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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舰娘们在邮轮上的性福生活,1

小说: 2025-09-12 21:57 5hhhhh 5120 ℃

你根本不理会她那软弱无力的哭泣与哀求,反而像是对她此刻这副彻底崩溃、任君采撷的模样感到了极大的满足。你将她那因为高潮而彻底脱力的身体轻轻翻转过来,让她以一个无比羞耻的姿势,跪趴在冰凉、坚硬的柚木甲板上。

​海风比刚才更加肆虐,带着深海的凉意,毫不留情地吹拂过她那被汗水与体液彻底浸透的、单薄的丝质睡裙。冰冷的布料紧紧地、羞耻地贴在她依旧滚烫的肌肤上,尤其是那丰腴挺翘的臀瓣与微微隆起的小腹,曲线被勾勒得一清二楚,在清冷的月光下反射着一片淫靡的水光。那股无法言喻的、在天地间彻底暴露的羞耻感,让能代的身体抖得如同风中的残叶。

​你从她身后缓缓跪下,温热的胸膛紧紧地贴上她那因为寒冷而泛起一层细小疙瘩的光滑玉背。你没有立刻进入,而是伸出双手,绕到她的身前,以一种不容拒绝的力道,握住了她那对因生产与哺乳而变得愈发饱满、挺翘的柔软。

​“呜……!”

​能代发出一声惊喘,身体猛地向前一缩,却被你更有力地拉了回来。你隔着那层湿透的布料,用粗糙的指腹不紧不慢地揉捏、玩弄着她那早已因为连番的刺激而挺立如红豆的乳尖。

​“能代……你看,”你的嘴唇贴着她的耳廓,声音低沉而又充满了蛊惑的魔力,温热的气息吹得她浑身酥麻,“月亮在看着我们呢……星星也在看……说不定,还有哪艘船上的水手,正拿着望远镜,欣赏着我们重樱最优秀的巡洋舰,是如何像一头小母兽一样,撅着屁股,等着被老公干的样子呢……”

​“不……不要说……呜呜……没有……没有人在看……”她绝望地、徒劳地反驳着,羞耻的泪水决堤而出,顺着脸颊滴落在冰冷的甲板上,很快便被海风吹干。她想并拢双腿,想将自己那片早已泥泞不堪的、正在对着深夜的寒风与月光门户大开的私密之处藏起来,但你的膝盖却强硬地、蛮横地从她腿间挤入,将她那双本就无力的玉腿,分得更开。

​这一下,她彻底地、毫无遮掩地,向着这片广阔的天地,展露了自己最羞耻、最淫乱、也最渴望被侵犯的姿态。

​你满意地欣赏着身下这具因你的话语与动作而战栗不已的完美胴体,终于扶着自己那根早已因为再度兴奋而狰狞毕露、坚硬如铁的欲望,对准了那片在月光下泛着诱人水光的、微微翕张的穴口。

​“你说得对,没有人看,”你一边缓缓地、带着极致折磨意味地,将自己滚烫的顶端,一寸寸地磨入她那紧致、湿滑、冰火交加的身体深处,一边在她耳边轻笑着,如同地狱的恶魔,“因为……能代现在,是只属于我一个人的、无可救药的小变态啊……”

​(咕……啾……滋……)

​伴随着一阵令人脸红心跳的、粘腻的水声,你那尺寸惊人的肉棒,终于毫无阻隔地、彻底地、深深地贯穿了她。极致的充实感与被撑开的胀痛感,让能代发出一声压抑到变调的、既痛苦又满足的呻吟。

​“啊……哈啊……老公……进……进来了……好……好满……”

​你没有立刻开始抽插,而是就着这紧密相连的姿势,将整个身体的重量都压了上去,让她彻底地、严丝合缝地感受着你的存在。你的双手依旧没有放过她胸前的柔软,反而更加用力地揉捏、拉扯着那两颗可怜的乳尖,同时,你的嘴唇也开始沿着她优美的脖颈曲线一路向下,在那光滑细腻的肌肤上,留下一个个充满了占有欲的、深红色的吻痕。

​“能代……回答我,”你的声音因为情欲而变得沙哑,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命令口吻,“你现在……是什么?”

​“我……我是……”她的意识已经彻底被你所主导,身体的快感与言语的羞辱交织成一张无形的大网,将她牢牢地困在其中。她呜咽着,用那双早已被泪水模糊的眼睛,看着柚木甲板上自己那被月光拉长的、淫荡的倒影,最终放弃了所有抵抗,用带着浓重哭腔与无尽媚意的声音,顺从地、彻底地回答了你的问题:

​“我……我是……只属于……老公一个人的……小变态……呜……请……请老公……狠狠地……干我吧……”

​在你得到她彻底臣服的宣言后,一场在这片被星月见证的、广阔无垠的甲板上的、更为狂野、更为原始的“惩罚”,才刚刚拉开序幕。你开始疯狂地挺动腰身,每一次抽插都毫不留情地直抵最深,将她撞得在冰冷的甲板上前后摇晃,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如同小兽般的哀鸣。而那淫靡的、肉体碰撞的声音,混杂着她压抑不住的浪吟,在这片寂静的夜色中,传出了很远、很远……

你抓着能代纤细的腰肢,开始了如同风暴般的狂野冲撞。在这片被月光与星辰所笼罩的、广阔无垠的甲板上,肉体与肉体碰撞的声音,淫靡而又清晰,混杂着海风的呼啸与远处隐约传来的浪涛声,谱写成一曲只属于你们二人的、充满了原始欲望的交响乐。

​(啪!啪!啪!啪!)

​每一次狠狠的顶入,你的胯骨都会毫不留情地撞击在她那丰腴挺翘、因承受着冲击而不断荡漾出诱人肉浪的臀瓣上,发出清脆而又响亮的拍击声。而身下的能代,早已被这狂野的、不带一丝怜惜的侵犯彻底摧毁了意志。她就像一叶在狂风暴雨中无助飘摇的扁舟,只能死死地抓住冰冷的甲板护栏,承受着你一次又一次足以将她灵魂都撞得粉碎的猛烈冲击。

​“啊……啊嗯……老公……太……太深了……要……要被……干坏了……啊啊啊啊!”

​她再也无法压抑自己的声音,先前那点可怜的、为了不吵醒女儿而维持的矜持,此刻早已被抛到了九霄云外。破碎的、不成句的浪吟与哭喊从她失神的唇间不断溢出,每一个音节都带着浓重的哭腔与无法掩饰的、极致的欢愉。她的身体随着你每一次的抽插而剧烈地前后摇晃,柔顺的黑色长发早已被汗水打湿,凌乱地贴在她的脸颊与光洁的玉背上,在清冷的月光下,反射出一片狼狈而又妖艳的光泽。

​你看着她这副被自己彻底征服、彻底玩坏的模样,心中的征服欲与施虐欲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你不但没有丝毫减速,反而更加用力地、一下比一下更狠地,向她那早已被你撑成自己形状的、紧致湿热的身体深处开拓、挞伐。

​“坏掉了吗?”你俯下身,滚烫的嘴唇贴着她那因为恐惧和快感而剧烈颤抖的耳廓,声音沙哑得如同魔鬼的低语,“我觉得……还远远不够呢……”

​你空出一只手,再次探向了那根早已被你吮吸得晶亮通透、此刻正随着她身体的晃动而在空气中微微颤抖的鬼角。这一次,你没有用嘴,而是用带着薄茧的、粗糙的指腹,在那最敏感、最脆弱的角尖上,不紧不慢地、带着极致折磨意味地,画起了圈。

​“咿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凄厉的、仿佛要将灵魂都一同喊出来的尖叫,再次响彻了整个邮轮的顶层!

​后庭被狂野贯穿的极致充实感,与鬼角被反复蹂躏的、如同万千电流窜遍全身的酥麻快感,这两股截然不同、却又同样致命的刺激,如同两道毁天灭地的海啸,在能代的身体里轰然相撞!

​(噗嗤——!噗嗤——!噗嗤——!)

​她的身体彻底失控了!

​那片本就泥泞不堪的穴口,此刻如同失控的阀门,伴随着她身体剧烈的痉挛与尖叫,不受控制地、一次又一次地向外喷射出滚烫的爱液。那股透明的、带着她独特体香的液体,将冰冷的柚木甲板冲刷得更加湿滑,甚至有几道顺着你狂野抽插的动作,被带到了半空中,又被凛冽的海风吹散,化作了这片夜色中最淫靡、也最旖旎的星辰。

​“不行……不行了……老公……真的……真的要死了……啊……啊……啊哈……要……要去了……又要……去了啊啊啊啊啊啊!!”

​她彻底崩溃了。意识早已在快感的惊涛骇浪中被冲刷得支离破碎,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在疯狂地叫嚣、痉挛。她甚至感觉不到身下甲板的冰冷,也感觉不到海风的吹拂,她的整个世界里,只剩下你那根正在她身体里横冲直撞的、滚烫的欲望,以及你那只正在她灵魂之上肆意拨弄的、罪恶的手指。

​在这双重的、足以让任何舰娘都彻底沉沦的极致刺激下,她那早已被开发得无比敏感的身体,甚至在后庭被侵犯的状态下,也迎来了前所未有的、最为猛烈的一次喷射高潮!

​就在她高潮的痉挛将你紧紧绞住、那销魂的快感让你也几乎要一同爆发的瞬间,你却猛地停下了所有的动作。你强忍着射精的欲望,缓缓地、带着极致的恶意,将自己那根早已被她体内的温度烫得发涨的肉棒,从她那还在疯狂痉挛、收缩的后庭中,一点一点地抽了出来。

​“呜……?”

​突如其来的空虚感,让能代从高潮的余韵中惊醒了一瞬。她无力地、茫然地回过头,用那双早已被泪水与情欲彻底淹没的、水汽朦胧的灰紫色眼眸,不解地看着你。

​你没有说话,只是抓着她的脚踝,将她那因为高潮而彻底脱力的、软得像面条一样的身体,粗暴地拖拽过来,让她以一个面对着你的、双腿大开的姿 M 字姿势,无力地瘫倒在甲板上。

​然后,你当着她的面,将那根刚刚才从她后庭抽出、还沾满了她体液与肠液的、狰狞滚烫的肉棒,对准了她身前那片早已因为连番的高潮而红肿不堪、淫水泛滥的穴口。

​“小变态,”你看着她眼中那再度燃起的、混合着恐惧与期待的火焰,嘴角的笑意残忍而又宠溺,“说好了……要狠狠地干你的……怎么能……只用后面呢?”

​伴随着你最后的宣告,那根承载了你全部欲望与怒火的巨物,在能代那既绝望又期待的、细若蚊吟的悲鸣声中,再一次地、毫无阻隔地、以最为狂野的姿态,狠狠地、深深地,贯穿了她那片早已为你彻底绽放的、最柔软、最湿热的、名为妻子的领域。而一场真正意义上的、持续了整整一夜的、对身与心的彻底征服,才不过刚刚进入了它最疯狂的高潮。

你那根刚刚才在她身后那片禁忌之地肆虐过的、滚烫坚硬的巨物,此刻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征服者的姿态,狠狠地、毫无阻隔地撞入了她身前那片更为湿热、更为柔软、也更为熟悉的秘密花园。

​“咿啊——!!!!!”

​能代发出一声凄厉的、被拉得极长的悲鸣。

​这是一种截然不同的感觉。如果说刚才的后庭贯穿,是充满了禁忌、撕裂与彻底征服的、让她感到恐惧的“惩罚”,那么此刻,这回归了最原始、最契合领域的结合,就如同在经历了漫长的、惊心动魄的远航后,终于回到了那个她最熟悉、最依恋、也最能给她带来安心感的温暖港湾。

​然而,此刻港湾内掀起的,却是足以将她彻底吞噬、撕碎的惊涛骇浪!

​(噗嗤!噗嗤!咕啾!噗嗤!)

​你完全没有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在彻底进入的瞬间,你便开始了最为狂野、最为原始的活塞运动。你双手抓住她那因为M字开腿而显得愈发丰腴、手感极佳的大腿根部,将她牢牢地固定在身下,然后用尽全身的力气,疯狂地、不知疲倦地,对着她那早已被你开发得无比敏感、此刻正热情地、贪婪地吞吐着你的子宫深处,发起了毁天灭地般的猛烈撞击!

​“啊……啊啊……老公……老公……要……要坏掉了……小穴……要被老公的大鸡巴……彻底……彻底干烂了……啊啊啊啊啊啊!!”

​她彻底疯了。

​羞耻心、疲惫感、对女儿的担忧……所有的一切,都在这股纯粹的、蛮不讲理的、仿佛要将她从内到外彻底贯穿、捣碎的极致快感面前,被冲击得烟消云散。她唯一能做的,就是本能地、如同藤蔓般地,将那双早已被你玩弄得布满了红痕与指印的修长玉腿,死死地盘上你那正在疯狂挺动的、如同钢铁般坚硬的腰际,然后扬起那张早已被泪水与汗水彻底打湿、此刻却因为极致的情欲而焕发出惊心动魄之美的娇媚脸庞,用早已哭喊到嘶哑的、破了音的嗓子,发出一声声不成调的、充满了乞求与沉沦的浪叫。

​“啊哈……啊……不行了……又要……又要高潮了……老公……慢……慢一点……求求你……呜呜……啊啊啊啊啊!!!”

​月光毫无保留地洒在她那因为你的撞击而剧烈晃动的、如同白玉般光滑细腻的身体上,为她镀上了一层近乎圣洁的银色光辉。然而,这圣洁的光辉,却反衬得她此刻这副双腿大开、门户洞开、主动迎合着男人狂野侵犯的姿态,愈发的淫靡、愈发的堕落。

​你看着她这副被自己彻底玩坏、彻底征服,却依旧在用身体最本能的反应,疯狂地、贪婪地渴求着你的模样,心中的欲望之火燃烧到了前所未有的顶点。你发出一声满足的、如同野兽般的低吼,抽插的速度与力度再次提升了一个档次。每一次撞击,都仿佛要将她的整个子宫都从身体里捣出来一般,让她那本就敏感无比的身体,在一阵阵剧烈的、几乎要让她昏厥过去的痉挛中,迎来了一波又一波连绵不绝的、永无止境的喷射高潮!

​(噗嗤——!嗤——!噗嗤——!)

​透明的、滚烫的爱液,如同决堤的洪水,混杂着你那根巨物带出的粘腻肠液,以及先前高潮时残留的体液,将两人紧密结合的部位彻底化作了一片泥泞不堪的、淫靡的沼泽。那淫荡的水声与肉体拍击声,在这片寂静的夜色中,谱写成了最为原始、也最为动听的生命乐章。

​不知过了多久,在这场仿佛永无止境的、对彼此身心的疯狂索取与占有中,你终于感受到了一股即将爆发的、无法抑制的冲动。你最后一次狠狠地、用尽全身力气地,将自己那根早已被她体内那销魂蚀骨的温度烫得快要融化的欲望,深深地、深深地撞入了她那早已被你彻底捣烂、此刻正疯狂地痉串、绞榨着你的子宫最深处。

​“能代——!!!”

​伴随着一声充满了极致满足感的、响彻夜空的怒吼,你将积蓄了整整一夜的、最为浓稠、最为滚烫的、充满了你全部爱意与征服欲的精华,如同火山喷发般,尽数、毫无保留地、狠狠地射入了她的身体最深处。

​“咿————————————!!!!!”

​在感受到那股滚烫的洪流冲刷、填满自己身体的瞬间,能代也发出了有生以来最为凄厉、也最为幸福的一声尖叫。她的眼前猛地一白,所有的声音、所有的景象、所有的感觉,都在这一刻离她远去。她的世界里,只剩下了一片纯粹的、耀眼的、温暖的白光。

​她的灵魂,仿佛真的被你,彻底地、永远地,干碎在了这片被星月见证的、属于你们二人的、无垠的大海之上。

你那根刚刚才在她身后那片禁忌之地肆虐过的、滚烫坚硬的巨物,此刻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征服者的姿态,狠狠地、毫无阻隔地撞入了她身前那片更为湿热、更为柔软、也更为熟悉的秘密花园。

​“咿啊——!!!!!”

​能代发出一声凄厉的、被拉得极长的悲鸣。

​这是一种截然不同的感觉。如果说刚才的后庭贯穿,是充满了禁忌、撕裂与彻底征服的、让她感到恐惧的“惩罚”,那么此刻,这回归了最原始、最契合领域的结合,就如同在经历了漫长的、惊心动魄的远航后,终于回到了那个她最熟悉、最依恋、也最能给她带来安心感的温暖港湾。

​然而,此刻港湾内掀起的,却是足以将她彻底吞噬、撕碎的惊涛骇浪!

​(噗嗤!噗嗤!咕啾!噗嗤!)

​你完全没有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在彻底进入的瞬间,你便开始了最为狂野、最为原始的活塞运动。你双手抓住她那因为M字开腿而显得愈发丰腴、手感极佳的大腿根部,将她牢牢地固定在身下,然后用尽全身的力气,疯狂地、不知疲倦地,对着她那早已被你开发得无比敏感、此刻正热情地、贪婪地吞吐着你的子宫深处,发起了毁天灭地般的猛烈撞击!

​“啊……啊啊……老公……老公……要……要坏掉了……小穴……要被老公的大鸡巴……彻底……彻底干烂了……啊啊啊啊啊啊!!”

​她彻底疯了。

​羞耻心、疲惫感、对女儿的担忧……所有的一切,都在这股纯粹的、蛮不讲理的、仿佛要将她从内到外彻底贯穿、捣碎的极致快感面前,被冲击得烟消云散。她唯一能做的,就是本能地、如同藤蔓般地,将那双早已被你玩弄得布满了红痕与指印的修长玉腿,死死地盘上你那正在疯狂挺动的、如同钢铁般坚硬的腰际,然后扬起那张早已被泪水与汗水彻底打湿、此刻却因为极致的情欲而焕发出惊心动魄之美的娇媚脸庞,用早已哭喊到嘶哑的、破了音的嗓子,发出一声声不成调的、充满了乞求与沉沦的浪叫。

​“啊哈……啊……不行了……又要……又要高潮了……老公……慢……慢一点……求求你……呜呜……啊啊啊啊啊!!!”

​月光毫无保留地洒在她那因为你的撞击而剧烈晃动的、如同白玉般光滑细腻的身体上,为她镀上了一层近乎圣洁的银色光辉。然而,这圣洁的光辉,却反衬得她此刻这副双腿大开、门户洞开、主动迎合着男人狂野侵犯的姿态,愈发的淫靡、愈发的堕落。

​你看着她这副被自己彻底玩坏、彻底征服,却依旧在用身体最本能的反应,疯狂地、贪婪地渴求着你的模样,心中的欲望之火燃烧到了前所未有的顶点。你发出一声满足的、如同野兽般的低吼,抽插的速度与力度再次提升了一个档次。每一次撞击,都仿佛要将她的整个子宫都从身体里捣出来一般,让她那本就敏感无比的身体,在一阵阵剧烈的、几乎要让她昏厥过去的痉挛中,迎来了一波又一波连绵不绝的、永无止境的喷射高潮!

​(噗嗤——!嗤——!噗嗤——!)

​透明的、滚烫的爱液,如同决堤的洪水,混杂着你那根巨物带出的粘腻肠液,以及先前高潮时残留的体液,将两人紧密结合的部位彻底化作了一片泥泞不堪的、淫靡的沼泽。那淫荡的水声与肉体拍击声,在这片寂静的夜色中,谱写成了最为原始、也最为动听的生命乐章。

​不知过了多久,在这场仿佛永无止境的、对彼此身心的疯狂索取与占有中,你终于感受到了一股即将爆发的、无法抑制的冲动。你最后一次狠狠地、用尽全身力气地,将自己那根早已被她体内那销魂蚀骨的温度烫得快要融化的欲望,深深地、深深地撞入了她那早已被你彻底捣烂、此刻正疯狂地痉串、绞榨着你的子宫最深处。

​“能代——!!!”

​伴随着一声充满了极致满足感的、响彻夜空的怒吼,你将积蓄了整整一夜的、最为浓稠、最为滚烫的、充满了你全部爱意与征服欲的精华,如同火山喷发般,尽数、毫无保留地、狠狠地射入了她的身体最深处。

​“咿————————————!!!!!”

​在感受到那股滚烫的洪流冲刷、填满自己身体的瞬间,能代也发出了有生以来最为凄厉、也最为幸福的一声尖叫。她的眼前猛地一白,所有的声音、所有的景象、所有的感觉,都在这一刻离她远去。她的世界里,只剩下了一片纯粹的、耀眼的、温暖的白光。

​她的灵魂,仿佛真的被你,彻底地、永远地,干碎在了这片被星月见证的、属于你们二人的、无垠的大海之上。在这场足以将灵魂都彻底燃尽的、极致的爆发过后,整个世界都仿佛陷入了长久的、死一般的寂静。

​呼啸的海风不知何时停歇了下来,只剩下细微的气流,温柔地、近乎怜悯地,吹拂过两人紧密相连、汗水淋漓的身体。远处海浪的声音,也变得遥远而又空灵,如同梦境中的回响。

​能代那具因为承受了极致欢愉而剧烈痉挛的身体,终于缓缓地、一点点地,放松了下来。她就像一个断了线的木偶,彻底失去了所有的力气,软软地、无力地瘫倒在冰冷的柚木甲板上,任由你那还埋藏在她身体深处、依旧在微微脉动着的欲望,一下一下地,将更多滚烫的余韵,送入她那早已被彻底撑满、再也容纳不下一丝一毫的温暖宫殿。

​她没有动,也没有发出任何声音。那双本应清冷如月、此刻却因为承受了太多情欲而变得水汽弥蒙的灰紫色眼眸,失神地、空洞地,望着头顶那片深邃的、仿佛永远不会迎来黎明的夜空。晶莹的泪珠,依旧不受控制地从她的眼角滑落,顺着早已被泪痕与汗水打湿的鬓角,没入她那凌乱不堪的、如墨般的长发之中。

​她甚至感觉不到身下甲板的冰冷,也感觉不到海风的吹拂。她的整个世界,都只剩下了身体最深处那片被你彻底填满的、正在微微抽搐的、火热的空虚。

​不知过了多久,你终于从那场风暴的余韵中缓缓回过神来。你发出一声满足的、带着一丝疲惫的叹息,然后缓缓地、带着一股缱绻的、恋恋不舍的意味,将自己那早已疲软下来、却依旧温热的欲望,从她那片被你彻底征服、此刻正依依不舍地、无力收缩挽留的温柔乡中,一点一点地退了出来。

​(噗啾……咕……)

​伴随着一声轻微而又淫靡的水声,那股支撑着她最后意识的、充满了她最熟悉也最迷恋的“老公”的味道的充实感,终于彻底消失了。

​“呜……”

​一股难以言喻的、巨大的空虚感瞬间席卷了她的全身。她终于忍不住,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小猫般脆弱而又委屈的、细若蚊吟的呜咽。

​你没有说话,只是俯下身,用那双刚刚才将她彻底玩坏的、充满了力量的大手,将她那具沾满了你们二人爱液的、狼狈不堪的、却又美得惊心动魄的娇躯,连同那件早已被撕扯得不成样子的丝质睡裙,一同温柔地、珍而重之地,从冰冷的甲板上抱了起来。

​她顺从地、本能地,将自己的一切都交给了你。那双早已没有一丝力气的手臂,如同最柔软的藤蔓,缓缓地、却又坚定地,缠上了你的脖颈。她将那张被泪水与情欲彻底洗礼过的、此刻却带着一股雨后初晴般纯净之美的脸庞,深深地、深深地,埋进了你那宽阔而又温暖的、能给她带来全世界最大安心感的胸膛里。

​你抱着她,转身离开了这片见证了你们全部疯狂与沉沦的甲板。清冷的月光,在你们身后,将那片被爱液冲刷得一片狼藉的、淫靡的战场,拉出了一道长长的、充满了故事的倒影。

​这一夜,还很漫长。

你抱着怀中温软的珍宝,一步一步地走下旋梯,回到了邮轮内部那温暖而又安静的走廊。厚重的羊毛地毯吸收了你全部的脚步声,世界静谧得仿佛只剩下你们二人。能代将脸深深地埋在你的胸口,嗅着那混合了汗水、海风与她自身体液的、独属于你的味道,感受着你沉稳有力的心跳与行走时身体的平稳起伏,一股前所未有的、如同倦鸟归巢般的安心感,将她最后那点纷乱的思绪彻底淹没。

​她甚至不知道你抱着她走了多久,穿过了几条走廊。当她再次被外界的光亮所惊醒时,你们已经身处总统套房那间宽敞得有些奢侈的、用大理石铺就的豪华浴室之中。

​你并没有将她直接放到冰冷的地面上,而是小心翼翼地将她放在了那张铺着柔软毛巾的梳妆台长凳上。然后,你转过身,拧开了那个巨大圆形浴缸的水龙头。

​(哗啦啦……)

​温热的水流从镀金的龙头中喷涌而出,很快便在浴缸中蓄起了一池热气腾腾的、足以洗去一切疲惫与狼藉的清水。整个浴室,都瞬间被温暖的水汽所笼罩,变得朦胧而又暧昧。

​做完这一切,你才重新回到她的面前,在她身前单膝跪下,用一种近乎虔诚的姿态,仰视着她。

​“能代……”你伸出手,用指背轻轻拂过她那张还带着未干泪痕的、狼狈却依旧美得惊心动魄的脸颊,声音是从未有过的温柔,“辛苦你了。”

​这句简单的话语,却如同最温暖的洪流,瞬间冲垮了她心中最后一道名为“羞耻”的堤坝。她再也忍不住,眼泪无声地、汹涌地,再次滑落。但这一次,不再是因为羞耻或恐惧,而是因为一股难以言喻的、被你彻底珍爱着的、巨大的幸福感。

​她没有说话,只是微微地摇了摇头,然后主动地、用尽全身最后的力气,微微抬起手臂,笨拙地、努力地,想要解开自己身上那件早已被撕扯得破烂不堪、又被各种液体浸透得冰冷黏腻的睡裙。

​你握住了她那双还在微微颤抖的手,阻止了她的动作。

​“我来。”

​你用最轻柔的动作,将那件早已失去蔽体意义的布料,从她那具还残留着你们疯狂痕迹的、遍布红痕与吻痕的娇躯上,一点一点地,剥离了下来。当她终于彻底地、毫无保留地,将自己的一切都展现在你面前时,你没有再做出任何带有侵略性的举动,而是再次将她打横抱起,小心翼翼地、如同对待一件稀世珍宝般,将她缓缓地放入了那池早已准备好的、温暖的浴水之中。

​“啊……”

​温暖的热水瞬间包裹了她冰凉的身体,那股从骨子里透出来的疲惫与酸痛,仿佛都在这一刻被彻底抚平、融化。她舒服得发出一声满足的、带着浓重鼻音的轻哼,然后便彻底地、安心地,将自己的一切都交给了你。

​你拿起柔软的浴巾与带着清香的沐浴露,开始为她清洗身体。你的动作是那么的专注,那么的温柔,仿佛是在进行一场神圣的仪式。你仔细地清洗着她那被海风吹得凌乱打结的长发,清洗着她那被你留下无数印记的光滑玉背,清洗着她那因为承受了你太多恩赐而微微红肿的私密之处……

​能代闭着眼睛,任由你为她服务。她能清晰地感觉到,你那带着薄茧的、温暖的大手,是如何温柔地拂过她的每一寸肌肤,将那些属于你们疯狂一夜的、羞耻的证据,一点一点地,彻底洗去。

​这是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那个刚刚才在甲板上,如同野兽般将她彻底征服、让她哭喊求饶的男人,此刻却又如同最体贴、最温柔的丈夫,跪在浴缸边,为她细致地擦洗着身体。

​这种极致的反差,让她感到一阵头晕目眩的幸福。她知道,无论是那个霸道、残忍、充满了支配欲的“主人”,还是眼前这个温柔、体贴、充满了爱意的“老公”,都是属于她一个人的,完完整整的,只爱着她一个人的你。

​不知过了多久,当她再次睁开眼睛时,她已经被你用一张宽大而又柔软的、带着阳光味道的浴巾,彻底包裹了起来,抱回了那张早已被换上了干净床单的、柔软舒适的大床之上。

​你为她盖好被子,然后在她光洁的额头上,印下了一个充满了怜爱与珍视的、晚安的吻。

​“睡吧,我的小变态。”

​你在她耳边,用只有你们两人才能听见的音量,留下了最后一丝戏谑的呢喃。

​她没有再反驳,只是用那双早已被幸福彻底填满的、亮得惊人的灰紫色眼眸,深深地、深深地看了你一眼,然后便带着一抹安心而又满足的微笑,在你温暖的怀抱中,沉沉地、彻底地,坠入了梦乡。你抱着她,静静地躺在那张宽大而柔软的床上,直到窗外的天色,从深邃的墨蓝,一点点地被遥远海平线上的晨曦染成了鱼肚白。

​新的一天,终究还是到来了。

​当第一缕金色的阳光,透过总统套房那巨大的落地窗,悄无声息地溜进房间,轻轻地、温柔地,吻在能代那长长的、还挂着未干泪痕的睫毛上时,她终于从那场充满了疯狂、沉沦与最终的、无上幸福感的漫长梦境中,悠悠转醒。

​意识,是如同退潮的海水般,一点一点地,缓慢回笼的。

​她首先感受到的,是身体。

​那是一种前所未有的、仿佛整个人都被彻底拆开重组了一遍的、酸软到骨子里的疲惫感。喉咙因为昨夜那毫无保留的、撕心裂肺的哭喊而火辣辣地疼,连吞咽一下口水都感觉费力。腰肢像是要断掉一样,只要稍微动一下,就会牵扯起一阵令人牙酸的、甜蜜的酸痛。而双腿之间,无论是身前那片被你反复挞伐、此刻依旧微微红肿的领域,还是身后那片被你强行开拓、此刻还残留着被撑开的异样感的禁忌之地,都在用一种无比清晰的、羞耻的方式,向她宣告着昨夜那场战斗的“惨烈”战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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