨後舒服的呼嚕聲讓讓北方哨歌抬起了頭,看到了維拉從上方投射的視線,她發誓看到了那雙眼裡一閃而過的暴戾,還有維拉身後的手銬發出的咔嗒聲。

維拉在陰莖被收緊的力道裹住時停頓了一瞬,隨後是更加狂暴的抽插和快樂的咆哮,半透明的體液順著肉柱流下,形成了天然的潤滑液,在和手掌的摩擦中帶來了淫蕩的液體聲。

終於,在北方哨歌的手快要跟著被搖的疼痛的時候,維拉的動作變得粗重而緩慢,她的手掌在抽插中配合,碰到了微微腫大的根部,意識到這可能是鎖結,有些慌亂的擠壓著陰莖根部脹大的結,然後用臉迎接了魯薩爾卡盛大的高潮。

隨著每一次的擠壓,維拉筋攣的下體都會噴出一股新的精液,北方哨歌有些慌亂的接下了噴灑出來的液體,希望它們沒有弄髒維拉最愛的地毯。

她在液體流過嘴脣時反射性的伸出了舌頭,嚐到了帶著點鹹味的黏稠體液。

喔天啊。

她看著射精中舒服的癱倒在椅子上的維拉,後知後覺的發現自己的下體也濕透了,她看向了維拉那兩根粗大的陰莖,忍不住吞了口口水,微微的擠壓著雙腿。

「瓦蓮京娜…幫我揉揉。」

等到維拉終於完成了射精,只剩下維拉的陰莖在空氣中寂寞的抽搐時,北方哨歌被迫從思考中打斷,看向了變得慵懶的維拉和她陰莖依然腫脹的根部。

「好痛…」

或許是因為在錯誤的地方成了結,維拉有些不舒服的扭動著臀部,可憐巴巴的看向了北方哨歌,北方哨歌無奈的嘆了口氣,讓自己從古怪的性奮中冷靜下來,抽了幾張紙巾稍微清潔後便開始幫維拉揉捏起了她疼痛的根部。

結的觸感有些奇怪,又硬又有彈性,如果這東西不是來自維拉的陰莖,北方哨歌或許會講其評價為「觸感很好的解壓玩具」,她聽著維拉舒服的嘆息和低吟,悄悄的用大腿磨蹭著自己疼痛的陰蒂,在一陣酥麻後停止了撫摸,直到維拉的結慢慢的變小消失。

維拉在被服侍的快感中懶洋洋的笑了起來,頂著依然挺立的陰莖向她道了謝,隨後便盯著她直到她走出了臥室,北方哨歌在確認門真的鎖上了之後便跌跌撞撞的走回了房間,脫下了褲子,在看到自己的內褲和下體間連著的透明液體之後急切的嘆了口氣,脫下了衣服開始近乎粗暴的搓揉起了自己充血的乳頭。

她沒有心思愛撫自己敏感的乳暈,只是用指尖狠狠的捏起了早就挺立而發燙的乳尖,在尖銳的疼痛帶來的快感中低聲的喘息著。

維拉平時在床上絕對稱不上溫柔,她喜歡在溫和的前戲之後迅速的用粗魯而快節奏的性愛把北方哨歌吃的一乾二淨,也許是因為這樣,北方哨歌或許在一次次的親熱中養成了奇怪的性癖。

是的,適當的疼痛是可行的,又或者說實在太棒了。

北方哨歌拉扯著自己的乳頭,在疼痛中感受到了下體的抽搐,不、不該這樣的,她不該對實驗樣本產生奇怪的情愫的。

或許是因為維拉難得的失態?又或者是因為維拉戴著嘴套動彈不得只能懇求他人幫忙的時候滿足了內心深處某種嗜虐的快感?北方哨歌只要一想到在椅子上請求撫慰的維拉就覺得腿軟,無法控制陰蒂和下體急切的收縮。

前幾天晚上被咬住的肩膀正微弱的發燙著,北方哨歌用手按壓著疼痛的咬痕,彷彿感覺到了如同野獸一般的交合和佔有,像是害怕雌獸逃跑一般死死的咬住了脆弱的血肉,在上頭打上屬於自己的印記。

她的手指粗暴的在陰蒂上拖過,帶來了疼痛的顫慄,維拉惱怒的咆哮聲還在耳邊迴盪著,她和維拉只隔著薄薄的一堵牆,光是這個想法就讓她興奮的喘不過氣來。

魯薩爾卡靈敏的耳朵會不會捕捉到手指猛烈進出她的陰部時發出的水聲呢?

北方哨歌低下了頭,閉著眼睛插入了第二根、第三根的手指,將自己的陰部完全擴張了開來,發狠似的撞擊的讓她想蜷縮著尖叫的地方。

維拉總是能找到比上一個角度更舒服的地方,讓她哭喊著高潮到什麼都思考不了,連呼吸都在快感的餘韻中停滯,發情期的野獸肯定會比那來的更加粗暴,完全以繁殖為目的的交合不會讓她有呼吸的空檔。

真糟糕、只要想到維拉那雙暗沉的金色瞳孔就讓北方哨歌不自覺的晃著腰,感覺到什麼還不夠,她需要更大、更粗的東西狠狠的輾過所有發癢的地方,讓她的陰部被疼痛的拉扯到極致,撞擊著子宮口。

在淫穢的想像中維拉咬住了她的脖子,尖銳的牙尖按壓著她的氣管,像是要讓獵物窒息一般收緊了嘴上的力道——北方哨歌無法呼吸。

她用了一點時間才注意到自己的喉嚨因為忍耐快感而變得沙啞,只能發出像是抽泣的嗚咽聲,真是太糟糕了,她根本沒辦法用手指觸碰到最裡頭發熱的地方。

「維拉…」

她小聲的呼喚著,在一片模糊的腦後看到了閃爍的星星,隨著渾身的癱軟倒在了地上,沈重的喘著氣,在一波波的餘震之中微微的扭動著手指,隨著每一次最輕微的移動嘆息和顫抖。

在這種時候她又想起了維拉,在高潮之後維拉不會馬上慢下來,而是要從她身上榨出最後一絲快感一般有節奏的抽插,北方哨歌睜開了眼睛,頭暈目眩的看向了地上黏糊糊的痕跡,摀著發燙的臉頰深深的嘆了口氣。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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